【原创】【重发】虫族设定 兆安x阿奇 by白砂糖甜不甜

1L给度娘
删帖重发,生子、灌肠、大肚h、一点点产乳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5 08:35:00 +0800 CST  
01

合上抽屉,按灭台灯,办公室顶灯照亮着的屋室里只有兆安一个人,不,一只虫。拿着整理好的文件夹走出房间,门在他的身后“滴答”一声自动锁上。走廊尽头远远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是病房轮岗值班的护士虫们。

“……全都……”

“他……”

“……幸运……”

“不知道……”

兆安渐渐走近了声源,在转角处,他向声音相反的方向走去。扫描声响起,兆安走出大门,乘上回家的悬浮车。

兆安其实对那些谈话并不感到好奇,他们议论的并不是什么秘密新闻,多半还是那起轰动多时的医药造假案。来龙去脉已经在星网线上线下讨论了无数次,以至于稍稍开个头兆安就能猜到后续。

双子鸟星系知名虫子程理先生名下的理玉医药公司是创伤修复行业的龙头老大,涉足的产品从平价的药物到昂贵的修复仓。不料星际巡查所查出医药公司的背后还埋下了庞大的虫族贩卖产业链。程理和他的家族迷晕虫子然后贩卖给外星系的奴隶主,且下手时雌雄不论,受害者多达数十万。在繁衍困难的虫族,这是极为严重的犯罪。

虽然医药公司也与沾了个医字,但这倒不是护士们津津乐道的原因。程理的一个堂弟程玩是个养了十几个雌奴,好几个雌侍,花钱如流水的纨绔子弟。程理控制下的一家小出口公司正挂在程玩的名下。但程玩人如其名,除了花天酒地一概不知,骤然牵扯进这么大的案子里,吓得要命,在审讯过程中就突发急病死了。他的雌父雄父和其他近亲都被处决,因此他豢养的雌奴雌侍都被放了自由身。可是这时其中一位雌奴发现自己怀上了虫蛋。雌虫怀蛋时虫蛋需要雄父的安抚和养育,目前还没有雌虫在没有雄虫的情况下生下虫蛋,这也是雄虫如此珍贵的原因之一。

因此雌虫被辗转送到了兆安所在的研究所,是的,兆安就职的地方其实并不是医院,而是一所致力于解决生育问题的研究院,譬如兆安,他的研究方向就是让雄虫怀蛋。

兆安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鬼使神差地又想起那位不知名的雌奴。研究院即使能让雌虫生产,其中的艰辛却是其他雌虫生育的百倍,尤其之前检查出雌虫还怀了两只虫蛋,兆安与他的病房在同一层,时常能听到走廊上步履匆匆的医护虫“不行了”或是“加急加急”的高呼。想着想着,兆安感到自己心头又燃起一阵怒火:如果是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雌虫也就是个离了婚的姑娘,她原本完全可以选择打掉孩子开始新的生活。

是的,兆安并不是一只原生的雄虫,他作为即将毕业的医学生,胎穿到这个世界,已经生活了二十多年。

但是虫族不仅是社会与人类不同,生理构造也不同,雌虫雄虫或者亚雌都对幼崽有一种基因里深刻着的天然的深爱,而且虫族怀蛋率极低,没有虫族会选择放弃孩子。

兆安满腹心事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梦里一会儿是一只雌虫大着肚子呻吟着,一会儿又是一只雌虫伏在地上捧着畸形碎裂的虫卵哭号,身下是一片血痕,一会儿又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专心地在花园的墙壁上刻字……

可能是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怪梦,兆安第二天醒来时头脑发沉,草草吃了点东西就出门去了。

一走出研究所的电梯,他远远就看见两只护士虫驾着一只穿着病号长袍,腹部臌胀的雌虫走来,隐约能听到雌虫的呼痛声。说是驾着,是因为雌虫双脚几乎不能挪动,他上身前倾,像是想要蜷起身体却又勉励撑着。他的肚子相较于其他虫子大得出奇,因为雌虫怀蛋一般只有在后期才会稍微显怀,一般不会像人类一样腹大如鼓,这让兆安一下意识到他就是传闻里的那只雌性。由于程玩已死,虫蛋缺少雄虫的养护,只能通过向雌虫腹中注入人造混合液来补充,因此雌虫只有四个月的身孕,腹部却如同人类怀胎七月一般胀大。

“啊——”雌虫忍不住哀叫一声,双手扶住肚子膝盖虚软地一弯眼看就要倒下,他左侧的护士虫架在他腋下的手猛地用力,膝盖紧紧抵着他的大腿,止住了雌虫蹲下的势头。另一边的护士虫在他作动的肚子上摸了两下,大喊:“再灌!再灌!又不行了!”

雌虫汗如雨下,微长着口,只能发出虚软的气音,双手虚扶着肚子微微颤抖,像是想要抚一抚肚子,但手臂却与双腿一样僵硬得动弹不得。兆安抽出护理虫大褂口袋里的记录翻了翻,急急地问道:“还灌?他肚子都这么大了,灌得太多他更受不了。”护士虫驾着雌虫急着要走,气冲冲回一句:“能怎么办!两只蛋呢!不灌你跟阿奇结合吗!”

兆安头脑一热,脱口而出:“那我就跟他结合!”护士虫有点被吓着了,火气也像是被浇灭了一大半,喃喃地说:“兆……兆安医生……你也不用这样……”

兆安话一出口心里就一紧,也觉得自己太过随意,还冒犯了雌虫,但下一秒,他就对上雌虫的忽然亮起的双眼。原本被疼痛折磨得眼冒金星,脑袋沉沉歪在医护虫身上的雌虫此时抬起头来,汗津津的脸上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色。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支撑他仰头的气力很快就耗尽了,雌虫好似陷入更加深重的疼痛中,垂着头啊啊地摇晃着脑袋低叫了两声,竟然一下子昏迷过去了。

兆安看着雌虫有些熟悉的侧脸,医护虫刚刚说过的话又回响在他耳边。“不灌你和阿奇结合吗!”兆安急忙把手里的记录翻到封面,去看上面的名字。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5 08:36:00 +0800 CST  
02

阿奇没有姓氏,或许曾经有过,但是他也记不得了。他最初的记忆始于育儿所的院墙,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雌虫能在这里生活到成年,而雄虫则不必,因为虫族从不缺少想要领养雄虫的家庭。

但在小时候阿奇全然不在意这些。

阿奇在意的是院墙上一个小小的洞眼。也许是年久失修,也许是风吹雨淋,也许是邻居的宠物调皮捣蛋,总之那个洞眼越来越大。它从一个只能让阿奇看到隔壁花园一角的小洞,变成了可以通过一颗裹着金色包装纸的巧克力的大洞。

阿奇知道隔壁家住着一只和他一般大的幼崽,“和他一般大”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因为育儿所里也有两三只和他年龄相仿的幼崽。但是阿奇更喜欢隔壁那位从没见过面的朋友,他们能透过那个小洞交换纸条,偷偷倚在小洞边上聊天,或者是通过小洞递来一点小零食——一般都是隔壁的雌虫送给阿奇。

对,阿奇在心里偷偷地认定隔壁住的也是一只小雌虫,因为他不像那些在育儿所暂住一会儿就被人领走的雄虫那样不爱理人,也不像育儿所里的照顾他们的成年雄虫那样不喜欢听那些雌虫讲军队里的故事。阿奇虽然没有去过军队,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要去的,就像照顾他的雌虫先生们曾经一样,像那些离开育儿园的雌虫哥哥们一样。

阿奇没有见过隔壁的小雌虫,因为育儿所里的幼崽不能自己出门,但是雌虫带他们出门的时间总是和隔壁的朋友对不上。但是没有关系,阿奇觉得他们能聊天,还能写信,也就从来不想着见面了。

但阿奇后来还是见到了他的朋友。因为在他十四五岁的时候,邻居要搬家了,他们全家在离开时带着礼物来看望育儿所的幼崽们。

阿奇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他的朋友是一只雄虫,他几乎是茫然地被无措淹没,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接过邻居的礼物时说了什么。

然后他看到小雄虫偷偷向他眨了眨眼睛。阿奇心中又涌上一种奇怪的安心感:他听出了我的声音。虽然那种短暂的温暖没能填补他的惊惶,但是也让他的心口充斥着一种涨满的温暖。

之后阿奇在十七岁时进入了军队,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成为了程玩的雌奴,在二十六岁的时候成为了一只单身怀蛋的虫。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5 08:37:00 +0800 CST  
03


研究所宽敞明亮,病房也是一人的单间,平时阿奇得以在里面稍微松卝弛一会儿自己紧绷的神卝经,纵容自己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卝吟。虫族成年后如果迟迟不结合会陷入令人逐渐狂躁的脑部疼痛中,虽然这一问题可以通卝过摄入安慰剂来解决,并且随着科技的发展,安慰剂也成为口香糖一样无害又平价的消费品。但是阿奇因为怀着蛋,只能生生靠着自己的意志硬抗。


阿奇被护卝士驾着送回病床卝上,意识已经在方才的灌肠中涣散。他的肚子比起早上又大了一圈,宛如人类怀卝孕八个月的样子。虽然已经陷入昏迷,但阿奇还能感受到自己左后脑处传来一缕缕不重但是尖锐的疼痛,同时腹部也随着鼻腔中喷卝出的灼卝热吐息而一阵一阵地作痛。


他已经熟悉了这种疼痛,不再会因此慌张地向医护虫求助,这只是他的蛋在腹中活动闹出的动静。因为在孕期中没有雄虫的安抚,因此阿奇的孕腔格外脆弱。身卝体里灌进的人工混合液能给予虫蛋营养,却不能帮他减轻痛苦,反而硬是将他的孕腔撑得更加膨卝大。


阿奇从鼻到口都火烧火燎的,又干又热,但是四肢却冰冰凉凉,还僵硬得不能动弹,他只能如同搁浅的鲸鱼一样无力地躺在床卝上,想要扶肚翻身却也做不到,一直仰躺使得他的肚子沉甸甸地挂在腰上,压得他腰背处的肌肉又酸又疼,稍稍改变重心就能感受到后腰处传来针扎一般又痛又痒的酸疼。


昏迷中的阿奇无意识地张口啊啊地哀叫了两声,眉头蹙紧,眼角渗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渍,很快又偏过头一阵急急地喘着气,等到缓过一阵之后又从喉卝咙里溢出几声痛苦的低吟。阿奇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一阵急切,但是他腰酸肚痛,能做的只有将头抵在枕头上辗转磨蹭了几番,就又虚虚蜷着腿大口喘气,动弹不得。


曾经他成为了程玩的雌奴,他的一切都归属程玩。


他不能继续在军卝队供职。


他在程玩的家中度日如年。


他期盼着至少能有一只幼崽。那是他活着唯一的期望。


二十八岁的单身虫族会被强卝制匹配,这样算来,在程玩死后他也只能拥有两年短暂的自卝由身。因此当他得知自己怀了蛋之后只觉得无比的幸卝运,即使他终将面对一只陌生的雄虫,但阿奇愿意将自己所有的一切献给他的虫蛋。


他的虫蛋。


迷迷糊糊之中阿奇闻到一股好闻的气息,是一阵和缓甜软的气味,让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拧紧的眉头。他后脑的头疼变得钝钝的,虽然还是一阵一阵地让他想要呕吐,但已经没有那么尖锐了。之后他的双脚也贴上了一个温暖的东西,手臂更是被按卝揉摩挲着放松卝下来。阿奇原本虽然失去了意识,但是脑中却仍有一部分神卝经绷得紧紧的,使他无法忽略自己身上的任何痛楚。现在这最后的一点儿紧绷也在这和软的气息中放松卝下来,阿奇终于陷入了暖烘烘的睡眠中。


一睁眼,阿奇就看到雄虫头顶柔卝软的发卝丝,顺着后颈往下,衬衣扣子似是被揭开了几颗,从背后看去领口敞得极大,露卝出脖颈根卝部的腺体,正发出好闻的气味。阿奇的脸蹭地红了,兆安正背靠着他,侧身睡在他的身边。他动了动身卝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碰碰兆安还是想爬下床去与他分开。但这一动只是牵扯了他沉重的肚腹,使得后腰的痛楚又鲜明起来,阿奇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


兆安闻声转过身来,恰与雌虫四目相对。阿奇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


兆安取下耳卝机放到床头柜上,挪动身卝体,靠着床头坐起来,一手又虚扶住阿奇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躺着。


“阿奇?”兆安其实也有些忐忑,“你记得我吗?邻居?”


看着雄虫与十几年卝前肖似的面庞,阿奇缓缓点了点头。


“你愿意成为我的雌君吗?”兆安调出终端里的申请文书放在自己膝头,眼睛看向阿奇。


“我的幼崽……”


“可以冠上我的姓氏吗?”兆安握住阿奇的一只手,微微俯身看着侧躺着的阿奇。阿奇看起来很是震卝惊,虫族虽然喜欢幼崽,但是雄虫一般不会接纳其他雄性的幼崽,如果阿奇两年后匹配婚姻,现在的幼崽也只能像阿奇一样没有姓氏。


兆安又有点局促地扳直了身卝体:“我不是很想和匹配的陌生雌虫结婚,而且如果有幼崽的话以后拒绝匹配雌侍和雌奴会比较容易一点,你一只雌虫怀蛋又很困难……”他眼神躲闪,语速很快又很轻,说着说着又尴尬地停住,最后还是郑重地对上雌虫的双眼又问了一遍,“你愿意成为我的雌君吗?”


兆安的求婚看似突然,但是比起基因匹配那样在某天早晨一睁眼突然收到通知,下午就必须和陌生对象公证结婚的状况实在是和缓很多。


因此比起震卝惊,阿奇更多地感到慌张,他试图理清思绪,但是心脏碰碰地跳着,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答应吧。


雄虫好闻的味道与他无比契合,他好像又感到睡梦中手臂上那阵温柔的触感,他快乐得一阵头皮发卝麻。阿奇的眼眶突然有些酸胀,他瞪大双眼抵卝抗眼角处的湿卝润,将手纹印在了兆安的终端上。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5 08:39:00 +0800 CST  
怎么03这么清水也吞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5 08:40:00 +0800 CST  
04

兆安嘴巴有些干涩,想要自嘲自己在虫族生活了二十多年,婚姻观也深受影响,又看着雌虫熟悉的面庞,感到内心一阵柔软。他定了定神,收好终端缩回被窝里,与阿奇面对面侧躺着,一只手附上他的双眼:“再睡一会儿吧。”

阿奇想要应声,腹部却又传来一阵疼痛,顶动得他的咽喉也窜上一阵酸涩的呕意。阿奇蹙着眉痛苦地咬紧嘴唇,喉头滚动,把脸埋向枕头里。因为灌了很多混合液,又隔着被子的包裹,更加不容易看出他腹部的动静,但阿奇能清晰感觉到虫蛋在腹内的翻滚,让他想要撑起腰身,张开大腿顶动腹部。但腰痛肚坠,他稍微挪动就感到后腰撕裂一般的疼痛,登时冷汗和泪意一同聚集在眼角,他的左脚也跟着一阵抽搐。阿奇顾不得太多,只能右手撑住腰部大口地喘着气,忍耐身上一阵一阵炸开的疼痛。

兆安一只手在被窝里抚上了阿奇的肚腹,另一只手隔着被子在他的腰腹侧轻轻摩挲,同时把头靠上阿奇的下颚,使得自己后颈的腺体凑得更近。阿奇穿的是病号袍,小腿光裸着,因为兆安的靠近而贴上了一片带着他体温的布料。兆安似乎换掉了早上时的外裤,穿着家居裤,织物柔软而温热。

虽然不是亲生雄父,但是雄虫的信息素还是安抚了虫蛋们,也安抚了雌虫的孕腔,使得它不再反射性地紧缩。毕竟孕腔里灌了不少的混合液,将它撑得极大,绷得过紧,虫蛋稍稍一动就疼得厉害,且一时半刻腹内疼痛的余韵也难以平息。阿奇的低喘渐渐止住了,腹中仍隐痛不止,但虫蛋不再作动,疼痛就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只是他的胯部仍然因为肚子过于沉重的压迫而难以抑制地往前顶动着。

兆安的手隔着病号袍,能感受到阿奇圆润的肚腹随着他胯部缓慢的动作一起一伏,孕雌的体温隔着袍子传到他的掌心。他的手只是静静放着,不过多刺激雌虫脆弱的孕腹,轻声安慰雌虫道:“之后可以采我的信息素和血清做成制剂,再输两三天就能把混合液抽出来一些了。”

然后他埋在雌虫颈部的耳尖忍不住发红,声音更加轻地说:“等我们……等我们结合过了,就可以抽得更多,最后只留一点混合液就够了,你的负担就会小很多……”

兆安的吐息轻轻打在阿奇的颈部,阿奇的心也随之颤抖着,涌上一阵酸酸涨涨的感觉。等听完雄虫的话,脸更是涨红了,随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不雅地顶着胯,随即又是害羞又是尴尬地停住了动作。

兆安姿势不变,只是微微侧头,嘴唇就触上了阿奇的脖颈,轻轻地印下一吻。阿奇觉得被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地升起一阵痒意,恨不得让兆安咬上两口吸上两下才好。他肚子仍泛着疼,从腰到胯怎么揉都不舒服,脸上心口却是一阵令他羞怯的欢愉。其实前几天的疼痛远比现在厉害,但是阿奇此刻却像是被酸酸甜甜的蜜水泡软了骨头一般提不起劲坚持。感受着雄虫窝在自己身侧的体温,张张口,阿奇的眼泪就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原本想说的话变了调子,最后他只发出了一声低声的哽咽:“雄主,疼。”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5 08:49:00 +0800 CST  
@黎子晔@手握心痛
重发了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5 08:52:00 +0800 CST  
05真是发上来就秒吞【。
于是发了图片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12:51:00 +0800 CST  
感觉07这个颜色比较不伤眼(* ̄▽ ̄)y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13:07:00 +0800 CST  
好嘛……05 07都被吞了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16:12:00 +0800 CST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16:22:00 +0800 CST  
在28L重发了05试试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16:22:00 +0800 CST  
06


回了病房阿奇又睡了一个晚上,夜里迷迷糊糊醒来几次,兆安给他喂了点水,他又慢慢睡下了。原本说定了第二天下午就能出院,但是凌晨时候阿奇又发起低烧来。兆安给他检卝查了下,发现他下头的甬道里发了炎症,肿得红彤彤的。雌虫的恢复能力极强,但是阿奇单身怀蛋,还是怀着两个,身卝体就大不如前。兆安就抹了点消炎的药膏进去,然后自己才在座椅上睡了。


睡着的时候还好,醒来后阿奇就觉得下头滚卝热,又刺刺地发卝痒。阿奇开始不好意思说,毕竟自己昨天被卝插了一次,下头肯定会有些不舒服,前几次往里灌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看到兆安睡了,就兀自忍着。


但是身卝体上的这些病症,疼忍得,痛忍得,偏偏就是痒最让人忍耐不住。阿奇先是绷着大卝腿静静躺着,但只觉得道里热度不减,这痒意就随着血脉跳动而愈演愈烈,过一会儿他下头就有一处痒得厉害,有时又突然变成一阵刺痛。阿奇实在忍耐不住,就想着动动下卝身缓解缓解。他挺着个像是人类六个月大的肚子,双卝腿小幅度地开合,连带着两片贝肉也一张一合,阿奇渐渐就找到了规律,知道并着腿最能按着里头的甬道。但没想到那地方不仅碰不得,阿奇仅仅是并拢双卝腿绞紧了挤卝压那处,就觉得整个道内一片火卝辣辣地疼,而那种埋在皮下的刺痒也没缓解分毫。


这时兆安正好醒了,看到阿奇曲着腿侧躺在床卝上,面上一片隐忍之色,被子下的腿又夹得死紧,牵扯得床铺上一片褶皱。他知道阿奇肯定是下头痒的厉害,就赶紧拿了药膏走到他病床前:“阿奇,放松,你这是发炎了,我再给你涂一次药吧。”


阿奇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他睡着的时候兆安已经给他上过一次药了,脸就腾地红了,支支吾吾说到:“我……我自己来吧。”


兆安隔着被子摸了摸卝他的肚皮,眼睛里带着点笑意:“你大概够不到。”阿奇下意识地挺卝腰把肚子往兆安手里靠了靠,面颊上热度更高,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兆安帮他扶正了身卝体仰着躺好,分开他的双卝腿,伸进病号袍里又给他抹了次药。


两只虫子第一次在独处的时候做这么私卝密的事情,脸上都是飞红一片。阿奇发着炎,更有低烧,感到底下灼卝热刺痒的地方被拨卝开,敷上一些冰凉的东西,很是缓解了不适。他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全身心都只顾着贪图一时的凉快。而兆安看着阿奇通红的穴卝肉颤颤巍巍地吞吐着自己的手指,不时挤出一些融化的药膏,满脑子只有心疼得厉害,更加想着快点涂完让他休息,就更加没什么旖旎的心思。


又等到了下午阿奇才觉得缓过来些了,睡前再涂了一回药,等第二天兆安再撑开他下头检卝查的时候就已经好全了。这之后兆安又让医护虫扶着他在病房里走了走,让他适应下自己肚子的分量。倒不是他自己不想扶着阿奇,是雄虫身高普遍比雌虫要矮,体力也不如雌虫。虽然阿奇怀蛋虚弱了很多,兆安还是生怕自己撑不住他。


手术之前阿奇注射卝了几天兆安信息素制成的药液,现在头已经不怎么疼了,孕腔负担再一减轻,走路也顺畅了很多。这样适应了一个白天,又再住了一夜,早上阿奇就出院和兆安一起回家去了。


回家。


阿奇坐在自动驾驶的悬浮车上,心里默默念着这两个字,侧头看着握住他左手的兆安,眼眶上一阵酸涩。


他摸了摸自己圆卝鼓卝鼓的肚子,心里又重复了一次。


我要回家了。


新的雄主。


新的家。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19:55:00 +0800 CST  
37L放了07试试看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20:07:00 +0800 CST  
自认为不是高h写手……怎么这篇还是被吞得这么厉害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20:25:00 +0800 CST  
07见34L,查看原图一下比较清楚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20:34:00 +0800 CST  
07


阿奇随身的行李不多,他还是程玩的雌奴时,所有的财产都要交归他所有。等到程玩sǐ了,因为他本与案卝件无关却病sǐ狱中,他的家里的雌虫都得了一笔微薄的赔偿。阿奇进了研究所之后就mǎi了些宽松衣物,原来的那些都已经穿不下了。这时候他正穿着一件约到膝盖的宽松长袍,下卝身一条低腰的休闲裤,上衣宽宽大大的,只有腹顶处才看得出明显凸起,估mō卝着到了孕后期也能装得下他的肚子。


兆安走到门前,红光一闪,门就开了。“给你开门jìn。”兆安说着拉过阿奇的手,让门边的摄像头扫描他的信息,他们身后的行李箱就自动从他们俩tuǐ卝间钻了过去,滑卝进屋子的空置处。阿奇一路上话都不多,这时也就诺诺地应了一声好。之后兆安又带着他大致看了房子的陈设,看了主卧、储物间、客房等等地方。


走了一圈后又回到前厅,在沙发上坐下。兆安看到阿奇虽然面sè微红,呼xī有些重,坐在沙发上mō卝着肚子一喘一喘的,但面上也没有汗珠。兆安又观察一会儿,看他没露卝出什么痛苦之sè,觉得应当只是他在病床卝上久不走动的缘故,就让他坐着休息。


兆安自己从门边柜子里mō出个芯片,又坐过去按下行李箱侧边的小按键,把芯片擦卝进弹出的小槽里,接着他又转身去问阿奇:“你愿意和我住吗?”阿奇以为是问愿不愿意住在这房子里,就回说:“嗯,这里很好。”迟疑片刻又补充了一句,“谢谢您。”兆安听了不知是什么滋味,也知道他受伤很深,又怀着虫弹,那些心结都急不得。


听着机械音滴答叫了一会儿,等到读取完成的绿sè灯光亮起,兆安就吩咐道:“到主卧去。”芯片里面是兆安家的平面图,这箱子给自己规划好了路线,轮卝子一滚就滑了出去。阿奇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要住在一间房间里,意外地张大了嘴。


兆安就说:“如果你不xí惯也可以不用住在一起。”阿奇急急地答道:“没有,我愿意的。”兆安怕他硬是要讨好自己,就坐到他身边,握住他左手,看着他的眼睛道:“没关系的,我知道这可能有点突然,我不介意。如果你暂时没准备好,机器人很快也能把客房收拾出来,不论你选那一间我都不会生气的。”阿奇被他直直地看着,脸就慢慢地红了,还是坚持解释说:“没……没有,我就是有点惊讶,因为……因为程……之前都不让雌虫住在他房间里。”


他hánhán混混地略过了程玩的名字,兆安知道不能对雄主直呼其名也是他们曾经的“教育”之一,也知道有些雄虫即使是和雌君也不会分享卧室。那些豪富的雄虫都是像皇帝招幸一样,让雌虫来打完一炮就再把他们赶回房间。然后又听阿奇说:“而且,而且也不是很突然,之前在医院里我们也一起……”


兆安闻言心头那些怒火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满脑子都是自己当时解了扣子,露卝出后颈,钻到昏迷的兆安被窝里,身卝体不能避免地与他相接……这一下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俩都一时无话,就那样静静地拉着手坐着。


直到兆安像是想起什么似地站起来说:“先去洗澡?”他又低咳了一声,“然后我们可以……完成公证。”阿奇也一下子站起来,结结巴巴到:“好……好,我服侍您先洗?”兆安心里叹气想:‘应该是我来帮你洗才对。’面上却不显,搂过他的后背低声说:“一起。”


雌君公证的最后一步,雄虫得把自己嵌进雌虫的腔里头,再让雌虫咬自己颈部的腺体,这样两只虫子的信息素都会改变。雌虫的孕腔和雄虫的腺体都是最敏卝感怕疼的部位,又不会有什么快卝感,除了有特殊癖好,交卝合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去碰,也只有雌君的公证需要这么正式的结合。终端最后将分析过的xuè液提交给管理jú留档,这样才算是正式地缔结伴侣的契约。


他们在浴卝室里cǎocǎo清洗了一番,期间兆安捧着阿奇的脸qīn卝wěn了好几次,最后直qīn得他眼眶发红,下卝身也隐隐有抬头的势头。赤卝倮卝着躺倒在床卝上,阿奇与兆安脸上都红扑扑的,身卝体也被热水泡得又热又软。阿奇也没行过这么正式的房卝事,想要服侍自己的雄主,但又有点不知道从何开始。


兆安倒没觉得雌虫就一定要来服侍雄虫,他看着阿奇圆圆的肚子,比他们初见时小了许多,只是像一口小锅扣在他腹上一般。虫族生的弹一般都不大,出生后由qīn生雄父再包裹孵化两个月,期间弹会长得更大,直到破壳。阿奇腹中的弹却是没有了雄父了,这一件事兆安也帮不得忙,给雌虫注射混合液也是为了这个。混合液里有按照程玩基因研制的特殊成分,这样弹会在雌虫腹中就汲取孵化所需要的养分,长得像破壳之时一样大,出生后再放到暖箱里两个月,之后就能顺利破壳了。但这样以来雌虫生弹就会格外艰难,到了孕后期即使没有混合液肚腹也会涨得极大。


兆安怜惜地wěn了wěn阿奇光卝倮的肚皮,并用手去拨卝nòng他的下处的两片肉儿。他一手撑在床卝上,另一只手伸了两指进里头去开开合合地抠卝挖一番,唇上轻轻柔柔的qīn卝wěn又也不停,边qīn还边抬着眼睛看着阿奇的脸。阿奇不受程玩喜欢,哪里经历过这种wēn柔的性卝事,早就失了魂去,头昏脑涨时还不忘害羞地躲避兆安的注视,上下两张小口都被nòng得津卝液横liú。


“啊——”


兆安wěn过他的下腹,又xī上他的肚脐,这地方本就是碰一碰都养得很,很能让阿奇情卝动。兆安这么猛地一xī,阿奇更加受不了这个刺卝激,不管不顾只能放声喊叫。兆安却不放过他,手上加了几根手指,动作不停,头仍埋在他腹上,伸出舌卝头去添他脐心,时不时还要shǔn 一shǔn 卝xī一xī。阿奇只觉得肚皮自脐眼处传来一阵麻养,闹得他忍不住要去捂着肚子揉卝cuō,但有时又是叫他魂卝飞卝魄卝散地一xī,xī得他魂都飞了,手指尖也动弹不了。


这样挑卝动一番之后,阿奇已经阴卝茎高卝挺,颤颤巍巍地贴在腹底,下头的小口也吐出许多软卝软滑滑的清液,xī着兆安的手指头不放。兆安看着阿奇动卝情的样子,下腹也是一阵跳动,阴卝茎早就有了反应。他不顾那甬道里热情的挽留,抽卝出手指头来,又使得阿奇捧着肚子发出一阵喘息呻卝吟声。紧跟着兆安火卝热的硬卝物就抵上了阿奇的前xué,龟卝头在他的xué卝口试探着浅浅chuō刺几下。看着他自己渗出的前液和阿奇前xuéliú卝出的东西黏黏糊糊地混在一起,抹得xué卝口处亮晶晶滑腻腻的,兆安兴致更高,又有阿奇忍耐不住地提起tún扭卝动着想要迎合,他就一个挺身,埋了一半的阴卝茎进去。


阿奇先是觉得下卝体又涨又满,而且比之前的手指头涨得更加严实,声音都堵在喉卝咙口,说不出话来。兆安被他湿湿卝润润的甬道包裹卝着,拼命忍耐了一会儿,看阿奇的表情缓一点,就颤着声音问他还行不行。阿奇只感觉自己身卝体深处更加养更加热,从未有过的快卝感夹杂着空虚让他仰着头眼角hán泪。兆安稍微前后抽卝擦了一下,也被那阵紧致的包裹绞得脑子都蒙了,也顾不上什么问题什么回答,挺深卝擦得更加深入,稍微抽卝出来一些,方便他再深深顶卝进去。


“啊——好深……好深……要到了……要……”


阿奇拧着床单呻卝吟着,下腹的阴卝茎随着他们的作动贴着身躯蹭来蹭去地,龟卝头渗出的液卝体hú乱地画在他们俩身上。


“哎……哎……”


“哈啊——”


终于在兆安又一次深入之后,阿奇支撑不住又哭又叫地射卝了出来,他好久没有释放,一股股的白sè浊液吐得又急又多,后头的甬道也急急地绞紧。兆安被他夹得也有些把持不住,但还是掐着大卝tuǐ拼命忍耐着,趁着阿奇正在高卝潮的激卝情中,阴卝茎顶得更加深入。阿奇前面射卝了,后面就敏卝感得不行,感guān像是放大了十倍,兆安又不停蹭过他后面的敏卝感卝处,刺卝激得他的甬道无fǎ控卝制地拼命xī着兆安的阴卝茎,也不知道是想要继续还是想要停下。


就在阿奇已经被高卝潮刺卝激得眼冒金星的时候,兆安深深一顶,下头的两个卵弹都像是要挤进xué里,龟卝头一下挤进他身卝体深处那个入口。阿奇又痛得不行,啊啊叫起来,兆安一把握住他的阴卝茎撸动。原本阿奇的甬道还没从之前的刺卝激中缓过来,前头又被刺卝激,这一阵又痛又shuǎng冰卝火两重天,让他紧紧卝握住兆安支撑着身卝体的手臂不住呻卝吟着。兆安也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脑儿地射卝进他肚子里。


“呜……呜……涨……好涨……好多……”


阿奇被汗水泪水刺卝激得双眼紧闭,兆安下头的动作虽然已经停了,但他的身卝体里头还是火卝辣辣地痛得厉害,激得他断断续续地发出hán糊的呻卝吟。兆安还擦在他身卝体里,小心撑着yào避开他臌胀的肚子,趴在他胸前缓了一会儿,就安抚地qīn卝wěn着阿奇的嘴唇、下颚,又在他脖颈锁骨处tiǎnshìshǔn 卝xī。直到阿奇缓过了神,下头的甬道也不再时不时抽卝动了,兆安才缓缓抽卝出自己的阴卝茎。抽卝离孕腔口的时候,阿奇又疼得挺身抽卝动了两下,但毕竟比进去时已经好受很多。


看着自己和阿奇身上都一片狼藉,阿奇的前xué随着他的抽卝出liú卝出一股股的浊液,兆安也累得不行。又侧身躺倒阿奇身边qīn了他好一阵,又mō卝mō卝他的肚皮和腰卝腹,才把转过身把自己后颈的腺体露给他看。阿奇凑上前来,兆安能感受到阿奇面部的热气,但预期中的刺痛并没有到来。兆安有点好笑地说:“你快咬吧,我总要痛这一下的。”说完,阿奇的唇就缓缓覆上他的腺体,激得他稍稍抖了抖。阿奇还犹豫地tiǎnshì了一会儿,想要给兆安什么安慰似的,直到那一块皮肤被他tiǎn得不能再彻底了,才终于咬了上去。


最后他们俩依偎着躺着,各自滴了指尖两滴xuè在终端上,又用máo巾hú乱擦了擦身卝体,也不顾天还大亮,饭还没吃,就沉沉睡去了。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21:40:00 +0800 CST  
07补在39L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21:40:00 +0800 CST  
我真的服了……再这样吞下去早晚又被查、、、、、、房orz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6 21:42:00 +0800 CST  
08

等到阿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懒懒地在被子里缩了缩,感到右手边透过一阵凉风,才意识到兆安不在了,慌忙爬起来穿衣。这时候兆安突然出现在门前,阿奇忙说:“很抱歉让您等我了,我就起来做饭——”

兆安打断他道:“没有啊,我比较喜欢看你睡觉的样子。”阿奇愣住了,犹豫了一下又把掀开的被子盖上,看起来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应该再睡回去。兆安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说:“我们回来不是为了好好休息吗,你在我家还要忙前忙后,还不如住在研究院里呢。”

阿奇看起来很烦恼地咬着唇,兆安就来拉他说:“去吃饭吧,家务机器人都做好了。”阿奇睁圆了眼睛爬起来说:“很抱歉!麻烦您做饭了,应该是我来——”兆安有点无奈地扶住他说:“就是找一点食材设定一下机器人,我也没做什么事情。再说我一个人住在家里的时候都是自己弄的。”阿奇套好了裤子,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被清理过了,喃喃地说:“这……这不一样的……我是雄主的雌虫,就是应该服侍您的,现在反而被您照顾了。”

“是吗,可我不是为了有人服侍才去结合的。”兆安认真地看着阿奇,“是因为我觉得小时候遇到过的那只雌虫很好,很特别,”他一只手抚上阿奇的眼角,“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只能住在家里,认识了隔壁一只很快乐,很活泼的雌虫。搬家之后我也遇到过更其他的雌虫,才知道我曾经的邻居其实很特别。”兆安对上阿奇的目光,郑重地说:“很勇敢。”

“会很直接地说想要去军队,很勇敢。”

“会跟我约定说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要在墙边上‘见面’,很勇敢。”

“我希望阿奇一直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虫族里雄虫地位超然,基本上不会为雌虫考虑什么。其实兆安觉得自己对阿奇的感情不能说完全是恋人之爱,毕竟虫族这样的婚姻制度,虫子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去恋爱,要情投意合才结婚的想法,没有什么伴侣之间讲“爱”,最多也就是“好”。基本就是一到成年就有很多雌侍雌奴,如果遇到基因非常匹配的对象就结合成雌君,然后用虫生漫长的两百年成熟期不停地尝试造虫运动。兆安有时候觉得他们对同性投注的关心和情绪都远比对伴侣要多多了。

阿奇只是鬼使神差地浮现出一个想法:怪不得我小时候会以为他是雌虫呢。

兆安对阿奇有朦胧的好感,不是十几年一往情深那么夸张。他也禁不住自嘲,自己有点趁虫之危了,但毕竟在虫族的社会背景之下也没有什么培养感情的空间。

阿奇眼睛颤动了几下,张张口欲言又止,兆安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话可能也触动了他的伤心事。让雌虫从少年时的天真活泼变成如今的拘谨,想必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不由得也有些慌乱。

他往前一步吻住了阿奇的唇,一手扣在他脖颈处,一手搂着他的腰腹部摩挲。一直亲得两只虫子都气息不稳才分开,雌虫大多比雄虫高,兆安就把头抵在阿奇的脸侧,眼皮贴着他温热的面庞。“我现在就希望阿奇能多为自己着想一点,”他拍了拍阿奇开始打颤的大腿,“比如,身体不舒服的话要好好休息。”

阿奇的大腿一下子绷紧了,兆安又说:“弄个晚饭不是什么大事,倒是觉得你的身体更加重要一点,”他仍旧缓缓地抚摸着阿奇的腹部,“而且我趁这你睡觉做的都是我自己爱吃的菜呢。”他小小地笑了一下,而后两只虫子都沉浸在沉默的温情之中,一时间无话。

阿奇吃饭的时候很认真地尝了尝每一道菜,想要记住雄虫喜欢的口味,并且意外地发现有一道炒肉是自己很喜欢的味道,忍不住就多吃了一些。兆安笑得眼睛弯弯地看着他说:“你果然很喜欢这个吧,病号餐每次有它你都吃得特别高兴呢。”阿奇轻声应了一声,又抬眼看着兆安说:“您不是说都做了您喜欢吃的……”语气里有些嗔怪的意思,说完阿奇自己也后悔了,觉得自己格外反常,也不知道是因为又一次被雄虫照顾而内疚,还是因为兆安原来会注意自己吃饭而喜悦。“嗯,其他都是我喜欢吃的啊,只是觉得吃饭和生活一样,应该要彼此都喜欢才好。”兆安面色如常地回答道。阿奇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又埋头吃饭,心里酸酸涩涩的,强自压下那一丁点儿甜甜的喜悦。

晚间两只虫子都换上了睡衣睡袍,阿奇看着兆安走进了卧室,自己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说:“雄主,我……我今天好像弄不了第二次……”

兆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如果您想的话……但是因为您说要……要为自己着想……”阿奇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不可闻,他有些尴尬地扶着门,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底。兆安有点惊讶地看着他,然后笑着说:“我没有那么想要啦,只睡觉就好了。”阿奇更加尴尬地应了一声,低着头赶紧走到了床边坐下。兆安翻了个身,把头贴在阿奇的肚腹旁,从被子里伸出手来环住他的腹部,隔着睡袍亲吻了一会儿,才躺回枕头上温柔地说:“睡吧。”

楼主 甜不甜白砂糖  发布于 2020-04-07 07:55:00 +0800 CST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字数:21643

发表时间:2020-04-05 16: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5-02 20:00:11 +0800 CST

评论数:11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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