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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小虐怡情

·112·
鹿晗和鹿晗妈僵持了两天左右，周三晚上，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鹿晗这两天的状态十分不好，常常浑浑噩噩的，吴世勋知道，鹿晗还是很在乎他妈，既然已经承认了，这种事情就再也躲不过了。若哪天面对鹿晗妈，吴世勋一定会当着鹿晗妈的面好好讲清楚。
没想到的是，周三晚上，他们俩个刚到达教室，班主任就和鹿晗说他妈出了小型车祸要他快点赶去医院。可没想到的是，刚到达医院，迎接他的是一个脚踝受伤的母亲，鹿晗妈看着鹿晗，一瘸一拐一瘸一拐，在鹿晗诧异间，她一把把他拽过来往医院里边走，头也不回。
“妈，你脚没事吧？”鹿晗又担心又纳闷，担心的是母亲脚上的伤，纳闷的是她想带他去哪。可走在前面的鹿晗妈没理他，走到挂号去的时候，鹿晗妈就报了精神心理科。
“妈？你干嘛？”鹿晗似乎察觉到鹿晗妈的异常了，连忙挣开对方拽着他的手。“够了妈？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医院？”精神心理科？她以为他有精神病？
鹿晗跨步上前就对挂号区的护士说：“不用了。”接着又转过头看着自家母亲，“妈我们别闹了好不好？妈我们回家……”
“小晗，我没闹！”鹿晗妈瞪着眼看着鹿晗，这时候鹿晗才看清眼前的妈妈，双目通红，眼睛都肿了，面容也憔悴了不少，看来这两天她没怎么休息的好。
鹿晗妈拉着鹿晗的手，又哭了起来，“小晗，你生病了……你肯定生病了。小晗，你不会喜欢上一个男孩的，这只是因为你病了。去看医生就好了，你只是单纯地病了而已……所以，小晗……”最终鹿晗妈还是支撑不下去了，拉着鹿晗的手，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小晗，你忘记了吗？你一直是妈妈最懂事的小晗啊，你一切都很正常。你从小就是一个很正常的孩子，所以你不会喜欢上一个男孩的。也许你这会儿只是得了病，医生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小晗，不要担心……小然，你可以早恋，你可以和一个女孩儿在一起，你可以喜欢上一个女孩儿，妈妈绝对不会怪你的。但是你不可以喜欢上一个男孩啊……所以，小晗……”断断续续地，鹿晗妈坐在地上啜泣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哭声瞬间回荡在医院里，引来了不少的人围观。鹿晗听着鹿晗妈说着，鼻子莫名其妙地发酸，他不正常？就因为他喜欢上了一个男生所以他不正常？所以他有病？
鹿晗就感觉四肢发软，跟着也坐在了地上，围观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的上前扶起鹿晗妈，有的只是冷艳旁观。这个世界很吵闹，所有人都围着他俩指指点点。
鹿晗拉着鹿晗妈拽着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地挣脱开。
“妈，你说我不正常，那什么才叫正常？喜欢一个女生很正常？妈，性取向是不会改变的，对于你来讲也许我喜欢一个女生很正常。但是在我看来，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一个女生，我这才叫不正常……妈，我没有病……所以我们回家好吗？我们不要闹了，我们回家好吗？”说着，鹿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但他一直咬着下嘴唇忍住不哭。他不可以哭，他不可以在自己母亲面前哭，所以……他要忍着。
可鹿晗妈抬头看着他，满眼的绝望，就是不停。她一直拽着鹿晗的校服，一直哭，哭到话都说不清楚。围观的人更是不明所以，他们不懂这对母子是在干嘛，但他们知道，母亲是为儿子而哭的，于是乎，所有人都指着儿子骂，所有人都说他不对。
鹿晗不懂，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世界上的人都说他错了？为什么？他不想再听母亲说什么了，他想逃，逃离这里，他不要生活在这里！他不要！
可没等他站起身，鹿晗妈又用双手拽着他拽得更牢，母亲又开始说话了，这些话语都像魔咒一样围绕着他，让他永远翻不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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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糖更文时间你难猜

“小晗……”吴世勋只能轻手轻脚地摩挲着对方的脸，从眉骨，到鼻尖，再到嘴唇，无一不是他不喜欢的。对方的眼泪沾湿了指尖，发现，对方的每一滴眼泪都像刀一样割在心里。明明以前就说过不然小晗哭的，为什么现在又让对方哭了？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吴世勋。我……”鹿晗握着他的手，声音很沙哑，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这几天一直压抑着的话语，此刻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小晗……”难得的，吴世勋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一直一直以来，眼前的人都给他无尽的希望。
眼前的人会跟他说：“不可以放下你不管啊。”
眼前的人会跟他说：“你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欺负！”
眼前的人会跟他说：“真巧，我也喜欢你。”
眼前的人会跟他说：“可我只剩你了。”
……
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与你相遇，好幸运。
所以……
“小晗，我们私奔吧。我们去一个不会再有任何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不留在这里，好吗？”拂上对方的脸，亲上对方的唇，舔去对方的眼泪，好咸。可是，这些都是对方的，他最喜欢的。
“嗯。”点点头，不想让理智操控着自己，因为会犹豫，因为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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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遇，好幸运，可是我已经失去为你泪流满面的权利，但愿在我看不到的天际，你张开了双翼，遇见你的注定。
（因为今晚看盗笔，所以中文更，都说了老糖更文时间你难猜）

4800

·114·
自己没有母亲，所以不知道有妈妈的感觉，也从不知道妈妈这一种人的思想。从小就能听到周围的人抱怨着自己母亲的事，但谁也不知道，吴世勋多想有一天也能像他们一样能够抱怨自己的母亲。
如果说到真的要抱怨，那似乎只能抱怨道：“妈，你为什么要抛下我自己走了？”
他不知道，真有那么一天，他能对自己的妈妈说：“妈，我喜欢上了一个男孩。”他妈妈的反应会怎样。看着鹿晗妈，他似乎知道了，如果鹿晗妈是他自己的妈妈，也许也会这样也说不定。
“我……”吴世勋再也说不出什么了，鹿晗妈继续又求又劝，直到最后，鹿晗妈实在没法子了，拉着鹿晗往家里走，吴世勋却下意识就在背后拉住了鹿晗的手。
他不能让鹿晗妈带走鹿晗，如果现在带走了……也许，就真的失去鹿晗了。
“阿姨……阿姨……”吴世勋在身后喊着鹿晗妈，不自觉又握紧了手，鹿晗双眸有点失神，这就是一场闹剧，谁来告诉他，也许睡一觉，梦醒了，闹剧也就没了呢？
鹿晗妈再也不听吴世勋说话，回头恶狠狠地瞪着鹿晗，破声道：“鹿晗，你是要选择吴世勋？还是你这个妈？”
鹿晗再一次抬头看着鹿晗妈，表情呆滞。吴世勋松了松手，他实在没办法想象到这个母亲竟然能疯狂到这个地步。他和父母，鹿晗选择谁？
两人同时对上了视线，陷入了僵局。鹿晗妈趁着这个机会，用力扯过鹿晗，“够了！够了！全都够了！小晗，妈明天就带你回老家，彻底离开这个地方你就能和他断开关系了对吧！妈带你回老家生活，妈给你转学，我们不要再来这个鬼地方了。我们回到以前的生活，我们回去陪爷爷！”
疯了，全世界的人疯了。
鹿晗觉得思考能力都给剥夺了，这里没有让他说话的余地。可是，给鹿晗转学？

争吵声，哭闹声，回忆里顾远方的声音。
“够了！”吴世勋抬头看着对面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鹿晗妈满脸的愤恨，鹿晗，哭得跟个小孩子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鹿晗都是很坚强的，但是为什么……现在……
“阿姨，也就是说，只要我离开小晗你就能让小晗留在这里对吗？”吴世勋看着鹿晗妈，眼眶红了，“你就是不想让我和鹿晗在一起对吗？那我能很清楚地告诉你——不可能。”
鹿晗妈一愣，张着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不用离开这里，我离开。”吴世勋看了一眼鹿晗，看着鹿晗妈，“我爸要调职去到别的省，我得跟着去。那样，我就不会出现在鹿晗身边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和鹿晗分手。我就用实际证明给你看，无论我俩分离多远，我两都可以像以前一样。无论用尽多少年的时间，我都会证明给你看我有能力给鹿晗幸福，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承认我俩！总有一天……你会在你们两老的手里把鹿晗抢回来！”
最后，视线停留在鹿晗身上。目瞪口呆的鹿晗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鹿晗妈也实在想不到，吴世勋会对她说这番话。
吴世勋的表情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没了平日里总爱开荤段子的痞气，一瞬间，仿佛整个人都长大了。
那一晚上，谁都记不清楚结果是怎样的，好像……鹿晗妈回到家哭了很久，好像……鹿晗缩在被窝里看着手机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好像，吴世勋没有回校，而是直接去到了顾远方家。顾远方在诧异自己的儿子回家的同时，更震惊儿子对他说的那句。
“爸，调职的事情，答应下来吧。我跟你去。”
……
年少的时候总觉得得干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才叫做没浪费青春。也许，那晚吴世勋扬言要从鹿晗父母手里把鹿晗抢过来，就是他这一辈最无悔的事；也许，鹿晗喜欢上吴世勋，就是他这一生最疯狂的事。
这样算来，他俩也没白白浪费青春吧。

而鹿晗给她的回答是：

鹿晗：
我相信他。

任何人都琢磨不透他俩在想什么，也许就只有他俩知道，他们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对抗着这个世界。
你越是不相信，我就越要证明给你看，我能。
搬行李那天早上，鹿晗来上自习了。吴世勋看到他那一瞬间，笑了，像以前一样，伸手揉了揉鹿晗的头，道：“科代，早。”
鹿晗看着他，也笑了，后来抛出了一句话。
“吴世勋，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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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糖近几日从懒神变成高产楼主，没有福利?用勋鹿图砸死我吧

“我们作为父母的，要怪，不应该怪孩子，应该怪我们自己。人一出生性取向就无法改变，有的喜欢异性有的喜欢同性。而决定他们是属于哪一种，不也是我们所给予给他们的吗？
“听了小勋和我讲的事，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和您谈一谈，为了我们作为父母的，也为了他们两个孩子。”
顾远方很诚恳地看着鹿晗妈，即便鹿晗妈很想打断他说的话，但最后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小晗从小就离开了你们生活，他很懂事。但你知道吗？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孩子会无条件地懂事。他那种不是真的懂事，只是对父母的一种疏远的方式。越是在缺少依赖的环境下长大，孩子就越懂得处理自己的事情。我想，他们在一起了，他们很自然就会知道自己接下来面对的都是怎样的路。
“其实小晗和小勋很像不是吗？一个用疏远来对抗父母，另一个人用怨恨来反抗父亲。同样是作为父母的我，了解你的感受，但我更想去了解孩子的感受。在你逼迫小晗和小勋分离的同时，你有想过这对小晗有多大的伤害吗？你有想过这对小晗以后的影响吗？难道你就那么自以为是地以为，也许多年后，小晗就一定会感激你吗？你就那么确保他不会因此而对你们产生恨吗？
“我在说这一段话的同时，一是想让劝解你其实那个男孩在一起真的没什么，二是，我想让你多考虑一下小然。说到底，他不是小孩了，他会自己思索到底什么事情是对的，什么事情是错的。而且，我相信自己的孩子，他说过的，他就一定能够做到。”
语毕，顾远方很有礼貌地说道，“抱歉，耽误了你那么多时间。”然后他就离开了，剩下鹿晗妈，她此时哭不出来，但是却百感交集。
不得不说的是，顾远方又哪里没有说错？口口声声说了为鹿晗好，但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鹿晗是怎么想的，不对，应该说，她从来都不知道鹿晗是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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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后来看到鹿晗和吴世勋，鹿晗妈一把就拉着鹿晗走了，留下来愣在后面的吴世勋。
因为那天顾远方说的话，鹿晗妈陷入了沉思，她开始想，自己所做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看着鹿晗依旧平淡的脸，她发现她好像好久都没有看到鹿晗笑了。记忆中鹿晗的笑脸仍停留在鹿晗小时候为她回家而高兴的笑脸。
在收拾自己东西的鹿晗发觉了她的视线，抬头看着她，鹿晗妈放柔了目光。“小晗……”“嗯？”鹿晗应着她，却再也没有了第二句话。
这样僵硬的日子过了两天。周日，鹿晗就收到了吴世勋的信息。
他要离开了，比预期的要早。
因为他们收拾的早，其它的零零碎碎的事情也都处理好了。顾远玲在这边的房子也请了人定时打扫，吴世勋租了一年多的公寓也退了，顾远方自己租的房子也退了，转学手续也办好了。那天临行前，吴世勋给其他的人发了短信：魏子涵、吴倩倩、边伯贤，最后是鹿晗。其实他不太想和鹿晗告别，怎么说呢，他好害怕对方又被自己弄哭。
可收到信息的那一刻，鹿晗就傻在家了，手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次是真的要走了，不再是一个月后还能笑着见面那种。吴世勋是要去别的省，也许一年见一次，也许，要好久好久都见不到。
那天鹿晗妈在家里，鹿晗不能出门，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就是被禁锢在家里。连最后去见一面都做不到……四肢发软地坐在床上，双目失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直到后来门被敲响了。
鹿晗一开门，看到的是边伯贤背着书包站本外，笑得爽朗。
“哥，一起去图书馆！”

“小晗，谁啊？”鹿晗妈在屋里问道，鹿晗回过神就回答，“是小贤。”边伯贤笑着看了看屋内，突然发声喊道：“大姨，我和哥去图书馆，可以吗？”
一听到是边伯贤的声音，鹿晗妈也就放了心，“和小晗去图书馆？可以啊~路上注意点安全。”鹿晗还在发蒙，看了眼屋内，又转头看着边伯贤，边伯贤却突然不笑了，一脸严肃地皱着眉拉着鹿晗，“哥，我们走。”
鹿晗囧。他这是想干嘛？
“不对，贤……”鹿晗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边伯贤就骂道，“哥，你什么时候变那么磨叽了。本来就腿短走路又不利索，还那么磨蹭成何体统。”
“……”鹿晗：你丫才腿短。
被边伯贤拉着往楼下跑，一出到小区门口就看到朴灿烈。“朴……”鹿晗很诧异，他俩是在干吗？
鹿晗还没开口问，边伯贤就给鹿晗叫来了台的士。把鹿晗推上车后又给鹿晗塞了车费钱，随后向司机报了个地址。
吴世勋公寓的地址。
鹿晗瞪着眼看着边伯贤，对方只是痞笑着看着他，“人家都要走了，你也不去送一下人家真的好吗？没关系，大姨那边我帮你撑着。”
眼前这个人是边伯贤没错，是他小时候玩到大的小屁孩没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感情，反正鹿晗鼻子就有点发酸。
看着的士越走越远，边伯贤突然就失声笑了。朴灿烈看着他，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没事，突然就觉得好笑。我哥有时候真的很蠢。”
“……”朴灿烈无语了，“其实你要那么帮他们两个吗？”
“要。”边伯贤抬眼看着他，“他是我哥啊。”
看着眼前的人笑的灿烂，朴灿烈突然又想，以后眼前的人对待他，会不会也像对待他哥一样好？事实证明，也许想想就好了。

鹿晗一下的士，付了钱，快要跑到吴世勋家楼下的时候刚好看到吴世勋上车那一瞬间。喊了一声，对方没听到就一头栽车里了。后来顾远方开车了，鹿晗下意识就追上去，一直追一直喊，最后一绊倒整个人都扑地上去了。
顾远方特意把车开的很慢，他就是在想鹿晗会不会来找吴世勋，一边开车一边望着后视镜。不出所料的是，某个很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后视镜。
鹿晗摔了一跤，膝盖磕到不平的石砖地上，特别疼，里面应该刮出了一道口。他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又鼻子发酸，这段时间他也不清楚自己哭了多少次了。
这幅场景很熟悉，小时候也是这样追着爸妈的车在尾后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怎么喊也没人应。
“吴世勋……”最后的声音挤出嘴角，鹿晗发现只有自己听得到。吴世勋真的要走了，离开他，去得远远的。鹿晗捂着膝盖，周遭的人也不解，为什么一个大男生会这样坐在地上。仔细一看，你还会发现，这个男生好像哭了。一颗一颗硕大的眼泪吧啦吧啦地落到手背，膝盖好痛，心也好痛。
“吴世勋……”无论在怎么喊，名字的主人也不会像往常一样出现在自己身边了。对方坐车已经走得远远的了，怎么追也追不上。
“吴世勋……”鹿晗视线模糊了，无论怎样都无法聚焦，“吴世勋吴世勋吴世勋……”
吴世勋……别走……
用手背拼命擦着眼泪，不想哭了，但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眼泪擦掉。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被搭上了软绵绵的东西，奇迹的是，当鹿晗一抬起头，对上的就是某个很熟悉的人的脸。鹿晗微微张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吴世勋……”声音是颤抖的，人在在不断颤抖。吴世勋心又揪着揪着疼了。一把捞过对方，捂怀里，压低着声音。“小晗，别哭了。我心好痛。”

轻轻的啜泣声。就像发出它的主人一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轻轻地，如微风一样的存在。顾远方透过后视镜看着两个人拥抱着模糊的身影，苦笑着，摇了摇头。
“吴世勋吴世勋吴世勋……”不断重复对方的名字，现在不喊，也许以后喊了，也没人回应了。
“嗯，嗯，嗯……”对方也一遍一遍地应着，只要是他一喊他的名字，他一定会答应。
“小晗，别哭了。”吴世勋帮鹿晗擦着眼泪，把蛋糕递给眼前的人，“来，给你的蛋糕，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的蛋糕。”以后不在你身边，和你道别，就再也不会有人给你买你最喜欢的蛋糕了。“小晗，喜欢吗？”小晗，喜欢我吗？
鹿晗用力地擦了擦眼泪，咬着下唇，不断地点点头，喜欢……喜欢……很喜欢……最喜欢你了。
——
吴世勋、小勋、阿勋，我喜欢你。
嗯，恰好，我也喜欢你。
——
吴世勋笑了，眼眶红红的，他笑得就像初识时第一次和他道别，一样的帅气，两颗小虎牙抵在下嘴唇，脸颊两边是淡淡的酒窝，很淡、很淡。
终于。
“小晗，我不在你要好好的哦，别再让我担心了。”
“嗯。”点点头。
“小晗，照顾好自己。”
“嗯。”再次点点头。
“鹿晗。”
“嗯。”
“房上。”
“嗯。”
“科代。”
“嗯。”
“小晗。”
“嗯。”
“老婆。”
“……嗯。”
……
“再见。”

高二第一学期，吴世勋离开了这座城市。
高二第一学期，和吴世勋道别，鹿晗回到家手里提着蛋糕盒，泣不成声。鹿晗妈赶忙问他出了什么事。
而那个懂事的小孩，看到自己的妈妈，哭得更委屈了。鹿晗妈问了他很多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他只回答了一句。因为那一句话，鹿晗妈知道，她真的错了，错的很夸张。
……
“妈……我喜欢吴世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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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去看鹿晗吧 并未发出助攻777类似的想法 我认为现在重要的是盗笔影评 没人说必须到777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