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分享】中国野生东北虎现状及其保护愿景展望
动物学杂志ChineseJournalofZoology 2010,45(1):165～ 168
中国野生东北虎现状及其保护愿景展望
张明海马建章
(东北林业大学野生动物资源学院哈尔滨 150040)
CurrentStatusandProtectionVisionofWild
NortheastTigerinChina
ZHANG Ming-Hai MA Jian-Zhang
(SchoolofWildlifeResources,NortheastForestryUniversity,Harbin 150040,China)
中国野生东北虎现状及其保护愿景展望
张明海马建章
(东北林业大学野生动物资源学院哈尔滨 150040)
CurrentStatusandProtectionVisionofWild
NortheastTigerinChina
ZHANG Ming-Hai MA Jian-Zhang
(SchoolofWildlifeResources,NortheastForestryUniversity,Harbin 150040,China)
目前,通过多年对东北虎野外种群的监测
发现,在老爷岭北部和完达山东部,东北虎栖息
地呈现向西部扩散的势态,其活动频率逐年增
多,数量也呈现缓慢增长[9- 10]。黑龙江省东北
虎分布数量为10～ 14只。其中完达山东部4
～ 6只,老爷岭南部3～ 4只,老爷岭北部3～ 4
只。完达山东部林区具有东北虎繁殖个体。
吉林省:1984～ 1986年吉林省东北虎数量
为12只[3, 11]。 1998年在吉林省进行的东北虎
国际合作调查,数量为7～ 9只,仅分布于长白
山地区的大龙岭、哈尔巴岭和张广才岭林
区[3],长白山东北虎已经消失。 1998年之后,
没有进行过东北虎种群数量大规模调查,但国
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WCS)采用被动监测与
冬季野外调查相结合的方法, 2001年12月至
2006年12月在珲春自然保护区开展了东北虎
的监测,分析了保护区内东北虎的活动频次、数
量和雌雄成幼比例。野外调查表明,可能有7
只东北虎在该区域活动,其中有1只为雄性亚
成体[6]。
目前,吉林省野生东北虎主要分布于大龙
岭和哈尔巴岭(7只)、张广才岭南部(2～ 3
只),具有可繁殖个体,估计种群数量为9～ 10
只,呈现略微增长的趋势。
发现,在老爷岭北部和完达山东部,东北虎栖息
地呈现向西部扩散的势态,其活动频率逐年增
多,数量也呈现缓慢增长[9- 10]。黑龙江省东北
虎分布数量为10～ 14只。其中完达山东部4
～ 6只,老爷岭南部3～ 4只,老爷岭北部3～ 4
只。完达山东部林区具有东北虎繁殖个体。
吉林省:1984～ 1986年吉林省东北虎数量
为12只[3, 11]。 1998年在吉林省进行的东北虎
国际合作调查,数量为7～ 9只,仅分布于长白
山地区的大龙岭、哈尔巴岭和张广才岭林
区[3],长白山东北虎已经消失。 1998年之后,
没有进行过东北虎种群数量大规模调查,但国
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WCS)采用被动监测与
冬季野外调查相结合的方法, 2001年12月至
2006年12月在珲春自然保护区开展了东北虎
的监测,分析了保护区内东北虎的活动频次、数
量和雌雄成幼比例。野外调查表明,可能有7
只东北虎在该区域活动,其中有1只为雄性亚
成体[6]。
目前,吉林省野生东北虎主要分布于大龙
岭和哈尔巴岭(7只)、张广才岭南部(2～ 3
只),具有可繁殖个体,估计种群数量为9～ 10
只,呈现略微增长的趋势。
2 东北虎保护管理成效
在中国,东北虎被《野生动物保护法》列入
国家Ⅰ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全国野生
动植物保护及自然保护区建设工程》中的15
类(种)重点保护动植物之一、《中国濒危动物
红皮书》列为极危(CR)等级。中国政府一直
非常重视东北虎的保护工作。近年来,国家野
生动物主管部门制定并颁布了一系列法律法
规、条例和政策,出台并实施了虎保护工程,开
展了野外监测研究和栖息地保护等;东北虎分
布区所在的黑龙江和吉林地方政府积极采取了
相应的保护管理措施,加强了东北虎及其猎物
资源的保护管理,并在吉林省珲春市建立了第
一处“珲春东北虎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世界自
然基金会(WWF)、国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
(WCS)等开展了东北虎调查、猎物种群恢复、
潜在栖息地判别和保护东北虎宣传教育等。东
北虎栖息地逐渐得到改善与恢复,虎的出现频
率逐年增高,分布数量略有增长[6,9]。
近年来,中国野生东北虎保护取得了可喜
的进展, 10年内野外数量没有减少且略有上
升,种群恢复取得了初步成效。然而,目前中国
仍然存在东北虎栖息地破碎化、保护区面积不
足、保护能力不强等现状;东北虎生物学基础研
究薄弱,科学管理不够;偷猎导致东北虎猎物资
源匮乏,人类生产经营活动逐渐向林区发展,人
虎争地,争夺森林资源,虎袭击家畜,人虎矛盾
冲突加剧;连接栖息地之间的生态廊道不畅等
威胁因素,严重限制了东北虎种群恢复。
在中国,东北虎被《野生动物保护法》列入
国家Ⅰ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全国野生
动植物保护及自然保护区建设工程》中的15
类(种)重点保护动植物之一、《中国濒危动物
红皮书》列为极危(CR)等级。中国政府一直
非常重视东北虎的保护工作。近年来,国家野
生动物主管部门制定并颁布了一系列法律法
规、条例和政策,出台并实施了虎保护工程,开
展了野外监测研究和栖息地保护等;东北虎分
布区所在的黑龙江和吉林地方政府积极采取了
相应的保护管理措施,加强了东北虎及其猎物
资源的保护管理,并在吉林省珲春市建立了第
一处“珲春东北虎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世界自
然基金会(WWF)、国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
(WCS)等开展了东北虎调查、猎物种群恢复、
潜在栖息地判别和保护东北虎宣传教育等。东
北虎栖息地逐渐得到改善与恢复,虎的出现频
率逐年增高,分布数量略有增长[6,9]。
近年来,中国野生东北虎保护取得了可喜
的进展, 10年内野外数量没有减少且略有上
升,种群恢复取得了初步成效。然而,目前中国
仍然存在东北虎栖息地破碎化、保护区面积不
足、保护能力不强等现状;东北虎生物学基础研
究薄弱,科学管理不够;偷猎导致东北虎猎物资
源匮乏,人类生产经营活动逐渐向林区发展,人
虎争地,争夺森林资源,虎袭击家畜,人虎矛盾
冲突加剧;连接栖息地之间的生态廊道不畅等
威胁因素,严重限制了东北虎种群恢复。
3 东北虎种群主要威胁因素分析
众所周知,东北虎是大型食肉猫科动物,为
东北地区阔叶红松林生态系统食物链的顶端消
费者,属于典型的动物k-对策者。在长期的生
物进化和演变过程中,它们适应于稳定的东北
地区阔叶红松林生态环境。其世代周期长、寿
命长;繁殖投资大、繁殖率低下。这些因素固然
决定了其在自然分布区内必须占有较大的领
域,种群分布数量不可能过大,其物种本身有着
不可避免的潜在不利因素。但是,导致中国东
北虎致危的要素体现在以下3个方面:
(1)生境破坏及破碎化是东北虎种群的主
要威胁因素。由于东北虎所依赖的森林长期遭
受大面积、超强度的采伐,尽管实施了天然林保
护工程,但其恢复的进程是长期和缓慢的。所
以,东北虎生境遭受破坏也难以幸免。近十几
年来,东北虎及其主要猎物种群的生境监测研
究结果表明,野生东北虎生境正在以前所未有
的速度退化、丧失和破碎化。东北地区阔叶红
松林随着破碎化因子作用持续不断地加剧,这
些原有斑块与那些高度改变的逆退景观相互隔
离,并逐渐退缩消失,最终发展成在生物地理学
上所称的生境岛屿,从而对东北虎种群产生一
系列生态效应或生物学后果。
(2)孤岛状分布是东北虎种群威胁的客观
因素。纵观目前中国野生东北虎的分布,主要
集中在完达山东部的东方红-迎春林区、张广才
岭南部的黄泥河-东京城-大海林林区、老爷岭
北部的凤凰山-鸟青山林区和老爷岭南部———
大龙岭的珲春-汪清-东宁-绥阳林区等地。除张
广才岭南部的黄泥河-东京城-大海林林区外,
其余均为中俄边境地区。这些仅有的几个分布
区不仅相对孤立呈孤岛状分布,且均为中国东
北虎历史分布区:大兴安岭、小兴安岭和长白山
的边缘分布区。根据保护生物学原理,分布区
边缘物种的灭绝概率远远大于在分布区中心的
物种。因此,目前东北虎分布孤岛状和逐步向
中国分布区边缘退化成为其濒危的客观原因。
(3)猎物匮乏和人为干扰活动日趋频繁是
东北虎种群恢复的主要障碍。在中国东北地
区,红松针阔混交林和蒙古栎阔叶混交林是东
北虎的重要栖息地,其猎物主要有野猪(Sus
scrofa)、马鹿(Cervuselaphus)、狍(Capreolus
capreolus)和梅花鹿(Cervusnippon)等大型有蹄
类动物。但与俄罗斯滨海边区西南部相比有蹄
类动物密度普遍较低,按俄罗斯东北虎捕食有
蹄类动物数量计算,难以满足东北虎种群的猎
物需求。可捕食猎物的种群密度过低是东北虎
生存繁衍重要的限制性因素之一。再者,近几
十年来,在东北虎分布区随着东北林区人类经
济、社会的发展,特别是森林采伐、农田开垦、道
路铺设、矿藏开采、人口剧增、居民点扩展以及
通讯、电力设施架设等,严重影响了该地区的东
北虎生存条件、种群动态、营养状况乃至遗传组
成等。并严重阻碍了东北虎种群及其栖息地的
恢复进程。
众所周知,东北虎是大型食肉猫科动物,为
东北地区阔叶红松林生态系统食物链的顶端消
费者,属于典型的动物k-对策者。在长期的生
物进化和演变过程中,它们适应于稳定的东北
地区阔叶红松林生态环境。其世代周期长、寿
命长;繁殖投资大、繁殖率低下。这些因素固然
决定了其在自然分布区内必须占有较大的领
域,种群分布数量不可能过大,其物种本身有着
不可避免的潜在不利因素。但是,导致中国东
北虎致危的要素体现在以下3个方面:
(1)生境破坏及破碎化是东北虎种群的主
要威胁因素。由于东北虎所依赖的森林长期遭
受大面积、超强度的采伐,尽管实施了天然林保
护工程,但其恢复的进程是长期和缓慢的。所
以,东北虎生境遭受破坏也难以幸免。近十几
年来,东北虎及其主要猎物种群的生境监测研
究结果表明,野生东北虎生境正在以前所未有
的速度退化、丧失和破碎化。东北地区阔叶红
松林随着破碎化因子作用持续不断地加剧,这
些原有斑块与那些高度改变的逆退景观相互隔
离,并逐渐退缩消失,最终发展成在生物地理学
上所称的生境岛屿,从而对东北虎种群产生一
系列生态效应或生物学后果。
(2)孤岛状分布是东北虎种群威胁的客观
因素。纵观目前中国野生东北虎的分布,主要
集中在完达山东部的东方红-迎春林区、张广才
岭南部的黄泥河-东京城-大海林林区、老爷岭
北部的凤凰山-鸟青山林区和老爷岭南部———
大龙岭的珲春-汪清-东宁-绥阳林区等地。除张
广才岭南部的黄泥河-东京城-大海林林区外,
其余均为中俄边境地区。这些仅有的几个分布
区不仅相对孤立呈孤岛状分布,且均为中国东
北虎历史分布区:大兴安岭、小兴安岭和长白山
的边缘分布区。根据保护生物学原理,分布区
边缘物种的灭绝概率远远大于在分布区中心的
物种。因此,目前东北虎分布孤岛状和逐步向
中国分布区边缘退化成为其濒危的客观原因。
(3)猎物匮乏和人为干扰活动日趋频繁是
东北虎种群恢复的主要障碍。在中国东北地
区,红松针阔混交林和蒙古栎阔叶混交林是东
北虎的重要栖息地,其猎物主要有野猪(Sus
scrofa)、马鹿(Cervuselaphus)、狍(Capreolus
capreolus)和梅花鹿(Cervusnippon)等大型有蹄
类动物。但与俄罗斯滨海边区西南部相比有蹄
类动物密度普遍较低,按俄罗斯东北虎捕食有
蹄类动物数量计算,难以满足东北虎种群的猎
物需求。可捕食猎物的种群密度过低是东北虎
生存繁衍重要的限制性因素之一。再者,近几
十年来,在东北虎分布区随着东北林区人类经
济、社会的发展,特别是森林采伐、农田开垦、道
路铺设、矿藏开采、人口剧增、居民点扩展以及
通讯、电力设施架设等,严重影响了该地区的东
北虎生存条件、种群动态、营养状况乃至遗传组
成等。并严重阻碍了东北虎种群及其栖息地的
恢复进程。
4 东北虎保护愿景展望
东北虎是处于生态系统食物链顶级的消费
者,其在栖息的阔叶红松林生态系统中起着不
可或缺的作用,值得我们竭尽全力去保护和挽
救。野生东北虎的保护及其种群的有效恢复是
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保护生物学工程,亦是一项
极其复杂的社会系统工程。它不仅需要国家及
地方各级政府和野生动物保护主管部门共同努
力,而且更需要东北虎分布区的社区及相关利
益群体、国际组织、科研院所、大专院校、社会各
界的积极参与和密切合作。鉴于目前在黑龙江
和吉林省与俄罗斯之间,存在中俄东北虎种群
之间的生态廊道,通过制定与实施东北虎保护
规划,保护、恢复与重建业已存在的生态廊道,
扩大个体间的相互交流,对于促进中国野生东
北虎种群的恢复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虎已经作为全球环境保护和可持续
发展的标志性动物之一,引起有虎分布国家政
府部门的高度重视。 2009年11月,在加德满
都召开了全球虎保护研讨会;2010年1月,在
曼谷召开部长级会议;2010年10月,将在俄罗
斯举行各国政府官员参加的世界虎峰会,这将
进一步推动世界虎分布的14个国家对野生虎
的保护付诸行动。国家林业局也积极协调并落
实世界银行支持东北虎栖息地保护的项目,
WWF、WCS等国际保护组织也在积极筹措资
金、制定保护计划,开展野外监测、反盗猎和公
众教育等活动。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通过我
国政府重视、社会各界积极参与和国际合作等
各方协作与努力,中国东北虎在不远的将来会
逐渐由孤立的岛状分布,向中国一侧森林腹地
呈成片的带状延伸和扩展;东北虎的栖息生境
将得到进一步恢复和改善,虎可以自由地在其
栖息地内生存与繁衍,野外种群也会形成稳中
有升的良好态势。虎与人类基本达到友好、和
谐的理想境地。(封面动物由刘丹2003年夏季
摄于长白山东北虎林园)
东北虎是处于生态系统食物链顶级的消费
者,其在栖息的阔叶红松林生态系统中起着不
可或缺的作用,值得我们竭尽全力去保护和挽
救。野生东北虎的保护及其种群的有效恢复是
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保护生物学工程,亦是一项
极其复杂的社会系统工程。它不仅需要国家及
地方各级政府和野生动物保护主管部门共同努
力,而且更需要东北虎分布区的社区及相关利
益群体、国际组织、科研院所、大专院校、社会各
界的积极参与和密切合作。鉴于目前在黑龙江
和吉林省与俄罗斯之间,存在中俄东北虎种群
之间的生态廊道,通过制定与实施东北虎保护
规划,保护、恢复与重建业已存在的生态廊道,
扩大个体间的相互交流,对于促进中国野生东
北虎种群的恢复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虎已经作为全球环境保护和可持续
发展的标志性动物之一,引起有虎分布国家政
府部门的高度重视。 2009年11月,在加德满
都召开了全球虎保护研讨会;2010年1月,在
曼谷召开部长级会议;2010年10月,将在俄罗
斯举行各国政府官员参加的世界虎峰会,这将
进一步推动世界虎分布的14个国家对野生虎
的保护付诸行动。国家林业局也积极协调并落
实世界银行支持东北虎栖息地保护的项目,
WWF、WCS等国际保护组织也在积极筹措资
金、制定保护计划,开展野外监测、反盗猎和公
众教育等活动。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通过我
国政府重视、社会各界积极参与和国际合作等
各方协作与努力,中国东北虎在不远的将来会
逐渐由孤立的岛状分布,向中国一侧森林腹地
呈成片的带状延伸和扩展;东北虎的栖息生境
将得到进一步恢复和改善,虎可以自由地在其
栖息地内生存与繁衍,野外种群也会形成稳中
有升的良好态势。虎与人类基本达到友好、和
谐的理想境地。(封面动物由刘丹2003年夏季
摄于长白山东北虎林园)
参 考 文 献
[ 1] 马建章,金崑.虎研究.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
2003,1- 5.
[ 2] 马逸清.东北虎分布区的历史变迁.自然资源研究,
1983,(4):10- 15.
[ 3] 李彤,蒋劲松,吴志刚,等.吉林省东北虎的调查.兽类
学报, 2001,21(1):1- 6.
[ 4] 达尔曼Ю A,叶吉里留克BE,佛敏科П B,等.俄罗斯
远东地区东北虎现状及其保护.野生动物, 2006, 27
(2):19- 23.
[ 5] 于孝臣,孙宝刚,孙海义,等.黑龙江省东北虎的分布
和种群数量.野生动物,2000,21(2):14- 16.
[ 6] 李冰,张恩迪,张振华,等.吉林珲春自然保护区东北
虎种群的初步监测.兽类学报, 2008, 28(4): 333-
341.
[ 7] 张明海,冯科民,关国生.东北虎在黑龙江省境内的最
新发现.野生动物,1989,10(4):40- 41.
[ 8] 吴宪忠,张明海.黑龙江境内东北虎数量分布现状.
野生动物,1994, 15(3):45- 48
[ 9] 孙海义,卢向东,田家龙,等.黑龙江省东北虎野外种
群监测研究.林业科技,2005,30(6):30- 33.
[ 10] 周绍春,孙海义,张明海.黑龙江省东北虎分布区域及
其数量动态.兽类学报, 2008,28(2):165- 173.
[ 11] 赫俊峰,于孝臣.东北虎分布区的历史变迁及种群变
动.林业科技,1997,22(1):28- 30.
[ 1] 马建章,金崑.虎研究.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
2003,1- 5.
[ 2] 马逸清.东北虎分布区的历史变迁.自然资源研究,
1983,(4):10- 15.
[ 3] 李彤,蒋劲松,吴志刚,等.吉林省东北虎的调查.兽类
学报, 2001,21(1):1- 6.
[ 4] 达尔曼Ю A,叶吉里留克BE,佛敏科П B,等.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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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于孝臣,孙宝刚,孙海义,等.黑龙江省东北虎的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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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种群的初步监测.兽类学报, 2008, 28(4): 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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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动物,1994, 15(3):45-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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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周绍春,孙海义,张明海.黑龙江省东北虎分布区域及
其数量动态.兽类学报, 2008,28(2):165- 173.
[ 11] 赫俊峰,于孝臣.东北虎分布区的历史变迁及种群变
动.林业科技,1997,22(1):28-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