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列传同人】长相随(双白)

我就上来看看,告诉你们今天真的不更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4 18:48:00 +0800 CST  
且说齐之侃接到蹇宾书信后,便快马加鞭赶回天玑,连王城也未回,径直到了赤田。
齐之侃此前便已令边境各城做好防备,严加守卫,谁知不过短短十天,还是被遖宿攻下三城.齐之侃心中震怒,却也知天玑今年军饷粮草减半,将士斗志自是不比从前,且遖宿军队着实凶悍,因此虽召集了众将领前来,却并未严加斥责,反鼓励安抚了一番,又说天权的军饷粮草五日后便能送来,介时定当好生犒劳众人,待打败遖宿后,还会另行奖赏。
众将士一见齐之侃回来,便似有了主心骨一般,瞬间重燃了斗志,又听齐之侃如此承诺,自然更是斗志昂扬。
是日晚间,齐之侃派了三十人分别潜入被遖宿攻下的三城,分散藏在城中幸存的天玑百姓家中,以待攻城之时作为内应。
遖宿都统于翌日一早便得知齐之侃已到了赤田,不由暗骂苏瀚当真无用,竟让齐之侃单枪匹马闯出了天枢!又听手下报告说齐之侃身受重伤,虽到了赤田,却定是带不了兵的。
都统听罢,半晌没有言语。他虽领十万精兵,然此时毕竟是在天玑境内,若与齐之侃开战,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只是若就此罢兵回国,却又着实不甘心,况且,遖宿在此并无领地,若他们撤退回国,那刚刚打下的这三座城池就保不住了,且日后天玑边境守卫定会越发森严,那时再要重新攻打,岂不更难?
倒不如趁如今天玑连失三城,士气低落,齐之侃又身受重伤,无法领兵,与天玑拼死一搏,还能多两分胜算。
都统主意已定,还未行动,又接到密信,说遖宿另一路人马又夺天璇两城,都统见了,更不迟疑,立时便派人召集人马,只留一万人马守城,余者皆随他攻打赤田。
齐之侃接到密报,得知遖宿要来攻城,便命早已整装待发的三万人马从小路分别前往三城,收复失地,自己则带了五百弓弩手,皆背着弓弩箭袋,埋伏在城外山头上,静候遖宿大军到来。
都统行军到赤田二里地处,便停了下来,遣先锋先去城前一探,先锋去了片刻,回来说赤田城城门紧闭,守卫森严。
都统便问:“你可看清守城之将是谁?”
先锋道:“小的看的不大真切,只是他手中握着一杆长枪,应是天玑的镇边将军洪英。”
都统点头,他曾闻得洪英谋略得当,枪法了得,如今正可切磋一番。因此又命大军往赤田行进一里,派人上前叫阵。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5 19:34:00 +0800 CST  
也不知道合理不合理……不过实在只能写这样了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5 19:35:00 +0800 CST  
洪英便派了戈武出来,只见戈武蓬头黧面,虎背熊腰,舞着一把大刀便杀了出来,一刀将对手砍下马背,天璇将士无不欢呼。都统见了,便持戟上前,与戈武战不三个回合,便将戈武一戟刺穿,挑下马背,又换遖宿将士欢欣鼓舞。洪英便也亲自出马,持一杆银枪与都统斗在一处,转眼便斗了几十回合。
都统见洪英渐占上风,便有意卖个破绽与他,洪英果然上当,被都统一戟刺中肩窝,从马背上滚将下去,遖宿将士见了,莫不大受鼓舞,跃马持刀便杀了上去。
都统又是一戟刺向洪英,眼看就要取他性命,斜刺里忽然射来一柄羽箭,都统只得侧身躲避,让洪英逃过一戟。
齐之侃与五百弓弩手埋伏已久,见洪英战败,遖宿大军欢呼之下一丝防备也无,便射箭为号,一时五百弓箭手皆搭箭弯弓,射向遖宿大军,只听一阵哀嚎,遍地已是残兵。
都统侧身躲过一箭,便知是中了天玑埋伏,此时赤田城门紧闭,城外只有洪英与数十守卫,此时攻城,只怕城门未破,遖宿大军已损伤近半,因此忙命大军撤离,又见洪英已被人救起,勒马转身时便快速弯腰抽出靴中匕首,反手向洪英后心掷去,谁知洪英忽一踉跄,那匕首便刺到了他的右臂,都统几乎不曾把一口钢牙咬碎,正自怨恨,只听嗖的一声,一柄羽箭破空而来,须臾便到了面前,都统侧身一躲,羽箭却接连而至,坐下马匹倏忽便中了两箭,倒在地上,都统也中了一箭,所幸被遖宿士兵救起,撤到了安全范围内。
遖宿此番只斩杀了天玑一员,自身却损兵近万,都统心中恨极,便命大军先撤回城内,来日再与天玑算账,谁知还未到城中,便见留在城中的遖宿将士狼狈跑来报说天玑派军队偷袭,城中百姓里应外合,他们寡不敌众,三城皆已被天玑收回了。
都统听了,目眦欲裂,一张口便呕出一口鲜血来,见天玑人马已快追了过来,只得咬牙忍了,指挥大军赶紧撤退,途中又遇到几次伏击,损了一万人马。
遖宿大军撤到天玑境外时,才勉强松了口气,是夜在一处山谷安营,派了人加强巡逻,谁知齐之侃带人围在山头,推了许多乱石下来,砸伤不少人,又点了火把往帐篷顶上扔,烧伤无数,一时间满山谷里浓烟四起,哀嚎满地,都统只得带人连夜逃出山谷。等大军终于逃进越支山后,遖宿十万大军,已不足五万了,都统听罢,惨笑一声,又是一口血呕了出来。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5 21:10:00 +0800 CST  
第一次细写战争场面,希望不至于弱智的离谱……然后我写的时候总觉得很!搞!笑!因为脑子里总想着丈八蛇矛,青龙偃月刀,点击就送屠龙宝刀神马的,对就这个屠龙宝刀一想就笑!然后这一段借鉴了一下三国,但是……我不说估计没人看得出来,因为我早就忘了三国是怎么描写打仗的了,只记得好多都是一边派一个人厮杀一番,然后败一个或死一个,然后再上一个,再死,然后两边大打出手,所以我对于三国的印象除了主人公和一些著名桥段的名字,就是死人死人再死人……而我对打打杀杀十分不感兴趣,所以三国前后看了三次都能没看完前二十回……而且我估计这辈子也不一定能看完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5 21:17:00 +0800 CST  
齐之侃带兵追到越支山,见山路已封,便不再继续追,只派了两千人马暂守,仍带了大军回去。
天玑经此一战,损兵五万,齐之侃看着地图,思虑良久,终是提笔给蹇宾写信,向他说起效仿天枢在边境建城墙抵御外敌一事,且天权的军饷粮草和天璇的援军皆已到达,若此时不建,怕日后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时机了。
蹇宾自然答应,只是听闻齐之侃在天枢境内受了伤,怕他忙于军务不肯安心养伤,因此只把这事交由洪英安排监管,却命齐之侃速回王城。
齐之侃便将手中事务一一交割清楚,将身上伤处重新换了包扎,又看了看额角的鬓发已然长了出来,过几日便能遮住那道细小的伤疤,这才放心回了王城。
齐之侃归心似箭,却又不得不放慢了行程,及至终于到了将军府,果然又见內侍在府外候着。
內侍见了齐之侃,这才松了口气,慌忙迎了上来:“齐将军!哎呦,将军您可回来了!奴才都在这等了两天了,您再不回来,奴才都不敢回宫向王上复命了。”
齐之侃听了一笑,晓得蹇宾又在胡乱担心了,便让下人请了內侍到府中喝茶,自己则打马往王宫去了。
蹇宾确实在担心他。
自上次一别,两人已有两月未见,蹇宾怕齐之侃分心,也极少写信给他,齐之侃回信,也只寥寥数语,只报平安。谁知蹇宾半月前忽然收到孟章来信,谢他当初派齐之侃与仲堃仪同行,才能救他性命,挽天枢危亡,又说苏瀚竟与遖宿勾结,欲谋钧天,因惧齐之侃威名,意欲除之,因此在天枢境内行刺于他,幸而齐之侃机敏,屡次逃脱,只不知他现在伤势如何。
蹇宾看到这一句,只觉心惊肉跳,即刻就要命齐之侃回来,不,是恨不得亲身前往边境,看一看齐之侃如今如何,只是到底忍住了,他昨日刚收到齐之侃来信,说已到天玑境内,只是要赶去边境,所以不能先回宫见他了,所以,齐之侃即便受伤,应该也并无大碍……蹇宾如此安慰自己,却到底寝食难安,直到接到捷报,又接到齐之侃的信,这才稍稍放心,又命齐之侃速速回城。
只是往常齐之侃三日便到的行程,如今已是第五日了,他怎么还未回来?
是信送到的太慢了?还是他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还是……还是他当真伤得太重,所以只能慢慢的赶路?
蹇宾想到此处,心中一紧,就要起身叫人备马,亲自接齐之侃去。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6 20:18:00 +0800 CST  
今天只有一更啦,看电视去了~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6 20:18:00 +0800 CST  
蹇宾正要起身,只听外面传来几声细语,还未听真切是谁的声音,齐之侃的身影已出现在他的眼前。
齐之侃正在询问蹇宾是否在午睡,內侍回说王上正在看书,齐之侃便谢了內侍,往殿内走去。
蹇宾见了,忙起身迎上前去,齐之侃走到他跟前,就要倒身下拜,被蹇宾一把扶住,细细打量了一番,见齐之侃看上去并无大碍,这才略松了口气,吩咐让內侍到殿外候着,不许进来打扰,然后拉着齐之侃到内室床上坐了,就要检查他的伤口。
齐之侃身上伤还未尽好,自是推脱,不肯让他查看,蹇宾面色一冷,伸手便去扯他的盔甲,谁知竟未扯掉,不由更是气恼。
齐之侃见蹇宾当真要着恼,忙自己卸了盔甲,掀了衣摆露出腰间的伤让蹇宾查看。只见一道深细道口狰狞横贯在齐之侃的腰侧,蹇宾心中一痛,伸手抚了上去,轻声问齐之侃道:“还疼吗?”
齐之侃笑道:“不疼了,已经好了。”
齐之侃说着就把衣襟拉好,蹇宾再要细看,齐之侃却说并无大碍,不必再看了,又问蹇宾近日几时睡的,吃饭多少等闲话。
蹇宾等他一一问完了,忽然倾身过去吻住了他。
齐之侃自然回吻过去,两人一番缠绵,蹇宾便伸手去解齐之侃衣衫,齐之侃一惊,回过神来,轻轻握住蹇宾的手,向蹇宾笑道:“王上还是先不要看了。”
齐之侃身上新伤旧痕无数,胸口处的伤又因这几日赶路发作起来,只怕又已渗了血,还是不让蹇宾看到的好。
其实,也不是没有在蹇宾面前受过伤,也不是没被他看到过伤处,但齐之侃却越来越不愿在蹇宾面前展露自己的伤疤,他怕这些伤会让蹇宾生厌,又怕这些伤会令蹇宾生怜,他此前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如此在意这具皮囊。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7 19:45:00 +0800 CST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7 19:47:00 +0800 CST  
蹇宾确实是要看齐之侃的伤处,也晓得齐之侃为什么不让他看,蹇宾心中一软,向齐之侃笑道:“怕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见齐之侃不信,便又补充道:“有一回在郊外遇刺,你重伤昏迷,还是我给你包扎的伤口。”
齐之侃一怔,想起那个冰冷又血腥的雨夜来,他一直以为是宫中的医丞来了后才帮他包扎的伤口,谁知,竟是蹇宾……
蹇宾笑问:“小齐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
齐之侃点头:“我……确实不知道是王上……”
蹇宾又道:“再者,本王身上也有一道刀疤,小齐竟要因此嫌弃本王了吗?”
齐之侃自然不会,遑论这道刀疤还是蹇宾为救他才落下的。
蹇宾早些年虽屡次遇袭,但每次都有侍卫拼死相护,因此并未受过什么重伤,只有一次,那时他刚登上王位,齐之侃便要离开,蹇宾不顾政局不稳,一路追他到山脚下,谁知早有政敌知晓此事,在山脚设下埋伏,蹇宾出来的急,身边只带了几个侍卫,怎能敌得了对方人多势众,眼看就要落败,齐之侃却飞身冲了出来,手起剑落便结果了蹇宾身边的刺客,却把自己暴露在刺客眼前,顷刻间便中了一剑,蹇宾心中一急,持剑便挡在齐之侃身前,只是他武功平平,怎是那些刺客的对手,不过片刻,腰间便中了一剑。齐之侃见蹇宾腰间鲜血溅出,瞬间便红了眼,杀进刺客堆里,一阵横削竖砍,那些刺客见他似发了狂一般,不敢与他硬拼,忙都要逃走,只是哪里逃得了,皆被齐之侃乱剑砍死。齐之侃杀光了刺客,这才觉得身上剧痛,又看蹇宾脸色惨白,面上尽是冷汗,忙踉跄着上前扶住他,又撕下自己衣摆,替蹇宾包扎了伤口,送了蹇宾回宫,只是那伤口又深又长,宫中医丞虽尽力调治,却难免留下了疤痕。
齐之侃想起这件旧事,心中满满都是懊悔和后怕:“皆是我那时执意要走,才累王上中了敌人埋伏,受了重伤。”
蹇宾轻笑:“我若是没有受伤,你岂肯乖乖留下?”
他那时执意要留齐之侃,却说不出什么非留他不可的理由,及至见齐之侃如切瓜砍菜般杀了那些刺客,满身满脸皆是鲜血,如修罗一般,他的心中甚至是有些害怕的,可齐之侃转过头来,看向他时,眼中却只有自责和心疼,自己满身是伤,却撕了衣摆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伤口。
蹇宾架着手让齐之侃给他包扎的时候,忽然便想通了自己为何定要他留下。
原来,他是喜欢上了这个不惧权势,不畏神明,却唯独对他温柔驯服的人。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7 21:04:00 +0800 CST  
困死,洗洗睡了~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7 21:04:00 +0800 CST  
蹇宾到底没有看成齐之侃的伤口,冬日天寒,屋里虽有火盆,蹇宾却怕他如今有伤,若脱了衣服,难免受凉,又听说他还未用午饭,便忙命人传饭,又陪着齐之侃吃了一点。
齐之侃这两个月来每日劳心乏力,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今日见了蹇宾,才放松下来,又因身上有伤,用过饭便觉十分困倦,蹇宾见了,忙让他到内室去歇息,齐之侃不肯,蹇宾便命他立刻到床上去睡一觉,齐之侃心中一暖,任蹇宾拉着他到了内室。
蹇宾把齐之侃按到床上,让他睡觉,然后搬了奏表过来,坐在案边批阅,守着齐之侃。
齐之侃两月未见蹇宾,如何舍得就这般睡过去,且他如今躺在蹇宾每日躺着的床榻,眼中又望着蹇宾,心中旖旎情思泛滥成灾,如何睡得着?
只是屋子里更漏声声,暖香融融,齐之侃望着蹇宾,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蹇宾见齐之侃睡着,便放下手中奏表,看着齐之侃发起呆来。
齐之侃眉目英挺,气质出众,是个十足的美男子,又忠义诚信,有勇有谋,想必不管在哪儿,都会大受欢迎,有着大好前程,可实则他却在天玑当了整整六年的侍卫,将军之衔一度不保,又屡次被国师陷害,为朝臣孤立,蹇宾想到这些,除了自责,更是愤怒。
天玑素奉巫仪,神权仅在王权之下,近些年更是有与王权抗衡之势,蹇宾虽知其弊,奈何国民笃信已久,他那时登基时日又短,且天玑刚刚立国,实在有心无力,才会令齐之侃屡受冤屈。
如今却是不同了,秋天闹粮荒的时候,先是齐之侃带兵买粮派粮,又是宋檀出使天枢以城换粮,国师却无任何作为,又有两个不愿卖粮的乡绅经查是国师远亲,国民暗中已有微词,及至遖宿攻打天玑,国师便是日日祈求上天,那遖宿人也未见撤退一分,倒是齐之侃回国后运筹帷幄杀伐果断,打得遖宿人落花流水大败而回。此前齐之侃初战大捷时国师曾说齐之侃将星转世,谁知不久就又传言说他是灾星转世,如今齐之侃大胜遖宿,国中便又传言齐之侃实乃战神。
蹇宾听说的时候,先是可笑,又想起一事来,倒当真笑了起来,吩咐人去了一趟天官署,拿了国师与奉常令,定了三条大罪,与天璇勾结、收天枢贿赂、假传天意挟私报复,收监天牢,择日问斩了。
问斩那天,王城中不少百姓去看,人人皆指指点点,说国师与奉常令的诸多不好之处,全然忘记自己当初对他们是如何虔诚信奉的,蹇宾听了,只能感叹百姓无知,便命将天官署改做学堂,专收那些贫困子弟,免费授课。
从此国中再也不会有人造谣中伤齐之侃,百姓也会敬畏爱戴齐之侃,这些都是好事,只是……蹇宾想起天枢天璇两国王上信中对齐之侃的百般欣赏赞叹,又想起齐之侃与其他三国使臣皆有往来,尤其与慕容离来往密切,心里忽然便有些不舒服起来。
蹇宾胡思乱想了一阵,见外面天色渐暗,就要叫人点灯,一转眼看见齐之侃还在熟睡,便笑了笑,悄悄起身出去,说了几个菜色让內侍报与御膳房,又叫过一个內侍来,吩咐他说:“本王今晚要与齐将军商讨战事,留齐将军在宫中住一宿,你去将军府通知一声,让他们早早闭门歇了吧。”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8 21:16:00 +0800 CST  
今天就这么多吧,明天争取多更一点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8 21:17:00 +0800 CST  
蹇宾起身出去的时候,齐之侃便醒了。
日已西落,屋内只余昏暗的光线,齐之侃看见蹇宾揭帘出去,一时还道是在梦中,及至听见蹇宾轻轻的说话声,这才惊觉自己还睡在蹇宾床上,待要立刻就起,却又贪恋不舍,又磨蹭了片刻,这才穿衣起来。
齐之侃穿戴好衣服,略整了下鬓发,就要出去的时候,蹇宾却先他一步又进来了。
蹇宾见齐之侃已下床来,便笑问道:“醒了?睡得可好?”
齐之侃也笑道:“睡得极好,只是睡的太久了些,略有些昏沉沉的。”
蹇宾见屋里越发黑了,便点了蜡烛,又向齐之侃笑道:“你睡的久,这屋里又是烧炭又是熏香的,自然会觉得有些昏沉,等出去就好了。”
齐之侃笑着点头,见蹇宾走到衣柜前去翻衣物,便举了烛台过去替他照着:“王上要找什么?”
“给你找件衣服。”蹇宾说着,把一套月白衣衫并一件白鹳羽氅拿了出来,向齐之侃说道:“快把你盔甲换了,又冷又沉的,以后若不在军中或朝上,便不要穿它了。”
齐之侃笑道:“好。”
蹇宾看着齐之侃换好衣服,伸手替他拉了拉衣角,端详了片刻,向齐之侃笑道:“小齐比先又高了些,只是越发瘦了。”
齐之侃笑道:“衣服正合身,哪里又瘦了?”
蹇宾见他竟敢反驳,便问他道:“小齐身上缠的棉布,可够抵一件冬衣不够?”
蹇宾知道齐之侃定有伤口还在包着,便这么随口一问,谁知齐之侃面上慌张一闪而过,蹇宾便知他身上定是不止一两处伤未好了,不由心中又气又怜,齐之侃见他不说话,便伸手握住蹇宾的手笑道:“王上不必担心,真的都已大好了。”
蹇宾如何会再信他,只是算算时间,晚饭已该好了,便暂且揭过这事不提,让內侍先传了饭,待吃过饭再与他计较。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9 21:58:00 +0800 CST  
出去吃饭,回来的有点晚,只写了这么一点,还没修改,凑合看吧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9 21:59:00 +0800 CST  
我看评论,都说煎饼醋了,忽然想起之前也写过煎饼吃醋,然后结合电视剧也都是刺客之间混撩,忽然有些心疼王上们,除了自己的刺客,连个好基友都没有,可怜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09 22:07:00 +0800 CST  
饭菜都是齐之侃喜欢吃的,齐之侃便知道是蹇宾特意吩咐过,见內侍都已下去,便携了蹇宾的手,悄声笑道:“多谢王上。”
两人用过饭,內侍进来收拾了残羹,服侍两人漱了口,又进了香茗,便又退了出去。
蹇宾听外面风声呼啸,又兼有事要问齐之侃,便不再出去散步,拉着齐之侃到软榻上坐了,细问他结盟事宜,在天璇如何,是如何打败遖宿的,如今战事虽缓,今后又会如何等事。
齐之侃便一一与他说来,末了又叹道:“如今遖宿虽撤兵回国,也已将山路封死,但等他们重筹兵马后,少则三五年,多则数十年,定会卷土重来,但若想此时便一绝永患,却又没有可行的方法,越支山连绵远长,将遖宿团团围护,要进遖宿着实不易,而与遖宿相通的几条山路皆系遖宿开凿,如今也都已被封,我军若强行突进,只怕得不偿失,天璇那边亦是如此,因此,如今竟只能放虎归山。”
蹇宾想来亦是如此,幸而如今四国已经结盟,便是遖宿日后再来攻打,若有同仇敌忾之盟国,亦可多几分胜算。
以前四国间还颇有嫌隙,除执明外其他三国君王亦都有称霸之心,然如今与遖宿一战之后,四国反联合统一起来,天玑更是帮了天璇、天枢极大的忙,三国自此定是睦邻友好,廿二年间不会有什么大的不和了。
如此,这乱世亦可暂歇了。
齐之侃替蹇宾倒了杯茶,递到他的手边,问他道:“那二十年后呢?”
蹇宾想了想,接了茶笑道:“便是一盏茶的时间,都可能会有无数变数,遑论二十年后情势如何?”
蹇宾抿了口茶,不知想到什么,又看着齐之侃笑道:“说不定那时,我便不再是天玑王上了呢。”
齐之侃当即肃然:“王上万不可作此颓言,末将拼死也会替王上守住天玑!”
蹇宾眉头一皱,放了茶杯道:“我最不爱听你说这些话,你偏动不动就说上两句,是存心要惹我生气呢。”
齐之侃自知失言,忙携了他的手笑道:“是我莽撞失言了,王上莫气,当心气坏了身体。”
齐之侃陪了半日小心,蹇宾才肯作罢,转了话题,问他天枢孟章等事。
至于退位之事,还是等日后找好继承王位的人了,再说与齐之侃听吧。
齐之侃陪他高居庙堂近十年,他也该想一想,随齐之侃去远处江湖了。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10 20:30:00 +0800 CST  
今天也只有一章,因为我有个电影急得等不了明天再看了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10 20:31:00 +0800 CST  
天枢朝堂状况、孟章情势如何,这些齐之侃都曾同蹇宾在信中提过两句,只是不好在信中详说,便只几笔略过,今听蹇宾问起,便细细说与他知晓了。
蹇宾听齐之侃说孟章竟有意把天枢托付于他,不由十分诧异,不想孟章竟如此看承他,又思及他当日处境,不免叹道:“孟章真可怜人也!天枢世家当权,历代君王不过傀儡,孟章少年登基,不知受他们多少摆布,而今羽翼才丰,却又遭此毒害!苏瀚真狼子野心之人,竟做出弑君卖国之举!多亏你二人救得孟章出宫,否则孟章若死,则天枢定难保矣,天枢不保,我天玑亦极危矣。”
齐之侃想起孟章病弱凄楚的样子,也觉那位年轻的君王颇有几分可怜,蹇宾听了,稍觉诧异:“我虽未见过孟章,却也常听旁人提起过,多是说他勤勉奋发朝气蓬勃,怎的……”
蹇宾话未说完便咽下了,孟章到底年少,孤身一人在深宫等死,自然难免哀戚,只是他凄楚病弱诸般不遂,都留给仲堃仪去可怜吧,没必要让齐之侃知道。
齐之侃见蹇宾不说话,便问他道:“怎么了?”
蹇宾摇头笑道:“没事,然后呢?”
齐之侃道:“然后仲堃仪进来了,我见他们有话要说,便先出去了,后来我听仲堃仪说孟章的毒可解,便劝他养好身体,莫要再提此事了。”
蹇宾点头笑道:“齐将军好是慷慨,一句话便把千里河山拱手还人,可有问过本王同不同意?”
齐之侃虽知蹇宾是说笑,只是心中难免有些不安:“难道王上不同意?”
蹇宾板着脸道:“本王虽也同意,但你先暂后奏,到底该罚。”
齐之侃见他这样,反又笑了起来,问他道:“那王上要如何惩罚末将?”
齐之侃本以为蹇宾只是玩笑话,谁知蹇宾竟一本正经的下了指令:“罚你自明日起停职一月,监禁宫中,无圣谕不得擅出。”
齐之侃忍了又忍,到底欢喜难禁,露出满面笑容来:“末将遵旨。”
蹇宾见他笑的欢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齐之侃见已是亥时,便向蹇宾道:“时间不早了,王上还请早些歇息吧。我也该回府了。”
蹇宾闻言,眼神微闪,低声说道:“天晚,外面又冷,明早再回去吧。”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11 21:51:00 +0800 CST  
觉得这一章写的乱七八糟的,关键是还写了挺长时间,心塞,凑合看吧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7-01-11 21:51:00 +0800 CST  

楼主:羽月99

字数:74410

发表时间:2016-10-23 05:3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5-24 21:52:09 +0800 CST

评论数:117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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