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子长安】[十月人评]如此一生
如此一生【About十月】
文/凌夕夜
>>>>>>>>>>>>>>>>>>>>>>>>>>>>>>>>>>>>>>>>>>>>>>>>>>>>>>>>>>>>>>>>>>>>.No.1.1
追了五年的偷星。
那年冬天从报亭带回第一本漫客。那时天还冷。买下它不过是因封面精致。
就因此中了毒。
而今到的毕业班的年级，在学校里走动听见有学妹说太忙了都没时间看漫客了忽然觉得满足，我撑到了现在。无论是不是被老师管着还是课业压力下来，都过来了，一期未停。
漫客陪了我五年。偷星也是。
暗夜完结的时候很认真去列了已完结的单子，班长武道球魂蓝鲤镇等等，好像完结了，就被忘了，再无人去提起它。
二十五号买来漫客的时候，一翻就看到大大的偷星完结季。
配图是八周年纪念刊的封面，那一期的十月特别俊秀，我这么想。或许编编特意加了字体想让这个即将完结的宣告书变得稍微欢脱一点是征求创意而不是离别，还是忽然就很难过，就好像深深扎根在心里的某种东西，被人用铲子或是别的工具，一点一点地，被撬出来，在2014年的夏天，或将被生生剥离，留下一道疤，永不愈合。
Chapter1无配图……
>>>>>>>>>>>>>>>>>>>>>>>>>>>>>>>>>>>>>>>>>>>>>>>>>>>>>>>>>>>>>>>>>>>>.No.1.2
并不是说偷星是一种伤痛。
它给了我那么多伤心时也给了那么多快乐。
十月留下骑士宣言悲壮牺牲的时候，为他流了太多眼泪。想起第十册里的他，穿着白色的礼服，在一个人的已被察觉的环境里，淌血的嘴角微微扬起，自欺欺人假装那婚礼是现实，去拥抱穿着白纱的她，是“她”，哪怕清楚这一场虚假婚礼的代价是付出性命，也为愿意那片刻满足而丧命。为了她而放弃整个世界。
不能这么说。她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而他，是我的男神。
二次元里可能有很多比十月更美型经历更曲折更强大的男主，好像杀生丸云雀利维尔，也会有比他更温和更幽默的人，好像夏目银桑。很多人都会这么想吧。他们怎么想，与我何关呢？我爱他就好了。
那时候明明课业紧张还忙里偷闲般挤时间折了一瓶一瓶的爱心幸运星写满了十月想寄到编辑部去，幻想着可以让他复活。
看到他一身白衣重新出现在四格框里，蓝瞳闪烁，简直要喜极而泣。说来矫情，但着实如这般，因为我爱他，所以会因他的一举一动而喜怒，会挂心他安忧。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五年下来了，十月好像已经成为我不可缺的一部分，哪怕只是一个平面人物，也在意识里，烙在心里。
>>>>>>>>>>>>>>>>>>>>>>>>>>>>>>>>>>>>>>>>>>>>>>>>>>>>>>>>>>>>>>>>>>>>.No.1.3
买的第一期漫客里，偷星大概是三四的场景。去书店买单行本，随手拿的就是第十本，也没有强求顺序，翻了看。当初只觉他痴心一片并未有太多感动，而看全了追更新才逐渐了解他。
他有多爱她。
那年在波斯海湾与她重逢，从搭档变成对手，熟悉的粉色微卷头发变为紫色，不是情侣装一般的搭档服。她在陌生的地点以陌生的模样陌生的身份面对他陌生的表情。他却只能用熟悉的情感承受着悲哀对上她熟悉的眉眼，故作冷漠，任内心波涛汹涌。
和过往一样用第七感烤肉串，吃完点心后背向着她，冰冷扔下一句“下次再见我们就是敌人了”，带着一月，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他知道她会在原地长发飘扬目送他远去不见，他知道自己若回头便舍不得走，所以他选择伪装。
佛云七苦，曰，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他爱而别离，求而不得。
他一定想停在那一刻，他一定希望能像旧日那般揉揉她的头发，宠溺地冲她笑。
十月。可以变得冷漠利落，可以变得陌生疏离，可再怎么变他终是爱她的十月，这便是命，脱不开的宿命。这便是劫。
他多想这样看着她满足的笑脸。
他多想离开刀剑火光的辗转拼杀，陪他的她去往柴米油盐的静好岁月，许她一世温馨安然。
那年的他，多想温和地向她笑，伸出手，去牵住她的手。
那年的他，多想回身，对她说：“九月，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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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的搭档。
初次见面就是浑身赤裸的尴尬。他那般温雅，定是悔给她留下了不好的第一印象。
搭档。
不止是搭档。她对他多重要。那便是他整个生命的负重。
与马特斯马一场斗争落下风，他在训练室开了第七感磨练，要保护大家，要保护他的公主。
他是十月啊怎么可能服输怎么可能甘拜下风自愿低人一等，他是十月啊纵火利落傲视群雄睥睨天下那才是他。一月二月那些家人一声声十月哥怎能不让他拼了命变强去保护弟妹，为她九月天真笑脸他十月怎么不锤炼自己去保护她。
这是爱也是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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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她依米花，却被她以“乱闯女生房间”为由赶了出去。
那年执行任务漫天箭雨，他回身扑下护她在地，好像她的保护伞她的天空。
他多在乎她。变相表白脱口而出。她只惊讶了瞪圆眼，他倒羞涩红了脸跳起身。
那是她的爱他的十月，也是我们的会害羞的小可爱的十月。
他同她曾许诺相伴相惜仗剑天涯，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她同他曾约定携手而行并肩而立，困难与否不离不弃。
明明说好的。
明明答应了，却终是做不到。
他甚至终不知晓她离去的原因，只能悲哀面对她一夜消失不见的残酷现实，对着她空荡荡的房间去怀想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举一动，只能孤独地执行本该两人一同完成的任务。
心中曾暗下决心许她流年安好，守着太平之间有安然稳妥的她，到头连再牵她手都成奢望。
依米花的花语，是转瞬即逝的幸福。
曾以为现世平和能那般笑闹相伴直至终老，未曾想过咫尺天涯相见怀念。
他的转瞬即逝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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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翻了一遍已有的全部单行本。
还是喜欢第十。十月的十，封面上是他潇洒御火，尽管没有像二三十本的那些精致背景。
因为他是十月。他高傲身怀绝技，在遥遥处睥睨这红尘，遗世独立。好像是凡人所不可企及的神明，高高在上，完美得不真实。
她成了他与凡世的羁绊。
他也是肉体凡胎，自然而然离合悲欢间有喜怒哀乐，有爱恨情仇。他甚至更钟情。爱让他变得真实。
面对夜魔女的幻境，他清楚地知道这只是虚无。他多熟悉她，她的眉眼神情一颦一笑，烙印在心他怎会混淆。纵容貌无差，气质神态在他眼中也是迥然不同。像她，但终不是她。那在教堂里一身白纱含笑等他的人，是九月，又不是九月。
有他的九月的模样，以他心心念念奢望的身份出现，嫁他为妻，是他心中的九月；而眼角眉梢的弧度笑意，却不是他熟悉，那不是他曾有的九月。
他知道火烧瞳早已灼伤了他的视网膜，他知道此生或许再也赏不了她的容貌。他伤，他怕。为了梦想为了责任为了亲人他必须这么做，他伤他自此成为不全之人甚至配不上她，他怕她为他难过，他怕她离他远去殊途陌路。
这或许是他愿意沉溺幻境的原因。
即便胜了也再看不见她的笑脸，还不如求这片刻安宁，将她的样子再重温，再铭记，以便黄泉路上三途河边能遥遥看她在人间岁月静好，一世长安。最终总是要阴阳两隔，不过迟早。他多怕她同他无缘相嫁，要在她与另一个人的婚礼上，祝她平安喜乐，在场的都知道，他们曾那么好。
他善良只希望她幸福就好，他定会含笑温和向她举杯，以真心祝福掩饰崩溃，用只能看见热感应的眼，描画出她的轮廓，幻想她婚纱礼花的美好模样。他天真只祈福她稳妥，他定会出席见她交付另一个人以终身。
他爱她，若她爱另一人他绝不干涉。
或许她也爱他，不过两者都不敢言爱。暗恋是白痴，更白痴的是互相暗恋。曾就是这样。
或许他因她而过多患得患失。想她终不嫁他，在幻境里圆了与她一同步入婚礼殿堂，从幼年无知到携手白头。
他情愿淌着鲜血忍住刀剑刺心锥骨的疼痛，他情愿牺牲性命倾覆一生，他情愿以自己一切去换一场以生命为笔细细描摹的同她比肩的婚纱照。
担心她看他血流成河而害怕难过，故作坚强拥抱“她”嘴角含笑当做安慰。
他有多么好，多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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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和她离幸福只差了一点点。咫尺之遥，命运却开了玩笑，就此分道扬镳，曾那么相爱终不能到老。
她描画他温柔的笑，准备着告诉他她喜欢他。却因突来世界只好离开，甚至抹去了对他的感情。
不知道她是不是忘了他曾护她在身下脱口在乎。还要怎样的表白，才不算独白。
那年的沙漠下了雪，茫茫一片，在她离开的夜里。
若她未走，他一定会带她去赏这漫天白雪吧？或许怕她着凉而她却执意要看，他会温柔地解了衣扣，脱下大衣披在她肩头。
若她未走。
他便是她的王子伴她左右。
只惜他们并非现实王子公主，这也不是童话，不是所有相爱的人都能从long long ago走到live happily ever after。
只惜她离开，他只好独自坐在曾笑谈的长椅上，闭上眼小憩，在风中做着与她慢慢皓首的梦。
那年下雪。
霜雪满头，也算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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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无征兆消失，他却不恨。或是多年相伴熟悉而肯定她定有难处，他仍护她。
想起琉星喝下地狱之血失控后躺在九月腿上，他抬手窜出灿烂火焰的模样，吃醋的他，那么天真，好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如果可以，他多想做那样的笨蛋，什么都不懂该多好。
可惜不是，他是炎之十月有那么多责任有那么多重要的东西要去守护。
K失去身体，他出卖自己求换得取出九月神经锁对她再无威胁。那么果断，从未想过后果如何是不是要就此消失。他灵魂沉默，面对她的伤她的泪眼婆娑却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以至压住K，因她一句“正如我熟悉的你，舍我其谁”。她温柔踮起脚尖拥抱他。那是他做过多少年的梦，她给他拥抱，向他微笑。可情形不同。为她周全他只好残忍推远她喊她赶她走。除了他谁知道他推开九月时心有多痛。他等同于划下自己的皮去补她伤。K都知道，她是他唯一的弱点。
除了他谁知道他如何做到如此执着爱她十年如一日。只可惜谁在意他情深似海痴心一片只会怪罪他声嘶力竭扰人安眠。想来他是把心当礼物送了她再没机会取回。心都给了她，还能够爱谁。
他的灵魂在自己的身体里，却因她而失了主导权利，只好挂念着她，沉默居于一隅，旁观她同成长起来的琉星不离不弃与“自己”战斗。或许他难过与她生死相随的本该是她，站在她身前为她挡去风雨稳如泰山的本该是他，也只好咽泪回流积蓄能量，祈求她平安。
“九月，我曾拥有你，想到就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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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没想到隔了这么久，K的一仗打了好多年。
后来？
再后来，他终于归来，身着铠甲——注定了一生戎马。
从炎之十月更名神之十月。
即便她再不是爱他的九月也还是此生挚友，他信定有人恒于此待他来年鲜衣怒马勇者归来。一生执念。
他如他的炽热彼岸花，灿烂耀眼，总为焦点。
记得他执剑，浑身浴血，单膝跪地——他怎么可能跪下。他是十月啊是众黑月的十月哥一向是领头在前无所畏惧，一向是傲气十足绝不服输。他是累了，他怎么可能不累，舍命拼杀这么久早该能量耗尽，不过是责任和追求撑他奋斗。
多少人投身战斗家国破只为换一场太平，多少人丧了命甘做炮灰。
一次次进攻，一次次受伤，疼痛一点点累加。他搏杀伤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幻觉中的他躺在冰凉地面，呼吸很轻，回忆很重，视线所及之处是笑得灿烂的她，一身鲜艳裙装，好像近在咫尺。可他伸手那却是他触不到的恋人。她转身离开，和她的白马王子一起行远，留下他目光颤抖躺在地上。如此可笑，他以生命为契约般守护竟换不了她回眸牵手。或许他不是他的王子，或许他们真的有缘无分，他这么想。王子的使命就是和公主幸福地生活下去，而骑士的使命，就是为守护那幸福，战死沙场。
他说，战死沙场。
骑士宣言当真是漫客中最感人的成分，多少人在三次元中看着平面上的他一身鲜血以命相搏不顾一切的模样都掉了眼泪。他承受的不止是身体上物理攻击能量攻击的创伤产生的疼痛，还有心。
幻觉中的他遥遥凝望王子怀中的她，听另一个人发誓守她安好无忧，若在就别想伤她。那本该是他喊的话。
他说他只是她的骑士，他说为守护她的幸福战死沙场。
十月笨蛋啊谁说你是骑士，你当是她的英勇王子，她也不是什么娇弱公主，她是你的女武神，你怎么就不相信能和她并肩作战相惜相依。
那个自认为是骑士的白痴，舍了命出击，将一切的喜怒哀乐爱恨不甘都化为动力，只为求她渴望的也是所有人期盼的太平，心甘情愿将所爱的她拱手让给琉星。
他倒洒脱。可是真洒脱？
他即将身形消散灰飞烟灭时纠结过，就这么消失了，有些不甘心啊，他自此便不会留下什么存在过的痕迹，好像，从未来过。怎么会这么想。好在意识中记忆里那些重要的人出现向他微笑，他的朋友，他的兄弟姐妹，他的九月，那没有说出口的爱情。
我想守护你们的笑容，仅此而已，如果我的生命可以化成光，我会毫不犹豫地燃烧自己，为你们照亮这最漫长的寒夜！
本就是一道光。
在火海中禁上古巨人奔向太阳同归于尽，化为一道流光，死在太阳中。他与生俱来张扬，注定生而为王，光耀不朽，离开也是轰轰烈烈，像个英雄。
——他本就是真正的英雄。
那年你消失在太阳里，那年下了瓢泼大雨。
十月你看，天都哭了。
十爷已逝，虽万人何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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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算是撑到九月继承悉兰王的能量化神而来。
在那平原。
空中身着铠甲周身流光的女子，送他们会到本来世界。
他看她，莫名熟悉。
他并不知道那就是他的九月，没有征兆。大概是缘于心电感应，或是陪伴多少年深入骨髓的印记。
琉星还并未察觉什么异样，只听她说忘了兰雪而愣着被送回世界。只是他喊：“是你吗，九月！”她却淡漠答他，说已忘了自己是谁。他固执而激动涨红了脸，说来确凿：“你是九月骗不了我的，你用什么换取了这种力量！”她依旧冷静，早说过不重要。
他在光束中回归，她安然祝福：请努力，幸福地活下去吧。
他看见她的唇语：别了，十月。
不知那是不是她留给他最后的道别。不知他是否看到，她送他离开，祝他幸福，泪流满面。
或许她成了神了丢失的感情记忆都回到内心，她想起她曾那么爱过他，她想起他们曾比肩执手向远，她想起与他一道曾是王牌固定搭配。
只是猜测。
亲爱的十月，若你知晓她为你流泪，会有何感觉？会不会欣慰她终于有回应？
你那么容易满足。
但或许不是欣慰而是心疼。他那么爱她，怎么舍得让她哭。
即便她的眼泪能化作珍贵的钻石，他愿穷尽一生也不让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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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葬礼那天下着雨。
琉星难过着，问博士九月真的消失了吗。而Q博士只是不敢肯定。
却听身后呐喊：“她没有消失！”
十月。
他说自己同她有心灵感应，她在世界的某一处沉睡。
十月。
他绝不怀疑她会消失，也许是多年来的默契，也许不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会信她消失。好不容易天下太平，他多希望能见眉目依旧的她，并肩看天地浩大。
面对转身来看向他的众人，他字字笃定。
在大雨中，抛开黑伞仰面朝天，他面上淌着的液体，混着泪水和雨水，含着他绝望的爱和求不得幸福的悲哀，一并，简单宣泄。
他挺直了腰板，一步，一步，在雨中走远。
他闭上眼。
闭上眼，看不见世界，却看见你。
——其实也是看见世界啊，她不就是他的整个世界吗。
不管在什么地方，我一定会找到你，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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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这么多，他总算主动起来，大概是太多次没抓稳手中幸福而吃亏。
他同琉星说：“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不敢言爱了。”
他说，如果能找到她……
他说：“我一定会对她说我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明明是温馨向的剧情，却在这段上泪流满面。
他许诺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那么爱却弄丢了她，尽管不是他的错，他也该多自责。
爱是卑微，他向来高傲矜持也为她直白，
有些人，一旦遇见，一眼万年；有些爱，一旦开始，覆水难收。
他奔上天台紧紧抱住她。
他许诺要让她恢复原状。
看她双眼无神失了灵魂，他比她更难过。
便因此一诺而将尽一生实现。
说好去寻她灵魂碎片，他领了手套马不停蹄奔赴火山，帮人言危险劝他三四也毅然前往。他急于让自己变强，急于去异世界寻找同伴搜集她灵魂碎片。她尚未恢复，再危险，他也将赴汤蹈火。会受伤，会疼痛，但定不会丢了性命。
还未重见她灿烂笑脸，还未让她恢复神志，还未向她微笑赠她拥抱陪她到老，怎么会提早奔赴黄泉。
他多希望她被这世界温柔相待，哪怕自己永堕地狱也想换她安好无忧。
多少辛酸都假作笑谈，他一向坚强，即便只是假面，不能够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炎之十月，弟妹的兄长，九月的搭档。天地浩劫中失去第七感，怎能任自己坠于平凡。
正如所有人所熟知的他，舍我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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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与她初见，结结巴巴自我介绍：“十月……“
那年他尚幼小，护她在身后：“谁也不能伤害我的拍档，天王老子也不行！”
那年他来岛上，王者风范：“我炎之十月是不会让一个小海盗为我送死的，放心，我不会让同一个人击败我两次的。”
那年他傲气临人：“你们给我速战速决，别耽误我喝下午茶的时间。”
那年他独当一面，霸气行远：“如果她有事，VV学院的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那年他在训练室第七感全开：“我要变强大，足够强大，来保护我爱的人。”
那年他沉溺幻境，着礼服拥抱“九月”：“若能让此刻永恒，我愿以生命交换。”
那年他在燕国，因她受伤而焦急万分只身涉险为解她毒，即便他已忘了她是谁，他在月下言到：“不能算心上人吧……因为我把她的样子忘记了……”清零了记忆，大脑皮层深处仍有她的感觉。
那年他自愿让K侵入身体放弃自由，要求除去九月神经锁。
那年他在莉莉丝血引下强势回归，黑白皇星联手出击。
那年他奔向太阳，身形俱灭，“照顾好九月”，留下骑士宣言。
那年他灰飞烟灭，与敌同归于尽：“我会毫不犹豫地燃烧自己，为你们照亮这最漫长的寒夜。”
那年他立于平原，声嘶力竭：“你是九月，骗不了我！”
那年他天台拥她，心碎绝望。
那年他雨中抛伞，泪流满面：“不管在什么地方，我一定会找到你。”
那年他沐浴阳光，立下誓言：“我一定会对她说我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那些年岁，那些旧时光，他伴她十年不离不弃。
旁观者清，关于感情，几年偷星。他伴她我们伴他一路走来。
亲爱的十月。
他是命不是梦。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初见他时尚为冬天。
仿佛方才还拥炉同他举杯，一恍就这么多年。
亲爱的十月，那个从不考虑自己的笨蛋，或许就真将为他所爱所在乎奔波劳苦，如此一生。
那又如何呢？
那是命不是梦。
偷星终是要完结的。这个夏天，将会画上全剧终，打上句号。不知道会不会就此淡出人们的世界，在时间的潮流里被遗忘。
那又如此呢？
曾如此爱过。
在灵魂深处植根，终将长成参天模样。
来年某日，我等都年迈，垂垂老矣，坐在摇椅上晒着暖暖的阳光，忆及年少时疯狂爱过的漫画，忆及那个温和得让人心疼的十月，或许还是会不经意笑起来。
如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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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章 完 终文6890字 2014.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