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leverage(暗黑 慎入)

这篇和上一篇my reward算是一个大长篇的前传。
希望有些地方抓到你吧XD

楼主 月朗城高  发布于 2012-10-14 11:14:00 +0800 CST  
1 doctor blind:阿信的代号。
2 阿信和玛莎的关系:非亲兄弟【好像怪怪的,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啦
3 玛莎和怪兽只是朋友,怪兽到塞隆城认识的朋友

想说的就是,阿信把怪兽杀害前任局长的证据给了**,然后原先联邦派怪兽来执行任务时是抹杀了怪兽所有身份的【怕任务失败】,可是阿信的证据里还是表明了怪兽和联邦的关系【他联邦里有人】,然后塞隆城的大佬们就开始担心自己了,阿信得到正式对抗联邦的借口,接下来在一更这个就完结了,主要就是怪兽哥和阿信的对手戏,在监狱里····
前传写完后就正式进入,塞隆和联邦斗智斗勇的环节。一个大长篇···
ps:在前传里,阿信并没有爱上怪兽,只是一开始就对他充满兴趣,额,比较重口味的有好感吧
最后,但还是看大家对这个接受好不好。
这里的阿信就是从里黑到外,一个词来形容他就是阴谋。像盘踞在蛛网上轻轻撩拨,让蛛网图案按他设计来走的大蜘蛛【额,这个比喻···】一心想得到联邦的大boss。他的光明面是有,但是要一步一步显露出来。
怪兽哥,用一个词来形容他就是活下去,活下去的基础上自由的活下去,他明白这个世道,活下去才是硬道理,无论做什么对自己有利就行。但也有光明面的一部分。能说这种光明面一直跟着他,但是世道真的不好····
所以这俩人谈的爱情一定是超级理智但也会超级疯狂的。
虐是一定的,但他会是HE。
如果大家反感这个题材,请直接说。我会撤文。

楼主 月朗城高  发布于 2012-10-14 11:37:00 +0800 CST  
配着这个的话,看文会更有感觉。

或者丁可的orange:
http://www.songtaste.com/song/892147/

楼主 月朗城高  发布于 2012-11-02 23:09:00 +0800 CST  
因为篇幅比较短,我又龟毛的做了些小改动。所以把前面的和更新的一起重发一遍。

楼主 月朗城高  发布于 2012-11-02 23:11:00 +0800 CST  
这本是他到达目的地之前的一场小睡,却让他梦到了许久之前的一些事。
回忆镌刻在梦中,欢愉,绮丽,荒腔走板。
而转瞬便渐渐抽丝般的剥落那些色彩,梦境弥漫起了浓雾。
梦就有了质感而那些质感包裹着他。碾压着他。
黑白。只有黑白。
然后他听见雨声。无尽的落雨。
声音融不进梦境里,现实可以。
他慢慢叹了口气。
醒了。
他瞥见车门开着。门外立着的车夫带着得体的笑容涵养极好的静候在落雨里。
掐准时机。便向他微微垂首。“蔡局长。先生在等您。”
他觉得他只想倦怠的蜷缩在车里,这里温暖而干燥,梦境的余味仍旧起着作用,那让他喉头干紧怅然若失。
但,现实。
他微微眯眼,清清喉咙,等待那段梦境在他的脑子里慢慢消散。
总是能放松而后穿好盔甲整装待发。
他撇向马车前,那里有一面小镜子。
镜面因湿气而模糊却也还能映照出他的样子。
少有的一身正装,权力清楚地细刻在每一条纹理里。
微微扭曲的怪异。
这就是代价了。
他露出微笑而头脑从未如此清明。

衣冠楚楚的侍者在门口等待,为他开门,接过大衣,态度殷勤却沉默不语。
他们穿过豪华的长廊,长廊上一扇门都没有。只有精致的壁灯与考究的墙纸,和一些古老的肖像画。他们一路向下走,直到在一扇红色木门前停下。
侍者打开门。舒缓低沉的大提琴结束的尾奏就压着门缝飘出来,而小提琴独奏正响起,他听了一会儿,是《希伯来咏叹调》。
在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听贝多芬这类的吗?他撇撇嘴。
而侍者打断了他的思绪,“先生在那儿等您。”说罢就行礼退了出去。
这是一个单人音乐厅,唯一的观众席在二楼,巨大的黑水晶枝型吊灯悬在音乐厅正中央,光芒都是黑色的,单调又斑斓,阴影交织无处不在。
圆桌处的那盏消薄的橙色灯光确是那么恰合时宜。
这种感受就像一只温暖的手附上了他的背,他感到平静。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
黑暗里总有一盏灯会亮起。
他慢慢踱向那坐在圆桌前背对着他的身影。
“无声的哭泣,难以言喻的伤痛。”手指敲打在他走过的围栏上,他牵牵嘴角斜撇了一眼那像仍沉浸在小提琴演奏中丝毫没发现他的人“说真的,当我在应付那一帮子老顽固的时候,你就在这儿听阿克伦?”
仿佛刚注意到,那人笑眯眯的看向他。暖色的灯光勾勒在他脸上,背后扭曲的斑斓让他显得些微神秘--像是他掌握着你所有的秘密,而事实上他就是。
“所以···好消息?”语调丝毫没起伏,那甚至不像个问句。
因为他只认同确定的答案。
他笑笑,然后转身将自己舒适地安置在圆桌另一边的软椅里“你把证据准备的那么充分,那些老顽固只会担心联邦真的是要吃掉他们在塞隆的份额,恐惧,再加上写巧妙的威逼,轻轻地一推,他们又怎么会不同意。”
医生微微点点头,仍旧看着他“所以,你的疑虑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蔡升晏迎上医生的视线。
“疑虑?我没什么可疑虑的,如果一切按你的计划走的话。”
“你有。蔡升晏,你和我是一类人”医生的眼睛看过来,那仿佛一把钢针扎破他全部的坚持。“你知道,闭着眼睛盲从可打不赢这场战争。”
他讨厌那样的目光,仿佛在计算你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肉,这里可以油炸,那里可以生煎,哦等等,骨头还可以拿来喂狗。这样的想法搞得他想笑,所以他就真的笑出来了“我只是在想这份付出可值得回报?”他盯着舞台上那独奏者而错开目光“我并非不明白其中道理,只是,向你说的,我和你是一类人,我却和你不相同,我无法娴熟的利用每个人,威逼每个人,揪住他们每一个隐秘的弱点。人都是有弱点的。你现在没有,而我一直有。”他深吸了一口气“所以这些疑虑不论如何是不会消除的,如果你乐意称他为疑虑的话,我也会抱着这样的疑虑前行下去。但现在,如果你真要我为这些疑虑排序的话,现在,此刻,首当其冲的是:温尚翊会死吗?”他转过头,视线和医生胶着在一起,觉得内心平静的都不像是在质问“你让我说的,我就问你,他会死吗?会死在那满是畜生的监狱里还是干脆的一把手枪下?或是其他的什么更操蛋的地方?”


楼主 月朗城高  发布于 2012-11-02 23:55:00 +0800 CST  
最好不要,他祈祷,废掉的身体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他靠在潮湿长着苔藓的墙壁上,闻着咸腥的海风。有些神经质的含住他食指那块亏缺指甲的伤口--昨天他们试着拔下了他第一片指甲,看看能不能从这个安静的家伙身上收获更有创意的叫声。那结果可能让他们失望了,所以他想今天他们可能会拔下更多。
但是,如果撑不下去的话,如果真要死在这个臭的像半个世纪都没清扫过的“下水道”里。
他连一片指甲都没有的话,
要怎么在这间囚室里留下存在过的痕迹?
这个念头一开始就像在他脑子里凿了个裂缝,他忍不住想下去。因为他已别无可想。
当死神的手撩过鬓发,他是孤独的。

而接着,门锁开启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眨着眼睛试图适应着刺眼的灯光。哦,是了,是了,他有些解脱的想,那个人也该出场了。
门外的人依旧穿着剪裁得体造价昂贵的三件套。嘴角的微笑让人安心到发毛,谦虚又神秘。
他怀疑他原先查到的那个人的名字是否也是假的,但另一个名字总不会错。
doctor blind。
塞隆城的影子。

里昂态度殷勤的站在那个人的身后。面似金纸,汗出如浆。指挥着两个守卫搬了把干净的椅子放在这间屋子的正中间。然后把一束见鬼的白玫瑰放在椅子旁边,那洁白的花瓣一接触到地面就被污血染黑了。
当门再度关上。囚室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个人坐在这间肮脏破败的囚室里唯一的椅子上就像坐在议会厅的椅子上。他态度闲适的好像不打算说些什么。
而温尚翊此时更没有出声的意愿。
他一直期待着他能来。因为就像他说的,他有他的价值--但,这价值倒不是真的重要到非他不可。
那只是个信念。他能抓住的支撑。
如今真的看到这个人的出现,他的一部分忍不住舒了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提醒自己不要好奇。
不要对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感到好奇。
因为他不能确定这个人是真的想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还只是想看看他能糟到什么地步以便满足他变态的趣味。
他把食指从嘴里拿出来。紧抿嘴唇。
那沉默像一种平衡存在与他们之间,直到那个人几不可闻的叹气声打破了平静“今天真是个糟糕的天气,不是吗?”
他不知道那个人想表达什么,或者他应该回答些什么。所以他选择继续沉默。
于是那个人继续说。“没什么好否认的,是我向他们交出了你杀害前局长的证据。因为这是必要的。”
必要的什么?他瞥了下嘴,开了口“我知道。”他的喉咙长时间没有使用,声音划过的时候像是磨砂纸般疼痛,他试着滋润他只是又咽下去一口血。“其实我早该猜到的,一个人的触手能如此深入政局内部。都不该是什么简单人物。一个情报贩子?”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doctor 现在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我只关心我能不能出去。”
他抬头看向那个人的眼睛。而那个人的眼睛却掩盖在光影下。
“你还记得费尔杜吗?”那个人问。
那个名字让他皱紧了眉,他不知道这个名字为什么会突然被提起,但一些不好的记忆随即被翻搅了出来。“当然。”
“他死了。死在克里斯杜厅里(联邦的上议院)。代替他位置的是以耿直著称的杜逢子爵。”
那个名字让他狠狠地震颤了一下。
那个人微微低下头,目光像鹰隼一样紧盯在他身上。“我没记错的话,那位耿直的子爵正为他执行秘密任务的准女婿忧心忡忡,多方打探。毕竟他也是我们那位让人敬重的前大法官--他唯一的挚友---唯一的遗子。”
这句话就像一把巨锤砸到他心上,他瞬间明白了这个人到这儿的理由。
“你不会想让我做这个的”他喃喃的声音甚至低到连他自己都听不到。他感到窒息,一瞬间一千个念头从他脑子里跑过,而他抓住了最重要的那个“你还没有找到pape(【教皇】联邦驻塞隆的总情报联络官的代号)”
“时间问题。”那个人的声音肯定又透着微微的傲慢。“目前重要的的是你的决定,苟延残喘地活下来或是毫无用处的死去。”


当他终于走出那座狱塔。细小的雨滴将他手上的污迹慢慢晕染。
他安静地跟着那个人走出大门,上了马车。
他蜷缩在马车的一角,像累了一样合上眼。但他也确实累了。但透过闭合的眼睑,远方的闪电依旧历历在目。塞隆城是适合雨天的。他想。
他深深的把头埋双手里。
他觉得冷
觉得自己再也不会温暖起来了。

楼主 月朗城高  发布于 2012-11-02 23:55:00 +0800 CST  
嗯。其实我当初原设定是写三篇的,my reward 和这篇其实是其中的第二篇和第三篇。第一篇因为我实在不会写探戈所以一直没动笔【但不写探戈,我又觉得写那篇没意义(喂!)】现在想想也大概不会写了。【我很懒,我知道_(:3J ∠)_】
所以,我把第一篇会给的线索,直接写出来吧。
阿翊是联邦大法官的儿子,他父亲因为政治立场不和被对手-也就是费尔杜 派人暗杀了,当*******的他也被费尔杜穿小鞋流放到塞隆,让他完成一件不可能的任务【为了让他死在那里】。他当然不能死,所以就经人引荐见到了阿信【他表面上是个医生,事实上是个塞隆的情报贩子】他也一直以为这是他的真实身份了,结果·····
塞隆和联邦的关系是:塞隆是身处在一个很绝妙的海岛上,因为洋流和暴风的关系,一个月已有一天是能进出岛内的,他的物资一般还是主要依靠联邦。因为天高皇帝远,所以塞隆基本自成一国,而且岛内犯罪行为严重,但因为物资的关系,联邦相对于塞隆还算是握着一张王牌。但是塞隆早就不耐烦了·····联邦也真心吞不掉塞隆,他们就这么不尴不尬着

ps:阿信是要派怪兽去他准岳父那儿做卧底。



楼主 月朗城高  发布于 2012-11-03 00:16:00 +0800 CST  

楼主:月朗城高

字数:4354

发表时间:2012-10-14 19: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1-01 21:59:4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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