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奇侠传5前传同人小说《暮雨沧兰》发表啦!

洛阳,古称雒阳,位于著名的洛水之阳,故名洛阳。唐代以前,已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朝在此建都,真可谓千年古都,而它那位居天下之中的地理位置更决定了它独一无二的地位:神州,洛阳也......
洛阳占地二千二百五十万亩,人口约六百余万,是大唐继长安之后的第二大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昔日唐高祖建国时,这里就已是大唐的东都,至武周时期,这里更是以“神都”的身份力压长安,成为了大唐彻底的中心。
为了突出神都的地位,武后在洛阳创建明堂,大修武氏宗庙,创立天枢,很快便让洛阳获得了与长安并驾齐驱的地位,并且还迁来了大量的移民以扩充神都及其周边人口,为了让洛阳彻底超越长安,武后还做了三件大事。首先,增筑了洛阳外城,长寿二年,武后下诏增筑外城,高八丈,厚两丈,不仅让洛阳外城变得雄伟而壮丽,更是大大加强了城防,使洛阳成为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坚城。其次,武后在洛阳大肆扩建官署,内寺省、秘书省、太仆寺纷纷迁至,而尚书省、大理寺、军器监、少府监、太常寺、光禄寺也相继迁来,让洛阳的政治地位瞬间超过了长安。最后,武后在洛阳皇城修建了著名的上阳宫,不仅扩大了皇城,也让洛阳皇宫更加的富丽堂皇,与长安的大明宫正好遥相呼应。
如今的洛阳虽已不再是神都,但“东都”之名却还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这里仍旧是大唐的第二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诺大的城中街道遍地,宽三丈以上的大街不可胜数,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各处商人往来穿梭,甚至是月氏人、吐火罗人、波斯人也颇为常见,大有昔日神都的风范。洛阳城中的定鼎门大街正对皇城端门,这里是全洛阳最繁华的大街,两侧的坊多为皇族、贵戚、高官所居之地,在宜风坊内,便居住着洛阳最大的名门:慕容世家。
此时,慕容府的偏厅里,一位白衣公子正静静地站在大厅中央,从他英俊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表情,高兴?悲伤?惊异?恐惧?这一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公......公子......您已经站了许久了......”旁边垂手而立的蓝衣少年低声道。
白衣公子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墙上的那副《百鹤戏水图》。
也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似乎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一直平静如水的白衣公子终于轻轻扬起了剑眉,这一扬眉,已经掩饰不了他脸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慌张了。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你回来了。”
这话语是那么灵动、缥缈、不可捉摸;这话语是那么冷厉、无情、令人颤栗;这话语是那么轻柔、婉转、摄人心魄,世上恐怕没有一人能听见这话语后再忘记。
白衣公子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脸色略微苍白了些,在他还未反应之时,一道白色的人影已从屋外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飘然若仙、若御冷风的身姿;这是一个白衣胜雪、长发垂膝的身姿;这是一个风姿绰卓、宛如仙子的身姿,但她的容貌,却无一人能描述出来,因为这世上再无人敢看她第二眼。
白衣公子的胸口轻轻起伏着,白玉雕琢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与忧虑,随后他还是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低声道:“姐......您来了......”
白衣女子缓缓走到白衣公子身前,一袭白衣皓洁如雪,一头黑发飘逸如云,她并没有转过身,而是背对着白衣公子淡淡说了句:“在外面疯了几个月,竟然还知道回来。”
白衣公子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但脸上的平静似乎又重新回来了,面对对方这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他平静地说道:“对不起,在品剑大会上发生了一些事,所以不得不回来晚些......”
白衣女子轻轻“哼”了一声,对这个回答既不满又不屑。而白衣公子也抿了抿嘴,不再多说一句话。
“你知道,我们慕容家从不问江湖之事,你这次去品剑大会,还好没用我慕容氏的名号,否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便是白衣女子这平淡话语中的那一丝若有如无的怒气,已让白衣公子不由得轻轻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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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边的蓝衣少年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白衣公子悠悠叹了口气。
“跪下。”
“姐,您说什么?”
“跪下!”
白衣公子剑眉微蹙,深吸了一口气,双膝一曲,跪了下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白衣女子静静问道。
白衣公子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对方那垂到膝盖的乌黑长发,平静地回答道:“我知道。”
忽然,白衣女子大袖一挥,还未及白衣公子反应,他身上的白衣已如蝉翼般被层层剥了下来,露出了袒露的上身。见到这状况,白衣公子略一吃惊后亦不再多说,只是静静等着对方发落。
宁淡的清香从他身后传来,刚才还站在他前面,背对着他的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到了他的身后,女子的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抵在了他的后背上,当手指触到白衣公子肌肤时,后者不由得全身轻轻一颤。
纤指自上而下,轻轻划过了白衣公子背上那层层叠叠的绷带,略微染红的绷带如波开浪裂,在纤指两旁缓缓落下,继而轻轻飘落在了地上。
旁边的蓝衣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不敢再看,而白衣女子却仍旧静静地看着这一大片被火药炸开但又正在愈合的伤口。曾经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横七竖八伤口、瘢痕、甚至是混合物。
“为什么?”
话语中略有一丝不满,但白衣公子却已感到一丝淡淡的寒意自下而上充盈了整个身子。
“她是什么人?值得你这样......”
那股寒意还在向身体的剩余部位弥散着,白衣公子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回答道:“因为我愿意......”
脚步声轻轻响了起来,轻灵犹如踏云,白衣公子仍旧低着头,静静地看着白裙与白靴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你愿意?”那话语仍旧平静。
“我愿意。”回答的声音也很平静。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让白衣公子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你是慕容世家的少主,为了一个凡女,竟然连命都不要了......”那话语仍旧平静得令人胆寒。
白衣公子轻轻拭尽嘴角的血迹,然后重新跪正身姿,并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都没有皱一下眉头。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扇来,白衣公子一口鲜血喷在地上,但他还是止住了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挣扎着重新摆正身体。可他刚一跪正......
“啪!”
这一次,白衣公子终于倒在了地上。
此时的蓝衣少年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甚至每吸一口气都是心惊胆战,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公子在地上艰难地撑起身子,嘴角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起来。”
“啪!”
“谁叫你趴下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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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此刻,白衣公子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仅仅五个耳光,便让他连跪都跪不起来了。
“你是慕容家的少主,身上担负着整个世家的命运,你要明白,你的性命并不属于你自己。”
头顶上飘来的声音仍旧平静而又淡雅,让人感觉不出又什么怒气,但就是这平静如常的话语,却令千万人为之胆寒。白衣公子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面前女子那白色的靴尖与飘动的裙摆,再次拭尽嘴角血迹想要站起身来,可终于,他还是倒了下去。
白衣女子冷冷看了一眼脚下已经昏死过去的弟弟,脸上没有一丝余怒,也没有一丝悲伤,仿佛世间所有的感情都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国华。”
“大小姐......”门外一位灰衣老者连忙拱手行礼道。
一道白光闪过,灰衣老者一惊,连忙用双手接住了从空中落下的一支白玉坠,然后万分小心地捧在手里。
“带上这个玉坠,再拿上金香玉,去东林客栈把裴元给我叫来,他可是孙思邈的徒弟。”
灰衣老者看了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衣公子以及散在地上的血点儿,不禁脸色也有些苍白,但他已明其意,故而拱手道:“可......可是大小姐......金香玉是......是皇上御赐之物啊!”
白衣女子杏目一闭,只是静静说了句:“执行我的命令。”
“是......是......老朽这就去办,老朽这就去办......”
......
昆仑派是昔日昆山八派中最大的一派,其全盛时期远胜于琼华,但自琼华陨落后,其余七派日渐凋零,天墉城、阆风巅、紫翠丹房、悬圃宫这四派早已化为废墟,碧玉宫、玉瑛宫两派也在苦苦支撑,昆山灵脉的保卫者也许就只剩下昆仑派这一脉了。
玉虚峰是昆仑派的主峰,玉虚宫便是昆仑派之所在。这里常年云雾缭绕,置身其中仿佛如置身瑶池仙境,蓝白相间的宫殿、阁楼就在这茫茫云海中若隐若现。相传这玉虚峰上有三十三座神宫,其中的遗云宫、五明宫、花药宫等各依天庭格局而建,除三十三座神宫外还有七十二重宝殿,凌虚殿、宝光殿、天王殿也是依照天庭格局而建,相传这就是元始天尊在此修炼时定下的天宫格局。
此时,就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暮雨惜猛然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精致的床上,屋内的用品都擦得透亮,仿佛正等着人去使用它们。屋内静悄悄的,地上的铜香炉正飘出一缕缕幽香。
暮雨惜又惊又奇,她刚想坐起来,只觉全身一阵酸痛。
“啊......”
暮雨惜呻吟了一声,跌回了床上。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少女端着一个盆子走了进来,一见到床上的暮雨惜,那少女不仅不惊讶,相反还很开心地说道:“你醒啦,师父说对了,你果然今天醒。”
“你是谁?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暮雨惜连忙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啦,至于这里,当然是昆仑派啦!”少女开心地答道。
“昆......昆仑派?”暮雨惜觉得头有些晕。
“对,昆仑派,你已经安全了。来吧,先洗把脸。”少女说着将盆子放在床边的盆架上,里面是一盆热水与一条毛巾。
“我姐姐呢!”暮雨惜现在根本无暇洗脸,她最关心的只有暮菖兰一人。
“你是说那个绿衣姑娘么?”少女最初的话语还是显得很开心,但一看到对方脸上那担惊受怕的表情,连忙说道:“放心放心,你姐姐没死,她虽然受伤很重,但已无大碍。”
“我姐姐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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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激动,你姐姐在另外一间房内躺着的,你先洗把脸,吃些东西再去看也不迟嘛。”
暮雨惜一把抓过床脚已洗净叠好的自己的黄色衣衫,迅速穿戴好后从床上跳了下来。刚才那一阵酸痛早已过去,现在她只觉得她精力旺盛得要命,她唯一想做的就是立马找到姐姐!
“姑娘,您慢点儿!”
暮雨惜穿好衣服鞋袜后快步跑到了门口,然后一把推开了大门。
“姑娘!不用那么急,您姐姐没事儿的!”
当大门被推开时,暮雨惜呆住了。就在这玉虚峰顶,举目四望,一切尽收眼底,山下的湖就像一面镜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树木也犹如小草,行人酷似甲虫,宏伟的亭台楼阁也如玩具一般,山峦间盘然的道路成了一条条银白色丝带,在这玉虚峰上,风云升至足下,看山里,山风呼啸,云雾弥漫,好似坠入仙境。就在这茫茫云海中,琼楼玉宇,亭台楼阁,碧水金桥,若隐若现。暮雨惜登时看得痴了,这里到底是人间还是天上?
“嘻嘻,没来过昆仑派吧,看把你吓的,如何?”蓝衣少女自豪地说。
“我......我姐姐在哪儿?”暮雨惜只觉嘴有些发干,如此绝景只怕此生都再难见一回了。
蓝衣少女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说道:“就知道你找不到路,跟我来吧。”
暮雨惜回头看了看自己所住的房子,这是一栋两层的阁楼,白墙蓝瓦,背靠着一座不大不小的冰崖,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水池,水池周围的水早已冻上,只有中间一个冰窟窿,水池旁有一些长得像松树但又叫不出名字的树木,在阁楼前的露台上,基本就可以俯瞰大半个云海了,确实是一处雅致之地。
“怎么不走了?”蓝衣少女有些奇怪。
“就来就来!”
暮雨惜说罢,连忙跟了上去。两人走过了好几栋风格大同小异的阁楼后,来到了一座飞桥前,这座蓝底白栏的弧桥直跨过两丈有余的深渊,通向对面的一处宫殿。
“你害怕高么?”蓝衣女子好奇地问。
“不怕!”
“那便好了,我第一次走这种桥的时候可吓坏了,据说这昆仑派有一百多座这样的弧桥,要是害怕高,那肯定早就吓瘫了。”
行至弧桥上时,暮雨惜忍不住隔着白色的玉栏向下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有一点头晕,果然,桥下就是深不可测的寒冰深渊。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在一处更大的三层阁楼前停了下来。这栋阁楼仍旧是白墙蓝瓦,只不过没有冰崖相伴,相反,房子的三面皆被挂满白霜的树林包围。阁楼旁有一个水池,令人惊奇的是这水池中的水并未结冰,相反,那水不仅清澈透亮,似乎还冒着一些细小的粉末状的光粒,让人一看就知这必是昆仑山上的灵池,池中之水受昆山灵力的影响,才能常年不冻而又富含灵力。
“姐姐就在里面?”暮雨惜连忙问道。
“对呀!”
暮雨惜听罢,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就在她要推开大门时,却被蓝衣女子拦下了。
“你!”
“你不是朝阳楼的客人,我也不负责这里,所以进去先要先敲门。”蓝衣女子用一种教训的口吻说道。
“朝阳楼......”暮雨惜一愣,抬头一望,果然,大门上挂着一块宽四尺,高一尺的牌匾,上面用大篆写着两个字:朝阳。
“吱呀”一声,朝阳楼的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穿着蓝衣,但外面却罩着一件白色小马甲的清秀女子。
“风铃?你来干什......”开门的女子正欲问话,但一见到旁边的暮雨惜,便立即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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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头,改对暮雨惜说道:“你终于醒了,你姐姐在里面呢,请进吧。”
两人如愿进了朝阳楼,不过两人刚一进来,开门那女子又说道:“掌门也在里面......”不过很显然,这句话时对那个叫“风铃”的女子说的,随后又对两人一齐说道:“你们进楼可以,但现在还不能进内室,掌门在和那个绿衣姑娘说事儿呢,不许任何人打扰他。”
“可......可我是她妹妹呀!”暮雨惜焦急地说。
“任何人......”那个女子无奈地耸耸肩。
暮雨惜无可奈何,只得在偏房里安静地等着。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个平和的声音:“你们进来吧。”
三人先是一愣,随即立即会意,连忙快步走了进去。
蓝衣少女轻轻推开门帘,暮雨惜第一次冲了进去,只见屋内的大床上,暮菖兰不仅醒了,而且还坐在床上,背靠着一个蓝白色的大枕头,虽然她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至少气色恢复了不少。而在床边,一位白衣老人正有人坐在一张小木椅上,但见这老人一袭白袍,袍上有不少精致的藻玉花纹,手中则是握着一支雪白的拂尘。暮雨惜只看得见他的侧脸,但见这老人白发长眉,目光迥然,虽是一脸严肃,但严肃之中却有一丝和蔼,加上他这一身仙风道骨的气质,昆仑派掌门之名也是实至名归了。
“掌门。”
“见过掌门。”
两位蓝衣女子同时行了一礼。
“姐姐!”
“雨惜!”
暮雨惜此刻就像立即冲到床边去,可不知怎么的,她竟看了一眼那个老人,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或许是这老人严肃、宁静、安详的气质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必须以他为重吧。
在老人略一颔首后,暮雨惜这才冲到床边,一看到暮菖兰没事,暮雨惜高兴得都快哭了。
“姐姐......”
“雨惜,没事了......”暮菖兰微笑着点了点头,用手拭去暮雨惜眼角还未来得及流下的泪水。
暮雨惜破涕为笑,将暮菖兰全身又打量了一番,果然,暮菖兰不仅气色恢复了不少,而且胸口受伤处也缠上了绷带,绷带雪白而又整洁,并无半点血迹,想必绷带下的伤口也是长得挺好。
“暮姑娘,你就在这里将养些日子,待时机成熟后,我自会带你去昆仑圣泉。”老人平静地说。
“谢谢您,真人。”暮菖兰感激地说。
“嗯。”老人略一颔首,然后站起来说道:“你们姐妹俩肯定也有很多话要说吧,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了。走吧,香铃,风铃。”
老人轻轻一挥拂尘,缓缓走出了门房,两个蓝衣女子连忙跟在了他的后面。如此一来,屋内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暮菖兰与暮雨惜两人。
此时,暮菖兰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好妹妹,仿佛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起头。
同样,暮雨惜也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好姐姐,如今见她平安无事,真的是太好太好太好了,而且昆仑派也答应了为她解毒,更是喜上加喜。
这一日,姐妹相聚,仿佛一切都尽在不言之中。
昆仑山不仅风景秀丽,而且是天下龙脉之所在,其强大的灵力让这里的一切都呈现出与中原迥然不同的风格。
暮菖兰在山上只养了半月,被冰锥刺伤的伤口就基本愈合了,在昆仑派一种叫血色茶花的中药的热敷下,伤口愈合处都未留下太多瘢痕,只是淡淡的一抹白色,仿佛诉说着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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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凶险。但最主要的还是昆仑山四处散布的灵力,在这些看不见的力量的压制下,暮菖兰的血毒竟然一次都没发作过。
这半月,暮菖兰一方面在朝阳楼静养,另一方面,她也四处逛了逛这号称昆仑八派之首的昆仑宫,这里的亭台楼阁,瑶池玉液,都让暮菖兰着实感受到了一番昆仑独有的文化。蓝色和白色,是他们的主色调,同时也是冰雪的颜色,就在这蓝白相间的世界里,昆仑以他独特的魅力向世间展示着何为龙脉,何为圣山。
对于人间传言的天庭三十三宫与七十二殿,暮菖兰没有全部看完,整个玉虚峰从山腰到山顶,皆是亭台楼阁,高塔飞桥,面积不仅远超蜀山而且地势更加险峻奇特,山涧、山坡、山崖,各抱地势,甚为壮观。当那一日,当暮菖兰站在山崖上看见那高耸入云的通天塔时,不禁感慨昆仑之神妙,远不是中原各派所能比拟的,即便是蜀山,恐怕也得掂量掂量。
这一日清晨,暮菖兰早早就醒了,因为屋内来了客人,其中一人自然是雨惜,另一人却是位老者,但这不是掌门,从这身仙风缥缈的打扮上看,应该是一位长老,估计但凡修仙门派,掌门之下必定有几大长老,就像蜀山七圣一样。
“广阳长老,您来了。”端着洗脸盆进来的朝阳楼的女子弟子香玲先是一愣,随即躬身道。
“香玲,我奉掌门之名要带暮姑娘离开。”那蓝衣老人和蔼地说。
“好的,好的,长老。”香铃忙说道。
“好了,暮姑娘,掌门有请。”
暮菖兰看了看雨惜,又看了看这位蓝衣长老,爽快地点了点头。
从朝阳楼出来,一路穿过数十座阁楼,走过九座飞桥,绕过两座小山峰后,暮菖兰不仅勃然变色,两个时辰的路后,她见到的是一副让她终身难忘的景象。
“姑娘在我昆仑将养许久,还从未到这里看过吧。”老者笑道。
“确如长老所言,我......我从未见过如此之景......”暮菖兰感叹道。
只见一个巨大的深渊横挡在众人面前,这个深渊至少宽二十丈,深渊之下乃是一望无际的寒冰,左侧山崖上飞驰而下的冰瀑,更是让这里寒气笼罩,滚滚寒雾四散弥漫,看上去十分壮观,深渊之上,横跨着一座白玉大桥,桥宽两丈,皆由白得透亮的白玉精雕细琢而成,犹如天宫仙桥一般,晶莹,美丽,而又玲珑。
深渊的对面有一座巨大无比的山崖,细细一看,犹如一只半伏着的麒麟,这是暮菖兰见到的昆仑最大的山崖,高度已不可估量,只觉得在它面前,天下万物都渺小到了不值一提的地步。在“麒麟”的“两爪”之间,一条玉阶径直穿过山崖,通向遥远的崖顶,而在崖顶之上,美丽的七彩天光已然照亮了山崖之巅那巨大宫殿的飞角。
在惊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时,暮菖兰不禁也对昆仑派宏伟壮丽的宫殿群佩服至极。
“这座桥名叫飞仙桥,对面的山崖名叫麒麟崖,通过山崖上的天梯,便可到达我派的主宫,玉虚宫了。”
“玉虚宫?”暮菖兰一惊。
“不错,相传这里便是当年元始天尊的道场,玉京金阙,三大无上仙宫之一。此宫年代已不可考,相传我派创教祖师便是当年玉虚宫太乙真人之后,我派世居玉虚峰,以此宫为主,也可彰显我昆仑阐教之祖的名号了。”蓝衣老者平静地说。
暮菖兰虽然对这些神鬼之事不感兴趣,但听到这里,也不由得肃然起敬,昆仑之名还真是名不虚传。
“走吧,掌门就在玉虚宫等候姑娘。”
四人缓缓踏上飞仙桥,但见飞桥之下,寒雾缭绕,果有天庭仙桥之风,站在桥上向远方望去,茫茫云海,山下万物,早不复所见。
走过飞仙桥后,四人已至麒麟崖下,自崖下向上望去,山崖高耸入云,仿佛不见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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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上一会儿便觉得胸口仿佛有一块大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要是再继续看上一会儿,就觉得仿佛整个山崖都要向自己这边垮塌过来了,心中惧意油然而生。
就在暮菖兰看得一身冷汗时,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暮菖兰这才回过神来,感激地从暮雨惜点了点头。
天梯,通天之梯,上千玉阶呈直线镶嵌在这山崖之中,若非两旁有玉栏,一旦一步踩滑,人必定从台阶上直滚到崖下,真是那样的话,不死也残了。
虽然天梯陡峭,但每四百阶便有一处凉亭,可供人歇脚,即便如此,要攀完这一千二百阶天梯,可费了暮菖兰和暮雨惜不少精神,这时,暮菖兰脑海里想得最多的就是这些修仙门派的独门绝学:御剑飞行。有了这个,这些天梯飞桥都不在话下。
随着四人越登越高,天上的天光仿佛也越来越亮,等到暮菖兰彻底走上来时,她再一次呆住了。
玉虚宫,昆仑的主宫,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毫无疑问,这里应该是昆仑最壮丽的地方之一,七彩天光之下,玉虚宫果如天庭神宫一般,但见主宫高十余丈,月斓般的宫墙左右环绕,宫前又有白玉阶梯,玉阶之上,正是精雕细琢的宫门,两翼的八字墙上嵌着精美的琉璃琼花图,朱碧交辉,壮美富丽,加上宫旁白墙高耸,环卫玄宫,左右偏殿与旁宫皆是重重有序,楼台毗连,甚至还有蓝河迂回穿插,既有皇宫的壮丽,又有天宫的堂皇。
暮菖兰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蜀山的太清殿曾让自己流连忘返,但太清殿和今日的玉虚宫相比,实是大大的不如,也唯有这里,才能称得上是传说中三大仙宫之一了。
“昆仑神宫,名不虚传......”暮菖兰由衷赞道。
“这是我见过的最像天宫的地方!”暮雨惜也赞美道。
沿着宫前大道,白泽、凤凰、麒麟、獬豸、重明、毕方、庆忌、貔貅、勾陈、夔牛等神兽伏道而立,既对称又工整。走入宫门,面前是一座巨大的广场,广场中央有太极八卦图,想必这就是昆仑弟子们练剑的地方了。跨过蓝河,便是第二重宫门,除了主宫之外,两侧的偏殿旁宫层层叠叠,不计其数,东西宫遥相呼应,天光照在这些琉璃上,显得十分壮丽。
主宫之前还有四座碑亭,巍然对峙,亭内巨大的玄武拖着两丈高的石碑,碑上所刻之字看不甚清楚,有的只是那满布的冰晶。
暮菖兰抬头以敬畏的眼神望了望正前方巨大宫殿牌匾上“玉虚宫”三个大字,不禁由衷叹道:“好一个此日闲游疑梦幻、身从碧落踏虚归啊......”
不过玉虚宫虽然壮丽,但这一路走来,竟没见到什么昆仑弟子,这让暮菖兰感叹之余又多了一丝好奇:这人都到哪儿去了!
走进玉虚宫大殿,已有一人白袍蓝带,青冠湛衣,悠然之间一股仙气迎面而来。这便是昆仑掌门乾元真人了。今日的他仍旧显得很平静,一袭白袍仿佛泛着仙人才有的白光,白眉白须,仙风道骨。
“自琼华陨落后,昆山灵脉大损,非千年不可复原,姑娘这一路,见我派门人凋敝,也就不足为奇了。”乾元真人平静地说。
暮菖兰一惊一愣,心中不禁感叹果然自己在这位老者面前犹如透明人一般,脸上的,心中的,都难逃法眼。
“掌门师兄,开始吧。”蓝衣老者说道。
乾元真人略一颔首,说道:“姑娘,这半月下来,想必姑娘也歇息好了,血色茶花虽可治寻常之伤,但却难解姑娘血毒,想要解毒,非昆仑圣泉不可。”
暮菖兰拱手道:“还望掌门相救。”
“昆仑圣泉就在玉虚宫后的凝冰涧里,姑娘请随我来吧。”
“那就有劳掌门了......”暮菖兰低头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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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出了玉虚宫后门,穿过龙武殿、风文殿,再出玉华门,金阙门,穿过后殿广场,再出玄烨门后,才算是离开玉虚宫。即便是这一路,暮菖兰仍旧真实感受到了玉虚宫的宏伟与壮丽,确实很了不起。
众人走了约三里路后,但见两处冰崖之间,一条蜿蜒的小径通向不知名的深处,暮菖兰四下望了望,这里除了茫茫的冰雪外,什么都没有,好一片白色的世界。
“这是......”暮雨惜一愣。
“请吧。”
在两位昆仑派老人的带领下,众人踏上了那条满是冰雪的小径。进入小径后,两侧高高的冰崖总是让人不寒而栗,生怕冰崖一塌,这里的所有人都将被活埋,小径上寒风呼啸,冰冷的寒风像钢刀一样削着每个人的脸庞,暮菖兰与暮雨惜不得不用手挡着脸前进。
一行四人在这条小径上走了足足半个时辰,暮菖兰早已被冻得面红耳赤,暮雨惜虽然也被寒风吹了半天,但似乎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红润。暮菖兰心中不禁自嘲道:“看来这里最怕冷的人是我了......”
终于,四个人来到一座白玉门前,这虽然看上去是座普通的白玉门,但掌门却猛地停下了脚步,脸上带着少许敬畏,见掌门停下,后面的人也就跟着停下了。
“昆仑圣泉就在此门之后。”乾元真人平静地说。
暮菖兰凝视了这座门好一会儿,此门看上去似乎平淡无奇,除了长得漂亮,似乎没什么特殊的。但掌门在此门前停下,必有缘故,莫不是这门有什么古怪?
暮菖兰正想间,猛然眼前一亮,这白玉门看上去虽然平淡无奇,但细细一看,门框上隐隐泛着一些白色的花纹,看上去像某种自己从未见过的文字。就在这时,乾元真人开口了:“这是一道符文门。”
“符文门?”暮菖兰和暮雨惜都是一惊。
“正如中原蜀山的通天石一样。”乾元真人平静地说。
“那......”
“暮姑娘,圣泉就在此门之后,我固然可以通过此门,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过去,能激活门上符文的人才可以到达圣泉。圣泉既与昆仑之心相连,那肯定不是谁都能去的。姑娘......这就是命运。”
“姐姐,这......”暮雨惜不敢相信,解药就在门后,但却还有这么一出。
暮菖兰听罢,则轻叹道:“看来我能否解毒,也是运数了......”
“姐姐,万一......”
暮菖兰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断刃坚定地走向了那道白玉门,这一刻,暮雨惜屏住了呼吸。
暮菖兰走到门前,先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向门后摸了摸,这一摸,指尖已然跨过门框到达门后。暮菖兰大喜,立刻迈出步子准备穿过此门,却只听“砰”地一声,暮菖兰感觉自己撞在了一道空气墙上,顿觉一阵头晕眼花,险些儿栽倒在地。
“姑娘,门上的符文不亮,是过不了这道门的......”乾元真人叹道。
暮菖兰看了看门框上那些灰暗的文字,这一刻,她整个人仿佛都掉进冰里了,符文没有亮,说明她没有通过此门的资格,再试,符文仍旧没有亮。那道无形的墙无情地将她阻挡在了这里。
此刻,世界仿佛暗淡了下来,这一刻,难道命运就将自己遗弃了吗?解药就在那边,自己的希望也就在那边,只不过这一刻都化为了一个悲哀的问号而已,是呀,为什么,曾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是希望让自己一路咬牙坚持来到了昆仑,如今只需要一步就可以的时候......希望,就像一个五彩缤纷的气泡,在眼前忽然消失。
“姐姐......”望着暮菖兰呆立而又茫然的背影,暮雨惜眼泪滚滚而下。
“暮姑娘......符文不亮,便是仙人之身也无法通过,若不从此门进,必定身形俱灭,我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15 09:19:00 +0800 CST  
等也我能为力了......”
暮菖兰轻轻将断刃举到自己胸前,解除血毒,找到剑中的秘密,这是自己一生最大的愿望,可如今,死期将至,这个愿望再也无法实现了。
泪水缓缓滑过脸庞,虽仅仅是一滴,但仿佛已蕴含了世间所有的悲伤。暮菖兰惨淡一笑,死亡,自己终究是要与它见面了吗?一年之期将至,死亡不过旦夕之间,可真到了那个时候,九泉之下,又该如何与沧行相见呢......
“啪嗒”一声,那滴泪水落在了断刃上,沿着剑身上的花纹槽缓缓而下,仿佛流过了剑身的每一个角落。这并不是自己第一次对着这柄剑流泪了,但这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
“掌门,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蓝衣老者实在不忍。
“这是昆仑之心的选择......我也无能为力......”
忽然,暮菖兰的眼前闪过一丝金光,那丝金光很细,就像一根丝线,但却亮得令人难忘,令人惊异,暮菖兰揉了揉泪水模糊的双眼,低头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断刃,这柄沧行用生命托付,同时也承载着沧行一切的断刃,此时竟然泛起了一层微光,欢快的金色像鲤鱼一样在剑刃上不断跳动着。暮菖兰惊得说不出话来。刹那间,剑刃闪耀起刺眼的金光,整个断刃沉浸在了一片金色之中。
“这......”两位老人均是一惊。
但见暮菖兰猛地将剑举在了空中,耀眼的金光刹那间照亮了这里的一切,刚刚还是白色的世界,转瞬之间,已一片金黄。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你们看!”暮雨惜惊道。
众人一惊之下,只见那道白玉门也被染成了金色,门上那些灰暗的符文在金光的渲染下似乎亮了一些。暮菖兰大惊失色,还未及她反应,猛然间,白玉门那刚刚还灰暗符文闪烁出耀眼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这一刻,所有人都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这如同千万颗太阳般闪耀的白光与金光相互交织,刹那间吞噬了一切。
“妙极,妙极。”乾元真人感叹道。
眨眼之间,刚才还充斥在这里的金光不在了,耀眼的断刃瞬间变回了那柄灰暗的古剑,但白玉门却仍旧闪着耀眼的白光,门上的符文清晰可见,绚丽纯净的白光正从这些符文中喷涌而出。
“姐姐!”暮雨惜用手捂住嘴,喜极而泣。
“成功了。”蓝衣老人也颇为高兴。
“妙极,妙极......”乾元真人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
暮菖兰抹了抹泪,略一颔首,此时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喜悦、悲伤、震惊,仿佛都融在了一起。当她迈开步子走过白玉门时,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堵无形的墙化为了虚无。
“请随我来吧。”乾元真人说着也穿过了白玉门。
白玉门后仍旧是一条小径,但小径两旁却长满了一些挂满冰霜的草,细细一看,那并不是草,而是草样的冰晶。走了约半里路,眼前豁然开朗,圣泉,传说中的昆仑圣泉看上去就像一个水池。但见这水池两丈见圆,四周虽是冰雪交加,但水却清莹剔透,一些蓝色的光粉不断从水面上渗出来,继而化为蓝色的小泡,然后在距水面约一尺的地方破掉。水池周围是一些草样的冰晶,再远一点,还有大片的白晶树,晶莹剔透,像白玉一样。
乾元真人停下脚步,静静地盯着池中之水说道:“血毒乃至阳之物,需至阴之物方可破解。此泉与昆仑之心相连,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比东海的万年玄冰还要冷上三分,姑娘虽会受苦,但也唯有如此,方可解姑娘体内之毒了。”
“我不怕......”暮菖兰果断地说。
“姑娘,可否借剑一看。”乾元真人说道。
暮菖兰连忙将断刃拿出来后说道:“真人,您能破解这剑中的奥秘么?刚才那道金光,以及这剑中是否......是否有别的......别的什么!”
乾元真人接过那柄古剑,用拂尘在剑上挥了挥,断刃上瞬间又亮起一些金色的光斑,乾元真人又挥了挥拂尘,金色的光斑又亮了一些,但不久后又暗了下去,乾元真人再次挥了挥拂尘,但这一次,断刃不为所动,连金斑都没有了。
“真人?”
“妙极,妙极......此剑果然非凡。”乾元真人惊道。
“那......那里面是否有......嗯......一个人的灵魂呢?”暮菖兰忙问。
“现在还不知道,但姑娘可否愿意将此剑借我几天,或许能有些头绪。”
“当然可以,有劳真人费心了。”暮菖兰喜出望外。
乾元真人将断刃又细细看了看,方才收好。随后说道:“姑娘体内的血毒,在池里泡上五天即可尽解,五日之后,我就将剑归还姑娘。”
“有劳真人了......”暮菖兰拱手谢道。
乾元真人略一颔首,说道:“既如此,容我告退,姑娘自便吧。”
“谢谢真人。”
乾元真人走后,留下暮菖兰独自一人面对这圣泉。池中的寒气正在空中缓缓弥漫,暮菖兰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蹲下身,伸出手,当指尖碰到池水的那一刻,一股透骨之寒立刻传遍全身,猛然之间,仿佛体内的所有温度都被抽干了。
暮菖兰猛地抽回手,在手指离开水面的那一刻,那股寒冷顿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空气中的寒冷。
此时,暮菖兰不再犹豫,为了解毒,为了心愿,死尚且不怕,这又算什么呢。于是她一咬牙,纵身跃进了水池里。顿时,一股股巨寒从肢体的每一个角落侵袭进来,那一瞬间,暮菖兰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这些驱之不去的阴寒会将自己体内的每一部分都冻成冰块,自己的下场只有被冻死在这水池里。但这愚蠢的想法马上就过去了,血毒已浸入了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唯有这阴寒也能渗透到体内的每一个角落,这样才有解毒的可能。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
“沧行!我一定行!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暮菖兰闭上眼,沉进了圣泉之中。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15 09:19:00 +0800 CST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关注第二十三章:月落清华
随便,看过的小伙伴们帮顶一下哈!!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15 09:21:00 +0800 CST  
为什么没人……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16 12:15:00 +0800 CST  
为什么没人……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16 13:07:00 +0800 CST  
为什么没人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22 17:27:00 +0800 CST  
虽然没有人,可是还是要更新!心好累!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28 20:06:00 +0800 CST  
《暮雨沧兰》第二十三章:月落清华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28 20:06:00 +0800 CST  
洛阳,大唐东都。
宜风坊,洛阳最繁华的地方。
慕容府,洛阳最大的名门。
在慕容府的南边,有一栋极为雅致的小居,这是一栋两层的楠木阁楼。楼台精雕细琢,简直像一件放大了的艺术品。阁楼外,竹影婆娑,修竹之间,溪流与水塘星罗棋布,青草鲜花遍布其间,四处鸟语花香,清幽而又美丽。
在小楼的精致房间里,一位蓝衣少年正坐在一张凤床边,左手端着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青瓷碗,右手捏着一支瓷勺。在床上,则是躺着一位公子,那俊雅的脸上略带苦相。
“公子......这药虽然难喝,但很管用......公子还是喝了吧......”蓝衣少年无奈地说。
公子挣扎着想起身,但刚起来一点,就又摔了回去。
“扶我起来......”
“公子!”
“扶我起来......”
蓝衣公子无奈之下只得放下碗勺,扶着床上的公子坐直了身子。
“公子,裴大夫说了,这样会拉伤您的背的。”
“这个裴元......配的药怎么这么难喝!”公子皱着剑眉说道。
“额......难喝,但是管用呀......那天大......”蓝衣少年一愣,连忙住口了。
公子淡淡一笑,忍着疼咬牙道:“你不用瞒我,老姐虽然不肯见我,但我知道,她肯定会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来看我,对不对?”
“额......公子,大小姐她......”
“我伤口怎么样了?”公子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一大捆绷带说道。
“好多了,大小姐说,嗯......再有一个半月,就基本可以复原了。”蓝衣少年开心地说。
“一个半月?”
“额......大小姐是这么说的......”
“哼......竟然要我在这里再躺一个半月......”公子苦笑道。
“这也是裴大夫的意思。”
公子偏过头,不再说话,双眼静静地盯着床角立柱上用紫木雕出的一只欲飞冲天的凤凰。
“公子,额.......恕钟雨多言,大小姐其实说得对呀,您是慕容家的少主,将来要担子很重,您确实不应该为了......”
“钟雨!”
“对不起,公子。”
慕容彦云闭上眼,淡淡丢下了一句:“把药给我......”
......
五天已然过去,乾元真人静静地站在昆仑圣泉边,镇定自若地看着这平静的池水,五日已过,不出意外的话,血毒必解。于是乾元真人挥了挥拂尘,圣泉的水开始滚滚翻动起来,暮菖兰也从池底下缓缓浮了上来。经历了圣泉的浸润,经历了昆仑之心的拥抱,此时的暮菖兰皮肤已被冻得发蓝,身上、脸上、头发上,无不挂满了冰晶,就像一个冷藏了二十年的人,正平静地躺在水面上。
乾元真人淡淡一笑,再次一挥拂尘,一道和煦的蓝光将暮菖兰的身体包围了起来。有那么一会儿,乾元真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直到过了好一阵,暮菖兰的体内渗出了几滴金黄色的水珠,乾元真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收了拂尘,而暮菖兰也随之缓缓飘到了岸边。这时,乾元真人再一挥拂尘,暮菖兰便从水面上升了起来,然后平稳地落在岸上。就在她身体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她身上的冰晶立即褪去,被冻得发蓝的肌肤也迅速恢复了往日的雪白。从冰封到化冻,竟在转瞬之间。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28 20:07:00 +0800 CST  
“暮姑娘,时辰到了。”乾元真人平静地说。
暮菖兰缓缓睁开眼,初时的她眼中尽是迷惘与疑惑,直到看见乾元真人的微笑后,眼中的迷惘才缓缓退去。
“我......我......”暮菖兰呻吟道。
“姑娘体内的血毒已解,可以安心了。”乾元真人说罢,又挥了挥拂尘,一些金色的光粉缓缓附在了暮菖兰身上,后者顿时觉得好了许多。
“谢谢真人。”
暮菖兰说着坐起了身子,长舒了一口气。她现在感觉很好,空气中的阴寒似乎也对她没什么影响了,她尝试着调运了一下冰清诀,顿觉全身经脉无不舒畅,昔日血毒那股强大的反抗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内力在体内运转自如,并无半点障碍。
“阴阳相生相克,设想姑娘若中的是寒毒,这昆仑圣泉便无能为力了。”
“多谢真人救命之恩。”暮菖兰感激道。
乾元真人略一颔首,说道:“还有一件事。”说罢,从长袖中拿出了那柄断刃。
暮菖兰一见到断刃,双眼放光,兴奋地说道:“怎么样,真人,您找到这剑中的奥秘了吗?!是不是有一个剑灵,或者有一个灵魂在里面!”
乾元真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这剑虽与众不同,但那道金光到底是什么,暮姑娘,恕我等也无能为力了。”
一听这话,暮菖兰心中立马凉了半截。
“真人,求求您,这把剑就是我生命的全部......”
“姑娘切勿激动,昆仑派虽然无解,但有一个地方必定有。”乾元真人忙道。
“在哪儿?真人您说在哪儿?哪怕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去!”
听到对方回答如此坚定,乾元真人赞许地点了点头,将断刃交还与暮菖兰,同时说道:“姑娘,无须天涯海角,就在这昆仑之巅。”
“在哪儿!”暮菖兰兴奋得双眼放光。
“姑娘可知你的救命恩人是谁?”
暮菖兰一愣,一来到昆仑,她的全部精力就在血毒和剑上,这个事情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只依稀记得倒下去之前最后见到的人是暮雨惜,等醒来之后,她已经在床上了。至于怎么来的,她第一想到的是雨惜,但如今乾元真人这么一问,她还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
“真人,是哪位高人救了我和雨惜?”
“姑娘可将息三日,褪尽体内余寒,三日之后,你自会见到她。”乾元真人说道。
“将息三日?”
“水中之寒已入姑娘肺腑,至少三日方可排尽,若非如此,血毒也不会得解。”乾元真人说道。
“难道那位前辈,额......不属于昆仑么?”
“姑娘去后便知。”
暮菖兰点了点头,如今她体内血毒已解,也就没什么顾虑了。别说三日,就是三十日,她也等得起。
在白玉门,暮雨惜早已等候多时了,见暮菖兰完好无损地回来,简直兴奋得全身发抖,连忙上去问长问短,问寒问暖,关怀之情,溢于言表。而见到自己这个好妹妹也完好无损了,暮菖兰同样高兴得紧。血毒一解,终于可以再无顾忌得去完成那桩心愿了。
三日之后的戊时,朝阳楼外已有一老一少,两人在露台上静静地等待着。不多时,朝阳楼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绿衣女子从中走出,暮菖兰的气色看上去很不错,经过三天的恢复,冰清诀已将体内的寒毒驱除殆尽,百脉通畅之下,功力也恢复了不少。
“暮姑娘,我是昆仑派的铸剑长老重明,奉掌门之命,带姑娘前去小遥峰。”暮雨惜旁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28 21:51:00 +0800 CST  
边的蓝衣老者说道。
暮菖兰看了看这位白面长须,身负剑匣的老人,他全身散发的一股剑一样的凌厉之气让暮菖兰心中暗惊。不愧是铸剑长老,剑眉入鬓,凤眼生威,俨然一副高人派头。
“长老,为何是现在?”暮菖兰恭敬地问。
“小遥峰之主只有此时能见。”重明长老抬头望了望空中那轮皓月。
暮菖兰也抬头看了看那弯圆月,昆仑之巅的圆月真是格外明亮,仿佛触手可及。每当月光照在暮菖兰身上时,她都总觉得有一股和煦的力量充满全身。
“既如此,劳烦长老了......”暮菖兰低头行了一礼。
重明长老点了点头,当先开路,暮菖兰与暮雨惜跟了上去。
从朝阳楼出发向东走,一路走过玄冥宫、凤阳宫、重明殿,又穿过好几座飞桥,绕过好几座山峰,一路走着,暮菖兰不禁一路回望,随着阁楼殿宇越来越少,离昆仑派的中心也就越来越远了。
至子时,沿途两边早已不见了楼台玉宇,留下的只是各式各样的冰峰。
“此处已不是我昆仑派的地界了。”重明长老说道。
暮菖兰四下一望,这里冰川深崖,纵横交错,地势险峻的程度远不是刚才能比的,三人只有在这些尖峰之间来回绕行,方可前进。暮菖兰心中不禁感慨,此地险要,竟连一座飞桥也架不起来。
行不多时,前方已渐渐没有了路,四下一看,俨然到了一处冰崖边。
但令暮菖兰惊讶万分的并不是这陡峭的冰崖,而是对面的山峰。在这昆仑之巅,终年冰雪交加,即便是昆仑派也是四处与冰雪为伴,处处银装素裹,白得透亮。而在这里,在这座山峰之上,竟是绿油油的一片,定睛一看,竟是一层又一层的修竹!清风一过,竹叶泛起层层绿色的波浪,千姿百态,分外好看!
“这里便是小遥峰。”重明长老说道。
昆仑之巅,在终年冰雪覆盖的地方,竟然有这么一片美丽的绿竹林,真是让暮菖兰与暮雨惜大吃一惊,在这等仙居居住之人,必是高人!
“可是长老,我们怎么过去呢?”暮雨惜问道。
暮菖兰一愣,四下一望,果然,小遥峰四周除了茫茫云海,并无山峰或者飞桥相连,这竟是一座孤峰!
重明长老没有回答暮雨惜的问题,而是提气高声道:“昆仑重明,携暮菖兰、暮雨惜两位姑娘,特来拜访月姑娘。还望月姑娘赐见一面。”说话语气高亢激昂,径直送向了对面的竹林。
“铮铮”,竹林中传出两下琴声,似有询问之意。
“昆仑重明,奉乾元掌门之命,特携暮菖兰、暮雨惜两位姑娘拜访月姑娘。还望月姑娘赐见一面。”重明长老再次高声道。
这一席话下来,暮菖兰已暗自心惊,这小遥峰之主究竟何人,竟让堂堂昆仑派长老都如此毕恭毕敬。
“铮铮铮”,竹林中琴音再鸣,似有一丝不快。
“这点事本不该打扰月姑娘,但掌门有令,重明不得不遵令而行,还望月姑娘赐见一面。”重明长老拱手道。
竹林似乎沉寂了一会儿才淡淡响起几下琴声,琴音平淡缭绕,虽有不快,却还是默许了。
“多谢月姑娘。”重明长老朗声道。
“可是长老,我们要怎么过去呢?”暮菖兰问道。
“轻功过去。”重明长老平静地说。
暮菖兰看了看前方的深渊,足有七丈,看到这长度,暮菖兰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非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28 21:52:00 +0800 CST  
轻功高强之人不可跃此深渊,看来这“门槛”还真是十分的高,这不禁又增加了暮菖兰心中的好奇:竹林中的高人到底是谁?
“暮姑娘可有难处?”重明长老问道。
“没有。”暮菖兰摇了摇头:“七丈虽远,但我没问题,可雨惜......”
“无妨,我带雨惜姑娘过去就是。”
“那就有劳长老了。”
说罢,重明长老挽过暮雨惜一条臂膀后一跃而起,但见双足之下,光剑闪动,足若踏云一般径直飞向了对岸。暮菖兰微微一笑,也迈开步子一跃而起,跃至半空之时,空中虚踢几下,身子转了几个圈,借着这股力量又在空中迈了几步,稳稳落在了对面。
竹林之中似乎有一条小路,正通向竹林的深处。一股股清淡的竹香在小路旁弥散开来,闻之令人神爽。
“走吧。”
在重明长老的带领下,三人踏上了那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谁知刚走出十来步,一阵淡紫色的薄雾便笼罩了整个竹林,刚刚还一片美丽和煦的绿色顷刻变成了神秘的紫色,竹林间的道路已然看不分明。
“这......这是......”暮菖兰一惊,连忙扭头去看重明长老,只见他也停下了脚步,脸上挂着一幅不可捉摸的表情。
“三位来客,想见我师父可没那么容易!若是闯不过这幻阵,还请回吧!”一个少年的声音从薄雾中传来。
“啊?还要闯阵啊!”暮雨惜一脸担忧。
“这......”暮菖兰心中也是一沉,她乃一介武夫,哪里懂什么阵法。
旁边的重明长老仰天轻笑,说道:“这片竹林虽大,但其形有方,昔日诸葛武侯传下八门金锁阵,千变万化,后人十难学一,小遥峰这片竹林就是依此阵而建,林中道路错落有致,乃仿阵中行伍而设,今月姑娘之徒布下此阵阻止我们,不可小觑呀。”
“这......八门金锁阵......”暮菖兰努力回想着这个名字,但实在想不起自己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姑娘勿扰,这八门金锁幻阵虽然神奇,但也是依奇门遁甲中的八门方位、星象、地形等因素所制,料想这位少年也未必学得全部精华。”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暮雨惜问。
“喂!你们到底进不进来的!再不进来,我可告诉师父让她赶你们回去了!”林中传来少年不耐烦的声音。
“我们走吧。”
在重明长老的带领下,三人一起走进了这紫色的迷雾。就在进雾后的一刹那,外面的冰崖、深渊均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层层叠叠的竹林与其中往来错综的小路,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实不知出口在哪儿。
“这......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暮雨惜惊道。
暮菖兰和暮雨惜下意识得去看重明长老,希望他能立即拿出对策。只见他向前走了几步后再次停了下来,四下回望之后,沉吟不语。
“长老,可是有什么难处吗?”暮菖兰也担心地问。
“传言武侯之八门金锁阵,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重明长老沉声道。
“那入口之门是何门?”暮菖兰一惊。
“乃是伤门。”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28 21:52:00 +0800 CST  
“什么?那我们岂不是处于危险之中。”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景门或者生门,事不宜迟,两位姑娘请跟紧我。”
重明长老说完,连忙快步向前,似乎他已想到了出路。暮菖兰与暮雨惜不敢怠慢,连忙跟在他身后。只见三人刚走出十来步,弥漫的紫雾似乎滚动了起来,雾中的竹林小径竟然全变了,与刚才所见迥然不同。
“长老,路变了。”暮菖兰大惊。
“姑娘不可自乱,道路虽变,其阵有形,八门金锁之八门本就可随意变化,但阵门虽变,阵之主体是不会变的。我们只需要尽快赶往阵的右侧,也就是北方,即是生门与休门的原始位置了。”
当下,暮菖兰不敢再看周围不断变化的景色,任由那些迷雾四处滚动,但她的双眼始终直勾勾盯着重明长老的后背,而她的右手也牢牢抓着暮雨惜的臂膀。
三人沿着右侧的道路一路疾行,虽然脚下之路不断变幻,但重明长老似乎认准了方向,任它千变万化,我自岿然不动。
果然,不多时,一处开阔地出现在众人眼中,这里竹林没有那么茂密,鹅卵石路到了这里就到了尽头,前方的薄雾后面隐隐看出是一个冰崖。
“此必是休门,得入此门,此阵必破。”重明长老略有高兴地说。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走?”暮菖兰忙问。
“呵呵,此阵虽布得整齐,但中间欠通主持,而且变化也不及武侯万分之一。我等只需从此休门而入,从正南景门而出则可。”
“哼!长老,您可别高兴得太早!”迷雾中传来了少年的声音。
这一次,不等三人迈步,迷雾自己就变化了起来,刚还在左侧的竹林小路刹那间到了右侧,刚还在右侧的一片竹林转瞬间又到了左侧。
“哼!用这幻阵迷惑人,算什么本事!”暮雨惜不满地冲迷雾大叫道。
“小姑娘,七丈悬崖也许难不住你们,但你们要见我师父,就得过这八门金锁幻阵,多说无益。”少年也不满地叫道,仿佛是在和暮雨惜吵架。
仅此这一番对话,暮菖兰便推断出这个少年也许还是个孩子,性情中人,意气风发。也推断出这阵虽千变万化,但并不会伤人性命,只是将人困住罢了。
“雨惜姑娘,多说无益,跟着我便是。”
见重明长老带头向前,两人又连忙跟了上去。这一次,重明长老健步如飞,全不顾四周变化的竹林、小径、迷雾,俨然一副已经看见出口的架势。而且越走到后面,周围场景的变幻似乎越来越快,但重明长老仍不为所动,认准了一个方向后就绝不会改。
终于,走了一会儿后,又一处开阔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可就这一瞬间,这片开阔地立马变成了一片竹林。
“哈哈哈哈,景门既至,仙童也不必再变了。”重明长老朗声道。
“谁说的!这里分明是一片竹林。”少年似乎还心有不甘。
就在这时,一阵琴音飘来,似有到此为止之意。重明长老因而说到:“月姑娘既已放行,仙童快快收了这阵吧。”
“哼!”
在重明长老与暮菖兰,暮雨惜的微笑中,紫色的迷雾渐渐消散,八门金锁幻阵就这么消失了。三人抬眼一望,一个蓝衣少年正站在出口的竹门处。但见这少年眉清目秀,年龄看上去虽然不大,但脸上并无多少稚气,一袭蓝衫在夜风中摇摆不定。
“小兄弟,幻阵既破,我们应该可以通过了吧。”重明长老微笑道。
“长老,数年之后,我定能习尽此阵的奥妙,那个时候您就别想那么容易出来了。”蓝衣少年略有不甘地说。

楼主 wwcc2243755  发布于 2017-08-28 21:53:00 +0800 CST  

楼主:wwcc2243755

字数:316965

发表时间:2017-04-19 20:0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1-23 12:52:0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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