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孤岛之神——亚登·苏(Arden Sul)by Lady Nerevar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11 15:20:00 +0800 CST  
“象征是重要的,无论是在这个位面还是别处都有其分量。”——谢尔格拉
战栗孤岛居民的君王或许是谢尔格拉,但亚登·苏无疑才是他们的神。对异教徒来说,他象征着这个位面一切的错误,以及纠正错误的方法。对于痴呆与狂热而言,他们的生活方式代表了亚登·苏的意志。然而,作为一个如此重要的人物,我们对他却知之甚少。这是因为,就像一个真正的英雄一样,亚登·苏现在所扮演的角色仅限于谢尔格拉和他的对立面基加拉格。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11 15:21:00 +0800 CST  
和西罗帝尔冠军(以下简称COC)一样,亚登·苏也是位英雄,可能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以同样的方式被选中的,他和COC一样在自己的时代获得了成功。反叛的英雄(寇)亚登·苏崛起击败了位面君王(王)基加拉格。就这样,他成为了统治之主,也就是谢尔格拉。用异教徒的话来说,“我主谢尔格拉只是一个凡人”《Heretical Thoughts》。而那位英雄,逐渐成长为疯狂之主,直到他的臣民和他王国之外的凡人都看不出其中的区别。
通过成为谢尔格拉,他也成为了基加拉格——“在奥比斯之绳的另一端的镜像双子”《Eat the Dreamer》,也就是他这个阿卡托什的洛克汗。虽然作为谢尔格拉的亚登·苏现在是位面之王,但基加拉格将作为叛军回归,并夺走另一个自我——君王的位面。这场永无休止的战争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即基加拉格和谢尔格拉, 寇与王, 洛克汗和阿卡托什之间,它被称为战栗孤岛的灰色行军。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11 15:23:00 +0800 CST  
在岛上,“心头血”这个意象是永恒的。 狂热的居民认为,亚登·苏因狂欢而心脏迸出猝死。 痴呆的居民认为他在同伴中寻找叛徒,最后掏出了自己的心(《The Prophet Arden-Sul,v2》)。 亚登·苏(和他在此期间披甲的谢尔格拉)和洛克汗的相似之处显而易见:洛克汗是世界之王,直到他的心被叛军阿卡托什撕碎,后者是洛克汗的“镜像双子” 。 这样,就像是洛克汗自杀了一样(当你想起洛克汗曾经是叛军时,这一点变得更加有说服力)。
亚登·苏一生与洛克汗相似之处在他举行自我牺牲仪式之前也能被发现。狂热的居民认为,桑克雷穆这座塔是亚登·苏“初次遭受大启蒙运动迫害”的地方,这就像洛克汗看到宇宙之塔,获得了创世灵感。另一方面,痴呆的居民认为,此即亚登·苏遭受“百日酷刑”之地,对应洛克汗在同胞手中遭受的折磨。
桑克雷穆教堂(四代)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11 15:29:00 +0800 CST  
至此,你可能想知道洛克汗与谢尔格拉到底有何联系。答案很简单:一切。谢尔格拉起源于洛克汗的神圣火花被移除《Varieties of Faith》。洛克汗的躯干化作月亮,他的心被射到红山,他的创造力——众神称之为疯狂——变成了谢尔格拉。基加拉格是洛克汗——也即阿卡托什火花的一部分:混乱中的停滞,疯狂中的秩序。二者不可分离独自存在。因此,基加拉格和谢尔格拉与他们的先驱陷入了同样的挣扎,反复地争夺一个彼此共享的领域。虽然基加拉格在梦达斯被创造之前可能是一位独立的君王,但洛克汗的死永远地把他和他的另一半锁在了一起。

亚登·苏和COC只是这场宇宙级斗争的一部分,就像泰伯·塞普汀和祖林·阿克图斯是神圣的阿卡托什/洛克汗神圣镜像的一部分。作为基加拉格的管家,戴尤斯当然对COC试图重铸权杖的行为并不感到惊讶。他说:“没有权杖,任何凡人都不能坐上王位。”同样,哈斯基尔知道具体该怎么做。由于亚登·苏在岛上的神话中留下了持久的印象,他可能是唯一一个完成了披甲过程的凡人。另一种解释是,亚登·苏神话本身是谢尔格拉神话的一个分支,不同的英雄们分别演绎了狂热与痴呆的版本,并通过披甲亚登·苏来披甲谢尔格拉。
然而,有些人可能会认为这是自相矛盾的。秩序管家戴尤斯惊讶于COC居然成功地重铸了权杖,但仍然不相信他能打败基加拉格。这位勇士选择了一条不同于亚登·苏的路,他通过他的手杖来表现疯神的肉体形象,而不是通过形而上的牺牲来披甲洛克汗。当基加拉格宣称“你的权杖不会让你成为迪德拉”时,他是对的,因为COC还没有完成披甲过程。最后一步是杀死作为“王”的另一个自我,当这一步完成时,基加拉格终于承认了COC。但那时他也还不完全是战栗孤岛之王,谢尔格拉。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11 15:42:00 +0800 CST  
“不要谈论决斗者/只谈论决斗”——《Liturgy of the Duelists》
灰色行军是一场永恒的决斗,在接下来的循环中,胜者将输给对手。他们作为个体的名字和身份并不重要,这些最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共同记忆中的谢尔格拉和基加拉格。亚登·苏作为第一个披甲者脱颖而出,正是通过他,我们才能看到作为谢尔格拉的COC的未来命运。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11 15:47:00 +0800 CST  
流浪者英格瓦(Yngvar Doom-Sayer)确定了这片散布于战栗孤岛上的废墟年代,时间间隔为1000年,也就确定了灰色行军的准确时间。只有锡兰遗迹打破了这个循环,它比下一个现存的废墟(前身)早了几千年。(《The Predecessors》)英格瓦把这归咎于考古记录的一个漏洞,但我认为这是亚登·苏崛起的日子。锡兰并不是一个任意区域:它容纳了雅格农的火焰,用来点燃桑克雷穆上面的大火炬,这把它与亚登·苏的神话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11 15:52:00 +0800 CST  
和COC一样,亚登·苏成功披甲了谢尔格拉,并成功地阻止了数千年来的灰色行军。但是,他无法逃脱被谢尔格拉和基加拉格的双重人格支配的命运,当他逐渐真正成长为了迪德拉王子(相对于普通的披甲而言),在他身上就会同时体现秩序与混沌。这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每个镜像中的王都必将被叛军推翻。 虽然岛上可能会保持暂时的和平,但COC不可避免地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11 15:54:00 +0800 CST  
例行召唤@午夜之子之孙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11 17:23:00 +0800 CST  
群友三角头的脑洞:在亚登•苏掏心之前,战栗孤岛的“王”是基加拉格。而亚登•苏掏心战胜了秩序使王寇易位,谢尔格拉成为了孤岛之主,而亚登•苏则登上孤岛神位。几千年来(以锡兰遗迹开始)灰色行军秩序(寇)都战胜了疯狂(王),直到COC(王)战胜了秩序(寇)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19-10-27 11:22:00 +0800 CST  
Eat the dreamer
转录自一位抵达了零和的圣蛾祭司难以辨识,逐渐消散的孢梦。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20-01-20 11:16:00 +0800 CST  
Aedroth Aka,他的名字如此之多,或许已经揭示了我将向记忆孢递送之物是完全疯狂的。他的意识崩溃于从永恒之中创造出时间,而全奥比斯居于其碎片之上,陷入世俗著作和他道出“I AM”而产生的因果混乱奇想带来的抹杀。
在其后自我肯定的掌声带来的艾瑟瑞斯雷鸣中(不仅如此,它会回荡直至达成公约,也就是amnesia),时间之神会憎恶在奥比斯之绳另一端的镜像之子,空间之神也就不奇怪了。任何造物都会因为一个异常的词的加入而惧怕变得极其危险:“I AM NOT”。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20-01-20 11:17:00 +0800 CST  
所有的相互作用都像跳蚤市场上无价值的狼吞虎咽,每一次从原初啼哭中诞生的体验(即每一件事)都会随着全息图的必要回响倾泻而下,除了比例不同,每一片都是一样的,所有的魔法都需要迸发出来用于神圣不朽相互矛盾的目的,支撑着存在所需要的支柱(轴向,沿着它双向的射线离原点越来越远,即“塔”)

楼主 821229736  发布于 2020-01-20 11:18:00 +0800 CST  

楼主:821229736

字数:2758

发表时间:2019-10-11 23:2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8-12 08:29:4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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