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花开】新人发文|三成坑|弹指一瞬

以下两章绝对坑……慎慎慎慎慎慎慎慎慎慎入!!!尼玛看完要是吐槽卤煮一律反击回去 教你肾入你偏不信 卤煮就没法了
PS 依旧九点发文……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2 08:39:00 +0800 CST  
卤煮才几天,已经更了十几更了!酷爱夸我吧!
———————
趁墨渊处于思考状态中时我抢话道:“不如杯酒论剑,赢过你鸣兰便让我带走,如何?”
他不应声,盯着我瞧。
咳咳,我承认这番话的确把我的意图暴露得太明显了,现今我可是大大地抵不过墨渊,跟他试剑压根就是笑话一场。
然而我还是大无畏地提出来了。
.
心中略为忐忑之时,他却同意了这个离谱的提议。我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会有人认为跟别人分享一壶酒比独占之要更加公平?……
无论如何,我奇迹般的赌赢了。
.
墨渊制下的规则是这样的,十招为一回合,回合内剑首先触到对方身体者为胜,输者罚酒一杯。
我摊手道,没剑使,于是墨渊取出鸣兰递给了我。
简直无法相信,他今日何以如此轻易便上当?我怀疑地一遍遍检查手中的剑,最终确定是鸣兰没错。
然则,我仍是保持着高度怀疑状态。
怎么也料不到,饶是我如此警惕,最终依旧,中了墨渊的套。
.
天色明朗,万里无云。我所在之处,惟一树一亭而已。
墨渊垂眼看壶里渐趋沸腾的酒,似有感慨道:“如此醇酒故人,且算是煮酒论英雄了罢。”
我有心挑他的刺,重复道:“英雄?”
抚着杯盏光滑的边缘,轻笑一声:“如今谁还谈得上豪杰英雄,真正风云人物,大多都埋葬在那个风起云涌的时纪了。”
他许是默认了,只拿过两只酒盏,端壶各斟了大半杯。
.
几回合试剑下来,还算能支撑得住,暗暗压下喘息,我行到石桌旁,端起杯将杯中温酒一饮而尽。转过头,我浅抿嘴唇向墨渊道:“打了几回合竟有些渴了,这茶酒可是魔族酒中之尊,你也过来尝尝吧。”
他听话地踱过来,形容比我秀气许多地饮完一盏,反射地皱了皱眉,“唔,这酒为何如此之浓?”
我举高手中酒杯遮住斜上煦煦白日,眯眼细看其花纹,亦感叹道:“可能是我们魔族造东西比较实在吧。”
“……”
.
有一点忘了说,刚开始我便略施法术,将我杯中茶酒换为了清水,不然方才定是不敢主动邀酒的。
祖宗一大缺点即是酒量小。这点墨渊应是不知晓的,我记得以前未尝告诉过他。
.
没想到这一杯清水下肚,竟让我有些昏头,使剑技术也差了很多,屡屡被墨渊的剑打中肩臂。
于是我就喝了一杯又一杯偷换的清水。反观墨渊,虽然他喝得少些,但入肚的乃是实打实的茶酒啊,为何瞧着反而比我清醒些许?
我心底不甘,使剑时也凶猛了许多,招招逼人。
然后,我就抱着胳膊看墨渊自酌自饮作罚,真是乐哉,悠哉。
.
暮色四合,天边红霞由深入浅地漫起。
我仿佛酒劲上头一样越来越头晕,举剑都有些不稳了。这时脑中意念自动分为两股,一股清醒的着急地喊道:“不对啊,你明明只饮了白水,为何会晕酒呢?!这里有陷阱!”另一股不晓得什么的煽风点火地叫嚣道:“饮的是茶酒反而好了,这么珍贵的酒怎么能让墨渊独占呢,来之前你不是还心疼了一把么,先发制人,快把剩下的抢过来吧!”
鬼晓得我怎么就听信了后者的话,收好剑扑向石桌两手端起酒壶就往嘴里灌了一口。
.
真是……太醇厚了,比折颜家一坛坛我闻了直想打喷嚏的酒好得不止一小点。
我转过身瞧了瞧墨渊,他身形也略有不稳,向我这边行来。
我眨眨眼,神志仿佛回到了水沼泽的那段年月,而墨渊这势头,正是要来夺我手中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茶酒。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2 09:03:00 +0800 CST  
撸主更完这章就闭关半天……节操掉了一地!!慎慎慎慎慎慎各种慎!!后果自粽 具体见72L……【遁
—————————
墨渊皱着眉毛看着我。
我朝他嘻嘻一笑,仰头又灌了一口茶酒。末了舔了舔嘴角,挑衅地晃着手里的酒瓶。
他脸色越发不好看了,眼花缭乱之际,酒壶不知怎的就被他抢过去了。我愤懑的朝他伸出手:“还我!”“别再喝了,少绾,“墨渊霸占着我的茶酒不放,”都醉成什么样了。”
我不屑,看他眼里混沌一片,不知道比我醉了多少。正待去抢,他却将壶中剩余茶酒一饮而尽。
我呆了呆,半刻后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悲愤地朝他扑去。
我的茶酒啊!一百年才出一壶的珍品!
还没接近敌人,就被摁住了。墨渊一只手环着我肩膀,凉凉的嘴唇贴在我额头上,吐息缓慢,大概是在醒酒。我多次挣扎,却不见成效。他难道不是欺我才醒没两年现今又头昏浑身无力么!闻到他吐气中浓浓的茶酒香,我继续悲愤,愤怒之下我浆糊的神志就替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踮起脚,把嘴唇贴到他的嘴上,想把我那可怜的酒攫取一点回来。我把他的嘴当做壶口,伸舌头在里面搜寻了半天,也没见还残余半滴酒的味道。我深深地感到被欺骗后的挫败,正打算退出来,嘴的主人不情愿了,死死地按住我,按照我刚才侵略的方式对我进攻了一次。

刚开始我也不反抗,因为这种侵略多少也是我主动挑起,任他报复一会也无甚要紧。但越后来我越感到不对劲了,墨渊这家伙怎么没有停的意思啊!
我使劲推开他,终于得空喘了几口气。令堂的,憋死祖宗了!
没歇几口,我又被一把拉回去,靠在墨渊身上。当然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他站不住了要我来当支柱。
“少绾……”他突然幽幽唤道,我听到他渐急的喘息,就在耳边,一下下搔得耳朵痒得很。
我无意识地唔了一声,却忽然感觉有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了耳垂。他的嘴唇摩挲着,软软的,我忽然懒得推开他的头,这种感觉……也不差。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颈上小小一阵刺痛使我略微清醒了点。墨渊这厮居然转移阵地了!他的双唇濡湿了些,粘粘地在脖子上,这种异样的感觉让我不爽,手还没发力呢,就又被抓住了。
“别乱动。”墨渊边做边说,突然舔了舔他咬过的地方。
我浑身一颤,说不清的感觉就从脚底蔓延上来,趴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晕晕乎乎的,我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抵在一棵三人环抱的树上了。我稍稍扭了一下,哼了一声。他喘息渐渐沉重,我被困在他和树之间动弹不得。
忽地一阵凉意,肩上的衣衫被他拉开部分。他握住我的肩膀,以齿啮咬,被他咬过的地方似有一把火烧了起来,说不清什么感觉。
墨渊身上偏冷,我便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过去以消火。他顿了一顿,更加搂紧我的腰身。
突然我感觉有什么在戳着我,开始还不觉得,这戳啊戳的,即使不省男女之事如我,也猛的一下明白过来。我想我一张老脸现在一定被烧的红热。
像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不仅无根火被浇灭,心也被淋得拔凉拔凉。

我使出最大力气狠狠推开墨渊,直至他差点仰倒在地上。直视着他不甚清醒的眼,我说:“墨渊,醒醒吧,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被我推得醒了些,眼里忽明忽暗,半晌唤道:“阿绾。”
我不说话,也不看他的眼睛。漆黑天幕上月隐星稀。
那是多远之前的呼唤了?这温柔,我无力招架,也无法接纳。
我们闷了很久。他撑着额头,忽地笑了一声。“嘴上说得客气,时隔万年,其实你还在恨我罢。”
我摇了摇头,指甲背在身后抠着粗糙的树皮,“何必要问这个问题呢。 你说的对,弹指间岁月匆匆,一觉醒来恍若隔世,该忘的不该忘的我都早已经忘记了,现在又何必一并拾起?你不是一向说,往事不足再提么。”抬头看这棵枝叶浓密如荫盖的树,四周静谧得可怕。昆仑虚外的夜虫也如此安静。
指尖终于有了黏湿的痛感。他不出声。良久,我续道:“你乃是清净无欲的神仙,史书上就不该与我的名字勾结在一起。你有你的美嫁娘等着,我也有太多责任要扛,几十万年前的是是非非我已不在乎世人乱评孰对孰错,你无须自责,更无须作践自己。”
他神色不明,定定望着我。
我狠了心,一句话就那么溜出去:“如果不是对父神的承诺,当年魂飞魄散的人就是你了。”
这句话果然有用,墨渊怔怔道:“你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明白。
我不再看他的脸,亦可以说是没脸再看他。拉起半落的衣裳,步步后退。
“往后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墨渊。今晚即是酒事一场,再相见,便权当陌路吧。”
我飞快转身离去,但还是好死不死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便是与我作践自己一次,又如何呢。”
风送着破碎的声音到耳朵里,有种似在轻颤的错觉。
我笑出了声,嘴里却也尝到了腥味。就地坐下,阵阵绞心的痛逼得我冷汗涔涔。那快二十万年前的伤疤,怎么总是好不了。
最后一次罢,这种伤人伤己的事我再也不敢做了。
也再不可能做了。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2 17:06:00 +0800 CST  
刚才吧里随便逛逛同人文的帖子都会有很多很多人捧场 ,露珠的文就这么差么 ,为什么露珠的看官永远都只是寥寥可数的几人?
论勤奋我不相信有多少人比得过露珠一天两更!露珠是真心真意付出的 ,不喜欢可以留下建议 ,露珠的抵触都是表面的,暂时的 ,每次心里都会认真考虑 。
几乎每一个回复露珠都高兴地再回复,有时怕你们看不到还在前面加上艾特,露珠的流量已经超了很多,可是露珠仍旧拼话费地为那几个着急等文的亲写文发文。
说这些话只是希望更多人关心,露珠第一次发文,持了很大勇气,无论好话还是坏话,请别在心里赞扬或是诽谤好吗,不然露珠真的没有力气写下去了。
谢谢。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2 19:29:00 +0800 CST  
楼主充完话费就来了~
——————
我跌跌撞撞回到南荒,还未到九嶷,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光了,血直顺着嘴角流下。
在章尾山脚下停步,四周荒寂,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我却再也支持不住,栽在地上。
.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还是照着时间顺序进行的。
梦里有父神,他手执一支长剑,笑着放上我手掌,“少绾,今日我将鸣兰赠予你,但于此之前,你必须向我起誓…… ”
.
然后是第一次在水沼泽遇见墨渊,冥冥中,只有他的一双黑眸将我望着,那乱世里惟一风亦吹不起涟漪的潭。
.
接着,我看见自己对坐在书桌边的墨渊说:“我看上你了。”那时他怔了怔,白净的脸上浮起一种很好看的红色。
..
最后,却是风云变色,血雨漫天,眼睁睁看着轩辕刺穿心脏,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痛楚扩散开来,远方似响起悲伤的歌谣……
我猛地睁开眼睛,出了满身冷汗。
头顶深色幔帐,看样子我是躺在自己床上。
寝殿里没有半个人影,我打算爬下床,却感觉四肢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酸软无力。
最后我的确成功到达地面,不过是以摔的方式,咚地一声,很响。
很响的积极结果是顺利引来了奉行以及身后一干子侍女。消极结果…就不用说了。
侍女小心地又把我扶上床,我只好屈就地先躺一会。
奉行面有难色,犹豫片刻开口:“祖……”
被我一个正朝着他面门打去的喷嚏止住了。
他面色十分忧郁。
于是我趁机又打了一个。
.
诊断结论是,我伤风了。
作为一个万年不伤风的魔,伤一次风必然比常伤风的魔严重得多。这就好比一个人很长时间不吃东西,那么吃一次必然要吃很多。
奉行说,这两件事没有可比性。我懒得理他。
奉行面上又露难色,我知道他要继续他先前被阻断的发言了。真是太有勇气,他难道不怕我重演一遍刚才的情景么?果然,心里阴影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出现在奉行身上的。
“祖宗,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今早我和少尊在章尾山找到你时,见你面色不好,嘴角凝血,衣衫……”
我伸出一根指头严肃地指着他的鼻子,“这件事的前因你不用问了,祖宗没事,后果顶多是受点风寒。”也许是一个不苟言笑的面瘫拖着浓浓的鼻音说起话来比较有威慑力,奉行乖乖噤了声。
.
在床上挺尸一日,第二日听闻东华来访,我兴奋地差点诈尸。
我焐在被子里双眼炯炯地盯着他走进来,看到他手上什么也没有,顿时格外失望,默默地转而看向头顶纱帐。
“怎么,我来了,你不高兴?”依旧凉凉的嗓音。我不答话,主要是因为鼻音太重很可能遭他嘲笑。
“嫌我没带礼物来看望你?”他十分精准地猜中了,“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很想念那一盒子石头?下次我可以把它带来。”语气立刻微妙。
我呵呵着转过头,心道不好,这家伙还记着这事,嘴上一边说:“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你人到我就很高兴了。”
转了转眼珠,我装起柔弱提出要求:“不过……要是你媳妇和儿子也能来和我聊聊天,我会更高兴的。”真诚地眨着眼睛。
惊异的是,东华这次居然很快答应了,只不过临走时他视线扫过我脖子,眯起眼道:“没想到秋天的蚊子也这么厉害,竟然叮了你整五个大包。”
我不动声色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哈哈赔笑道:“挺厉害,是挺厉害的……”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3 12:47:00 +0800 CST  
!慎入!凑数坑爹番外一枚。纯无笑点。正文生产中……
——————
仲尹番外:
他是一只麒麟,不知从何而生,为何而生。
流浪在荒山附近两三万年,他凭借尖利的爪牙与坚实的盔甲,令方圆百里所有走兽敬而远之。
但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孤独。白昼外出觅食,寻衅挑事,给所有新来和不愿臣服于他的兽类狠狠的教训;夜晚便倚在茅草屋门边,化为灰衣的少年,等着满身的伤口慢慢治愈。

这血腥的时纪结束在那一天。
日光被什么挡住了半刻,天昏下来。他惊异的抬头,看见一只他从未见过的大鸟。
那是他难以描述的美丽。在那之前,他一直瞧不起天上的飞禽,诸如云雀一类,是他不屑捕获的猎物。
一切变得似乎不同了。大鸟在他头顶上空盘旋数圈,化作一位女子亭亭立于他面前。
他反射地露出獠牙,背也警惕的弓高。
女子噗嗤一笑,声音略高而悠扬:“做什么这样紧张?我看你长得挺可爱的。”
手指划过,他发现自己变为了人形,一袭灰衣如往常。
他简直难以置信。连自己有时都无法控制的人兽转化,竟被这名女子轻而易举地更改了。
他第一次认识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

打架,毫无悬念地,他输了。他被迫成为了她的弟弟,然而他从未唤过她一声阿姐。
那时他还不大清楚魔族帝尊是什么概念,只知道无论她多强大,总是不会伤害他。
慢慢他觉得这种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那一日她领他去一个叫做水沼泽的学堂习武,他看见一个人。
一个以后的几十万年中,他都无比痛恨的人。
那个人叫墨渊,着一身白衣。
.
反观自己的灰裳,他头一次产生自惭之感,恨不能一把脱掉。
很少认真听别人说话的他,听出了她和墨渊对话里语气略带的温柔。
她的眼里铺上点点星光。
.
后来,他才知道这叫做喜欢。
他告诉她,他讨厌那个叫墨渊的人,她笑着摸摸他的头,说,这倒巧了,我瞧着他也挺不顺眼的。
可是他怎么都看不出来。

她和墨渊试剑时,他在一旁观战。他发现那个斯斯文文的人,实则武艺高深。他又有些羡慕,她从不与自己比剑,莫非是嫌弃他剑术太差,不够格作为对手么?
他突然很不甘心,他不要她把所有的好都保留给那个人。

于是他做出一个决定,第二日他就离开了她。无论她如何难过伤心,他也没再回来。
他不知道啊,这个决定,令他后来痛彻心扉,后悔,莫及。

他再见她,却已是血弥天地,悲鸣四起。
面前惟有一捧薄薄的轻灰,一根淡红的绒羽似乎提醒着什么,诉说着什么。
他跪下,从未湿润过的眼眶,却有大颗的泪掉下来,嗒,嗒,重重砸在地上。
仰天长啸数声,回音绵延数百里。他不知该是哭自己的悲与恨,抑或是笑自己的悲与恨。
他低低唤,一声又一声,“阿姐,阿姐。”
血红了双眼。
可是她大概永远也不会知晓。这都是过了太久的以后,
就像那些被遗落了的曾经。
—————
设定二:绾姑认识的墨渊折颜奉行一类(除东华)都 是天上飞的…… 所以她比较对地上跑的有兴趣……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3 17:07:00 +0800 CST  
飘来更文……脑细胞牺牲好大……
——————
(16,如果没数错的话)
祖宗我既是一只自醒来后就体制就偏弱的鸟,那么这秋寒霜冻地,吹一夜冷风受点风寒卧床几日也没什么稀奇的。但东华一家以及身边比较熟络的人均表示不能理解。
我对他们表示的态度亦是感到不能理解。
.
所幸小半月后我终于活蹦乱跳地下床,又可以接着祸害四海八荒了。
.
这一日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见男断的小燕同志来找我了,目的是,向我借用鸣兰。
他令堂的,最近因剑惹出的的事还不够少么!闭眼深吸一口气,怒气充斥头脑。我恶狠狠瞪着他,哗地拔出剑,恨不得把它一把掷到燕池悟的头上去。
.
出手的前一刻我突然福至心灵,顿生怜悯,考虑到这样做有可能致使他破相,而一旦破相柔弱的小燕同学可就连惟一的是处都没有了,估计不大可能还活得下去,因此住手。
我觉得我真是愈来愈理智了。
.
于是丢开剑,正正衣襟严肃地询问他:“你以为祖宗的剑谁都能借的么?
……”剩下半句话还在肚子里,我便看见小燕魔君瘪起了嘴,眉毛耷下去,脸也因委屈而灰蒙蒙的。
哎哟,活脱脱一东施效颦图。
不知道看过他这副表情的人有过何种感想,反正我是想不通为何一美人哭起来会如此之丑,丑得我心脏不停抽搐。
.
为了避免被丑到吐血,我大义凛然地把剑借给了他,并嘱咐道若剑再落到别人手里他人也随剑赠送得了。转身时我想起要事追问道:“对了,你要去鸣兰到底想干什么?”
“姬蘅病了,老……我要去一座山上打过一种兽采一种草,才能治好她。”
我哦了一声,没过问山是什么山,兽是什么兽,便不求甚解地放他去了。可就是这不求甚解的精神,致使一大把年纪的祖宗我在往后的路上又摔了无数个大跟头。
.
几日里我到处串串门,拿魔使们练练手,很快就待到小燕壮士凯旋归来了。
见他神采奕奕满面春风,我忍不住凑上去问道:“草采到了?”他肯定地点点他那颗秀美的头颅:“那是当然,而且我还给祖宗弄回来个东西。”
我双眼放光地盯着他在衣兜里摸索,这孩子真是太成气,令祖宗我好好感动了一把。
.
只见他摸出一个白色荧珠,略施法力,珠子便化作一头小兽,通体雪白,几缕红毛掺杂其中,两眼睁大瞪着我。
我觉得,这头兽长得十分眼熟,过细端详,突然发觉这不是父神那儿见过的神兽杨眉的缩小版么!!
.
我瞪大眼睛询问燕池悟:“你是如何抓到这头兽的?”
他挠挠头,嗑巴道:“呃,说起来,说起来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以下是小燕同志不大详细的自述:
“我到达那座什么山时,山上没人,也没有传说中很大很凶猛的神兽,我就抓紧时间拔草。拔到一半,有个穿白衣服的神仙来了,他问我是谁,还说这里是禁地,闯入的人都要死。老……我就不服了,拿起剑跟他搏斗,顺利地打赢他后,他跑了,说是去喊他师父,叫我等着。老……我怎么可能乖乖听话,接着拔草,中途看见一只小兽很没有气势地瞪着老子...咳!我。我就顺便把它收服了。”停下来喝了口水。
前面半截叙述看起来十分正常,但我却感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隐隐有些担心。不过,事情既已发生,还是听下去为好。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4 09:06:00 +0800 CST  
还有 那个杨眉不是我瞎编的 神话中是地神之祖来着……盘古时期的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4 11:03:00 +0800 CST  
咳咳……这里解释一下 小燕壮士的作用只是不小心破了绾姑惟一的秘密……见面什么的还要等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4 12:26:00 +0800 CST  
lz爸妈不准老是盯手机 ……lz只有晚上睡觉再来码字了…求原谅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4 18:17:00 +0800 CST  
半夜来更文……后天,不,明天lz不用补课,潜心更文,争取716三更……【好自虐
———————
(17)
小燕同志清清嗓子,继续自述:“就在我准备带着满口袋成果回来时,那个白衣服人领着他师父来了。…唉,我一看见他师父,就产生一种不好的感觉,仙气缭绕的,好像是个不小的神。但人不让我走,我只有跟他打一架再说了。那个人也不拿武器,我拔出鸣兰剑时他愣了一下,我就趁机砍下去——祖宗,你猜发生了什么?——哎哎,祖宗我还没讲完呢,你怎么跑了?!祖宗!……”
.
我已经差不多猜了个完全,顿时好像被无数道天雷劈中天灵盖,耳边嗡嗡,悲愤欲绝。好家伙,燕池悟这次可算真真做的太好了,好得我想把他剁成无数小截来奖励他。
天地良心,我还是没这么做,仅仅掩面疾走而去。
.
身后远远传来燕池悟的声音,“哎,祖宗,剑我还没还给你……”
……我只好掩面默默退回去,夺过样他手中鸣兰,却被一把拽住袖子:“祖宗你肯定猜不到发生了什么,我告诉你啊,我砍下去的时候剑好像被自动弹开似的旋到了地上,接着不晓得从哪里响起一个尤其低沉的声音,说什么‘少绾’——喊的是祖宗您的大名——‘你可记得曾经向我立过的誓约’,然后我就听到另一个声音,语气音调都像极了你,只不过稍微嫩些。那个声音回答说,‘少绾不曾亦不敢忘却,少绾誓曰永不伤父神之子,便绝不毁约’……唔!”
.
我顺手拿起桌上一体型较大水果往燕池悟嘴里一塞,便成功令他住嘴。
不会看眼神脸色,气场改变总也该感觉得到吧!这呆滞程度,比之我奉行,简直有如白云黑土,不可同日而语。
不行,我得找个地方平静心情,在下去我怕自己会不小心帮助他成为史上最短命的魔君。
.
在踏出殿门前一刻,我忽地听到身后传出咔嚓声。惊疑不定转过头,竟见小燕魔君用他神奇的牙齿将我塞进他嘴里的果子砍成两半,一半此时正攥在手里,另一半……听他嚼得啪叽响就明白了。
“啊唔……祖宗我还没说完呐,那个人听到这段不晓得哪里传出的对话,也一愣一愣的,脸色黑白转换。不过我比他反应稍微快点,揣着满兜战利品就回来了。关于那座山叫什么名字,呃,我走时还特意看了看……嗷!“
.
我拍掉手上带起的飞尘,这下终于彻底安静了。
那座山名曰无逢山,乃母神羽化后神识残留之地,燕池悟抓杨眉这只母神宠爱的神兽时居然没有受到阻碍,这可真是稀奇。
.
刚开始因秘密被捅穿以及其他未知原因产生的愤懑不平之情,在乱砍滥伐完燕池悟后花园里的大部分树木后得到了平息。
弯腰时一颗珠子从袖兜里掉出来,我才记起还有一只未经审视的小兽被我遗忘了。
我仔细将它查看一遍,排除神兽缩小的情况,这只小型杨眉惟有可能是杨眉产下的小杨眉了。
啧啧啧,看那幼弱的身躯,却有如此倔强的眼神,真和他爹(或者他娘)一模一样。
这莫大的征服欲助我在往后的一两年里都没外出惹事,因此生活地十分满意。
—————
.
无逢山有过记载,不过具体是啥不记得了……区区山名而已别太计较哈……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5 00:59:00 +0800 CST  
露珠昨晚做梦梦见自己生了 今天到贴吧里一看果然生了一级!!~~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5 08:26:00 +0800 CST  
lz整体都构思差不多了 但就是写不出来……为毛啊为毛…… 另 在自我因素和外来因素的双重阻挠下 lz真的没法一天两更了……对不起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5 22:05:00 +0800 CST  
这是算今天的呢 ,还是明天的呢……
—————
(18)
驯服杨眉的过程比我想象之中要艰难很多很多,且不说它隔几天就玩一次失踪,在我眼皮子底下待着时也极不安分,叫它干什么它便偏偏逆着干,时常我回到寝殿打算睡觉时,才发现帷帐被撕成了等分的数十条。
.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软既已施过,如今便该硬的上场了。
我抽出仅有的佩剑,正指着杨眉的小黑鼻,凶狠道:“告诉你啊,别以为受过母神的庇护,长得也不算丑,我就不敢或不忍心伤你。你再不听话,当心祖宗把你全身的白毛都剃个干净!”
它不为所动,鼻子里哼哧喷出一股气,黑溜溜的眼睛露出一点底白。
被一头兽瞧不起,真是太不长面子了。
.
我竖眉怒目,当机立断举起剑就要履行方才所说的话。可当我一把捉住杨眉时,它惊恐了,发出一声尖叫,四只蹄子到处乱蹬,努力地尝试挣脱我的魔爪。
哼哼,后悔得太晚了,没有惩罚不会听话。我紧紧捏住一撮白毛,当即要咔嚓下去,它却突然猛地一挣,带得我剑也
一晃,然后……剑尖就在它身上划出一条不深不浅不长不短的口子。殷红的血染了一圈。
.
划破的那一刻有种异样的感觉通过剑身传入我体内,鸣兰似乎瞬间轻上许多。人兽都呆了半刻。半刻后杨眉嗷地一声尖利哭嚎起来,身子乱摆,几经摇晃便从我手中顺利逃脱,摔在地上后很快爬起来飞速向林子里奔去。
至于为什么轻易把它放跑,乃是因为焦点转移了。我觉得手里的剑有些异常,很大的异常。
.
天边挂有一轮浑圆夕阳,父神属日,我记得往日把鸣兰放于夕阳下细看,剑身便会发散与日光色截然不同的白芒,那寄托着父神之识。今日来看,我翻来覆去亦未寻到那莹莹光华,难道父神之识已不复停留了么?若是如此,又为何恰巧在我误伤杨眉之后呢?
.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和一干男助工终于在一处山洞内找着了呼呼大睡的杨眉兽。
隔日把它拎至落日下,迎光而视果然有隐隐白光附在它一身白毛周围。如此我便大致可以肯定,父神之识由于某种不明原因转移到了神兽杨眉身上。
至于这个不明原因,我交给了奉行去考虑,这种貌似深奥的问题我通通懒得想。
奉行给出的最终解释是,父母神感情深厚,而无逢山上生灵又是受母神灵识庇佑的,杨眉血液中必然携有部分母之识,父神一见母神便兴奋地自动渡过去了。
…我觉得吧,这是我听过出自奉行之口的最为离谱之话。
而奉行坚持以为这是所有可能中最有可能的。
.
无论缘由谓何,总之结果是,父神灵识很大机率已从剑上消失了。
这是天大的好事,它意味着我从此可以持这把剑随意砍那对兄弟了,不过前提是砍得到而且不会被反砍死。
.
此事一出,我立即豪情万丈拉帮结派打算去重战张予,他们乐意打群架,我们魔族便也不讲这个客气了。
为了振奋那些屡战屡败的将士们,我于高台上亲自点兵。一招激将(奉行教的)便使他们个个立马精神抖擞气势昂扬,仿佛战神带兵应战也会杀他个片甲不留。
前途果真有望。
————
见面各种等……再说,一对昔日情人发生了那样的事,肿么好意思很快又见面嘛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5 23:29:00 +0800 CST  
深更半夜的没人来 撸主自占沙发…
觉得好像满一万字了……求加精!!
要艾特吧主么?再求解答~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5 23:40:00 +0800 CST  
更更更更更更……
——————
(19)
既然说是要打群架,那么大将便不能只有我一个。仲尹磨剑霍霍,咬着牙说定要报仇雪恨。
我告诉他,要学会淡定,即便心中汹涌澎湃,装也要装得平静,不然怎么吓倒对手。他很茫然地看了我一眼:“姐姐是淡定之人?……仲尹……实在看不出来。”
…臭小子,跟谁学的这套。
.
站在无边荒漠上,恍然间好像回到了远古,那时战事频繁,练就了我一身临危不乱(即战场上也能嘻嘻哈哈,因为这事还常挨庆姜的批)的本领。可如今迎风而立,望着天那边涌来的神族军队,我竟一时百感交集,无法完全镇定下来。
.
无论如何,仗还是要打。仲尹告诉我,迎战的就是上次欺他的那几位墨渊座下弟子。
那便好办了。我阴险地勾起一丝笑。
“阿姐……你笑得好奸诈……”仲尹嘴角微抽指着我。
我摸摸脸,阴险和奸诈,大概是一个意思,所要表达的心情没有被无情地扭曲,难道这预示着面瘫病已然快要痊愈了么?
本来还想好好窃喜一把,抬头一望,发现如今好像不是窃喜的场合。
果然,我临危不乱的本领还没有完全丢掉么,幸甚,幸甚。
.
跟那几个徒弟交过手,发现其实他们也不算差,不过比起祖宗我,还是差了很多。自醒来至今已有三年,要知道,魔族元气恢复速度可是各族中最快的。
正打得热火朝天,惊见流箭一支向我这边飞来,我闪身躲开,以剑阻挡,却有愈来愈多的箭支射过来。
又来阴的。我撇撇嘴,亦不管不顾战争规则化出了护体障。感觉略微公正之时,却闻身后仲尹传来一声闷哼。我猛地转过头,一支流箭正插在他右肩上,血流汩汩。
.
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头,我这是老糊涂了么,怎么就忘了身后还有一人需要护障。
把他拉进障里,见他脸色难看,鲜血不止,我起了杀心,把于心愧疚化为对神将的怨愤,冲出障外就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
最后,虽然惨烈,但终究是我魔族战胜,并夺回了张予。扶着仲尹慢慢行回去,回望战场,却是尸首成片,血流满地。战士们亦有自己妻儿,仅因我一声令下,便抛妻弃子来到战场上,战死后无人收尸,等阵阵瑟风吹出累累白骨。
我觉得很难受,于是就呕了些血。可我这半指殷红,比起那半壁殷红,又算得了什么。
.
远古时代早已成往事,现今的确不必再如以往你争我抢,纷争不断。夺了江山又如何,我这个做帝尊的却沦失了人心。
我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主动挑起战事了。绝不会了。
.
回到流啸殿内,我把仲尹扶往床上好生躺着,便去唤人前来照看。医者说,既只是肩臂中箭,便没有性命之虞。
我于是放下心,踱至院里坐着。方才战场上的感慨不能发泄,我望着头上广袤碧落,决定去找东华聊聊。
————
急切希望墨绾见面的 可以当师父其实在一旁观战……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6 10:12:00 +0800 CST  
lz知道自己写得越来越烂了……但还是求捧场啊啊!!!!
————
(20)
出发前奉行拉住我,说现在神族刚战败,上九重天可能会受到仇视,所以建议我易个容,还要把姬蘅那仙气飘飘的灵质传授我一点。
我去,不就会会朋友嘛,至于费这么大周章么,我见的是东华,又不是神族。
.
至于那走路像飘的特质精髓,我坚决拒绝学习。可是奉行未经许可一个大掌就把精髓传给了我,弄得我想捏死他。奉行见我表情阴森,立马补充道这精髓仅能维持五个时辰,时辰到便自动消失。
哼,这还差不多。
.
于是我经历了人生中惟一一次飘路的行程。感觉很不踏实,不晓得神族为什么能世代坚持这个怪癖。
从神族们的眼皮子底下混过去我一路有惊无险地抵达太晨宫。
.
“东……”我刚打算大喊其名破门而入,却突然想到奉行千叮咛万嘱咐过行事千万低调,且我上这儿来是来谈心的,便收回了脚,换作两根指头并起轻敲大门。
不晓得是不是太轻了点,敲了数几声,也没人来应。
.
没办法,只有翻墙了。
我爬上周岁宴那几天看到的菩提往生。宫墙虽高,但树要更高一筹。
我沿着一枝探入墙那边的丫杈慢慢走过去,眼看着到达彼岸,心中窃喜,却忽闻一个声音喊了声:“喂。”
就是这个喂,吓得我脚跟一颤,高难度系数动作于此中断,身子歪倒,再次摔在地上。
菩提树啊,真是祖宗的灾星。
.
由于这次比上次高度要高些,所以摔下去也更疼些。正所谓站的越高,摔的越狠。
不用看也知道是哪个祖宗喊的喂。我艰难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愤怒地瞪着那罪魁祸首。
“来就来了,给我行这么大的礼,真是受宠若惊。”东华感叹一声。
…深呼吸……我不是来打架的……
.
在院子里坐下,东华那小娘子恰好外出了,我便急切询问他是否记得张予旧时的确从属于魔族,以确定战争的正义性和消除心中的罪恶感。
他稀奇地瞄了我一眼:“你认为我会记得这档子事?我知道魔族有个少绾以及她的老妈子奉行就已经很不错了。”
…东华,算你狠。
.
之后便是没有多大意义的唠磕。这没有多大意义的唠磕一直持续到东华的仙官什么霖出现在视野中。
“帝君,魔尊使者来访,说是有急事相报。”
我还在奇怪什么时候多了个使者,人就已经进来了。原来是奉行。
看他脸色,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
.
“祖宗,仲尹少尊病情忽然加重……”
我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倏地站起身来,跟东华匆匆告别后就随奉行奔回魔族。
我不会知道的是,东华在我走后捻指细算,望着一树佛玲花簌簌飘落,唔了一声,缓声道,“这都是命啊。”
.
躺在床上的仲尹双眼紧闭,脸色蜡黄,虽还有气息,表情却浑然不似伤口发炎的痛苦,而是欲羽化归去的淡然。
我又怒又急,揪住医者的衣襟问他怎么回事,医者哆哆嗦嗦,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
.
我只好深吸一口气,放开他。“老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照理说用过药,少尊的伤口应该能在药物帮助下慢慢愈合,可少尊仿佛失去自愈能力似的,无论用多大剂量,也不见半点起色。”医者不停揪着自己的胡子。
.
我瘫坐在椅子上,感到茫然无措。
一件件往事走马灯似的在脑海掠过,我不愿再让任何人死去。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撑起身子就往殿外奔去。奉行在身后喊得很着急。
————
没有十个人回复就不更了你们也是牙膏么 = =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6 13:16:00 +0800 CST  
加精了加精了~~!撒花~~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6 15:18:00 +0800 CST  
这不是耕不是耕……
艾玛我突然觉得更文的笔者们就像耕地的牛啊
在农民爷爷的抽打下辛勤耕地……
所以以后就叫做耕文好了……
转入正题
lz觉得自己的每一耕字数好多啊
亲们是希望一天少耕字数多 还是一天多耕字数少呢……?【好像没区别……
求答复!!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6 16:51:00 +0800 CST  
你们都不睬lz lz只有自己决定了:一天多耕少字 免得因为一点问题卡在那儿 而且这样也似乎更赚回复
——————
(21•1)
女娲石,乃母神持有的上古神器。听闻当初母神就是通过时时向此石中注入灵力来保佑神族子弟革除病害,不老不死。可母神仙逝得早,她之后便无人有此能力,惟余龙凤以及九尾狐等族群天生灵力,尚能自佑。
.
若我不曾记岔,女娲石最终是落在了墨渊手中。我能想到,神魔方有一战,且又是他徒弟战败,现今去求取女娲石是大大的不妥。
可危机之时,我实在无法顾及太多。
.
一路势如破竹闯进昆仑虚,进入上庭,今次墨渊却似乎并不在此。
我叫住一位弟子模样的神仙:“你师父到哪去了?”他愣了愣,察觉到我周身魔族气息,顿时冷下脸来,哧鼻道:“我为何要告诉你?你伤我师兄弟,取我无数神将性命,惨无人道,何必多说。”说着拂袖欲走。
.
这本是我意料中之事,且他说的亦有理,但我还是费了大力气才忍下打趴他的冲动,缓声道:“今日我到昆仑虚,是与你师父的私事未谈,见不见我是他的决定,你无权干涉。”见他不为所动,我强忍焦虑续道:“若你今日不带我去见他,活活一条性命将会于你手中湮灭。”
这位徒弟奈不过我死缠滥打,最后还是领我去了。

楼主 ↖罂粟花↘  发布于 2013-07-16 19:56:00 +0800 CST  

楼主:↖罂粟花↘

字数:59919

发表时间:2013-07-09 05:1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20 19:03:58 +0800 CST

评论数:2638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