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旼狼●黄旼炫×裴珍映●171013】《男宠男妃男后》改编



楼主 Waiwaiwaikayi  发布于 2018-03-03 13:37:00 +0800 CST  
裴珍映还没说完话,黑衣人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都别动,不然我杀了他!”
这样的威胁无疑是有用的,黄旼炫他们果然没动,黑衣人向其他几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便带着艺兴裴珍映迅速离开。
黄旼炫一直盯着裴珍映,直到他被带走,脸色越来越沉,裴珍映也没心思想为什么四哥会拿他当人质,只是黄旼炫眼里的失望与深意让他难受得无以复加,这一别,以后会怎样?想着,眼泪便滑落下来…

楼主 Waiwaiwaikayi  发布于 2018-03-03 13:38:00 +0800 CST  
现在有一点时间就去补了

楼主 Waiwaiwaikayi  发布于 2018-06-11 23:29:00 +0800 CST  
12發芽
裴珍映的手經過賴冠霖的治療已經開始恢復,但正如那天賴冠霖所說的,裴珍映的手腕處每日都會有一陣刺痛,那種猶如螞蟻撕咬般的疼也讓裴珍映受盡了痛苦。
不過還好有黃旼炫,每當裴珍映手腕疼時,黃旼炫就會大手握著他的手腕傳送內力,內力與真氣在手腕處縈繞,暖暖的,疼痛也就淡了許多,只剩下輕輕的疼。
而此時,黃旼炫為了幫裴珍映減輕痛苦,竟帶他一起去了議事殿議事。議事殿是朝堂過後皇上與幾位重要大臣商量要事的地方,不該有外人進出,候在議事殿的幾位大臣甚是不滿。
不過黃旼炫並不在意就是了。
“愛卿今日還有何事?”
幾位大臣微低著頭,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坐在皇上懷裏的裴珍映。
裴珍映自知自己是沒資格在這裏的,雖然在紫辰宮時勸過黃旼炫了,但是沒效果。此時被這些個大臣這樣看著,裴珍映不禁在黃旼炫懷裏動了動。
“旼炫,我不疼了。”
黃旼炫看了裴珍映一眼,突然放開了手,停止傳送內力。
“啊……”
手腕突然劇烈的刺痛,裴珍映委屈地咬著唇,小臉疼地揪到了一起。
黃旼炫輕哼一聲,再次握上裴珍映的手腕傳送內力,環在裴珍映腰處的手臂懲罰性地緊了緊。
“還說不說謊了?”
手上的疼痛漸漸舒緩,裴珍映低下頭吃癟地搖了搖。
黃旼炫這才滿意,隨後冷眼看了看那幾個大臣。
“有什麼事就說。”
幾位大臣被看得直流冷汗,哪里還敢再說一句的不是?況且這男寵都直呼皇上名諱了,定是皇上同意的。
“啟稟皇上,前東遙那邊的水災已基本穩定,但是國庫發出去的糧食嚴重短缺,百姓仍是連連叫苦,臣想是不是再派發些糧食?
“何大人此言差矣,皇上,據臣所知,我們發出去的糧食可供災民吃上三個月,而這三個月內也可以完成重建恢復,三個月後災民們將有能力開始新的生活,可這才一個月就說糧食短缺,分明是前東遙的那些刁民不知滿足揮霍無度!”
“不是的,東遙的百姓都是簡樸節約的,不會那樣的。”
弱弱的聲音帶著義憤填膺的味道。
大臣們看向裴珍映,隨後皺眉。
“裴公子,微臣們正和皇上議事,皇上憐你將你帶來,公子聽著便可,可別失了分寸。”
裴珍映意識到這裏沒有自己說話的份,羞愧地低下頭去。
“對不起,是珍映失禮了。”
“繼續。” 黃旼炫道。
“是,皇上,臣以為……”
“朕讓你說了嗎?”
“皇上,這?”大臣們困惑,皇上剛才不是說繼續嗎?
“珍映,你有什麼看法,繼續說。”
裴珍映驚訝地轉頭看向黃旼炫,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大臣們更是震驚,皇上居然讓一個小男寵在議事殿上發言?個個氣得要捶胸頓足,可是想到以前聖皇也就是黃旼炫的父皇娶了個男人為後,並且天天攜同聖後一起早朝,也就不想說什麼了,畢竟皇族的狂傲是他們這些人無法理解的……
黃旼炫輕吻了一下裴珍映的發頂,輕聲道:“說吧,你覺得這些糧食去哪兒了?”
得到黃旼炫肯定的眼神,裴珍映點點頭,輕吐一口氣道:“如果照剛才那位大人所說,那些糧食必然是夠的,而我們東遙幾百年來都是惜食如金,生活簡樸的,一定不是東遙百姓揮霍所致。”
沒人反駁,但是某大臣卻不滿道:“裴公子只是把剛才的話總結了一下,並沒有可取之處。”
黃旼炫冷冷地抬了抬眼眸,某大臣立刻閉嘴。
裴珍映卻不在意自己的話被打斷,緩緩道來:“既然糧食運輸的首端與末端都不會有錯,那麼失誤就一定在中間,也就是運輸的途中。裴珍映說句不好聽的,貪官污吏各國都有,玄聖未必就不會有。”
雖然裴珍映說得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在這玄聖的國土,而且還是在皇上的面前,他一個外族人竟敢說出這種話,簡直就是與自殺無異,大臣們不禁又是一身冷汗。
見幾位大臣不說話,裴珍映以為自己說得不好,轉頭看了看黃旼炫,弱弱地問道:“旼炫,你覺得呢?”
黃旼炫挑了挑眉,僵硬的臉緩和了下來,笑道:“正是此意。”
裴珍映松了口氣,靠在黃旼炫懷裏,溫暖安心的感覺緊緊地圍繞著自己,嘴角忍不住微微畫起一個弧度,又一次被信任尊重了不是嗎?心裏的歡喜怎麼也無法平靜。
皇上竟然沒有生氣?幾位大臣摸了一把冷汗。
“皇上,這事?”
黃旼炫看了他們一眼。
“都沒聽到嗎?還有何不清楚的?還不去辦?”
“是是,微臣明白!”
“再派發些糧食,先讓災民維持生計,待貪官捉拿後,將他近年來貪污的和他的家當都運去災區,幫助他們儘快回復生計。”
“是,皇上。”
“還有,告訴那些災民,這些都是他們以前的皇上為他們爭取的。”
大臣們有些遲疑,雖然不明白皇上用意何在,但還是領命去辦了。
“是,皇上,微臣立刻去辦。”
待大臣們走後,裴珍映才緩緩抬起頭來,抽出已經不再疼痛的手輕輕地環住黃旼炫的脖子道:“謝謝你。”
黃旼炫笑了笑:“小東西,我說過東遙已經和玄聖是一體的了,玄聖會把他們當自家人的。”
“嗯。”
或許他心裏那顆叫黃旼炫的種子已經開始發芽了。


深夜時分,手上突如其來的刺痛將裴珍映從睡夢中疼醒,可是這次沒有人來為他舒緩疼痛,因為床上並沒有黃旼炫。
以前每次疼醒,黃旼炫就會護著他的手腕傳送內力,吻著他的額頭安慰他,可是今天竟然不在?
他去哪里了?
裴珍映忍著手上鑽心的疼痛,推開被子下床,沒有被子的溫暖,寒意侵襲,裴珍映不禁抖了抖。
打開門,外面只有幾位宮女,連小步子都不在。
“裴主子有何需要?”宮女問著只穿著褻衣的裴珍映。
“皇上呢?”
“回裴主子話,皇上今夜翻牌了,此時應是在哪位娘娘那裏就寢了。”
裴珍映愣了愣,寒意侵襲,也不知究竟是夜涼露重,還是心裏犯冷。
去後宮就寢了?
裴珍映似是才明白,吳亦凡是皇帝,他有後宮佳麗三千,怎麼可能每天每夜都陪著他?
“裴主子可要奴婢去喚皇上?”
裴珍映回神,虛弱地笑了笑:“不用了。”
說著便回房關了門,去叫他他就會來嗎?怎麼可能……
手腕的疼痛伴著心裏的疼痛漸漸清晰加重,不應該的,只是貪戀他的溫暖,為什麼會在意他在哪里過夜呢?
手上的刺痛和混亂的思緒讓裴珍映的意識有些模糊,向龍床走去,腳下踉蹌幾下竟撞倒了床邊架子上的花瓶。
花瓶碎裂的聲音喚回了裴珍映的思緒,也招來了一群宮女。
“裴主子,你沒事吧?”
一個宮女小心地領著裴珍映繞過花瓶碎片去床上,一邊暗示的眼神投向另一個宮女,只見那宮女點點頭立刻跑出了紫辰宮。
裴珍映蜷縮在床上,手上的刺痛只增不減,像是知道克制它的人不在,越發地囂張起來。
幾個宮女迅速打掃掉碎掉的花瓶,站在一旁,像是在等什麼人,但這些裴珍映已經管不了了。
“嗯……”疼,好疼……
幾個宮女聽著裴珍映壓抑痛苦壓抑的呻。吟,心都不禁揪了起來。
“珍映!”
吳黃旼炫三步並兩步快速走了進來,眼神示意下,跟來的小步子帶著宮女們出了紫宸宮。
“別怕。”黃旼炫將疼得汗濕的裴珍映抱進懷裏,親親他皺在一起的額頭,大手護住他的手腕傳起內力來。
裴珍映漸漸恢復意識,看清抱著自己的人,剛才的委屈伴著眼淚傾瀉而出。
“我好疼……好疼……”
黃旼炫抱緊裴珍映,吻去他的眼淚:“我知道,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一個人的,乖,不哭,沒事了。”
不該丟下我一個人?難道還帶著我去後宮看你們做那種事嗎?裴珍映覺得又好笑又難受,在黃旼炫懷裏抽抽噎噎好久。
“乖,很晚了,快睡吧。”黃旼炫和衣躺上床,將裴珍映抱在懷裏睡下。
裴珍映乖乖躺下,許久之後,手不疼了,就在黃旼炫覺得他睡著的時候,裴珍映說話了。
“已經不疼了,你回去吧。”
回去?去哪兒?
“這可是我的紫辰宮,你這是要我去哪里啊?”
想想了想覺得也對,黃旼炫是皇上,他想睡哪里就睡哪里,於是悶悶地不再說話。
“沒什麼,睡吧。”
黃旼炫何等精明,立刻聽出裴珍映悶悶的語氣,將懷裏的小東西翻了個身,讓他正對著自己躺著。
“小東西,你不把話說明白今晚可就別想睡了。”
裴珍映看了他一眼,想著他剛才在後宮和某個女人親熱,心裏就難受起來,可是,他哪有資格難受?而且他為什麼要難受?這些都是不應該的。
“小東西,你這是在考驗朕的耐心?”
黃旼炫生氣了,裴珍映知道,因為他用了‘朕’。
把頭埋進黃旼炫懷裏,悶悶地道:“後宮,去你的後宮。”
後宮?這下黃旼炫可算是清楚了,這小東西在不知不覺間會吃醋了。
珍映,你已經會吃醋了,這算什麼,你懂嗎?
把裴珍映的頭從懷裏移出,那雙澄澈的眸子裏泛著亮晶晶的東西,黃旼炫樂了,輕柔地吻了吻他的唇,再次把他抱進懷裏。
“小東西,我剛才是去了禦書房,夜裏有幾份加急密奏送來,我得馬上處理掉,可不是像你說的什麼去後宮。定是哪個宮女不知道情況亂說。”
沒有去後宮……沒有去後宮……
這句話就像定心丸一樣進了裴珍映的肚子,也不樂意再去管它是不是真的,心裏的委屈和不愉快漸漸地消失了,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可是這一切都是沒辦法控制的,那顆種子發芽了,真的發芽了。
“珍兒?”
許久不見裴珍映搭話,黃旼炫小心地抬起他的頭才發現原來裴珍映已經沉沉睡去了。無奈地勾起唇角,環著裴珍映也閉上了眼。

楼主 Waiwaiwaikayi  发布于 2018-06-11 23:29:00 +0800 CST  
度娘應該沒有被吞吧

楼主 Waiwaiwaikayi  发布于 2018-06-11 23:53:00 +0800 CST  
12发芽
裴珍映的手经过赖冠霖的治疗已经开始恢复,但正如那天赖冠霖所说的,裴珍映的手腕处每日都会有一阵刺痛,那种犹如蚂蚁撕咬般的疼也让裴珍映受尽了痛苦。
不过还好有黄旼炫,每当裴珍映手腕疼时,黄旼炫就会大手握着他的手腕传送内力,内力与真气在手腕处萦绕,暖暖的,疼痛也就淡了许多,只剩下轻轻的疼。
而此时,黄旼炫为了帮裴珍映减轻痛苦,竟带他一起去了议事殿议事。议事殿是朝堂过后皇上与几位重要大臣商量要事的地方,不该有外人进出,候在议事殿的几位大臣甚是不满。
不过黄旼炫并不在意就是了。
“爱卿今日还有何事?”
几位大臣微低着头,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坐在皇上怀里的裴珍映。
裴珍映自知自己是没资格在这里的,虽然在紫辰宫时劝过黄旼炫了,但是没效果。此时被这些个大臣这样看着,裴珍映不禁在黄旼炫怀里动了动。
“旼炫,我不疼了。”
黄旼炫看了裴珍映一眼,突然放开了手,停止传送内力。
“啊……”
手腕突然剧烈的刺痛,裴珍映委屈地咬着唇,小脸疼地揪到了一起。
黄旼炫轻哼一声,再次握上裴珍映的手腕传送内力,环在裴珍映腰处的手臂惩罚性地紧了紧。
“还说不说谎了?”
手上的疼痛渐渐舒缓,裴珍映低下头吃瘪地摇了摇。
黄旼炫这才满意,随后冷眼看了看那几个大臣。
“有什么事就说。”
几位大臣被看得直流冷汗,哪里还敢再说一句的不是?况且这男宠都直呼皇上名讳了,定是皇上同意的。
“启禀皇上,前东遥那边的水灾已基本稳定,但是国库发出去的粮食严重短缺,百姓仍是连连叫苦,臣想是不是再派发些粮食?
“何大人此言差矣,皇上,据臣所知,我们发出去的粮食可供灾民吃上三个月,而这三个月内也可以完成重建恢复,三个月后灾民们将有能力开始新的生活,可这才一个月就说粮食短缺,分明是前东遥的那些刁民不知满足挥霍无度!”
“不是的,东遥的百姓都是简朴节约的,不会那样的。”
弱弱的声音带着义愤填膺的味道。
大臣们看向裴珍映,随后皱眉。
“裴公子,微臣们正和皇上议事,皇上怜你将你带来,公子听着便可,可别失了分寸。”
裴珍映意识到这里没有自己说话的份,羞愧地低下头去。
“对不起,是珍映失礼了。”
“继续。” 黄旼炫道。
“是,皇上,臣以为……”
“朕让你说了吗?”
“皇上,这?”大臣们困惑,皇上刚才不是说继续吗?
“珍映,你有什么看法,继续说。”
裴珍映惊讶地转头看向黄旼炫,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大臣们更是震惊,皇上居然让一个小男宠在议事殿上发言?个个气得要捶胸顿足,可是想到以前圣皇也就是黄旼炫的父皇娶了个男人为后,并且天天携同圣后一起早朝,也就不想说什么了,毕竟皇族的狂傲是他们这些人无法理解的……
黄旼炫轻吻了一下裴珍映的发顶,轻声道:“说吧,你觉得这些粮食去哪儿了?”
得到黄旼炫肯定的眼神,裴珍映点点头,轻吐一口气道:“如果照刚才那位大人所说,那些粮食必然是够的,而我们东遥几百年来都是惜食如金,生活简朴的,一定不是东遥百姓挥霍所致。”
没人反驳,但是某大臣却不满道:“裴公子只是把刚才的话总结了一下,并没有可取之处。”
黄旼炫冷冷地抬了抬眼眸,某大臣立刻闭嘴。
裴珍映却不在意自己的话被打断,缓缓道来:“既然粮食运输的首端与末端都不会有错,那么失误就一定在中间,也就是运输的途中。裴珍映说句不好听的,贪官污吏各国都有,玄圣未必就不会有。”
虽然裴珍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在这玄圣的国土,而且还是在皇上的面前,他一个外族人竟敢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与自杀无异,大臣们不禁又是一身冷汗。
见几位大臣不说话,裴珍映以为自己说得不好,转头看了看黄旼炫,弱弱地问道:“旼炫,你觉得呢?”
黄旼炫挑了挑眉,僵硬的脸缓和了下来,笑道:“正是此意。”
裴珍映松了口气,靠在黄旼炫怀里,温暖安心的感觉紧紧地围绕着自己,嘴角忍不住微微画起一个弧度,又一次被信任尊重了不是吗?心里的欢喜怎么也无法平静。
皇上竟然没有生气?几位大臣摸了一把冷汗。
“皇上,这事?”
黄旼炫看了他们一眼。
“都没听到吗?还有何不清楚的?还不去办?”
“是是,微臣明白!”
“再派发些粮食,先让灾民维持生计,待贪官捉拿后,将他近年来贪污的和他的家当都运去灾区,帮助他们尽快回复生计。”
“是,皇上。”
“还有,告诉那些灾民,这些都是他们以前的皇上为他们争取的。”
大臣们有些迟疑,虽然不明白皇上用意何在,但还是领命去办了。
“是,皇上,微臣立刻去办。”
待大臣们走后,裴珍映才缓缓抬起头来,抽出已经不再疼痛的手轻轻地环住黄旼炫的脖子道:“谢谢你。”
黄旼炫笑了笑:“小东西,我说过东遥已经和玄圣是一体的了,玄圣会把他们当自家人的。”
“嗯。”
或许他心里那颗叫黄旼炫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




深夜时分,手上突如其来的刺痛将裴珍映从睡梦中疼醒,可是这次没有人来为他舒缓疼痛,因为床上并没有黄旼炫。
以前每次疼醒,黄旼炫就会护着他的手腕传送内力,吻着他的额头安慰他,可是今天竟然不在?
他去哪里了?
裴珍映忍着手上钻心的疼痛,推开被子下床,没有被子的温暖,寒意侵袭,裴珍映不禁抖了抖。
打开门,外面只有几位宫女,连小步子都不在。
“裴主子有何需要?”宫女问着只穿着亵衣的裴珍映。
“皇上呢?”
“回裴主子话,皇上今夜翻牌了,此时应是在哪位娘娘那里就寝了。”
裴珍映愣了愣,寒意侵袭,也不知究竟是夜凉露重,还是心里犯冷。
去后宫就寝了?
裴珍映似是才明白,吴亦凡是皇帝,他有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可能每天每夜都陪着他?
“裴主子可要奴婢去唤皇上?”
裴珍映回神,虚弱地笑了笑:“不用了。”
说着便回房关了门,去叫他他就会来吗?怎么可能……
手腕的疼痛伴着心里的疼痛渐渐清晰加重,不应该的,只是贪恋他的温暖,为什么会在意他在哪里过夜呢?
手上的刺痛和混乱的思绪让裴珍映的意识有些模糊,向龙床走去,脚下踉跄几下竟撞倒了床边架子上的花瓶。
花瓶碎裂的声音唤回了裴珍映的思绪,也招来了一群宫女。
“裴主子,你没事吧?”
一个宫女小心地领着裴珍映绕过花瓶碎片去床上,一边暗示的眼神投向另一个宫女,只见那宫女点点头立刻跑出了紫辰宫。
裴珍映蜷缩在床上,手上的刺痛只增不减,像是知道克制它的人不在,越发地嚣张起来。
几个宫女迅速打扫掉碎掉的花瓶,站在一旁,像是在等什么人,但这些裴珍映已经管不了了。
“嗯……”疼,好疼……
几个宫女听着裴珍映压抑痛苦压抑的呻。吟,心都不禁揪了起来。
“珍映!”
吴黄旼炫三步并两步快速走了进来,眼神示意下,跟来的小步子带着宫女们出了紫宸宫。
“别怕。”黄旼炫将疼得汗湿的裴珍映抱进怀里,亲亲他皱在一起的额头,大手护住他的手腕传起内力来。
裴珍映渐渐恢复意识,看清抱着自己的人,刚才的委屈伴着眼泪倾泻而出。
“我好疼……好疼……”
黄旼炫抱紧裴珍映,吻去他的眼泪:“我知道,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乖,不哭,没事了。”
不该丢下我一个人?难道还带着我去后宫看你们做那种事吗?裴珍映觉得又好笑又难受,在黄旼炫怀里抽抽噎噎好久。
“乖,很晚了,快睡吧。”黄旼炫和衣躺上床,将裴珍映抱在怀里睡下。
裴珍映乖乖躺下,许久之后,手不疼了,就在黄旼炫觉得他睡着的时候,裴珍映说话了。
“已经不疼了,你回去吧。”
回去?去哪儿?
“这可是我的紫辰宫,你这是要我去哪里啊?”
想想了想觉得也对,黄旼炫是皇上,他想睡哪里就睡哪里,于是闷闷地不再说话。
“没什么,睡吧。”
黄旼炫何等精明,立刻听出裴珍映闷闷的语气,将怀里的小东西翻了个身,让他正对着自己躺着。
“小东西,你不把话说明白今晚可就别想睡了。”
裴珍映看了他一眼,想着他刚才在后宫和某个女人亲热,心里就难受起来,可是,他哪有资格难受?而且他为什么要难受?这些都是不应该的。
“小东西,你这是在考验朕的耐心?”
黄旼炫生气了,裴珍映知道,因为他用了‘朕’。
把头埋进黄旼炫怀里,闷闷地道:“后宫,去你的后宫。”
后宫?这下黄旼炫可算是清楚了,这小东西在不知不觉间会吃醋了。
珍映,你已经会吃醋了,这算什么,你懂吗?
把裴珍映的头从怀里移出,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泛着亮晶晶的东西,黄旼炫乐了,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唇,再次把他抱进怀里。
“小东西,我刚才是去了御书房,夜里有几份加急密奏送来,我得马上处理掉,可不是像你说的什么去后宫。定是哪个宫女不知道情况乱说。”
没有去后宫……没有去后宫……
这句话就像定心丸一样进了裴珍映的肚子,也不乐意再去管它是不是真的,心里的委屈和不愉快渐渐地消失了,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这一切都是没办法控制的,那颗种子发芽了,真的发芽了。
“珍儿?”
许久不见裴珍映搭话,黄旼炫小心地抬起他的头才发现原来裴珍映已经沉沉睡去了。无奈地勾起唇角,环着裴珍映也闭上了眼。

楼主 Waiwaiwaikayi  发布于 2018-06-12 13:25:00 +0800 CST  
裴珍映眼里的失望和陌生,让姜义建有一刻迟疑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可是回神以后,凌厉的眼神却再也掩饰不了。
“我要什么?我要皇位!我要复国!”
裴珍映恍然大悟,“所以为了皇位和复国,四哥也可以完全不顾珍儿的性命吗?”
姜义建错愕地看着裴珍映闪着泪花的明眸,想说的话却说不出口,不是可以不顾他的生命,而是计画里就是要他死的,只是一直不愿动手罢了。想告诉他事实就是从小对他的疼爱都是为了今天的一切,从小就是恨他的,可是时隔如今,那些怨恨不知是不是被时间磨灭了,说不出口,下不了手!
“四哥,你明明是最疼珍儿的。”
姜义建闭了闭眼,有些感慨道:“珍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那么多皇子都是义字辈的,可是父皇却独独唤你珍儿,独宠你一个吗?”
“因为父皇爱珍儿的母妃。”
“是,因为父皇爱你母妃,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兄弟姐妹都不喜欢你?”
“因为珍儿抢了父皇的宠爱。”
“这只是一点,因为你的母妃是个男人,而那个男人霸占了父皇,所有的宫妃都恨他!”
裴珍映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的母妃是个男人?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
“这是事实,只是父皇不希望你受伤害才瞒你的,所有宫妃都恨你母妃,所以下了慢性毒药害你母妃,你母妃生下你后就死了,太医查出了你母妃的真正死因,可悲的是那些后妃一个都没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的母后,而父皇因为悲伤过度没有经过彻查就杀了我的母后。”
裴珍映苍白了脸,这些他都不知道,从来就没有人告诉过他。
“所以四哥是恨我的吗?所有的疼爱都是假的吗?”
是!一切都是假的,因为你的母妃我的母后才会枉死!怎么可能不恨!当年所有的人都该死,所有的宫妃所有的皇子皇女!所以我血洗了东遥皇宫,呵呵!
到了嘴边的话,看着裴珍映苍白颤抖的身子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从小抱在怀里的小人儿,从小看着他单纯的笑一起长大,再多的恨也被爱覆盖了吧!
“珍儿……”
话还没出口,院子外面的打斗声打断了姜义建的思绪。
“公子,皇帝把这里包围了!”
裴珍映听见吴黄旼炫来了,立马回过神来,他不能来这里的,很危险!
姜义建皱了皱眉眉,让人抓着裴珍映,一起出了院门。
几人一出来,黄旼炫就抬手阻止了打斗。看见裴珍映被抓着,脸色瞬间沉了很多。
姜义建看见黄旼炫旁边遍体鳞伤的朴志训时,手不自然地颤了颤。
“姜义建,你已经被包围了,把珍儿放回来!”
姜义建看着周围围得满满的皇家护卫,浅浅地笑了笑。
“珍儿,去吧。”
裴珍映看着突然转变的姜义建,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心里满满的高兴,抓着自己的黑衣人一放手,就迫不及待地走向黄旼炫走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接近黄旼炫时,姜义建突然丢了把剑过来。
“珍儿,拿着剑。”
姜义建看了朴志训一眼,已是满身伤痕的朴志训苦笑了一下,暗中控制了裴珍映。
裴珍映呆愣地看着地上的剑,突然眼神游离呆滞,电光火石之间捡了剑就朝黄旼炫刺去。黄旼炫知道是朴志训搞得鬼,皱眉一掌打开朴志训,但是自己却没有闪身,只等着裴珍映的剑刺来。
众人暂态屏住了呼吸,寂静地郊外只听见利剑刺入人体的声音。
“再用力一点我就没命了,还要继续吗?”
低沉戏谑的语气让裴珍映呆滞了一下,突然回了神,看见自己手里的剑刺中了黄旼炫的心脏,颤抖地松开手,眼泪瞬间滑落。
黄旼炫却笑了,裴珍映在这个时候回神说明他爱他的心够强大,所以解了摄魂术。
黄旼炫不痛不痒地拔掉利剑,将裴珍映一把收入怀里。
“对不起,我又伤害你了,怎么办,你杀了我吧,我控制不了自己……”
“不准胡说,珍儿你已经控制了,摄魂术已经解了。”
裴珍映呆呆地抬头看了黄旼炫一眼,“真的吗?”
黄旼炫温柔地亲了亲裴珍映的额,把裴珍映搂在怀里,“真的,乖,现在不要说话。”
裴珍映点点头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姜义建,你也看到了,这里都是皇家护卫,你想突围是不可能的。”
姜义建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时不时地瞄向倒在地上的朴志训。
“南玄皇想杀了我?”
黄旼炫嗤笑一声,“不,朕答应过珍映不会要你性命。”
姜义建眼神复杂地看了看黄旼炫怀里的裴珍映。
“朕可以放你走,但是你要答应朕今后不再与我南玄为敌!”
姜义建脸色有些凝重,迟疑不决,让他放弃他不甘心!
黄旼炫当然看得出他在想什么,恶劣地勾了勾唇角,“若是你不答应,朕也会放你走,不过,他就别想活了!”
黄旼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颤抖的朴志训,小步子立马提剑上前指着朴志训。
姜义建握手成拳,颤了颤,闭了闭眼,沉吟了许久,终于睁开眼轻吐一口气。     “我答应你,这么久我也累了,你好好照顾珍儿。”
“这是自然。”
黄旼炫手一挥,皇家护卫立刻整队撤退。
姜义建也挥退了手下,自己走向朴志训。
朴志训身上都是伤,疼得不行,感觉到姜义建的靠近竟是流下泪来。
“怎么伤成这样。”
轻轻的一声叹息饱含了心疼。
将朴志训打横抱起,姜义建经过黄旼炫身旁时停了停。
“珍儿,四哥对你的疼爱,都是真的。”
说完便抱着朴志训回了院子。
裴珍映颤颤地抬起头看着关上的院门,渐渐勾出一抹笑来。
“珍儿,咱们该回宫了,还有一笔账要算算呢!”
黄旼炫说着戏谑的话,身体却因为失血过多颤了颤,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还是吓坏了裴珍映。
“旼炫,好多血,怎么办,快回去找赖冠霖!”
多日之后,在圣皇圣后的观礼下,南玄举办了盛大的封后大典,裴珍映成了南玄史上第二个男后,举国欢庆,大赦天下。
然而,当晚皇宫内的晚宴却找不到皇上和皇后的身影。
宫外某条小巷,下着蒙蒙小雨,只见一个清秀的少年抱着一坛酒,脸上泛着红晕,满足打着酒嗝,他的身旁是个俊美的男子,为他撑着伞,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旼炫你说我们这样逃出来好吗?”
“有何不好?你不是想尝一下宫外的酒吗,这酒可比晚宴上的酒美味?”
裴珍映不回答,只嘿嘿笑。
“呵呵,傻珍儿。”
黄旼炫搂着裴珍映走在绵绵细雨里,四周都充斥着温馨和幸福。

楼主 Waiwaiwaikayi  发布于 2018-06-12 13:40:00 +0800 CST  

楼主:Waiwaiwaika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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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7-10-14 07:3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7-01 16:03:1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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