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O¤『141101┃原创』汐尘 【主勋鹿\/古风\/中长】
☆第二十六章
"主子，鹿公子把人救走了。"暗卫前来秉报时吴亦凡面前已然跪着一个黑衣少年，微微下垂的眼再不是平日那种温和无害的样子，此刻看起来竟让一旁经过专门训练的人都觉得害怕。
吴亦凡就像没听到一般，依旧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冷清。刚刚到吴亦凡身边当职没几日的暗卫显然还看不来主子的脸色，心急地又添了一句:"主子！人还追不追？"
"还不滚出去！不长眼的东西！"一直听着的边伯贤猛然开口，吓得暗卫一激灵差点没摔在地上，这才看清楚边伯贤的样子，连忙低头行礼:"边堂主，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望堂主原谅啊！"
边伯贤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担忧，要是吴亦凡身边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他怎么放心就此离开呢？"行了行了，你出去吧，一切事情主子自会定夺的。"
暗卫走后吴亦凡还是一言不发，而边伯贤就一直以那个姿势跪在地上。虽然心里想的事不同，可两人却都是在等一个答案。也不知过了多久，吴亦凡终于回过神来，慢慢抬眼看他:"伯贤此次这么急着找为师，究竟所为何事啊？"
边伯贤看着似乎一夜沧桑了的脸突然就不忍了，可是，灿烈怎么办？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傻子怎么办？犹豫再三，他还是缓缓开了口:"师傅，徒儿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这么下去？指的是什么？"
"徒儿不想再杀人了。"
"这么说，伯贤是遇到了想安定下来的缘由了。"吴亦凡勾起嘴角笑着问他，眼里意味不明的威胁。可边伯贤顾着向那个从小到大一直当神一样尊敬的师傅吐露自己的心情，并未察觉到一点点向他靠近的危险:"是啊，师傅。徒儿遇到了想共度一生的人，不想他再为徒儿担惊受怕了。"
"那个人是朴灿烈吧？"吴亦凡脱口而出的话让边伯贤有些诧异，不过随后就有了"灿烈人这么好，师傅一定也会喜欢他"这样的想法，刚想开口说什么，吴亦凡就问倒了他:"可是伯贤，他是兵你是贼，你凭什么就相信他愿意为了你抛弃这天下大义呢？"
边伯贤突然就在他冷清的声音里想起了昨日的事……
官员遇刺一案已经查到了尾声，就连朝中都发来了"停止查案，速回"的秘令。所以就算朴灿烈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就此收手，只是……朴灿烈坐在没有点灯的屋里一点点捏紧了手中的纸条，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其实他已经把所有事都查了个大概，眼下只差个答案而已。而那个答案，也许是他最最不想知道的。桌上的香一点一点地燃尽，就像朴灿烈心里原本慢慢的希望一样，也一点点消散了。
将近天亮的时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边伯贤蹑手蹑脚地钻了进来，长长地松
"主子，鹿公子把人救走了。"暗卫前来秉报时吴亦凡面前已然跪着一个黑衣少年，微微下垂的眼再不是平日那种温和无害的样子，此刻看起来竟让一旁经过专门训练的人都觉得害怕。
吴亦凡就像没听到一般，依旧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冷清。刚刚到吴亦凡身边当职没几日的暗卫显然还看不来主子的脸色，心急地又添了一句:"主子！人还追不追？"
"还不滚出去！不长眼的东西！"一直听着的边伯贤猛然开口，吓得暗卫一激灵差点没摔在地上，这才看清楚边伯贤的样子，连忙低头行礼:"边堂主，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望堂主原谅啊！"
边伯贤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担忧，要是吴亦凡身边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他怎么放心就此离开呢？"行了行了，你出去吧，一切事情主子自会定夺的。"
暗卫走后吴亦凡还是一言不发，而边伯贤就一直以那个姿势跪在地上。虽然心里想的事不同，可两人却都是在等一个答案。也不知过了多久，吴亦凡终于回过神来，慢慢抬眼看他:"伯贤此次这么急着找为师，究竟所为何事啊？"
边伯贤看着似乎一夜沧桑了的脸突然就不忍了，可是，灿烈怎么办？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傻子怎么办？犹豫再三，他还是缓缓开了口:"师傅，徒儿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这么下去？指的是什么？"
"徒儿不想再杀人了。"
"这么说，伯贤是遇到了想安定下来的缘由了。"吴亦凡勾起嘴角笑着问他，眼里意味不明的威胁。可边伯贤顾着向那个从小到大一直当神一样尊敬的师傅吐露自己的心情，并未察觉到一点点向他靠近的危险:"是啊，师傅。徒儿遇到了想共度一生的人，不想他再为徒儿担惊受怕了。"
"那个人是朴灿烈吧？"吴亦凡脱口而出的话让边伯贤有些诧异，不过随后就有了"灿烈人这么好，师傅一定也会喜欢他"这样的想法，刚想开口说什么，吴亦凡就问倒了他:"可是伯贤，他是兵你是贼，你凭什么就相信他愿意为了你抛弃这天下大义呢？"
边伯贤突然就在他冷清的声音里想起了昨日的事……
官员遇刺一案已经查到了尾声，就连朝中都发来了"停止查案，速回"的秘令。所以就算朴灿烈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就此收手，只是……朴灿烈坐在没有点灯的屋里一点点捏紧了手中的纸条，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其实他已经把所有事都查了个大概，眼下只差个答案而已。而那个答案，也许是他最最不想知道的。桌上的香一点一点地燃尽，就像朴灿烈心里原本慢慢的希望一样，也一点点消散了。
将近天亮的时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边伯贤蹑手蹑脚地钻了进来，长长地松
口气。却不料在屋里罩着影子看不到的地方突然传来朴灿烈的声音:"回来啦……"
"呀！"边伯贤被他惨白惨白的脸吓了一跳，失声叫了出来，"朴灿烈你你你……你怎么没睡觉？！"
"因为我想确定一些事。"朴灿烈低着头不看他，不只是何缘故，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我想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的好，到底有几分是真的，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把心托付给了一个不该给的人，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追着的凶手会精明到一丝线索都不露出来……"
"灿烈……"
"终于啊，我都知道了。"朴灿烈抬起头来看他:"原来那个凶手一直就在我身边，撒着各种谎骗我呢。对吗？伯贤。"
边伯贤眼神有些闪躲，心急地走过去想拉朴灿烈的手，不料被他冷冷躲开:"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低头一看，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夜行衣刺痛了两人的眼。
"灿烈你听我解释！"
"说吧？我听着。"
真到了让他说的时候他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那些人已经杀了，他也的确是个骗子，该怎么跟他解释？想着想着边伯贤就急红了眼，揪着衣服不知所措，朴灿烈的性子如何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当初朴灿烈决定和他在一起下了多大的决心他再清楚不过，为了他放弃天下大义，这对朴灿烈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灿烈，我现在还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可是你要知道我对你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我已经相信你这么多次了！"
"再信我最后一次不行吗？！我已经决定脱离组织了，明日一早就去请辞，然后要杀要刮都由你处置，行吗？"相处这么久以来，虽然边伯贤时不时发发小脾气，可朴灿烈从来没有生过他的气，一直都这么纵容着他，甚至让边伯贤觉得就算是他要搅乱这天下朴灿烈也会陪着他，可是……这次怎么办？
"那么，你会随我回去自首吗？"
"什么？！"边伯贤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不知道我回去以后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知道。"朴灿烈低下头。
"那你还让我去自首！"
"可是这么多人无辜地死去，总该有人为他们主持公道的。"
"朴灿烈！"边伯贤直直看着他，眼里满是受伤。可是朴灿烈头都没有抬，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无动于衷的样子。"你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绝情啊！那我去自首了！我死了你就高兴了对吧？！"说完便从窗子蹿了出去，留下朴灿烈一人坐在屋子里，他觉得，单薄的衣服挡不住寒风的侵袭，似乎就连心都冷了呢。
"呀！"边伯贤被他惨白惨白的脸吓了一跳，失声叫了出来，"朴灿烈你你你……你怎么没睡觉？！"
"因为我想确定一些事。"朴灿烈低着头不看他，不只是何缘故，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我想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的好，到底有几分是真的，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把心托付给了一个不该给的人，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追着的凶手会精明到一丝线索都不露出来……"
"灿烈……"
"终于啊，我都知道了。"朴灿烈抬起头来看他:"原来那个凶手一直就在我身边，撒着各种谎骗我呢。对吗？伯贤。"
边伯贤眼神有些闪躲，心急地走过去想拉朴灿烈的手，不料被他冷冷躲开:"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低头一看，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夜行衣刺痛了两人的眼。
"灿烈你听我解释！"
"说吧？我听着。"
真到了让他说的时候他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那些人已经杀了，他也的确是个骗子，该怎么跟他解释？想着想着边伯贤就急红了眼，揪着衣服不知所措，朴灿烈的性子如何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当初朴灿烈决定和他在一起下了多大的决心他再清楚不过，为了他放弃天下大义，这对朴灿烈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灿烈，我现在还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可是你要知道我对你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我已经相信你这么多次了！"
"再信我最后一次不行吗？！我已经决定脱离组织了，明日一早就去请辞，然后要杀要刮都由你处置，行吗？"相处这么久以来，虽然边伯贤时不时发发小脾气，可朴灿烈从来没有生过他的气，一直都这么纵容着他，甚至让边伯贤觉得就算是他要搅乱这天下朴灿烈也会陪着他，可是……这次怎么办？
"那么，你会随我回去自首吗？"
"什么？！"边伯贤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不知道我回去以后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知道。"朴灿烈低下头。
"那你还让我去自首！"
"可是这么多人无辜地死去，总该有人为他们主持公道的。"
"朴灿烈！"边伯贤直直看着他，眼里满是受伤。可是朴灿烈头都没有抬，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无动于衷的样子。"你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绝情啊！那我去自首了！我死了你就高兴了对吧？！"说完便从窗子蹿了出去，留下朴灿烈一人坐在屋子里，他觉得，单薄的衣服挡不住寒风的侵袭，似乎就连心都冷了呢。
扯着嘴角笑，想个刀枪不入的木偶，真是……"最好不要被朕逮到你的把柄，哼！"说完转身潇洒离开，只留下鹿晗在原地苦笑。原来那个高冷霸气的小皇帝呢？现在这么傲娇到底是何原由？
鹿晗走了不久金钟仁就回来了，这约摸一日的时间他都在追边伯贤，因为吴世勋说务必将朴灿烈的遗体带回来风光大葬。可是金钟仁却碰了一鼻子灰，不仅没把朴灿烈带回来，还差点没打过边伯贤。真是让他很受伤。
"主子，边大人不肯让属下将朴大人，见到属下就像发疯一样冲上来就打。因为不清楚情况，属下只能防着，可是他……似乎是走火入魔了，很难缠。"
看着金钟仁被伤得极其狼狈的衣服，吴世勋深深叹了口气，看来此事还真是强求不了啊。
"罢了，就随他去吧，明日将此事小心告诉朴大人夫妇。然后给灿烈立个衣冠冢，准朴大人带着家人归田。"吴世勋眼里泛着水光，狠狠地攥着拳头:"灿烈的仇，朕一定会帮他报！"
鹿晗走了不久金钟仁就回来了，这约摸一日的时间他都在追边伯贤，因为吴世勋说务必将朴灿烈的遗体带回来风光大葬。可是金钟仁却碰了一鼻子灰，不仅没把朴灿烈带回来，还差点没打过边伯贤。真是让他很受伤。
"主子，边大人不肯让属下将朴大人，见到属下就像发疯一样冲上来就打。因为不清楚情况，属下只能防着，可是他……似乎是走火入魔了，很难缠。"
看着金钟仁被伤得极其狼狈的衣服，吴世勋深深叹了口气，看来此事还真是强求不了啊。
"罢了，就随他去吧，明日将此事小心告诉朴大人夫妇。然后给灿烈立个衣冠冢，准朴大人带着家人归田。"吴世勋眼里泛着水光，狠狠地攥着拳头:"灿烈的仇，朕一定会帮他报！"
内什么，我想弱弱的问一下，哪位看过前文的亲故可以告诉我吴世勋的生母叫什么妃啊？我写着写着忘了，然后又找不着T^T真是要疯了，还是我根本没提过她叫什么？
吴亦凡苦笑，其实自己这些年来的病倒也不全然都是装的，多年前与西域蛊王一战后心脉大伤之事他从来只字未提。虽是捡回条命来却也不时因为心悸而饱受折磨。只是从前有张艺兴一直在他身边给治着也未曾觉得有多辛苦，如今人走了，果然这身子就不争气地垮了呢。咳，说到底也是他活该啊……
鹿晗这边倒是无事，那日他终究没向吴世勋说出他的猜测，从吴世勋的话里他能听出娘亲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的分量，眼下还什么都没确定，更是不能胡乱揣测。这两日吴世勋又忙了起来，两人刚刚缓和了一些的关系似乎又被搁置了。其实鹿晗倒也不奢求吴世勋能想从前那般爱他，左右不过寻个心安理得罢了，毕竟，他的日子也不多了。昨日听说了朴灿烈出事的消息鹿晗心中悲痛之余已经猜到了几分。其实边伯贤与他本也是旧识，只是边伯贤一直在外执行任务，回府的日子并不多，再加上那时两人都还小，自然不会留下太深印象。可自从恢复了记忆后鹿晗便知道了边伯贤的身份，以及他接近朴灿烈的目的。朴灿烈太单纯，这些事本不该与他牵扯，可如今，恐怕赔进去的也不止是命了。连那颗心也一并送出去了吧。心中暗叹吴亦凡的狠绝，竟会想到用如此手段将边伯贤留在身边……
"哎，你等等！"鹿晗正烦闷着想找点事儿做做，抬眼间看到正准备出去的小太监，想着问问正好他吴世勋在哪儿就叫住了人，没想到他扭扭捏捏半天都没转过身来，鹿晗觉得甚是有趣，"我在叫你呢公公。"
"鹿大人见谅啊！奴才刚刚进宫不久，还不太……不太习惯。"小太监"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呵呵，我跟你开玩笑呢，快起来去做事吧。"鹿晗伸手去拉他，明显觉得他抖了一下，心中想着自己应该没有那么吓人吧？
"是，是！奴才这就出去做事了。"连声答着便往外退，眼看都要到门边了，鹿晗却突然开了口:"艺兴，等等！"
小太监闻言僵在原地动弹不了，若是鹿晗此刻能看到他的脸，那么一定会看到他大惊失色的表情，明明……明明已经……
"还真的是你啊艺兴。"鹿晗端起茶杯轻轻一笑，眼底有些落寞。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张艺兴缓缓转身，伸手撕掉了脸上没有一丝破绽的人皮面具，抬眼看着鹿晗。
"因为我是你的哥哥呀艺兴。这天下，最最了解你的人啊。"鹿晗看着他，眼角有些潮湿，纵然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就算是张艺兴对他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他还是能那么轻易地认出张艺兴来，因为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澄澈。
"哥哥……"张艺兴望着他似乎有些疑惑的样子。他不明白，为什么
鹿晗这边倒是无事，那日他终究没向吴世勋说出他的猜测，从吴世勋的话里他能听出娘亲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的分量，眼下还什么都没确定，更是不能胡乱揣测。这两日吴世勋又忙了起来，两人刚刚缓和了一些的关系似乎又被搁置了。其实鹿晗倒也不奢求吴世勋能想从前那般爱他，左右不过寻个心安理得罢了，毕竟，他的日子也不多了。昨日听说了朴灿烈出事的消息鹿晗心中悲痛之余已经猜到了几分。其实边伯贤与他本也是旧识，只是边伯贤一直在外执行任务，回府的日子并不多，再加上那时两人都还小，自然不会留下太深印象。可自从恢复了记忆后鹿晗便知道了边伯贤的身份，以及他接近朴灿烈的目的。朴灿烈太单纯，这些事本不该与他牵扯，可如今，恐怕赔进去的也不止是命了。连那颗心也一并送出去了吧。心中暗叹吴亦凡的狠绝，竟会想到用如此手段将边伯贤留在身边……
"哎，你等等！"鹿晗正烦闷着想找点事儿做做，抬眼间看到正准备出去的小太监，想着问问正好他吴世勋在哪儿就叫住了人，没想到他扭扭捏捏半天都没转过身来，鹿晗觉得甚是有趣，"我在叫你呢公公。"
"鹿大人见谅啊！奴才刚刚进宫不久，还不太……不太习惯。"小太监"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呵呵，我跟你开玩笑呢，快起来去做事吧。"鹿晗伸手去拉他，明显觉得他抖了一下，心中想着自己应该没有那么吓人吧？
"是，是！奴才这就出去做事了。"连声答着便往外退，眼看都要到门边了，鹿晗却突然开了口:"艺兴，等等！"
小太监闻言僵在原地动弹不了，若是鹿晗此刻能看到他的脸，那么一定会看到他大惊失色的表情，明明……明明已经……
"还真的是你啊艺兴。"鹿晗端起茶杯轻轻一笑，眼底有些落寞。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张艺兴缓缓转身，伸手撕掉了脸上没有一丝破绽的人皮面具，抬眼看着鹿晗。
"因为我是你的哥哥呀艺兴。这天下，最最了解你的人啊。"鹿晗看着他，眼角有些潮湿，纵然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就算是张艺兴对他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他还是能那么轻易地认出张艺兴来，因为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澄澈。
"哥哥……"张艺兴望着他似乎有些疑惑的样子。他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在他对鹿晗做了这么多坏事之后，在他毫不留情地赶走了鹿晗之后，在他背叛了他们之间的诺言之后鹿晗还是愿意原谅他，那么轻易地原谅他。他不知道为什么鹿晗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从小到大都无条件地包容他，为他承担一切，不管他张艺兴到了多么不堪的地步，鹿晗从来不欠他什么啊！"我是孤儿，我没有哥哥！"张艺兴大吼一声，心里一直藏着的内疚和自责似乎倾刻间要撕裂他跑出来，那些东西太沉重了，他张艺兴负担不起啊！
"艺兴！"鹿晗一闪身拦在了张艺兴面前，他已经让张艺兴像这般逃走过很多次了，他心里有很多话很想告诉他，这么多分开的日子是怎么过得，他全都想知道。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张艺兴就这么走掉。
"你让开！"张艺兴不看他，眼眶也微微有些发红。
"艺兴……"鹿晗拉着他的手，语气有些撒娇:"你就好好听哥说说话不行么？"
"恐怕你知道我为何而来以后就不会再愿意好好说话了。"
"什么？"
"我是来偷诏书的。"
"你说什么？"
"那封可以扳倒吴世勋的诏书！你听到了吧？我们是敌人啊！"
"艺兴啊……"
鹿晗哥，我要怎么才能抱着那么多的负罪感好好面对你呢？现在才后悔我已经走得太远了，回不去了呀……
"艺兴！"鹿晗一闪身拦在了张艺兴面前，他已经让张艺兴像这般逃走过很多次了，他心里有很多话很想告诉他，这么多分开的日子是怎么过得，他全都想知道。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张艺兴就这么走掉。
"你让开！"张艺兴不看他，眼眶也微微有些发红。
"艺兴……"鹿晗拉着他的手，语气有些撒娇:"你就好好听哥说说话不行么？"
"恐怕你知道我为何而来以后就不会再愿意好好说话了。"
"什么？"
"我是来偷诏书的。"
"你说什么？"
"那封可以扳倒吴世勋的诏书！你听到了吧？我们是敌人啊！"
"艺兴啊……"
鹿晗哥，我要怎么才能抱着那么多的负罪感好好面对你呢？现在才后悔我已经走得太远了，回不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