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Another（2008）-黎暮
验尸官走过来，看见封死的窗户后，说：“进入这间屋子可没少费力，这间锁的最死——为了不破坏事故现场，锁匠足足开了半个小时。不过，这就成了密室杀人案了——凶手从哪进来的？或者说凶手怎么跑掉的？
“显然，凶手没走。”鸣走到窗帘后面，恒一把窗帘又拉了一下——一只脚露了出来。
鸣掀开盖在这个人身上的窗帘——一个女孩紧闭着眼睛，全身是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身上有很多处淤青和伤，脚踝上被一根很长的铁链紧紧锁住。
“快，你们谁的衣服给我一件，她没穿衣服，好像冻坏了。”鸣焦急地说。
验尸官脱下身上的外衣递过去，鸣用衣服裹住女孩。
“能把她脚上的铐打开吗？”
验尸官表示爱莫能助，“锁匠走了，不过，”他话锋一转，“你靠后。“他拿出手枪，一枪打断了锁链。
女孩儿被警官带走了，鸣跟了上去，恒一表示先留下来，随后过去。
验尸官蹲下来查看铁链。“长度足够让女孩儿爬到床上，也足够她走到尸体所在的地方。衣柜嘛——“他捡起锁链，弯腰走到衣柜那里，“只够她勉强打开衣柜，拿东西。钻进去可不行。呐，榊原，过来看看。”
验尸官打开衣柜。没有什么异常，装了几件男性的衣服，但是没有女性的衣服。
“显然，这女孩不属于这儿。”恒一翻了翻，“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等一等，天野。”恒一叫住要离开的验尸官天野直人。
衣服下压着一些绳子、手铐之类的。
“这下更能证明这女孩是被这个家伙绑架来的了。”天野直人转身查看那张床，一把掀开床单——
床下有一把血迹斑斑的刀，还有一只注射器。天野戴上手套，捡起地上的刀，仔细端详着。
“没错，这是凶器，尸体上的窗口就是它造成的。”他又捡起注射器，“这个里面装过什么还要回去化验。尸体也得拉回去进一步化验——我无法相信一个行动受限制的小女孩儿能这样杀死三十多岁的男人。”天野把这些装进袋子里，又低头看了看床底，“还有些尸体残骸。恐怖少年，你还在看什么？”
恒一关上衣柜，举起一个瓶子。
“显然，凶手没走。”鸣走到窗帘后面，恒一把窗帘又拉了一下——一只脚露了出来。
鸣掀开盖在这个人身上的窗帘——一个女孩紧闭着眼睛，全身是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身上有很多处淤青和伤，脚踝上被一根很长的铁链紧紧锁住。
“快，你们谁的衣服给我一件，她没穿衣服，好像冻坏了。”鸣焦急地说。
验尸官脱下身上的外衣递过去，鸣用衣服裹住女孩。
“能把她脚上的铐打开吗？”
验尸官表示爱莫能助，“锁匠走了，不过，”他话锋一转，“你靠后。“他拿出手枪，一枪打断了锁链。
女孩儿被警官带走了，鸣跟了上去，恒一表示先留下来，随后过去。
验尸官蹲下来查看铁链。“长度足够让女孩儿爬到床上，也足够她走到尸体所在的地方。衣柜嘛——“他捡起锁链，弯腰走到衣柜那里，“只够她勉强打开衣柜，拿东西。钻进去可不行。呐，榊原，过来看看。”
验尸官打开衣柜。没有什么异常，装了几件男性的衣服，但是没有女性的衣服。
“显然，这女孩不属于这儿。”恒一翻了翻，“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等一等，天野。”恒一叫住要离开的验尸官天野直人。
衣服下压着一些绳子、手铐之类的。
“这下更能证明这女孩是被这个家伙绑架来的了。”天野直人转身查看那张床，一把掀开床单——
床下有一把血迹斑斑的刀，还有一只注射器。天野戴上手套，捡起地上的刀，仔细端详着。
“没错，这是凶器，尸体上的窗口就是它造成的。”他又捡起注射器，“这个里面装过什么还要回去化验。尸体也得拉回去进一步化验——我无法相信一个行动受限制的小女孩儿能这样杀死三十多岁的男人。”天野把这些装进袋子里，又低头看了看床底，“还有些尸体残骸。恐怖少年，你还在看什么？”
恒一关上衣柜，举起一个瓶子。
女孩儿扯着裙子的一角，无论警官怎么问话，她都只字不答，不断小声重复着：
“对不起，诚……对不起……我脏了……诚……”
“算了，”一个警官拜拜手。“她好像吓坏了。我们等天野君的验尸报告出来再说吧。”
鸣在门外等女孩，女孩还是痛苦地重复那几句话。鸣安慰地拍着她的背。
“尸体没有某一处致命伤——哪一处都不足以让他死亡，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唔……血液里有麻醉剂的成分……针管里装过麻醉剂。那个瓶子里装的也是麻醉剂。男人绑架了女孩，对女孩凌辱并施暴——女孩儿发现了麻醉剂，趁其不备注射到了男人身上，然后用这把男人曾威胁过她的刀——”天野举起刀，“用这种疯狂的方式杀了男人。她也许尝试过呼救和逃跑，但显然并没成功。”
“那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那个女孩了，听听她怎么说。”恒一说。
“可你的小女朋友刚才还说问那女孩什么都没用，因为她一句话都不说。”天野挤了剂眼睛，“在那女孩情绪稳定之前，先问一些知情人吧。”
“对不起，诚……对不起……我脏了……诚……”
“算了，”一个警官拜拜手。“她好像吓坏了。我们等天野君的验尸报告出来再说吧。”
鸣在门外等女孩，女孩还是痛苦地重复那几句话。鸣安慰地拍着她的背。
“尸体没有某一处致命伤——哪一处都不足以让他死亡，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唔……血液里有麻醉剂的成分……针管里装过麻醉剂。那个瓶子里装的也是麻醉剂。男人绑架了女孩，对女孩凌辱并施暴——女孩儿发现了麻醉剂，趁其不备注射到了男人身上，然后用这把男人曾威胁过她的刀——”天野举起刀，“用这种疯狂的方式杀了男人。她也许尝试过呼救和逃跑，但显然并没成功。”
“那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那个女孩了，听听她怎么说。”恒一说。
“可你的小女朋友刚才还说问那女孩什么都没用，因为她一句话都不说。”天野挤了剂眼睛，“在那女孩情绪稳定之前，先问一些知情人吧。”
“这死者是你的班主任村上一郎？”
“是的。”
“这女孩你认识吗？”天野举起一张照片。
狮堂诚好像很吃惊：“这是失踪一个星期的山口涼子同学！”
“你说的这位同学杀害了你的班主任——”见狮堂诚一脸难以置信，天野又补了一句，“而你的班主任村上一郎绑架了山口，才导致她失踪一星期。”
狮堂诚的脸色更难看了。
“为什么学校不管这件事？学生失踪一个星期学校不管？教师一连几天不去授课也不管？”天野很气愤，用手指叩着桌子，“非要等到事情变成这样？”
“天野，”恒一压了压他的肩，提醒他冷静，“也许因为是三年三班。那女孩也许恰好是今年的‘不存在之人’。”
天野一头雾水。“因为什么和什么？”
狮堂诚低着头，“这位先生说的没错。谁也不想去管三年三班的事，从而和‘死’扯上关系。不过山口不是‘不存在之人’，她是对策委员。先生，”狮堂诚又抬头望着恒一，目光中透着疑惑，“可这些事外人极少知道。”
恒一连忙辩解：“我是三班往届毕业生。”
“山口涼子同学虽然是对策委员但是她并不受同学欢迎——说实在话，她做什么事都显得是在恍惚的状态下进行的，似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她是主动申请担任的。其他同学除她之外没有一个人愿意担任对策委员，村上老师也没办法——山口涼子现在好吗？……”
狮堂诚又小声嘀咕了句什么，在恒一听来像是“老师为什么要绑架她”。
“狮堂同学，”天野轻声说，“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是的。”
“这女孩你认识吗？”天野举起一张照片。
狮堂诚好像很吃惊：“这是失踪一个星期的山口涼子同学！”
“你说的这位同学杀害了你的班主任——”见狮堂诚一脸难以置信，天野又补了一句，“而你的班主任村上一郎绑架了山口，才导致她失踪一星期。”
狮堂诚的脸色更难看了。
“为什么学校不管这件事？学生失踪一个星期学校不管？教师一连几天不去授课也不管？”天野很气愤，用手指叩着桌子，“非要等到事情变成这样？”
“天野，”恒一压了压他的肩，提醒他冷静，“也许因为是三年三班。那女孩也许恰好是今年的‘不存在之人’。”
天野一头雾水。“因为什么和什么？”
狮堂诚低着头，“这位先生说的没错。谁也不想去管三年三班的事，从而和‘死’扯上关系。不过山口不是‘不存在之人’，她是对策委员。先生，”狮堂诚又抬头望着恒一，目光中透着疑惑，“可这些事外人极少知道。”
恒一连忙辩解：“我是三班往届毕业生。”
“山口涼子同学虽然是对策委员但是她并不受同学欢迎——说实在话，她做什么事都显得是在恍惚的状态下进行的，似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她是主动申请担任的。其他同学除她之外没有一个人愿意担任对策委员，村上老师也没办法——山口涼子现在好吗？……”
狮堂诚又小声嘀咕了句什么，在恒一听来像是“老师为什么要绑架她”。
“狮堂同学，”天野轻声说，“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天野的目光尖锐如苍鹰捕捉猎物。恒一不禁也开始脊背发凉：这是职业病？无论拷问谁，都会是这种气势吗——对方可仅仅是个少年啊。
诚倒是耸了耸肩，一摊手，无可奈何地说：“我有什么理由说谎呢？”
“从你的语气来看，你和山口涼子并没有多少交情，似乎你也像其他同学一样讨厌她——或者更甚之——是这样吗？”
诚的眼神飘忽了一下，“警官，如果你是三班的一员，你也会意识到山口确实不讨人喜欢。”
恒一接过话头，“可是山口涼子一直在叫你的名字。狮堂诚。”
诚并没有在两人意料之中地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很奇怪，好像表情厌恶，但又用一张怜悯的脸掩盖过去了。这样纠结了一会，他发现自己无法避开天野和恒一——尤其是天野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职业刑警的气势——他才不会像刚开始介绍那样“只是个验尸官，来了解情况”。
他开始支支吾吾：“说实在的，山口对我——不是我自恋——说来真尴尬……她……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对我表白，就在开学第二天——唉，我难堪极了，我才不喜欢她——不不，”他看到天野扬起了眉毛，又找补到，“这个年纪我不能谈恋爱，有点早——算了，我确实讨厌她，她到处嚷嚷喜欢我……”
诚显然苦恼极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难怪她失踪一星期公安局才接到报案。”天野小声对恒一说，“明摆着的事，他还巴不得山口涼子消失呢。”
诚倒是耸了耸肩，一摊手，无可奈何地说：“我有什么理由说谎呢？”
“从你的语气来看，你和山口涼子并没有多少交情，似乎你也像其他同学一样讨厌她——或者更甚之——是这样吗？”
诚的眼神飘忽了一下，“警官，如果你是三班的一员，你也会意识到山口确实不讨人喜欢。”
恒一接过话头，“可是山口涼子一直在叫你的名字。狮堂诚。”
诚并没有在两人意料之中地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很奇怪，好像表情厌恶，但又用一张怜悯的脸掩盖过去了。这样纠结了一会，他发现自己无法避开天野和恒一——尤其是天野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职业刑警的气势——他才不会像刚开始介绍那样“只是个验尸官，来了解情况”。
他开始支支吾吾：“说实在的，山口对我——不是我自恋——说来真尴尬……她……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对我表白，就在开学第二天——唉，我难堪极了，我才不喜欢她——不不，”他看到天野扬起了眉毛，又找补到，“这个年纪我不能谈恋爱，有点早——算了，我确实讨厌她，她到处嚷嚷喜欢我……”
诚显然苦恼极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难怪她失踪一星期公安局才接到报案。”天野小声对恒一说，“明摆着的事，他还巴不得山口涼子消失呢。”
“后来呢？”鸣在秋千上荡着，恒一在秋千后时不时推一下。
“后来我们向他打听了村上的事。他说村上长期担任三班班主任——只是相对来说长，因为三班的班主任总会被卷进灾厄，而他还活了三年。狮堂说村上这个人有些心理变态，喜欢双马尾少女。敕使河原泉美没事真是幸运。见崎，山口说了什么吗？”
鸣的鞋子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说她喜欢狮堂诚。”
“可是——”
“别急嘛，”鸣晃着手指，绕着秋千走了一圈，“我得让她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当然要从她感兴趣的地方入手问她了——村上一郎的绑架案和山口涼子的杀人案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山口喜欢狮堂，可狮堂又对泉美很在意——狮堂处处维护着被大家议论是‘死者’的泉美，也使她没有被指为‘不存在之人’。这样一来，不受大家待见的山口便首当其冲了——她只好去申请对策委员一职，她可不想成为‘不存在之人’，否则狮堂就更有躲开她的理由了。同时，申请对策委员也能为她接近狮堂提供便利条件——就像当年赤泽和樱木在一起商量对策。狮堂烦透了山口的死缠烂打，又得保护被村上变态盯上的猎物——自己的心上人泉美，一时焦头烂额。山口更是全方位模仿泉美，有好几次狮堂都把她认错了。那天放学，泉美先离开教室，而村上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狮堂就跑过去和泉美搭话，试图让村上的计划泡汤——可正巧，山口在狮堂放学的必经之路等着他，看起来是准备来个偶遇——村上的跟踪能力确实不怎样，加上狮堂是有意带着泉美甩开他，走来走去，村上就发现了酷似泉美的山口——等他发现是山口不是泉美时已经晚了，只好将错就错。”
“后来我们向他打听了村上的事。他说村上长期担任三班班主任——只是相对来说长，因为三班的班主任总会被卷进灾厄，而他还活了三年。狮堂说村上这个人有些心理变态，喜欢双马尾少女。敕使河原泉美没事真是幸运。见崎，山口说了什么吗？”
鸣的鞋子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说她喜欢狮堂诚。”
“可是——”
“别急嘛，”鸣晃着手指，绕着秋千走了一圈，“我得让她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当然要从她感兴趣的地方入手问她了——村上一郎的绑架案和山口涼子的杀人案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山口喜欢狮堂，可狮堂又对泉美很在意——狮堂处处维护着被大家议论是‘死者’的泉美，也使她没有被指为‘不存在之人’。这样一来，不受大家待见的山口便首当其冲了——她只好去申请对策委员一职，她可不想成为‘不存在之人’，否则狮堂就更有躲开她的理由了。同时，申请对策委员也能为她接近狮堂提供便利条件——就像当年赤泽和樱木在一起商量对策。狮堂烦透了山口的死缠烂打，又得保护被村上变态盯上的猎物——自己的心上人泉美，一时焦头烂额。山口更是全方位模仿泉美，有好几次狮堂都把她认错了。那天放学，泉美先离开教室，而村上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狮堂就跑过去和泉美搭话，试图让村上的计划泡汤——可正巧，山口在狮堂放学的必经之路等着他，看起来是准备来个偶遇——村上的跟踪能力确实不怎样，加上狮堂是有意带着泉美甩开他，走来走去，村上就发现了酷似泉美的山口——等他发现是山口不是泉美时已经晚了，只好将错就错。”
鸣又坐回到了秋千上。“这是我从山口那得知的全部经过，加上我的合理推测，大概事情就是这样的。”
恒一不禁对鸣刮目相看：“她起初一句话都不肯说，你是怎么让她开口说话的？”
在恒一的印象里，“能言善辩”这几个字和鸣完全不沾边。
“女孩子更懂女孩子而已。”鸣淡淡地回答，手又习惯性地摸着眼罩。
“山口涼子的父母在外地，她无依无靠，出了这种事之后，眼巴巴地希望狮堂能来看她一眼——看一眼就能安慰她不少。显然，狮堂不可能来看她。她自杀了。”
一缕余晖嵌入暮色，一片静谧，沙沙的风声浅唱着挽歌。
两人都望着远方。灾厄开始了，而且前后时间这么近，死了两个人。
“榊原君，”鸣突然叫他，“你和验尸官天野直人有交情吧。也是他让我们两个外人介入调查，对吧？”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恒一如实回答。
“而且——”鸣转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他，短发轻轻地蹭着他的胸口，柔柔的，“他不是夜见山的人，更不是什么验尸官——他是一名刑警，而且职位绝对不会低，对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怎么看出来的？”
鸣从秋千上跳下来，背着手后退，一脸古灵精怪，“秘密。”
（第三章 花祭 完）
恒一不禁对鸣刮目相看：“她起初一句话都不肯说，你是怎么让她开口说话的？”
在恒一的印象里，“能言善辩”这几个字和鸣完全不沾边。
“女孩子更懂女孩子而已。”鸣淡淡地回答，手又习惯性地摸着眼罩。
“山口涼子的父母在外地，她无依无靠，出了这种事之后，眼巴巴地希望狮堂能来看她一眼——看一眼就能安慰她不少。显然，狮堂不可能来看她。她自杀了。”
一缕余晖嵌入暮色，一片静谧，沙沙的风声浅唱着挽歌。
两人都望着远方。灾厄开始了，而且前后时间这么近，死了两个人。
“榊原君，”鸣突然叫他，“你和验尸官天野直人有交情吧。也是他让我们两个外人介入调查，对吧？”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恒一如实回答。
“而且——”鸣转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他，短发轻轻地蹭着他的胸口，柔柔的，“他不是夜见山的人，更不是什么验尸官——他是一名刑警，而且职位绝对不会低，对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怎么看出来的？”
鸣从秋千上跳下来，背着手后退，一脸古灵精怪，“秘密。”
（第三章 花祭 完）
预告
“见崎鸣，你爱着榊原恒一。我要杀了他。”
“我不爱他！”
“我讨厌你。”
一别便再不能相见，相隔星河，错过这最后的机会，去继续对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人的魂牵梦萦的思念。
冷冰冰的机器后，连着一个能让她的内心顿时温暖起来的人。
“回东京吧，外婆。”
”你还记得赤泽泉美吗？“
——第四章 谎雨
“见崎鸣，你爱着榊原恒一。我要杀了他。”
“我不爱他！”
“我讨厌你。”
一别便再不能相见，相隔星河，错过这最后的机会，去继续对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人的魂牵梦萦的思念。
冷冰冰的机器后，连着一个能让她的内心顿时温暖起来的人。
“回东京吧，外婆。”
”你还记得赤泽泉美吗？“
——第四章 谎雨
Chapter4.谎雨
椅子上的锁链突然像蛇一样扭动。一阵金属的撞击声后，鸣发现自己被固定在这把椅子上，被迫面对着眼前的夜见山岬。
“你又想怎样？”鸣的语气冰冷尖锐。“没完了吗？”
夜见山岬露出了古怪而扭曲的笑容，喃喃着：“藤冈未咲……三神怜子……藤冈爱……田宫未咲——还有——榊原恒一。”
鸣疯狂地挣扎着，把她固定在椅子上的锁链开始叮当作响。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
夜见山岬在她的周围转来转去，突然双手支在椅子的扶手上，空洞的眼睛直视着鸣，失血的嘴唇一张一合：
“你爱他。”
“才没有！”鸣几乎要用目光杀死他，“只是同学！”
“你能看到我，你威胁了死亡。你爱他，我就要杀了他，让你痛苦。”夜见山岬用满意的口吻说，“经历这美妙的死亡，来陪伴孤单的我。”
“我不爱他！你不能伤害他！他没有错！”
鸣仍然在挣扎，夜见山岬高亢而冷酷的声音盖过了铁链的响动，“你爱他，我要杀他，也杀更多的人，让你们一起来陪我。”
夜见山岬狂笑着消失在一片浓雾中。
鸣的表情逐渐由愤怒变成无能为力。
椅子上的锁链突然像蛇一样扭动。一阵金属的撞击声后，鸣发现自己被固定在这把椅子上，被迫面对着眼前的夜见山岬。
“你又想怎样？”鸣的语气冰冷尖锐。“没完了吗？”
夜见山岬露出了古怪而扭曲的笑容，喃喃着：“藤冈未咲……三神怜子……藤冈爱……田宫未咲——还有——榊原恒一。”
鸣疯狂地挣扎着，把她固定在椅子上的锁链开始叮当作响。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
夜见山岬在她的周围转来转去，突然双手支在椅子的扶手上，空洞的眼睛直视着鸣，失血的嘴唇一张一合：
“你爱他。”
“才没有！”鸣几乎要用目光杀死他，“只是同学！”
“你能看到我，你威胁了死亡。你爱他，我就要杀了他，让你痛苦。”夜见山岬用满意的口吻说，“经历这美妙的死亡，来陪伴孤单的我。”
“我不爱他！你不能伤害他！他没有错！”
鸣仍然在挣扎，夜见山岬高亢而冷酷的声音盖过了铁链的响动，“你爱他，我要杀他，也杀更多的人，让你们一起来陪我。”
夜见山岬狂笑着消失在一片浓雾中。
鸣的表情逐渐由愤怒变成无能为力。
鸣被清晨的阳光刺得有着睁不开眼睛，身旁的手机显示着恒一的短信。
“请和我喝一杯茶好吗？有要紧的事对你说。榊原。”
鸣揉了揉眼睛。原本每天都无喜无悲，过得也波澜不惊。
他来了，可快乐过后竟是——
——悲伤。
要告别了吗？
“请和我喝一杯茶好吗？有要紧的事对你说。榊原。”
鸣揉了揉眼睛。原本每天都无喜无悲，过得也波澜不惊。
他来了，可快乐过后竟是——
——悲伤。
要告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