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白夜叉来到现代 (主土高银)

因为格式问题,第二十二章起重发,第二十四章下部份修改。






22

鬼兵悚然,全场噤若寒蝉。


“……真是棘手的男人。”
万斋叹息著从身后抽出弦剑,看上去神色有点疲惫,却掩不住挥出凌厉的剑意。

眼前的土方有毁灭鬼兵队的胆气,却不见得有这份能耐,今晚将不可避免在筋疲力竭后被斩首於此。然他方才与白夜叉一战,耗费了大部份的腕力和高度集中的精神力,这战多半落得两败俱伤。转念间,他忽然一笑,出乎所有在场人的意料,说话利落地直白。

“汝是白夜叉的信徒吗?”剑豪倾身纵前,挥刀简单却有效的攻势。

接下那一刀反压制过去,土方多少有点气急败坏,“谁会是那个糖分控的信徒!”




万斋嗤笑一声,对碰交击时横耍剑花以卸力,又抢先压剑过去,
“——那汝为什麼对白夜叉阁下如此执著?”

“我和你们可不一样!”

场中鬼兵都目击著交战,几度交击两人都不落下风,剑出锋厉可是杀意消弭,土方敏锐的发现双方都有拖延时间的嫌疑。他自然是赌真选组的人今晚会随之出动,即使他就葬身在此也无不可,他就是有他们一定会来的预感。但对方为了甚麼目的来拖延?土方正思疑间,果不其然对方很快接著道。

“确实,白夜叉阁下於我们而言——“剑速稍慢,语意未尽,万斋引得土方分神留意,却又不答立改话匣,一时意图莫测。


他横挥一剑抛远与土方的距离,斯然给他线索。
“——说起来,白夜叉阁下适才去见晋助大人,人就在楼台。”
这句就如投水於陆鱼攻其之必接,土方不由眉蹙,戒备之余却不得不备神细听。

“谁也不能预计结果如何,只是阁下与在下都想知道白夜叉的立场不是吗?”
土方双眼一睁,耳边听到远处传来警车哨声,还有轮胎剧烈摩擦地面的尖叫,但对方轻描淡写的话语比甚麼都来得刺耳和尖锐。

“敢重演一次真选组的动乱如何?”他审视对方抛出来的利诱,显然对方比他更早知道真选组出动的动向有所戒备,而且目前对他的控制胸有成竹。土方恨恨的反击,不爽被敌人看穿软肋,更是逼将走入由对方掌股的形势,只是他本知道此是必然的赌博。


白夜叉本不是他认识的坂田银时。

土方对坂田银时的信任建基於未来,那一个心底爱好和平的颓废大叔,爱著肮脏不堪又人情万缕的歌舞妓町,爱著所有但为些油米醋盐的琐碎生活烦恼的江户人事,爱著他所守护的重要人们所在的国家。
相处下来白夜叉就像沧茫路上走失的鬼魂,土方却也相信终将他会成为万事屋淡泊的坂田银时。因为万事屋坚如磐石,必是历浪海浸润的武士道所成就的,然一切的奠基就是曾经的迷茫和孤独。因此他深信那个人灵魂必定如一,虽也不保证白夜叉能顾念万事屋与真选组的孽缘,可是说到底,土方十四郎却能发誓对那男人的信任并不动摇。


几下眼神闪动,心意已定,土方气度沉着握剑稳重。早就预定将激进的高杉攘夷派必有一战,只是无人能预料这场真选组对鬼兵队的胜负,彼此间或赌上的输赢就是白夜叉的归宿,决胜竟以幕府通缉犯的白夜叉的立场为左右,其中荒谬讽刺之处,想想就让人发笑。

只是他与他之间不用言语的默契无间,多次生死激战无须赘言的互相理解,一次又一次坂田银时与真选组的纠葛不缠不休,让他是相信孽缘是不会彼此放过的,那怕更凶险的绝境之中也是——

“赌上汝对白夜叉的信任,赌上真选组的命运,看看白夜叉会站在那一边?”
万斋剑指自己首级,下断言的战书语意灼灼。


土方浴血一笑,人已至此,何必多言。

这场赌局——
“正合我意!””

楼主 竹內紅  发布于 2013-12-08 14:42:00 +0800 CST  
23

顷刻间隆隆声响,一开始被土方驾车闯入破洞的巨墙又轰然倒塌,巨石碎块纷纷抛落,动塌甚至扑起大灰尘掩住了几道庞大的黑影,可是各人心知肚明,纷尘散去后的确映现全体出动的真选组。真选组众人都簇拥著领首站警车顶上的人,正是一头穿真选组制服的猩猩昂首挺胸,中气十足地喇叭开场白,“晚上好,各位,据报这里有激进的音乐份子非法集会,制造扰人清梦的噪音。为了江户的平静,我们要把这里清场,现在你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以及,为了顺利将你们拉下监狱,请所有人都不要放下武器,以上!”

“真选组,遇有违抗者,格杀勿论!“旁边托著加农炮的清秀少年一副懒声接道。


语毕从警车上跳下来,那名少年就立在最前,神色不惧面对临阵迎敌的鬼兵队,声音慵懒地扯道。
“请问~土方先生已经死了吗?没有的话请吠一声,至少让我送你一程吧!”

旁边一名存在感薄弱的男人也恃势道,“没错!我们一定会为副长报仇的!你们统统都下去为副长陪葬吧!”
身后的真选组众人也轰然响应,一个一个都喊得震天价的洪亮声量。

“对!副长已经丧失了!”
“我们不能再让队长暴走、又让组长失格了!”
“更加不能让那个高杉的得意了!”
“真选组们,都为副长执仇吧!”

明明在浴血应战的土方愤怒了——
“喂都给我看清楚啊!我就站在这里啊混蛋!
你们就乐意看我死是不是!情愿我死在这里更好是不是!!”



不顾一旁的真选组吵嘴吵得火热,鬼兵队遵从司令的手势,按计划地各自各收拾好散落的武器,也收拾要带回内室的同伴尸体,有序地鱼贯返厅室准备回防,推炮管出来的推炮管,装火药的装火药,擦刀的擦刀,所有人井然有序地各司其位,然后静静地把全部炮管的火星瞄准内讧的真选组。

“在别人的主场自以为是地张扬性格,真是太嚣张了真选组!鬼兵队!——准备,开炮!”









随著震动从楼下传来层层叠叠的枪轰声和剑击鸣,孔雀顶楼上的两人自然是听得清晰。被战火磨练得敏锐的感觉,在战场中能辨认敌人的数量和携带兵器的他们,感觉就像处身昔日战炮连天的时代,即使在驻地也随时候来突袭的休养,只有彼此依靠的背温暖能全然信赖。


他们不约而同像没有听见似的,神态自然就如昔日战后他为他处理枪伤,俩人端坐破败的室内借著微弱的烛火,任由他为他褪去阵羽织和厚甲,褪去布衣现出白晢骨明的肩背,唯独久久没有下文,白夜叉稍稍瞥眼,阴影下看不清脸,烛影中仿佛陌生的高杉晋助伸手环他的腰,伸手从颈骨一路细抚,往下数著背上多得数不清的痕,手指止於的尾脊椎,蜻蜓试水般的轻吻就落上蝴蝶骨。

自少年时期就精瘦的男人现在能抱他入怀,他伸手触碰自己的宽意温柔几乎给他这是辰马的错觉。这个时代的高杉伏他身上,喉头泄出几声嘲弄的轻笑,却又迷恋埋首在他的颈窝间耳鬓厮磨。一时间错身时空,那怕当时常听著鸦嘶枕著边旁烟枪味入眠,都没有现在更使银时不能忘怀那时俳语。

“晋助……”

楼下传来交击的炮声,熟悉两人默契地心念一动,白夜叉率先退身而起。回望著冷下脸的高杉,一时想不出措词却听那男人随意的道
“……追来了。”

那些追随你的气味而来的幕府走狗们。
而对白夜叉的失语,高杉低头失笑,只觉世人愚钝连自己也不例外。复又抬头看向白夜叉的半眼淡漠,原本的温存氛意旁竟是稍瞬即逝的虚无。高杉起身不语,走近掩门,略带乐趣的声线却让人冰冷了指尖。温度偏冷的左手搭置边的剑,白夜叉挑起衣服一披,提剑便随出门。


高杉轻笑,毕竟很有趣不是吗,银时。
——看看你所守护的人能为你做到甚麼程度。

楼主 竹內紅  发布于 2013-12-08 14:43:00 +0800 CST  
24

仙姬何曾下凡?




不懂人间疾苦是种清高的美丽,贵族游人诗歌传颂的清月疾攀,却不过是高尚的虚伪。谁说凡人世间苦难无穷,置身之外的辉夜姬怜悯又漠不关心的姿态偏偏美丽无涛?


明月清冷,居身之上的仙姬理应本心冷漠,却不由怜悯世间愚昧痴惘的情郎。可是她终究抛弃世人,披上羽衣,乘坐玉车归去遥远的明月,却遗落了她那不可方物的美丽成为民间不会衰老的传说。


人世不可信,但天地永寐的昼夜终有明月相伴。
唯独她,终不西沉。


踱踱下红阶,战场烟波四起,人们却不由得追随那节奏,眼光不能从那情景移开。


既是谁都想像不到却也预料之中,那两人一阶一阶沐浴於众人或惊愣或肯定的眼光,静静走到在二楼栏杆后,肩并肩地俯视战场。无论是步伐的节奏还是细微的衣摆动作,都彰显他们无需言语的默契。仿佛本就是理所当然。


早就听到一首重奏死亡金属,楼下此时的万斋轻笑於两人的同步,明白他会赢出那个赌注。
他早就知道,谁与晋助同,除了那个男人,不再有人能。
他名夜叉,他命修罗。本就是一生同道鬼。


无人敢作扰此刻的沉默,白夜叉真的降临了鬼兵队,作为己方最梦寐以求的攘夷大将,犹如传说重现的震撼。那两人自是无人能懂,鬼兵队中却也无人能懂,也无人在意真选组的动摇。这会是真选组动乱的逆转吗,曾经的战友本应站的倒幕立场,仿佛必然得让人说不出话来反驳。攘夷战争的最后武士,战场浴血刀魂与天人的武神,攘夷和倒幕的信念与他们守护幕府的职责坻触。攘夷於真选组未成立之时,衰落於成立之后,两者关系为敌对。
这时候嚷嚷把人带回家,要说白夜叉属於真选组吗?听起来不是太荒唐吗。


众众沉息间,唯有赤眸少年的眼神异常狠戾,杀意涌益地盯著那人,恨不得杀之痛快的剑光直指楼台上的白夜叉。


银时嘴角一勾,倒不意外那正是冲田总一郎,那态度简直就像举起白板黑字“来战”般明显。接到对方传达无声的口形所语,他跃身上栏,临末轻声只有一人听见的调侃,晋助睄眼间,却只见那落飞的白衣袂袖影。
皱眉,高杉压声道。

“……笨蛋,十五分钟。”



白夜叉隐没一笑,纵身间自然不答,听言旁人不觉都往楼台偷觑过去,高杉继续气度斯然,挑枪凭栏。



没有人能听懂这句是甚麼意思,只觉两人难解。底下的来岛又子却知道这是解药的时效,她给白夜叉下的当然是最猛力的麻醉药,一针就能迷晕一头成年大象,而且白夜叉身中两枪,必然是昏过去两日两夜的才对,只是他不单撑著不倒下,还逃到晋助大人身边取得解药。她心下有点不舒服,可是也担心解药只能缓延一会儿的时间,能清醒到现在绝对是白夜叉那非比常人坚定的可怕意志了。


纵身楼下几个飞踏,几度跃过他人的头顶,白夜叉就定在土方驾来的车顶,抖起摇晃的顶板压落几起灰尘,一时间众人都不知如何反应。倒是一直在等待时机的冲田闪身,往银时落地的两方对峙场中央冲剑直去。

突如其来扑面的剑气中,银时横鞘引刀,一瞬耀眼的银光窒了一室的屏息,按柄反剑推倒菊一文字直刺上来的准星,交击声清脆如夜莺,几度上下交招的剑势形成风扬起了双方的衣摆褶褶。

冲田那锋利的刃劲很可以把银时砍成两段,他对上那与自己酷似的赤瞳,知道那是失却了应有的慵懒和熙。少年沉剑抿唇,气势决然,神色俨然莫名的恨之入骨。银时透过剑的映影,有点略败於少年执著的孩子气行为,心念一转则战意的冷清渐渐卸下,终於出语试探这个总是前后半句不离旦那的少年。
“你要把我抓回真选组吗?”

“……不。”总吾冷冷地回答,“敢甩开主人的猫,不要也罢。”


少年慵懒的声线拖拖长,脸色黑气凛冽,宇宙深处S行星仿佛在其后历历在目,。

“……可是看到它对著别人撒娇,果然还是不行啊,不杀掉不行啊。”



……太抖S了少年。
银时手一抖,那一瞬间的嘴角抽搐,特别有银桑的影子。

楼主 竹內紅  发布于 2013-12-08 14:43:00 +0800 CST  
26

头顶上震耳欲聋的轰轰隆隆引擎声,众人都抬头上望,一股强大得看不见的压力推将过来,连带不正常的热波搅动了室内的气流,嗖嗖的往外撞去又忽然钻入来,仿佛是地震天灾前夕不安分的小动物涌动。众人瞥见楼外夜色更加浓重,不知所措的慌张和阴影袭上所有处身红楼的人。


真选组不明所以之余,但觉奇怪的气流涌动却如某种指令,指挥著鬼兵队的撒退更显有条不紊,应变之下也渐渐遵从副长所说组织撒离。唯独战场中心的两人不为所动,土方不由感慨,眼前的白夜叉剑指自己,就像前几天在甜品店用水果刀般,眼神丝毫不挟杀意的纯粹。除了所用的刀更为锋利,身处场景更为配合身份立场,他俩的神情倒是一丝未变。

不过在白夜叉眼中,那个男人额头眼角都染血,平日的生人勿近在厮杀之后,全身都有血染刀伤,那外神气势可谓骇人——骇人於敢如此肆无忌惮拚命的地步,这不是既然事先竖了死亡flag,就乾脆自暴自弃的男人吗?白夜叉忍不住要呛对方一句。

“喂,就不怕派对庆祝的是副长的死亡吗?”


白影一跃身就挥剑若银,距离几步的土方下意识倒剑一挡,抬眼一望,一哼轻笑让对方与自己近距离对上视线,红瞳倒映中,那神态虽不再从容,但勉力接剑的土方掩不住的俊脸朗目,气度清隽,那眼神的燿亮透露出几许铁汉温柔。


“——怎麼可能。在欠债还清之前,我是不会随便死的。”

尽管说得好听,但白夜叉的力道还得他一咬牙关才硬挡住,嘴边仍然笑意不减。土方凝神几度拆招,耳边听不清楚白夜叉究竟低咒了甚麼,只是双方间乾脆地挥刀力度毫不含糊,就见招拆招,倒也未见谁取得上风。

白夜叉心中一动,交手间那土方的身上刀伤就愈裂,渗血流流不见止息,害得看著还比伤著的人更觉眼痛,随即银时更见狠戾,手上只更用力挥剑,剑刃霍霍成光影。


“……早就猜到了。”土方挥剑连续进攻,脸上神色不变,只是失血愈多愈骤现苍白。

他和人斩的睹注,只要他不死都未为输,更何况现在明明是他赢了——
白夜叉不肯杀他,他也不肯就此退却。


“尽是和未来一个模子……”他怒极欲笑,抵住剑反压过去。只是那剑侧映影白夜叉过度平静的脸,在两相压制的力量之下颤动不已。


“甚麼都要一个独扛,后事都丢给别人,说著守护别人的名义顽固得要命……”
猛地甩开花巧一击,一往无前的刺击竟逼退了白夜叉几步。土方十四郎凌厉一笑,向后拖剑朝前直冲——


“总吾那套对我可不管用,我可不是站在你身后的小鬼们啊!”
——从来都只有主动出击能让你乖乖听话!


两刃相击,剑身蜂鸣。

白夜叉不待对方近身便踏步提刀一挡,容身惊险地接下几个连刺,再下的几度进逼都被他灵活地侧身避开,饶是气势出猛的剑气却无处著落,一股作气不成而力消退,立即换成银时稳稳占回上风,一边数著男人的伤势一边不在意的继续砍伤对方,那红眸冷淡的打量土方现在的状态,精准的审计就像街市秤量鱼肉的小贩,该下手就一分不少。

可恶!尽力一搏果然落空,连土方自己也知道情况不妙。历战的身体本能失却敏锐,导致大量失血的伤势使脑袋变得昏沉,面对白夜叉威胁的战力,更是一丝不敢让的土方渐渐抬不起愈来愈乏力的手臂,运不起愈来愈麻痹的脑袋。在犹如雨点般不断细追密敲的攻势下,仿佛几日来的疲惫和伤痛终於一举袭来,趁他变得虚弱的时刻潮水般讨债地涨上来,当他将要脚步不隐的一瞬,白夜叉矮身纵前,追近在土方咫尺的俊脸前冷哼一笑,在对方醒觉急退同时他也侧跳,将抬腿往他窝心一重踢,一声闷哼就把男人重重踢出去,猛然撞在墙上。


尘埃碎石零零落在那男人颓然的身体上,白夜叉收剑一呼气。
“呼,真难缠。”


转而抬头望那愈发接近的声响源头,也注意到身旁的鬼兵除了欢呼胜利,也忙著检查战场及扶起伤员,一副学校旅行即将出发的模样。他疑狐一阵,却也庆幸没有人再留意土方,就摆出一副万事皆在我手中的超然淡定,然后一瞬被巨大的气流翻飞扑了脸。

轰隆声碾压到头上,头上那楼顶已然看不出原本的夜空,从洞中看出去是一大片精密连接的钢板,还有几点闪动著绿光,伴随在庞大的挤压声中,一大方格钢板相当机械化地展开,吱哑隆隆层叠层地逐部显露出飞船中内室,现出几道眼熟的人影把一些东西抛下来,那些黑影穿过屋顶的大洞才知道是几道绳梯降下来。


看来是要逃走了。
他懵然地呆了一呆,身边川流的鬼兵队各自攀绳上船,经过他身边时还不忘搁下一些由衷赞美。
他抬头看著,直到找到高杉的身影。

他这才意识到高空停了一艘飞船。



太他妈先进太他妈有钱了吧!!乡下的妈妈从来没有见过啊!!
对这麼富有的儿子一点也不知情啊还在乡下为他节俭食用储老婆本啊!!
这边让他打生打死的那边却一点也不厚道啊!!起码要分个几十亿给阿银啊!!
只要个几百亿就可以了啊不对几千个亿亿有几多个零头啊?


底下便是从来与贫穷神为伍终身不离不弃的斗零小市民,时空差异和贫富悬殊就像两巴掌一下子打懵了脑海中数钱数得头昏脑胀的一穷二白夜叉。

飞船居高临下的俯瞰楼底渺渺众黑影,几人下意识搜寻白夜叉在其中的踪影,唯高杉晋助抿著烟,半是不由自主的唇边一勾,独眼绿瞳一下子攫住那抓狂的白影。
“银时,上来。”


这眼神在白夜叉紊乱的电波中接收就翻译为跟著我,有甜食。
“是的少爷阿银立马就到!”

楼主 竹內紅  发布于 2013-12-08 14:48:00 +0800 CST  
TO所有的读者


感谢你们一直的支持,虽然隔了很久,但我还是很喜欢银魂和这篇文,也说过不会被它坑,所以我来更最后一篇的结局,对我来说是最美丽的HE,可能还很狗血,不过请原谅我吧喵(* ̄▽ ̄)y


真的很高兴一路走来认识了你们,也很幸福有很多很好的读者,留下鼓励的说话和分享,留给我非常美好的回忆。最近都没有追银魂了,很感谢老公一直敲我,拉我看剧情,最终攒够勇气回来完成这个段落。文中还没提及的地方,例如真正的银时在攘夷线的故事,我是不会写的了,而白夜叉在上飞船后的事,其实有稿,但这些时间都不会有机会码完,但将来或许当番外或新篇出吧,多谢大家的支持。 我不肯定过了这麼久大家鹿记得这文不,不过还是很感谢大家啊(✿✪‿✪。)ノ 谢谢你们的收看,也多谢你们在这楼层的出现,我非常珍惜每一个留言,多谢你们!


以下,阅读愉快!
BKG:银魂ED-24-SUUKAN (Good coming)

楼主 竹內紅  发布于 2015-01-04 18:59:00 +0800 CST  

——抛弃那局中法度确立的铁血统治,否认曾经致力维持江户平民安全的执行法律的真选组身份,就像舍却他自尊一样。他从来不知道他会把任一事情置在真选组的重要性之前,而他并没有失忆成为宅十四,他是名副其实的土方十四郎。真选组是他最重要的考量,是他肩上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他唯一的归属,是他早就交托性命来捍卫的所在。

现今他睹上土方十四郎的所有,忘命奔驰去那家伙的身边,为是的谁都说服不了他的理由。那是至今他所欠的,他对那家伙必须要承担起的责任。如果那家伙下一秒就要回归战场,那交给他的最后说话一定要是,等你回来。



#坂田银时


——这个可谓抛下一切,来夺得一切的蔷薇赌徒,只会说为了不能坐视离家出走少年不理的理由,为了真选组的武士道,或者也为了曾经和万事屋的他有孽缘的理由,为了其他江户未来的白夜叉所珍视的人,可能也为了那个名叫坂田银时的人——

“你为什麼不走?”
白夜叉诘问。


——“回去吧,总一郎。”
白夜叉平淡地命令。

少年本要反唇相讥的意思却在看见对方一刹那的眼神闪动就消逝无弭。白夜叉随即转身离去,留下那片语轻微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因为那个男人,一定会回来。


——假发一定会说因为吃太多甜食,我连身体和心灵都软弱了吧。
可是。
他仰脸靠在椅背,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怎麼办,他喜欢这个江户。



——我回来了。

楼主 竹內紅  发布于 2015-01-04 19:58:00 +0800 CST  

楼主:竹內紅

字数:27347

发表时间:2012-12-22 02:4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2-28 01:37:22 +0800 CST

评论数:92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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