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all邪】敢问吴小三爷可曾许配人家?

先跟师父睡

“小三爷,你想跟我学把式?”黑瞎子双手搭在一起垫在下巴颏底下,认真道,“我可是收学费的,不白教。”
吴邪站在他面前,双手撑在那张八仙桌的桌沿上,语气坚定:“你教,我学,要什么只要你开口。”
“爽快,不过你体质差底子也不行,练不成我,更够不到哑巴的边儿,过度训练只会伤身。”黑瞎子严肃道。
吴邪摆摆手:“我原先也没想过挑战你俩南瞎北哑的地位,但要反击,总得练起来一些。”
“好,”黑瞎子笑了笑,“事不宜迟,那咱们明天就开始吧。”

吴邪现在想起来那个笑容,只觉得真他妈是意味深长。
“要想学得会,先跟师傅睡。听过没?”
“狗屁,”吴邪梗着细脖子,像捕猎的小毒蛇,“钱我已经给你打到户上了。”
“你知道我不缺钱。”黑瞎子凑近他,“但是缺你。”
“而且都先教会你了,你说我亏不亏?”
吴邪头疼他这胡搅蛮缠的样儿,呸了一口道:“你别乱来,那句话根本不是你那个意思,少蒙我。”
黑瞎子就看着他笑,被啐了也不生气,“我哪个意思?”
“那你有没有听过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吴邪不再理他,扬手一拳头招呼过去,被黑瞎子接在手里,一推一往像在打太极似的逗着他玩,嘿然道:“当然有后手。”说完顺势一带,吴邪就进了他怀抱。
“这酬劳也该交交了,是吧。”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6-07-16 00:19:00 +0800 CST  
lo好多人上霸王车→_→心塞,不刷卡也不小红心小蓝手,有点失落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6-07-16 00:20:00 +0800 CST  
众所周知大张哥的大名张起灵并非本名且本名不详,请问三只大邪,你们觉得本名会是什么?

盗笔邪:这个好难猜……可能是晚清民国的风格吧,像张瑞和张永清什么的……
藏海邪:张家和汪家斗了这么多年,应该是张镇海、张煜山这种克水的吧。
沙海邪:张旺财,张开嘴,张野猪,张狗蛋。别这么看我,贱名字好养活。

请三只大鞋用形容一下大张哥。

盗笔邪:沉默寡言,靠谱,厉害,男人中的男人。
藏海邪:山一样的人,经历复杂。
沙海邪:……能干。

如果把大张哥比作一种动物,三只大邪觉得是什么呢?

盗笔邪:狼吧,又凶又沉稳的一种动物。
藏海邪:雪豹,喜欢独来独往,本事大,神秘。
沙海邪:千年王八万年龟……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6-08-09 23:08:00 +0800 CST  
abo第三章→_→

http://www.jianshu.com/p/58117adc04ee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6-08-21 10:26:00 +0800 CST  
【瓶邪】知乎爱情故事(知乎,ABO)

预警防雷
*含ABO
*生子




【知乎爱情故事】想知道现实生活中是否有爱情坚贞的传说中的上一辈?



如题。
就我的父母来说,是属于八九十年代稀里糊涂择偶的类型。差不多门当户对过了上一辈法眼,见过五六次面就谈婚论嫁,在彼此性格爱好了解都不够充分的情况下就相当草率地决定了婚姻大事。随大流生孩子,在七大叔八大姨口中的“应该”里按部就班,生活得十分没有乐趣,近年来矛盾不断,争吵频频。
他们很爱我,但似乎并不爱对方,所以不包容不腻歪,平时也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有的只是在一张床上睡了十几年培养出的某种熟稔。
是以生长在这种模式家庭里的我,几乎不相信田埂上一抬头的一见钟情,觉得爱情天梯、土匪丈夫这类故事遥不可及,十分虚幻。但同时又很好奇杂志上小说里描绘的红色浪漫父母爱情,在现实生活里真的存在吗?
如果有,那么日常相处模式又是怎么样的?


本题来自知乎圆桌》以家的名义,更多家庭相关话题欢迎关注讨论。


无虞

谢邀。
这个问题我大概可以回答题主,我的双亲算是这样传说中的上一辈,虽然非典型经历了很多波折。
要讲起他们之间的故事,没有背景估计会容易混乱,姑且说一下我的家庭。
我的父亲是一个负有某种使命的大家族的族长,常年在全国各地乃至国内外奔波,他的生活甚至不能叫作生活,危机四伏环境恶劣,面对的不只是来自一方的威胁,只能说是生存。在那种压力下我相信很多人都会选择放弃。
他在这样的生存模式里坚持下来,我想一部分源于使命的重要性,一部分也是源于他本身刚毅的性格,责任感极强,有些方面他比谁都看得开看得清楚,虽然寡言,某些方面他却十分固执,坚守着自己的一套处事法则。这也与他成长的年代、家族环境和经历有关系。
我父亲奔波多年后家族日益衰败,于是他联合了统称九门的九个家族一起维护秘密。而九门其中一家,就是我爹所在的家族,他们两个的联系也是早早埋下根的。
爹比父亲要小很多,联手的时候他还没有被生下来,所以他们俩真正的故事到了二十几年后。
我懂事以后他慢慢和我说的事情就多了,还悄咪咪跟我吐槽父亲在满月酒上还抱过他,他从一开始就被父亲吃得死死的。眉眼间有点小不满,但我快被他看似娇嗔实则甜蜜的浓烈酸臭熏死了,单身狗静静地看着他们装*。
当年我爹还是一枚嫩莲藕似的小鲜肉 ,冒险时自然是新司机上路,懂得不多撞车不少。而我父亲摸爬滚打领先他一个世纪,已经是大写的传奇,多次及时把门儿救萌新于水火,人之常情,可想而知我爹立刻就被圈了粉,从此成了神的信徒。
他人在西湖边上长得水汪汪养得嫩生生,脾气又好很有亲和力。我父亲孤身纵横四海许多年到底也不是铁打的心,再遇上爹这样一门心思信他对他好的,是个人都得缴械投降。不过我猜他说不定也早起了意,毕竟我爹现在跟隔壁大妈杠上双手叉腰的泼妇样都挺愉悦视觉,睁着杏子眼梗着脖子的模样我看多了都受不了。
但出于种种顾虑,父亲他还是一再退避三舍装不解风情,兜兜转转了很久,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们俩的事儿眼看就要成了,然而社会主义大和谐的前夕却吹响了冲锋号,父亲代替爹,去一个鸟不拉屎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蹲了十年(不是号子)。
临别前见了一面后父亲立刻就走,不想我爹硬是辗转跟了上去要送他最后一程,在雪山上想让他给留个念想,不知怎么就走了火(爹没跟我细说),也是机缘巧合,爹肚子里有了我。
听叔们讲,父亲不在身边我爹一个人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才平安生下来,等身体恢复差不多我也断了奶,就把我往外公外婆家里一送,自己各种训练,忙大事去了。
我记事比较早,九岁前记忆里基本没有多少他的身影,一直是外公外婆在带。直到九岁半他才把我接回身边比较久地养了段时间,然后带着我去了很远的地方他又走了,在旅馆我和负责照看我的伙计呆了五六天,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个头发胡子一大把的男人,抱起我塞那人怀里让我叫爸。
那时毕竟小,离得时间久了,没和爹妈怎么亲起来还有点怕他,依言叫了之后就嚎了一嗓子伸手想要外婆抱。其实多少大了不该那么害怕,但我遗传了我爹家的传统有个好鼻子,能闻到父亲身上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多半是刚开始觉得不好闻来着,这些年都被同化了。
父亲抱着我的手势很僵硬,放也不是抱也不是被我糊了一身鼻涕眼泪,还是欣喜激动的。后来胖叔叔跟我说就没见过父亲那么牛*一人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尘埃落定,父亲替爹守了十年,爹帮父亲铲除了敌对很久的对家,一切都风平浪静后,他们俩和胖叔,带着我,一起去了福建一个村子养老过活。
他俩明里暗里腻歪得很不像话,没多久就有了我们家二儿,一只滑溜溜无比粘人的小崽子。
你们是无法想象我和胖叔每天受到的打击的,港真他俩要不是我爹妈我一准儿撺掇胖叔高举FFF正义的小火把秃噜了他俩头发,收回的腊排骨我俩独吞,手动再见.jpg
胖叔叫去蓐白菜了,回来接着说。
================================
真的这不是一场打麻将引发的民事纠纷,对家是说和我父亲家敌对的家族,跟麻将没半毛钱关系……不过牌友可以留个号,有时间一起开房搓麻。
不用好奇那秘密是啥了,我爹都不告诉我,嘴特严。至于年龄问题,我说你们也不信,知道是老夫少妻就成了。

谢谢大家点赞,我回来了。
他俩的腻歪事儿挺多,我就拣几个说吧。
刚去雨村那会儿,我爹为了培养感情,让我们仨夜里一起睡。有天夜里我醒过来,发现床上就剩我一人儿,看看窗子外边漆黑的一片突然就特别害怕,光着脚跑出卧室去找我爹,跑到房子另一头的房间才看到他俩都在,但是爹低低地叫唤着好像在哭,我叫了他一声,他扭过头看见我就想推开父亲。
伏在他身上的父亲啧了声起来了,我爹本来已经叫出的声又压回去,躺在被子里挣了下没起来,有气无力地哄我乖回去睡觉,我看他这样子更害怕,以为是爸打他了。
见状我也嗷一嗓子哭了,父亲没办法,把我送回去陪了我一会儿就又走了,我装着睡,其实一夜没着。
现在回想起来,呵呵,干柴烈火,理解理解。十岁生日过完我就跑院子东边,找胖叔隔壁那屋自个儿去睡了,他俩大概也心虚,胖叔疼我,板着脸要求俩人坦白从宽时都悄咪咪不敢吭声儿。
父亲虽然是一大老爷们儿,但对我爹的事情十分上心,而且一直延续,到了一种境界。
他平日好爬山,因为爹喜欢睡懒觉所以他总一个人,后来我大点儿了也就顺便捎上我,教给我一些山里用得着的东西。每每上山他一定会采些不同的草带回去,然后晒的晒煮的煮,在大热天里花上一天时间守在灶前,把握着火候变化,煮出一碗药汁给爹喝下去,药渣倒在门前的土路边,让过路的人踩。
我还曾经亲眼看着他挂在悬崖边去摘长在崖下的老灵芝,带回去细细磨碎成粉,搭配其他草本植物,再滴进他自己的血调和成药丸。爹起初跟他急眼,叫他不要再做,因为这事儿还单方面生了顿闷气。但父亲只有这件事很坚决地不依他,实在拗不过我爹也没办法,就每天乖乖地张嘴巴,给什么吃什么。
后来父亲在山上开了片地,种满了各种药材,四季不断,一大半都是图鉴查不到的品种。
慢慢的,爹原来清癯的竹竿一样的身材多了点儿肉,脸蛋上两个饱满不少的苹果肌膨膨的,本来就显年轻的人越发摸不准年龄。
瞎子叔说爹之前的状态就好比得了绝症,原来纸片片似的人能好起来简直就是奇迹,胖叔嗑着瓜子接嘴说那是自然,天真(爹外号)日夜受着小哥(父亲外号)的雨露滋养得很,再不争气老张家祖宗们都能给他气醒喽。
说完把皮儿一吐,正砸我家鸡翅膀上,鸡刚理完毛挺不高兴的,两个膀子一呼扇掀到了我裤子上。
爹闲的发慌,非要捏根针给我补袜子上大拇哥顶破的窟窿,闻言抬头就骂死胖子瞎咋呼啥,一天到头脑袋里就没个正经,教坏小孩你看我怼你不。我拍拍裤子去看他手里的短袜,他又不让了,遮遮掩掩说给你买新的算了,咱不差这点儿钱。
过了会儿,我眼看着他又管不住自己那双罪恶的爪,偷摸去祸害他老头儿被刺角子挂了个口的工装裤。
我觉得他最近行为实在怪异,脾气阴晴不定,想起来什么是什么,一会儿摸个瓜一会儿揭片瓦,兴趣变得比天气还勤快,父亲还特乐意惯着他,想摸瓜就给根藤,想揭瓦就陪上房,宠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偏他俩浑然不觉。
忒膈应人,齁。
后来他连着十天吃不下饭,喝口水都犯恶心,胖叔一回生二回熟,掰着苞米棒子跟我讲看这架势八成你要有个弟妹,我那才明白。我爹那是种子又发芽了,各项激素分泌都不一样,初期有点儿紊乱造成情绪不定。
父亲顾虑他的身体,本来是不同意的,架不住我爹跟他卖乖讨巧,语气可怜巴巴地说能有就是难能可贵,再一想强行落了对他损伤也不小就做罢了。
十个月战战兢兢。
我爹人瘦不显怀,从背后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冬天衣服一裹成天蜷被炉里暖和,肚子更没了。但那一坨分量还是很实在,最后俩月肚子里像揣了个小西瓜,特想掏出来啃一口(原话),有这么个瓜他晚上只能侧躺着把一只大白腿搁父亲身上减轻对脊椎压力,就这样还总睡不好,凌晨才能昏昏沉沉睡过去,觉又轻,隔壁家的鸡打个鸣儿都能把他吵起来,他心情不美丽我家就鸡飞狗跳,我和胖叔苦不堪言,能躲多远躲多远。
父亲心疼他,半夜悄摸不知道搞了个什么法子,隔壁家的公鸡从此学会了沉默是金,鸡爪划拉虫吃都不敢靠近我家院子一步,胸也不挺了步也不方了,整只鸡蔫头耷脑没几天就给烫了毛送锅上炖了。
那大妈自己吃了鸡还想过来找茬儿,被我爹和胖叔一唱一和忽悠,带着满脸狐疑回去了,不过看她家从此只有母鸡咯咯哒的声儿看她是信了我爹鬼话,真以为这地方养公鸡和山里阴脉相冲,冒犯了本地原身蝎子精的土地公。
我对我爹擦屁股的本事表示目瞪狗呆。
我想这足够闪瞎人了,所以我爹说想吃橙子父亲大半夜骑摩托跑镇上给他买之类的一系列腻歪事儿我就不细说了。
不得不承认我爹很会挑,舒舒服服养了一秋冬,开春还没大热起来的时候,我家添了二儿。
我爹稍显圆润的身材很快又消了下去,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外婆天天从老家寄来黑豆嘱咐爸熬汤给爹喝,催奶。二儿每天睁眼就是吃喝拉撒,口粮丰足吃得珠圆玉润,一点儿看不出刚生下来那副皱巴巴的丑样儿,张着小嘴巴就知道傻笑,全然没体会过我当年饥一顿饱一顿的艰苦岁月,看的我眼红的不得了。
就这么一碗一碗黑豆汤喝的,口粮太多二儿消受不了,于是全便宜了我爸。
盛夏夜里,我和胖叔蹲一起拣毛豆就啤酒吃的时候,总能听到我爹叫唤一阵就没声儿了,我俩互相看看,都是一脸蜜汁不可描述。
还好我爸听瞎子叔说过当年我的惨状,还知道偏心大儿,和胖叔一起变着花样给我爹补营养时也捎带着我,没像村里锅铲似的被奴役着给他家小二洗尿布。我一无业游民就专去他家门口那条溪转悠,随手抓个螃蟹钓个虾看他苦大仇深搓搓搓,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我俩干了一架,顶着个头包回家撩逗二儿,他哭我就笑,然后让爹敲得包上加包。
这事儿以后我爹成天看着我发呆,目光虚浮地问我爸说:“小哥,我听张海客说你小时候也不闹腾,那你说老大到底像谁?”
我的行事风格到底像谁和我的口音,是我家两大未解之谜。
我爸看一眼蹲在包着二儿的被卷卷旁边的我,没说话,低声叫他趴好,继续给他弄热敷。
我一哆嗦,悄咪咪把藏袖子里的狗尾巴草往回一塞,开门跑了,后边传来我爹的骂声。
外边胖叔提溜个篮子回来了,里头还盖着块布,整个人看起来很有妇女主任的气质。他见我蹲墙根底下就问我:“天真这火气……咋,你个小兔崽子又做了什么孽?”
我抖出那根草来就去掀他手里的篮子,哟呵,从没见过长得鸡蛋大的鹌鹑蛋,顿时知道他是去苇塘掏野鸟蛋了。
胖叔神秘一笑,摸着我脑瓜说晚上给我炒水鸡蛋吃。
傍晚的时候听见隔壁大妈又在摔打东西,和她家村干老头叫嚷塘子里撒的野苗儿下的蛋又没了,这一窝又抱不成。
我爹刷了会儿朋友圈,盯着瞎子叔扛着鸟枪发神经的一条消息看了会,又托着下巴戳戳盘子里金黄的鸡蛋饼,若有所思的样子。
胖叔不乐意了,说天真你就是思考生命起源也不能糟蹋鸡蛋。
我爹不理他,扭头对我爸说,他终于解开了我家俩未解之谜的其中之一。

这就是我家日常的基本状态,现在,以后,都会这么过下去。至于父母爱情,虽然举得栗子不多,但应该也能感受到吧:)
打完才发现跑远了,扯了很多题外话不好意思,自打码以防万一。



2015赞同 80评论 3天前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6-09-02 18:50:00 +0800 CST  
看着黎簇一脸隐忍,吴邪抓紧肘边横杆,发誓他不是故意的。
黎簇低头看坐着的吴邪,恨不得现在就剥皮噬骨吃了他,眼神赤裸裸地写着你个蛇精病你就是故意的你看我不操死你。
吴邪面无表情,实则如坐针毡。
毫无防备,公交车厢又是一个晃荡,吴邪身子惯性前倾,再一次没管住自己的膝盖,堪堪擦过面对面站在他跟前的黎簇的裤裆,明显感觉里头那玩意儿硬邦邦的,不尴不尬地顶着他。
几分钟前也是一模一样的戏码,夏天衣服轻薄,黎簇又着着他的迷,年轻人血气旺得每天都想把他往胯下塞,公众场合楞是给他蹭硬了。
腿长我的错咯。
黎簇目光越发恶狠狠,吴邪已经不想去看那小子的脸了。好不容易挨回店里,吴邪被黎簇骂着磨人的小骚货摁墙上乱亲一通就亮家伙时,平静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玛德这司机怎么开车的,下回再碰上看老子怼死你。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6-09-05 23:28:00 +0800 CST  
饿,不知所云,凑合吃


白河遗事


1

十月廿八,月末的白河庙会仍旧热闹。才立过冬,长街熙熙攘攘,十里八乡多的是来采买干枣洋姜的庄稼人。

这时节太阳落得早,昏黑蒙蒙一层笼下来,什么都是暗的。

各家小孩被母亲紧紧抓着,手里的纸风车哗啦啦地转,糊成初冬里一点难得的彩。也偶然有几只小手举着新贩到的山里红,薄薄晶亮的糖风泛着甜蜜的金黄,映着灯火格外粲然。

“秤二斤。”

吴邪欠身递出几个铜板,小贩收下,忙不迭地取了秤杆,特意多抓了一把,用棉纸仔细包了交与他。“小佛爷收好。”

“拿着。”他转身把东西往身后那人怀里一塞,接了那人递来的手炉,只低着眼睫不看他,于是阿坤伸到半截的掌收了回去,沉默地跟在小老板后面。

吴邪觉得这场面熟悉。

半年前,也是在这赶庙的当口,庙会集了三天,这人在街边坐了三天,临末了吴邪上街,认出他随身的牛皮褡裢里尽是些什么工具,便将人捡回家雇了做工,问他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也不晓得。旁边卖灶糖的才说,是南坞船公载来的,管他叫阿坤。

彼时阿坤脑子都颠三倒四,如今倒越发会体贴主子。

吴邪冻得有些僵,细白的手指头一根根发了青,瞧着像剖出的葱根。手里一点暖似丝毫感觉不到,腊月逼近的生冷是让人从骨子里觉得难受,丝丝寒意侵体,针扎一样。


2

院门前有棵柿子树,年年都结得满枝硕果。

月初吴邪指挥着一家子人打完了果子,老树压弯的枝干又直挺挺向四方延出去,只剩下最顶稍的梢头吊着一个,生得小且圆,红彤彤的。

暮色里再看,柿子影着灯火,像个高高挂起的红灯笼,照着院落,没了黑夜。

吴邪蹭蹭冰凉的鼻尖,小心翼翼给财神爷跟前缸里趴着的老鳖换了干净水,把旧水端了去隔壁厢房给阿坤。

老鳖摆尾,须子舒坦地动动。

阿坤随手拣了块玉料丢进去泡着,接着捏起雕刀,聚精会神地琢磨手中那块和田。窸窸窣窣,玉屑飞溅,那形状已有了朱雀样子,不晓得他捏着细小的一柄刀在雀舌上下什么功夫。一旁炭盆燃着,冷天里他仍愣是闷出一头脸的汗。

吴邪看不过眼,掏出自己的手巾给他揩干净。阿坤略硬的发丝拂过他的手,日日看着觉不出,这才发现原本利落的短发长了。便想着赶明儿起来给他剪剪。

“别忙了,先用饭。”

阿坤听到他的话点点头,嘴唇贴着他的手蹭了一来回。

吴邪抽回手,浑身看不见的打了个哆嗦,把手巾甩在阿坤肩膀上,头也不回地跨出了门。

几块腊排一坨雪菜压上白米,灶房里烧饭时热下的一瓦甑肉汤还热乎,吴邪用它把饭菜上上下下浇透,油珠浓浓稠稠牵出味儿来。

端了给阿坤,他饭量大,一海碗不多时便干干净净,吴邪看着心里松快,似是他做的格外香。

案上一个个山里红裹了冰糖,这时候风凉得差不多,他也懒得再去撕那糯米纸,直接一张揭起来兜进碗里,竹签挑一个尝尝,还成。自己留半碗,又推给对面正饮茶的那人。

阿坤也看他:指头曲着捏住签子,舌尖时不时钻出来勾掉碎糖,红的葫芦球粉的唇,露出来的肤像奶里调了点儿茶。

他去过稻唐河,喝过那里的鲜奶子熬砖茶,也晓得那里的男人管这样的姑娘叫美人儿,然而那地方的光景却是容不下这种美人儿的,他们便也只得想着,梦着。

白河比那穷山恶水好的多,可要计较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宝地。吴邪一个水乡人,落到长白山的雪里没冻作冰,照旧是捧透的水,是条灵的鱼,错一眼看他,就嗅得到龙井荷湖。

阿坤不会讲话,就雕把件给他,莲叶连田,鱼戏莲间。吴邪缺一个佩,便把它穿绦佩在腰上,玉漾的波一圈圈散,漫到他长衫上的汉水滔广。

白河容下了吴邪,雪堆小心翼翼围着他。阿坤过得比稻唐河的男人福气。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6-11-20 14:50:00 +0800 CST  
我来了
http://m.weibo.cn/6045729170/4047591047910554?sourceType=sms&from=106B095010&wm=9856_0004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6-11-30 19:37:00 +0800 CST  
“哟,哑巴在呢。”一片军绿里钻出个显眼的黑背心,还戴着十分招摇的墨镜,挥手大声向这边叫道:“久了没见啊!”
我一头雾水,看了看身边的闷油瓶,他还是清汤寡水的没什么表情,但对那个黑眼镜点了下头。
我瞠目结舌,原来闷油瓶这么寡淡的人也有朋友。
这个黑眼镜走过来就问哪能冲澡,闷油瓶就就让他和我们一起回宿舍。因为是他的朋友,我们一边抱着怀疑的态度一边怀着好奇的心情,说话间总忍不住打量他。
黑眼镜言谈间倒是个很好相与的人,很快和我们熟了不少,和闷油瓶经常性的面无表情不同,他常笑,话也多,配上他那风骚得不行的墨镜有点流里流气,像四九城喜欢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的流氓。我从小被一个爷爷两个叔管的严实乖得不得了,因此对他好奇又忍不住有点儿敬畏。
胖子最喜欢和人家侃,平日里总说我南方人小家子气,软腔绵调的侃不尽兴。闷油瓶倒是东北的,和他一样是北方汉子,但话少又不同他扯皮吹牛,他和我们俩呆的时间长了,天天嚷嘴皮子都要长出霉来。现在遇上黑眼镜这个同乡简直是精神焕发,不一会儿就称兄道弟,京腔呱呱呱响成我老家七月时稻田边上田蛙开会的烂泥沟。
黑眼镜不知叫什么名字,只说自己汉姓姓齐,听这说法他不是汉人,也许是名字长不好记。便也跟着闷油瓶管他叫黑瞎子。从绰号来讲他们两个一个哑一个瞎同为残障人士,怪不得会成为朋友。
闷油瓶后来告诉我他是旗人,似乎还是满清哪个亲王遗留下来的贵族血脉,但在这个时候不管和什么贵族沾亲带故都不是好事,一样得划成黑五类,提干谈恋爱还受歧视。这方面我们都半斤八两,除了闷油瓶都是因为成分不好才来这山坳坳里改造。一听是黑五类,就算再长得好,姑娘都不愿意和我们谈对象。
聊了不久他就说了来意,原来是松花江边上的豆田该收了,但是人手不够。想我们队这边在山里也不种田,入秋除了囤柴火囤木炭没有大事干,就商量过来借几个人,一辆破旧的二八大杠哐啷哐啷骑了一天才过来。自行车在这地方仍旧是稀罕物,他的轮胎气不足了,可惜我们这里没有气筒。
我们去水房打来了水,几个人就脱了衣服哗啦哗啦洗,左右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好介意。一个两个都是满身精壮的腱子肉,不知道都怎么长的。
相比之下我就很郁闷了,捏着自己肚子上软乎乎的白肉无比叹息。
黑眼镜顺道把满是灰土的衣服洗了,套上借来的褂子,就去办事处说事儿,临走胖子喊他记得回来吃饭,他已经走出去很远,回头挥了挥手。
我们这头也准备起来,我和胖子拎着七八个饭盒去食堂打菜,把这个月剩的油全提了,和胖子不错那师傅特意多放了点儿,炖菜不至于看起来太清汤寡水。
潘子带回来的两只野兔一条蛇被闷油瓶用一块薄石头三两下剥了皮,我起初不大明白,胖子很及时地给我解释说,蛇肉不能挨铁器,挨了就腥,味儿不好了。
我做出一副受教的样子,跟着点头, 拨了拨两堆炭,点上几张废纸引燃了,等火慢慢旺起来。
闷油瓶在把兔肉一块块串上洗干净削尖的红柳枝,这个时候山上的兔都囤好了秋膘,潘子打的这两只真是肥得很,往火上一架滋滋冒油,滴进焰里刺啦变成一缕白烟,把胖子馋的眼睛都冒绿光,我闻着肚子也饿了,一个劲儿抽鼻子。
深秋山里已经冷了,关东天黑的早,我紧紧衣服,想起我家那边,这会儿应该还是穿单衣都觉不到冷的。
一大条粉肉放进锅煮上以后闷油瓶就起身进了屋里,没多久又出来,手里揣了个什么,转手塞到我手里两个东西,还是热的,估计刚从炉膛掏出来,带着炉灰的味儿,有点儿烫手。
胖子也有份儿,探头一看,吃了一惊:“哟呵!黑芋头!小哥你哪儿刨来的?藏真紧!”
闷油瓶指了一个方向,道:“山上。”
我在家的时候吃过它,不过那都是从湘赣过来的,没听说过关东也有。问闷油瓶,他说只有那一块地方长了几根,大约是因为挨得长白山近,有地热要暖一些,不过到底是冷地方,结的都不大。
“也就小哥你这爱满山跑的能找着,下次带我一块儿吧。”我一面剥皮一面跟闷油瓶说话,胖子已经啃上了,一个劲儿地夸闷油瓶胆大心细,自己满世界野还不忘山底下嗷嗷待哺的战友们。
闷油瓶嗯了一声,答应了。
潘子洗涮完,过来得正是时候,我一芋头过去堵了他的嘴,东西已经进了嘴巴,他无奈说好嘛,看在分我的份儿上就不追究了。
只是胖子一直用让人恶心的笑容朝我挤眉弄眼,嘀咕什么看人家多疼你就快从了小哥吧。
我老脸有点儿挂不住,去看闷油瓶,还好他没什么反应,安静地在旁边照看烤兔,黝黑的眼睛里映着火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7-01-07 23:54:00 +0800 CST  
花邪
https://m.weibo.cn/6045729170/4080567685291904

楼主 黑色的闷油瓶子  发布于 2017-03-01 21:06:00 +0800 CST  

楼主:黑色的闷油瓶子

字数:79858

发表时间:2014-06-09 00:0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6-22 19:36:44 +0800 CST

评论数:191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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