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争蛋黄】流年(all土)

玛丽隔壁的蜀黍我以为要脱马甲了结果麻痹又要披着出来再战了啊哈哈哈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3 21:59:00 +0800 CST  
@小蜜蜂爱十四

作者有话说:
本文all土,是A。L。L。土。
所以银土神土高土威土冲土山土神马的作者吴杰超了
简单来说,上为夜兔土、中为万事屋土,下为真选组土。

本来想写完一块儿发的,结果发现隔壁们都开始了我也开始吧。

作者以上。

啊哈哈哈哈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3 22:05:00 +0800 CST  









(一)




银时见到土方的时候对方神智不算太清明,确认一般地对着他歪了歪脑袋然后身体软了下去。他盯住那具血迹斑驳的身体,什么都不想说,只能狠狠给予一个拥抱。 拥抱失落的羽翼,双臂却止不住地颤抖。




越野车盘山而下,冷风不断从窗户灌进车厢内,那个男人难得温顺地靠在副驾驶座上,呼吸急促。车厢里充满了血的味道,猩咸凶猛。土方苍白唇角沾上的鲜血触目惊心,起皱的白衬衫上染着的血迹有些已经凝固干涸而变黑,他伸出手搂紧渐渐发冷的身体。




--呐,多串。幕府配给你们的车还真是破得不行,阿银我一路过来抛锚了很多次啊。修车费有报销吗?还有油费啊!!我赶路没拿发票没关系吧?




手臂愈加用力,土方闭着眼睛沉默。神乐从后座挤到中间拍开银时的手。




--银酱你放手,小十四这样会疼的阿鲁。




银时重锤敲在神乐脑袋上,橘发少女委屈地摸着头顶心看着向来漫不经心的男人着急而微怒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心虚,缩回座位上。




--对不起,银酱......




她抱紧了手中的村麻纱,刀柄和刀鞘上还溅满了湿滑的血液,黑漆漆的车厢里只看得见前排座位上土方歪着脑袋垂下的几缕黑色发丝,空气冷凝得让她瑟缩地蜷起身体。




突然前方有手电筒对着他们车的挡风玻璃投过来,光线刺眼,神乐眯起眼睛,看清是几个带着灰色兜帽穿着斗篷的人,于是抓紧了手里的武器。银时慢慢踩下刹车,解开安全带向她伸出手。




神乐从后视镜里看到男人赤红的双瞳锐利得犹如刀锋,她想她的目光也一定很狰狞。




--是他们阿鲁。

--我知道。




银时接过村麻纱,洞爷湖在这种时候就不管用了。他瞥一眼安安静静的土方,苍白脸颊上点点红色。

这种时候,佛挡杀佛,鬼阻弑鬼。




他提着刀推开了车门。




【三个月前】




>>>>>TBC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3 22:11:00 +0800 CST  
啊哈哈我伏案去了,下次更文再见啊哈哈哈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3 22:13:00 +0800 CST  









神威几天后才来病房找他,看土方气色好了很多便一拳击在他小腹上。看对方虽然忍痛弓起身体却没有瘫倒下去,便判断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掌着他的后腰把他带到层层看守的地牢里。




--以后你就住这里。




地牢一共三层,散发出腐臭的味道。一路走来所见到的囚徒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三层牢房按战斗实力递增。上层是人类,中层是在战斗中受伤的夜兔族,而最底层是夜兔中的强者。 土方现在处于最顶层。

牢房其实很宽阔,天花板很高,正中央有一扇小窗,看守从此处监视他们,水和食物也都是从那里被扔下来的。食物还好,摔烂了还能捡起来吃。水的话都是倾倒下来的,洒了一地其实就是为了让俘虏去舔。

墙面上露出暗红色破碎的砖头表面,也许是在黑暗中被饥饿和疼痛逼疯的囚徒用自己赤裸的双手挖出的痕迹。

每个牢房的地板上也有一个一立方大小的井口。这个出口只派一个用处,当看守发现牢房里的人离死不远时,便会把俘虏扔到下一层地牢里去。

也就是说,有食物的其实也就是最上层的人类,地下两层的夜兔吃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掉下井口的人没有人能爬上来,夜兔在饥饿状态下和野兽没有两样,如果打开地板上的那个小平方井口往下看,也许可以看见森森白骨和饮人血肉的夜兔狰狞的脸。




神威把土方带出地牢来到一个宽阔的场所,空间很大却弥漫着腥浓潮湿的味道, 血迹斑驳了水泥地面。




--每三天我都会挑一个你们人类挑一个夜兔在这里来一场“死斗”。不过很可惜,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类赢过呢。不过你放心,我也没那么残忍,我不许夜兔当场杀死你们同胞的啦。我听说死掉的人肉是酸的很不好吃,活不下去只剩一口气的话从牢房里往下扔省了我们好多军粮你说对吗?




--你觉得我哪一天会让你来这里表演给我看呢?




神威捏着土方的脸颊笑眯眯地审视对方的表情,他以为土方听了他的说明至少神色上会微微波动,但对方依旧平静地沉默。似乎早就预见到这种命运的安排,也对,他怎么说也是真选组的副长。

对于鬼兵队和春雨这样操练底层夜兔佣兵的方式,这个男人多少应该有所耳闻吧。

更不要说战场上频繁失踪的人类士兵和将领,春雨捉人回去只挑强者,但这些血肉之躯最终还是无一例外地成为了夜兔的食物。




神威无比喜欢高杉的这个地牢和这个死斗场,夜兔杀伐人类本来就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也因此毫无乐趣可言,可如此这般在这蓝色星球手造一个人间炼狱,看每个人都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只剩盲目的、扭曲的、机械的、非人的死亡。

生命之花开的如此绚烂和美丽。




神威笑容夺目地告诉土方。




--我喜欢像你这样求生欲望强烈的人。所以你大概可以带给我惊喜?至于这戏有多精彩,你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夜幕落下来的时候土方被带着兜帽的夜兔看守推搡到那个死斗场里。所有人手里都被扔进一个火把,没有灯光,熊熊燃烧的火焰红光诡异,不知是人是兽的群体发出震耳的欢呼。土方站在人群中间,独立于对屠戮的尖叫和狂热之外,又置身于火把落英之中。他看着他们眼中跳跃的火光,熊熊燃烧犹如地狱的入口。




抬起头,神威站在高台上,视线捕捉到他时亲切地对着他扬起手吹了几下口哨。




很快有两个人拖着沉重锁链被拉到斗场正中央。




那个人类是他的队士,这次一同被俘。土方攥紧了手心指甲戳得手掌生疼。那个惊恐到身体瑟瑟颤抖的男人目光直直盯住他,满满的惊惧和绝望。

唇形在问,副长,救命。




土方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看起来很可笑,他只能挪开目光,却在下一刻瞪大了眼睛。




今天被选中决斗的夜兔是个少女。

熟悉的橘色头发,鲜红色旗袍。

那是......万事屋的中华女孩。

圆圆的纯蓝色大眼睛空得像琉璃,笑脸毫不天真,反而诡异狰狞地可怖。




土方觉得呼吸急促,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神威。




这一切,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怕。


>>>>>TBC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4 14:51:00 +0800 CST  
(五)


--被吓到了阿鲁,绝对被女王我吓到了阿鲁。

土方满头黑线,明明死里逃生,但看到夜兔少女对露出的大叔猥琐笑他还是忍不住爆了一头青筋对他吼。

--吓你妹啊啊啊啊啊!


--所以说你是装的?
--少看不起人了那种药对女王我才没有用阿鲁,我又不是你们家抖S小鬼那种没娘养不顶用的玻璃剑阿鲁。

万事屋的饭桶女孩眼中突然闪耀的孩童般的天真,土方环视这种黑暗到压迫人心的牢房,轻拍她的脑袋,给予赞赏的同时顺带嘲讽那个白痴卷毛。

--你比那个天然卷聪明多了,同一家的米饭养两种智商,真不错。
--你说废话嘛,银酱的脑子早被定春吞了阿鲁。
--不过话说回来,我听说他们给你下药了。难道说那东西没用?

神乐咧开嘴笑得很开的时候土方就后悔了,但没来得及阻止她手指伸进自己的喉咙扣挖,只来得及往后退开溅了一地的呕吐物。他轻拍拼命咳的神乐肩膀,末了她抹掉嘴上秽物抬起头脸上蓝里透绿。

--我都是这样吐掉的阿鲁。

土方闻言在心里轻叹一口气,靠着墙角坐下来,累得很,暂时不去考虑别的。神乐也缩回对面墙角抱着膝盖。

--你在这里,那个家伙肯定急的要死。

--笨蛋尼桑会找银酱麻烦阿鲁,夜兔不会随随便便死掉所以没事阿鲁。

--......笨蛋。

--不想被你这蛋黄酱蠢蛋说笨蛋阿鲁。



土方轻轻笑一声也没再回她话,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在想的事大抵相同。明天怎么样啊,谁知道。
神乐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轻闭着的眼睫在脸上投下了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这个人这种安静的样子她在银桑的卧室门口偷偷看到过。
有时候银桑晚上睡着了也会在梦里喊蛋黄酱笨蛋的绰号。
两个笨蛋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得了吧,大人肮脏的破事。

此刻那张脸却让她觉得安心。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5 21:23:00 +0800 CST  
@高杉晋助推土别抱怨没存在感了,你的烟管play啊哈哈哈哈哈哈


(六)

鬼兵队和春雨的卷宗在土方的办公桌上积压成小山厚,高杉晋助和神威这两个名字多少人闻之色变,让他头疼无比。几个月前在一次行动中逮捕过一次高杉,照土方来看,这种疯狂的亡命之徒应该一刀砍了以绝后患,但因为这个人实在太重要,除了刑问之外近藤老大并不同意随意处置他。

结果关了几天之后是那个叫神威的夜兔少年单枪匹马就把人带走了,还残忍杀死了几名看守的队士。土方对此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功亏一篑。
短短几天土方没日没夜地在牢房里审讯高杉,也没能撬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他认真谨慎,对方却当儿戏一般。
还用被手铐束缚的手擒他的脸拉近,低沉华丽的声线几分狂妄几分玩味。

--副长先生,老子总有一天要上了你。

土方气得摘下嘴上的烟在对方身上戳了几个黑洞,可那个人连眉都没皱一下,笑容冷森狠厉,胜券在握的表情。几天前自己变成狼狈的那一个,那人的笑容不出意外的更加放肆,甚至在他被疼痛折磨得神智不清的时候还伸手抚过他的下体,手指穿过蔽体的衣物在肌肤上不断流连。
这种屈辱和羞耻比神威加之与身的疼痛更加刺激他的神经。
所以他几乎要感谢那个不知轻重的夜兔少年,最多是毁他肉体亡他性命,却伤不到他已经岌岌可危的自尊。

高杉迫使土方的脸正对他,满口不屑地说,我并非对你这个人感兴趣,有一天我会让幕府的将军在我胯下承认他的失败和屈服。不过他的身体能不能像你的一样引起我的兴趣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这种事土方只能安慰自己是那个疯狂男人企图证明自己的暴力手段。
没什么可怕的,被狗咬了而已。总比被夜兔咬要好得多。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高杉紧紧把他单薄平整的身体压在墙壁上,紧密贴合时,对方一定捕捉到了他急促凌乱的心跳。后颈被死死固定住,不容他反抗和挣扎。推拒的动作出于本能,却被高杉灵巧滑入双唇的舌亲略渴望的每一个角落。
脑海一片空白,光用身体就能感受到,那种疯狂和轻蔑。
以及征服的欲望。

可惜顺从并不等于屈就,高杉想要的臣服,永远得不到。

--早知道你那么容易分心就应该在牢房里干了你,有那个夜兔小丫头旁观你是不是会专心一点?

--放屁,就怕你寸短的家伙被一小姑娘看了伤自尊。总督大人哟。

称谓拖长加重,冷漠脸庞格外沉静,把他表现出的不屑和鄙夷一分不差地瞪还回来,被挑起的些微怒意之下,是弥漫在空气中躁动的情欲,被点燃后想要征服的欲望一点也不消减。

高杉凑上去撕咬脖颈的时候他几乎不能呼吸,像要吸干他所有血液。背脊被迫顶住冰凉的墙壁,让土方觉得彻骨寒冷。他止不住颤抖,不知是因为寒意还是恶心而频频痉挛。
高杉的舌舔过土方耳垂,呼吸肌理中浸入个人气息的稀薄空气。

--你应该感谢我,如果是地牢里那群夜兔,上你的话可没我这种耐性为你准备前戏。

--我倒觉得是你这个人婆婆妈妈。想做什么就做,不行的话就从老子身上下来。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6 17:06:00 +0800 CST  
(七)

神威在铁窗外面啃鸡腿啃得满嘴油的时候神乐简直是咬牙切齿.不管高杉那个恐怖分子对小十四做了什么,但他似乎真的不想小十四饿死.所以每天都会有人送吃的,但根本不够她吃.小十四倒是吃得很少,神乐嘴上说关进来之后胃缩小了所以食量没有原来大完全没关系,但其实每天晚上都饿得肚子咕咕叫.
她此刻闻到肉香更是觉得快要抓狂了.

--有肉给你你不吃,怪谁?

神威拿着鸡腿指指被扔进他们牢里的人.

--你这小兔崽子被芭比知道你这么对我肯定剁了你阿鲁.

神威故意将啃干净的鸡腿骨透过铁窗扔到她脚边,抹干净嘴巴在长袍擦擦手.

--老头子?我把他胡子拔光他都碰不到我.

他看着蹲坐在一边不说话的土方,完全不把他们兄妹间的斗嘴放在眼里.确切来说是不把他这个春雨提督放在眼里.
神威虽然不懂人类的感情,但他肯定土方对于高杉来说不是单纯的俘虏,对手这么简单.于是对着他勾勾手指.

--武士先生,我今天有点无聊.不如你下午陪我玩玩吧.

那个黑发男人还没做出反应,他的亲妹妹倒是将手里咬了几口的面包向他扔了过来.神威接在手里咬了一口就呸地吐掉了.

那种像要吞掉他的生气眼神,那种挡在前面像要保护的愚蠢意图.
那还是夜兔吗?太弱小了太滑稽了.

被人类同化驯服,神威觉得这种根本是悲哀的种族退化.
在他面前谈守护都是妄想,只有力量是永恒至上的.

那个男人真的听了他的话恶狠狠地瞪了神乐一眼,说让她乖乖呆在那里就跟他走出了地牢来到他们师的会议室.

看到摆满欧式椭圆形大桌的满汉全席时始终面无表情的男人终于抬起头审视他的脸.

--你不会是让我来看你吃东西的吧?

神威摇摇头,轻而易举就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我吃饱了.我是让你吃.

--哈?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7 15:55:00 +0800 CST  
(八)

不用近藤说冲田都知道这种内部机密不可以告诉坂田银时。
虽然就个人来说他十分相信这个男人,但此刻明显狂躁的对方实在不如平时看起来这么可靠。亲眼见识过他的强悍,但这种要近藤去和幕官申请出动部队、暗中向快援队请求最新武器支援的事绝对不是靠个人能够改变的。轻举妄动会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冲田作为离近藤和土方最近的人知道事件的前前后后所有一切。
从情报发现鬼兵队和春雨在地球有一个可怕的佣兵训练营起,土方就和他俩商量决策和计划。寻找星海坊主这战斗力超强的夜兔帮助、暗中请坂本辰马的快援队提供大量武器、暗中调派军队。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波涛汹涌。
找星海坊主是土方亲自出马的,坂本辰马这边因为需要比较隐秘,是让山崎拜托本来就是熟人的万事屋跑了趟宇宙松了一封土方的亲笔函,而部队这边则全由近藤负责。
本来一切都算顺利,可谁知因为队中出现了叛徒,隐人耳目到异地探查实地情报的土方和几十名组员被春雨突袭。发现了大部分的队员的尸体,土方和其他几名队士却不见所踪。
近藤得知以后一直在安慰自己十四一定没事,一定只是被刑求了,那个男人的话一定扛得住。冲田心烦得要命。

说急,没人比快两个月不见了副长的真选组更急。是死是活首先不知道,还被迫顾全大局暂时按兵不动。
冲田想他下次见到快援队的那个白痴一定要把他中空的脑袋拧下来,其实现在万事俱备只等坂本辰马装满武器的船到港靠岸。可那白痴怎么这么慢。

几次他看着土方空空如也的房间快要坐不住了的时候,是近藤紧握了拳咬紧了牙在夜色下拍着他的肩安抚。
他知道他的大将也在忍受焦心的折磨却在劝他平静。

--总悟。别忘了十四怎么说的。

那个男人说,组内可能有叛徒,如果他的那只小分队出了什么意外,也绝对不要改变计划。
那个男人说,不听从指挥按计划行事者,以局中法度处置。
那个男人说,真选组不可以为任何一个人自乱阵脚。

真选组差遣了一次万事屋,但山崎也没有告诉对方让他去送给坂本的信具体是什么内容。其实是土方自己说绝对不可以外泄的。他甚至不赞成牵扯到万事屋。
冲田忍不住想,土方混蛋你和万事屋旦那都那种关系了还是不那么信任,真是恐怖的男人呐。

所以面对不见了china那个小鬼因而心急火燎地问神威在哪里的银时,冲田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不满于他的沉默,年长的男人往屯所里冲。

--我要见多串。

--那个男人?大概死了吧。

大概是说这话时,他没能控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身躯和明显不平的语调,那个看似吊儿郎当实则脑筋灵活的男人盯住他看了几秒以后深锁的眉心更紧了几分。

这个时候近藤出现了,按住银时的肩面色凝重严肃。

--万事屋。如果你能答应我稍安勿躁,我可以让你知道事实。但如果不,不好意思啊。我这个局长在这种时候不容许有破坏真选组行动的不定因素存在。以攘夷浪士白夜叉的身份逮捕你,我也不是不会考虑。

银色刘海遮住了男人的眼,似乎经历了许久的沉默,冲田听到那个男人声音冷得没有温度。

--好,我答应你。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7 16:08:00 +0800 CST  
究竟过了多少日子土方已经算不清了。日复一日的囚禁,让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保持冷静。
总是在告诉自己说,光明就在眼前。这个人间炼狱之外江户一片安好。近藤总悟他们所有工作都开展得很顺利。
难以忍受的除了隔三岔五会被迫请去和高杉谈“人生理想”,就是神威那种天生令人心寒的怪物,他被迫去看人类和夜兔的绝斗。

虽说土方自己砍人时也算得上残忍狠绝,但那种程度的杀戮却还是让他为之心寒。

疯狂的夜兔手会直接洞穿人的腹部,勾出血淋淋的肠脏却还残留着一口气的时候被扔到地牢底层被生吞活剥。
神威可以愉悦地看着这一切捧着饭桶狼吞虎咽,唇角还沾着米粒拉起他无力的右手摆弄。

--小十四你看我多好。不是我这么做的话那个人说不定是你呢。

神威学他妹妹一样喊他小十四。 那种天真和残忍都是真的,而且毫无理由。

慢慢的土方也发现,高杉和神威有何不同。高杉虽然残酷,却还保留着人类情感。会因为他的挑衅和反抗而生气。神威却不会,一切都如同游戏。不生气也不高兴,毫无感情。
对高杉来说他是乐于羞辱的俘虏,对神威来说他不过是个会动的玩具。

日子久得他快忘了自己也是真选组的副长。
想得入神时是神乐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小十四。你说我们还逃得出去嘛?我还见得到银酱嘛?我还见得到新吧唧那个眼镜仔嘛?我可以溜着定春到你们屯所让你陪我玩儿嘛?
--除了最后一件事都可以。

这个回答很短促,而且肯定。土方觉得自己甚至没有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

他相信真选组。
无比相信。

土方某天晚上睡不着,觉得胸中激烈涌动的不安越来越甚。于是轻轻推醒了几个月来一直抱着他睡的神乐。他确认静谧走廊里黑黢黢没有动静,于是压低声音了说。

--我见过你空手推停过车,那那边的铁栅栏你能拉开吗?

牢房的铁栅栏比他手臂还粗,但血液中还有增力药物残留的夜兔,说不定可以。

神乐误解了他的意思于是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小十四你是打算我们今天逃出去?

土方摇摇头,就算破得了这里,但肯定有动静,绝对逃不出层层把关的地牢,贸然行动会害了他和神乐。
他凑到神乐耳边,把几个月来他进进出出已经摸清的逃跑线路告诉了她。这条通路应该看守最少,相对比较安全。

--记住。到那天就从这里跑出去,别回头。有人拦你你就杀。明白了吗?

神乐拼命摇头,箍着他的腰更用力。

--不明白阿鲁。那小十四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

黑暗中男人的眼神锐利而清明。眼瞳的那种颜色,是深海火焰,不容易遇见。
温柔却强硬,不容她说不。


上 长腿娃娃和暴力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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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黍有话说,抱歉局长大人欧欧西了。不过喜闻乐见嘛啊哈哈哈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7 16:14:00 +0800 CST  
中 归宿

keyword :侧面,偏心,偷情,无心睡眠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7 22:12:00 +0800 CST  
前方雷点满载注意。
有肉有血有令人不快的东西啊哈哈哈哈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8 20:21:00 +0800 CST  
(三)

回到江户之后,坂田银时在街头遇上身体还完全未康复便兢兢业业巡逻的真选组副长时,那个男人整个人依旧冷淡而疏离,最多在人群中对他点头致意,眼睛却毫无笑意。
银时或者选择擦肩而过当不认识,或者选择把他拉到小巷子里二话不说直接吻上去。也许是因为身体还未从那三个月无边的黑暗和绝望里恢复过来,土方比原来更不坦诚。
抗拒的力道很坚决。

银时会瞬间想起从真选组那些家伙或者神乐听说的夜兔牢狱,浮想联翩。手上一用力不觉 牵动对方伤口的疼痛让他短促地痛呼出生,于是只能放轻动作却不失霸道地将他搂住,伸手拨开耳鬓的碎发,克制想要吻他的冲动。

但反倒在这时候土方鼻尖会擦过他的脸颊,薄唇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瞬间毫不犹豫地推开。

--老子在忙。

走出巷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看他一眼,眼睑微垂。

--啊,晚上老地方,车马费算好了我结给你。



这一次阵仗挺大,虽说表面一片祥和,但谁也不能保证这不过是暂时的平静。
在团子店遇到偷懒的冲田时,那个小子嘴角蘸着糖汁说。

--暴风雨还没有来,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8 20:28:00 +0800 CST  
土方有多忙,用脚趾想都知道。但好在他尽管是个十足的工作狂,换下齤一身制服之后还是一个很敬业的吐槽役。
成年人很会区分各种情绪,组内外的严峻和刚从苦海脱离的迷惘,一碰酒杯似乎就被当事人自己全都抛在了脑海。
坂田银时想夸他的多串真是一个了不起成熟稳重的大人呐。

微醉之后的对话变得相当无聊。

--多串今年几岁了?
--哈?

土方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唔。二十五,怎么了。

--唔哇,果然比我小三岁。怎么办,突然觉得得萌起来了。

--萌你个鬼啦。话说你这混蛋真不是三十八?

--啥啦!!阿银我银发是没错啦,但阳刚俊俏的脸蛋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嘁,死卷毛。论阳刚我只承认我家近藤老大,论俊俏我只承认我家总悟那臭小子。你那脸是啥?平底锅嘛?

银时摆了一张被他护犊的话恶心到的脸刚想吐槽,却忍不住盯住那张醺红的脸目不转睛。一把抢过了那人手中刚刚斟满的小杯往自己嘴里倾倒而入。

坂田银时眼中的快乐明亮瞬间让土方疑惑,接过递到嘴边倒了热茶的水杯。
那个一直致力于在酒肆灌醉他然后来一发的无赖嘴里在说:

--呐,伤还没好透克制一点吧。



土方错愕。
这个男人真的很难懂,当初攘夷几个鼎鼎有名的人物他都前前后后详细调查过。这个男人过去的战友除了坂本辰马那个人生大赢家,都是与他两立的敌人。

唯独他却可以做到没有野心,不谈理想。
剑术实力确实不可思议的破表,但其他地方则完全没有那个被视为罗刹的白夜叉的影子。就连真选组让他远赴外星给坂本辰马送自己亲笔写的密函都可以摸摸脑袋不探寻究竟,只是恬不知耻地敲诈一笔可观的委托金。

虽然皮相无赖,但在床上时意外强势霸道,会任性地做到令他痴迷到羞耻。
说到这一点,土方一直以为他们的关系是不谈情,只做齤爱。



却会间或地感受到对方似老友一般的存在,却又有些不同。有时他甚至不消说一句话,对方就全都懂,却不会说出来。
而其实隐存的信任和此刻的轻松也让他自己说不出理由。

出神的时候那个无赖已经抽出他浴衣下的钱包掏了钱摆在桌子上,拽着他就往万事屋的方向跑。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8 20:32:00 +0800 CST  
卧室里灯光昏暗,几个月未曾缠绵,土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在浴衣刚揭下的时候对方急躁的动作突然变得小心翼翼,指尖擦过他身上那些神威和高杉留下的痕迹,土方看到对方手心渗透出细腻的水光。

又是那时候的那张脸,土方摸了摸头发想了想还是说。

--我跟高杉做过。

他也不说谁逼迫谁,只是扔出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不是想得到任何反应,只是在陈述这样一个已经发生既定的事实。对方可能一切不用说自明白,或者也会想偏。但这都不是他介意的事。

可银时低垂了脸,刘海下看不清表情, 湿润的嘴唇近乎虔诚地吻上他眉心,轻捏下巴,吻像羽毛柔软,是一种信号,擦过眼角,脸颊和干燥的唇。随之落在左肩高杉灼伤的地方。

银时侧过头看土方上身细碎的伤口,看的很认真。随后低下头,吻得愈发投入。
额头挪到土方胸膛时,清晰的心跳很有力,很快他的心连跳动都合上了那个节奏。
唇齿间吞咽下的唾沫让他觉得比巧克力甜蜜几分。
银时的手时轻时重地爱抚土方的背脊,这种无法抗拒的挑拨。很快他发现,他吻着土方间隙的时候,土方也浅浅回吻他的肌肤。

距离太近了。温热的呼吸带着赤裸裸调起的欲望落在土方苍白的颈项,敏感的皮肤泛起珍珠色。
两个人都目光灼烫,银时不再抑制自己干涩喉头轻微的滚动。

手心向腰下滑去的时候贴着肌肤感觉到身下人已经变得灼热的地方。

声音里鼻息很重。

--呐,多串。好久不见。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8 20:36:00 +0800 CST  
--银酱!

房门大拉开的时候两个人凭着常年训练有素的反应力立刻别过头弹开各自躺好。土方心里咒骂死卷毛你不是说小鬼不在家吗。银时心里回答谁知道啊你不也是想做了外面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好在坂田银时帮人穿衣服的速度和脱衣服的一样快,在听到神乐声音的刹那勉强帮土方披好了凌乱的浴衣。于是说土方是醉了借宿一晚就蒙混过去了。

似乎。蒙混过去了。
似乎。

神乐把被褥铺到他们之间不由分说就圈住土方的腰,那姿势让银时恨地牙痒痒,几乎是和他一样压上去的啊!

--小十四,最近都睡不好阿鲁。银酱的大叔臭已经严重影响到我这个少女的睡眠质量了阿鲁。

喂!臭小鬼你卖什么萌啊!!给我从那个位置死开啦!阿银我的绝对领域啊喂!还有大叔臭是怎么回事?这种明显的区别对待是怎么回事?那么久的米饭白给你吃了啊!!

--太好了小十四,你似乎胖一点回来了阿鲁。看来真选组的伙食还是不错阿鲁。

喂!谁让你上下其手在腰上摸来摸去的!喂!眼角那胜利得逞的精光是怎么回事!多串你别信她啊这个小鬼绝对腹黑!绝对的!

--嗯。你过来吃也行。

--真的嘛?哈!我就知道小十四最好了阿鲁。

土方的眼瞬间褪了情欲,平静温柔到似浅带笑意。他也不推拒神乐的姿势,还顺着让小丫头睡得更舒服一点枕在他的肩窝上。
银时立刻联想到过去的几个月可能也一直是这样的姿势。

喂!阿银你这被迷之画面感动得快流泪是怎么回事!崩坏了嘛!啊!

就再他忙着自我吐槽的时候一只骨节突出的手慢慢滑到他身侧,神乐在他们两个之间,枕在那只手臂上紧紧圈着土方已经呼吸平稳。
手的主人眼睛明亮地低头看看她又淡淡望了他一眼。
随后也缓缓闭上眼睛,薄唇在不说话时抿起的角度很美。

银时轻轻用力地握紧那只手,感觉到对方也微微抽动手指回应的时候,也学他勾起嘴角,只不过弧度更大。
他把手枕在脑袋下面,仰头仿佛能望穿天花板看到夜空,启明星闪烁对他眨眼。

今夜恐怕无心睡眠。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8 20:42:00 +0800 CST  
(五)

看似平淡无其的几个月过去,坂田银时还是万事屋的老板,土方十四郎还是真选组的副长。
他们经常夜酌,偶尔开房。
关系就那样。
男人之间又不可能结婚,没有进一步退一步的事。而论深浅也显得可笑。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似久识,连到做齤爱都似一切自然,天生就这种热度这种距离。深几分浅几分都不到位。

这天土方来找他时,一句话就让他向来玩世不恭的眉宇间变得慎重。

--我去出差,可能有些日子要不在了。

这句话稀疏平常,彼此都是活在刀口上的人。就算上次出事前也不会告知他去哪里或是会多少时间不在江户。如果要他亲自来说,那任务危险艰难,自不必说。
甚至意味着没有再见。

明明是告别的口吻,但烟色的眼瞳不但明亮,还有一种不曾见过焦灼的陈恳。

那个隐忍的黑发男人未必对他无动于衷,但一定没有真选组重要。说起来也怪,虽然对自己来说不算好事,但他却从内心深处肯定这种立场。
如果不是真选组的土方,他大概不会为其心疼或者动容。
换而言之其实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如果会计较这件事,那就根本不能说服自己有资格去抱这个男人。
彼此其实都在用冷静伪装和保护自己。
所以甚至不会接口问去哪里或去多久,只是拉过他在额头落下一个吻。
土方的话和行为都太过尖锐,他只能用吻来覆盖他所有的凹凸。

--多串你又想阿银啦。正好小鬼们都不在,省下去旅馆的钱了。

银时的目光一直都太过锐利,仿佛能穿透灵魂,将人生吞活剥。所以土方一直都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根本就不用伪装。

吻是温柔的雨,高傲的男人不再挣扎,缓缓闭上眼睛,那一刻真的有一瞬觉得疲惫不堪。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8 21:01:00 +0800 CST  

下 夜酌




keyword 风再起时,背弃命运,当爱已成往事,红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8 21:08:00 +0800 CST  
(一)

坂田银时想起那日不知冲田是刻意还是偶然遇见他,半开玩笑的口吻只是听起来无所谓。

--啊啊,那家伙要出发前只跟你说了啊。不过也对,那家伙没什么朋友,能说上话的也没几个。我真不知道旦那你是幸运还是不幸。

少年消失在暮色的背影浓墨重彩,他摆起了手。

--想起来不爽,我好像也是。所以旦那再见了。


等到得知真选组被围困在一个岛上没有支援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当时幕府借着趁胜追击让他们主动出击春雨的一个巨大毒品窝点如今看来可笑得讽刺。
这就是幕府无耻的一个死局,没有炮弹、没有粮食支援。一只底层棋子说扔就扔了。什么出剿春雨,根本是送出去被人剿。
说来也是,比起宇宙海盗,这算什么。那种拿刀的武士武装部队,重新组织也甚至不消一年。

如今留在那个过往闹腾如今几分萧瑟的屯所的不过是几个干事和小部分组员而已。江户街头少了熟悉的墨黑金边制服,让人觉得寂寞。

真选组颠沛不幸的一年,也是他的流年。
当时的情形,银时清楚土方心里其实隐隐知道的。
可违令是要砍头的,一样的结果,那班武州乡下的武士决定站着死。

银时是从到访的星海坊主那里听说此事的,神乐在小十四出发后一直惦念,听到这个消息后根本坐不住。

--我要去找小十四阿鲁。他从高杉和笨蛋尼桑手里都能活下来的肯定没事的阿鲁。ne,银酱你说是不是?

说坐不住,没人比他更坐不住。攘夷战事后他以为自己早就摆脱离桂的理想和高杉的偏激,此刻这种激烈涌起的破坏欲几乎让他快要发疯和失控。
但好在这事传到将军的耳朵里后那个大人并没有默许天人与幕臣的卑劣手段。

--真选组是一直精英武装队伍,不可以说没就没。

所以他们跟着星海坊主一同上了破坏神松平片栗虎的飞船。
他们所要去的地方没有信号。通讯设备报废,消息被阻塞,所以什么情况不知道。
连松平也只是以为是单纯的缴匪,出发前还去过一个电话给近藤说等胜仗回来之后一起去smile club。
知道事情有变也是因为海上巡逻警在清晨通过无线电收到一条奇怪的消息。
一个男人号称是真选组的副长请求支援。
松平一看经纬度才觉得事有蹊跷。

坂田银时突然想起前几天在街头偶尔闪过的紫金色身影和一抹得意而邪恶的笑容。等他反应过来那是高杉时那个影子如同幻觉一样消失在了人海里。
突然曾几何时一个鬼魅的声音说的那句如同怒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除了痛苦,在这世间,我找不到任何其他感觉。

他发现自己的手心一片湿润。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8 21:13:00 +0800 CST  
----------------FIN--------------

想看he的不要看下面。

楼主 坂本辰马推土  发布于 2013-03-28 21:19:00 +0800 CST  

楼主:坂本辰马推土

字数:13281

发表时间:2013-03-24 05:5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7-29 20:30:20 +0800 CST

评论数:33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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