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麒麟双生 (接盗八,争取正剧风,HE!)

@七月流火_莞雨:哈哈,乃淡定。莫激动。。我更文时间差不多都在国内十一点之前哈

@AdieuWheat:摸头~~~~~~~~~~其实你每天都睡得好早。我也很想早点睡。。但是万恶的一三五下课就是十一点。。。我现在是标准的晚睡早起啊。。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6 05:36:00 +0800 CST  
@dianxiaoqier:哈哈哈哈 你整天尽在那瞎脑补。
你说,你喜欢哪样的。。
还有,你前面的回复,我早上醒来看到的时候,笑得我抽了一早上。。。想想都想笑
我本来想说我没看懂,结果我后来一看,就看到“下贱”了。。哈哈哈
为什么一下贱,就要被你理解成是贱女人呢。。你看你个闹偏差有多严重
选择性好恶有多严重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6 05:38:00 +0800 CST  
@家养懒猫:没事没事。不过好奇一个,乃雷黑花,那乃心中的cp是什么?我主要是尊重官方配,所以顺带着写。而且又觉得黑眼镜很有故事,所以多带了他一点上来。

@不离开吗:哈哈哈 乃的一人一猫这个说法好,我喜欢!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6 05:41:00 +0800 CST  
@初雪_初落:乃说说看,乃歪去哪里了?嘿嘿

@关于起灵镇邪:弟,你太牛逼了。明天休息了是吧,半夜还泡在网吧?!

@盛世九月:同感,同感。我也这么觉得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6 05:43:00 +0800 CST  
@洣溯:小哥总是要回家的。不过看什么时候了。

@TAIJINGLMEINAN:亲早点睡,要好好加油。我有时候早上七点半的团,还得五点半就起来。自从万恶的公车开始不走市中心,要绕城之后,我白白扔在路上就是四十分钟。要是碰上市中心没事来个Y行,**之类的,就要走上一小时多。。
乃加油啊。
希望明天起来,常州是好天。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6 05:56:00 +0800 CST  
@闷了个瓶:我刚刚抓机也没刷出来。应该是度娘的定期抽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6 15:32:00 +0800 CST  
今天二更,一更现在放。二更十一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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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杭州 二.

我看到他起初一愣,紧接着就听到心口那块堵塞已久的大石“哐嘡”落地的声音,那声音夹杂了一丝诧异的惊喜。我赶紧微微低下头,拿手在脸上挡了挡,为了掩住嘴边没憋得住的笑。

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手里居然抱着小贱。真是不可思议,难道他那么急着走,就是要去找小贱的?怪了,他是怎么知道小贱失踪的了?

我脑子一转,忽然想起来在医院我睡着之后,迷迷糊糊耳边响起的那种奇怪的“嘀嘀”声和发白的光。靠!那不就是我的手机么!

“王盟正好来短信,说猫还是没回来。”他看着我,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解释道。

“你从哪里找到小贱的?”我问他。他听到“小贱”二字的时候,嘴角貌似飞快地掠过一丝轻蔑的笑。我赶紧摆摆手,解释道:“是**的‘贱’。”

他还没回答,小贱把脑袋从他臂弯里露出半截,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

慢着!我看到了不对头的地方!

这猫是不是小贱?!它脖子上没有铃铛!

它在夜里却没有发绿的灰眼睛着实拿我吓了一跳,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惊叫道:“怎么回事?!它不是小贱!”

闷油瓶皱了下眉,低下头看着猫,拿他的脖子抬起来一点叫我看。

本来夜里没灯就非常暗,再加上这是一只黑猫,我也没有注意到他的毛上颜色的分别。但是这会儿,被闷油瓶一指,我凑过去仔细看了一眼,就看到了,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猫的脖子底下,全都是血。很多毛都一块块地被血黏在一起。但是那血依旧在流个不停,滴滴答答地落在闷油瓶抱着它的手上,他手上被血湿红了一片。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扑鼻子,我只觉得心都像被打了结一样揪到了一起。

是谁这么狠,连猫都不放过?!

“它被人摘了铃铛。”

我在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睛里,捡到了飞速而过的一丝不安之色,顿时便有了想法。“是不是它的血止不了,就要死了?”我对这猫还是有感情的。虽然只是小花暂时寄养在我这里,但是闷油瓶生死未卜的那些日子,我醒过来的早晨他都安静地蹲在我的床头。我说这话的时候,气都短了一半,声音堵在嗓子里出不来气。

他顿了一下,撇了撇嘴说道:“不会。”我刚想喘口气,他却又继续说,“更糟。那个铃铛是守魂铃,没了它,它会尸化。”

我嘴巴张得老大,满脑子烂柯山底下那些墙体里面一坨坨的肉,还有张术那张最后出现的惨白的面孔。他的意思是,我们不能留小贱,要亲手解决它吗?

我刚把手伸过去,还没碰到小贱的任何一根毛,就听见闷油瓶一声大喝:“别碰!”他这一声,突然就把我从半梦游状态叫回了现实。由于惊恐,我顿时感到瞳孔被无限放大,如同将死。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被转移到了烂柯山下。

凡是被碰到的,都要尸化。那他自己不也……

“我不会。因为,”他看着我,顿了一秒钟,道:“我体内有相冲的东西。这个东西和尸化,相当于两种剧毒,在我体内,等于以毒攻毒。”

我悬在半空因为慌张而狂跳不止的心,突然一下子又降到了原位。看到他活着出来之后,我居然暂时性地忘记了他身体里面还有隐藏的危险。或者说,我从内心选择相信那股黑气已经没有威胁了,从那里出来之后,就和汗液一样,从人体内部自然蒸发了。要是他不说接下来的话,我会欣然接受这股黑气还在他体内保留,没有要他的命,却还有益身心健康。

他却偏偏不让我如愿。

他沉默了好久,像是在故意给我制造一个缓冲的过程。接着,我听见他的声音又一次在黑夜死一般沉寂的空气里飘起来,混杂着一些不知名的花香,进入我的耳朵。

“但是,它最后肯定是会要我命的。所以,我不知道我自己还能活多久。”

他说这话的时候,小区的路灯突然全体亮了。可是我的世界没有亮。

灯光从斜角落下来,点亮了他的半张脸。他的表情是千年不变的平静,好像生死,放在他身上,这辈子都和他是两条平行线,不会同他发生任何的摩擦和关系。我不知道他这般的从容和淡定是哪里来的,不是那种大无畏,仅仅仿佛不能与他相干。

他醒了,他走了,他回来,他告诉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呵呵。我在心底冷笑到连着身体一起发抖。这十一月的夜说来也还没太凉,无风,平静,还有深秋未散的湿气。但是我现在感觉自己被丢去了长白的雪山,或许还能从肺里呼出寒气来。

我在心里一瞬间就拒绝了所有的想法,我拒绝接受。

我手一挥,说:“回家。”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6 21:42:00 +0800 CST  

二更:

再回杭州 三.

这几天杭州明显开始变天了。天气整天阴沉着脸。这就是所谓的过渡期,从一个节气过度至另一个,就会有这样一种抽搐和变态的插叙过程。

小贱没有很快尸化,但是它几乎处于半死状态,不吃不喝,只钻在闷油瓶的怀里睡觉。我偶尔喊它一声,它就慢慢睁开眼睛看看我,“喵”一声,声音发颤。我经常无意识地就想去摸它,特别是早上醒过来刚下床去看它的时候,处于一种脑袋不清楚的半梦游状态,看到它躺在闷油瓶边上,就会一时忘记它所经受的痛苦,和它自己带着的危险,每次都被闷油瓶拿手用力拍掉。几次下来,小贱可能也明白了我不能碰它的事实,于是接下来只要我再想碰它,它就会把身体一缩自觉避开我。我看着它缩成一团球状的小身体,心里一阵酸涩和痛。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闷油瓶没有再提任何关于黑气的话题,我没有多追问任何一句。我就这样装模作样每天滥竽充数过日子。有一天,我偷偷在闷油瓶睡着的时候,掀开他穿着睡觉的那件我的大白T恤,看他的胸口。我想看看黑线还在不在。他的胸口没有现形的麒麟纹身,黑线却隐约还能看见。颜色并不很深,但是明显就不是正常血管该有的颜色。我想,可能,或许,它会自己蒸发走。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每个阿Q都是这样的,所以日子才能过得好。

那晚的三天之后,闷油瓶蹲在家里看着小贱发呆。只过了三天的时间,小贱已经没有猫样了,它的瘦连摸都不用,光用看得就能发现。脖子上的血早就已经止住了,现在结成干的血块把毛都揪在了一起。

“可能快了。”闷油瓶说道,没有抬头。

“能救它吗?”

“有。但是我不确定能不能有用。”他说完,把头抬起来,说道:“你本来就有一块尸玉散,加上我给你的,就有两块。你拿出一块来,分一下,给它一半。一半应该就够了。这猫不能死。”

我顿时觉得脑袋晕了一下。跨过很久的张嘴沉默之后,终于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被偷了。”

闷油瓶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脸上竟然现出一副惊恐的神色。

我不等他问,就解释了一遍那天发生的诸多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回忆,我就会想起来很多事情,总觉得所有事情都可能是被一根线串联在一起的。只要解开一个环,其他就能迎刃而解。我刚又想到了黑眼镜的事情,正在考虑要不要说的时候,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改变,似乎根本没怎么在听我说话。之后,他把头低了下去,不再出声,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这样的状态大约持续了一分钟,他突然站起来,表情严肃地对我说:“尸玉散必须要找到。这只猫,假如我们在明早之前还找不到尸玉散,或者它的青铜守魂铃,那我们就要杀了它,在它尸化之前。”

我忽然之间,意识到了尸玉散的重要性。在这之前,我也知道它很重要,但是我对它没有概念,所有的概念都来源于听说,那些都相当于理论。有人给你灌输过它的神通作用,和你说那是一剂长生药。但是我并不要永生,这对我来说本身也没什么实在意义。所以在被众多事情相冲之后,我倒是并没去在意太多那个所谓的长生药的丢失。原本以为,无非是谁知道我有这东西,奔着长生的目的来偷了去。丢了也罢。现在被闷油瓶这么一说,就像这东西立刻有了实践的现实用途,突然倒是给我理了一下思路,想想也是,我怎么能这样大意呢。东西是闷油瓶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塞给我让我带出来的,我早该有这样清楚的认识,它可能并非只是长生药这样简单。

“那尸玉散是不是能救你?”我低声问。我只是随便猜,在内心没有成熟的逻辑思维底下,随手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毕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还是给出了我不想听见的回答。他没有任何犹豫,只说了两个字:“不是。”他说完之后,抬头一直看着我,我以为他还有没说完的后续,但是等了半天,他也没再说什么。

我开始酝酿着给小花打电话,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我是肯定下不了狠手杀小贱的,就算下手也只能是闷油瓶下手。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我语无伦次地把事情解释到完,原本以为他会有很大的反应,就算作为一个大男人不会大哭,估计也是会鬼叫的。这猫自从跟了他,就被他当成第二个命根子……但是出乎我的意料,很长的沉默之后,他只说了一句:“嗯,知道了。”遂挂断了电话。

我对着电话沉默了很久,回头看闷油瓶。我看着他沉默的侧脸,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便问道:“你是在哪里找到小贱的?”这个问题,居然被我无限忽视了。

他没有说话,沉默着把小贱抱起来,开始慢慢往阳台走。

我很奇怪,闷油瓶口口声声说,猫不能死,但是他却从说那句话之后一直到现在这个点都没有出去过,别说铃铛不在家里,就算在,他也没有显示出任何翻箱倒柜要找出来救猫的意愿。我心里犯嘀咕,这也太奇怪了。

现在客厅里墙壁上的挂钟显示晚上十一点三十。

我其实从今天早上他说完那个话之后,就放弃了。下午出去瞎晃了一圈,很快就回来了。根本没有一个概念上的起码范围,这么短时间去哪里找铃铛和尸玉散?

我站在闷油瓶背后看着他将抱着小贱的双手伸到阳台外面。我转过头,不忍心再看下去。这只救了我们的神猫居然到最后却自己要落得一死的结局。那当初要是它不救我们,走它自己的路,是不是今天还会是同样的下场呢?

我再回头的时候,闷油瓶依旧没有松手。

我突然后悔了,或许不是这样的呢,或许它就是体质特殊,今天尸化不了,也死不了,我们还有更多的时间去救它呢?虽然它只是一只猫,但是我心里有万般不忍。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大叫一声“不要”,却还是没有快过闷油瓶的手。

猫从他腾空的手里,成抛物线往外飞。我向远处望着它,心快过它被扔到了水泥地上。

突然,就在我看到猫即将落到地上的时候,有个人影速度飞快地从黑暗处冲出来,我看到他伸出手接住猫,就消失在了尽头的夜里。

我还来不及反应这一连串的变化,转头去看闷油瓶。他嘴角划过一丝明显的笑。

“那是谁?”

“李如风。”他抹了抹鼻子,转身走进了屋里。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6 23:07:00 +0800 CST  
留言回去统一回复哈
摸头~
大家周末愉快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7 00:08:00 +0800 CST  
首先,一更被和谐的词,大家懂的。。。
贱(和谐)人的贱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7 04:07:00 +0800 CST  
@懦弱让谁看:乃写的什么小说?怎么不发去晋江或者是起点呢?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7 04:08:00 +0800 CST  
@AdieuWheat:摸头~~~~乃的那张小哥和小贱的图甚是有爱。
还有 懒是对的。我也很懒。
但是懒人总活的好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7 04:09:00 +0800 CST  
zophyz :有甜有苦才是生活嘛

洣溯 :莫心酸,生活就是这样滴。。我还好,不瘦哦。
我很惊奇自己减肥都减不下来。索性就不减了。
这里很养肉
来的时候我才88,现在小一百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7 04:12:00 +0800 CST  
@洣溯
@zophyz:晕 不好意思 艾特乃们的没有加上@符号上楼艾特的啊
我今天抽风了 和度娘同一天抽。。。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7 04:15:00 +0800 CST  
@初雪_初落:呵呵呵 孩纸,摸个头。。噗。。齐蒙古 哈哈
乃希望齐蒙古是个什么长相?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7 04:16:00 +0800 CST  
@806747025:呵呵 小贱不能死

@noiji_is:乃注意到梦了。摸头。
乃猜。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7 04:18:00 +0800 CST  
通知:今天的更新放到明天早上。
这两天太忙了。
一直到周三之前,更新不能定时间。尽量还是会正常时间日更,一日更不了,大家不要来pia我
留言依旧晚上回家回。
至于【大修无水】等楼上两千再发。大修时候肯定是死期。。这文估计要被我整修的面目全非的。。。

大家早碎啊。。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7 21:55:00 +0800 CST  

金玉满堂 (一)
最近我的噩梦有点混乱。男孩依旧在梦里出现。不过他的出现频率已经及不上闷油瓶了,闷油瓶是夜夜出现,每次都一个形象,胸口黑血喷涌地站在床前看我,直到我惊醒。

结果,半个月以来,每天半夜我都会醒。醒过来就看看闷油瓶是不是还睡在旁边的床上。床还是我们去烂柯山之前弄的那两张单人床,他不在的那段时间,我也没有把床拼回去。房间没有改变什么,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事情,再四下望一眼,那感觉却仿佛已然隔了年代。

闷油瓶始终没有回答我小贱是在哪里找到的,有关李如风的一切,他也不做任何解释。只说:“你会知道的。”我心说我会知道个屁,我到现在脑中所有的概念除了一些模糊的影子之外,就没有了。李如风自从那晚给了个黑影之后,就带着小贱一起消失了。我一直在想,闯进我房子的人是不是就是他?是不是就是他偷走了尸玉散?对小贱下狠手的,又是谁?假如真是他的话,那他干嘛要先把小贱弄个半死,等它要死不死的时候又来救它呢?这不太符合逻辑。于是这段时间,我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沉默。我要花大量时间拿各路棉絮填塞脑中空缺,为的是尽量不让自己想起来闷油瓶那晚说的话。

今天是意外堆积的一天。

一早起来,闷油瓶就不见了。一直到午后,他才拿手机给我来了一条短信,就四个字:金玉满堂。我看得一头雾水,他这是什么意思,没事给我发祝福语啊,这还没过年呢。连圣诞都没到呢,而且我深刻怀疑,像闷油瓶这种和社会脱节的奇葩,到底知不知道圣诞节这个节还是个有待商讨的问题。我刚看完他短信,满脑子问号,王盟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说是有个人来留了一张便条给我,搁在我的台子上。我问他是谁,他形容了半天我也没在脑子里能模糊出一个印象来,便直接让他把上面写的内容念来我听听。“就一句话,‘晚上七点金玉满堂’。没了。”

我搁下电话,开始郁闷,看来这金玉满堂还是个地方。问题是在哪里啊?若是真在杭州,我也生活了二十来个年头了,怎么就没听过有这样一个地方呢?我开始在网上使劲搜索,结果一搜跳出来了一堆菜谱之类的东西。我索性把电脑一关,拎了车钥匙准备直接奔去铺子。

车子刚行出小区的门口,突然有个不要命的横着就穿了出来。这个牛人,居然手一摆,硬生生挡在了我车前面,做出了一个“停”的姿势。我都傻了,大约是车头即将撞到他腰的前一秒才踩了刹车。我被车的后冲力一震,头直接砸在了方向盘上,疼得我忍不住哇哇大叫。等我重新抬头,才发现,这个不要命的,居然是二叔!

他放下手,迅速钻进了副驾驶座。

“开车!”他命令道。

“你干嘛,不要命啦!”我一边抱怨,一边脚踩油门。车子直接冲出了小区大门。

“去金玉满堂。”他眼睛望着前面对我说。

“啊?”

要不是他从底下伸一脚过来,我肯定在马路当中直接踩刹车。一天听到三次同一个地方的名字,并且还是个我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难免显得有些诡异。

“为什么要去那?”

“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晚点再说,你开你的车就行了。”

我说我不知道在哪里,他瞟了我一眼,说了句:“下来。”

于是,我们两把车靠在快行道的边上,迅速换了座位。幸好这一带** 少,不然肯定又少不了要吃罚单。我看了看二叔的脸色,黄里带焦。不对啊,这么多年,我很少见他处事这么不镇定。二叔比起三叔来,只能说藏得更深。同样都是老狐狸,三叔的狐狸尾巴整天翘在天上,二叔的则从来都夹在裤裆里,很少外露。

“二叔,今天我铺子里的条子,是不是你留的?”

他一听,即刻甩过来一个警惕的眼角:“什么条子?”

“哦,是纸条,不是那个条子。”我解释道。

“什么纸条?”

我想了一下,现在他什么都不说,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要不要和他说纸条上的内容呢?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堂字尾音刚落,就只见他眉头一皱,一脚就用力踩下了油门。还好我那是小金杯,不是奥迪跑车,再快也就那龟速了。不然他这一脚下去,我们立刻要被连拍几张超速驾驶。

开了很久,他差不多速度终于慢下来的时候,才幽幽说道:“那应该是你三叔留的。”

我愣了一下,刚想把话问清楚,他突然说:“到了。”紧接着就把车熄了火,停在一片空地上,开车门下去了。

依照我的感觉,我们绝对是开出杭州城了。他朝着不明方向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这里也好算是绝对的荒郊野岭,路边上没有乱走的行人,只有公路和稻田。但是沿边这一排排水泥房子大多样式雷同,没什么新意。所谓的“到了”,我却愣是没有发现在哪里。

二叔脸上的沉稳又重新回来了,这和刚刚拦我车子的人前后差别巨大。他回头朝我一瞥,示意我跟上。

三步一朝前,当我真正走到这个建筑面前的时候,才辨别出来,眼前这个别飞檐青瓦装饰,俨然透出一缕古朴气息的形似徽式建筑,和周围那些民居还是有区别的。只是远看难以识别罢了。

门框上用纸糊了一个条幅,上头用正楷写着:金玉满堂。

啧。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虽然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徽式建筑风格把门装点的很秀气,但仍旧和这几个字的内容大相径庭。

我跟在二叔后面走了进去。一进门,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前厅,空间倒是很大, 但是空旷得让我感觉出个大气都能给两声回音。连接着前厅的是一条走廊,一曲十八弯,转得我都快发晕了,还没看到个头。走廊被两排红漆柱子撑起,廊外是类似庭院的空地,没有任何东西,干净得连到一颗枯草都没有。但是这里一定是有人打扫的,若真是长久无人出入,会到处结满了蜘蛛网,空气里的干灰肯定能在进来的那一刹那就立刻被感觉到。果然,我随手抹了一把栏杆,竟然一尘不染。

这地方也太怪异了。这大厅和走廊似乎全都没什么实际作用,不过是摆设。那到底是为了藏什么?

很快,我就知道要藏什么了。

二叔带着我一直走到走廊的底部,那是一堵死墙。前面看似已经无路可走。只见他伸出手,在墙上轻扣了三下,顿了一顿,又重敲了四下。

那墙,就从中间分开了。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8 06:02:00 +0800 CST  
这点钟居然有人SF了~
二更晚上十点半之前。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8 06:10:00 +0800 CST  
大家注意哦。。不要对墙有反感。。这个墙是个益墙哦
想好的想好的。。
晚上就有答案咯

楼主 清小纪年  发布于 2012-05-28 07:16:00 +0800 CST  

楼主:清小纪年

字数:298816

发表时间:2012-04-15 08: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2-11 08:13:04 +0800 CST

评论数:1373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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