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整理】二十五轮回（瓶邪黑花，吧友点梗，不定期更新）
学霸瓶X画触邪
167
“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他，也不强迫你出国。”张妈妈站起身。“月末回家住吧，不管你去哪儿读大学，以后在家的时间都不多了不是吗？”
张起灵愣愣地看着她。
张妈妈冲他笑了笑。
“我回学校了。”张起灵脸色难看地走出肯德基。
直到放学张起灵都不见人影，吴邪也没多想，放学铃响就收拾东西回家。
开门进屋，所有灯都是关的，他打开客厅的灯把练习册放在茶几上，推开卧室的门，没来得及开灯就借着客厅的光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吓我一跳……”吴邪拍了拍胸口。“在家怎么不开灯也不出声啊！”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喂，张起灵，怎么了？你不是去办出国的手续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依然一动不动。
“喂喂，睡着了？还是不舒服？”吴邪抬手要开灯，张起灵突然出声:“别开灯。”
“怎么了？”开灯的手停住，吴邪坐到床边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
“我……我头疼，眼睛不想见光，别开灯。”
“头疼？发烧了吗？”吴邪急忙伸手去摸张起灵的额头。
“没事。”张起灵推开吴邪的手。“你去看书吧，不会的题明天我给你讲。”
“马上就考试了你要是生病别自己撑，严重就糟了。”吴邪抓住张起灵的手。“手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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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他，也不强迫你出国。”张妈妈站起身。“月末回家住吧，不管你去哪儿读大学，以后在家的时间都不多了不是吗？”
张起灵愣愣地看着她。
张妈妈冲他笑了笑。
“我回学校了。”张起灵脸色难看地走出肯德基。
直到放学张起灵都不见人影，吴邪也没多想，放学铃响就收拾东西回家。
开门进屋，所有灯都是关的，他打开客厅的灯把练习册放在茶几上，推开卧室的门，没来得及开灯就借着客厅的光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吓我一跳……”吴邪拍了拍胸口。“在家怎么不开灯也不出声啊！”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喂，张起灵，怎么了？你不是去办出国的手续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依然一动不动。
“喂喂，睡着了？还是不舒服？”吴邪抬手要开灯，张起灵突然出声:“别开灯。”
“怎么了？”开灯的手停住，吴邪坐到床边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
“我……我头疼，眼睛不想见光，别开灯。”
“头疼？发烧了吗？”吴邪急忙伸手去摸张起灵的额头。
“没事。”张起灵推开吴邪的手。“你去看书吧，不会的题明天我给你讲。”
“马上就考试了你要是生病别自己撑，严重就糟了。”吴邪抓住张起灵的手。“手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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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吧。”张起灵慢慢摇了摇头。“困了就进屋睡，别和我说话，求你了。”
“你……”吴邪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好好好，我不说话，你自己静一静。不过有事就叫我，我在客厅。”
“嗯。”
吴邪走出卧室，把门虚掩上。
背完古文发现什么也不记得，化学题做两道错两道，吴邪烦躁地把笔一丢，合上练习册直接杀进卧室。
“张起灵你TM的给我起来！”吴邪毫不犹豫地打开灯，攥着张起灵的衣领把人从床上拎起来。“我不管你感冒发烧还是怎么着，有什么事都给老子说出来！”
“你好烦……”张起灵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
吴邪直接把人扛起来带进卫生间，贴墙放下动手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
“你干嘛？”张起灵压住吴邪的手。
“干嘛？老子要上了你！”吴邪咬牙切齿地说。
“就凭你？”张起灵抓住吴邪的肩膀往旁边一甩，吴邪立刻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张起灵顺势骑在他身上。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上你！”吴邪用力挣扎，手抬起来抓张起灵的头发。
“你发什么疯？”张起灵把他的手按在头两侧控制住。
“现在有精神了？不抑郁了？不装病了？”吴邪躺在地上瞪他。“半死不活的，问什么都不说，刚才那个是我认识的张起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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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吧。”张起灵慢慢摇了摇头。“困了就进屋睡，别和我说话，求你了。”
“你……”吴邪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好好好，我不说话，你自己静一静。不过有事就叫我，我在客厅。”
“嗯。”
吴邪走出卧室，把门虚掩上。
背完古文发现什么也不记得，化学题做两道错两道，吴邪烦躁地把笔一丢，合上练习册直接杀进卧室。
“张起灵你TM的给我起来！”吴邪毫不犹豫地打开灯，攥着张起灵的衣领把人从床上拎起来。“我不管你感冒发烧还是怎么着，有什么事都给老子说出来！”
“你好烦……”张起灵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
吴邪直接把人扛起来带进卫生间，贴墙放下动手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
“你干嘛？”张起灵压住吴邪的手。
“干嘛？老子要上了你！”吴邪咬牙切齿地说。
“就凭你？”张起灵抓住吴邪的肩膀往旁边一甩，吴邪立刻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张起灵顺势骑在他身上。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上你！”吴邪用力挣扎，手抬起来抓张起灵的头发。
“你发什么疯？”张起灵把他的手按在头两侧控制住。
“现在有精神了？不抑郁了？不装病了？”吴邪躺在地上瞪他。“半死不活的，问什么都不说，刚才那个是我认识的张起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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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的张起灵什么样？”张起灵问。
“我认识的张起灵是那种泰山在眼前崩塌眼皮眨都不眨一下的男人！是听到自己拿第一表情变也不变一副‘理所当然’模样的男人！是和我滚床单时还能用漂亮的字正确写出数学公式的男人！”吴邪说。“不是逃学回家把自己藏在黑暗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让我发现的孬种！”
“得意忘形的家伙。”张起灵放开他站起身。
吴邪立刻抬脚踢向他的腿间。
“你活腻了是吗？”张起灵飞快地闪身躲开，发现吴邪那一脚真用了力气。
“老子的人生够惨了！不想再加个被孬种上的伟绩！干脆一脚废了你得了！”吴邪扭扭身子还想踢。
张起灵重新骑到吴邪腿上压住他，一只手用力抓住他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你再胡闹我真捏爆它们。”
“你捏！你捏爆了老子就去练葵花宝典！练成神功回来把你打成猪头！”吴邪张嘴要咬张起灵的鼻子。
张起灵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个屁！”吴邪吼他。
张起灵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对方的舌尖刚碰到自己的舌尖，吴邪身子立刻就酥了，被控制住的手没了反抗的力气，蹬来蹬去的脚也老实了。
裤子里的手直接扒下裤腰，压着手腕的手顺着上衣下摆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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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的张起灵什么样？”张起灵问。
“我认识的张起灵是那种泰山在眼前崩塌眼皮眨都不眨一下的男人！是听到自己拿第一表情变也不变一副‘理所当然’模样的男人！是和我滚床单时还能用漂亮的字正确写出数学公式的男人！”吴邪说。“不是逃学回家把自己藏在黑暗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让我发现的孬种！”
“得意忘形的家伙。”张起灵放开他站起身。
吴邪立刻抬脚踢向他的腿间。
“你活腻了是吗？”张起灵飞快地闪身躲开，发现吴邪那一脚真用了力气。
“老子的人生够惨了！不想再加个被孬种上的伟绩！干脆一脚废了你得了！”吴邪扭扭身子还想踢。
张起灵重新骑到吴邪腿上压住他，一只手用力抓住他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你再胡闹我真捏爆它们。”
“你捏！你捏爆了老子就去练葵花宝典！练成神功回来把你打成猪头！”吴邪张嘴要咬张起灵的鼻子。
张起灵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个屁！”吴邪吼他。
张起灵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对方的舌尖刚碰到自己的舌尖，吴邪身子立刻就酥了，被控制住的手没了反抗的力气，蹬来蹬去的脚也老实了。
裤子里的手直接扒下裤腰，压着手腕的手顺着上衣下摆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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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也顺势脱掉了张起灵的衣裤。
“洗澡，睡觉。”张起灵在吴邪耳边说。
我靠！肉都送到嘴边了竟然急刹车！是不是男人啊！
“你的伤还没彻底好，不能再加重。”张起灵把吴邪拉起来。
吴邪:“……没事，我可以上你，真的，用不到我受伤的地方。”
张起灵:“……好，等你考上美院我就让你上。”
“说话算话？”吴邪睁大眼睛。
“嗯，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张起灵淡笑。
“都是男人我差什么啊！”吴邪抬胳膊秀了秀肌肉。
“差这。”张起灵弹了一下小二爷。
吴邪疼得捂住腿间:“你大爷的就不能轻点？”
“快洗吧，我是真的头疼。”张起灵打开花洒。
“如果有什么事憋在心里难受就和我讲。”吴邪说。
“和你讲你能解决？”
“不一定啊！虽然考试方面的问题我没你厉害，但别的事我不一定比你差，你张起灵也不是万能的。”
“嗯。”张起灵闷声应着。
“你这态度还是不打算说，那我就猜猜吧。因为留学的事？”
“不是。”张起灵说。
“那留学你去不去啊？”
“不去。”
“你家里人同意？”
“他们管不着。”
“听你这语气就知道肯定和家人吵架了。机会多难得怎么不去啊？要我我就去。”
“你会去？”张起灵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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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也顺势脱掉了张起灵的衣裤。
“洗澡，睡觉。”张起灵在吴邪耳边说。
我靠！肉都送到嘴边了竟然急刹车！是不是男人啊！
“你的伤还没彻底好，不能再加重。”张起灵把吴邪拉起来。
吴邪:“……没事，我可以上你，真的，用不到我受伤的地方。”
张起灵:“……好，等你考上美院我就让你上。”
“说话算话？”吴邪睁大眼睛。
“嗯，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张起灵淡笑。
“都是男人我差什么啊！”吴邪抬胳膊秀了秀肌肉。
“差这。”张起灵弹了一下小二爷。
吴邪疼得捂住腿间:“你大爷的就不能轻点？”
“快洗吧，我是真的头疼。”张起灵打开花洒。
“如果有什么事憋在心里难受就和我讲。”吴邪说。
“和你讲你能解决？”
“不一定啊！虽然考试方面的问题我没你厉害，但别的事我不一定比你差，你张起灵也不是万能的。”
“嗯。”张起灵闷声应着。
“你这态度还是不打算说，那我就猜猜吧。因为留学的事？”
“不是。”张起灵说。
“那留学你去不去啊？”
“不去。”
“你家里人同意？”
“他们管不着。”
“听你这语气就知道肯定和家人吵架了。机会多难得怎么不去啊？要我我就去。”
“你会去？”张起灵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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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同学，现在由我给你上一课吧。”吴邪拍了拍张起灵的肩。“不要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前途，不值得。”
“看来你确实以为我是因为你才不去的。”张起灵说。“我承认有这个原因，但也只是一部分。”
“哇，竟然真有我的原因！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吴邪瞪大眼睛。
张起灵:“……”
“那关于我的这部分我就得好好说说你了。”吴邪面对张起灵站定，双手搭在他肩上。“你在担心什么？担心走了之后再也见不到我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部手机，一台电脑，都可以联系上，甚至你要是想见我，我可以马上买机票飞过去。你在那里安心读书，毕业之后找个薪水非常高的工作，然后我就可以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啦。”
“你说的轻松，高薪工作哪那么好找？”张起灵说。
“你去读世界名校为了什么？那么多家长希望孩子读好学校因为什么？起点高啊同志！机会多啊少年！那些高智商的牛X工作你不做难道留给我吗？”
“如果只是让你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念国内的名牌大学就够了，你挺好养活。”张起灵说。
吴邪:“……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气死你爷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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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同学，现在由我给你上一课吧。”吴邪拍了拍张起灵的肩。“不要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前途，不值得。”
“看来你确实以为我是因为你才不去的。”张起灵说。“我承认有这个原因，但也只是一部分。”
“哇，竟然真有我的原因！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吴邪瞪大眼睛。
张起灵:“……”
“那关于我的这部分我就得好好说说你了。”吴邪面对张起灵站定，双手搭在他肩上。“你在担心什么？担心走了之后再也见不到我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部手机，一台电脑，都可以联系上，甚至你要是想见我，我可以马上买机票飞过去。你在那里安心读书，毕业之后找个薪水非常高的工作，然后我就可以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啦。”
“你说的轻松，高薪工作哪那么好找？”张起灵说。
“你去读世界名校为了什么？那么多家长希望孩子读好学校因为什么？起点高啊同志！机会多啊少年！那些高智商的牛X工作你不做难道留给我吗？”
“如果只是让你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念国内的名牌大学就够了，你挺好养活。”张起灵说。
吴邪:“……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气死你爷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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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自己长辈份占便宜了，洗完就快把身上的水擦干，睡觉了。”张起灵捏捏吴邪的脸，自己先离开卫生间。
他没注意吴邪一直盯着他看，并且看到了他刚迈出卫生间就失去笑容的脸。
周末两天在家休息，张起灵从练习册里挑题给吴邪手写了一套语数英和理综的卷子，并且让他按照高考时间限时作答。
吴邪答题期间偷瞄坐在旁边看书的张起灵，发现他面前的书已经一个小时没翻过页，人正望着桌上的手机出神。
“班长，到时间了。”吴邪指了指墙上的表。
“啊，中午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不会做就出去买，吃完睡一觉下午继续。”张起灵回魂。
“随便吃点就成。”吴邪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看你反而越临近考试越不在状态。晚上我也出套题考考你。”
“好。”张起灵点头。
吴邪出卷子的时候张起灵把他答的题批改出来，计算分数竟然到了480分。
“这套题和高考难度差不多，你发挥稳定的话中央美术学院没问题。”张起灵说。
“来来来，你做这个。”吴邪让张起灵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坐到他那。
他故意找了些书写量很大的题，为的就是张起灵集中注意力做题时无暇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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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自己长辈份占便宜了，洗完就快把身上的水擦干，睡觉了。”张起灵捏捏吴邪的脸，自己先离开卫生间。
他没注意吴邪一直盯着他看，并且看到了他刚迈出卫生间就失去笑容的脸。
周末两天在家休息，张起灵从练习册里挑题给吴邪手写了一套语数英和理综的卷子，并且让他按照高考时间限时作答。
吴邪答题期间偷瞄坐在旁边看书的张起灵，发现他面前的书已经一个小时没翻过页，人正望着桌上的手机出神。
“班长，到时间了。”吴邪指了指墙上的表。
“啊，中午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不会做就出去买，吃完睡一觉下午继续。”张起灵回魂。
“随便吃点就成。”吴邪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看你反而越临近考试越不在状态。晚上我也出套题考考你。”
“好。”张起灵点头。
吴邪出卷子的时候张起灵把他答的题批改出来，计算分数竟然到了480分。
“这套题和高考难度差不多，你发挥稳定的话中央美术学院没问题。”张起灵说。
“来来来，你做这个。”吴邪让张起灵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坐到他那。
他故意找了些书写量很大的题，为的就是张起灵集中注意力做题时无暇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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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偷偷抓起张起灵的手机，按了一下侧键发现只有滑动解锁，就拿在手里随意翻看起来。
“不乱动别人手机是基本的礼貌，读了这么多年书还不知道吗？”张起灵突然出声把吴邪吓了一跳。
“我这不是无聊嘛。”吴邪嘿嘿笑着，但没有放下的意思。“怎么，手机里存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小黄文？小黄图？”
“存了你的裸照你信么。”张起灵抓过手机。
“按理说我应该不信的，但鉴于你偷拍我太容易了，所以我保留怀疑态度。”吴邪手指敲了敲桌子。“这位同学，考试时拿手机是违纪行为，读了这么多年书还不知道吗？”
“写完了。”张起灵把卷子放到吴邪面前。
“这么快？”吴邪翻开练习册的答案解析。
“如果知道这些题怎么做就算步骤多写的也会很快。”张起灵说。
吴邪一行一行对照着答案，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所有题的步骤与参考答案一字不差，你真是怪物！”
张起灵耸耸肩。
“最后十天，考完就解脱了！”吴邪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要出去走走吗？”张起灵看了看窗外。
“天都快黑了还出去走啊？”吴邪把手伸出窗户感受一下室外的温度。“好像还挺舒服的，出去走走吧。”
两人过马路到楼对面的公园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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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偷偷抓起张起灵的手机，按了一下侧键发现只有滑动解锁，就拿在手里随意翻看起来。
“不乱动别人手机是基本的礼貌，读了这么多年书还不知道吗？”张起灵突然出声把吴邪吓了一跳。
“我这不是无聊嘛。”吴邪嘿嘿笑着，但没有放下的意思。“怎么，手机里存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小黄文？小黄图？”
“存了你的裸照你信么。”张起灵抓过手机。
“按理说我应该不信的，但鉴于你偷拍我太容易了，所以我保留怀疑态度。”吴邪手指敲了敲桌子。“这位同学，考试时拿手机是违纪行为，读了这么多年书还不知道吗？”
“写完了。”张起灵把卷子放到吴邪面前。
“这么快？”吴邪翻开练习册的答案解析。
“如果知道这些题怎么做就算步骤多写的也会很快。”张起灵说。
吴邪一行一行对照着答案，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所有题的步骤与参考答案一字不差，你真是怪物！”
张起灵耸耸肩。
“最后十天，考完就解脱了！”吴邪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要出去走走吗？”张起灵看了看窗外。
“天都快黑了还出去走啊？”吴邪把手伸出窗户感受一下室外的温度。“好像还挺舒服的，出去走走吧。”
两人过马路到楼对面的公园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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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天气也不冷不热，很多附近的住户吃完饭都到公园散步消食，所以还算热闹。
张起灵和吴邪并肩走着，他不说话，吴邪也不开口。
从公园的一头直直走到另一头，两个大男生就这么沉默地走过去确实有点诡异。
吴邪倒是想说点什么打破一下尴尬的气氛。
说电影？他最近还真没怎么看电影……
说学习？算了他还没那么热爱课业……
说趣闻八卦？看微博时笑得前仰后合的段子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
“吴邪。”沉默还是由张起灵先打破。
“啊？”
“我妈妈……知道我和你的事了。”
“……”
“如果以后真想在一起，他们那关早晚要过。我怕我妈会来找你，想了想，还是我先和你坦白比较好。”
“你是认真的吗？”吴邪停住脚步。
“什么意思？”张起灵回头看他。
“你对我，不是玩玩，是认真的吗？”
“你看我像是会拿这种事玩的人吗？”张起灵反问。
“你……你疯了吗？”吴邪皱眉。
张起灵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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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天气也不冷不热，很多附近的住户吃完饭都到公园散步消食，所以还算热闹。
张起灵和吴邪并肩走着，他不说话，吴邪也不开口。
从公园的一头直直走到另一头，两个大男生就这么沉默地走过去确实有点诡异。
吴邪倒是想说点什么打破一下尴尬的气氛。
说电影？他最近还真没怎么看电影……
说学习？算了他还没那么热爱课业……
说趣闻八卦？看微博时笑得前仰后合的段子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
“吴邪。”沉默还是由张起灵先打破。
“啊？”
“我妈妈……知道我和你的事了。”
“……”
“如果以后真想在一起，他们那关早晚要过。我怕我妈会来找你，想了想，还是我先和你坦白比较好。”
“你是认真的吗？”吴邪停住脚步。
“什么意思？”张起灵回头看他。
“你对我，不是玩玩，是认真的吗？”
“你看我像是会拿这种事玩的人吗？”张起灵反问。
“你……你疯了吗？”吴邪皱眉。
张起灵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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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下午，你请假去找你妈妈了吧，看你晚上的状态，肯定是不欢而散。我以为只是留学的问题，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件事……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呢？绘画比赛特等奖……她看到画了吗？这么说她课间操找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朋友……真是个厉害的长辈，张起灵，你妈妈真的很厉害，她和我说话时我什么不对的地方都没有感觉到，让我劝你去留学时故意说了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她不好开口……你说怕她来找我……她不同意对吧，她让你远离我对吧，马上就要高考了，我要是在她那个立场肯定会让你回家住，你现在还住在这，是要和她对着干惹她生气吗？”
“看来我有句话说错了。”张起灵说。“你一点也不笨。”
“张起灵！你才笨！你怎么能因为我和你妈妈闹僵！”吴邪抓住张起灵的肩膀。“她让你远离我你就远离我啊！她让你回家你就回家啊！你把这些话和我讲清楚，我都可以理解，不要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
张起灵看着吴邪。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是喜欢你还是因为寂寞拉着你陪我解闷。出柜什么的对我来说没关系，因为我只有一个人，就算遭到再多白眼也不会有别人跟着我一起受伤。”吴邪的眼圈渐渐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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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下午，你请假去找你妈妈了吧，看你晚上的状态，肯定是不欢而散。我以为只是留学的问题，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件事……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呢？绘画比赛特等奖……她看到画了吗？这么说她课间操找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朋友……真是个厉害的长辈，张起灵，你妈妈真的很厉害，她和我说话时我什么不对的地方都没有感觉到，让我劝你去留学时故意说了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她不好开口……你说怕她来找我……她不同意对吧，她让你远离我对吧，马上就要高考了，我要是在她那个立场肯定会让你回家住，你现在还住在这，是要和她对着干惹她生气吗？”
“看来我有句话说错了。”张起灵说。“你一点也不笨。”
“张起灵！你才笨！你怎么能因为我和你妈妈闹僵！”吴邪抓住张起灵的肩膀。“她让你远离我你就远离我啊！她让你回家你就回家啊！你把这些话和我讲清楚，我都可以理解，不要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
张起灵看着吴邪。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是喜欢你还是因为寂寞拉着你陪我解闷。出柜什么的对我来说没关系，因为我只有一个人，就算遭到再多白眼也不会有别人跟着我一起受伤。”吴邪的眼圈渐渐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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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一样，你还有爱你的父母，你不能因为你的任性让他们伤心，让他们在世俗的眼光中抬不起头来，我更不希望你因此受到影响。”
“吴邪……”
“张起灵，我求你了，回家去吧，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别再伤害自己也别再伤害你妈妈了。这个社会太残忍，别人的语言和目光真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我父母刚去世的时候我过了一段很消沉的日子，在学校都快成了大家避之不及的瘟神。‘没有父母管教的野孩子’，‘没有教养的家伙’，‘这种学生不开除只会带坏我家孩子’，‘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那些我以为还是朋友的家伙，他们的父母当着我的面这么和老师说，他们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因为我抽烟，逃学，不写作业，上课睡觉，没有老师愿意要我，他们连了解我的机会都不给我，最后只有云彩老师肯收留我。张起灵，你真的对我很好，所以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牺牲放弃掉更好的生活。就算你坚持留在我身边，老师同学不接受，家长亲友不祝福，这样的结果你会真的开心吗？”
“那你认为我屈服了就会开心？”张起灵说。
“我……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吴邪后退两步，眼睛慢慢失去焦点。“别再走了，已经走得够远了……”
“……够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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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一样，你还有爱你的父母，你不能因为你的任性让他们伤心，让他们在世俗的眼光中抬不起头来，我更不希望你因此受到影响。”
“吴邪……”
“张起灵，我求你了，回家去吧，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别再伤害自己也别再伤害你妈妈了。这个社会太残忍，别人的语言和目光真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我父母刚去世的时候我过了一段很消沉的日子，在学校都快成了大家避之不及的瘟神。‘没有父母管教的野孩子’，‘没有教养的家伙’，‘这种学生不开除只会带坏我家孩子’，‘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那些我以为还是朋友的家伙，他们的父母当着我的面这么和老师说，他们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因为我抽烟，逃学，不写作业，上课睡觉，没有老师愿意要我，他们连了解我的机会都不给我，最后只有云彩老师肯收留我。张起灵，你真的对我很好，所以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牺牲放弃掉更好的生活。就算你坚持留在我身边，老师同学不接受，家长亲友不祝福，这样的结果你会真的开心吗？”
“那你认为我屈服了就会开心？”张起灵说。
“我……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吴邪后退两步，眼睛慢慢失去焦点。“别再走了，已经走得够远了……”
“……够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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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咱们回去吧。”吴邪转过身不看他。
一晚上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分开洗完了澡，吴邪没有刻意跑到客厅睡，在张起灵身边躺下，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张起灵看着吴邪的后背，想伸手去碰碰他，却在还有两厘米的距离时又默默收回手。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谁都没有错，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不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因为吴邪是男人？
可以解决很难的数理化问题的他，却在爱情这个科目上要交一份白卷了。
他真的不懂。
张起灵是靠着生物钟醒过来的。
他看了看旁边，没人，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七点钟了。
猛地坐起来。
手机闹铃设置的是每天，今天早上没响。
被关掉了。
张起灵挨个房间走了一圈，吴邪不在。
他皱着眉揉了揉头发。
那家伙到底要干嘛？
因为起晚了没时间吃早饭，张起灵快速洗漱换衣服跑到学校。
吴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桌上翻开的英语书是单词表那一页。他目光停留在书上，眼神却是涣散的。
大早上盯着课本发呆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张起灵没有从前面绕到自己的位置，而是敲敲桌子让吴邪站起来给他让路。
吴邪回过神，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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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咱们回去吧。”吴邪转过身不看他。
一晚上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分开洗完了澡，吴邪没有刻意跑到客厅睡，在张起灵身边躺下，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张起灵看着吴邪的后背，想伸手去碰碰他，却在还有两厘米的距离时又默默收回手。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谁都没有错，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不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因为吴邪是男人？
可以解决很难的数理化问题的他，却在爱情这个科目上要交一份白卷了。
他真的不懂。
张起灵是靠着生物钟醒过来的。
他看了看旁边，没人，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七点钟了。
猛地坐起来。
手机闹铃设置的是每天，今天早上没响。
被关掉了。
张起灵挨个房间走了一圈，吴邪不在。
他皱着眉揉了揉头发。
那家伙到底要干嘛？
因为起晚了没时间吃早饭，张起灵快速洗漱换衣服跑到学校。
吴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桌上翻开的英语书是单词表那一页。他目光停留在书上，眼神却是涣散的。
大早上盯着课本发呆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张起灵没有从前面绕到自己的位置，而是敲敲桌子让吴邪站起来给他让路。
吴邪回过神，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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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朋友都不愿意做了？一句话也不想和我说？”张起灵低声问。
吴邪:“……不是。”
“早上为什么关掉我的闹铃？”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昨天说了很多自以为是的话……根本没有考虑你的心情……”
“我本来也比你走的早，咱们不是一定要同行上学。”
“我一晚上没怎么睡，想了很多，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自己也做了个决定。”吴邪眼睛依然看着英语书。
“什么？”张起灵感觉心被提了起来。
“我最后再争取一次，如果还不行就彻底放弃了。”
“怎么做？”张起灵问。
“我去和你爸妈谈谈，看看他们肯不肯接受我。如果他们同意，我们可以去一个开放的国家生活，像是英国或美国。”
“真的吗？”张起灵抓住吴邪的手腕。
“嗯，但只能我自己去，你不能去。”吴邪微微勾起嘴角。“如果你还是认真的，如果你还要我。”
“好。需要我帮你安排吗？”张起灵急忙说。“我妈那里还好，可是我爸……”
“交给我吧，你不用担心。”吴邪握住张起灵的手坚定地说。
上午的课结束后吴邪就不见人影，张起灵去办公室问云彩，被告知吴邪早上就请过假了。
他应该和吴邪一起去请求自己父母的同意，哪怕被打他也能挡在吴邪前面。
178
“怎么，现在朋友都不愿意做了？一句话也不想和我说？”张起灵低声问。
吴邪:“……不是。”
“早上为什么关掉我的闹铃？”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昨天说了很多自以为是的话……根本没有考虑你的心情……”
“我本来也比你走的早，咱们不是一定要同行上学。”
“我一晚上没怎么睡，想了很多，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自己也做了个决定。”吴邪眼睛依然看着英语书。
“什么？”张起灵感觉心被提了起来。
“我最后再争取一次，如果还不行就彻底放弃了。”
“怎么做？”张起灵问。
“我去和你爸妈谈谈，看看他们肯不肯接受我。如果他们同意，我们可以去一个开放的国家生活，像是英国或美国。”
“真的吗？”张起灵抓住吴邪的手腕。
“嗯，但只能我自己去，你不能去。”吴邪微微勾起嘴角。“如果你还是认真的，如果你还要我。”
“好。需要我帮你安排吗？”张起灵急忙说。“我妈那里还好，可是我爸……”
“交给我吧，你不用担心。”吴邪握住张起灵的手坚定地说。
上午的课结束后吴邪就不见人影，张起灵去办公室问云彩，被告知吴邪早上就请过假了。
他应该和吴邪一起去请求自己父母的同意，哪怕被打他也能挡在吴邪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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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但吴邪非常坚决地要自己去解决，他也不能逆着他的意愿非跟过去掺和一脚，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现在只能祈祷吴邪有什么办法让自己的父母喜欢或者自己的父母比较开明了。
“当当当。”
“请进。”
张妈妈抬起头，看到吴邪关好门走到她的办公桌旁，怯生生地说了句:“阿姨好。”
“你早上给我打电话说想和我谈谈，要谈什么？”她的语气不冷不热。
吴邪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在办公桌旁跪下了。
“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张妈妈皱眉。
“我知道您是为了他好，您是他的母亲，是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说这话，但我也希望他可以过得更好。”吴邪跪得笔直，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张妈妈。
“如果你想说和你在一起他可以过得更好就请回吧。”张妈妈垂下眼。“现实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谢谢您是站在怕他受到不公平待遇的角度反对的，而不是认为他的性向是一种病。”吴邪说。
“我不这么认为不代表别人不这么认为。这两天我上网看了一点同性恋相关的事，深深感觉到恐同者的可怕。那些被语言和肢体暴力攻击的同性恋孩子很无辜也很可怜，我知道他们没有错，看完了心里很难受，所以我更不能同意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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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吴邪非常坚决地要自己去解决，他也不能逆着他的意愿非跟过去掺和一脚，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现在只能祈祷吴邪有什么办法让自己的父母喜欢或者自己的父母比较开明了。
“当当当。”
“请进。”
张妈妈抬起头，看到吴邪关好门走到她的办公桌旁，怯生生地说了句:“阿姨好。”
“你早上给我打电话说想和我谈谈，要谈什么？”她的语气不冷不热。
吴邪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在办公桌旁跪下了。
“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张妈妈皱眉。
“我知道您是为了他好，您是他的母亲，是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说这话，但我也希望他可以过得更好。”吴邪跪得笔直，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张妈妈。
“如果你想说和你在一起他可以过得更好就请回吧。”张妈妈垂下眼。“现实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谢谢您是站在怕他受到不公平待遇的角度反对的，而不是认为他的性向是一种病。”吴邪说。
“我不这么认为不代表别人不这么认为。这两天我上网看了一点同性恋相关的事，深深感觉到恐同者的可怕。那些被语言和肢体暴力攻击的同性恋孩子很无辜也很可怜，我知道他们没有错，看完了心里很难受，所以我更不能同意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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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张妈妈把吴邪拉起来。
“我怕有一天那些恶性事件的受害者变成了我的孩子。也许起灵可以反抗，能打得过他们，但会不会被反咬一口，到了警察那里，因为他是同性恋就遭到歧视背负不该有的罪名？”
“您……说的有道理。”吴邪低下头。
“现在没有法律保护你们，就算有，厌恶你们的人也不会因此改变看法。按理说每个人都应该勇敢做自己，只要是对的没什么需要遮掩的，但生活在群体中，人们又不得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被他人的言论左右。隐藏真实的自己而活好像成了更普遍的行为，我希望起灵过得幸福，但也希望他过得不那么艰难。如果他能接受这个社会制定的所谓正常人生的规则，你们的事就只会是一个遗憾。遗憾和艰难，作为母亲的我擅自为他选择了遗憾，他不能理解我也没办法，毕竟他没有错，我认为我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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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把吴邪拉起来。
“我怕有一天那些恶性事件的受害者变成了我的孩子。也许起灵可以反抗，能打得过他们，但会不会被反咬一口，到了警察那里，因为他是同性恋就遭到歧视背负不该有的罪名？”
“您……说的有道理。”吴邪低下头。
“现在没有法律保护你们，就算有，厌恶你们的人也不会因此改变看法。按理说每个人都应该勇敢做自己，只要是对的没什么需要遮掩的，但生活在群体中，人们又不得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被他人的言论左右。隐藏真实的自己而活好像成了更普遍的行为，我希望起灵过得幸福，但也希望他过得不那么艰难。如果他能接受这个社会制定的所谓正常人生的规则，你们的事就只会是一个遗憾。遗憾和艰难，作为母亲的我擅自为他选择了遗憾，他不能理解我也没办法，毕竟他没有错，我认为我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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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谢谢您肯对我说这些话。”吴邪笑了笑。“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家长和老师的保护下，不知道人生多么艰难。我父母去世后，很多事只能自己去解决，才发现为人处事真的很难。之前看过一句话，我们之所以能无忧无虑成长，是因为有人将黑暗挡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阿姨，起灵虽然嘴硬，但他心里明白您为他承担了多少。不论走哪条路，对他来说都是个不容易的选择，他犹豫不决，所以我来帮他做决定。”
“做什么决定？”
“做放弃我的决定。”吴邪平静地说。“我今天来，本来也是做这个打算的。之前偷看他的通话记录把您的手机号码记下来了，不瞒您说，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拼了命速记什么，没想到效果还不错。我的想法我必须和您讲清楚，这样才不会让起灵因为这件事影响高考影响人生。”
“孩子，我对不起你。”张妈妈叹气。
“阿姨，您不用感到对不起，我也认为这么处理这件事更好。我骗了起灵，估计他会恨我，被男人骗一次伤一次也许以后就不敢再和男人交往了呢！只是，我的计划可能没办法让他高中毕业直接出国留学了，但以他的能力，之后再去也没问题的！”
“你的计划……需要我做什么吗？”张妈妈问。
吴邪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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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肯对我说这些话。”吴邪笑了笑。“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家长和老师的保护下，不知道人生多么艰难。我父母去世后，很多事只能自己去解决，才发现为人处事真的很难。之前看过一句话，我们之所以能无忧无虑成长，是因为有人将黑暗挡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阿姨，起灵虽然嘴硬，但他心里明白您为他承担了多少。不论走哪条路，对他来说都是个不容易的选择，他犹豫不决，所以我来帮他做决定。”
“做什么决定？”
“做放弃我的决定。”吴邪平静地说。“我今天来，本来也是做这个打算的。之前偷看他的通话记录把您的手机号码记下来了，不瞒您说，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拼了命速记什么，没想到效果还不错。我的想法我必须和您讲清楚，这样才不会让起灵因为这件事影响高考影响人生。”
“孩子，我对不起你。”张妈妈叹气。
“阿姨，您不用感到对不起，我也认为这么处理这件事更好。我骗了起灵，估计他会恨我，被男人骗一次伤一次也许以后就不敢再和男人交往了呢！只是，我的计划可能没办法让他高中毕业直接出国留学了，但以他的能力，之后再去也没问题的！”
“你的计划……需要我做什么吗？”张妈妈问。
吴邪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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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晚自习做了三道题就做不下去了，张起灵干脆什么也不拿，一个人坐在风纪委员室发呆。
他想给吴邪打电话问问进展，可是打开通话界面却没有按下拨号键的坚决。
懂事，听话，省心。
这几个词在他身边围绕了19年，伴随他长大，却在他想奋起反抗现实做自己时成为扎向充满了勇气的气球的针。
他不想失去吴邪，但也不想和父母关系闹僵，让他们伤心。
于是任由吴邪冲在前面独自面对一切，自己成了躲在他身后的懦夫。
成绩再好有什么用？年级第一又如何？别说保护喜欢的人，他连自己都整理不好。
安静的屋子里任何声音都格外突出。
短信声响起时张起灵浑身打了个激灵，他飞快抓过手机解锁，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吴邪发来的信息，上面只有三个字。
解决了。
他反复看了好几遍。
解决了？意思是父母同意他们在一起了？
张起灵立刻给吴邪拨过去。
“不好好上自习偷偷玩手机是吧。”吴邪笑着说。
“你在哪？”
“我和阿姨谈完之后一起吃了饭，现在正往家走。”
“还有多久到家？”
“嗯……我看看，公交还有五站地，现在在等绿灯，大概十分钟吧。”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等下……”
没等吴邪说完张起灵就挂断电话冲出了风纪委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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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做了三道题就做不下去了，张起灵干脆什么也不拿，一个人坐在风纪委员室发呆。
他想给吴邪打电话问问进展，可是打开通话界面却没有按下拨号键的坚决。
懂事，听话，省心。
这几个词在他身边围绕了19年，伴随他长大，却在他想奋起反抗现实做自己时成为扎向充满了勇气的气球的针。
他不想失去吴邪，但也不想和父母关系闹僵，让他们伤心。
于是任由吴邪冲在前面独自面对一切，自己成了躲在他身后的懦夫。
成绩再好有什么用？年级第一又如何？别说保护喜欢的人，他连自己都整理不好。
安静的屋子里任何声音都格外突出。
短信声响起时张起灵浑身打了个激灵，他飞快抓过手机解锁，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吴邪发来的信息，上面只有三个字。
解决了。
他反复看了好几遍。
解决了？意思是父母同意他们在一起了？
张起灵立刻给吴邪拨过去。
“不好好上自习偷偷玩手机是吧。”吴邪笑着说。
“你在哪？”
“我和阿姨谈完之后一起吃了饭，现在正往家走。”
“还有多久到家？”
“嗯……我看看，公交还有五站地，现在在等绿灯，大概十分钟吧。”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等下……”
没等吴邪说完张起灵就挂断电话冲出了风纪委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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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之前的十九年人生里从来没这么拼命跑过。
跑到住处楼下，张起灵靠墙不断喘着粗气，喉咙干干的，火烧一样痛。
歇了十秒钟踉跄着向楼门走，一只脚刚迈进楼道就听见吴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起灵？你怎么在这？”
“吴邪！”张起灵立刻回头。
脸上没有伤，精神也不错，看来应该没有被为难。
“这还没到放学时间呢，从挂断电话到现在还没过多久，你没请假吧，这可是逃学！”吴邪手指敲了敲自己腕上的表。
张起灵迈大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他。
“喂，突然怎么了……还没上楼呢这可是公共场合！”吴邪推了推他。
“上去吧，我有很多事要问你。”张起灵说。
“好好好，别急，耳朵都红了，跑回来的吧，快歇歇。”听见张起灵的咳嗽声吴邪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我又不会到别的地方去，晚上再说也来得及啊。”
“你见到我父母了？”进屋坐进沙发里，张起灵看着给自己倒水的吴邪。
“我只见到你妈妈了，去她工作的地方找她的。”吴邪说。
“她什么态度？”
“我不是说了嘛，解决了。”吴邪把水杯递给他。“她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并且说会帮忙劝你爸爸接受。”
“真的？”
“不信你可以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吴邪掏出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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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十九年人生里从来没这么拼命跑过。
跑到住处楼下，张起灵靠墙不断喘着粗气，喉咙干干的，火烧一样痛。
歇了十秒钟踉跄着向楼门走，一只脚刚迈进楼道就听见吴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起灵？你怎么在这？”
“吴邪！”张起灵立刻回头。
脸上没有伤，精神也不错，看来应该没有被为难。
“这还没到放学时间呢，从挂断电话到现在还没过多久，你没请假吧，这可是逃学！”吴邪手指敲了敲自己腕上的表。
张起灵迈大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他。
“喂，突然怎么了……还没上楼呢这可是公共场合！”吴邪推了推他。
“上去吧，我有很多事要问你。”张起灵说。
“好好好，别急，耳朵都红了，跑回来的吧，快歇歇。”听见张起灵的咳嗽声吴邪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我又不会到别的地方去，晚上再说也来得及啊。”
“你见到我父母了？”进屋坐进沙发里，张起灵看着给自己倒水的吴邪。
“我只见到你妈妈了，去她工作的地方找她的。”吴邪说。
“她什么态度？”
“我不是说了嘛，解决了。”吴邪把水杯递给他。“她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并且说会帮忙劝你爸爸接受。”
“真的？”
“不信你可以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吴邪掏出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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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呼……”张起灵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
“这件事解决了，所以接下来你要专心复习准备高考，你妈妈说不会强迫你出国，但你必须考上国内顶尖大学。”
“吴邪，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吴邪看着他。
“这件事我应该和你一起承担，但是我……”
“我说了我来解决，你把它交给我是信任我的表现，而且现在看来结果不错。”吴邪说。“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也不要再追究是谁的责任谁应该多承担什么。你选择的这条路并不好走，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面对接下来的困难。”
“好。”张起灵勾起嘴角。
“还有就是，离校之后必须回家去住，你爸妈很久没见你都很想你，我可不想你被留下‘谈了恋爱忘了爹妈’的坏印象！”
“你承认在和我谈恋爱？”张起灵站起身走近吴邪。
“我什……好好，我承认，行了吧！都这个时候了还咬文嚼字抠细节，你重点抓得真奇怪。”吴邪一边后退一边说。
“抓住你了。”张起灵看着吴邪退到墙边，双手撑在墙上不再给他逃跑的机会。
“所以呢？你想干嘛？”吴邪手推着他的胸膛别过头。
“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你这一下午不在学校，我度日如年坐立不安。”张起灵低低的嗓音甚是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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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张起灵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
“这件事解决了，所以接下来你要专心复习准备高考，你妈妈说不会强迫你出国，但你必须考上国内顶尖大学。”
“吴邪，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吴邪看着他。
“这件事我应该和你一起承担，但是我……”
“我说了我来解决，你把它交给我是信任我的表现，而且现在看来结果不错。”吴邪说。“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也不要再追究是谁的责任谁应该多承担什么。你选择的这条路并不好走，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面对接下来的困难。”
“好。”张起灵勾起嘴角。
“还有就是，离校之后必须回家去住，你爸妈很久没见你都很想你，我可不想你被留下‘谈了恋爱忘了爹妈’的坏印象！”
“你承认在和我谈恋爱？”张起灵站起身走近吴邪。
“我什……好好，我承认，行了吧！都这个时候了还咬文嚼字抠细节，你重点抓得真奇怪。”吴邪一边后退一边说。
“抓住你了。”张起灵看着吴邪退到墙边，双手撑在墙上不再给他逃跑的机会。
“所以呢？你想干嘛？”吴邪手推着他的胸膛别过头。
“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你这一下午不在学校，我度日如年坐立不安。”张起灵低低的嗓音甚是性感。
学霸瓶X画触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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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新婚……”吴邪红着脸嘟囔。
张起灵凑过去，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吴邪突然转过头看他。
“嗯？”张起灵停止挑逗的行为。
“这几天我可以好好陪你，高考你给我拿个状元回来。”
“校状元？”
“你已经是校状元了好吧！能不能有点追求？”吴邪捏捏张起灵的鼻子。“最低也得是市状元！”
“拿不到怎么办？”
“拿不到整个暑假你都别想再碰我！”吴邪瞪了他一眼。“哦对了，某人说过如果我考上美院就让我上来着，马上高考了，要不要提前把小菊花养好了等我？”
“你这个等出成绩再说。”张起灵突然弯腰把吴邪扛在肩上走向卧室。“先把你的交易内容付了。”
“我感觉我亏了。”吴邪叫着。
“晚了。”张起灵淡定地说。
因为翘了晚自习，两人滚了三次床单还不到十一点。
张起灵去洗澡，吴邪累得躺在床上动都没力气动一下。
“就你这体力还想攻我？”张起灵腰上围着浴巾，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站在床边看着不住打瞌睡的吴邪。
“攻三次没体力，攻一次总行吧……”吴邪声音慵懒地说。
“攻一次满足不了我呢？”张起灵俯下身轻声说。
“你就那么欲求不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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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新婚……”吴邪红着脸嘟囔。
张起灵凑过去，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吴邪突然转过头看他。
“嗯？”张起灵停止挑逗的行为。
“这几天我可以好好陪你，高考你给我拿个状元回来。”
“校状元？”
“你已经是校状元了好吧！能不能有点追求？”吴邪捏捏张起灵的鼻子。“最低也得是市状元！”
“拿不到怎么办？”
“拿不到整个暑假你都别想再碰我！”吴邪瞪了他一眼。“哦对了，某人说过如果我考上美院就让我上来着，马上高考了，要不要提前把小菊花养好了等我？”
“你这个等出成绩再说。”张起灵突然弯腰把吴邪扛在肩上走向卧室。“先把你的交易内容付了。”
“我感觉我亏了。”吴邪叫着。
“晚了。”张起灵淡定地说。
因为翘了晚自习，两人滚了三次床单还不到十一点。
张起灵去洗澡，吴邪累得躺在床上动都没力气动一下。
“就你这体力还想攻我？”张起灵腰上围着浴巾，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站在床边看着不住打瞌睡的吴邪。
“攻三次没体力，攻一次总行吧……”吴邪声音慵懒地说。
“攻一次满足不了我呢？”张起灵俯下身轻声说。
“你就那么欲求不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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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现在一次都满足不了你了，我怎么可能满足？”
“明明是你不放过我，别把罪名往我头上扣……”吴邪闭着眼，抬手胡乱拍了张起灵一下。“别吵我我要睡觉！”
“一身汗睡得着？”
“明天早上再洗！我实在没精力去洗澡了……你这个混蛋……”
“我用毛巾给你擦擦身子再睡，明天早起十分钟去冲个澡。”
“嗯……随便你……”吴邪已经不管张起灵想干什么了。
离校前的最后几日，张起灵白天在学校看书做题，和下一任风纪委员长进行工作交接，晚上回家不知疲倦地拉着吴邪滚床单，把吴邪折腾得眼皮打架才心满意足地洗澡睡觉。
托他的福，吴邪那几天的睡眠质量特别好，都没力气做梦，体力也着实见长。
他还怕晚上那么被折腾第二天上午会困，但事实证明他不但上午精神抖擞，早上醒得甚至比张起灵还早。
离校当天下午张起灵回住处收拾东西回家，也没拿太多东西，因为他说考完试立刻回来住。
“房租交完了，这几天你在这住着，早上多定几个闹钟，考试千万别迟到，也别忘带东西。早点起床吃完早饭再去，别饿着肚子。”
“好好好，我知道，你好啰嗦啊！”吴邪把他推出门。“我又不是没自己住过，不用担心。”
“考完试我就回来，等我。”张起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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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次都满足不了你了，我怎么可能满足？”
“明明是你不放过我，别把罪名往我头上扣……”吴邪闭着眼，抬手胡乱拍了张起灵一下。“别吵我我要睡觉！”
“一身汗睡得着？”
“明天早上再洗！我实在没精力去洗澡了……你这个混蛋……”
“我用毛巾给你擦擦身子再睡，明天早起十分钟去冲个澡。”
“嗯……随便你……”吴邪已经不管张起灵想干什么了。
离校前的最后几日，张起灵白天在学校看书做题，和下一任风纪委员长进行工作交接，晚上回家不知疲倦地拉着吴邪滚床单，把吴邪折腾得眼皮打架才心满意足地洗澡睡觉。
托他的福，吴邪那几天的睡眠质量特别好，都没力气做梦，体力也着实见长。
他还怕晚上那么被折腾第二天上午会困，但事实证明他不但上午精神抖擞，早上醒得甚至比张起灵还早。
离校当天下午张起灵回住处收拾东西回家，也没拿太多东西，因为他说考完试立刻回来住。
“房租交完了，这几天你在这住着，早上多定几个闹钟，考试千万别迟到，也别忘带东西。早点起床吃完早饭再去，别饿着肚子。”
“好好好，我知道，你好啰嗦啊！”吴邪把他推出门。“我又不是没自己住过，不用担心。”
“考完试我就回来，等我。”张起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