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惊艳了我的诗词、句子与段落
我们趴伏在地上的样子像是想钻入土层。 整个晚上,日军炮兵像在展览,随着装备轻重和时间推移加入我们视野之外的射场。五十毫米掷弹筒、七十毫米步炮、九十毫米迫击炮、七十五毫米山炮和野炮、一百零五毫米野炮和山炮,爆破弹在土层里爆炸,杀伤榴弹在空中穿飞,烧夷弹让泥土黏在我们身上烧灼,照明弹让黎明提前到来,烟幕弹把黎明又拉扯回黑夜。 ——兰晓龙 《我的团长我的团》
卢沟桥响枪时我弃学,徐州会战时我从军,四年来败战无数却屡屡逃生,逃到后来我很愤怒,飞机坦克没有咱不说它,对方步兵战术的僵化死板像是得了阿译的亲传,一万年不变的三角队形在丛林和大雾中居然照用,火力兵力都被分散,打过半年仗的中国兵都会说他们在找死。但败的仍然是我们,直败得有一天,我只好想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 ——兰晓龙 《我的团长我的团》
我只想让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样子——我是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天才!条条路都走不通,可我还是做不到,做不到你们要我做的,把陋习说成美德,把假话变成了规矩,把抹杀良心说成明智,把自私说成了爱国,把无耻变成了表演,把阳痿说成守身如玉,把欺凌弱小说成正义,把人变成炮灰,把炮灰变成荣誉 《我的团长我的团》
我的连长做了二十八小时,二等兵做了一分钟,上等兵做了二十秒钟,现在我是孟烦了上士。我怕得打寒噤,他完全不在乎衔称,心比天高,一个心比天高的指挥官眼里,我们全是长了腿的炮灰,他会让你死九十九次,还问为什么不凑够一百次。 ——兰晓龙 《我的团长我的团》
用从正午到凌晨穿过一发子弹就能飞到的距离,在某个日军过于紧张的节点上你发狂地想念黑夜,到了夜晚你祈祷不要有人拿你这堆枯草练夜间射击,因为你得一动不动,被他打成烂泥。 ——兰晓龙 《我的团长我的团》
我很少看见他对活人这样严肃。像对死人一样严肃。我曾经判断他一心杀戮,敬重死者却藐视生人,曾经觉得在他眼里我们虽不叫炮灰,但也是极品。 ——兰晓龙 《我的团长我的团》
无法不看见张立宪、何书光这帮子精锐,在发了狂的火力,在我们还从未见识过的密集射界中抽搐,摔倒,南天门的每一个火力点都以每分钟数百发的速度喷吐着弹丸,年青人洒尽自己的血,但甚至无缘踏上西岸的土地。 ——兰晓龙 《我的团长我的团》
《琅琊榜》里萧景睿对梅长苏说过这样一番话:“我曾经因为你这么做,非常难过。可是我毕竟已经不再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孩子了。我明白了,凡是人总有取舍,你取了你认为重要的东西,舍弃了我,这只是你的选择而已。若是我因为没有被选择,就心生怨恨,那这世界岂不是有太多不可原谅之处,毕竟谁也没有责任要以我为先,以我为重,无论我如何希望也不能强求,我之所以这么待你,是因为我愿意,若能以此换回同样的诚心,固然可喜,若是没有,我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
长颈鹿的脖子那么长,哽咽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章鱼有三颗心脏,心痛的时候是不是要疼上三倍,骆驼有长长的睫毛,想哭的时候不能说眼睛进了沙,蛇没有宽宽的肩膀,她累的时候给不了能够依靠的温暖,小强有两个大脑,孤单的时候会不会一起想着谁,我心里住着一个你,你是不是仗着这点把我往死里伤。
至尊宝:我一定是太想念晶晶了。 菩提:是啊,你昏倒的时候叫了晶晶这个名字叫了九十八次。 至尊宝:晶晶是我娘子。 菩提:还有一个名字叫紫霞的你叫了七百八十四次! 至尊宝:啊?! 菩提:七百八十四次......这个紫霞一定欠你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