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遺傳物質里沒有“我屬”基因，因此，每個人的“自我意識”並非由各自的基因差別所造成。就算人甲與人乙的基因可能存在壹些細微的差別，但是它們卻不是造成兩人各自具有獨立意識的原因。既然意識並非來自基因（物質），但是它又依賴物質才能存在，那麼，它可能與超自然之存在有關。若是如此，意識或者靈魂可能是超自然的某些存在落實在生命物質上所產生的現象，因此它來無蹤、去無影、無自性。雖然我們知道意識必須依賴物質而存在，但是我們不知道它的個體專屬性是如何形成的。

--蘇尚明 《秉燭夜吟集》，多倫多，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