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写给自己
接续上文
我焊好门转身，拿了一段角铁，电焊烧出来卡住方立柱的位置，卡住立柱贴着横柱点焊，而后拿起一段平板顺立柱贴上点焊住，晃晃很一股劲儿，结实！
这大门的边框和中间的立柱都是方管，管壁都不厚，尤其是中间的立管都氧化的断开了，不过以前都用角铁附上点焊过。至于上边的短立管在两个横管中距离只有十几厘米，断就让它断着，钻不过去人。
老鞠媳妇下班。发电机自动灭火。他看了看没有汽油。用老鞠媳妇的电动车装上发电机去买汽油。
我建议吃午饭。回泵站的路上走人行道，又用棍量了排水沟上没铁篦子的尺寸，在泵站焊好。
老张高兴的满面菊花样的皱纹，告诉他你别等老鞠媳妇的电动车了，下班天就黑啦！到路上唬一下环卫，让他们把电动车开过来拉上铁篦子发电机焊到排水沟上好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泵站门口，老鞠说梁子的车，从车上下来三四个人，有个女的，徐娘半老，这儿用这个词的意思就是长相不丑，他小声告诉我大小都是官。他对尾随的老鞠老张说：两件事，布置任务或者发钱。两个人都很高兴。
他叫车先来，随后环卫工老吴来，卸下老吴的工具装上我的发电机电焊机，焊条帽子锤子，叫老吴在这儿等会儿，我俩直奔桥下。
没有往下抬发电机，线的接头就直接把露着的铜线塞进插座，好费力！拉着发电机电焊机没电，因为在电三轮震动的厉害，三次后终于点焊了七点，发电机自动灭火。又没油了。他说上次汽油便宜，这次贵。是啊，七块钱一升呢！
回到泵站，老张满脸的菊花皱纹凋落，连走路歪跩的都慢腾腾地。勉强跟着卸了工具就回屋啦。
打发走环卫工老吴，老鞠笑脸告诉我俩：“来的领导说老张：给你交保险，打出来你七十了，年龄超过参保的岁数，往后回家养老吧，解除劳动合同。”
老鞠媳妇看不惯老张，从老鞠的笑容里都是高兴。
他安慰了老张，老张说给他叔叔打电话，他叔叔说不知道这事儿。
二人回家的路上我说：是官比民清，上午叫你高兴，高高的地方突然落地，痛的没法说。这回家后靠家靠不成了，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娘糊涂着，冷冰冰的屋子。好歹有个顶事的叔叔。才干了几年临时工。
我焊好门转身，拿了一段角铁，电焊烧出来卡住方立柱的位置，卡住立柱贴着横柱点焊，而后拿起一段平板顺立柱贴上点焊住，晃晃很一股劲儿，结实！
这大门的边框和中间的立柱都是方管，管壁都不厚，尤其是中间的立管都氧化的断开了，不过以前都用角铁附上点焊过。至于上边的短立管在两个横管中距离只有十几厘米，断就让它断着，钻不过去人。
老鞠媳妇下班。发电机自动灭火。他看了看没有汽油。用老鞠媳妇的电动车装上发电机去买汽油。
我建议吃午饭。回泵站的路上走人行道，又用棍量了排水沟上没铁篦子的尺寸，在泵站焊好。
老张高兴的满面菊花样的皱纹，告诉他你别等老鞠媳妇的电动车了，下班天就黑啦！到路上唬一下环卫，让他们把电动车开过来拉上铁篦子发电机焊到排水沟上好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泵站门口，老鞠说梁子的车，从车上下来三四个人，有个女的，徐娘半老，这儿用这个词的意思就是长相不丑，他小声告诉我大小都是官。他对尾随的老鞠老张说：两件事，布置任务或者发钱。两个人都很高兴。
他叫车先来，随后环卫工老吴来，卸下老吴的工具装上我的发电机电焊机，焊条帽子锤子，叫老吴在这儿等会儿，我俩直奔桥下。
没有往下抬发电机，线的接头就直接把露着的铜线塞进插座，好费力！拉着发电机电焊机没电，因为在电三轮震动的厉害，三次后终于点焊了七点，发电机自动灭火。又没油了。他说上次汽油便宜，这次贵。是啊，七块钱一升呢！
回到泵站，老张满脸的菊花皱纹凋落，连走路歪跩的都慢腾腾地。勉强跟着卸了工具就回屋啦。
打发走环卫工老吴，老鞠笑脸告诉我俩：“来的领导说老张：给你交保险，打出来你七十了，年龄超过参保的岁数，往后回家养老吧，解除劳动合同。”
老鞠媳妇看不惯老张，从老鞠的笑容里都是高兴。
他安慰了老张，老张说给他叔叔打电话，他叔叔说不知道这事儿。
二人回家的路上我说：是官比民清，上午叫你高兴，高高的地方突然落地，痛的没法说。这回家后靠家靠不成了，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娘糊涂着，冷冰冰的屋子。好歹有个顶事的叔叔。才干了几年临时工。
痛
我耳朵后边的骨头从昨天到今天老是一跳一跳的痛，记得过去耳朵眼往眼里追着痛很深，吃牛黄解毒丸就好了。这次是不是上火了？一会儿去问问小刘医生。
昨天这个时间大妹起床了，说这夜睡的超级好。我问：你睡好了还头疼不？大妹说不痛。我说我睡的再好也还是头疼，不过是痛的轻重之分。
到这个年岁好像都不断药一样，大妹和妹夫每天都在吃药。我现在也遵医嘱，不敢不吃药。
我耳朵后边的骨头从昨天到今天老是一跳一跳的痛，记得过去耳朵眼往眼里追着痛很深，吃牛黄解毒丸就好了。这次是不是上火了？一会儿去问问小刘医生。
昨天这个时间大妹起床了，说这夜睡的超级好。我问：你睡好了还头疼不？大妹说不痛。我说我睡的再好也还是头疼，不过是痛的轻重之分。
到这个年岁好像都不断药一样，大妹和妹夫每天都在吃药。我现在也遵医嘱，不敢不吃药。
睡
一夜起来七八次，感觉没有睡实在一样，总觉得是伺候妈妈伺候的毛病。实际情况是：都是他代劳，我根本没有陪伴妈妈过夜。
在大妹家，睡觉不能算少。在自己家，还没有入睡就起来三四次，老是刚躺下就想小便。
年轻时的夏天，大都是早上方便后到晚上下班在方便，一夜不起。现在就这个样子。
一夜起来七八次，感觉没有睡实在一样，总觉得是伺候妈妈伺候的毛病。实际情况是：都是他代劳，我根本没有陪伴妈妈过夜。
在大妹家，睡觉不能算少。在自己家，还没有入睡就起来三四次，老是刚躺下就想小便。
年轻时的夏天，大都是早上方便后到晚上下班在方便，一夜不起。现在就这个样子。
刚才
刚才，两口子围着一个小小圆玻璃桌，吃着咸食，看电视康熙王朝。
他吃完饭便去收拾面前放在塑料杌子上的面板，上面是擦丝剁好的南瓜馅子。想着包饺子吃。
她想起来自己吃过早饭就睡觉丈夫也不怪，高兴地说：“一会儿我再喝一包药。好像比上午轻巧点儿。”
他说：“你头痛，耳朵后边痛，嘴上起了泡，已经是感冒了。”
她笑脸，一种洋洋自得满意的神情：“咱家这么乱，就不想收拾，你这点好，也不像我小妹夫摔碗动脾气。“”
他脸上也是笑容，一手端着盆一手拿刀往盆里捕拉瓜馅。陈述功绩一样说着：“我哪儿敢哪！别说挣大钱了，连百万小钱也挣不到手里，有个百儿八十块的还想给了孩子。这辈子没有当局长的爹，自己也不是什么经理，当个局长的爹就只有这点本事，好好地伺候着老婆，保住雀子窝，孩子们慢惦记这老爹。”
她笑言：“不忘说大话，你啥时候有当局长的儿子了？”
他端着一盆子瓜馅离开玻璃桌，我来这儿打字记下这几句。
刚才，两口子围着一个小小圆玻璃桌，吃着咸食，看电视康熙王朝。
他吃完饭便去收拾面前放在塑料杌子上的面板，上面是擦丝剁好的南瓜馅子。想着包饺子吃。
她想起来自己吃过早饭就睡觉丈夫也不怪，高兴地说：“一会儿我再喝一包药。好像比上午轻巧点儿。”
他说：“你头痛，耳朵后边痛，嘴上起了泡，已经是感冒了。”
她笑脸，一种洋洋自得满意的神情：“咱家这么乱，就不想收拾，你这点好，也不像我小妹夫摔碗动脾气。“”
他脸上也是笑容，一手端着盆一手拿刀往盆里捕拉瓜馅。陈述功绩一样说着：“我哪儿敢哪！别说挣大钱了，连百万小钱也挣不到手里，有个百儿八十块的还想给了孩子。这辈子没有当局长的爹，自己也不是什么经理，当个局长的爹就只有这点本事，好好地伺候着老婆，保住雀子窝，孩子们慢惦记这老爹。”
她笑言：“不忘说大话，你啥时候有当局长的儿子了？”
他端着一盆子瓜馅离开玻璃桌，我来这儿打字记下这几句。
妈妈睡了四个小时，醒来说:拉我起来坐尿盆上尿个尿。他言:你带着导尿管呢;就这样尿吧!
我顺着妈妈说他:我妈妈想坐尿盆上尿就让她坐尿盒上呗。我去拿尿盒。
尿盆放在挖窟窿的椅子上，给妈妈穿上棉裤，袜子，蹬上棉鞋，拉妈妈坐起来给妈妈穿羽绒服祆。妈妈说不穿，哪儿冷啊?
告诉她坐椅子上，不是沙发不能围被子。二人把妈妈架到椅子上。
他提议:看看裤子不?我拒绝了。因为觉得裤子没往上提。
我顺着妈妈说他:我妈妈想坐尿盆上尿就让她坐尿盒上呗。我去拿尿盒。
尿盆放在挖窟窿的椅子上，给妈妈穿上棉裤，袜子，蹬上棉鞋，拉妈妈坐起来给妈妈穿羽绒服祆。妈妈说不穿，哪儿冷啊?
告诉她坐椅子上，不是沙发不能围被子。二人把妈妈架到椅子上。
他提议:看看裤子不?我拒绝了。因为觉得裤子没往上提。
妈妈歪着身子坐，右胳膊肘拄着床半躺。左边露着半个屁股他扯扯袄掩盖。
妈妈乜斜着眼不满意的瞅他:干啥!他温和地口气:盖住点儿，冷。
“哪有那么多冷。"
床上铺的纸尿垫有湿的地方我拿剪子剪去扔到卫生间垃圾桶。
妈妈说:成天湿溚乎地，就这哎?
他还口:刚才我还来看，没有叫你睡湿窝子。
我用手动了动他:不用接腔。
妈妈又说:永杰来提一包子这，
妈妈乜斜着眼不满意的瞅他:干啥!他温和地口气:盖住点儿，冷。
“哪有那么多冷。"
床上铺的纸尿垫有湿的地方我拿剪子剪去扔到卫生间垃圾桶。
妈妈说:成天湿溚乎地，就这哎?
他还口:刚才我还来看，没有叫你睡湿窝子。
我用手动了动他:不用接腔。
妈妈又说:永杰来提一包子这，
我想?为何不说给妈妈:花不了大钱，你那12万买这能买一汽车这纸尿片。我想?如果我要说出来妈妈定会恼羞成怒的质问:我哪何有钱?你见啦?!我有钱没钱碍你啥事!
大妹夫进屋，我妈妈看着说:把我拉起来去床上。
我在妈妈左侧的沙发上坐着，拍拍沙发问妈妈:在这儿坐会儿吧？妈妈说行喽。
大妹夫和他架起我妈妈挪到沙发上坐下，我惊奇道:尿盆里还就是有尿!大妹夫说:没倒净的水。我辩:拿尿盆时是干净的。
我在妈妈左侧的沙发上坐着，拍拍沙发问妈妈:在这儿坐会儿吧？妈妈说行喽。
大妹夫和他架起我妈妈挪到沙发上坐下，我惊奇道:尿盆里还就是有尿!大妹夫说:没倒净的水。我辩:拿尿盆时是干净的。
拿起尿盆发现地上有尿。随着我说有尿的话，大妹夫摸导尿管接头，捻着手指头说湿了。再捻又说没湿。扯出导尿管看仔细说没坏。手触摸着裤子，往起一站说:尿裤子了，换吧!
我找棉裤，他看我费时，说:慢点儿找，这屋里没有十八个旮旯。
给妈妈脱了鞋袜棉裤换了干净的，他用被子围好妈妈的肚子，我去洗。
先把尿涮一遍，放水第二遍搓肥皂，涮一遍脱水。不会使用洗衣机。大妹夫过来教给我俩。
又涮，水都不变样儿了，甩干搭暖暖气片上，让它干快点儿，说不定啥时又尿了呢。
走进妈妈的卧室，妈妈的眸子亮极了，冷冷的问:洗啦?
我点头回答:晾到暖气片上了
妈妈亮亮的双眼，不相信地耷拉一下，撇嘴道:搁水里拉拉一下?!狗尿不臊地不洗净!
无奈地坐在妈妈对面的床上对妈妈说过程。详细的解释:洗不干净了都是你不摸，俺摸尿臊棉裤!
我找棉裤，他看我费时，说:慢点儿找，这屋里没有十八个旮旯。
给妈妈脱了鞋袜棉裤换了干净的，他用被子围好妈妈的肚子，我去洗。
先把尿涮一遍，放水第二遍搓肥皂，涮一遍脱水。不会使用洗衣机。大妹夫过来教给我俩。
又涮，水都不变样儿了，甩干搭暖暖气片上，让它干快点儿，说不定啥时又尿了呢。
走进妈妈的卧室，妈妈的眸子亮极了，冷冷的问:洗啦?
我点头回答:晾到暖气片上了
妈妈亮亮的双眼，不相信地耷拉一下，撇嘴道:搁水里拉拉一下?!狗尿不臊地不洗净!
无奈地坐在妈妈对面的床上对妈妈说过程。详细的解释:洗不干净了都是你不摸，俺摸尿臊棉裤!
他摔了一跤
快十点的时候，妈妈引流出来的的胆汁熬好了，我想给妈妈穿裤子，妈妈要我给她洗屁股。我拿来大便器，自认为他就是关闭熬胆汁的小电锅，应该先来帮忙抬一下我妈妈的屁股，就喊了一声:“江志，快点儿。"
话音落就听得啪的一声，声音让我心惊，连耳朵有好大聋的妈妈都听到了急问:“什么啪地一声!”
啪的同时还伴有椅子被撞的挪动的音响。我知道江志摔了个大跟头。
江志却极快地来到跟前。我看他:“你摔了个大马趴。碰着没有？"
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事
快十点的时候，妈妈引流出来的的胆汁熬好了，我想给妈妈穿裤子，妈妈要我给她洗屁股。我拿来大便器，自认为他就是关闭熬胆汁的小电锅，应该先来帮忙抬一下我妈妈的屁股，就喊了一声:“江志，快点儿。"
话音落就听得啪的一声，声音让我心惊，连耳朵有好大聋的妈妈都听到了急问:“什么啪地一声!”
啪的同时还伴有椅子被撞的挪动的音响。我知道江志摔了个大跟头。
江志却极快地来到跟前。我看他:“你摔了个大马趴。碰着没有？"
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事
他`摔了个大马趴，女儿打电话我说了，他怕女儿惦记，对女儿说跟50年前摔个跟头一样。
我观察着:他揉脚脖子。对他说揉捏的后果不好。
他不揉脚脖子了，就开始捏胳膊，晃膀子。
我问:难受么?
他说:都着地了。有感觉
我观察着:他揉脚脖子。对他说揉捏的后果不好。
他不揉脚脖子了，就开始捏胳膊，晃膀子。
我问:难受么?
他说:都着地了。有感觉
从11点多躺下，妈妈就没个安静，自言自语:早把这事想透了，老天爷给你多大的罪，你就得受多大的罪，不愿意活着也得活着，不想活着也不行。
爹哎娘哎地说着。重复播出。或者拍拍手。再者哼哼。说咋怎难受哎?
我知道，睡着了哼哼吭吭是真难受，睡不着的哼哼吭吭难受的轻。
爹哎娘哎地说着。重复播出。或者拍拍手。再者哼哼。说咋怎难受哎?
我知道，睡着了哼哼吭吭是真难受，睡不着的哼哼吭吭难受的轻。
妈妈闹腾到夜里三点多才睡觉，我也睡了，七点半起来，熬着胆汁，看他昨夜摔跤一夜过后会不会浑身疼。他晃悠一下说没感觉。
我走回妈妈的卧室倒掉尿。
我走回妈妈的卧室倒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