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写给自己

今天腊八,马上就年下了。五申算的够准,说腊月十九打春以前没事儿,明年这关不好过。老人,活多大年岁是她的寿命,我好好尽心的服侍就行了。

但是我希望自己能自理就好好的活着,不希望像妈妈这样,需要别人喂食,一天洗阴道,痒痒,弄的孩子们都得围绕着自己转,围绕着自己安排时间。

希望自己在孩子们给看病也是延长被伺候,自己还痛苦的时候赶紧驾鹤西游。因为人总有向死而生。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4 13:17:39 +0800 CST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4 14:46:17 +0800 CST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4 15:06:51 +0800 CST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4 16:39:20 +0800 CST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4 16:42:32 +0800 CST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4 16:44:06 +0800 CST  
2018年1月25日腊月初九,上午九点半
鳯姊头几年走了,如果活着九十好几了。娘家是东南光村,在太行山东边平原地,这一片好几个带光字的村庄都离的不远,对于长的好看又能干的闺女说婆家都在近面处。不是有好闺女不出村的说法吗。
风姊二八好年华的时候处于兵荒马乱的年代,嫁给南北光魏家街魏老好的儿子叫魏进。这一对夫妻还真是郎才女貌。且看那风姊,高挑身材不胖不瘦,前凸奶子双峰圆润,后翘翘圆溜溜的腚蛋儿,。一双裹过放开的脚丫前尖后园,不是那过时的三寸金莲,穿上红绸子鞋绿掖跟,走路轻快如飘。一头青丝如缎面的头发阳光下乌光流曳,细白的鸡蛋二层皮儿的脸面,桃色容颜吹弹可破,如描画的眉是柳叶弯弯黛色不深不浅,盈盈美目秋波闪,双皮大眼含笑勾魂,鼻若悬胆,红唇色活鲜。
魏进更是好儿男,高过风姊半头,圆头顶国字脸,浓眉大眼,乍背宽肩身材直捻,结婚二年,虎羔子样的孙子惹的爷爷成天是笑脸。
魏进到一百里的以外的峰峰煤矿当煤警,那身制服穿在身上小伙子更是玉树临风,半年六个月往家捎几块钱。
风姊在家刷锅洗碗一天三顿饭,缝补浆洗全干,地里耕种耧耙活儿挺全。老两口子为这个家
把套拉得挺展。小小庄户人的院生机盎然。有人说风姊:“你个傻逼娘们儿,不把男人腰上拴,你不看谁谁离了谁谁散啦!”
风姊头一仰:“俺孩子爹待见我,俺俩感情也不赖,公公婆婆看我跟亲闺女一样,俺长这个样把俊俏、能干全占了,傻鸡巴才跑哩!谁离谁散俺也得过!你说那事儿不会有。”
都说别说过头话,风姊还真闪了舌头!没几年日本投降煤矿上不要煤警了,儿子六岁时男人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时髦洋气,比风姊还漂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更年轻的女子,那个时候还兴几个媳妇呢。
公公婆婆一看这;给风姊说:“咱该咋着过还咋着过,把这小妖精撵走!在俺眼里儿媳妇就是眼珠子,小子是眼眶,俺要眼珠不要眼眶,哪怕小子跟这娘们儿都滚哩!”
公公婆婆这样说,到底撵得走撵不走还得看儿子的,这新欢与魏进如漆似胶的粘在一块儿,家里又没有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功能,晚上睡觉都是三口人挤在一个炕上。才躺下魏进只能是脸朝上,一边一个女人,这个摸摸那零碎儿,那个摸摸把儿。半夜醒来脸朝向新欢这边旧人会拧屁股,脸朝旧人这边新欢掐拧。魏进的夜晚还真熬煎。
这样的日子长了,公公婆婆说的眼珠子就不如嘴上说的眼眶子,到底还是心疼儿子,再说了,风姊过来过去话头上攻击面也大、更没有了干劲儿。有人烧火:“你还没有三十岁,受这个罪干啥,还不如离了从嫁个主儿哩。在这儿熬个啥劲儿,等把自己熬的长满枯绌纹谁还要!”
风姊离了,儿子带走!恁家不能叫我好好过,我也不能叫恁舒心!嫁到河北边中北光张家街。
男人大名叫张玉田,老号老多,小名叫小咩儿,哥哥大咩儿。这家挺穷,大咩卖兵,拿到手三块大洋,买兵的买够多少人就带着走,大咩卖兵后半路又跑回来。两个人一块儿去绑票,绑个年轻人,年轻人瞅个机会就跑,一下子没有跳过墙头被大咩抓住腿扯了下来,弟兄俩用棍子把人打死了。这话是听邻居顺小娘说的,叮嘱孩子们不要跟老多的孩子们玩。
娶风姊二婚头儿,一辆牛车拉过来就算过事儿了。到了下午,亲戚们都走了,帮忙的回家了。风姊拉下蒙脸红,撒一眼:三间小破屋,泥土拉茬的墙烟熏火燎地黢黑,只是扫掉了黑黢灰提溜。一张脏不拉唧的方桌,面上的缝有半指宽,两把少颜没色的椅子,挨着墙角的是三条半腿,这家具一扶一坐就吱喽叫唤。
几步走到男人跟前:真是的长这个样?!鼓泡泡眼,眼皮厚红像烂桃,似乎肿的只想看不见眼珠,脸型古怪难看越发显得骨骼棱角分明,这棱角分明的脸型配上那对小眼睛色眯眯猥琐,张风耳没耳朵垂的老鼠耳朵,噘耸的嘴唇。
风姊脱口而出:“穷型。”随后问:“老多,看看你这破家,往后我得跟你过?”老多故意扬扬头:“不跟我过跟谁过,你说这不叫家叫啥!。”风姊鄙夷的噷了一声:“这是家?王八窝!早先我要是来看看这破房子,看你长这怂样;老鸡巴嫁给你!”老多一听这话,眉头一皱俩泡泡眼往一堆儿凑,眉毛都接住了。心里说:挨艹的娘们儿,看着好看刚进门就扎翅膀,我要不给她个下马威,往后还不骑着我脖子拉屎?可是又不敢打,早听说这娘们儿比男人不怯,打跑了雀子找个窝不容易。只是立眉竖眼,可着叫驴嗓:“你再骂!我碰死你跟前!”风姊长身叉腰,从来的仰头鹅这会儿又窜高二指:“你碰!有这吓人的二两肚子?”手一指墙垛:“碰一个叫我看看!”老多犹豫着。风姊口齿伶俐:“吓唬谁哩!”老多骑虎难下,攒了攒劲儿眼睛一闭真碰了。脑门碰到了墙角上额头见红。风姊冷笑一声:“你碰死了我抬脚就走!我这样还愁找不到下家!”
娘们儿家,再不舒心也被无形的家给枷住了。为家忙碌着。儿子天天到河北沿的寺里去上学,这个寺庙建的可好了,老话说:“从南京到北京,北光寺里好工程。”早年间香火可旺盛了,土改以后这寺庙成了学堂。南北光和中北光只隔着一条时令河,从来没有桥,有水的时候放几块石头就过去了。
风姊发现儿子吃饭不多,问:“南科,你吃这么点儿不饿啊?”儿子瞪着明亮的双眼回答:“不饿,爷爷给我买果子,麻花,还有花生,可好吃了。”当娘的知道儿子吃得少也不是有病。
第二天风姊去了离家十二里地的双碑,找妹妹凤岚,嘘寒问暖寒暄一阵后说:“你也不看看,这么多年也不生个孩子,把南科给你吧?”
凤岚笑了,那一笑酒窝浅浅,眉眼弯弯嘴角上翘,面皮白里透粉,齿如编玉,美人儿真是光彩照人摄人魂魄,看凤岚哪儿哪儿长的都是最好的地方。凤岚比姐姐丰满,当着大双碑村的支书,周旋于官场,断不了酒桌上吃喝,天生的尤物,男人们见了都愿意摸两把,自然那档里也味气多种,尝遍了老狗孙鸡。
魏进的爹连着到寺里去了好多趟不见孙子的面,丢魂没食欲,偶得风寒日久卧床不起,半年后一命呜呼归西。风姊听见起灵的鞭炮,咬牙切齿地说:活该!不叫我顺心我能叫恁好过!
中北光张家街不大,一共两巷子,风姊这条巷子是小巷子,东边那条巷子是大巷子。大巷子能赶大车。小巷子老多和斜对门老德是正负队长,老德看不下去老多,对于风姊却是垂涎三尺,话里话外的撩拨风姊,风姊递了个眼色,笑嘻嘻地说:“今个晚上你来吧。”老多晚上去大社开会,老德去了,饿虎捕食一样就想摁倒在床上,风姊躲闪道:“叫我尿个尿去。”快步出门落锁,到队部说老多:“咱家招贼了。”等老多领着民兵队长到门口一看:门早被端开屋里没人了。
六十年代初,风姊当妇女队长,干的可横了!这仰头鹅越来越精神,每每和人说起都是:谁想到江山轮到咱!谁想到江山叫咱坐!村里的娘们儿懒散惯了,连尿尿都爱聚伙儿,风姊行使妇女队长的权利不顺当,光听见吵架。
指责这个摘棉花剩的眼眨毛长了,那个棒子皮剥的不干净啦!你一言我一语,没人把风姊这个妇女队长当成多大的官怕她。风水轮流转,说不定那天你落架得凤凰不如鸡!秋天,在场上剥棒子皮,风姊说剥的不干净,娘们说跟你学的!一来二去吵起来,风姊拿起棒子打过去,被打的娘们儿也不怯,顺手拿一个棒子扔过来。风姊当队长跟村里的人都吵遍了,此时有发泄的也拿棒子投掷,更有玩耍的孩子们乱扔棒子皮,一时间棒子乱飞,棒子皮乱舞。
风姊的妇女队长干了半年就到头了,挨饿的年代。风姊在家里说老多:“你去场里背它点红薯去。”老多听见老婆这样说,一边往后倒退一边说:“我大啥男人去干那事儿,不去,叫队上的人看见了不知道说啥哩!”风姊指头厾点着老多的头:“要鸡巴你这样的男人,看不见孩子都饿得皮包骨头麻杆支着个头,养不起个家要鸡巴啥脸。”然后风姊拿条布袋出去了,黑夜跑了两趟背回来不小的一堆儿红薯。
那时候,谁家的孩子丢了鞋,谁家的孩子丢小衣服,喇叭上一喊,一会儿就会听到:谁家墙头上有小红夹袄,一只小鞋在谁家门前边。所以风姊偷了红薯就是大事儿。开会,叫风姊检查。到底是做过江山的人,仰着头往台上一站振振有词:狗偷嘴吃放得低,人偷红薯肚里饥,恁当村长的,当会计的,准不去偷两块红薯,那库里的粮食比红薯好吃!这会儿掫头竖脸,腚眼子都没有顾上擦干净!像这样吧:咱挨家挨户踅摸,看谁家的吃头儿多。挨饿的年头地下人一哄哄,也不了了之。
尽管风姊这样横,还是在当年的夏天出事儿了,那时开始饿死人了。割麦子的时候,风姊让儿子南文用圆蛋蛋样的生铁壶往地里提水,到底提了多少水不知道,当儿子提着壶往回走的时候被人发现壶里是麦籽儿。当时的支书是二棍,好闹的人喊二杆子,二杆子一看这立时叫民兵连长宝生扛着枪往城里公安局里送。走到城北三里铺破窑坑处,风姊说:“宝生兄弟俺紧尿了,给我把裤子解开叫我尿一泡呗?”二人在窑洞里歇了会儿就回来了。
二杆子把宝生骂了一顿。
饭量大胃口好,见了娘们定会想探勘一番的老通,挨饿初期为自己活命把老婆孩子都撵走了,老通一个人开荒种地,那会儿自留地也分的多,一个人奔达的一个人够吃。一张家老通叫风姊婶子。都说玩婶子耍大娘,奶奶挂到枣树上。嘻嘻哈哈的两个人在一条巷子里住,吃饭的时候老通端着碗一边走一边喝汤,到风姊跟前呱嗒往风姊碗里一扣。六三年发大水老通的北屋塌了,风姊的屋子翻盖好了。
锁柱大爷挨饿的时候饿死了,发大水房子塌了,梁檩木头在废墟上插架着。锁柱爹的房子也塌了,梁檩木头还是不赖。风姊夜晚去锁柱爹家敲门,门里问:“谁吔!”门外答:“我,开开门叫我使你点东西。”门里锁柱爹说:“黑天半夜的你使我啥?明天白天了吧!”第二天锁柱爹给人学说:“半夜里风姊要使我东西我不开门,我不像俺福小兄弟。嘿嘿!”
六四年搞四清,凤岚一看这阵仗,黑夜里用人力车往姐姐风姊处拉了两三黑夜的东西,衣服被褥,锅碗灶勺,农具都拉到姐姐家。对姐姐说:“咱南科当空军,回来探家我做主给他娶了媳妇,回去就不让学开飞机了,在后勤上哩。俺那口子也死了,闹运动我得再走一处,等我安置好了来你这儿把东西拉走。”风姊满口答应。
凤岚属于四不清干部,批斗会上凡是男人和凤岚有染的女家属们争先恐后地出气:朝凤岚脸上唾痰,擤鼻涕,脱鞋搧,拧、打,掐。唾凤岚脸上的唾沫鼻涕都往下流。
当凤岚再次婚后来风姊姐姐家拉东西,姊妹俩在大街上争吵成一团,凤岚找的男人年轻,拉在家的东西也气势,连争带夺拉走不少。等凤岚一走风姊坐在门口的捶布石上鼻涕一把泪两行的哭骂:“你个黑心鬼。用着我了黑更半夜去拉,这会儿一点都不给留。”为此闹得姐妹断交多年,一直到六十年代后期南文结婚,凤岚才又到姐姐家一趟。
魏进的女人鳯媛,一辈子给魏进生了三个儿子还有一对双生女儿,都长的非常漂亮。贫贱夫妻百事哀,困苦的生活没有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当初的恩恩爱爱消失成仇,老年的鳯媛生病,不允许魏进探看,到死都不许魏进来床前,儿女们伺候到断气。现在我所说到的人物只有魏锦金还活着,在小儿子的家住着。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5 21:11:22 +0800 CST  
上面的文字是小说征文的底稿,基本上费了我一天的时间,写的很累。好多都需要问他才知道事情。

我很想让他写,我也写,然后将二人的文字糅合发表。

当我点击发布时他说了句话:凑热闹吧,咱这水平,随后咳声叹气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5 21:14:16 +0800 CST  
女儿打电话问今天干什么来着?我说一天就写了篇小说征文,你爸爸看小说。

爱好,喜欢,也是忙活的很累。总想着儿子回来能把电脑上英文换成中文,想法把写在纸上的字直接拍照到电脑上再修改,

或者拍照后打印出来修改也好。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5 21:17:38 +0800 CST  
上午点击出来的三篇文章到现在还有两篇没有看,眼睛模糊的不行。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5 21:18:26 +0800 CST  
有夫妻那么默契的生活在一起,几乎是同步前行的吗?感觉没有。人们看我俩出双入对,实际上,不过是勉强凑到一起,他多忙碌家务,腾空让我干自己喜欢的事。

我觉得从他这儿找温暖,同病相怜的不说成份。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在写字上,总是埋怨他说的多,不积极配合。造成我自己忙碌。

今天比昨天起的还早,因为去大妹家陪伴妈妈,到那儿了可以随便睡觉。我的爱写,通过妈妈和妹妹的言语,这种行动是可笑的,是应该得到抨击的,所以不想在手足眼皮子底下拿笔,或者到天涯上来看看。

在妈妈跟前也是那样的不合时宜。所以在大妹家我便玩连连看。看新闻。支楞着耳朵,听妈妈要求什么,他说什么。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6 04:56:16 +0800 CST  
二十三号,在大妹家里。妈妈的卧室有他对和我妈妈说话:“你比你老头儿有福气,孩子们都退休了,能这样伺候你。我这样跑是照顾她俩,叫他们三天跑两趟试试,都经经儿。”

这边客厅里大妹夫坐在红木单人沙发上拿着手机,低头看着,头顶上头发稀疏,露出光腚小鸟肚皮的一片颜色。

大妹坐着茶几西边的红木单人沙发拆穿不着的棉裤,用针挑着棉絮里的线头,两只脚的左右都扔了一小片毛毛哄哄的线头子和线头子上带的棉絮。

我则在单元西北角的书房里电脑上玩连连看。

当他的经经儿话音出口,大妹两口子异口同声的怒吼,大妹夫吼出来的音还短,大妹吼出来的音比大妹夫的长一半。到底喊的什么?我当下应该是听见的,心里莫名的害怕,不愿意听见任何超乎平常温馨,温润气氛的声音。当大妹吼过后我便支楞着耳朵听下文,至于大妹那声怒吼的声音说的什么就不知道了。

他告诉我:“连着说就那吧,就那吧!你说大妹夫吼了一嗓子,我好像没听见,如果听见的话又觉得你大妹到屋里没有接我的话,只是把老太太呵斥了一顿。想着是你大妹被你大妹夫制止了。”

“不!是二人同时喊出来的。我只觉得你和我两个妹妹两个妹夫的反应都那么快!我想啊?大妹每天都要做账,小妹每天要接送孙子,小妹夫每天都要在油站上管理全盘。不方便像咱这样去陪护我妈妈,我妈妈的存款和房产都在大妹手里,所以呢?大妹决定妈妈出院到她家,咱三天跑一天去大妹家陪伴伺候我妈妈。因为咱俩没杂事儿。如果要她俩往咱家跑,一个咱住四楼老人不好上楼,再一个没有咱去大妹家利索。实际上老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妈妈受罪孩子受累。我想大妹也会感觉受屈,大妹夫一天三顿饭做给咱吃,虽然咱带了主食。连我也觉得?公平:应该说说妈妈的后事,点明财产的利用,或者把妈妈送到养老院,借助于养老院的人手,作为孩子们的我们也天天陪伴老人,那样的话一个人就够了。提出过这个建议,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回音。哪怕需要我陪伴的白天黑夜我给养老院出协议的床位费用都可以。”

“还有,你说过去我爸爸睡不着是因为三天一个运动五天一个运动,家庭成份不好,成天一运动就吓的跟小鸡子似得才睡不着。现在睡不着是想着怎么挣钱,怎么把别人的钱装到自己兜里。这样的话也对也不全对。记得大妹说出去旅游睡的可好了,在家睡不好一个是家里的事儿,油站上的事儿琐碎费脑子,再一个陪护妈妈,本身就是一个任务,妈妈的一举一动,一声叹息,哎吆哎吆的说难受,都影响到陪护人的睡眠。我现在陪护妈妈熬过十二点入睡就难。”

说真的,我愿意息事宁人,他是光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该怎么办才最好?世界上的事情没有最好。我总是想就这一个老人了,糊里糊涂伺候到归天,我尽心伺候,不管受不受委屈,都让它过去好了,等母亲百年之后,我与两个妹妹不能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吧,也只能是烧纸的时候碰碰面。因为大妹两口子可能去成都,小妹两口子去北京的多。我呢?比两个妹妹都大,总需要撵着孩子们的时间多。

亲爱的,学学寒号鸟,得过且过吧。过去的事儿想起来我会泪流满面,难受过还是需要让那事过去。

你说你现在没脸没皮,大妹说过不叫你去她家里现在也去了。全都是为了我,两口子,夫妻夫妻,谐音是扶起福齐。就是这样相扶相惜,老的伺候好,孩子们看咱做得好,你说?我说的有道理么?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6 05:39:45 +0800 CST  
自己百般聊赖的写着自己的心里话,当自己静静地读过总会有股子暖流自心底里往上涌,涌到嗓子眼有些堵的感觉,涌到眼里便觉得眼窝湿润。

是的,一辈子婚姻大事没有听从妈妈的安排,以至于妈妈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夜晚妈妈不睡觉自言自语:“平子,你姐姐叫我生气你知道不?”

他不爱听问老太太:“爱春不听话现在过的也说得过去,你看俺能过吧?孩子们过的还行吧?”

我妈妈赶紧回答:“过的不赖。这步走对了。”

他说:“再次老太太说叫她生气了,我得问问她:大闺女叫你生的气大还是二闺女叫你生的气大?要不是碍于连襟我早问出来了。”

“人都是自作自受,我没有听父母的话择偶父母生气,远比不上大妹听父母的话生的气更大,我爸爸因为和腰锅生气去追打摔跟头,觉得我爸爸得病到死都跟妈妈强硬的要二闺女嫁给腰锅生那么大的气有关。我真的很稀罕,这样的事情妈妈一点儿都不反思,而是理直气壮地说我小妹后来见了腰锅骂他很沾光似得。”

“人啊;放过别人也给自己一条路。世间的事情万物一个理,清楚难,糊涂难,从清楚变糊涂更难!”

写给自己看,自语自言。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6 05:57:06 +0800 CST  
看了篇小说征文,旧时光。轻松的语言,还原了儿时的一切。想起来他说的儿时。

我小时候,不像现在的孩子们,成天介学习学习,现在的孩子们,只要一进学校门就等于带上嚼子的牲口,会会儿被人牵着。

小时候的冬天冷的吱喽吱喽的,下雪了,牵着一条小狗儿,和般长不下的破小子家,在雪地了跑,脚踩进雪窝里带起来一些,先是小腿儿把雪暖化了再跑又冻到棉裤腿上。

这个时间他起床,我又给他说旧时光小说征文,并且读了两段。

随后读了我今天早上写的,读比写时更动情,真的泪流满面。

他听后说:“你该把你妹妹喊叫老太太写写。说干啥找一个老头二十多岁就睡不着,可叫俺遗传的都睡不着!”

他不喜欢孩子们这样指责老人,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低着头穿鞋,还腾空伸手厾点着,没有实质的东西只是用力的厾点着空间,那眉眼都带着撗劲儿,严肃劲儿。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6 06:44:39 +0800 CST  
妈妈的嘴很刁,光想吃香的喝辣的,想吃肉。可是她胆管结石,医生说需要吃清淡的,大妹夫做丈母娘一个人吃的一碗饭放香油比我和大妹两口子放的油还多,可妈妈还是说不香。

前七八天,妈妈说连个鸡蛋黄都不叫吃。我和大妹夫决定叫妈妈吃囫囵鸡蛋,吃了三天每天一个,但是就说脊梁痛,肋叉子痛。妈妈说不吃了。

今天妈妈光想吃肉,大妹夫剁了些瘦肉,剁了些白菜,我剁了棵大葱,倒花生油,放香油,我问大妹夫有五香粉么?
大妹夫往馅儿里放五香粉。

包好饺子煮了15个,妈妈吃第15个饺子有点不囫囵吐了。

觉得妈妈吃的可以。

大妹说妈妈那天吃点涮羊肉,永杰吓得一个劲儿说:“别叫我姥姥吃肉,到时候疼开了咋弄?"

妈妈老了,自己的身体己不适合吃香喝辣,可她不这样想,楞想着孩子们不孝顺,舍不得叫她吃。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6 20:03:48 +0800 CST  
妈妈说:看那人小气百怪的,我没钱也不花他们钱!给我一百块钱,我说我不要!哪怕吃点麸皮子,难过点也不要你一百块钱。顶不了多大事,三天两天花了啦。他说:得叫孩子上个学,我说:你只管看着,俺老头子走了,只要我活着就能把孩子领大。我要是死了,谁愿意把俺孩子领走就领走。

妈妈自己想着自己说,谁知道说的哪儿的话。

爸爸不在的时候小外孙都打招魂幡了。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6 20:13:33 +0800 CST  
一个人叫亚仑亚轮的,他爹有本事,都巴结他,后来亚轮死了。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6 20:15:14 +0800 CST  
我起头问妈妈是谁从老远往回弄骨尸?

妈妈说是你爸爸的姥爷死外边了,你爸爸的舅来给我要钱,我说你爸爸也死了,我没钱。

他蒸了一锅窝窝,也穷,我给他一百块钱。说:你看这外甥媳妇是亚经劲儿不?

他说俺这外甥媳妇可是正经劲儿。帮多大的忙,给我这些钱。他把你爸爸姥爷的尸骨弄回来给他姥姥埋一块儿。

我问是我爸爸哪个舅弄回来的?

你爸爸的三舅,我问我爸爸的二舅叫啥?妈妈说记不得了。

我起头,爸爸的大舅叫?妈妈说建吉二舅叫建让三舅叫建勋。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6 20:45:35 +0800 CST  
这个时间,妈妈躺下了, 我说。 来到了,外甥的卧室 也准备睡觉了。可是,还想学点什么么,写什么呢,一时还想不起来,伺候老人,想妈妈这么大的年纪,能。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6 23:34:03 +0800 CST  
妈妈真该挨喊!你道我为什么这样说?每天晚上不敢叫妈妈早点睡觉,熬着妈妈盘算让妈妈困了睡会儿我们能睡觉。这不;快12点才躺下,刚才他来叫我:来!跟我一块儿把老太太抱床上去。心里忽然很害怕,怎么掉地上了?

到妈妈卧室,妈妈裹着两层被子,还不是一条被子,两条被子如肥肥半卧的人鱼在地上两只手都抓紧椅子。

我想把被子拿开被他阻止说:就架胳肢窝。我要妈妈松开抓椅子的手,二人用力将妈妈架的坐在床边,
楼主 春江沐雨  发布于 2018-01-27 01:20:07 +0800 CST  

楼主:春江沐雨

字数:389084

发表时间:2018-01-01 16:20:0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2-11 14:10:07 +0800 CST

评论数:3517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