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00本我读过的书

在我的故乡华北山区,有十亩平地就被定为地主;有一架双轮手推车就被定为富农。这样的财富,岂不让今天的大款齿冷三天?这样的收入,怎能维持“剥削阶级的天堂”生活?高玉宝曾应邀访问深圳,主人把他接到酒店,被他拒绝。高坚持吃住在一家小招待所,说:“我现在的吃住条件,是地主周扒皮都想不到的!

高曾记否你的书让原型一家吃尽苦头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7 14:36:0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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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龙生与死. 这种下场唯应活该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7 14:38:32 +0800 CST  
劉少奇做了主要發言,主題是讚揚毛澤東。稱毛澤東的領導,「是最好的領導」、「最正確的領導」。主張積極地搞毛澤東的個人崇拜。

神是需要祭品的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7 14:39:3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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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青:只有一位孙佩苍.拿个人收藏归为国有,什么东西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7 14:41:4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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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乐抗拆记.什么垃圾玩意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7 14:42:37 +0800 CST  

從1960年9月到12月,信陽地區的十六個縣(市)委書記與縣長鄰被抓了起來,『其個人與家庭開始了長達二十年的厄運』。原來還準備大開殺戒以平民憤。最後決定馬龍山和固始縣委書記楊守績處死刑,由毛澤東改為死緩。後來陸續發現餓死人是全國各地普遍的現象,信陽事件只是暴露較早,在信陽遭到逮捕法辦的縣領導幹部減為十二名。

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一级官员因大量饿死人而被枪毙,文革后恢复待遇,继续高升,而人命做了肥料。。。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7 14:44:09 +0800 CST  

因缺少糧食,人們開始食用各種代食品,誤食有毒食品的中毒事件時有發生。據國家衛生部4月中旬通報,因誤食蒼耳幼苗的中毒事故:河南省蘭考縣有1100多人中毒,三十八人死亡;湖北省廣水鎮1200多人中毒,五十八人死亡;河北省徐水縣244人中毒,五人死亡。

对于有人说毛根本不知道饿死人的说法,纯属放屁。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7 14:44:58 +0800 CST  
这几日大家骂中国版深夜食堂,烽火忍不住好奇去看了,一股日本爸爸什么都好感觉。。。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08:22:59 +0800 CST  
现在基本人手一台相机或者能拍照的手机,但是UFO却不见了。

路人甲:主要怕盗摄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1:36:23 +0800 CST  
2007年我到河南省某监狱采访,陪同的警察告诉我,他们那儿还有一个“反革命犯”!我很震惊,因为反革命罪在97刑法中已废除。我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就请求狱警让我见见,并保证不在报上发稿子。此人犯罪的原因很简单:1974年和大队革委会主任吵架时,被主任痛揍一顿,痛极怒极,高叫要操革委会主任的姥姥,后来变成要操毛主席的奶奶,人民法院判他个无期徒刑。80年代中期,这名犯人服刑10年后伺机脱逃,本世纪初又回监狱自首。原来的反革命罪已不存在,很多反革命犯人都特赦了,但由于他脱逃,所以要服完最后的余刑。考虑到他是自首的,法院根据监狱的意见,从轻处罚,只加了半年刑(一般脱逃罪加刑三年)。监狱里的警察对这名犯人很同情,而且他的翻砂技术很精湛,现在在监狱里基本上当高级技工使用了。

。。。。。。。。。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1:36:51 +0800 CST  
李九莲仍在服刑。朱毅仍在服刑。继钟海源等15人被判刑后,1977年8月,9月,直到1978年初,原“调委会”成员中,又有30余名被逮捕、被判刑。近50人的刑期加起来,共达五个世纪。此外,原“调委会”成员和直接帮助过工作的人员中,有46人被开除工作,或开除留用。有23人受到记过、警告、勒令检查等不同形式的行政处分。数目更为广大的是因同情李九莲问题,支持“调委会”的干部、群众,他们遍及赣州地、市几乎所有的单位,旁及南昌、九江、吉安、宜春等地区。仅在赣州市,就有六百多人受到刑事、行政或党纪处分。如地区林业局,从党委书记、科长到一般干部,就有十人受到组织处分。教育系统中九所中学,就有三所中学的团委书记被撤职,
两所中学的副校长被开除公职,两所中学的工宣队长受株连……下面的县、工矿也不能幸免。赣县,上犹,甚至偏远的全南,每个县都有一二十人因李九莲的问题而受株连。饶有意味的是,赣州冶金机械厂保卫科一位负责人,参与了第一次逮捕李九莲,九年后,他自己也因支持李九莲“翻案”而遭逮捕。原在赣州市公安局工作,后调至赣州齿轮箱厂保卫科的一个同志,当年是第一个审讯李九莲的,同样在九年后,因被李九莲答辩中的忧党忧国之情所动而流露出同情,他自己也被开除了党籍……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女子的命运,竟这样改变了成百上千人的命运:有的锒铛入狱,有的流落街头。有的自杀,有的致残,有的逼疯,有的妻离子散,有的变卖细软……可以这样解释——李九莲代表了多数人的政治,而中国,其实是一个高度政治化的国家。当人民表现出麻木与冷漠时,政治常常只沦为少数人手中的玩物;而人民一旦明白政治联系着的是多数人的利益与未来,便会有为它呐喊的热情,献身的勇气。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8:49:08 +0800 CST  

12月14日,上午九时,在赣州市体育场召开了三万余人的公判大会。除李九莲外,被押上审判台的还有原“调委会”负责人曾传华等十人,他们分别被判十至二十年重刑。身着黑色囚衣的李九莲,最后押进会场,五花大绑,四人按跪。脚上哗哗铁镣,背插古老亡命牌,“现行反革命李九莲”八个字之上,一道朱色斜勾,以示问斩。戴煌先生事后了解到,“为避免她在广众之前进行分辩或呼喊口号,她的下颚和舌头,早被一根尖锐的竹签刺穿成一体。与沈阳张志新之被割破喉管,和长春史云峰之被缝起嘴唇两角,‘异曲同工’。”
当黑夜降临时,偌大的一个世界里,只有一个人想起了她。此人叫何康贤,是赣南一个工厂的退休工,未过几天,他也被投进监狱。既然听说他案由也是因李九莲而起,曾传华等人心目里一下引他为战友,并急于找机会结识。后来再一打听,他应该读“它”,这是一个两条腿走路的禽兽,在厂里就有搜集女人们短裤、乳罩的恶习,对李九莲,他竟趁无人收尸之机,割去了乳房和阴部,拿回他阴暗的小屋,浸泡在盐水中……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8:49:59 +0800 CST  
祝男同胞节日快乐,要好好当父亲!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8:51:22 +0800 CST  
199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美籍华人崔琦,1939年生于河南宝丰,是我们的同龄人。崔琦有三个姐姐在香港,属于有严重家庭问题者之列。如果崔琦当年不去香港上中学,而留在河南宝丰,难逃不宜录取的命运。

后来凤凰台采访他,如果没出来会怎样,崔先生说父母就不会饿死,竟大哭起来,让许多观众也难受,我也是一个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8:52:3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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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凤凰周刊 2014年06期(大陆扫黄30年) - 凤凰周刊.
扫黄?别开玩笑了,那是支柱产业,不见东莞扫完GDP下滑70%
刘文学事件背后的历史背景就是当年无偿征粮后土改

刘文学,一个曾经家喻户晓的名字,现在已为大多数黄发垂髫的“新人类”所遗忘。20 年前,我曾被告知:1959年 11月 18日晚,四川云门镇双江村小学四年级学生刘文学,帮助 队里干活回来,发现地里有一个黑影晃动。仔细一瞧,原来是地主分子王云学偷摘集体的海 椒,他当即大喊一声:“老地主偷海椒啦!”说着就拉他去见生产队长。王见事情败露,马上 拿出一块钱想收买他,可金钱并没有动摇刘文学保护集体财产的决心,他高声叫道:“谁要你 的臭钱!”随即与王展开搏斗,终因年幼力薄,被王用红领巾活活勒死。
在这个经典的少年儿童保护集体财产的故事中,它所发生的时间,1959年 11月 18日, 是理解整个故事的前提。我们知道,1959年正是“三面红旗”迎风招展,举国上下,砸锅卖 铁,如醉如痴地进入共产主义的前夜。而在这癫狂的背后,成千上万的农民,在风调雨顺的季 节,挨家挨户地饿死,整村整村地死亡。原来的上等人“地主”,早已在一次次运动中沦为贱 民,他们的生活之悲惨,劳动之苛繁,更有甚于贫下中农。
王云学想撇开人民群众,先富起来吗?不是,相关的资料显示他偷辣椒的动机不过是养家 糊口:作为一名淘粪工,他想利用到城里淘粪的机会——注意,这在当时的农村是最为低贱的 工作——将偷来的辣椒拿到自己的粪船上去卖。即使“产品”没有被屎水污染,销路顺畅,一 斤也只有四角钱。
王云学是天生的杀人狂吗?也不是,从开头的介绍中我们看到,当左倾少年刘文学大喊一 声,“老地主偷海椒啦!”并要拉他去见村行政最高首脑的时候,在红色风暴里生活了整整 10年的“政治贱民”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后果。即便如此,求生的愿望仍然战胜了一个男 人“攻击的本能”,他拿出一元钱想拉拢腐蚀眼前这个 14岁的贫困少年(刘文学自幼丧 父),但“谁要你的臭钱!”刘文学的一声断喝,打破了王云学玫瑰色的梦。阶级的仇恨就这 样被点燃了。对这时的王云学来说,如果听凭刘文学拉去见官,那么等着他的就是没完没了的 批斗、游街,无数愤怒的拳头、口号将对准他和他的家人,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而与刘文学 搏斗,则说不准会吓倒他,从而避免一场灾难的降临,而最终是刘的不依不饶,导致了王狠下 杀心。
悲剧就这样发生了。不过悲剧对双方的意义截然不同:刘成了全国闻名的英雄,王却成了 十恶不赦的坏蛋。
现在就让我们回到这个悲剧的现场,看一下这个故事的另一端。我要特别指出,刘文学出 场时喊出的第一句,“老地主偷海椒啦”,是十分关键的线索。注意,是“老地主”,而不是 “老贫农”、“老中农”,更不是 “王先生”、“王总”或“青年企业家王云学”偷海椒。 这句不经意间喊出的抓贼口令,泄漏了意识形态教育的所有秘密——说明在这个 14岁的少年 心目中,真正严重的问题不是“偷海椒”,而是“老地主偷海椒”,也就是说早在刘文学将偷 辣椒的人作出身份界定之前,已经将王云学这个自然人作了有罪推定。正如当奥特将军喊出 “给这小孩弄点吃的,披条毯子!”说明在他内心已经将这个南方士兵无罪释放了一样。
那么,1959年的王云学是个什么样子呢?首先,他的阶级早在 10年前就已经消灭,现在 他不仅和贫下中农一样,要自食其力,而且还必须接受来自政治上的歧视和体力上的超负荷支 出。也许他曾拖欠过长工的工钱,也许他曾在国家的法定假日让无产阶级加班加点,也许他曾 大斗进,小斗出,为追求剩余价值不遗余力——像现在大多数私企老板所做的那样——但在 1959年 11月 18日的深夜,当他臂挎箩筐出现在辣椒地里时,他只是一个饿得发慌的老人; 也许他曾有良田数顷,瓦房若干,也许他曾手拿芭蕉扇,包过“二奶”、“三奶”——像目下 许多“成功人士”和“儒商”所做的那样——但今夜当他颤巍巍地掏出一元钱,求告比他小 30多岁的孩子“放过一马”时,他只是一个父亲,一个儿子,一个为生活的重担压垮了肩膀 的男人。
但没有人告诉刘文学,地主也是人,更没有人告诉他,在阶级的标准、政党的标准之上还 有一个人道的标准。他打小听惯的就是,“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打翻在地,再踩上 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因而他不可能像奥特将军那样,说“给这老人弄个筐子,让他 多带点回去。看这阶级斗争,把这老人整成什么样儿了!”——他所做的,他不知道。而且真 正严重的问题是,如果他想知道,又有谁会告诉他?也就是说,在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度里,如 果刘不想接受“狠斗私字一闪念”、“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之类的鬼话,又有什么样的信 息系统可以提供别的选择?因而当几十年的光阴过去,我们重新打量这个意识形态精心打造的 英雄神话时,发现刘文学也不过是吃人道德的牺牲品。
这个道德告诉他,贫农是好的,地主是坏的,坏的必须打倒,好的必须热爱。刘看这是好 的,就动手实施了起来。
据刘的家人和同学事后回忆,刘在上小学时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好孩子,除了积极参加集 体劳动外,放学以后,还经常帮助邻里担水饮驴,喂马劈柴。这种爱憎分明的立场引起了双江 村小学当局的高度注意,不久,就将其吸收为少先队员,而当时,在整个双江村小学获此殊荣 的只有三位[2]。
但即便是这样,死亡也不是刘文学唯一的结局。他完全可以利用当时月黑风高的特点,不 动声色,然后蛇行匍匐,将情况报告给民兵连,甚至当老地主凶相毕露,动手打人时,他也可 以佯装败退,秘密潜回村里,以待群众增援。但没有,当他看清地里晃动的黑影是老地主时, 便怒不可遏,大吼一声,明知力单不敌,还是勇猛出击,最终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刘文学是天生的英雄吗?不是。我们可以想见,起初是由于某种少年人的虚荣心,以及国 家伦理激发起来的英雄主义引领着他。在危机来临的一瞬,他的脑中一定闪过许许多多由国家 意识形态部门策划,假借媒体和人民之口灌输的道德律令,这些道德律令来到他内心的时候, 肯定会和一个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的恐惧、怯懦发生冲突,但最终是道德律令战胜了生命本 能。 这些道德律令是从哪儿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人头脑中固有的吗?也不
是。它导源于官员、报纸、伦理机构以及道德民兵的联合作业。当然,少不了刘本人不舍昼夜 地惨淡经营。而在没有遇见王云学,也就是 1959年 11月 18日那个悲伤的午夜之前,刘对这 些道德律令的忠诚只能体现在诸如给孤寡老人送水、割猪草等日常修炼方面。而等国家财物— —一把辣椒——受到威胁时,这些平日积存的道德律令从胸中一跃而出,像一支离弦的箭,直 指国家道德指定的靶心。
英雄就这样诞生了。美国人在战场上把敌人变成了人,中国人却在自己的田园里把人变成 了敌人。面对国家图腾的热烈召唤,刘说,我要成为其中的一位英雄,事就这样成了。

刘死后,余荫被及家人,寡母余太珍被请进光荣院,日夜接受着来自全国各地道德香客的 轮番跪拜。他的葬礼更是备极哀荣,由县政府出资,人民公社的全体社员出力,一座巨大的花 岗岩陵寝很快在家乡矗立,陵前的铜雕上大书“学习刘文学,做毛主席的好孩子”。同时,文 艺工作者向风而动,为他量身定制了赞美的歌曲,以便人民日夜吟唱:“渠江水呀弯又长,有 颗红星放光芒。少年英雄刘文学,他是我们的好榜样……”
这一切难道应由刘本人来负责吗?作为一种国家和个人之间的交换原则,这么做的目的显 而易见:那就是激励更多的人向一个虚妄的共同体兜售忠诚。它的具体条款甚至可以这么解 释:个人应当向国家提供无尽的道德劳役,必要时应当抛弃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所有,国家则 应当向个人赠谥称号和荣誉,以便他的后人活在一种形而上的浩大荣耀里。尽管这一切已与死 者无干。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地却永远不满,日头出来,日头落下,急急又转回原道。人在大地 上的事哪一样会恒久不迁?永恒之手只轻轻一甩,这些盛极一时的英雄面目便变得模糊起来。 刘死后不足卅载,无数小道消息就如雨后春笋般地在家乡生长开来。据《重庆晚报》报道
[3]:刘几位同乡的伙伴信誓旦旦地确认,刘其实不是勇斗窃贼的勇士。出事的那天晚上,他 也是趁村民都去看电影的机会去偷辣椒的,不料正碰到王云学,他见王偷得比他多,心生嫉 恨,遂与王发生撕扯,最后竟被王掐死了。
这其实就是人在精神被愚弄之后的反向运动。在这儿,刘文学是否真的到辣椒地里偷过辣 椒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寻找这样一个出气的烟囱来发泄我信念受欺的愤懑。人民看这是 好的,于是就传播开来,像传播一条邻家寡妇偷汉的消息。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8:55:41 +0800 CST  

同样的报道显示,刘死后人民也并不像官方报道的那样披麻蒙灰,如丧考妣,许多人甚至 拍手称快。原因是刘生前做了不少缺德事,比如喜欢把别人地里的南瓜挖个洞,然后在洞里拉 屎送尿,有次甚至把他的老师推倒在土坎下,摔断了胳膊。这种把人民的南瓜切开施肥,甚至 和老师较量膂力、最终将其制服的事,在许多具有攻击型人格的儿童身上并不鲜见,如区区在 下也未能幸免,但发生在刘文学身上,人民是无法原谅的。这显示了人民对英雄的过度期待。
好在等这些道德英雄的荣誉、光环被肢解完毕,人民的信念将很快转到当初他们被迫信仰 的反面,如金钱、物欲以及与禁欲主义相反的肉体交欢上面。这是意识形态宣教者,包括伟大 领袖本人都没有想到的。但事情就是这样,而且无法逆转。当地一位热爱刘文学的官员这样告 诉访问者:“刘文学死后,每年的 11月 18日,都有不少小学生来扫墓。特别是在六七十年 代,来扫墓的学生数以万计,密密麻麻的,整个墓园根本挤不下。到了九十年代,人就少些 了。现在就更少了,除了双江小学的人全部到齐外,其余小学都是派代表来扫墓了”[4]。

看周刊提到刘文学,顺手找了材料,我相信刘文学是去偷辣椒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8:57:27 +0800 CST  

在討論中,大家認為,應該把決心下在專家統統撤走、所有援助的設備統统不給、條約統統撕毁上。當然,估計他們還是想做生意的。我們要認真算一算賜,我們欠他的债怎麽辦?他們賴帳怎麼辦? 經遇計算,周恩來説,按八十億盧布算,過去我們每年還他五億元左右的樣子,如果按五億左右算,我們要十六年才能還淸。如果提高一點,每年按八億算,那我們要十年才能夠還淸。
中央政治局決定,要爭取五年還淸。要號召 各部門、各省勒聚腰帶,要爭這口氣,要盡快把欠蘇聯的债全部還淸(中國共欠蘇聯的152億盧布,真正屬於經濟援助的只佔四分之一,其他四分之三是抗美援朝時蘇方以半價賣給中國的軍火錢)。毛澤東在會上説,不管怎麽樣,過去我們答應買武器彈藥按半價的,現在我們還是按半價還债,一個錢也不賴。經濟建設的設備也是一個錢不賴,欠多少還多少。因為這是蘇聯人民的錢,我們要對得起蘇聯人民,在我們困難的時候他們幫助了我們。各地方、各部門要下決心把東西擠出來。要勒緊腰帶,爭取五年內把债務還淸。會議決定:成立中央外貿小組,各地方也成立一個外貿小组。 7月31日,周恩來在中央工作會議上作蘇聯撤走專家和外貿問題的報吿。當時,中國進出口贸易,對蘇質易額佔着一半。中國出口的主要是糧、油、肉、蛋等農產品。因連續兩年農業大幅度減產,糧、油、肉、蛋等不能按計劃收購上來,對蘇貿易欠賬達二十五億盧布。與會人員了解到這種情況後,激起了勒緊腰帶還债的憤懣情緒。紛紛表示,「要爭口氣,明年把债還掉」。「共赴國難,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毛澤東拍板:「明年還淸這個賬。」【周恩來在北戴河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記錄(1960年7月31日)
其实没人逼债,就是有病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8:59:01 +0800 CST  
1634
无心法师,不如叫无精法师,尼罗真的写的很冷酷三观不正,但是文笔真的可以了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9:03:54 +0800 CST  
毛泽东执政28年,没订过一部民法、刑法。土改时期,县一级土改工作团就可批准杀人。文革中,公安局的军管会就可批准杀人。草率杀人,几同儿戏。追随毛泽东执行其专政任务的人,往往最终也难逃被毛戏耍凌辱打击陷害的命运。其中不少良知未泯的人越回顾越痛苦。我的朋友胡遐之,原重庆大学的地下党员,49年随军接管湖南衡山县公安局,留下工作,负责修建监狱。他说“当时重在防止逃跑,狱中生活条件多未考虑”,不料文革中自己蹲进这座监狱苦不堪言,死里逃生后写诗记其事:“孰料残冬入狱时,北风抖索冻难持。当年愧少言人道,苦果自吞能怨谁!”那些在政治运动中“少言人道”的人,多半也遭受别人不把他们当人的折磨。

孰料残冬入狱时,北风抖索冻难持。当年愧少言人道,苦果自吞能怨谁!
当年若知后来事,是否也应知人也有权力活着,好好活着!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8 19:08:19 +0800 CST  
我是池中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06-19 10:11:29 +0800 CST  

楼主: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字数:1060067

发表时间:2014-05-25 18:3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5-07 15:49:10 +0800 CST

评论数:574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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