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00本我读过的书



1969年初夏的一天,一辆囚车停在了某劳改农场。从囚车陆续走下来的囚犯中,突然出现一个电影《江姐》中小萝卜头似的囚犯。此犯年仅12岁,因犯反革命罪被判15年重刑。小萝卜头低着头,用怯怯的目光偷偷地看着与他同龄的几个农场干部的孩子,孩子们则冲他叫“小劳改,小劳改”。小劳改的到来,让管理干警伤透了脑筋。第一个晚上就尿床,把下铺的人淋得叫苦不迭,还引发牢房里半夜吵闹。干部们误以为哄监闹事,荷枪实弹地冲进来。小萝卜头平时小错不断,还常被大犯人利用干坏事。打嘛,下不了手;骂嘛,见他哭鼻子也骂不出口,真拿他没办法。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的小萝卜头叫陈X。12岁那年,小学四年级,学校停课闹革命。小学生们个个佩戴上红袖章,成天喊“誓死保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平时罚自己做作业、向家长告状的老师一个个被他们揪了出来,挂上黑帮分子大牌子批斗。陈X在批斗老师的革命行动中表现最积极,也最有创意。他把从老师家里抄出的女老师的裙子套在男老师头上,又把男老师的裤子围绑在女老师的脖子上,牵着他们在校内“游街示众”。开始他是跟着大同学“闹革命”,后来他感到不过瘾,拉几个低年级同学自立门户,叫“天不怕地不怕战斗队”,自封队长,每次活动都必喊“打倒刘少奇!毛主席万岁!”陈X感到自己也是头儿了,也可以享受万岁待遇了,于是对手下 说:“你们也要喊我万岁。”然后带头振臂高呼“陈X万岁!”这还不够,他又在自己的作业本上写满“陈X万岁”的字样。陈因此坐了整10年大牢。


文革激励出多少野心!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6 19:14:32 +0800 CST  


1976年9月9日(毛泽东去世日),闽北某山城发生一件惊天大案。深夜,一胡同深处的一座破木屋里突然传出了巨大的音响。有人先是用怪模怪样的喉音,夹杂着敲击声,把哀乐演绎得像西方嘻皮士音乐,接着是模仿唢呐奏喜气洋洋的《秧歌曲》,后来高唱“嘿啦啦啦啦,嘿啦啦啦,天空出彩霞,地上开红花呀,全世界人民拍手笑呀”,活像在举行一场狂欢会。这声响无疑让本来就生活在极度压抑与恐惧中的人闻之心惊。惊恐中的邻居暗中哀叹道:“老黄家儿子又要犯事了。”果不出所料,几分钟后,远比现在110出警还快,一群红卫兵破门而入,把还在高歌狂舞的一个衣裳褴褛的男子拖走了。他是老黄家的大儿子,叫黄X德,28岁。这小黄打小就喜欢唱歌,音乐天赋很高,过耳不忘,嗓音宏亮高亢,尤其爱唱“红歌”。唱到动情处,热泪盈眶。一次表演唱圣歌《东方红》,双眼含泪,走台步不慎摔下舞台,脑部受伤,落下间歇性精神病。发作时不分时间、场合,没完没了地唱红歌。文革开始后,以领袖颂歌为主打的歌曲一统天下,黄X德如鱼得水到处唱。起初各造反派抢着要他去助阵,后来发现他唱着唱着就乱套了,东一句西一句,成了干扰“斗争大方向“的噪音,就把他赶走了。发展到后来,他一唱歌就掏出裆下粗长之物,当众露阴,于是被戴上 坏分子的帽子,打入另册。从此,凡国内外形势稍有风吹草动,他就被列入重点控制对象。家人怕受牵连,躲走了,留他一人独居。1976年9月9日晚这一顿乱唱,为黄X德招来现行反革命罪,领刑十四年。在狱中他经常半夜三更高歌,没少挨揍,最终死于拳脚下。若干年后,其海外亲人回来寻找遗骸,想安葬到老家祖坟上。然昔日的埋葬地已变水库,其骸骨连同他的名字和一肚子的红歌,永远沉寂到水底世界了。

红歌真是邪物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6 19:15:19 +0800 CST  
1960年初,正是廬山會議後的「反右傾」高潮,安徽宿縣一個老農,叫劉青蘭,七十三歲,兒子有肺病,別人勸他進敬老院,他向公社要求,不吃公家飯,帶著生病的兒子上山開荒種地和休養。父子倆開荒十六畝,收穫三千三百斤,扣除自用,上交糧食一干八百斤,現金六十元。

与学弟说这事,都说这老头脑袋有病,让g产党养有什么不好,自己种凭什么交给g产党。
我自信还有点历史底子,竟无言以对,现在孩子把g产党想的太好,根本不了解它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6 19:16:51 +0800 CST  

自八月二十七日至九月一日,該縣的十三個公社,四十八個大隊,先後殺害『四類分子』及其家屬共三百二十五人。最大的八十歲,最小的僅三十八天。有二十二戶被殺絕。又如在『文革』中,廣西許多地方流行在光天化日之下臠割肢解『牛鬼蛇神』等活人,然後煮熟分食的最野蠻暴行。僅在廣西武宣縣,被吃者就達一百幾十人。其中被吃肉後砍頭的一人,挖心肝的五十六人,割生殖器的十三人,全部吃光(連腳底板都被吃光)的十八人,活割生剖的七人。在武宣縣武宣中學,甚至出現了大批學生批鬥完老師、校長之後,在校園內就地架起簡易爐灶,將他們剖腹臠割、煮熟分食的慘劇。吳樹芳老師在批鬥中被打死後,肝被烘烤藥用。」(文見《北京文學》一九九八年九期)。著名散文家劉燁園先生在《托咐》中寫道:「一九六七年十月,某大隊兩天內集體坑殺七十六人;同年十一月,某縣民兵槍殺六十九人;一九六八年七月,某軍分區調動八縣兩礦一廠一郊武裝人員進攻某群眾組織,打死一百四十六人;同月,某縣以『群眾專政』為名,殺死三千六百八十一人,使一百七十六戶全家滅絕,佔全縣『文革』中死亡人數百分之九十三;同年八月,軍隊和某群眾組織攻打另一群眾組織,據不完全統計,僅此一戰,打死一千三百四十二人,俘虜八千九百四十五人。走到某照相館門口,仍不解恨,光天化日之下,又隨意槍殺其中二十六人;還是 這個月,軍隊聯合十縣及多家兵工廠的武裝人員,一次圍剿某縣群眾組織就抓捕一萬餘人(當時全縣人口十萬人左右),槍殺一千零一十六人--;全縣八十六個大隊,八十一個殺了人--此類事件,不堪枚舉!我曾略做統計,成批殺人之事,各縣市皆有。幾十年後平反,證明幾萬冤魂,全系無辜被害!而殺人手段之殘忍,諸如挖肝取心、活割生殖器官烹食之類,若非官方文件所載,當事人供認不諱,即使我等親見其地殺戮之烈者,亦難信之。而這還僅為我當年所生活的一個省的現實(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之一角),僅為乾瘦的歷史線條。最有思考價值的活生生的場景,其深處不知要複雜多少萬倍,但恐怕是再也難以復原了。」(文見電腦打印稿,估計尚未發表過)。在描述了一系列慘酷的歷史事實之後,作者沉重地說:「三十年無祭」。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6 19:17:46 +0800 CST  
我岳母是学生成分,因其父被划为地主,她终生只能在一个小县城当营业员。我岳父要求入党,党组织从不批准,因岳家是地主。我岳父一生对党员很崇拜,当初我与他女儿认识,老人家一听我是党员,立马同意。我岳母的大哥,四八年毕业于山东大学水电系。家乡在斗地主,不敢回家,跑到武汉,在一个水库工作。因地主出身,在单位终身不受重用,七九年后才给他定个工程师。他的大儿子上山下乡回不了家,招工推荐上大学从来没他的份。他应该是地主的第三代。他的二儿子后来考入华工大,现任武汉某局局长。我岳母的弟弟,解放时还是个孩子,家乡还是给他安个地主帽子,从小到大到老都在农村。谁愿意把女儿嫁给地主羔子呢,就是地主的女儿也想嫁个贫下中农。老人打了一辈子光棍儿。我见过他,很聪明的一个人,农活什么都?会干,还会木工。我曾问过他,现在农村的地主后代在干什么?他告诉我,这部分人,学习很勤奋,上大学的上大学,没上大学的也发了财。早年看电影《流浪者》,里面有句台词:“小偷的后代就一定是小偷吗?”当然不是。可是在中国,政治迫害一直延续到第三代,真是恶政了。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6 19:19:33 +0800 CST  
校园劳动,把南瓜田里蓖麻拔去数株。当时谁也没在意,只有一刚参加工作的青年教师年某默记在心。文革中,蒋某曾去信南斯拉夫驻华大使馆索要邮票,被定为里通外国,打入牛鬼蛇神队伍。开批判会时,已是某公社文教助理的年某慷慨激昂,说蒋妄图毁我长城,破坏人民军队。罪名何来?众人不解。年某阐述得有理有据,演绎得天衣无缝。蓖麻可以榨油,蓖麻油是飞机上用的润滑油,拔去了蓖麻,就没有了蓖麻籽,没有了蓖麻子,就没有了蓖麻油,我们空军的飞机就飞不上天或在中途停机,这不是妄图毁我长城又是什么?众皆愕然。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6 19:20:10 +0800 CST  

赵某家住在一条老街上。老街都是木板房,邻居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板壁缝隙大的连手指都伸得进去。为避免不雅场面被邻居偷窥,各家就用旧报纸糊住板壁。文革开始后,各家各户为表现对伟大领袖的无限热爱,还竞相在板壁上贴满大大小小的伟大领袖画像。居委会挨家挨户统计,开展检查评比。一天,下着大雨,赵某从外面归来,脱下湿漉漉沉甸甸的蓑衣挂到板壁上。由于钉子太小,挂不住,于是他便找来一根三寸长钉,往木板壁上钉。没想到,钉子穿透到邻家,不偏不歪,从那家贴的《毛主席去安源》画像头部穿了出去。邻居素与赵家有隙,立马报案。人保组办案人员把赵某叫到邻居家一看, 赵当场吓尿,瘫坐地下,一个劲儿地哭天抢地。赵某解放前曾任过伪职,镇反时因有立功表现,没有杀掉。现在旧帐新帐一起算,被以反革命罪判十二年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五年。赵没有熬到“天亮”,病死在劳改农场。农场叫人用几块薄板装一下,拉到后山埋了。家人来收拾遗物时,被告之:“罪有应得,给国家省了24斤粮,支援亚非拉。


不让国人活,支援他妈逼,真是好国家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6 19:24:10 +0800 CST  
我一直想要 和你一起 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

有柔风 有白云 有你在我身旁

倾听我快乐和感激的心

我的要求其实很微小 只要有过那样的一个夏日

只要走过 那样的一次

而朝我迎来的 日复以夜 却都是一些不被料到的安排

还有那麽多琐碎的错误 将我们慢慢地慢慢地隔开

让今夜的我 终於明白

所有的悲欢都已成灰烬 任世间哪一条路我都不能

与你同行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08:21:03 +0800 CST  
我这里有许多液压注塑机,高温高压高耗电,一不小心最轻微的就断手断脚,多年以来出过……许多大事。?j 去年,有个小青年刚当上学徒就切断了四指,直接把老板赔得回贵州了。是,书斋里很多人不了解现实,平时电视看社会。那里知道,普通人讨生活的艰辛,也不知道,很多生活财富来源,以为都是商战金融所得,都是所谓科技发明。 修理大师傅进机器排除故障,手下在外面看住电门,按口令操作,一个不小心把大师傅压成薄饼。 我有个亲戚搞工程设计的,提到建筑业的伤亡率跟玩儿似的。?? 好象是万分之五 我曾经呆过的办公楼就死过建筑工人。 我住过的一间宿舍,吊死过一位前同事。
还好我阳气高,住了三年没害怕过。 嗯,非洲许多穷国的最低工咨其实是高于中国沿海,中国学的走的是苏联的道路。 中国的电镀油漆太凑合了,电镀液居刂毒。 见过车床钩着了师傅的衣角,瞬间把人拉进去扯成一堆碎骨。?? 2012年5月28日 - 在珠三角,每年的断指事故达3万宗,被机器切断的手指头超过4万只 看冲压断掉的程度,有些压烂了无法接,有些切断的保护好可以接。 工厂这样的液压机,我见过操作台面对冲床,工人需要背立,双手后置,按压分置2端的按钮。 液压杆多少同吨位有关。残酷,工人辛苦,冲压机 更多压断工人手指和手臂,这样大吨位油压,布置成这样工厂有责任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30:42 +0800 CST  


所以说垄断,学费越高越能垄断,中国不容易看出来的话,看看其他国家 医生律师是过去中产阶级的基座 中产阶级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现在其他产业崛起了 也就那回事了 什么律师医生,以后都得被人工智能代替掉 机器赡养人类。 你看在现实生活里想屏蔽个人可能很难,但是网络给了你自由嘛 他妈的法律都那么好懂要律师和法官干嘛 呵呵,现在的法律是越来越细致和完备了,就请几位专家到实际生活中去调查下看看,看看这么多的法律有多少人懂(可以调查下不同的学历层次),看看是这些不断完善中的法律大家懂得多还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些来得更有约束力。 同意 杀人对杀手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别被人发现而靠发、做证,再杀目击者即可。 囚服是这辈子穿过的最好的衣服 一切冲动都是源于不理智,每个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 一般大的孩子,能有几个非要作恶的。无非是一些青春期荷尔蒙冲动,不计后果的恶俗玩笑等。 一般正常人,面对嘲笑,侮辱,可以化羞辱为力量,转换内心的失衡。或者,简单回顶几句,把场面化解了。而这种人,会让局面越弄越糟,把关系越处越僵硬,甚至对立。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杀人是大事,即便在变态眼里,也是需要筹划的。只不过,杀人可以给变态带来的是快感。 我这里有个笑话,取材于十里不同俗:某人被朋友骂了娘,他笑嘻地;另某人被骂了娘,杀人的心都有了。
同样的经历,面对不同的源代码,输出的结果完全不同。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31:32 +0800 CST  

1975年8月发生在河南、安徽淮河流域的重大水灾,因特大暴雨、山洪暴发而未及时开闸分洪导致的数十座水库决堤垮坝,酿成流域地区数万人丧生的惨剧(关于死亡数据,事发当时便说法不一,存三万、四万、五万、八万、十万、十六万诸说,迄今仍无定论),灾损程度和死亡规模以河南驻马店地区为最。官方对此没有任何公开报道。当年亲赴灾区调查的新华社记者张广友,生前曾写过一篇回忆文章,道出原委。灾难发生后,上级不许公开报道,除了赴灾区的中央慰问团给中央写了报告外,只有随行的新华社记者写了五篇《河南灾区纪行》的报道,刊于新华社《国内动态清样》。《国内动态清样》是一个非公开的内刊,专门呈送高层和有关部门。张广友提到过一个细节:1980年代初,他有一次同当年的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闲谈,说起那次水灾不让公开报道的事。纪说:不叫公开报道是怕产生副作用,影响稳定。

烽火多说一句网上谣传是小平一心打牌不管死活延误处理,这是谣言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34:34 +0800 CST  
在“83版”《西游记》中扮演猪八戒一角的著名演员马德华,据说也曾有过这样令人尴尬的经历。他的原名是“马芮(ruì)”。有一天他患了重感冒到医院看病,值班护士管他叫“马内”,化验室的化验员管他叫“马苗”,药房的药剂师管他叫“马丙”,给他打针的女护士干脆叫他“马肉”。为了避免再闹笑话,马芮无奈,就改名为“马德华”。的确,这回终于没有人认错了。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35:17 +0800 CST  

每一位与会者都在自己的椅子上发现林彪一份手写复印件。这是政治局会议收到的最离奇的声明之一,它说明领导层此时的“政治斗争”恶化到了何等低级的层次,其全文如下:我证明(一)叶群在我结婚时,是纯洁的处女,婚后一贯正派;(二)叶群与王实味(延安处决的一位作家)根本没有恋爱过;(三)老虎、豆豆是我与叶群的亲生子女;(四)严慰冰的反革命信,所谈的一切全系造谣。林彪,1966年5月14日。这张条子在文革的幸存者中间成为了一个传奇。随着岁月的流逝,其准确的措辞已经被人慢慢遗忘,各种版本纷纷出现。1981年在北京,一位喝醉了酒的公安部特情人员在同笔者之一交谈时,坚持说他看过一位当时在场的解放军元帅的私人日记,原文的结尾是“主席可以为叶群是处女作证”!不管这一便条原文实际上是什么(其照片从来没有公布,而原有复印件都在当天被政治局会议的秘书处收走了)

此说最早出处是85年发表的一本小说 《十年动乱》〔载《人世间》第1期(创刊号)〕
,党史界争先套用,与江青约法三章并称小说情节入党史两大奇观。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36:44 +0800 CST  
NGO以后还是不要有了,红十字会慈善总会也取消吧,明哲宇华,话说小彭长的还挺帅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37:12 +0800 CST  

满大街都是主旋律的养殖场 而且什么时候主旋律还稀罕贴在民主墙里了?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38:18 +0800 CST  
知乎让我想起大学时代坐过的一趟趟载满情怀的硬座绿皮列车。无论用什么姿势都难以入睡的凌晨两三点钟,充满激情的中年男子拿起保温杯呷一口浓茶,大声向周围不谙世事的学生们毫无保留地传授成吨的“老子走南闯北”的人生智慧。
???? 然后这些不谙世事的大学生在若干年后又在不同的绿皮列车上,把这些经验再传授给另外一些大学生。
也许是时间过得太久了,他们都不记得这些经验是听来的还是根据自己经历总结的了。 智能手机改变了这一列车生态 还有QQ群。 知乎上看到个好东西,顺手转发QQ群,既能激发大家讨论,还可以显示自己阅读量丰富,知识储备惊人,闲来无事,翻翻QQ群自己的聊天记录,又相当于复习一遍知乎,简直一举多得。这样的行为,俗称“云装逼”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39:29 +0800 CST  
反右时,黄家六个子女和一个女婿都被打成右派。“文革”开始,夫人姚维钧成了黄炎培的替罪羊,遭受拳脚棍棒、人格侮辱,终于在1968年1月20日服毒自杀。她在绝笔中叮嘱子女们:“听党的话,走社会主义道路!”


窑洞瞎扯真是可笑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41:50 +0800 CST  
一个广西女子晚上8点骑电动车在路上。
突然后面一个电动车,上来踹了女的一脚,逃逸。

女子重伤二级昏迷抢救了一个月。

摄像头立功,最后抓获嫌犯,只是一个无偿付能力的文盲民工。

民工说,看到她骑车背包,想踹倒拎走。

判10年,按抢劫罪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47:18 +0800 CST  
應該說是在清華附中打下的基礎養成了我學習的習慣和能力, 影響了我的一生,後來我一生都沒有停過學習。讓我治我就治,拿 着書邊學邊幹。治着治着就什麼病都治了。村裏有一位退伍老紅 軍,因為打仗受傷,子彈沒有取出來,幾十年蹲不能蹲,坐不能 坐。我仔細檢查,可以摸得着子彈,但也從來沒有人敢取,讓老人 受了一輩子罪。我說我來想辦法。那是1969年的夏天,史鐵生已經 病了,隊裏讓我陪他回北京看病,我跟史鐵生見醫院就進,趁人不 備偷醫療器械,就是帶着一定把這個手術做好的明確目標。那時候 所有的一切都是被“需求”推着走的,先有需求,再說怎麼辦,有 什麼需求幹什麼事。所以那次偷的比較集中比較有效但是也不能一 次偷太多,多了比較容易被逮着。
我的偷竊“經驗”來自文革中的一次偷書。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47:38 +0800 CST  
1771
10月10日读完
思痛录 - 韦君宜
是反思的好作品,我就不苛求了
反正作者和书中人物基本都死了
楼主 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发布于 2017-11-08 21:48:59 +0800 CST  

楼主:烽火戏诸侯陈烽火

字数:1060067

发表时间:2014-05-25 18:3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5-07 15:49:10 +0800 CST

评论数:574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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