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巫术后,我才发现自己曾经被鬼上过身

"只是什么?"绿嫣生怕自己这初上战阵的新兵,不合他的意,提心吊胆的打断了他的话。

"只是哥这滥竽充数的多妻将军,实是一堆渣渣,嫣儿这天仙似的人儿随了哥,不划算的。"

绿嫣被恭维得春情荡漾神魂颠倒,嘬起樱唇在他脸上狂印,爽爽歪歪地嗲道:"二哥哥是精英暖男,嫣儿淘到宝了呢!"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04 19:15:00 +0800 CST  
逐渐平静下来的安宁,又一次听到这"二哥哥"的称呼,免不了又担心起来,不知以后怎么向柳丹晨和钟红拂解释这事,因为她们姐妹是有婚誓的。

两人一番议论下来,绿嫣说,她们姐妹的择偶条件其实很难,高不成低不就的根本办不到,稍不留神就成了齐天大剩。

她自己一直心仪二哥哥,但碍于哥是有妻室的人,只能是暗恋。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05 19:00:00 +0800 CST  
在章子楣驻守广济寺的那几天里,得知两人的关系后顿开茅塞,她那次到关隘前迎接,原想略表心愿,没成想话不投机。

绿嫣又说,她曾对二位姐姐说过招哥入赘的想法,也不要哥改姓,只是让一个儿子随母姓而已。安宁忙问:

"你姐答应了吗?"

绿嫣摇了摇头,说道:"大姐姐没答应,也没反对,从她把软猬甲让给哥这事儿来看,只要哥请媒人上门,她是会点头的。"

"你红姐只怕是极力反对吧?"

"管她那么多,如果大姐同意,她敢不随嫁?"绿嫣嘟囔着又说,"她不乐意也没啥,反正不差她一个。我是钟家小妹,不在乎这些,传宗接代什么的不是有红姐在嘛。"

安宁默然,绿嫣瞧他这般神情,也觉察这话有伤姊妹感情,便不再说啥了。

刚一撂下这话题,又想起二哥哥离席后,对那姑嫂的自荐自己也是一口应承了的。

亲,先更到这里,余兴未尽,点链接可以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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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06 15:10:00 +0800 CST  
当时只想到那张芷梅一伙有五人围在哥身边,咱把这姑嫂拉拢过来,也结成五人同盟,咱这边在年龄颜值和经历上都远胜她们,还怕今后不能专宠?

初尝禁果的甘甜后,此刻的她不由深深的后悔起来。反复考虑了无数遍,觉得哥只有收了那姑嫂,这兵家必争之地才算真正归了安家。

那姑嫂已是穷途末路,为了家族,为了自己有个好的归宿,美女爱俊杰,能不心仪这前途无量的男神?不是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二哥哥指定会答应的。

听完绿嫣的作伐,这小子按捺住狂喜,假假地叹了一口气,嗔道:

"你呀!你呀!还让不让哥活了,怎么还组团折磨起哥来了?"摸索着穿好衣服,刚拉开房门,又回到卧榻前捧起那粉腮吻了吻,叹道:

"真舍不得哥的小女神啊!哦,对了,那姑嫂的歇房在哪里呀?"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06 20:18:00 +0800 CST  
室外的廊道上烛影摇红,不过出门三、五步,就被值守的佩剑美婢恭请到花厅去了。

来到厅外,美婢隔着暖帘禀报"安将军到!"只听得厅内一声嘤咛:"恭请官人进来看座。"

美婢撩起暖帘恭请土货进去,只见这花厅内灯烛通明,姑嫂俩着装严瑾正襟危坐,全然没有自荐枕席的一丝影子。

土货在懊恼不已之际,反复嘴嚼这"官人"的含义,咱是朝廷命官自然是官人,在家里,妻妾及贴身侍女亦称男主人为官人。

色令智昏的土货竟是痴了,拿不准这"官人"的含义,一时憨态可掬的抓耳挠腮,成了大师兄与二师兄的复合体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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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07 15:48:00 +0800 CST  
周妍笑吟吟的望着他,心里一暖,"这小鲜肉不但是暖男,更是至诚君子啊!"一侧头看见春媛诡状殊形的站起身来,显而易见是要作弄这憨子。忙轻咳一声,弱弱地娇道:

"官人初入仕途,一时忘记官场称谓是正常的。"

安宁猛省:草泥马个大头鬼呦,官场上有称官人的吗?真是关心则乱心啊!转而一想,这冯家媳妇儿不简单,能看穿别人的心思。

接下来便自然多了,男人嘛,哪来那么些小女儿的忸怩作态。

料峭春寒的深夜奇冷免不了烤火取暖,两位御姐儿陪着他坐在火盆边,东拉西扯谈笑风生,在周妍的引导下,不知不觉之间土货便把自家的底细,倒罐子似的扣了过来,渣渣草草都捋了个遍。

在周妍主动谈起她和冯家的情况时,刚才还饶有兴趣的春媛却是呵欠不断,侧过身子,把头埋在土货腿上,搂着他的腰呼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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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07 19:10:00 +0800 CST  
安宁担心她着凉,又不知她的卧室在哪里,便要脱下自己的棉袍给她披上。

周妍摇着头按住他的手,悄声咐耳嘤咛:"请官人稍候。"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不移时,她便抱着一袭锦袍回来,亲手给春媛披上。

见那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在身前翻飞,土货禁不住伸手握在掌中搓揉,只觉得温润嫩滑恰似握着一团火,暖得他浑身滚烫,猴儿急的不安份起来。

周妍脸上更是桃花盛开,却轻轻的摇晃着脑袋,低眉顺眼的喘道:"官人呀,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呢?夫妻之爱,重在心心相印两情相悦,你我相识不过些许,贱妾提不起兴致的,还望官人见谅才好。"

这下轮到土货赧颜了,忙慌慌的松开爪子,嚅嗫着大嘴,尴尬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07 22:10:00 +0800 CST  
周妍笑吟吟的抚摸着他厚实有力的大掌,嘟起小巧的嘴唇飞快的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抽身走到角几前,斟了一盏香茶双手捧给他。

周妍心思缜密,是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奇女子,见这登徒子平静后,又随口轻描淡写的问他面对众多妻妾,可曾感到身心疲惫?

土货本是身纳二魂之人,猎户壮实憨厚懵懵懂懂的不假,何昊天饱学之士,三寸丁的形象不知遭遇到多少的冷嘲热讽,久经风霜的萝卜干了,能是白吃干饭的?那秀才的优点是重情重谊,缺点也是重情重谊,要不然也不会被李子木算计。

憨厚重情中掩着一点点小九九是他的本性,寻常假装不来的。

安宁岂能不知这女神的心事,当下口若悬河的把《五禽功法》从头道来,听到夫妻双修能永葆容颜时,那御姐儿也免不了俗气,连忙插嘴问道:

"能长生不老吗?"

安宁粲然一笑:"不能长生,但是......可以不老。"

周妍偏着头沉思了半晌,似乎明白了这话的内涵,感慨地长舒一口气,叹道:

"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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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09 20:45:00 +0800 CST  
由于与这姑嫂并没说过一句有关婚姻的话,虽然话里话外都有那种意思,毕竟还没有明言,安宁便玩了个小九九,说道:

"至此以后,妍儿和媛媛,就姐妹相称吧。"

周妍嫣然一笑,微露贝齿,娇滴滴地说道:"妍儿自从进了冯家门,媛媛与妍儿便是姐妹相称呀。"

安宁苦笑,只好转叙了绿嫣的话,没想到周妍抿嘴浅笑,一句"酒后戏言,不可当真",让那土货憨在了当场。

周妍瞧他这副实诚模样,欣慰之余只好放下矜持,点拨了一句:"这世上有自荐枕席的良家女子吗?官人有意,何不请媒妁前来?"

"安某是官身,有自己的职守,能否安顿好岛务后,贵姐妹随我到巴阳定居,我请大夫人张氏保媒,行不?"这话说得诚恳,他却是腹诽不止,"无非傲身价而已!自荐枕席的子楣和嫣儿,难道不是大大的良家女子?"

见她首肯,又抱歉地说,自己的女人都是从八品的骁骑尉,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可惜自己手里现在只有一个空额,还是斩了符玉芳的狗头才空出来的。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09 23:03:00 +0800 CST  
听他如此道来,周妍大为不解,待仔细询问清楚后,叹息道:

"官人真是个傻儿啊!"

周妍说,官帽和银钱是激励将士的,你怎能随随便便扣在自己的女人头上呢?即便她们领了兵有战功也不行的!

还有,你安家军的将领,也不能只用你安家的人,必须任人为贤,任人为亲是兔子的尾巴,注定长不了!

那奇女子尽展胸中才学侃侃而谈,土货如醍醐灌顶似梦大醒。只听她继续开导道:

"夫荣妻贵,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安家军的发展壮大,是你的首要目的,只要安家军在,咱家指定是夫荣妻贵,要啥有啥!"

土货听见这一番肺腑之言,喜不自胜,恰似那草鞋匠进了茅草房,当下是推金山倒玉柱拜在了这孀妇身前,惊得她忙不迭双手乱摇,娇呼着:"官人不可折杀贱妾......"

见她也要屈膝,土货一把端起她来拥在胸前吻着,一连声的叫着:"幸会、幸会,得遇卿卿,真是天助我也!"

情癫之际却忘了还有一位呼呼大睡的御姐儿,因为把头伏在他腿上,土货这般捣弄,当下是一骨碌翻滚在地上,迷糊中眨巴着眼睛张口结舌,瞧着这平生从未见过的场景,咦了一声,正要叱喝,陡觉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驱使她也加入了纠缠。

周妍沉稳内敛,挣脱开身后,羞涩的快步朝外走去,安宁本想伸手扯住她,奈何被春媛绊住,双手环着脖颈,看模样也是要他端着亲亲,只好侍候起这辣姐儿来。

土货烦她搅了好事,故意鲁莽,媛媛泼辣,很快便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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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0 17:41:00 +0800 CST  
见周妍还没回来,春媛又怏怏不乐,心里很是不忍,便把她抱坐在怀里拥着抚头拍背,悦其心智的攀谈起来。

"先前上山时,见那牌楼上有'司马宗祠'的字样,姐姐姓冯,你嫂子又姓司马,我实在是搞不懂呢。"

"嗯呐,官人你要记住啊,以后不准叫我姐姐的,只能叫媛媛哈。"春媛用玉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嘴巴,开口解释了他的疑惑——

明朝末年,张献忠祸蜀,邛崃司马家族为避战乱,只能背井离乡逃命。有一支司马族人东移,觅得这汉、丰二岛安身。本朝顺治年间,汉丰境内瘟疫暴发,十室九空,岛上更是首当其冲,成了一座死岛。

直到康熙十年,司马家的女婿冯敬安才移居岛上,是为汉丰岛冯氏宗族一世祖。

那牌楼和宗祠是旧物,冯姓一世祖本是司马家的女婿,自然是不肯拆毁,还要给予修缮。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0 22:12:00 +0800 CST  
三年前那场变故后,为防杨贼屠族,合族遗女孀妇商议,索性媳妇们全部改姓司马,将来得便时招婿入赘延续血脉,这也是无奈之举,捏着鼻子哄眼睛罢了。

安宁替春媛抹了一把泪,听她吸了吸鼻子,又继续泣道:"其实我们并没把媳妇与遗女分开,只是嫂子移居丰岛,主持那岛上的一应事务,官人听到的所谓火并,只是嫂子使的障眼法而已。"

"我上山时,在山脚的广场边看见许多装了门的洞穴,想是岛民们住的地方,这广厦高耸,如果强敌来袭,自然不易攻陷。但是,困守孤岛,如果被敌人断了粮道也是凶多吉少。拒敌于滩涂之外,却又颇费周折,七弯八拐的要走上许久,何不移居那片林子旁边,多造房屋,便宜防守。"

春媛笑了笑啥话没说,见她如此,安宁便扯开话题,问道:"进门时的见面礼挺别致的,是媛媛的主意吧?"

闻听此言,春媛的辣味顿消,愧疚的神态涌上眉眼,双手伸进他的衣袍,不停的轻抚着他身上的绳痕,嘟囔着说这是她姐妹俩共同的主意。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1 17:02: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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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1 19:53:00 +0800 CST  
见她小女子媚态十足,土货紧了紧怀中的娇娘,逗弄地笑问:"既然把我当敌人整,怎么不一会儿功夫,又要以身相许?"

春媛蠕动着娇躯,轻嗔着说道:"才不是呢,谁个以身相许了,只怕是官人的媒妁上门,本姑娘还要考虑个三天三夜呢!"

"只怕是妮儿思春呦,三天三夜,这三更半夜,怎么打熬得了?"见她蠕动得更烈,娇羞的粉腮上快渗出血来,便咬着那润玉般的耳垂悄语:

"这官人是什么意思?"

"不嘛、不嘛......"

孤男寡女夜共一室,她这欲迎还拒的娇媚,撩拨得那土货似一团烈火,把她当成了一捆干柴......

被椅咚后,这初为人妇的御姐儿情舒意畅,羞答答的承认,在他屠蚺时,就曾忖度过:这少年要不是敌人多好啊!后来知道了实情,也不知怎么就联想到冯氏一世祖敬安的名讳,觉得他是天赐的夫君。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1 22:00:00 +0800 CST  
做了安提督女人的冯春媛,这才详细说出了这岛上的秘密——那些洞室确是岛民的住房,其实就位于前滩峭壁背后,而且凿有两条暗道通向屠蚺的沙滩,这广厦也有地道直通那片林子,强敌来犯,岛上的人进攻、撤退只是分分钟的事。

先前带着安宁和绿嫣穿行在几座山峰之间,一为拖延时间,让女勇们设下擒获他俩的圈套,再就是让他见识这岛上的凶险,消磨他攻打岛屿的决心。

因为他是朝廷命官,她们也不是水匪,不敢要他的命,只是折磨惩戒一番。

记得有位名人说过:要想征服男人,必须先征服他的食道;要想征服女人,必须先征服她的那啥......

这枚御姐儿与蟠龙寨那枚嫩萝莉,都是从小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小圈子里,尽管有点刁蛮,其实本性良善,免不了轻信,稍加宠幸便被征服,幸运的是,这土货虽然好色,却是名副其实的护花使者,而且并不搞一夜情,也从没想过狎妓喝花酒什么的。

更残漏尽,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遁去的周妍也不知猫到什么地方去了,没了电灯泡,两人更是其乐融融,各自摆谈生活中有趣的事儿。

谈兴正浓时,猛听得岛上角号"呜呜"铜锣狂敲,一位佩剑美婢急冲进来,启禀道:

"强敌来犯,已经快到前滩了!"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2 20:06:00 +0800 CST  
安宁一肃,腾跃而起,扯着春媛的手,随着美婢冲出了花厅,沿长廊向大门奔去,到坝外的石栏处查看敌情。

春媛发髻散乱,衣衫不整,佩剑还搁在花厅里,急切间被他扯着飞奔,赤手空拳的出了大门,只得手忙脚乱的束衣挽发,喝令美婢去取她的佩剑。

这时,胡乱披着棉袍的钟绿嫣,一手提着她的软猬甲,一手拖着长剑,披头散发的也跑到石栏前。

土货早已杵着钢叉,注视着黑黢黢的湖面,可惜啥都看不见。

幸好预警过后,号、锣不再发声,原本寂静的湖面上,"哗、哗"的划水声越来越近,听那响成一片的声音,断定来犯之敌不在少数。

经过几次凶险搏杀的猎户,脸膛儿铁青,抿嘴攒眉,凝视湖面的同时,脑海里正在激速的回旋,乍一看确有泰山崩于前,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大将风范。

实际上他心里着急得很,这岛上就他一个男人,而且还不会水战。

划水声陡然间没了,来犯之敌显然已经靠近沙滩,春媛附耳悄言,这广厦内有地道螺旋而下,直通虬松林子后边,问他要不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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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2 22:31:00 +0800 CST  
安宁摆摆头,表示再看一下,事有叵测,他也不用走地道,可以直接从石栏边飘下去。

左顾右盼后,见身边只有嫣儿和媛媛,回头扫了一圈,十多个佩剑美婢远远的立着,侧过头问媛媛:

"怎么不见妍儿?"

"她呀,许是下山了吧?"

"她武功高强?"

"三脚猫也可以欺负她。"

安宁大急,忙吩咐赶快派人请她上山,又严肃地对二美说:"你们是我的女人,只要我在,是不许上阵厮杀的!如有违反,定要、定要......"

"定要休了不是?"二美不约而同开了口。

安宁一咧嘴,笑道:"想得美呦,是定要打烂你们的小屁屁!"

传令妍儿上山的美婢刚走,林子边陡然射出无数的火箭,火鸟般的攒向湖面,顿时映红了半边天空。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3 18:30:00 +0800 CST  
随着火光的掠过,看见沙滩前密密麻麻的竹筏上,满载着执枪握刀的官兵,最让安宁惊心掉胆的是,章子楣在安逸、安虎的护卫下,握着那只装有粟蜂魇兵的竹筒,正在浅滩上涉水而来。

安宁此时才忆起临行前并没约定归期,这"老公"担心"媳妇儿"的安危,居然率着他的安家军杀到岛上来了。

魇兵一出,灰飞烟灭,安宁急得大喊起来:"老公啊,你媳妇儿好好的!安逸、安虎听令,安家军不许上岛,全部在竹筏上待命!"

主帅现身,搏杀顿消,令出禁止,无不遵行。

竹筏上号灯、火把也燃了起来,林子边和岛上紧跟着灯火通明,一时人声鼎沸,欢呼如潮。安家军欢呼的是主帅无恙,岛民们欢呼的,自然是女婿们送上门来了。

不过片刻,周妍引着子楣上了山,那女汉子一到石栏前,便一个劲的责怪他糊涂,既然留宿岛上,为什么不派人报信?如果误开杀戒,怎么得了?

周妍淡然一笑,说这情况她早就料到了,怎么会呢?也不解释她是怎么料到的,便把春媛扯到一边去了,也不知这姑嫂俩在说些什么。只有安宁这登徒子心知肚明,因为周妍曾问过他,如果天黑后他与绿嫣没回县衙,可留有联络的方法?

子楣不管不顾,也不害臊,一双手在安宁身上这里捏捏,那里摸摸,仿佛长时间没见的样子,嘴里唠唠叨叨个不停,学了碎嘴子婆娘。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3 21:57:00 +0800 CST  
"二哥哥,你看那是什么呀?绿荧荧的真好看呢。"打酱油的嫣儿,百无聊赖之际,无意中扫了一眼湖面,发现入江口方向的湖面上,星星点点的绿色荧光,汇集成偌大的一团,正慢慢向岛上飘来。

安宁和子楣回身望去,霎那间都愣怔了,恐怖惊悚的画面,蒙太奇般的在他脑海里不停地翻腾——

广济寺的雨夜,被云鹄炼制后的杨青山和金枝玉叶,那浑身荡魂摄魄的荧荧毫光......

章子楣显然镇定得多,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是惊呼着提醒安宁:

"这是黑巫结阵来袭,急令全岛多亮灯火,士兵弃筏上山,岛民们全部到这广厦里隐蔽。"

命令下达后,这岛上顿时烛火炽天,士兵和岛民鱼贯而行,秩序井然,从地道进了广厦。

安宁和三美注视着所谓的黑巫阵,支起耳朵听子楣讲解什么是黑巫——
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4 15:41:00 +0800 CST  
巫术经过几千年演变,早已分裂成势不两立的正善、邪恶两派,正善的巫术称为白巫术,其宗旨是祈祷风调雨顺、治病救人,以祝由术为代表。

邪恶的巫术就是黑巫术,而且多由海外泊来。很多时候被用来复仇、敛财,以死灵术为祸首。

子楣说,你那死鬼师叔云鹄子的手段,似乎与死灵术如出一撤。

她嘴不停手不住,从皮囊里掏出一串玲珑剔透的七彩铃铛,瞧那不过指尖大小的铃铛,分别由翡翠、玛瑙、独山玉、和田玉、田黄石、水晶、墨玉等七种颜色的石材制成。

子楣吩咐速取一根长竹杆来,她把这铃铛挂在竹杆上,斜插在石栏外,嘴里"噬喏——吗哑吡哟"的念了三遍,奇迹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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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巴山牛_渝  发布于 2017-02-14 16:58:00 +0800 CST  

楼主:巴山牛_渝

字数:531

发表时间:2016-12-04 02:13:3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7-31 23:08:57 +0800 CST

评论数:124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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