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可解的凶案——动车上的断头案
“这……气球飞出去的残影似乎要比气球本身小上很多。”小陈认真对比着两个画面，说。
“对，这样一来足以说明在欧阳静雪的头颅飞出去的那一刹那，小孩手里的氢气球发生了炸裂，这也就能够说明为什么气球的飞行速度得以超过成年女性的头颅。”我说。
“好了，既然这个问题得到解答了，那么我们就来看下一个问题——高速飞出去的气球最后到了什么地方。”我说完话的时候，再次点下了录像的播放键。
“对，这样一来足以说明在欧阳静雪的头颅飞出去的那一刹那，小孩手里的氢气球发生了炸裂，这也就能够说明为什么气球的飞行速度得以超过成年女性的头颅。”我说。
“好了，既然这个问题得到解答了，那么我们就来看下一个问题——高速飞出去的气球最后到了什么地方。”我说完话的时候，再次点下了录像的播放键。
双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个红色的残影，然而，仅仅只有零点三秒的时间，那个由气球形成的红色残影就彻底消失在了屏幕之中，彻底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外。
“怎么会这样！”看到气球莫名其妙地飞出了餐车的监控范围，我忍不住气愤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餐车里的监控没能覆盖整节车厢。”看到即将到手的线索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了着落，我忍不住质问着站在我旁边的乘警。
“怎么会这样！”看到气球莫名其妙地飞出了餐车的监控范围，我忍不住气愤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餐车里的监控没能覆盖整节车厢。”看到即将到手的线索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了着落，我忍不住质问着站在我旁边的乘警。
“没有可能啊……每一节车厢的监控都能覆盖整节车厢的啊……不信你看。”在我的质问下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乘警连忙俯下身将监控的画面调到了其他节的车厢。
不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除了餐车以外，其余的监控画面都能从头到尾看清每一节车厢里每一个人的细节。
“是不是有人动过餐车的监控，不然同样长度的车厢，为什么餐车的监控只能看到不足车厢三分之二的长度。”我站在乘警面前继续严肃地问他。
不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除了餐车以外，其余的监控画面都能从头到尾看清每一节车厢里每一个人的细节。
“是不是有人动过餐车的监控，不然同样长度的车厢，为什么餐车的监控只能看到不足车厢三分之二的长度。”我站在乘警面前继续严肃地问他。
“这……我……我也不知道，这些监控在第一次调试之后基本都没人会去动的啊，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年轻的乘警一边抹着额上的汗水，一边想要竭力查清监控出现问题的原因。
“你看这里，7月11日那天监控还是正常的，还是能够看到整节车厢的情况！”慌张地查看着之前的监控录像，突然，乘警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地对我说。
“你看这里，7月11日那天监控还是正常的，还是能够看到整节车厢的情况！”慌张地查看着之前的监控录像，突然，乘警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地对我说。
“是吗，那么监控是什么时候出现问题的？”听到乘警的话我将脸凑了过去，果然，如同那名乘警所说的，直到7月11日下午6点，餐车里的监控还是能够覆盖整节车厢的。
之后，没有再去理会那个紧张地查看着录像回放的乘警，我和小陈站在监控室的门口，一边分析着眼下的线索一边等到着那个极为关键的时间点。
“我查到了，7月11日晚上23时46分，有人动过餐车的监控。”就在我和小陈聊着头的时候，忙得满头大汗的乘警伸长了脖子将那个关键的时间点告诉了我。
之后，没有再去理会那个紧张地查看着录像回放的乘警，我和小陈站在监控室的门口，一边分析着眼下的线索一边等到着那个极为关键的时间点。
“我查到了，7月11日晚上23时46分，有人动过餐车的监控。”就在我和小陈聊着头的时候，忙得满头大汗的乘警伸长了脖子将那个关键的时间点告诉了我。
听到乘警的话我立刻冲到了他的旁边，俯下身双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面前的监控录像。
在乘警的操控下，我看到监控画面在几秒之间出现了极为细微的变化，原本能够看到整节餐车的画面，在那几秒钟的时间里开始一点点慢慢地下移，最终，监控画面被锁定在了餐车前段不足整节车厢三分之二的区域。
“你能够查到那天是谁动过监控的吗？”从乘警手中抢过了鼠标，我一边回放着那极为关键的几秒，一边问他。
在乘警的操控下，我看到监控画面在几秒之间出现了极为细微的变化，原本能够看到整节餐车的画面，在那几秒钟的时间里开始一点点慢慢地下移，最终，监控画面被锁定在了餐车前段不足整节车厢三分之二的区域。
“你能够查到那天是谁动过监控的吗？”从乘警手中抢过了鼠标，我一边回放着那极为关键的几秒，一边问他。
录像被顺利地调了出来，画面当中出现在监控室门口的，是一名中年乘警和一名年轻的乘务员。
“是大张和小王！”看到屏幕中的画面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乘警抢在我的前面说出了那两人的称谓。
“小陈，记录一下。”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屏幕，吩咐小陈说。
“是大张和小王！”看到屏幕中的画面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乘警抢在我的前面说出了那两人的称谓。
“小陈，记录一下。”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屏幕，吩咐小陈说。
时间还在快速地跳动，画面中的两人依旧站在监控室门口有说有笑地聊着，突然，年轻的乘务员不经意间拿出了一包香烟，并从中抽出一支递给了中年乘警，中年乘警看着他手中的香烟先是摆着手摇了摇头，不过对方像是和他说了些什么，他才放心地接过香烟，一边摸着口袋一边朝着另一节车厢的方向走了过去。中年乘警走远之后，年轻的乘务员左顾右盼了一阵，之后把目光锁定在我们看到的画面中央，看着画面的中央皱着眉沉思了很久，最终，乘务员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手遮着脸低头走进了我们所在的这间监控室里。
“时间刚好吻合！”坐在我旁边的乘警将监控画面定格在了年轻乘务员低头走进监控室的那一刻，之后又把画面切换到了餐车的监控范围发生变化的那一刻，对比两个画面，我发现上面的时间只有五秒不到的差别。
“时间刚好吻合！”坐在我旁边的乘警将监控画面定格在了年轻乘务员低头走进监控室的那一刻，之后又把画面切换到了餐车的监控范围发生变化的那一刻，对比两个画面，我发现上面的时间只有五秒不到的差别。
“就是他了，王子文，他是我们这列动车的实习司机！”将年轻乘务员的面部特写放到最大，乘警站起来给我让出了位置。
“是吗，他今天在不在车上？！”说着话的时候，我的内心感觉到了焦躁不安。
“这……他今天好像休息，要不这样，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去车站一趟，你们警方就在那附近布控好了！”乘警边说话边急切地拿出了手机。
“是吗，他今天在不在车上？！”说着话的时候，我的内心感觉到了焦躁不安。
“这……他今天好像休息，要不这样，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去车站一趟，你们警方就在那附近布控好了！”乘警边说话边急切地拿出了手机。
“不用，你把他的住址和手机号码告诉我，我让那边的兄弟直接实施抓捕行动。”伸手按住了乘警拿着手机的手，我对他说。
拿到了王子文的住址和手机号码后，我和小陈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就让他和队里直接联系，让队里按照我们提供的信息拟定具体的抓捕方案。
完成了这项工作之后，我立刻让乘警把王子文进入监控室的录像单独拷贝出来，然后带着那份拷贝和小陈再次回到了那节餐车里。
拿到了王子文的住址和手机号码后，我和小陈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就让他和队里直接联系，让队里按照我们提供的信息拟定具体的抓捕方案。
完成了这项工作之后，我立刻让乘警把王子文进入监控室的录像单独拷贝出来，然后带着那份拷贝和小陈再次回到了那节餐车里。
站在餐车的前台处朝对面望去，我的视线穿过了整洁干净的过道，以及一桌桌正在用餐的乘客。
曾经那副血腥的场景，曾经那个惨死在座位上的女人，如今也都早已消散在了匆匆逝去的时光里。
就在我回忆着那天出现在我眼前的离奇场景时，我乘坐的那列动车刚好经过一座灯火辉煌的城市。我看着车窗外的光影交错，一步步缓缓穿过那节狭长的餐车，当我走到被王子文改动过的监控盲区外时，我刻意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曾经那副血腥的场景，曾经那个惨死在座位上的女人，如今也都早已消散在了匆匆逝去的时光里。
就在我回忆着那天出现在我眼前的离奇场景时，我乘坐的那列动车刚好经过一座灯火辉煌的城市。我看着车窗外的光影交错，一步步缓缓穿过那节狭长的餐车，当我走到被王子文改动过的监控盲区外时，我刻意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离奇消失的气球，瞬间被切断的头颅……”我缓缓迈着脚步，低着头自言自语地说。
而就在我一脚刚刚踩下去的时候，从城市里射来的一道强光瞬间晃入了我的眼中。
在那一瞬间的时间，我的大脑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不过下一秒，我却下意识地追随那道强光看了过去。
而就在我一脚刚刚踩下去的时候，从城市里射来的一道强光瞬间晃入了我的眼中。
在那一瞬间的时间，我的大脑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不过下一秒，我却下意识地追随那道强光看了过去。
在看清了那道强光来源于城市里的某处探照灯时，我同时也看清了眼前那面将我和小陈倒映过来的玻璃。
“小陈，你过来看看这块玻璃，你看到上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我停下脚步看着玻璃对面的自己，问站在我旁边的小陈。
“这……上面没什么不对啊，对了，方哥，你衬衫上边第二颗扣子没扣，你是不是想说你现在觉得温度有点高，想喝点东西解暑？”小陈凑过来仔细地观察着我们前面的那面玻璃，说。
“小陈，你过来看看这块玻璃，你看到上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我停下脚步看着玻璃对面的自己，问站在我旁边的小陈。
“这……上面没什么不对啊，对了，方哥，你衬衫上边第二颗扣子没扣，你是不是想说你现在觉得温度有点高，想喝点东西解暑？”小陈凑过来仔细地观察着我们前面的那面玻璃，说。
“不对，你再仔细看看。”我否定了他的推测，说。
“这……对了，我们五点钟方向那两个在吃盒饭的女生，从她们的言行举止和穿着，我可以判断她们是外出……”
“够了，你就不要再鬼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现在单就这块玻璃本身，你看到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没有。”我制止了小陈漫无边际的猜测，说。
“这……对了，我们五点钟方向那两个在吃盒饭的女生，从她们的言行举止和穿着，我可以判断她们是外出……”
“够了，你就不要再鬼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现在单就这块玻璃本身，你看到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没有。”我制止了小陈漫无边际的猜测，说。
“这……动车上的玻璃不都是一样的，没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啊……”小陈快把脸凑到了玻璃上，不过他还是给了我一个否定的答案。
“是吗，那你再看看这个。”说话的时候，我用手指滑过玻璃与动车交接的地方。
“我还是没看到什么不同的……方哥，你就别故弄玄虚了，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无法从中发现任何问题的小陈无可奈何地说。
“是吗，那你再看看这个。”说话的时候，我用手指滑过玻璃与动车交接的地方。
“我还是没看到什么不同的……方哥，你就别故弄玄虚了，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无法从中发现任何问题的小陈无可奈何地说。
“好吧，你现在去看其他玻璃的接缝处。”我说。
“方哥……这……你的眼睛也太毒了吧，连这点细节都被你发现了！”跑到别的窗户前认真地观察起来，最后小陈跑到我的面前兴奋地说。
“你现在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了吧？”我问。
“方哥……这……你的眼睛也太毒了吧，连这点细节都被你发现了！”跑到别的窗户前认真地观察起来，最后小陈跑到我的面前兴奋地说。
“你现在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了吧？”我问。
“是的，其他玻璃的接缝处都或多或少地积有无法完全清理干净的灰尘，而这面玻璃，上面几乎找不到任何灰尘！”小陈兴奋地说。
“嗯，出现这样的情况几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面玻璃是近期才装上去的！”我说。
推测出了这一点后，我和小陈立刻找到该列动车的列车长，向他提出了我们刚刚发现的疑点。
“嗯，出现这样的情况几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面玻璃是近期才装上去的！”我说。
推测出了这一点后，我和小陈立刻找到该列动车的列车长，向他提出了我们刚刚发现的疑点。
“这个……这个问题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是不是车上有人多嘴了。”在办公席上受到了我们的质问，列车长感觉到了不快。
“是窗户自己告诉我们的，你就不要再拐弯抹角了，直接回答我们的问题。”我站在列车长的面前，寸步不让地说。
“是窗户自己告诉我们的，你就不要再拐弯抹角了，直接回答我们的问题。”我站在列车长的面前，寸步不让地说。
“好吧，不管这件事是谁告诉你们的，不过既然你们警方已经掌握了线索，我就直接告诉你们吧，那面玻璃我们的确更换过，更换的时间是7月14日中午1点，也就是你们警方完成第一次搜查，动车在郁东市经停的时候。”列车长说。
“是么，那么是在谁的指示下进行更换的？”我问。
“这个……这还需要有指示吗，窗户坏了我们出于对乘客安全的考虑理应进行更换的啊。”列车长说。
“是么，那么是在谁的指示下进行更换的？”我问。
“这个……这还需要有指示吗，窗户坏了我们出于对乘客安全的考虑理应进行更换的啊。”列车长说。
“窗户坏了……你们什么时候发现那面窗户坏掉的，请具体说说上面的损坏情况。”我俯身靠近列车长，问。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那个姓欧阳的女人莫名其妙地死在车上也就罢了，我们第二天经停郁东火车站的时候，还有人发射钢珠打坏我们的玻璃，想想那时候我们真是遇见鬼了，我从绿色火车时代起就一直待在火车上工作，可从来没有哪一次遇到过这一遭。”列车长说。
“是吗，以前那块玻璃的残骸你们是否还有保留，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这节餐车在前一天刚刚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第二天餐车上的玻璃就被人恶意损坏了，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你们没有向警方报告！”我责问列车长说。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那个姓欧阳的女人莫名其妙地死在车上也就罢了，我们第二天经停郁东火车站的时候，还有人发射钢珠打坏我们的玻璃，想想那时候我们真是遇见鬼了，我从绿色火车时代起就一直待在火车上工作，可从来没有哪一次遇到过这一遭。”列车长说。
“是吗，以前那块玻璃的残骸你们是否还有保留，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这节餐车在前一天刚刚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第二天餐车上的玻璃就被人恶意损坏了，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你们没有向警方报告！”我责问列车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