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奥华预言》——你不必相信,但你应该知道。(转载)

突然,飞船象是被什么东西强烈击中似的剧烈震动了起来。涛恐惧地看着我,脸色全变了,显出极度恐怖的神色。随着一声可怕的碰撞声,飞船成了碎片。我听到宇航员们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好像我们全都被扔进了宇宙。涛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我们以头眩的速度穿过宇宙星尘碎片。我以为这是因为我们的飞行速度太快,因为我们正在穿过彗星的轨道—就像我们在数小时前曾经经历过的那次一样。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仍然在我的胳膊上,但我甚至没有想到回头看她一眼,彗星把我的思维撕得粉碎。我们就要和彗星的尾巴相撞—那是当然的—我已经能感觉到可怕的热度,我的脸好像要被烧焦,末日似乎就要到来。

“你怎么样,米歇?”从涛那边传来和蔼的问话。我记得我简直要发疯了。我正坐在她对面同一张椅子上,就是我听她讲地球上第一个人的故事的那张椅子。

“我们是死了还是疯了?”我问道。

“都不是,米歇,就像你们地球人说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问过我,我们是怎样愚弄和哄骗人们相信我们的,我立刻就用‘幻觉’回答了你。现在我知道我本应该选一个不太恐怖的题材,但是目的是极其重要的。”

“太妙了,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这么快,太真实了—简直是一出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希望你可别再那么吓我,不然我会被吓死的……”

“绝对不会了。我们的躯体是我们的座位,我们只不过是将我们的灵体(Astrolpsychicbodies)——从我们的肉体和我们的其它重身体中移开罢了……”

“什么其它身体?”

“所有其它:胜利的(physiological),精神心理的(psychotypical)和星体的(astral)身体等等。在我的心灵感应下,你的灵体就与你的其它重身体分离了。我的心灵感应系统此时就像是一个信号传递媒介一样,在我的灵体和你的灵体之间建立了一个沟通渠道。”

“我所想象的一切都被传输到你的灵体,真实得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唯一的事情是,因为没有时间让你事先有相似的体验,我不得不非常小心。”

“这是什么意思?”

“噢,当你创造一种幻觉,观众,或观众们应当有心理准备知道你希望他们看到什么。举例来讲,如果你想让他们看到空中飞船,那他们就应当有想看到飞船的心理,这一点很重要。如果他们期待的是一头大象,他们就永远也看不到飞船。因此使用合适的语言和十分恰当的暗示,观众就会和你融成一体期望着看到飞船。处女法梯玛(the

Virgin of Fatima)就是地球上的一个典型例子。”

“对一个人施幻术要比对一万个人施幻术要容易些了?”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相反,当人数多时,会有某种反映出现。当你将他人的灵体从他的肉体解脱出来,施以心灵感应,他们会互相感应的。就像著名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当你使第一张牌倒下去后,其余的牌也会相继倒下去—直到最后一张。”

“这就是说,这是和你玩的很简单的游戏。自从你离开地球,你的心里多少还有些疑虑,不知道会发生那些在逻辑上可以成立的事。我就是利用你这种有意识的和潜意识的紧张焦虑。这种心理情绪在乘坐航空器(如飞机,热气球等)的人重视很典型和常见的—害怕爆炸坠机。当你在屏幕上看到彗星时,我干吗不利用它?如果在你接近彗星时不让你的脸感到热,我本来也可以让你在接近彗星尾巴时感到冰冷的。”

“总而言之,你真能把我搞疯的!”

“时间这么短是不会的……”

“那一切还没有五分钟……?”

“不超过十秒钟—就像一个梦,或让我说是一个噩梦?其实形式道理都是大致相同的。比如说,你睡着了,开始做梦……,你在一个田野中站着。田野里有一匹英俊的马,你近前去抓它,但每次它都跑开了。五六次之后—那当然要花时间了—你骑在马背上,开始奔跑。速度越来越快,你沉醉在快速地驰骋之中。马跑得如此之快,四蹄腾空,使你们都在空中。田野的一切—河流、草原、森林—都在你的脚下飞驰而过。”

“棒极了,之后,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座大山。随着你们的飞驰它变得越来越高,你也艰难地想升高一些。马飞得越来越高—就在马要越过山顶时,它的蹄子碰到了岩石,你一头栽了下来。向下,一直向下—跌进了一个似乎永远没有底的大裂谷……,你发现你跌落在床边的地上。”

“不用说,你是说这个梦持续了不过数分钟。”

“它其实只持续了四秒钟。从某种意义上讲,梦就像你在屏幕上看快进着的录像片。我知道这很难理解,但在这个特定的梦中,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你从床上掉下来的那一瞬间。”

“我承认我真的理解不了。”

“我一点都不惊讶,米歇。要完全理解得狠下功夫作一番相关领域的研究。在此时的地球上,你找不到任何合适的人帮你做这种研究。现在,梦不是我们要谈的重点,米歇,但如果在你和我们一起旅行的数小时内不理解它的道理,你就不会在知识方面有所进步,这才是真正重要的。现在我来解释一下我们带你去海奥华的真正动机。”

“我们要托付给你一个任务,就是报告你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你回去后,要写一本或数本书来报告这些见闻。你现在意识到了,我们观察你们地球人类的行为已经有成千上万年了。”

“有部分人现在已经处在接近历史性的紧要关头,我们认为我们该帮助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听从劝告,我们保证他们会回到正确的轨道(进入高一级的灵体进化轮回)。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挑选你……”

“可我不是作家,你们为什么不挑个好作家—一些名人,或一些有名记者?”

涛对我的激动笑了笑。“唯一的,已经这么写了的那些人—因为他们必须这么做—都死了—我说的是,柏拉图(Plato)和维克特胡古(Victor

Hugo)——他们本应该以更简练的文体报道事实的。我们需要的是尽可能准确的报道。”

“那你们就需要一个记者……?”

“米歇,你心里明白,你们地球上的记者们重视的是耸人听闻和一鸣惊人的报道。他们常常歪曲事情真相。”

“举例来说,你不是常能看到对同一个新闻的报道,电视频道和频道之间,报纸和报纸之间,都有着极大的不同的吗?如果一家新闻报道说地震使七十五人丧生,另一个会说是六十二个,还有一家说九十五人时,你相信哪一家?你真以为我们会相信记者吗?”

“你说得完全正确!”我声明道。

“我们观察过你,知道你的一切就像我们知道你们地球上的其他人一样,所以你被选出来……”

“可是为什么就是我?我并不是地球上唯一处世客观的人呀。”

“为什么不是你?你会明白我们选你的根本原因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的任务是如此荒谬,我现在已经深陷其中,毫无退路。最终,我不得不承认我是越来越喜欢这次宇宙旅行了。再说,地球上不知有多少人会妒忌我现在这个角色呢!

“我不再和你政变,涛,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就只能服从。但愿我能胜任。你考虑过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会相信我的任何一句话?对绝大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0:30:00 +0800 CST  
“我不再和你政变,涛,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就只能服从。但愿我能胜任。你考虑过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会相信我的任何一句话?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那是不可思议的。”

“米歇,两千多年前,人们会相信耶稣说他是上帝派来的吗?当然不会,不然他们就不会把他钉在十字架上。可现在,成百万人都这么相信了呀……”

“谁相信他?人们真的相信他吗?涛?他到底是谁?首先,谁是上帝?有上帝吗?”

“我一直在等待着你问这些问题。问题由你提出来,这一点很重要。在一块古代的石刻上,那上面我相信写着Naacal,上面写着:(天地)起初是空—漆黑寂静。造物主(The

Spirit)——超智神灵(the Superior lntelligence)决定创造世界,他命令四种超级力量(four superior

forces)……”

“人的智力很难理解这一点,就算是非常发达的人类,也难以理解这一点。事实上,从道理上讲,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你的灵体(Astral

Spirit)从身体分离出来之后就会明白的。看,我说得太多了—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上吧。”

“最初,一切皆无,只有神灵(THE Spirit)。”

“神灵过去是万能的,现在也是—万能得远远超出了人的理解。神灵是如此的万能,以至于他能仅通过意愿就使原子发生爆炸而产生不可思议的力量。事实上神灵想象出了世界—他想象出了如何去创造它—从最宏观的到最微观的细节。他想象原子时,就像想出了原子的样子和组成等等。他想象运动着的东西应是什么样也想象了如何让它运动;他想象有生命的东西时也就想象着这些东西又该是什么样和怎么才能让它们有生命;他想象静止的东西,或看起来是静止的东西时,同样也就想象着这些东西该怎样让它们静止。”

“但一切仍然处于他的想象中。所有的想象物都在黑暗之中。一但对所要创造的东西有了总体概念,他就用他超精神心灵的能力,同步创造了宇宙的四种力量。籍此,他实行了第一个和最巨大的原子爆炸—就是地球人类所称的宇宙大爆炸(The

Big Bang)。神灵就在宇宙中心制造了它。黑暗消失了,宇宙按照神灵的意愿诞生了。”

“神灵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宇宙的中心。因为他是宇宙的大师和创造者……”

“那么,”我打断她,“这是基督教所讲的上帝的故事—或大致上是如此—我可从来都没有相信他们的胡说八道……”

“米歇,我说的与地球上的宗教无关,更与基督教无关。不要把宗教与创世和创世本身的简单过程混淆在一起。也不要把理性的和非理性的宗教歪曲混为一谈。这个问题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讨论,你会多少意想不到的。”

“此刻,我再给你解释宇宙的诞生。经过上亿年—对神灵来说当然只不过是‘现在’了,但对我们的理解水平来说,那就是上亿年的过程。整个世界,太阳和原子形成了,就像你在学校学到的那样,行星们绕着它们的太阳旋转,有些行星有时还有自己的卫星。”

“在某些太阳系的某些时刻,有些行星冷却了—大地形成了,岩浆凝固了,海洋出现了,陆地变成大陆板块。”

“最后,这些行星变得适合某些种类的生命居住了。所有这些都发生在初级阶段,是在神灵的想象中创造出来的,我们称之为‘原子力量’。”

“在这个阶段,他用第二力量创造了原始生命,原始动物和植物。以它们为蓝本又创造出更多的亚种。这第二力量称为‘超宇宙力’(Ovocosmis

Force)。因为这些动物和植物都是由简单的宇宙射线产生的,全都来自于原子核心(cosmic eggs)。”

“最初,神灵想象着通过特殊的生命体来体验感情。他通过第三种力量,即我们所称的‘超天体力’(Ovoastromic

Force),想象出了人的原型,这样人也就产生了。你过去想过没有,米歇,要创造一个人甚至一只动物要多高的智慧?无论人情愿与否,血液都在周身循环—靠的就是心脏百万次的搏击……肺脏通过复杂的机制使血液变新鲜……神经系统……大脑在五种感官的帮助下下达着指令……神经纤维高度敏感,他能使你将手从火炉上抽回而不至于受到烧伤—在十分之一秒的过程中大脑就能发出要你抽回手的指令。”

“你以前是否曾想过,为什么在一个星球,比如象你们的地球上,成百万人的指纹无一相同?为什么我们所称的血液‘晶体’,像指纹一样,也是因人而易?”

“你们的和其它星球上的专家们已经试着和正在试图创造人类,他们成功了吗?就算是他们创造的机器人,就算是目前最高级的机器人,和人相比也不过是个粗俗的机器罢了。”

“回到我刚才提到的血液晶体吧。它只好被描述成特定个体血液的某种频率振动,与血性毫不相干。地球上各式各样的宗教门派都不认为输血是‘正确’的。他们的信念来自于牧师的教导和他们自己对此事的理解—以及他们的宗教的教义(书本)。他们应当寻找真正的原因,那就是不同频率的血液混合之后所产生的后果。”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0:42:00 +0800 CST  
“如果输血量大,这对受血者多少会有影响。其受影响的时间长短与输血量的多少有关,虽然这种影响通常都不致命。”

“经过一段时间(通常不超过一个月),受学者的血液中就不再有一丝一毫供血者的振动。别忘了这种振动与其说是一种血液物理的和流体的振动,不如说是整个躯体的振动。”

“你看,我离题太远了,米歇,我们该回去了,快到海奥华了。”

当时,我不敢问涛那第四种力量是什么,她已经动身前往出口处了。

我起身随她来到控制台。在那儿,屏幕上有一个特写镜头—有个人在缓慢但却是持续地讲着话。数字和图像伴随着多彩的发光的标点符号持续地在屏幕上滑过。涛要我坐在以前坐过的位子上,要我不要摆弄安全系统。她转身与毕阿斯特拉商谈着什么。后者似乎是在管理着其他的宇航员。她们每人都在自己的操作台前忙碌着。最后,她回来了,坐在我旁边。

“发生什么事啦?”我问道。

“快到了,我们正在减速。离海奥华只有848百万公里,再过二十五分钟就到了。”

“我们现在能看到海奥华吗?”

“耐心一点,米歇,二十五分钟又不是世界末日!”她眨着眼笑了,表示那是一个善意的玩笑。

操作台的特写镜头变成了广角镜头。我们能看到宇航站主控室里所有景象,就像我们以前看到的那样。现在每个宇航员都全神贯注在自己的工作上。许多台式计算机都不是用手,而是依口语,根据操作者的声音指令运行着。

五颜六色的标点和数字快速从屏幕上闪过,整个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站着。

突然,就在操作台的中间,宇航中心被……海奥华替代了。

我的猜测肯定正确—我能感觉到它。

涛立刻用心灵感应肯定了我的判断,更是我坚信无疑了。

随着继续飞行,海奥华在屏幕上越来越大。我一眼不眨地盯着屏幕,眼前展现的是无比漂亮的景象。最初,在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词是“光辉灿烂”(luminous)——接着另一个词又冒了出来“金色”—但是,这种颜色产生的效果是语言无法形容的。如果硬要找个合适的词描述一下的话,那大概就是,“光明的气状金色”(Luminovapour

golden)了。事实上,就好像一个人投入了一个光辉四射的金色泳池—空气中几乎到处都是金色的,微细的尘埃。

我们朝着海奥华缓缓下降。控制台的样子看不到了,代之的是陆地的轮廓。地平线上一片海洋,其中中散在着许多各色岛屿。

离海奥华越近,看得也就越清楚。下降时摄像机停止了工作,我后来才知道其原因。当时感受最深的是眼前的颜色—我都眼花缭乱了。

所有的颜色,在每一种色调上,都比我们地球上的清晰鲜亮逼真。比如淡绿色—几乎发光,它反射出的是淡绿色的光芒。深绿色却相反,它“保持着”它的颜色。这个感受及其难以描述,因为这儿的颜色没法用地球上任何已知的颜色来比拟。红色可以被辨认是红色,但它不是我们所知道的红色。在涛的语言里,有一个词,给地球和其它与地球相似的星球上的颜色下了一个定义—我们的颜色是Kalbilaofa

,我将它翻译为“暗色”(dull),而她们的颜色是Theosolakoviniki ,意思是它们本身放射出自己的颜色。

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屏幕上,一个像蛋一样的东西—对,是蛋!我能看到上面有蛋的地面。有些蛋面上一半有蔬菜,一半是光秃秃的。有些蛋似乎比另一些大点。有些蛋倒着,而另一些竖直着有个看起来似乎较尖的末端朝向天空。

我被这景色惊住了。我转身朝向涛,正想问她这些蛋的事情时,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格子,由数个大小各一的圆球形建筑物围绕着。稍远处,有更多的“蛋”,这些蛋大极了。

我认为这些圆球体就是我们这种宇宙飞船……

“对,没错!”涛在她的座位上说。“这圆形的格子就是飞船很快就要降落的着陆点,我们正在下降。”

“那些巨大的蛋,它们是什么?”

涛笑了,“是建筑物,米歇,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解释。我们的星球上有许多让你吃惊的东西,但有两样东西可能对你有害,因此我必须确保你有基本的防护措施。海奥华的重力与地球不一样,在地球上你重七十公斤,而在这里你就只有四十七公斤了。”

“离开宇宙飞船时,如果不小心,你就会失去平衡。你可能会跨步太大摔一跤而受伤。”

“这我不明白,因为在飞船上我感觉不错。”

“我们调节过飞船里的重力使它和地球上的一样,或大致相同,否则,你会感到及其不舒服,因为按照你的个头,你得有六十公斤的额外体重,那远大于你的正常体重。”

“真的,在这种重力下,我们的身体会重一些,但我们发挥了我们的部分抗重力技术(semi-levitation),这样我们就不但不会不舒服,同时还能看到你能在我们中间轻松活动。”

一种轻微的振动提示我们已经着陆。这次超常的旅程结束了—我就要将我的脚踏上另一个星球了。

“第二点,”涛接着说,“你得戴上一个面罩,至少要暂时戴一会,因为光的颜色和强度对你真的有害,就像你喝了过度的酒一样。颜色是(光子)振动,它会作用与你躯体里的某些位点。在地球上这些位点没有怎么被激活和发生作用,所以在这里你会感到不舒服。”

我的座位上的安全力场已经被解除了,我又能自由自在地活动了。屏幕上没有了任何景象,但宇航员们仍然都在忙碌着。涛带我来到我以前曾躺了三个小时的那个房间,取了一个面罩让我戴上。这个面罩很轻,只将我的面部从前额到鼻子下方遮住。

“走吧,米歇,欢迎来到海奥华!”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0:44:00 +0800 CST  
出了飞船,沿着一条小道没走多远,我就感到身体变轻了。虽然多少有些不自在,因为我有几次都失去了平衡,涛还得扶着我,但总的感觉还不错。

外边空无一人。我很惊讶。地球上的经验使我期望有一群记者,照相机的闪光……或一些相似的……大概是红地毯!国家元首自己为什么不来?就算这儿是天堂,他们也不可能天天见来自于外星的来访者呀!可是,什么都没有……

稍走了一会,我们来到路边一个圆形平台。哪儿有些屋子围城圆形。涛坐在平台上一个座位上,招呼我坐在她的对面。

她拿了个什么东西,大小像步行对话机。我立刻就觉得被固定在了座位上,一动也不能动,和在飞船上被那无形的立场所固定住一样。之后,平台(flatform)随着轻轻的嗡嗡声轻柔地升了起来,离地数米高后就快速朝八百米外的那些“蛋”飞去。带有淡淡香味的空气吹在我脸上未被罩住的部位,非常舒服。气温大致是摄氏二十六度。

只数秒钟,我们就到了。我们径直穿过了“蛋”的墙壁,就像是穿过了一层云一样。平台缓缓地停在了这“建筑物”的地板上。我朝四周看了看。

真不可思议,但那“蛋”真的是不见了,而我们却的确是在“蛋”的里面,四周目光能及的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我们能看到降落场和场上的飞船,简直就像我们是在外边一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米歇。”涛说道。她知道我现在的心理。“随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离我们不远,大约有二十或三十个人。大家都在操作台和屏幕前,显得多少有些忙碌。屏幕上闪烁着彩色的光—和在飞船中看到的相似。空中弥漫着某种轻音乐,非常轻缓,就象是在歌剧院中。

这大“蛋”边上还有些小“蛋”,涛示意我跟着她朝其中一个小的走去。一路上,身边的人们都向我们微笑问好。

我得在此提一句,当我和涛在屋子里走动时,我们俩是多么不相配。我们在身高方面的显著差异意味着当我们并肩行走时,她不得不放慢脚步,这样我才不必跑着跟上她。我的步态更象难看的跳跃。有几次我想加快步伐,却反而弄巧成拙。我身上的肌肉习惯于移动七十公斤的体重,而现在只需要移动四十七公斤的重量。你能想象到这样的结果,因为,重新调整肌肉的力量及肌肉间的配合成了我的新任务了。

我们朝着小“蛋”壁上一个灯光走去。尽管戴有面罩,我仍然能感受到它的亮度。我们在灯下走过,穿过墙壁来到一间小屋。我立刻就认出那是在飞船的屏幕上曾看到的那间。我熟悉这里的人们的面容,意识到这儿是宇宙中心。涛取下我的面罩,“现在没什么了,米歇。在这儿你不必再戴它。”

她将我一一介绍给在场的十二个人。他们全都呼喊了什么,并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表示欢迎。

她们的表情显出真挚的欢喜和幸福,我的心被她们的热情欢迎深深地震动了,那就象她们认为我是她们中的一员似的。

涛解释说她们想问的主要问题是,你为什么这么郁郁不乐,是不是病了?

“不是郁郁不乐!”我申辩道。

“我知道,但她们还不习惯地球人面部的表情。这里的人表情,你看,都是一种持久欢喜的样子。”

是这么回事。她们看起来就好像每一秒钟都有极好的好消息。

我意识到这里的人有些不平常。一瞬间,我明白了,在这儿所看到的所有人似乎都是同一个年龄!
似乎涛在这儿人缘极好,她总是用她那自然的、宽厚的微笑回答着人们各式各样的问题。不久,我的一些主人要返回她们的工作,我们将此看成是我们也该离开的信号。

我又戴上了面罩,在一片友善的祝愿声中,离开了宇航中心大厅。

我们进入飞台,立刻就加速朝远处一片森林飞去。飞台以每小时七十到八十公里的速度在五到六米的空中飞行着。空气热而芳香,我又感到了空中飘荡着的音乐声。这一切都是我在地球上从未经历过的。

我们来到森林边,林中最大的树的高度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它们大约有二百米高,直耸云天。

“最高的树有二百四十米(地球米),米歇。”还没有等我开口,涛就解释道。“底部直径有二十到三十米。”

“有些树有八千年(地球)树龄。我们的年是三百三十三天二十六卡斯(Karses,海奥华时间单位),一个卡斯等于五十五个劳斯(Lorses);一个劳斯等于七十个卡西奥(Kasios),一个卡西奥几乎等于你们的一秒。现在计算一下……你想去你的住处还是先看一看森林?”

“先看森林吧,涛。”

飞台明显地减了速,我们在林中滑翔着,有时甚至停止不动以便能仔细观察。林中树木多在十米以下。涛带着我在这奇妙的森林大地上作着奇妙的旅行,她能以绝对的准确和熟练驾驭飞台。飞台和她驾驭的方式使我想起了飞行地毯。

涛斜身向我,摘下了我的面罩。地面上的植物发出明亮而又柔和的金光,但我觉得这强度还可以忍受。

“现在正是开始适应光线和颜色的时候,米歇,看!”

随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在非常高的树枝上有三个巨大的色彩斑斓的蝴蝶。这些生灵有着一米长的翅膀,鼓翼翱翔在丛林的上空,但幸运的是它们正向着我们飞来。飞得越来越近,我们能看到它们翅膀上那蓝、绿和菊黄色。这个景象我记得如此清晰,就好像那是在昨天发生的。当它们飞过头顶时,我们能看到它们那形状奇特的翅膀边缘,飞起来显得美丽极了。其中一只飞到了离我们只有数米的一片树叶上,它的身体上有金色和银色交错分布的环,触角也绿得象宝石一样。它的长嘴是金色的。翅膀上面是在绿色的背景上间有明亮的蓝色条纹和暗黄色宝石样的齿纹,而下面是深蓝色,但发着光,好像那颜色是从翅膀上面透下来的。我不由得赞叹起它这美丽的身体。

栖息在树叶上时,这特大号昆虫似乎还发出一种轻微的口哨声。这使我很惊讶,我在地球上还从未想过这种生灵能发出声音。当然,这儿不是地球,而是海奥华。这只不过是一系列让我吃惊的事情的开始。

森林的地面上,长着种类及其繁多的植物,一个比一个奇特,将地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有些灌木。我猜想是由于那些高大的植物影响得它们不能很好地生长。

这些植物小到象地面上的苔藓,大到一大丛玫瑰树。有一种植物,叶子厚得像手,而形状像心形,椭圆形,有时又非常长而细。它们的叶子与其说是蓝色,不如说是绿色的。林中各式各样的花卉争奇斗妍,千奇百怪,甚至还有纯黑色的花。从我们这数米的高度向下看,景色壮观极了。

我们升到了森林最高处,我按要求又戴上了面罩。我们从大树的华盖下飞入,在这些巨树的枝叶中缓慢飞着。

森林上方光线极强,我们好像是穿行在一片晶体中。奇异的鸟儿在高高的树枝上栖憩,静静地瞅着我们飞过。它们的羽毛颜色繁而杂,尽管我带着面罩,我仍然能觉得它们象是穿着艳丽的衣服在庆祝节日。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金刚鹦鹉,身上是蓝、黄、红和红黄色的羽毛。还有一种天堂鸟,高昂地走在一大群看起来象是蜂鸟的鸟儿中间。这些蜂鸟有两米五长,翅膀张开足有两米。它们的羽毛颜色鲜红,红中点缀着金黄色的斑点,而尾巴呈红色、粉红色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0:56:00 +0800 CST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金刚鹦鹉,身上是蓝、黄、红和红黄色的羽毛。还有一种天堂鸟,高昂地走在一大群看起来象是蜂鸟的鸟儿中间。这些蜂鸟有两米五长,翅膀张开足有两米。它们的羽毛颜色鲜红,红中点缀着金黄色的斑点,而尾巴呈红色、粉红色和菊黄色,美丽的颜色把它们装扮得高贵无比。当这些“宝石”飞翔时,翅膀下面显出柔和的乳状粉红色而边上是一丝微微的淡蓝色。它们的头上有特大的冠,每片羽毛都有不同的颜色,有黄、绿、菊黄、黑、蓝、红、白和奶酪色……

在描述我在海奥华看到的那些颜色时,我深深地感到力不从心,词不达意。我觉得我需要一整套新字典,我的语言能力使我不能胜任这项工作。我一直有这种感觉:这儿的颜色都是从物体内部发出的,颜色的种类比我知道的要多得多。在地球上,我们知道红色有十五种色调,而这里有一百多种……

不仅仅是这儿的颜色吸引了我的注意,同样的,自从开始这森林飞行,我听到的声音也使我想问问涛。那象是背景音乐,那样轻柔,有些象笛子在远处持续吹奏着。随着我们的飞行,那音乐似乎也在变化着,但音调仍是一样的。

“那是音乐吗?”

“那是成千上万只昆虫发出的振动。这种振动和某些植物颜色的振动混合在一起时就会有这种音乐样的声音。这种植物象西奴西(xinoxi),阳光照射在它们的叶片上时会反射出颜色。对于我们自己,只有在我们有意调整我们本身的频率与它相应时才能听到它,因为它是组成我们的生命和环境的基本要素之一。蛮轻松舒服的,是不是?”

“的确是这样!”

“专家们说,如果这种振动停止,我们的眼睛就有大麻烦了。这一点可能一开始不好理解,但是,专家毕竟是专家,怎么说我们都没太在意,因为他们也说这种振动停止的几率小得就像太阳明天要分解为碎片那样小。”

涛让飞台转了个湾,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森林,进入了一块平原。平原上有一条横贯的绿宝石样的河流。

我们下降到离地面有三米的高度沿河飞行。河里有奇异的鱼儿在游动着。这种鱼有些像鸭嘴兽(platypuses),可又和我知道的那种鱼很不一样。河水清澈得像晶体,在我们这个高度都能将河底最小的卵石分辨得清清楚楚。

抬头一看,我们正在向着海洋方向飞行。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有着极高的像椰子树样的棕榈树在挥舞着它们那高贵的叶子。海洋的蓝色和小山岗上淡红色的岩石形成了美好的对比。

大约有一百多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游泳,个个一丝不挂。

我多少有些眼花缭乱了。不仅仅是因为不断有新奇的事物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是因为由于重力改变而对于光线的持续感受。这种光线使我想起了地球。现在看地球上的物体该是多么困难啊!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0:58:00 +0800 CST  
声频和色频的振动也极大地影响着我的神经。我这么一个时刻高度紧张的人,现在完全放松了。就像我躺在温热的澡池中,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任凭身体在泡沫中飘浮……

不,比那还要轻松—轻松得我都快要哭了。

我们在大约十二米的高度上飞快地飞过了这片巨大的海湾。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小点,有大有小。我想那是些岛屿,不用说它们就是我们在登陆前在飞船的屏幕上看到的那些岛屿了。

在朝着最小的岛飞行时,我朝下看到无数的鱼群在海洋中扑腾着,追逐着我们的飞台在海面上投下的阴影。

“它们是鲨鱼吗?”我问道。

“不,它们是达第克(Dajiks),你们地球上海豚的兄弟。你看,它们玩起来和海豚一样可爱。”

“看,”我打断涛的话,“看!”

涛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笑了—我吃惊地看到一群人正朝我们“飞来”,因为他们显然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他们垂直着身体,在水面上有两米的高度飞快地朝着我们飞来。我们的航程很快就交叉在了一起,彼此交换了友好的问候。一瞬间,一股幸福的暖流涌满了我的全身并持续了数秒钟。这时以前拉涛里曾让我体验过的,我现在将它当成是那些‘飞行人’对我的问候。

“他们怎么会那样飞呢?他们用也是抗引力技术吗?”

“不,他们的手腕上戴着塔拉(tara),那是像表一样的东西,手里还有一个利梯欧拉克(Litiolac)控制器。这两样东西用来产生某种频率的振动从而中和冷磁吸引力,也就是中和海奥华的地心引力。这样,即便是成百万吨的东西都会变得象羽毛一样轻。然后,使用有些像超声一样的振动,就可以掌握飞行方向,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在这个星球上,如果要旅行一段距离,人们就用这种方法。”

“那为什么我们用的是这东西(飞台)呢?”我问道。心里真想试一试那种装置,它是绝对无声的。

“米歇,你不耐心了。让你坐飞台是因为你还使用不了利梯欧拉克。不加练习,你会受伤的。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教你的。看,我们快到了。”

真的快到了,我们能清楚地看到金色的沙滩上有些人在晒太阳。几乎是一瞬间,我们就飞到了棕榈树叶下,进入一条宽阔的,两旁有着鲜花和非常芳香的灌木的通道。空气中充满了昆虫、蝴蝶和鸟儿们的声音和颜色。

飞台贴着地面缓慢飞行着。拐了最后一个弯,我们来到了一个小“蛋”旁。这小蛋位于小树丛和蔓状花卉之中。似乎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建筑物都像个蛋。多数情况下,“蛋”是平躺着的,但有时也有,就像我说的,尖端朝上的。墙壁是淡黄色,没有门,也没有窗。眼前这个“蛋”是平躺着的,大约一半埋在地下。它大约有七十米长,二十米宽—比起我前面见过的那些“蛋”,这个就小多了。蛋形屋正中有崭灯,涛将飞台停在了灯下。我们离开飞台,进了屋。跨进屋内时,我感到一股轻微的气压,轻得不超过一团棉绒。这使我想起了在这之前,当我跨进宇航中心时那同样的体验。

这些建筑物既无门又无窗本身就够奇怪,而其内部就更奇特。就像我以前提到的那样,总的感觉就像我们仍然在屋外。到处都是极其漂亮的绿树,树枝中间是蓝中带紫的天空。这蝴蝶,这花儿……我看到有只鸟儿正栖息在“屋顶”正中。我能看到它的“脚底”,好像它是被“钉”在了空中。其效果相当奇特。

唯一能让人感到是在屋内的是地毯。上面摆着看起来挺舒服的椅子和大台桌。这些家具当然是大尺寸的,以适应这些“大尺寸”的人们。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1:00:00 +0800 CST  
“涛,”我问道。“怎么你们的墙壁是透明的,而我们却不能从外面看进来?我们是怎么穿过墙壁的?”

“米歇,首先,这间屋子是由非常特殊的磁场建成的。我们按心愿复制了自然力。让我来解释一下。人,动物和矿物,体表都有椭圆形的辉光(Aura)和以太场力场(etheric

force),你知道这些,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后者由一部分电场组成,但更大程度上是由我们所称的Ariacostinaki的振动组成。”

“这种振动持续存在,在你活着的时候有保护作用。它们和辉光的振动不是一回事。为建造我们的住所,我们在一个核的周围制造了矿物质—以太振动。”涛指了一下屋子中央,两把椅子中间一个象鸵鸟蛋样大的“圆蛋”,又说:“请你移动一下椅子好吗?米歇?”

我看了一下涛,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邀请。椅子并不大,而且她以前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事。我试了试,椅子的确沉重,但我还是将它移动了五十厘米。

“很好,”她说,“现在你把那个圆东西递给我。”

我笑了,相比而言,这应该是个容易的活儿。我能用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拿起它,但为免掉到地上,我还是用了双手……我一个趔趄双膝着地摔倒在地,真没料到,它会是如此沉重,重得使我失去了平衡!我坐了起来,又试了一下。这次,我把吃奶劲都使出来了,它还是纹丝不动。

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着,”说着转身走向那把椅子,将一只手放在椅子下面,然后将它举过了头。仍然用一只手,她又将它放了下来,显然并未用力。这之后,她用双手抓住那圆东西,又推又拉,鼓足了劲直至她的颈部静脉都鼓涨了起来,而那圆球仍然纹丝未动。

“它被焊在地板上了。”我说。

“不,米歇,它就是中心。移动它是不可能的。它就是我刚才说过的‘核’。我们在它周围制造了力场,这力场强得风雨都无法穿透它。对阳光,我们可以调节它的穿透程度。鸟也一样,它的体重尚不足以穿透这个力场,如果有较重的鸟儿落在上面,它会下陷,这会使鸟吓得立刻飞走而不至于发生任何危险。”

“真机巧!”我说。“门口的灯光有什么用途?我们能从任何方位随便出入吗?”

“当然能啊,只是因为我们从外面看不到里面,随意进入会撞着屋里的家具。最合适的入口就是有灯光的那个地方。来,让我带你四周看一看。”

我跟着她,发现一个装饰得极其讲究的隔间。屋里有一个微型游泳池,好像是由斑岩砌成的。旁边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池子,池子里有个天鹅,头弯着,嘴张着……景色真是漂亮。

涛将手放到天鹅的嘴下面,水立刻就流出来,流到她的手上,又到池子里。她将手缩回,水就停止了。她示意要我试一试。这池子大约有一米五高,我不得不高高地抬起胳膊,但我还是同样的将水引了出来。

“真聪明!”我评价道。“这岛上有可饮的水吗?还是你们也得打井?”

涛的脸上又一次显出被逗乐的笑容。这种神情我已经很熟悉了。每当我说对了一些对她来说似乎是“离奇”的事情的时候,她就会这么笑的。

“不,米歇,我们这儿的水源不象你们地球上。这个大石鸟下面有一个装置,她将空气从外面抽进来并将空气转化为所需要的水。”

“真是秒极了!”

“我们这不过是在探索自然定律罢了。”

“如果需要热水,怎么办?”

“电子振动利(electro-vibratory

force)。要热水,你将脚放到这里。要开水,就放到那里。按钮在边上,它控制着这装置的功能……但这些都只不过是物质细节,没有多大意义。”

“这边,”涛说着,随着我的眼光,“是休息室。你在这儿休息。”她指了地板上一个厚厚的床垫,它比地板稍底一些。

我躺了下来,立刻就觉得像是浮在地面似的。虽然她还在说着话,我却一句也听不见。她在朦胧的帘子后消失了,这使我觉得好像是被包在厚厚的木棉样雾霭之中。同时,耳边又响起了音乐的旋律,整个环境使人彻底地放松了。

数秒后,涛的声音又响在了耳边,随着雾的升起和最终消散,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又站了起来。

“觉得怎么样,米歇?”

“舒服极了。”我十分高兴地回答她。“但还有件事我还没看,就是厨房。你知道厨房对地球人而言是多么重要!”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1:02:00 +0800 CST  
第六章 七个圣贤和辉光

一片巨大的发着蓝色的火焰,周围又是菊黄色和红色,一条巨大的黑蟒穿过火焰直冲我而来。一群巨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奔跑着,试图抓住巨蟒,他们上了七个人一起用力,才制止住了冲向我的黑蟒。可是巨蟒转身吞噬了火焰,像龙一样,将火焰喷向巨人们。巨人们立刻变成了巨大的雕像,镇立在巨蟒的尾巴上。

巨蟒变成了彗星,卷着巨雕而去—一直到了远东岛(Ester

island)。(远东岛位于南太平洋,距智利数千公里,是一个没有树木的孤岛。岛上有好多巨大的石雕。其中有些石雕高达五十米,重数百吨。它们显然是史前遗迹,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他们的身世困惑了历史学家和地理学家达数百年了,没有人能对此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译注)

巨人们在向我致意,戴着奇怪的帽子。其中一个雕像有点像涛,抓住我的肩膀说“米歇,米歇……醒醒!”涛在摇着我,微笑着。

“我的天!”我说,睁开了眼睛。“我梦见你是远东岛的雕像,你抓住我的肩膀……”

“我是远东岛的一个雕像。我是在抓住你的肩膀,”

“无论如何,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对吧?”

“不是,但你的梦的确奇怪。因为在远东岛上是有个雕像,是很九以前雕刻的,为的是纪念我,所以冠以我的名字。”

“你现在在对我说什么?”

“很简单,米歇,我会在合适的时间给你解释一切。现在,我们来试一试这些衣服吧,这是给你准备的。”

涛交给我一件五彩缤纷的外罩。我很喜欢它。吸了一个温热而又香气四溢的澡后,我就换上了它。一种舒适安乐的感觉意料不到地弥漫了我的全身。我将此感觉告诉了涛,她正端着一杯牛奶,拿着一些曼纳在等着我。

“你的外罩颜色是根据你的辉光而设计的,所以你感到舒适。如果地球上的人们能够看到辉光,他们也会穿那些与他们的辉光颜色相匹配的衣服的,那样会使他们感到更舒适。他们应该更多地使用颜色而不是阿斯匹林。”(匹配并不简单的是相同,而是有一定的搭配和对比等关系的—译注)

“你的准确意思是什么?”

“我会给你解释的。你不记得人们这么说:‘哎,这些衣服一点都不适合她,她怎么没有一点欣赏力?”

“是啊,常是这样。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只不过是在选择衣服颜色上较另外一些人品位稍底一些,或在颜色的搭配上不怎么擅长罢了。就像你们法语所讲的,他们jurent或‘撞墙’了。虽然别人看着他们的衣服不舒服,其实这些人自己也不会感到舒服,当然他们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你提示说是由于他们衣服的颜色,他们准会说你疯了。如果你解释说他们穿的衣服的颜色应该和他们的身体辉光相匹配,他们更不会相信你。在你们的星球上,人们只相信他们看到的和摸到的……但辉光毕竟是可以被看到的。”

“辉光真的有颜色吗?”

“当然啦,辉光振动发出各种颜色。你的头顶上有一束真正的混合色,里边有你知道的几乎各种颜色。围绕着头,有一个金色的光晕,但那只有在心灵极高的人,和牺牲自己来帮助别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出现。光晕好像是金色的云雾,很像地球上的画家们用来表现‘圣人’和耶稣的那种光晕。光晕出现在他们的作品中,是因为在那个时代,有些艺术家真的能看到它。”

“是啊,我曾听人们这么说过,但我还是想听你再多讲一讲。”

“所有的颜色都能在辉光中找到,有些明亮,有些暗淡。比如健康不佳或心地不善的人……”

“我真想能看到辉光。我知道有人有这个能力……”

“很久以前,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辉光并明白他的含意。但这种人现在已经很少了。静一下,米歇,你会看到它们,不仅一种,而是好些,包括你自己的。现在,我要你跟着我,我们要领你看的事情很多,而时间不多了。”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1:54:00 +0800 CST  
我随着涛,她将面罩又加在了我的头上,领着我来到我们昨天乘坐过的那个飞台。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沙滩。

太阳刚从小岛后面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围的岛屿。从水平方向看,景色真是壮观瑰丽。随着我们在沙滩上飞行,从树叶间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丛中。沙滩上,这些蛋形屋的居民们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两两地漫步在沙子中。它们显然对我们的飞台的出现有些意外。当我们行进时,他们的目光追随着我们飞台。我觉得在这个岛上,飞台不是一个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提一句。在海奥华上,游泳的和日光浴的人们通常都是一丝不挂,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离较长的人们却都穿着衣服。在这个星球上,既没有伪善,裸体癖,也没有虚伪的谦虚(这一点以后会作解释的)。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的另一端。涛使飞台加速飞在海面上。

我们朝着地平线上能看到的一个大岛飞去。我禁不住赞叹起涛的驾驶技术,特别是在到达岸边的时候。

随着临近海岸,我能辨认出一些巨大的蛋形屋。他们的尖端也是朝向天空。我数了一下有九个,但树林中还散布着其它较小的和不容易辨认的蛋形屋。

涛使飞台升高了些,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涛把它叫做九圣城(Katra quo doj Doko)。

涛老练地将飞台降落在九圣城中心一个美丽的花园中。尽管戴着面罩,我也能感觉出那笼罩九圣城的辉光比海奥华其它地方更浓厚凝重。

涛肯定了我的感觉是对的,但她没时间给我解释,因为‘他们’在等着我们。她领着我走进一个绿叶围成的拱形走廊,旁边有小池塘,池塘里水鸟啾啾,一些小瀑布咕咕流着。我几乎是要跑步才能跟得上涛,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脚步。她显得有要务在身的样子,这可不是她的典型风格。突然,当我试着跨一大步想跳跃着追上她使我差点儿出了大洋相。那动作甚至把我自己都逗笑了。由于重力差异,我一步没跳合适,一个趔趄差点掉到池子里,幸亏我赶紧抓住了池边一棵数才免得出了洋相。

最后,我们来到中央大厦,在入口灯下停了下来。涛好像是全神贯注了一会,然后才手搭着我的肩膀领我穿过了墙壁。一进去,她立刻取下我的面罩,同时要我半闭起眼睛。我照办了。光纤从我的下眼睑射入我的眼睛。一会儿以后,我又能正常睁开眼睛了。

我必须说,这屋子里的光线亮度和金色比我那个蛋形屋中的更强,最初相当不舒服。当时我心里非常诧异,特别是对于涛,她平常言谈自由,平易近人,现在好像完全变了样,为什么?

这个蛋形屋直径准有一百米。我们径直但是缓慢地走向中央,那里有七个座位围城半圆形。每个座位上都有人,人们坐着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起初我还真以为他们是石雕呢。

看起来,他们很像涛,虽然他们的头发较长,面部表情更严肃,这使他们显得更为年长。他们的眼睛深处似乎发射着光芒,射得使人多少有些不安。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这里的金色雾气比外面还要重,他们头部的金色光晕更凝重。

十五岁以来,我记得我没有对谁畏惧过。不管对方是多么的伟大高贵,或是多么重要(或想象他们是如此),没有谁能以他们的社会地位而使我心虚胆怯。我也没有在对别人讲话时感到不安。对我来说,国家元首也只是个人,当人们认为他们是重要人物时我都感到好笑。我在这里说这些是要说明石雕本身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然而,在这个房间里,一切都变了。

当其中一个人抬手示意涛和我在他们的对面面向他们坐下时,我真正地感到了惶惶不安。语言在这里已经显得苍白无力了。我根本不可能想象出这些浑身发光的人物们怎么存在:就好像他们是坐在火中,从火中放射出金光。

他们身体笔直地坐在用纤维材料包着的木墩样的东西上。每个座位的颜色都与其它的不同。他们的衣服也是如此。不同的衣服却都与它们的穿戴者十分相配。所有人的坐姿都是我们在地球上禅坐的姿势(lotus

position),也就是说像佛教徒们打坐的那种姿势,双手放在膝盖上。

就像以前说过的,他们坐成半圆形。因为有七个人,我就认为中间那位应是主要的角色,旁边六个就应是助手了。当然,当时我不可能记得如此多的细节,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最中间那个人向我打了招呼,他的声调和旋律美妙好听,但其中又明显地带着威严。出乎意料的是,他讲的竟是地道的法语。

“欢迎你来到我们中间,米歇。愿我们的神灵帮助和开化你。”其他的人也应声道:“愿神灵开化你!”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1:57:00 +0800 CST  
他的身体缓缓地升到了空中,仍然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向我飘来。这倒没有让我吃惊,因为涛已在早前向我演示了这种抗引力技术。出于内心绝对的尊重,我想在这位毫无疑问是伟大的,精神生理上是高层次的人面前起立。我这么努力了,但发现不可能—好像我软瘫在了椅子上。

他就停在了我的前上方,将双手放在了我的头上。双手拇指相触停在了我的前额,鼻子上方,松果体的对面(即双眉内侧连线正中,中医针灸的印堂穴部位—译注),而其余手指相触停在了头顶。这些都是涛后来向我描述的。当时我整个的人都沉浸在了这么一个震撼人心灵的事件中,细节根本就记不得。

他的手在我头上停留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躯体好像都不再存在了。一股缓缓的暖流和绝妙的香气从我的身体之中向波浪一样散发出来,与空气中的隐约可闻的音乐声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我看见了对面那些人身上环绕着的奇妙无比的颜色。当这个‘首领’缓缓退回的时候,我也能看到他身上放射出的多彩的颜色。这些颜色是我以前不可能看得到的。他们七个人身上最基本的颜色是一团云雾样的淡粉色。当他们活动时,身上发出辉煌的,闪闪发光的粉红色。他们的光辉将我们全都笼罩了起来!

当我缓过神来转头朝向涛时,看见她的周身也散发着极其漂亮的颜色,虽然不如那七个人的光那么明亮。

你会注意到,在我谈到这七个人的时候,我一直在称他们为“他”而不是“她”。要解释这一点,我只能说,这些特殊人物的个性是如此强,他们的风采是那么高贵伟大,所以我感到他们有更多的男性气质—我并不是在贬低女性—我的反应是本能的。这多少有些像人们想象美素塞拉为妇女(Methuselah是圣经中的人物,活得时间最长,达九百六十九年—译注)……不管怎么说,是女人和男人生的我。

我知道他们身上的颜色就是辉光,我能看到辉光—谁知道能看多久—我惊叹我所看到的。

“首领”回到了他的座位,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着我,好像他们要把我看透似的。他们的确就是这样。静寂出现了,似乎将永远这样静下去。我端详着那五彩辉光在他们的身上闪烁飞舞。有时,他们的辉光伸展得很远,远得就像涛曾经说过的,像“一束颜色”。他们也都有几乎是郁金色的光晕,境界清晰。

我认为,他们不仅能看到辉光,也知道辉光的意义。我突然觉得我在这个场合是一丝不挂的。一个问题刺痛了我,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2:03:00 +0800 CST  
还是那个“首领”突然打破了静默:“就像涛曾给你解释过的那样,米歇,我们挑选你到我们这儿来,为的就是让你将来回到地球上报告一些信息,在某些重大事情上能给你们的人提出指导性的意见、建议和忠告。”

“现在已经是某些重大事件必定要发生的时候了。地球度过了数千年的黑暗和愚昧之后,出现了所谓的‘文明’。物质技术不可避免地发展了,这种发展在过去一百五十年间是飞速的。地球上过去也有过另一个可相比的文明时期,从那时到现在已经有一万四千五百年了。地球上现在的技术进步不但根本就无法和真正的知识相比,而且在不远的将来,会对人类造成危害。”

“有危害,是因为它只是物质文明知识而不是精神文明知识。物质文明应当支持和有助于精神文明的发展,而不是限制和约束人们对后者的追求。在地球上,这种现象却是在愈演愈烈,一切都在物质世界里兜圈子。你们地球上目前的情况就是如此。”

“在更大程度上,你们地球人着魔于一个单纯的目的—财富。人们一生都在继承财富。人们妒忌,吝啬,憎恨富人,蔑视穷人。换句话说,你们的技术一点都比不上一万四千五百年前,反而正将你们的文明拉像倒退,将你们的精神文明一步步地推向灾难。”

我注意到,每当这伟大的人物谈到“拜物主义”(materialism)的时候,他的辉光,及其他人的辉光就都闪烁着暗淡和“污秽”的红色,就好像一阵间他们都处在燃烧着的火灰之中(本文的拜物主义主要指只注重物质技术的开发、研究和利用而忽视精神心灵的修养和开发研究的人生观和世界观—译注)。

“我们,海奥华的人们,是注定要在我们自己的原则指导下,帮助,指导,有时甚至是惩罚其它星球上的人们。我们就是处在这样一个位置的人们。”

好在涛在我们来海奥华的路上已经简要地给我说了地球的历史,否则,我听了这段话会从椅子上掉下来的。

“我认为,”他说,“你已经知道我所说的‘危害人类’是什么意思。地球上许多人都认为原子武器是主要危险,其实不是。最主要的危险是‘拜物主义’。你们地球人类追求金钱—对有些人来说,它是得到权利的工具,对另一些人来说,它是获得毒品(drug)的工具。还有一些人把它看成是拥有比邻居更多财富的途径。当一个商人有了一个大商店之后,他会渴望有第二个,然后第三个。如果他统治着一个小王国,他会想着增大它。如果一个普通人有一个他已经能和他的家人快乐地居住的房子,他会向往着更大一些的,或者拥有第二个,之后第三个……”

“为什么这么愚蠢?人总会死的,死时不得不告别他拥有的一切。也许他的孩子会乱花他的遗产,他的孙子会变成穷光蛋?他的整个一生都被困在了对物质享受的追求上,没有花足够的时间来提升他的精神层次。另外一些有钱的人们吸毒,竭力去寻找一种虚幻的天堂生活。这些人得到的报应绝对比其他人更多。”

“我知道,”他接着说,“我将要讲得很快,你可能跟不上我的话,米歇。但你应当理解我所说的,因为涛在你来的路上已经给你讲了一些有关的背景知识。”

我感到一种羞耻,几乎就像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一样。唯一的区别时,我在此没法在我不明白的情况下撒谎说我明白,他能读懂我的心思就像在读一本打开的书!

他开恩对我笑了,他那像火焰一样的辉光此刻又恢复了原样。

“从今往后,我们将教导你,给你一个你们法语里所称的‘金钥匙’(the key to the mystery)。”

“正象你听说过的,世界之初只有神灵自己。他用他那无限的能力创造了现今物质世界的一切。他创造了星球、太阳、植物、动物,目的只有一个:满足他的精神需要。这是很合理的,因为他纯粹是个灵魂、精神(Spirit)。我已经看出了你心中的疑问,为什么要创造物质的东西来满足精神的需要?我这么给你解释吧,神灵是在物质世界中寻找精神体验的。看得出你仍然不明白,但你已经有了进步。”

“为了有这些体验,他想在物质中植入一小部份他的精神。要这样做,他使用了第四种力—这个涛还没有给你讲—是一种纯精神的力。在此,宇宙定律也是适用的。”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2:04:00 +0800 CST  
“你肯定指导宇宙的形式决定了九个行星围绕着它们的太阳转,同样,这些太阳又绕着更大的太阳转,这个大太阳就是这些小太阳及环绕它们的九个小行星的核。继续下去,就是宇宙的中心,爆炸,就是英语里讲的‘大爆炸’,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不用说,有时会有意外和例外发生,如有行星会从太阳系里消失,或太阳系里多出一个行星,但最终,太阳系会重新回到它们的九个行星的基本结构。”

“第四力的作用十分重要,它要把造物主想象出的一切都变为现实。它将极微小的灵魂植入了人体,组成了你们所称的灵体(Astral

body)的人体部份。它占整个人体的九分之一,也占‘二级自我’(higher-self)——有时称为‘超我’(over-self)部份的九分之一。换句话说,人的二级自我是一个整体,它讲自己的九分之一派遣到人的躯体中,这一部份就叫做人的灵体。”(每个人都有一个灵体,每九个灵体组成一个二级自我。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八个灵体伙伴(spirit-mate)。世界上的孪生子彼此就是一对灵体伙伴。灵体伙伴之间很容易出现心灵感应。——译注)

“进一步,这二级自我是三级自我的九分之一,三级自我又是四级自我的九分之一,这种组成可持续追踪到本源。神灵的精神体验就是要经过这巨大的滤网才能获得。”

“决不可认为那初始的二级自我和其它自我相比不那么重要。虽然它在底水平上工作,但它的作用极其重要。它能治疗躯体疾病(地球上所称的精神疗法(Spiritual

Healing),是在医师的二级自我的参与下进行的,不需要病人本人在场。只要病人允许,医师可以在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对病人加以治疗),甚至能起死回生。世上有许多这样的例子。临床上宣布死亡的人,在那些不报任何希望的医生们手上又复活了。在这些例子中,常见的是人的灵体又愚见了二级自我。灵体在‘死亡’期间离开了躯体,它能感知到下面的躯体的存在,知道医生在拯救它的生命,也知道它所爱的人在为它哭泣。在这种状态下,作为灵体,它会觉得十分轻松—甚至有至福极乐的感觉。它通常会遗弃它的躯体—因为躯体是诸多痛苦的根源—而进入灵性通道(psychic

canal)。通道的尽头是奇异奇妙的光线,之后就是至福满足的状态,这光线就是它的二级自我。”

“如果在进入这个通道到达至福的光线之前,他有不死的愿望—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那些需要他的人们,比如说是年幼的孩子,他会要求复生的。在某些情况下,他会得到应允。”(这里指他的二级自我要求复生,而它的二级自我有能力判明他的要求是否真的是为了他人而不是单纯为了自己。如果是为了他人,二级自我会容许他复生的—这也是一种自然定律—译注)

“你在不断地通过你的大脑通道和你的二级自我发生着信息交流,作用就象是发射机和接收机。大脑通道直接传输着你的灵体和你的二级自我之间的特殊信息。你的二级自我在持续地监测着你,日夜如此。它能将你从意外事故中解救出来。比如说有人要搭飞机,可是出租车坏在了去机场的路上。叫的第二辆车也坏了,在叫第三辆也是如此……。怎么这么奇怪?你真相信这种巧合吗?要搭的飞机在三十分钟后就坠毁了,无人生还。另一个人,一个年迈且有风湿性关节炎只能蹒跚行走的妇女要过马路。车辆的鸣声大作,刹车声阵阵,然而她却能够出乎意料地安全到达马路对面。”

“怎么理解这些事情?当时还不是她该死的时候,所以她的二级自我出面工作了。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她的二级自我激发了她体内肾上腺激素的分泌,数秒钟后,就使她的肌肉张力得到了增强,使她有精力跨过街道免得一死。肾上腺激素分泌入血使得逃离巨灾成为可能,或通过愤怒或恐惧来克服‘不可能克服’的事情。可是,过量分泌的肾上腺激素反过来也会变成致命的毒素。”

“只有大脑通道才能在灵体和二级自我之间传递信息。做梦时—或者可以说是在睡眠中—还有其它的通道存在。在睡眠的某些阶段,你的二级自我会招呼你的灵体,或给以指导建议,或以某种方式重新激励灵体,增强灵体的精神力量,或教育和开导灵体,使灵体得知解决重大问题的方法和途径。由于这个原因,你的睡觉不可被突然的噪音所打断,也不可被日间所接受的有害的情感所造成的噩梦所打断。这一点很重要。或许你现在能更好地理解你们法语中的一句话:‘睡一觉,方法到’(night

brings counsel)。”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2:08:00 +0800 CST  
“你现在的躯体已经很复杂了,但它比起灵体和二级自我的层次进化过程就算不了什么。为了使你们星球上的普通人们能尽可能地明白,下面我用最简单的词句作一些解释。”

“你们每个人的躯体中都有一个灵体,灵体给它的二级自我传递着你一生中躯体所感受到的一切。这些感觉体验要经过九级滤网才能到达围绕神灵的以太‘海洋’。如果这些体验主要来自于‘拜物主义’,他们首先就很难从二级自我网过滤过去。就像肮脏的东西不但不能通过水网,反而会把网眼堵赛住一样。”

“如果你能通过你一生中无尽的生活体验让你的灵体得到精神心灵上的提升,灵体就会得到越来越多的精神智慧。如此进化大约五百至一万五千年,你的二级自我就没有什么可滤过的了(你的二级自我就会得到满足,而使你的灵体进入下一个进化阶段)。”

“存在于米歇•戴斯玛克特躯体里的自我将会在精神层次上得到极大的提升,到达下一个层次。到那时,它就会直接与更高级的三级自我打交道了。我们可以将这个过程与一个九级滤网相比较。就像让水通过滤网而去掉杂质一样,在经过了第一层过滤之后,去掉了一些杂质,但还有另一些。再通过一层滤网,在去除一些。当然,要让你明白这个道理,我不得不使用大量的比喻……”

“灵体在完成了它和二级自我之间的循环后,就脱离二级自我而与三级自我结合,整个过程又得重复一遍。同样的道理,灵体此时已经是高层次的灵体了,它也就会到达更高层次的星球上去。”

“我知道你还没有完全理解我的话,我担心你不能完全理解我所说的这一切。”

“神灵(the Spirit)以它的智慧通过第四力创造了九级行星。你现在所在的海奥华就是在第九级,就是说,它是最高级的星球。”

“地球是一个初级星球,也就是说是在星级的最底层。这是什么意思?地球就象是幼儿园,重点在于教育基本的社会价值观念。第二级星球就像是个小学,灌输进一步的价值观。在这两个学校中,成年指导者的作用是不可避免的。第三级星球好像是个中学,要让学生探索更进一步的价值观。下一步,米将去大学作为成人而受到教育,因为你不仅会学到一定的知识,你也要开始承担公民责任。”

“这就是九级行星进化的过程。你的精神层次越高,你得到的益处也就越大。再一个较高级的星球上,高级的自然环境和基本的生活方式都会帮助你的灵体进化。在那里,你得到食物的方式反而越简单,你的基本生活方式也更简单,这使你的精神层次提升得更快。”

“在较高级星球上,自然环境(Nature)本身也有助于‘学生’学习。当你到了第六级以上时,不但你的灵体,而且你的躯体都会因你的精神层次的升高而获得极大的改善。”

“我们知道你很欣赏这里的一切,你看得越多,你就会越喜欢这里,将这里当成是你们地球上所成的‘天堂’。但是,比起你在进化成为纯精神(pure

spirit)时的真正快乐幸福,这仍然不算什么。”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2:18:00 +0800 CST  
“我不得不谨慎一些别给你解释得太多,因为你必须一字一字报告,在你要写的书里不改变任何东西。极其重要的事你不得掺杂进任何个人观点。不过,别担心,在你开始写书的时候,涛会帮助你的……”

“在这里,你仍然可以有你自己的躯体,你也可以和神灵一起融化在以太中。”说这些话时,它周身的辉光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明亮。使我惊诧不已的是它几乎消失到金色的云雾里了,再一秒钟后才又重新出现。

“你已经明白灵体只住在你的躯体中的另一重身体中,它记录着你在往生的生命中获得的所有的智慧。”

“灵体只能在精神生活中—而不能再物质生活中得到充实。你的躯体只是一个交通工具。再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死后就与它告别了。”

“我来解释一下,因为我知道这‘绝大多数情况下’把你搞糊涂了。我是说,我们有些人,包括我们星球上的所有人,能随心所欲地复制我们自己的身体。是的,你已经注意到了我们大多数人看起来象同一个年龄。我们是这个银河系三个最高级别的星球之一。我们中间一部分人能够,而且也的确是直接融入了我们所称的伟大的以太。”

“因此,在这个特殊星球上,我们已经到达了一个近乎完满的级别。不但是在物质文明上,而且在精神文明上也是如此。但就像宇宙中所有的生灵一样,我们仍然有我们的任务。事实上,任何事情,哪怕是一颗简单的小石子,也有它的作用。”

“作为高级星球的生灵,我们的任务和角色就是指导及帮助其它星球上的人们在精神文明,有时甚至是在物质文明方面得到提高。我们能够提供物质技术方面的帮助是由于我们在这一方面是层次最高的。的确,就象是作为一个父亲,如果年资不高,没有受过教育,出事不老练成熟,怎么能帮助他的孩子提高精神修养水平呢?”

“如果一个小孩不幸该受到体罚—有时不得不这样—这时,父母能不比孩子更强壮吗?某些成年人,听不得别人的劝告,实足得愚顽不话,也需要物质手段加以校正。”

“你,米歇,来自于地球,那时一个有时称为‘忧伤的星球’(the planet of

sorrows)的星球。这名字的确恰如其分,因为这里面有个根本的原因:那里又非常特殊的教学环境。并不说那里的生活艰难得以至于你们必须作一些不该作的事—你不能随心所欲地位康自然规律(Nature)——你不能随意毁坏神灵给你准备的一切。也就是说,你不能随意破坏神灵精心设计的生态系统。有些国家,如你来的那个国家,已经开始注重生态平衡了。这是向正确方向迈出的第一步。但就是在那个国家,对水和空气污染又作了些什么?对最糟的污染—噪音—又作了些什么?我说最糟的,是因为人们,包括澳大利亚人,根本就没有把它当回事。”

“问一问一些人交通噪音是否搅扰了他,得到的回答会使你大吃一惊:百分之八十五的人会说‘什么噪音?噢,噪音,我们已经习惯了。’这完全因为他们习惯了那存在的危险。”

就在这时,涛拉,就是人们对这个大人物的称呼,作了个手势,我转回头,他在回答我头脑中的问题:他怎么能够说出百分数,和怎么对我们地球上的事情知道得如此多和准确?

回头一看,我吃惊地几呼喊了出来。我身后站着毕阿斯特拉和拉涛利。她们的存在并没有使我吃惊,但我知道我的朋友一个高三米一,另一个二米八,现在却都缩小到了我一样的身高了。我的口肯定张得老大,因为涛拉都笑了。

“你会明白,我们的一些人,有时,而且这些日子经常地,和你们地球人住在一起—这就是我对你的问题的回答。”

“接着谈噪音这个重要的话题吧。它的危险达到了如果不采取措施,灾难将是不可避免的。”

“我们来看一看迪斯科(dischotheque)的例子。那些听音量大于正常三倍的音乐的人们,会使他们的大脑、躯体和灵体暴露在非常有害的振动中。如果他们能看到所造成的伤害,他们就会比逃离火灾还要快的躲开迪斯科。”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2:19:00 +0800 CST  

“但振动不仅来源于噪音,也来源于颜色。惊人吃惊的是在你们地球上,这一方面的科学研究并没有坚持进行下去。我们的‘成员’报告了一个特殊的试验:一个能举起某个重量物体的人,在盯了一会粉红色的屏幕之后,总是要减少百分之三十的力量。”

“你们的文明没有重视这方面的试验。事实上,颜色会极大地影响人类的行为。然而,要控制这种影响,就需要将每个人的辉光都考虑进去。比如,如果你想粉刷和给卧室贴墙纸,使墙的颜色真正适合你,你就必须知道你的辉光的基本颜色。”

“通过使墙的颜色与你的辉光的颜色相匹配,你就能够促进和保持健康。另外,这些颜色所发射出的振动对良好的精神智力平衡很重要。它的作用就是在你睡觉时也存在。”

我不知道怎么能看到辉光中的这些重要的颜色。在地球上我们没有能力来感知辉光。

“当然,”涛拉在我还没有张口说任何字就立刻回答了我。

“米歇,现在十分重要的是你们的专家们能发明特殊的和必要的仪器来感知辉光。这样,你们就能在未来的关键的十字路口做出正确的抉择。”

“俄罗斯人已经对辉光照了像,这只是个开始。与我们的辨认能力相比,他们的结果就像他们只能读字母表中的前两个字母。辨认辉光以治疗躯体疾病,根本就没法和将之用于灵体或生理身体方面的作用相比。这是一个精神领域,也正是地球上的大问题所在。”

“现在,极大的精力都花在了物理身体上了,这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如果你们的精神层次不高,你们的物质身体也同样不会好。不管怎么说,你们的物质躯体总会被磨损的,总有一天会死掉。而你们的精神,作为灵体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死亡。你越注意提高你的精神层次,你就越不易被你的物质躯体所拖累,也就能更快地完成你的生命轮回。”

“我们当然能够只将你的灵体带到我们的星球上来,但我们却连你的躯体也带来了。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知道你已经明白了这个原因,对此我很高兴。我们也谢谢你愿意帮助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的热情和愿望。”

涛拉停止了讲话,似乎陷入了沉思,但他那炯炯发光的眼睛还在盯着我。我说不出这样沉默了多久,我当时激动异常,几乎失去了思维和理解能力。但我知道这七个人的辉光在持续地变化着,颜色变得在此更清晰,而在彼就更淡,而最外面的辉光变得像雾一样了。这雾一样的辉光随着向外扩展,变得金粉色更强,逐渐将这七个人都遮模糊了。我感觉到涛将手放到了我的肩上。

“不,你不是在做梦,米歇。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大声说着。好像要证明她说的是事实,她用力捏了我的肩膀,捏的那么重,使我肩上的伤在数周之后仍可辨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作?想不到你会这么狠,涛!”

“对不起,米歇。但有时候就得用些反常方式。涛拉总是这么隐去—有时也是这么出现—使你以为这是个梦。我的任务是使你明白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说着这些话,她把我拨得转了个圈。我随着她按原路离开了这里。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5-31 12:23:00 +0800 CST  
第七章 慕大陆和远东岛


在离开九圣城时,涛又给我戴上了面罩。这一个和我以前戴的那个不一样。我看到的颜色更逼真清晰,也更明亮。

“你觉得你的新沃凯(Voki)怎么样,米歇?能耐受这光线吗?”

“是的……它……很好。这么漂亮,我觉得怎么……”说着我跌倒在涛的脚上。她双臂将我扶了起来,有把我抱到飞台上。

我在我的蛋形屋中醒了,大吃一惊。我摸了一下肩上的伤,皱起了眉。

“真的很对不起,米歇,但我不得不这么作。”涛的脸上有一丝后悔的表情。

“我怎么啦?”

“让我们说,你是昏过去了,当然这词不怎么好听,但事实是你被笼罩在美丽之中了。你的新沃凯能使我们星球上的百分之五十的颜色通过,而你先前的沃凯只允许百分之二十的颜色通过。”

“只有百分之二十?那不可能!我已经看到了这里所有美丽的颜色,蝴蝶、花卉、树木、海洋……难怪我刚才都昏过去了。记得在一次从法国去苏格兰(New

Cealedonia)的旅途中,我们停在了一个叫塔黑梯(Tahiti,位于太平洋南部)的岛上。我们—我的家人和朋友租了一辆车周游全岛。岛上的居民欢乐愉快,人们带着咸水湖边的稻草编成的草帽。咸水湖岸四周是紫木槿,木槿,等各式各样的植物,红色、黄色、菊黄色和紫色。外边又是修剪得十分美丽整齐的草坪和高大的可可树。岛上的景色被蔚蓝色的海水衬托得十分美丽迷人,我们在岛上游玩了整整一天。我曾在日记中写到我饱了整整一天眼福,我的确是完全陶醉在当时的美景中了。然而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和眼前的仙境相比那一切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塔黑梯,哈瓦那,远东岛,波立尼西亚等都是慕大陆的残迹。——译注)

涛以明显的兴趣一直微笑着听完了我的讲述。她将手放在我的前额说,“现在休息吧,米歇。你会感到好些的,也会再和我们在一起。”

我立刻就睡着了。睡得十分安宁,没作一点梦。睡了大概有二十四小时。醒来后,我觉得精神饱满,精力充沛。

涛在哪儿,拉涛利和毕阿斯特拉也来了。她们又恢复了平常的身高。我立刻就说了我当时的感受。

“这种身体变化(metamorphis)要花一些时间,米歇。”毕阿斯特拉解释道。“但这不重要。今天我们要带你看一看我们的国家,也给你介绍一些很感兴趣的人。”

拉涛利走近我,将手指放到涛昨天捏我的地方。疼痛立刻就消失了。我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感觉。她对我笑了笑,把新面罩递给了我。

在外面,我仍然不得不眯着眼睛。涛招呼我爬上拉梯沃科,原来那就是我们的飞台的名字。其他人都选择单独飞行。她们在飞台上方翻飞着,好像是在玩游戏—毫无疑问,她们是在玩。在这个星球上,居民们好像十分快乐,唯一严肃的—实际上有些严厉的,就是那七个涛拉,然他们的身上也有慈祥和仁爱的气息。

我们在离水面数米高的空中快速飞着。虽然我的好奇心在不断地泛起,我也常常不得不闭起眼睛好让眼睛在明亮的光线中得到休息。尽管如此,我觉得好像要受不了了。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涛给我一个能让百分之七十的光线,或更多的光线穿过的面罩,我可怎么受得了?

我们很快就到了主岛的岸边。海浪拍击着绿色、黑色、菊黄色和金色的岩石。海水的虹光破碎成无数的微滴,在正午阳光下形成令人难忘的壮丽景色。空中显出一条光和色的彩虹,比我们在地球上见到的要鲜明艳丽一百多倍。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6-01 01:48:00 +0800 CST  
我们升到了二百米左右的高空继续飞行。

我们飞过了一片平原,那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动物。有些是两条腿,像鸵鸟,而四条腿的像长毛象,但个头比地球上的长毛象大两倍。我也看到奶牛和河马在并肩吃草。奶牛的形状大小和地球上的很相似。我禁不住招呼涛看那群奶牛,就好像天真的孩子进了动物园一样。她开心地笑了。

“我们这儿为什么不能有奶牛啊,米歇?看那儿,那是猴子;再看那儿,那边是长颈鹿—虽然他们的个头比地球上的高一些;再看那成群的马儿奔跑时多么可爱!”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声音发颤。可是,在这次旅行中我不总是这样吗?程度有时轻一些,有时重一些罢了。更是我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是,那些马有着非常漂亮的女人的头!有些马的头发是金色的,而另一些是褐色的、棕色的,有些甚至是蓝色的。它们奔跑时常腾空数十米高。哎呀,真的,它们有翅膀,翅膀还不时地张开,而后又收回身体两侧。它们有些像在船只前后飞腾的飞鱼。它们抬起头看着我们,试着要和我们一比快慢。

涛减慢了速度也降低了高度使我们离它们只有数米高了。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些马女们嘶叫着象是人类的语言。我们三个同伴用同样的语言和它们对着话,这种对话明显地是快乐的。我们没有在这个高度上停留多久,因为有些马女奔腾得太高以至于几乎就要碰上飞台,那会使它们受伤。

我们飞过的平原上显出一个个的小圆丘。所有的圆丘都是同样大小。我指了一下它们,毕阿斯特拉解释说百万年以前,这些圆丘就是火山。我们下方的植物一点都不像我刚到海奥华时看到的那个森林那样茂密。相反,这儿的树木是小丛小团,,高度不超过二十五米。我们经过时,成千上万的白色鸟儿飞腾而起,随后又落在更“安全”的地方。一条宽阔的河流流向地平线,将平原与平原上面那些懒洋洋的漫游的生灵们分成两半。

我能辨认出聚集在河流弯道边上的一些小型蛋形屋。涛让飞台飞过了河流,在临近这些建筑物时又降到了水面高度。我们在两个蛋形屋中间的一个小方形地面上着了陆,当地的居民立刻围拢了过来。他们并没有拥挤着推搡着抢着到我们面前,而只是停下了手中的活,静静地朝着我们走来,围城了一个让人不感到窘迫的大圆圈,所有的人都有机会看到我这个外星人的脸。

我又一次惊讶地发现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同样的年龄,只有大约五、六个人显得老一些。年长在这里并不是什么让人伤心的事,反而使人增加了几分高贵。

使我一直百思不解的是,我发现这个星球上没有儿童。但是在这里,在围观的人群中我看到了六七个孩子!他们很讨人喜欢,看起来就是孩子。涛说他们只有八或九岁。

自从我来到海奥华,我还没有机会见到如此多的人们。四周是我所喜欢的宁静和他们那种文雅礼貌。他们的面容是那样的漂亮,我的尊敬之心油然而生。他们彼此是那样相像,好像所有人都是兄弟姊妹。可是,当我们遇到一群黑人和一群亚洲人时给我们留下的印象不也是这样吗?实际上,面部特征上的区别也存在于这些人们中间就象存在于我们的地球人种之间一样。

这些人有二米八到三米高不等,四肢匀称,不太胖也不太廋。没有任何残疾—他们的体形和体格简直就是件艺术品。他们的臀部对一个男人来说就多少大了些,但我被告知他们有些人曾生过小孩。

所有人的头发都十分漂亮—多数人是金黄色的,但也有银黄色的,菊黄色的,偶然还有明亮的板栗色的。也有些人象涛和毕阿斯特拉,上唇有着细微的胡子,但除此之外他们绝对没有其它任何体毛(这些当然不是我当时就可以观察得到的,而是后来我偶然在近距离见过一些裸体日光浴的人们后才知道的)。他们的肤色使我想起了阿拉伯妇女—她们用衣服防护着皮肤避免日晒—这里的人们当然不是那种典型的苍白的黄色皮肤配着如此有光的眼睛。我周围全是这些明亮的紫色和蓝色的眼睛,以至于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瞎子,好像我仍在地球上一样。

他们的长腿和圆臀使我想起了我们的女子长跑运动员。他们的乳房美丽匀称而又绷得紧紧的,那模样从哪个角度看都让人喜欢。说到乳房,读者就能理解我在初次见到涛时,将她当成女人的失误了。我觉得地球上的女人们会嫉妒这些人的乳房,而男人们会为它而动情……

我已经评价过涛的脸的美丽。这些人中有些也有这种“典型”的特征。还有一些人的脸我描述它们是“讨人喜欢”或“迷人”。每张脸,虽然在形状和特征上,有少许不同,但似乎都是某个艺术家的作品。每张脸都有它独特的迷人之处,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脸上的表情,外在的举止和态度,正是他们的内在智慧和气质的表露。

总的说来,我在这些人身上找不到一丝虚伪。他们微笑着欢迎我们的到来,笑时露出一排十分美丽洁白的牙齿。这躯体上的完美倒没有让我吃惊,因为涛解释过她们能随心所欲地使她们的身体细胞再生,也就是说没有理由认为她们伟大高贵的身体会衰老了。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6-01 01:49:00 +0800 CST  
“我们打扰他们了吗?”我问毕阿斯特拉。她恰好就在我身边。

“没有,一点都没有。”她回答说。“这个城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在度假—这里也是人们来禅坐的地方。”

三个“年长”的人走了过来。涛示意我用法语向他们问好,而且声音大一些好让所有人都能听见。我相信我是这么做了。“我十分乐意来到你们中间并赞美你们的星球。你们是幸运的人们,而我,我也愿意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这段话引起了一阵欢呼,不但是因为语言,他们绝大多数人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也因为我说的内容,他们靠心灵感应理解了它。

毕阿斯特拉示意我跟随着那三个“年长者”。他们领我走进了其中一个蛋形屋。我们七个人都就座后,涛开口了:“米歇,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拉梯欧奴斯(Lationusi)”。她指了其中一个人,我鞠了一下躬。“拉梯欧奴斯已经一万四千岁了(地球年),是地球上慕大陆最后一个国王。”

“我不明白。”

“你不想明白,米歇。而且,在这个特殊的场合,你和你们地球上许多人一样。”

我肯定显得惶惑至极,因为涛、毕阿斯特拉和拉涛利都大声笑了。

“别显得那样,米歇,我只是想稍微刺激你一下。现在,当着拉梯欧奴斯的面,我来解释一下地球上众多难解之谜中的一部分谜。这些谜使你们地球上的专家们百思不解。这些专家,我多说一句,应当将他们的宝贵时间花在更有用的事情上去。我将要讲的不是仅仅一个,而是好多个困惑他们的谜团。”

我们围成了一个圆圈。涛坐在拉梯欧奴斯的旁边而我坐在他们的对面。

“就像我在来海奥华的路上解释的那样,巴卡拉梯尼人(Bakaratinian)在一百三十五万年前就到达了地球。三万年后可怕的地壳激变(cataclysm)冲刷出了海洋,导致了岛屿甚至大陆的形成。我也谈到,一大块陆地从太平洋底浮到了水面上。这个大陆就叫做‘Lamar’,但对你来说,最好理解为是慕大陆。最初它是一整块大陆,但两千年后,地震使它变成了三大块,大部分都位于赤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植物出现了,草长起来了,森林形成了。逐渐地,动物也从链接慕大陆和北美洲之间的非常狭窄的地峡迁移到了慕大陆。就这大洪水所造成的灾难而言,黄种人较好地生存了下来,是他们首先制造了船只来探索海洋的。大约在三十万年前,他们在慕大陆的西北方向登了陆,并在那里逐渐形成了一个小部落。”

“这个部落在数世纪里并没有增大多少,因为他们在向外迁移上有困难。这一点需要长时间来解释,而且也不是我们现在所谈的重点。”

“二十五万年以前,阿莱姆X3星球上的人们,也就是在来的路上我们曾采集过标本的那个星球,曾经发起过星际探索活动,进入了你们的太阳系。在探索了土星、木星、火星和水星之后,他们在现在的中国那个地区登了陆。在那里,他们的宇宙飞船引起了当地众多居民相当大的惊慌。他们的传说中有‘火龙’从天而降之说。恐慌和不信任使当地人们最终发动了对外星人的进攻,而外星人们也不得不使用武力自卫。这一点是外星人自己并不情愿的,因为他们不但在物质技术上先进,而且在精神层次上也很高,所以他们厌恶血腥暴力。”

“他们继续探索,发现并喜欢上了慕大陆。这是因为,首先,这个大陆上基本属于无人居住;另外,就它的高度而言,绝对是个天堂。”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6-01 02:17:00 +0800 CST  
“吸取了与中国人发生冲突的教训,这一次他们特别谨慎小心。他们也认为最好建立一个基地,这样如果再遇到地球人类中那些认真和拼命的民族的仇恨时,好有个依靠。我还没有解释过他们来地球的原因呢。他们星球上的人口不幸过多膨胀,所以他们想迁移数百万人到地球上来。这个行动的意义是如此重大,所以决不能出现任何失误。他们决定将大本营建立在月亮而不是在地球上,因为月亮离地球更近,他们认为那里非常安全。”

“他们花了五十年建立了月球基地。基地还没有完全建好,向慕大陆的移民就开始了。一切都很顺利。在慕大陆西北方的那个中国人的小部落在这些外星人登陆慕大陆数百年后已经被完全摧毁,所以实际上他们拥有了整个慕大陆。”

“他们很快就修建了城市、渠道、道路,他们在路上铺上了巨大的石板。常用的交通工具就是飞行车,和我们的飞台很相似。”

“他们从他们的星球上运来了动物,如狗和犰狳—后者是他们在阿莱姆•爱克斯星球所特别喜欢的—还有猪。”

当她告诉我所有这些动物时,我记起了在初次访问那个星球时看到的猪和狗时我是多么惊讶。一下子,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这些男人平均身高一米八,女人一米六。他们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漂亮,也是黑色的。皮肤是古铜色的。当我们在阿莱姆•爱克斯星球上空停留时,你曾看到过一些这样的人。我相信你已经彩带了他们是波里尼西亚人(Polyniesans)的祖先。”

“这样他们在整个大陆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都建立了定居点,其中包括十九个大城市,这其中又有七座是宗教性的圣城。小村庄星罗棋布,因为这些人是娴熟的农场主和牧业主。”

“他们的政治体制照搬了阿莱姆X3星球上的模式。他们很早以前就发现,管理国家的唯一好办法就是让国家领导机构由七个人组成。这些人不得代表任何政治团体。他们的唯一目标就是整个国民的利益。”

“政府中有一个成员是高等法官(原文中称第七个人是高等法官—译注),他的表决票,以票顶两票。如果在某个提案上有四个人反对他,两个人赞成他,他们双方就成了平局。他们会展开数小时甚至数天的辩论,直到七个人中有一个人改变了主意。这种辩论是基于智慧以及对人民的热爱和关心。”

“这些高层人物并不因为领导着整个国家而有什么优越的物质享受。作为领导者是他们的使命,因为他们热衷于为他们的国家服务—这就避免了让投机分子混入国家的领导阶层。”

“我们的国家领导人现在可不是这样。”我说道。心理有一丝痛苦。“这些人是怎么选出来的?”

“选举的程序是这样的:每个村庄或一个小区选出一名诚实正直的人。有不良行为记录和有盲信倾向的人不得被选—被选者应当在各个方面都表现出诚实正直。他被派往附近的城镇与其它村庄的代表们再一起参加对上一级的选举。”

“举例来说,如果有六十个村庄,就会有六十个因他们的诚实正直而不是因为他们的允诺(而后来又食言了)而被选的代表。来自全国的代表们将聚集在首都。他们分为六组,每组都有一个单独的特殊的会议厅。在未来的十天里,每组单独活动—讨论政务,参加宴会,欣赏文艺演出。最后,他们选出一名组长。这样,如果有六十个代表,分成十个组,就会有十个组长。用同样的方式从这十个人中选出七个国务委员。再从他们中选出一个,授予国王称号。”

“那么,他是个民主国王了。”我说。

涛对我的评语笑了一下,拉提欧奴斯却稍稍皱了一下眉。

“这种选举只出现在国王去世而没有指定任何接班人,或被指定者没有得到那七人国务委员的认可时才会发生。被选者被授予国王称号,首先因为他是神灵在地球上的代表;其次,在百分之九十的情况下,他是前任国王的儿子或近亲。”

“这些像过去的罗马帝国。”

“对,是这样。但如果这个国王表现出独裁专断的倾向,他就会被国务委员们罢免。但现在让我们回到我们那些阿莱姆X3星球的移民们身上吧……”

“他们的首都,称作萨瓦纳萨(Savanasa),坐落在一个高原上。高原高三百米,俯视着苏瓦图湾(Gulf of

Suvatu)。在慕大陆上,除了西南和东南方各一个小山岗外,这个高原就是慕大陆上最高的地方。”

“对不起,涛,我能打断一下吗?当你提到地壳激变(cataclysm)是地球的轴发生变更的时候,你说在月亮上定居是不可能的,因为当时还没有月亮—可现在,你说这些人在月亮上建立了安全基地……”

“当黑人在澳大利亚定居以及在其后很长时间里,是没有月亮。大约六百万年前,曾有两个非常小的月亮绕着地球运行,但最终都与地球相撞了。当时地球上并没有人烟,所以可怕的地壳激变发生了,但无关紧要。”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6-01 02:18:00 +0800 CST  
“大约五十万年前,地球‘捕获’了一个非常大的月亮—就是现在的月亮。它在经过地球时,因距离太近,就被地球吸引进了绕地球自己的轨道。月亮常都是这么来的。这一现象导致了更可怕的灾难,结果……”

“你说的‘距离太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有和地球相撞?而且,月亮是什么?”

“他本来是应相撞的,但常常不是如此。月亮本身就是一个绕它自己的太阳旋转的小行星。它的轨道是螺旋形的,而且圆心越来越小。小行星的惯性小些,螺旋形旋转得比大行星更快。随着旋转的加快,他们常常会被大些的行星俘获。如果相距太近,大行星的引力就会比太阳还要大,小行星就会绕着大行星运转,同肮是螺旋式的,最终会与大行星相撞。”

“你是说我们那诗歌中赞美的月亮会有一天落到我们的头上?”

“有一天,是啊……但在大约十九万五千年内不会。”

我肯定显得如释重负,显得恐惧滑稽,因为我的主人们都笑了。

涛继续道:“当那发生时—即月亮与地球相撞—就是你们地球的末日。到那时,如果地球人不能在物质技术及精神文明层次上都达到足够高的级别,就意味着灭顶之灾了。但是,如果达到了这个层次,你们就可以转移到其它星球上去。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必然结局。但米歇,现在我讲的是有关慕大陆的故事……”

“萨瓦纳萨坐落在一片巨大的高原上,俯视着一块平均高度不超过三十米的平原。高原中央有一座巨大的金字塔,塔上每一块石头(有些重五十吨)都被切割得误差不超过五分之一厘米,使用的就是我们所称的‘超声振动’技术。这些都是在现在远东岛的哈拉顿(Holaton)采石场进行的,那是整个慕大陆上能发现这种岩石的地方。但当时慕大陆上还有另一个采石场,叫作奴托拉(Notora)。”

“巨石是通过抗重力(anti-gravitational)技术运输的。当时已经有这种技术了(石头装载在平板车上,(车子行使时)离地面有二十厘米高。路面铺有石板,铺建技术和建造金字塔的技术一样)。这种道路贯通全国,纵横交错,象一个巨大的蜘蛛网连接到首都萨瓦纳萨。”

“巨石被运到萨瓦纳萨,按照‘专家’和建筑师的要求堆砌起来。工程完工后,金字塔的精确高度是440.01米。四个面也精确地朝向罗盘的四个点。”

“金字塔是被用作为皇宫还是皇陵?”当我问这个问题时,所有的人都露出同样的宽厚的微笑。

“都不是,米歇。金字塔比那更重要—它是一个工具,一个极了不起的工具。我承认(你难以相信),但工具就是工具。埃及的迟普(Cheop)金字塔也是工具,虽然在尺寸上小了一点。”

“工具,请解释一下,我理解不了。”我真的理解不了涛的话,但我知道我就要知道一个秘密的真相了—一个使那么多人百思不解、百探不得其义,成为地球上那么多文学作品主题的地球秘密。

“你会理解的,”涛继续说道,“他们是高度文明的人们,对宇宙规律有相当深刻的知晓;他们用金字塔捕获宇宙射线、宇宙力、宇宙能量以及地球能量。”

“金字塔内,房间是按精细的计划所建造,被国王和其它圣贤作为非常重要的信息交流中心,与其它星球及宇宙中其它世界进行信息交流。这种与外星人的交流在现今地球上已经不可能,但当时慕大陆的人通过他们自己的能力和应用宇宙力与其它星球保持着交流。他们甚至能探索其它世界。”

“这是建造金字塔的唯一目的吗?”

“不,第二个目的是造雨。用一种掺有银的特殊合金制成的盘状装置,他们就能在数日内,使云层聚集在慕大陆上空而得到他们想要的雨。”

“这样,他们就能最终在全大陆创造一个天堂。河流和泉水从未干枯,而是缓缓流过那基本平坦的大陆四面八方。全国各地一纬度不同而长着橘子、柑子和苹果。果实累累,将树枝都压弯了腰。还有一些奇异的,现在地球上都没有的水果,产量极其丰富。有一种水果叫莱库梯(Laikoti),能使大脑兴奋,使人能解决平常解决不了的问题。它的这种特性不属于真正的药,但当时的圣贤们还是反对食用它。莱库梯也就只准在皇家园林中种植。”

在此插一句,在写这本书时,我很有兴趣地注意到莱库梯的禁用与我所知道的故事之间有着极大的相似性—在圣经中,亚当(Adan)被要求不得吃那苹果。

楼主 kittypunch  发布于 2011-06-01 02:19:00 +0800 CST  

楼主:kittypunch

字数:135042

发表时间:2011-05-31 16:36:31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2-01 02:24:14 +0800 CST

评论数:12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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