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人事记录》——令人事拍案惊奇的人事

天气越来越冷了…这样的气候,适合躲在家中,做一些想做的事。比如思考一些奇特的问题。
存在“”天机”吗?
个人觉得,天机是存在的。也就是天知道,人不知道的玄机。为什么存在?因为人有私心…
为什么说这个?因为下面的故事,充分表现了人的私心可以达到什么程度!
年末重磅推出《左手无罪》。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29 11:34:00 +0800 CST  
左手无罪【1】

讲述者:途山,某旅游公司总经理


我曾经是一名律师,做了十几年,在圈内也算有一点点名气。但是后来我放弃了,转而做旅游行业。促使我放弃的,是我接触的几个案件,让我对所谓的法律(这里指其他国家的法律,与本国法律无关。——编者注),产生了严重的质疑。我只挑其中两个比较简单的,跟大家分享一下。如果你们以后想犯罪,最好用左手,因为左手犯罪,是有可能被免罪的,你们一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吧。
我有个发小,是某旅游集团的线路开发员。他主要负责国外自驾游(自由行)线路的开发。这个职位,其实是存在一定危险的,他要亲自到国外,实地考察,看看哪条线路,可以开发成旅游线路。这个项目主要的客户群,是少数派的专业级别的旅游者。那些亚洲国家,欧洲国家,北美国家的旅游线路,由于新奇度较低,所以不受猎奇旅行者(专业级别)欢迎。因此,他常常去一些不是很热门的旅游国家,看看有没有可能开发出自驾游(此处应该是口误,他的本意应该是自由行——编者注)的线路。
有次他计划到某某国开发一条线路。以前每次出去考察线路,他都是自己一个人去,因为是境外考察,必须考虑成本。但这次,他有些心虚,因为这次的国家,局部地区还有战争。他于是叫上我一起去,一切费用,都由他承担。他开始是说叫我一起去旅游,并没说是去考察,后来跟我说了实情。(这时候,我还是一名律师,但这次考察后,我严重动摇了,而后又经历了一些事,让我彻底放弃了律师职业)
我从来没去过这个国家(国内绝大多数旅行社,都没有这个国家的旅游项目),也想趁机去看看,所以答应了。
到这个国家去,交通比较麻烦,空军转海军,才能到达。旅途中,我就质疑他的开发计划,说:“交通这么不方便,怎么适合做旅游项目?”我们走海路时,坐的根本不是游轮,而是那种私自改装的渔船(据说是偷来的海*执法船改装的),这个地方,不通轮船,都是当地的渔船,作为交通工具。那些渔船,显然使用很久了,十分陈旧,速度却很快。我们下船时,水手又找我们要钱,我们说上船时买过票了(当时没给票据,只是付了钱,让上船),他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就是张手要钱,否则不让下船。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又付了一次船票钱。
等我们去搬行李时,发现行李早就被洗劫过了,衣服啊食品啊全丢了,好在一些重要的设备仪器没有丢。我们去找船主说理,语言不通,根本说不清,只得自认倒霉。
我们下船的地方,是个渔村。我朋友提前联系过一个当地的翻译,叫蜜蜜,这时她迎了上来。她头发很短,几乎光头,刚见面时,我误认为是个胸肌发达的男子,其实她是女生,目前在我们国家读书(留学生)。这个渔村能到国外读书的,一百年也出不了一个,他们甚至没有读书的概念。她挺厉害的,会三种“外语”:汉语、法语和当地语言。当地,只有语言,没有文字,传承都是口头的。所以外人想要学习当地语言,真的比登天还难。
蜜蜜的身世有些复杂,不过跟正文关系不大,也就不多说了。
我跟蜜蜜说,刚才我们被骗多交了一次船票,行李还丢了,问她能不能跟船主去理论。蜜蜜面露难色。朋友跟我使眼色,我也就不提了。
蜜蜜带我们往她家里走,考察期间,我们将住在她家。路过一片空旷区域时,蜜蜜却让我们绕行。我问为什么,她说那片地方,被一个F国人买下了,那是私人土地,所以不可以进入。我问那片地方买了要干什么,她说是要建飞机场。我觉得不可能,问:“在这里建飞机场?怎么可能?这地方太小了吧?而且旁边就是山地,那边是沙滩,地势这么复杂,怎么建?”朋友解释说,是建小型飞机场,专供私人飞机或者直升机降落(起降)。他说他之前已经知道这边要建飞机场了,有了飞机场,交通问题也就解决了,所以才有可能开发成旅游线路。
蜜蜜将我们领进一个露天市场,示意我们买东西。但那些都是生的食材,没有其他。像鱼虾啊,活鸡啊,活猪崽啊,还有一些看上去已经开始腐烂的水果。我说不买这些,没有用。她却坚持要我们买。我心想:天下导游一般黑啊,她这是强制购物吗?蜜蜜解释说:“一会儿要见村长,要给见面礼的。他们要是不肯收,你们就没法进村。”我们只得听她的,买礼物。最后我们买了一只猪崽,因为猪崽的价格,居然和鸡一样。
我们进了村,呈上礼物,村长很高兴,接待了我们,请我们吃饭。蜜蜜附耳告诉我,要是有女性给我递食物或酒水,一定不可以接受,否则会惹上麻烦。他们喝自制的饮料,里面搀了一种致幻植物的汁液,喝多了后,会感觉身体发飘,亢奋。
我喝不惯这种饮料,喝了几杯后,脑袋就晕乎乎的了。晚餐结束后,是蜜蜜把我扶进一个房间。不久,她带了一个女孩来,看上去年纪很小,我问这是谁?她说是她妹妹,是来陪睡的。我问多大了,她含糊的说十岁。我说这个不可以,这是违法的。她说她妹妹必须设法赚到钱,否则会被母亲嫌弃。我问了价格,她说10法郎。我给了她10法郎,又翻出来两袋压缩饼干,递给她们,让她们回去。(之前朋友跟我说了,当地货币,是使用法郎,所以我们来之前,兑换了法郎。据说原先,当地根本就没有货币,直接是以物易物。)
蜜蜜跟她妹妹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懂,之后她妹妹拿了钱和压缩饼干回去了,但她并没走……
大约是晚餐的时候,吃了不消化的东西,转天我闹起了腹泻。我朋友一大早就出去考察了,留下我一个人养病,并说我是懒驴上磨屎尿多!我也挺纳闷,吃的一样的东西,为何我朋友就没事?蜜蜜找了一个当地的巫医来,给我治病。巫医点了一堆火,然后徒手抓了火块往我身上扔。我下意识的躲闪,蜜蜜却告诉我,不能躲。然后那个巫医围着我转圈,口中念着咒语,不时的用一根类似鞭子的东西抽打我,打在身上很疼。最后巫医让我躺在地上,亮出肚子,叫了一个女孩来,问了她句什么,然后让那个女孩在我肚子上踩来踩去的。我心想这能治病才怪!
女孩踩完后,伸出手,我猜是要钱,问一旁的蜜蜜,果然是要给钱。于是我付了钱给她。
我问蜜蜜,这里有没有药店,我想买药。蜜蜜说不用买药,我的病已经被治好了。我说这些把戏,能治好病?她捂住我的嘴,让我别乱说。
但是我的腹泻,真的好了。我更愿意相信是自愈的。
当天晚上的时候,我朋友没回来,他早上出发时,背了帐篷走的,把所有的压缩饼干都带走了,而且他野外生存能力很强,经常在荒郊野地露营,因此我并不担心他。蜜蜜又领了她妹妹来,我照旧给了她钱,让她回去。她临走时,在我肚子上踩来踩去。蜜蜜解释说,这是处女的脚印,可以引来恶魔,但也会给我带来幸运(她的原话是命运,但我觉得应该是幸运)。我当然不信这一套。
她妹妹走后,我们闲聊,她跟我讲起了我来到这里前一天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十分气愤。她的村子的另一头,发生了一起命案。案情很简单,并且全程有目击证人。嫌疑人是一位当地男子,打鱼为生,案发当晚,他试图对自己女儿shi暴,但他的女儿极力反抗,他一怒之下,用鱼枪刺死了自己的女儿,然后jian尸。这一切,都被一旁的妻子,还有儿子看在眼里。
按照当地的规矩,这种案件,有三天左右的缓冲期,此期间原告和被告双方,可以出示各种证据。然后由村长在三天后宣判。也就是明天宣判。我对此事很感兴趣,于是要求蜜蜜明天一定带我去宣判现场。
转天早晨,我醒来后,问蜜蜜审判什么时候开始,生怕错过了。蜜蜜说中午开始。我觉得很饿,想和蜜蜜一起去市场买东西吃。蜜蜜却说不要吃东西,市场今天也没有人卖东西。我问为什么,她说,审判日的时候,市场是关闭的。上午大家都不吃东西。我说这好奇怪的风俗啊,那什么时候可以吃?晚上吗?她说,审判结束后,就可以吃了。
我们的聊天,渐渐又转到了那起杀害自己女儿的案件上,我觉得这个父亲,真的很过分,居然做出这种事。我觉得应该是判死刑。于是问:“你们这里,有死刑吧?”蜜蜜说:“当然有。”我问:“怎么执行?是砍头吗?”她说:“不是,我们用火烤的。”我一听,觉得有些残忍,不过也觉得挺解气的。不料蜜蜜又说:“烤熟了后,村民们会分吃他的肉。你算是我们村的贵客,会把罪犯的一半大脑分给你吃的。记得让你选的时候,你一定选右脑那一半啊,左脑是要给村长吃的。你若选错了,村长会生气的。”我一听,以为她在哄我玩,跟她打闹着。
到了中午时分,蜜蜜领我到了一处地方,那里似乎是一个小广场,中间有一个类似舞台的地方。那里已经聚集了一些人。蜜蜜领着我,挤到了最前排。我还想跟她聊天,不过她示意我不要说话了。
不久后,犯罪嫌疑人被押到了,村长也来了,带了村里几个年长的人一起。来了一个女人,对村长陈述着什么,然后村长让犯罪嫌疑人自己陈述,我发现他在陈述过程中,经常用右手拍打左臂。后来来了一个男子,像是犯罪嫌疑人的辩护律师角色,情绪激昂的陈述着什么。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村长拿出了一本书,翻开了,似乎在查找着什么,找了一会儿,宣读了什么内容。这个过程,由于语言不通,所以我完全听不懂。不过那本书的封面我却看得很清楚,居然印着《右脳開発》(日文汉字)。
最后,那个犯罪嫌疑人,居然当场被释放了,然后村长带着年长的人走了,村民们渐渐散去。
我本以为,会看到执行死刑的场面,不想大家就这么散了。我忙问蜜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蜜蜜给我解释了:那个女人,是犯罪嫌疑人的妻子,也即是凶杀案的目击证人,她是指控方,指控自己丈夫,杀死了自己的女儿。犯罪嫌疑人自己进行申辩时,坚称自己不想杀害自己女儿,完全是自己“左手”干的。他声称自己是无辜的,进行犯罪时,完全被自己的“右脑”控制了。最后,村长认同了他的申辩,判他无罪,把他当场释放了。
我觉得太匪夷所思了。问:“什么叫左手干的?左手sha人,和右手sha人,有区别吗?难道左手sha人,可以免罪?这是谁规定的?”蜜蜜说:“左手受右脑控制啊,右脑犯罪,是从脑犯罪,从脑犯罪,说明当时罪犯不是主观意识想犯罪。”我说:“你这都什么逻辑啊?你这套理论跟谁学的?”
她说是跟R国人学的。并且给我解释了其中的历史渊源:
在九十年代初期(指二十世纪),R国人以经济援助为诱饵,来到了这个国家,他们打着推广现代医疗的幌子,其实是进行秘密的人体大脑实验。他们项目的名称,叫做“双脑超人”。简单说,就是切断大脑的左半球和右半球之间的联系,然后进行各种各样的实验。他们实验的对象,以先天智力不足者为主。他们想通过分割左右大脑,提高这些人的智力水平。他们提出的假设是,智力不足,只是半个脑球出了问题,但是由于左右半脑是连接在一起的,所以另外半个正常的脑球,智商也被拉低了。如果切断两个半脑球之间的联系,是可以迅速提升智力低下者的智力水平的。今天那个被审判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当初分割大脑手术的被实施者。
这些手术,开始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的,有一些人,在进行了大脑左右半球分割手术后,表现出了超长的语言能力或者计算能力。比如有个人,手术后,可以直接听懂日语,但手术前,他根本就不会日语。不过他也只是局限于听懂,并不能对话和书写,对于日语的文字,也无法识别。这是一种语言超感现象,或者说,他并不是听懂了日语,而是直接听懂了讲日语人的思维。左右脑在断开连接后,左右脑有分别寻找其他大脑进行连接匹配的趋势。一个人的左脑和右脑,可以看作有线连接。而一个人的左脑和另外一个人的右脑的连接,可以看作是无线连接。
但是,施行了左脑和右脑分割手术的人员,也纷纷表现出了后遗症。比如幻视,幻听,是最常见的。他们往往看到一些不存在的东西,听见一些不存在的声音。另外一个后遗症,就是“左手不受控”。比如开悬空橱柜的柜门,右手打开后,左手却会关上,左手做着完全相反的动作,并且无法控制。有的患者,开柜门这个简单的动作,半小时都完成不了。从已知理论上说,右手受左脑控制,左手受右脑控制(交叉控制)。分割手术前,左脑居于统治地位,右脑会与左脑有信息沟通,从而达成动作的一致。但分割手术后,左右脑的联系被断开了,所以左脑和右脑同时居于统治地位,也就出现了动作的不协调,甚至冲突。
今天审判的那个犯罪嫌疑人,就是利用“左手不受控”进行的辩护。他sha人,用的是左手,而他又是当年左右脑分割手术的被手术者。所以,村长依据以往的惯例,宣判他无罪。
我觉得很可笑,在当今科技如此发达的世界,居然还会出现这么愚蠢的判决。我又安慰自己,在这个比较闭塞的原始村镇,发生这种荒唐事,也是情有可原吧。
(未完)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29 11:36:52 +0800 CST  
左手无罪【二】

但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类似的案件,并且是发生在高度发达的欧洲国家,就让我更加的纠结了。
那是发生在几年前,当时我刚打赢了一场比较艰难的官司,得到了雇主的赞赏,要额外支付我一笔酬金。但是我拒绝了,因为这要是传出去,会有损我的声誉。于是雇主放弃了金钱形式的支付,而是为我提供一次欧洲免费旅游机会,期限不限,国家也不限,行程也不限,他派了一个类似于导游给我,全程的费用,都是这个导游支付。
旅行的过程就不啰嗦了,只说我遇到的一件事。我们途中经过某某国,想要入住一个酒店,但是那前台看了我的证件后,拒绝我入住,理由是我是“不受欢迎的顾客”。我很生气,因为之前根本没有住过这家酒店,怎么可能成为不受欢迎的顾客?后来我的导游跟他沟通,但还是不行。导游告诉我,这个酒店拒绝所有*国人入住。因为就在不久前,酒店中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而凶手是一个*国游客,对酒店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从那以后,这家酒店就拒绝所有*国人入住。
由于职业习惯,我对这种案件比较感兴趣。当时我想找前台要一些关于这个案件的酒店方面的记录啊,或者提供给警方的证据资料啊那些,因为这些资料,往往能真实还原案件,但那前台显然是得到了上级的命令,拒绝为我提供任何的与案件相关的资料。
我联系了一个在欧洲的朋友,我们之前在国内时,曾合作过,后来他到欧洲发展了。我问他,这个案件,他是否熟悉。他说当然了,这个案件的被告方,财大气粗,请了当地很有名的一个律师。他由于是华裔律师,被告方曾咨询过他,所以他对案件比较熟悉。我于是说自己目前正在欧洲旅行,问他有没有时间见面。他同意了。之后我们约了见面时间和地点,详细谈了这个案件。
案情是这样的:犯罪嫌疑人叫COAL,*国籍,男,**岁,身份是游客。在入住这家酒店期间,找了一个*国女留学生,作为24小时贴身导游。二人入住这家酒店。*月**日(案发日),COAL给了同住该酒店的华裔留学生BER一笔钱财,约她到自己客房中。BER到了客房后,发现除了COAL,还有一名女生(即之前COAL请的24小时贴身导游),于是拒绝提供服务,要离开。COAL将其强行留下,并用提前准备好的情QU绳索,将她严密捆绑,用密封胶带封住了口部(不慎将鼻子也封住),后实施侵fan,整个过程持续了**小时,由于绳索捆绑过紧,口部封得过严,并且在侵fan过程中使用了非常规动作及姿势,导致BER窒息死亡。犯罪全程都有目击证人,并且被摄像机,记录了全过程(录像资料来源,警方出于特殊考虑,未予公布,并宣布不追究摄像方责任)。
但是这个案件,有一个严重的疑点,就是被害者BER的死亡时间。据法医验尸结果推测,以及目击者的证词,BER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日23:00左右。但是,转天的时候,酒店的监控摄像头,居然拍摄到了BER在酒店走廊行走的画面,并且上了电梯,直达顶楼,之后从顶楼跳下。也就是,BER在死亡后,仍然能够行走,并且上了酒店顶楼。嫌犯COAL的解释是(供词),他会控尸术,这是一种古老的法术,可以操控已经死亡的尸体行走。但是对于此供词,检方并未采信。
被告方聘请的著名律师,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做文章,辩称嫌犯并未杀人,被害人只是暂时晕厥,苏醒后,慌忙逃到楼顶,不小心跌落水中,窒息死亡。
不过后续案情又有了新的转折。尸检显示,BER的心脏被摘除了,但是并不是使用的手术式摘除。也就是BER在没有任何外伤的情况下,心脏被凭空摘除了。嫌犯COAL承认是他摘除的,为了施行控尸术(COAL似乎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法术,故意承认)。但是此条供词仍未被采信。不过在COAL的指引下,检方找到了BER的心脏(心脏被藏在了一只猫的体内,猫仍是活体)。由此可以判定,嫌犯COAL设法摘除了BER的心脏,导致她死亡,构成故意杀人罪。并且关键的是,COAL自己表示认罪。
但是COAL的母亲却唆使他翻供,并提供了新的证据,证明自己的儿子COAL正在接受《右脑开发》训练。她私下又在HONKON(地名)找了一个著名的律师团队,这个律师团队给了她具体的建议,她采纳了,于是才有此说。其实COAL根本没接受任何所谓的右脑开发训练,所有的一切证据,都是伪造的。但是这种伪造,又查不出任何问题,因为证据的单据啊,各种证明文件啊,上面的各种章,都是真的。是COAL的母亲,花了大价钱,自己收购了一个培训机构,制作了这些单据。甚至制作了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所谓同期培训生证言证词。
这个HONKON律师团队的具体建议是,声称嫌犯COAL之前一直是左脑为主脑,但是参加了右脑开发训练课程后,由于训练方法不当,或者右脑开发过度,导致COAL变成了右脑为主脑,从而性情大变,所以才实施了犯罪,实施犯罪期间,他的意识是混乱的,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无法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于是检方对嫌犯COAL的大脑进行检测,对他的精神状况也进行检测。当然委托的是欧洲当地的检测机构。得出的结论,对COAL很不利。COAL的母亲又跳出来,声称检测机构有问题,她提出,需要到HONKON的检测机构,进行重新检测。检方不同意。COAL的母亲拿出了COAL在案发前不久进行的大脑检测数据和精神状况检测数据(其实都是伪造的,但是单据是有效的,是真正的检测机构开具的),证明COAL在案发期间,确实大脑存在严重问题,精神状况也不稳定。于是审判陷入了僵局。
另外,COAL的母亲,支付了被害者BER家属大量的补偿金,希望征得他们的原谅……
这个案件最新的状态是,嫌犯COAL因个人健康问题,需要治疗,已经被保释了,并且目前已经离开了欧洲……
这么特殊的案件,其实通过内部圈子,我应该有耳闻的,但我却一点不知情。之所以这个案件的传闻很少,是因为被害者家属和嫌犯家属都要求严格的隐私保护,而**国(案发地所属国家)又特别推崇隐私的保护,所以媒体报道的不多。
关于这个案件,我不想过多的评论,议论什么公正性啊,法律的权威性啊,那些意义都不大。我说的话,也影响不了什么,况且我现在已经不是律师了。
总之,就是经历了这些比较奇怪的案件后,促使我去思考,法律是什么,律师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律师是在维护法律,还是在破坏法律,亦或在寻找法网的空隙?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于是决定,不再做律师。
(全篇结束)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29 18:58:20 +0800 CST  
年末特别加更!《修行的鱼》
本篇出自世界《神秘学通鉴》,孤本,禁止转载。
世界《神秘学通鉴》记录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各种与神秘学相关的事件,时间与地点都有据可查,人物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些资料,是研究神秘学的很好的材料。对神秘学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29 19:20:23 +0800 CST  
修行的鱼【选自世界《神秘学通鉴》,禁止转载】

事情发生在2010年,地点是**。
李丽是一个国中生,有一次她和几个同学相约一起出游。由于是学生,大家经济都不宽裕,于是只到一些免费的景点游玩。玩了几个小时后,大家有些累了,有个同学说:“我知道附近有一个礼品店,那里的食品可以免费试吃。”大家一听免费的,都很高兴,于是一起前去。
进入店铺后,果然看到展示柜里摆了很多食品,并可以免费试吃。于是同学们纷纷吃起来。大家正吃得起劲,同学中有个叫陈蓉的,突然制止大家说:“你们别吃了,都别吃了。”同学问为什么,陈蓉说是有一条鱼告诉她的,让同学们不要再吃了。大家觉得很可笑,不过也有些好奇,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于是让她说详细些。
陈蓉说刚刚感应到,这个店铺中养的一条鱼央求她,制止同学们的试吃行为。原来这个店铺的店主是位好心的女士,允许所有顾客免费试吃。但是很多顾客试吃后,根本不买,只是抱着一种不吃白不吃的占便宜的心态。所以店主总是亏损,这条鱼看在眼里,心急如焚,才通过陈蓉,想制止这些同学的免费试吃行为。
同学们并不相信,问陈蓉具体是哪一条鱼。陈蓉带大家来到一个鱼缸前,那鱼缸中养了几条鱼,其中有一条很明显的与其他的不同,只见它悬游在鱼缸侧壁前,头有规律的左右摇摆,很像是在摇头说不要。陈蓉说就是这条鱼告诉她的。同学们都知道陈蓉是乩身,所以有些相信她说的。
最后同学们在这家店铺买了很多的商品,几乎每个人都买了,然后又回来看这条鱼。只见这条鱼在鱼缸中成8字形游动,游到中间时还会点一下头,表示感谢,一直重复。同学们觉得很神奇,纷纷要拿手机录像,却被陈蓉制止了。陈蓉说:“这条鱼的功力还很浅,你们如果录像,会影响它的修行的。”于是大家放弃了录像的打算。

(正文结束)

编者:民间多传说鱼可以招财。本文中的这条鱼,为了给主人带来财运,也是费尽了心机。或许读者会觉得本篇根本是无稽之谈,更像是童话故事,但是能跟动物交流的人,确实是存在的,比如春秋的公冶长能通鸟语,当代很多宠物沟通师,也确实可以直接与猫狗等动物进行沟通。鱼类肯定有自己特定的交流方式,只是人们目前还没有研究清楚而已。
【全篇结束】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29 19:22:48 +0800 CST  
重磅推出,《人匙》,这世界,总有些奇奇怪怪,让人无法理解的人、事。
结局绝对是意想不到的。
编者从HR的专业角度,对这些人、事进行记录,这和一般的记述方法是不同的。
请欣赏——《人匙》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0 00:34:03 +0800 CST  
人匙【上篇】

讲述者:CE先生,外科医生,任职于某JUN事医院,文中的医院编号,是假的,只是为了便于阅读。


这件事发生在我们医院搬到郊区那年。医院搬到郊区后,我上班很远,那边又不通地铁,开车都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而且要穿过市区繁华路段,经常堵车,一堵就是半个多小时,导致我总是迟到。后来我干脆在医院附近买了一套房子,那房子挺便宜的,不过没有物业管理,环境比较混乱。临时住,我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医院的家属楼,正在建设中,等建成了,我就搬到家属楼去住了。
有一天我值夜班,下班后正好是半夜。我回到家,都到门口了,发现钥匙找不到了。四处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看来是丢了。只能找开锁公司了。我去楼道里,找那些开锁公司贴的小广告,找了几个,打过去,都没人接。看来半夜不接生意啊。难道回医院去?我总不能睡在医院吧。这附近,配套的超市啊,商店啊本来就很少,而且关门时间都很早,现在不可能有还在营业的。
这可怎么办啊?我突然看到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里,贴了一张手写的纸条,其他小广告都是打印的,只有那一张是手写的,写着一个电话,后面写着配钥匙。
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打了那个电话,居然有人接了。是个小孩子的声音。我问:“你们是配钥匙吗?”对方说是。我问能不能开锁?对方说能。我于是把地址告诉了他,让他尽快过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来了一个小男孩,很单薄的身子,看着像一个中学生。走近了我才发现,他没有穿鞋,赤着脚,所以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往他身后看去,确定没有大人跟来,问:“你……你是配……开锁的?”他点点头,问:“哪把锁?”我一指门锁,怀疑的问:“这个能开吗?”他说:“身份证,房产证给我看一下。”我说:“房产证在屋里呢,身份证给你。”我把身份证给他看了。
他接过我的身份证,仔细比对着,说:“开了锁以后,你拿出房产证我看。”我说行。我很担心他打不开门。而且,我发现,他并没带工具箱。
只见他从嘴里吐出两片铜片一样的东西,闪闪发光,挺长的,插到了锁孔里,稍微一拨,那锁就开了。然后,他又把那两个铜片吸回嘴里,整个过程,根本就没有用手。我请他进屋,然后去拿了房产证给他看。他仔细查看了,点点头。我问:“多少钱?”他说:“两块钱。”我一听,才两块钱?但是我没有零钱,就给了他十元。他也没零钱,我说不用找了,他说回头会把找的钱给我送来。
他问我:“你是医生吗?”
我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你身上有药水味。你会做手术吗?”
我说:“会啊。”
他问:“做手术要多少钱?”
我说:“那不一定,要看情况。怎么,谁要做手术?”
他说:“我爸爸。”
我说:“你让他到医院来吧。就是旁边那个779医院。”
之后他走了,临走时说:“你这个锁,换了吧,这种锁很不安全。”我点点头,确实挺不安全的。
转过天来,我仍然要值夜班,下班后,还是半夜。我往停车的位置走去,旁边跑上来一个小孩,我一看,就是昨天那个小孩。我问:“有什么事吗?”
他说:“你能不能帮我爸爸处理一下伤口?他的伤口发炎的很厉害。”
我说:“你让他到医院来,有值班医生,会给他处理的。”
他说:“你能不能跟我回家给他治疗?”
我说:“那可不行,医院有规定,不能这样做。他伤的很厉害吗?”
他说:“我们没有钱,住不起医院,你能不能私下帮我个忙?”
我想了想,说:“好吧,我去看看什么情况。”我觉得,看他这么淡定,他父亲应该是很小的伤,稍微处理一下就行。昨天半夜,这个小孩帮过我开门,我不妨也帮他一次,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去找值班护士要了一个药箱,然后开车带着小男孩,去了他家里。
他家离医院很近,是一间独立盖的平房。屋子不大,我随男孩进屋后,被床上的情景吓了一跳。我是一个医生,从医十几年了(按当年时间来算,是十四年),什么场面都见过,但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床上躺了一个男子,周围都是血渍,他没有四肢,四肢被切去的伤口,发生了溃烂,显然用药水处理过,那味道很难闻。旁边有一个脸盆,脸盆里显然是白酒(因为床头柜子上,摆满了空的白酒瓶子,盆的旁边仍有半瓶白酒摆在那里),泡着几把血淋淋的剃肉刀,天啊,他不会是用这些刀,把四肢切下去的吧?这也太……
我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报警了吗?赶紧叫救护车啊!”
那个男人,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不要报警,不用救护车,我没事。”
我说:“都这样了,还没事?四肢呢?切下多久了,或许还能接回去。”
小男孩从床下,拿出一个塑料箱,里面不知什么液体,泡着四肢,已经出现局部肿胀了。我当时心就凉了半截。
我问:“这是什么溶液?”他说是盐水。
我问:“泡了多久了?”他说已经两天了。我心彻底凉了,完蛋了,接不回去了。我真后悔管这个闲事,现在自己面对这个局面,特别的挫败感。
我拿出手机,想要报警,被小男孩拦住了。
我看了看男子的伤口,想帮他应急处理一下,但一看,就知道没有必要了。那个伤口,他们自己处理过,不知用的什么粉末洒在上面,显然是为了止血。而且用了很多的消毒药水。天啊,这要是平常人,这么处理伤口,疼也疼死了。我挺佩服这个男人的,居然还活着。
我冷静的想了想,然后说:“没办法处理,我实在没法处理这伤口,这里什么医疗设备都没有,叫救护车来,把他拉到医院后,再系统治疗吧。”
小男孩说:“我们没有钱去医院。”
我一想也是,看这伤情,这治疗费,恐怕要不少钱。
我说:“报警吧,警方会处理的。”床上男子坚持不报警,搞得我一时不知怎么办好。
我说:“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那我先回去了。”
小男孩只是看着我,没说什么。
我出了屋子,往车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内心很乱。最后我决定,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派急救车来。我已经暗暗做了决定,治疗费用,我先垫付,后续有什么事,再说吧。
把那受伤的男子,接到医院急救室后,我亲自为他处理的伤口,前后花了四个小时才结束。
转天其他几个主任来了,我跟他们会诊,最后一致得出结论,那些断肢,不可能接回去了。这个男子,以后怎么生活呢?其他几个主任,都问我,这个病人,是怎么伤成这个样子的?为何四肢都断了?我也很想知道。
开完会,已经是临近中午了。那个小男孩,在休息区睡着了。我也很困倦,但还是过去叫醒了他,说:“醒醒,去吃饭了。”
我们在路边找了个小餐馆吃饭。这边是郊区,比较偏僻,所以在外吃饭的人很少。这个餐馆中,连服务员都没有,只有一个中年女人,负责做饭炒菜,连带上菜,全是她一人。上菜的速度很慢,米饭都要现蒸。等米饭蒸熟了,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于是我让她煮面条。
我问小男孩,他爸爸是怎么受的伤。但他不说话。我跟他说,你别怕,无论谁伤害了你爸爸,都有强大的法律可以制裁他,你要相信法律,不要惧怕任何人,说吧,谁伤的你爸爸。他笑了笑,还是没说话。
我又困又累,没精力跟他讲道理了,于是也不说话了。
约半小时后,饭菜总算上来了。我们低头吃着。这饭菜味道还可以,我也是真的饿了,吃了很多。小男孩则吃了半碗面条,菜几乎没动。我问:“你不爱吃这菜?”他说:“我不吃荤。”我说:“你早说啊,给你点几个素菜。”他说:“不用了,我吃饱了。”
我们吃完饭后,我没敢问他妈妈在哪,我担心他是单亲家庭。但是他爸爸的病情,必须有个成年人来照顾,而且有些后续治疗,也必须和他的家人商量。于是我问:“你家里,还有别的大人吗?”
他说:“我妈。”
我松了一口气,说:“好,你通知你妈到医院来,好不好?你爸爸不能签字,有些文件需要你妈妈代签一下。”
他说:“我妈来不了。”
我说:“她工作忙?那也要抽时间来一趟啊。”
他说:“不是,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她来不了。她是活在现在的人。”
我问:“活在现在?那是什么意思?”
他说:“你理解不了的。我能照顾我爸爸,有什么要签字的,我签就行。”
我问:“你多大了?”
他说:“年龄没有意义,总之我能负责。”
我说:“好吧,你先回医院去。我呢,太困了,需要休息一下。回头我去医院找你。”
……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0 00:35:03 +0800 CST  
人匙【下篇】

由于小男孩的父亲需要长期治疗,所以一直住院。期间产生了大量的医疗费,都是我签字垫付的。我多次询问小男孩,他妈妈有没有时间,可不可以到医院来,小男孩都不给我答复。
之后我由于工作需要,随***到国外呆了半年,出于任务需要,这段期间,是不允许我们使用私自的通讯工具的。所以我跟医院以及这个小男孩就断了消息。
回国后,我向同事打听小男孩父亲的情况,同事告诉我,早出院了,他们坚持要出院。而且他对我说,医疗费不用我承担,算是他们的欠款。我觉得,他们应该没能力偿还,就算自己做善事了,于是坚持替他们结算了医疗费,以后他们如果还款,直接找我就行。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也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个牵挂。
我的妻子,是考古的,总是天南海北的跑,一出差,有时好几个月。我抱怨过很多次,她才尽量减少了出差的时间。不过这次我出国,她趁机去了西南边界处,参加了一次重要考古工作。她计算好了日期,在我回国之前,她提前几天回到家中。因此我也无话可说。
医院给我放了一周的假,我和妻子一起去旅游,然后回来上班,一切恢复正常。
有天晚饭后,她拿出一个密封袋,对我说:“(你懂医术),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跟医疗有关吗?这是十几万年前的文物,如果跟医疗有关,就有意思了,我们现在争论很大,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我刚要拆封,她却打了我手一下,扔给我一副手套。我戴上手套,打开了那个密封的,那里面,是一个像是金属,又像是石头的人体模型,有巴掌那么高,但很细,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拿在手里很重。我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说:“这东西,就是古代的一个石雕吗,怎么会跟医学有关?这个最多是旧石器时代,或者新时期时代的东西,那时随便雕刻玩的吧。这比例根本不对。”
我妻子说:“行行行,你别跟我扯什么旧石器新石器的,不懂别扯,啊,你怎么判断的比例不对?难道那个时期的人,长成这样不行吗?那时的人,食物不足,经常挨饿,就这个身材,怎么了?”我说:“关节不对,懂吗你,老外!要是关节这么长,走路都能脱臼。而且这脖子这么长,怎么可能,脖子带拐弯,长颈鹿脖子那么长,它也不敢拐弯那么长啊。这是一个完全不懂骨骼构造的原始人,随便雕着玩的。要是放到现在呢,就叫抽象艺术。这东西,跟医疗一点都不沾边。你确定这是古董?别再现代人仿造的吧?我好像在SYang岛(一个古董旧货市场)看到过跟这个类似的。摊主说是西周的,农民锄地,挖出来的,好多个呢。”
妻子说:“停!别扯啊!这古物,刚出土时,不是这样的。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变成这样了。”说着,她给我看了几张照片,那上面的人体模型,确实是严格按照人体比例制作的。我说:“这两个能是一个东西?你搞错了吧,这差距也太大了吧?”妻子说:“当然是一个,出土的这个文物,就这一件,怎么会搞错。”
这时,我手里的人偶,我能感觉到,它发出声音了。虽然很小的声音,但是能听清。我让妻子听,她也听见了。我们静静的听了很久,那声音断断续续,响了有五分钟后,彻底不响了。那就像门的荷叶生锈了,发出的那种声音。
妻子赶紧把它放进了密封袋里,外面又套了一层密封袋。我说:“这是什么情况?”妻子说:“估计是古物接触氧气啊,水分啊太多了,内部膨胀了。好多古物出土后,都会有这种现象。有的严重的,直接裂开,更有直接变粉末的。”我说:“哦,镇(这)么回事啊。反正这东西啊,跟医疗无关。我觉得跟医疗扯不上关系。”
第二天一早,妻子要去局里上班,我忙提醒她,那个古物人偶没带,还放茶几上呢。她说:“不用带。那件文物不能公布,存疑,只能当作没有发掘过。如果公布了,对现有的体系,是一种破坏,而且会起来很多质疑,引起很多争议的。”我说:“那怎么处理?”妻子说:“本来该销毁的,我觉得有点可惜,就拿回来了,送你了。”我问:“你就不怕我把这个考古发现传出去?”妻子笑了笑:“不是我们***(指官方的权威机构)发布的信息,你觉得会有人信吗?”我点了点头,说:“确实,人们只信官方的那套说辞,不管多么离谱。好吧,那我可拿去卖了啊。”妻子说:“行啊,你也可以拿去给那些古董商看看,看那些半吊子们怎么说。”
我把那个木偶揣进口袋里,然后到医院上班。我们院皮肤科张主任,特别喜欢收集古董,而且他对人形的古董尤其感兴趣,多次去看兵马俑,恨不得买几个回来。我决定把这个人偶拿给他看看,看他怎么说。
到了办公室后,我跟护士长打电话,告诉他我来了。然后我给张主任打电话,他助理接的,说他正忙。
我只得等中午他不忙时,再去找他看这个人偶了。我坐在那里,处理着一些工作文件。
大约一小时后,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称他们是某某分局的警cha,问我有没有时间,到分局去一趟,处理察小明的事情。我问察小明是谁?他们说,是他们抓住的一个嫌疑人,未成年,问他有没有家长,他说出了我的名字。我说我不认识什么叫察小明的。对方说希望我有时间过去一趟,确认一下。
我跟护士长打了个招呼,然后去分局了。到了后,才搞清楚,这个察小明,就是当初给我开门锁的那个光脚小孩。
我问警方,他是犯了什么罪?经警方跟我介绍,我大概清楚了:
案情是这样的,昨天凌晨,分局接到一个环卫人员报警,说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体。分局立即派相关警力到达现场,并封锁了现场。那具无头尸体的特征很明显,没有四肢。后经走访周围的群众得知,这个尸体,很可能是附近经营配钥匙生意的察家的察师傅,于是他们去了察家,很快发现了一个头颅,后经鉴定得知,这头颅就是那具无头尸体的,就是察小明的父亲察师傅的头颅。察家只有察小明在,问他任何问题,都拒绝回答。警方只得将他带回警局,进一步审问。
但是察小明一直不肯跟警方配合,也不肯说出这具尸体以及头颅的具体情况。后来警方考虑到他是未成年人,问他有没有亲友。他说出了我的名字,警方才找我来协助处理的。
我跟小明被安排在一间审讯室中见面,小明戴了手铐。我们对面坐着,警务人员都出去了,只剩我们二人。我问:“你……你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警方,他们会很好的处理的。要不,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去转告他们。”小明不说话。
我又问:“你为什么不肯相信警方呢?连他们都不信,这世界你还能信谁?”
小明笑了笑,终于说话了:“相信他们?他们不过是********,跟他们*****说什么都没用的,他们听不懂。还会觉得是我疯了。”
我忙说:“你别乱说话啊!这里有监控的,他们都能听见。”
小明说:“你这么怕他们吗?你是军人,还怕他们?你是**军衔,比他们局长都高好几级呢,还怕他们?”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的?”我觉得,我低估这个孩子了。
小明说:“你搬家了?”
我说:“哦,我们医院家属楼盖好了,我搬过去了。”我猛地明白了,他肯定是去我原来住处了,我不在,然后他设法进去,翻看了我的一些东西。所以知道了我的身份。
我问:“你是不是去过我原来住的那里?”
他不说话了。低下了头,盯着手铐看。从他的眼神,我知道,那手铐,根本锁不住他,他是那种带有鄙视的眼神看着手铐的,这眼神,让我想起了那天他替我开锁时,看我的门锁的眼神。
我决定换个话题,刺激刺激他,看看他怎么反映:“你爸爸的伤势,都恢复了吧?”
他不理会我的问题。
我又问:“你不上学吗?你到底多大了?”我是没话找话,实在不知问什么好。他还是不回答。
我下意识的把手揣进口袋,努力想着,怎么让他再次开口说话。却摸到了那个人偶。我拿了出来,放在桌上,说:“你看这个有意思吧?”他看了一眼,我注意到他眼中一亮,然后伸手就要来拿那个人偶。这时身后的门开了,两个警务人员进来,对我说不能给他任何东西。我说好好,我不给他,只是让他看看。两个警务人员站在我身后,不出去了。
小男孩问:“这是从哪儿来的?”
我说:“从地里挖出来的。这个是古董,有意思吧?”
他说:“那是一把锁,人锁。”
我问:“什么?人锁?”我故意问:“你能打开吗?”
他说:“你把它给我,我看看。”
身后的警务人员马上制止,说不行。
我说:“你跟他们合作,说清事情经过,他们就会放了你的,然后我把这个人偶送你,怎么样?”
他又不说话了,看来不上当。警务人员对我说,就到这里吧。
小明突然又问我:“你还在原来的房子住?”
我说:“啊?搬家了,不是跟你说了,搬到医院的家属楼了。那边已经盖好了。”
我从分局出来后,回到医院,到下班后,回到家中。妻子早就回来了,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我对她说,今天晚上有事,出去住。她问我去哪里住?是出差吗?我说不是,就是去**楼(我买房子的小区)住一晚。她问我为什么回去。我说有事。她说要跟我一起去。我说你别去,可能有危险。我把**qiang找了出来,带在身上。妻子见我要带qiang出门,皱眉拉着我问:“什么情况?你要去干什么?”我说:“应该用不上,但我带着心里踏实。”(这段文字,CE先生在原叙述中并没有,是编者加的,为了使整个事件更加连贯,他的讲述有多处出现跳跃,如果不加入连接文字,会觉得搞不懂怎么回事。其他地方也有编者加入的一些承接式文字,不再一一标注——编者注)
当天晚上,我到了我先前的房子去住。大约半夜的时候,我听见门锁有轻微的响动,我知道,是小明来了。于是从床上坐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果然卧室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小男孩,是小明。他背后,背了一个包裹,里面不知是什么。
我说:“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吧,不会有人打扰的。你爸爸是怎么死的?你把实情告诉我,无论什么情况,我答应你,会为你想办法抓住凶手的。凶手有后台?你怕他,不敢说?”
小明说:“我来,不是跟你谈这个的。我是想报答你的。你帮了我爸爸治伤,我该感谢你。”
我说:“那没什么,我们医生本来就是该治病救人。那是应该的。”
他说:“前几天我去医院交医疗费,医院说你已经替我们付了,真的挺感谢的。”
我说:“不用再提这事儿了。”
他问:“你相信我吗?”
我说:“当然相信,有事你尽管说。”
他把后背的包袱拿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了几把剔骨刀。我把枕头下面的qiang拿了出来,问:“你要干啥?”
他说:“你别紧张,我替你开锁。没事,根本不疼,你不用担心。”他拿着刀向我走来。
我说:“开什么锁,我没有锁需要你开。”我突然觉得头晕,身体没有了力气,慢慢失去了支撑,倒在了床头。
他说:“你就是一把锁,每个人都是一把锁,都需要打开。只是没有打开的方法。但是我找到了,我是人匙。我已经替我妈妈打开了锁,并且也替我爸爸打开了。现在,为了报答你,我要替你也打开锁。”
我问:“怎么开?我为什么动不了了?”
他说:“因为你本身就是被锁住的。你永远只能活在过去,你永远被锁住在过去,明白吗?我帮你打开锁之后,你就可以解脱了。”
我问:“等等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是活在过去?你是说我年纪大了,经常回忆往事,活在往事里吗?”
他说:“不。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你的眼睛,看到的,永远是过去的景象,而人的身体各个感觉器官,感觉到的,也永远只能是过去。”
我说:“这怎么可能?我可以看见现在啊。”
他说:“你看到的景象,是通过光线传播,对吧?光传播是需要时间的,而眼睛感光后,传输大脑,这也需要时间,所以,人们看到的,永远是过去。这个古代很早很早,就有人发现了。我们家,世代是锁匠,其实我们最初的目的,不是开那些普通的门锁之类的。我们是有传承的锁匠,为了制作一把人匙,打开人这把锁,如今终于成功了。”
他举着剔骨刀,已经走到我面前了,眼睛盯着我的拿了qiang的手关节,而我不知什么原因,根本无法动弹。
我说:“等等,你说的有问题。就算光线传播需要时间,可是眼睛看物体,只要连续盯着看,不就看见‘现在’了嘛?我可以不眨眼啊。”
他说:“眼睛只是感光,看到后传给大脑处理,眼睛不可能连续工作,连续工作,只是你的错觉。眼睛看到的,永远是被大脑处理过的信息。本质上说,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大脑想让它看到什么,它就看到什么,这个都不明白嘛?”
他举起刀,已经开始切开我的衣服了。我说:“你要干什么?”
他说:“我替你把身体的锁,打开啊。”
我问:“怎么开?”
他说:“说了你也不懂,就是把你身体,有锁的地方,都打开。”
……
后来,我妻子带着很多警cha赶来了,把小明抓了,把我救了。
我当时立即去医院做了抢救,因为那时我身体处于瘫痪状态,我怀疑是小明给我下了麻药之类。但到医院,各种检验,我身体里,任何麻药成分都没有。但就是动不了。
院方于是委托警方,讯问小明,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瘫痪了。而小明的答复是,我的大脑和各感官暂时混乱了,所以无法指挥。他说,他让我短暂处于了现在,而大脑习惯了过去,一时无法适应现在。
这个解释,我想了很久很久。大约一天后,我的身体能动了,恢复如常了。我想去再看看小明,再跟他聊聊,但是得知,他又从警局逃掉了。而且奇怪的是,警局几乎处处有监控,没有一个监控拍到他从哪里逃走的。
这件事,即使过去很多年了,也让我印象深刻。
【全篇结束】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0 11:05:01 +0800 CST  
诡异病人【1】

引言:有没有可能,每个人的时间,都是独立的?一个人,可以活在别人的时间里吗?

讲述者:Z医生,某某医院院长。

我生在一个中医世家,从小学医,因此很年轻的时候,就小有名气了。在我25岁那年,收到一份邀请,邀我去欧洲,治疗一个病人。这份邀请是欧洲某某机构发出的,他们通过大使馆,派了外交官来,跟我谈这件事。他们是很有诚意的,并且承诺,无论结果如何,都会给我很高的报酬。那时我心高气盛,很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也确实被那笔高额报酬吸引了,于是同意了。他们让我签了一份保密协议,说从签协议那时起(当天零点算起),所有经历,都不能对第三方提起。保密期是三十年。现在保密期已经过了,所以我可以说了。
我对外的身份,是一个游客,通过他们指定的一家旅游公司,办理了各种手续,先到了美国,在美国,他们给了我一个假身份,然后用这个假身份,前往欧洲。
到了欧洲的XD后,我下了飞机,被他们派了专车来,接到了一个很旧的像是庄园的地方,那地方显然很久没人住了,早就荒废了。不过那里却有很多的巡逻兵,以及很多的守卫。这些守卫穿的衣服,并不是某一国的军装,通过他们的服装,无法辨别是隶属哪个国家。而且通过他们长相判断,他们是来自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或者说来自世界各地。他们对我进行了严格的身份审查,最后把我的十个指纹,全都进行了比对,通过后,才让我进入那庄园。
我虽然精通英语,但他们说的,并不是英语,我听不出那是一种什么语言,由于是在XD,所以我推测,那可能是德语。他们用那种语言跟我交流了好几次,我示意听不懂。我知道那是在试探我。不久后,来了一个小孩子,是个小男孩,看上去只有五六岁。那一看就是一个亚洲小孩,而且他会说汉语。他对我说,他会担当我的翻译。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地下室,那地下室很大,灯光昏暗。那里有很多的伤兵,都是受了重伤的,至少从外表看,是受了重伤。那些士兵都穿着破旧的军服,每个人都是被绑在病床上的。我的翻译(那个小男孩)告诉我,需要我判断一下(诊断),这些人中,哪些还有救。他说,不能接触这些病人,只能通过观察的方法。
由于人数太多,我决定直接观察他们的经脉(光)。我是可以直接看到一个人的经脉(光)的,如果我想看的话。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这些伤者中,很多已经SI亡了,根本就是尸体。我一共找出来八个人,然后跟翻译说,这些人可以治疗,其他已经没救了。
他们对我的诊断结果很惊讶,问我用的是什么方法。我说那是秘密。其实即使跟他们解释,也解释不清。因为西医不承认我这种方法(指当时年代)。
后来我才知道,我挑出来的那八个人,根本就是健康的人,只是假扮成了伤者。他们完全是在测试我的能力。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0 17:16:54 +0800 CST  
诡异病人【2】

他们又把我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小地下室中。那里显然是一间病房,各种仪器都很齐全,房顶垂着好几个灯具,我猜测那是一种无影灯,虽然那种类型的灯具我从未见过。房屋正中,有一个挺大的病床,床上有一个老人,也是被绑住的,而且是用那种全金属的锁具绑住的,当时我就有些奇怪,不知为何,要用那种锁链子绑住一个老人。
这个老人,很安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翻译让我判断一下,这个人还活着吗,不可以接触他。我看了一下(他的经脉光),说这个人已经死了。翻译问我具体死因。我又看了一下,说是失血过多而死。翻译问我,能不能找出伤口。我想上前查看,一旁马上有人拉住了我,显然不让我靠近那老人。翻译解释说,不靠近的前提下,能否找到他的伤口?我说:“应该是手指受伤,导致失血过多而死。”对于这样的结论,我都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我是通过观察他,发现他全身只有手指处的光有非正常破损。
那个翻译小男孩问我:“手指受伤,会导致失血过多而死吗?您接触过这样的病例吗?”我摇头说没有。小男孩和那些人交流着什么,他们说的内容我听不懂。
他们的谈话,持续了几分钟,之后小男孩说带我去看另一个病人。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像是地下牢房的地方,那里层层都有铁栅栏门,每个门都上了锁,每个门都配有守卫。那里没有电梯,只能一层一层往下走。那些楼梯都已经很陈旧了,显然年代久远,墙壁很新,很可能是新油漆过。我也不知往下走了多少层,总之层数挺多的,终于,他们示意我到了,然后经过了两个守卫的盘查,我们进入了那一层。那一层,所有牢房都是空的,只有一间牢房中,锁了一个人,那个人全身被锁链锁住了,躺在床上。
翻译小男孩对我说:“你能不能帮他止血?”我观察了好久,才发现,这个人的手指受伤了,一直在流血。血水一滴一滴往下滴,下面接了一个烧杯,显然是接他流出的血的。我想上前去,又被旁边的人拦住了。小男孩问我:“你有把握帮他止血吗?”我觉得他在开玩笑,于是说:“手指受伤,这个止血很简单吧?包扎一下就行吧?”小男孩说:“如果这么简单,我们会费这么大劲,从**把你请来吗?你先去看一下他的情况吧,记住,千万不能移动那个病床。”我走到病床前,发现那个病床的四条腿,是焊接在地面的,而整个地面,似乎是一整块的铁板,想动也没法动啊。我查看他受伤的手指,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伤口。而血液,通过皮肤,直接渗了出来。我问:“这是什么情况?伤口呢?”那小男孩说:“我们为了给他止血,做过很多的尝试。他的伤口的皮肤,已经完全愈合了,但还是无法止住血。所以才请你来的。我们希望,你能通过‘特殊方法’,为他止血。”
我正要设法为他止血时,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不要听他们的,如果你治疗了我,他们最终会杀你灭口的。让他们相信,你根本治不好我,他们才会放了你的。他们已经制造了一场意外,那场意外中,你死了,他们会在杀死你后,把你的尸体处理后,搬过意外现场去,对外宣布,你是在那场意外中死亡的。想要活命,你就听我的。”这声音是中文,当时我很惊讶,这声音不是在场的任何人发出的,我能确定,它直接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犹豫着,那小男孩很警觉的问:“怎么了?”我忙掩饰说:“你别说话,别打扰我,我正在尝试给他治疗呢。”
那个声音又在我脑海里出现了:“跟他们说,你需要一面镜子,越大越好,最少要长两米,宽一米。”
我对小男孩说:“我需要一面镜子,长两米,宽一米。”小男孩问:“要镜子干什么?”我说:“我需要镜子来辅助我的治疗。”那小男孩与其他几个人商量着,仍使用的我听不懂的语言。
大约一个小时后,镜子搬来了,那是一面很旧的镜子,带那种木制的边框,显然是从这座古堡中,其它家具上临时拆下来的。但那镜子并没有两米高,我说:“这个尺寸不够。”小男孩说这是他们能找到的最大的镜子了。我说:“那你们可以去外面买一面大的啊。”小男孩说:“我们有规定,外部的任何东西,想带进这里,都是要严格审批的,审批时间最少要三天。”我说那好吧,用这个试试吧。
那个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对我说:“要一张床,把镜子横放上面,让镜子可以照到我的全身。”现在,我已经基本能确定,说这话的,是那个躺在床上的病人。虽然我不清楚他通过什么方式跟我说话的。
我告诉那个小男孩,需要一张床,横放镜子,把病人的影子,完全映射在镜子里。小男孩有些迟疑,跟其他人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照做了……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1 11:01:31 +0800 CST  
说明:《诡异病人》由于篇幅较长,所以不全更了。下面是后续的一些节选。
诡异病人【后面内容节选】
这时,有人开了车门,进入车里。我心中一笑,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要死了,这是幻觉。因为车门开了,但水并没涌进来,这也太假了吧?这幻觉太没水平了。
那个人说:“你好。”我没理他,因为我断定他只是幻象。
那人说:“你救了我一命,现在我来救你了。这次,你想回去昨天还是到明天?你选吧。”
听他这么说,我仔细打量他,努力回忆着,我什么时候救过他。他肯定是我之前治疗过的病人,可是我实在记不起他是谁了,只是看着眼熟。我皱眉问:“你是哪位?我什么时候……”
他笑了笑,说:“难道你把XD的事忘了?”
他这一提醒,我猛的想起来了,他是我在XD古堡里,要治疗的那个病人,就是找我要大镜子的那个病人。可是,那只是我的一场梦啊!难道现在我已经死了,然后进入梦境了?人死后,会活在自己的梦境里?
【此篇并未结束,由于篇幅较长,暂时更新到这里】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1 11:16:05 +0800 CST  
《诡异病人》文章摘句:我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救过很多人的命,最后一刻,却没有人来救自己。我觉得这太不公平了,可是又无可奈何。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1 11:19:44 +0800 CST  
更新预告:

今天是19**年的最后一天!今天决定更新些KB的。因为这一年,发生了KB的****。

“猫会吃人rou吗?如果煮熟了呢?”

敬请期待,KB故事——《真假故事》!岁末特别奉献!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1 11:51:37 +0800 CST  
真假故事【1】

引言:猫会吃人rou吗?

声明:本篇故事,完全发生在国外,所有涉及人物,都是外国人,特此声明。

讲述者:小喵小姐,职业是编剧

有一次,我跟两个关系很好的同事,去*洲的**国的**市旅游。用了两天时间,逛了几个当地著名景点后,不知该干什么了。接下来的一天,我们决定四处随便走走,看看有什么好玩的,逛累了,就回酒店去休息。
那天到了傍晚了,我们光走路了,很累,没有找到任何好玩的,只是一路拍了一些照片。后来我们进了一个公园,但那里面的游乐项目,主要面向小朋友的。我们很有些扫兴,准备回酒店去。突然一个同事说,那边有一个《恐怖屋》,似乎很好玩。
我们决定进去玩玩。门票要**一张。我们买了票,进去了,可是,不到十分钟,就走完了,里面除了恐怖音效,几个吊起来的玩偶,一些背景恐怖图案,其他什么都没有。我们觉得亏了,跟那个老板吵起来了,让他退钱。老板说现在是年底,很多员工都回老家过年了,这边人手不足,好多设施没启动。他答应,为我们放一场电影,作为补偿。还送了我们一些果盘类的零食,以及一些饮料。
说是放电影,其实是在一个大屏幕电视上放的,影片是《南极洲金岭**》,太老了,都是黑白的影像,而且很模糊。我们问这什么电影啊,画面太差了吧。我们都说不看,让他退钱。
那个老板,把一个员工叫出来,让他陪我们喝酒,安抚我们。这个员工,戴了一个gui面具,显然是在恐怖屋中,扮演gui怪吓唬人的。老板又拿出一瓶红酒,说送给我们喝。又给我们端了几盘糕点来,说是免费送的。
我们合计着,算了,就当在这边聊天吧。即使租个KTV包间,也要几百了。
那个戴面具的服务生,只是给我们倒酒,然后站在一边。我说:“哥,你把头套摘了吧,坐下一起吃啊。”
他连连摇头,说不用。
聊了一会儿,我们都没话题了,关键是有个陌生人在一旁站着,有些话不好说,而且他那样子,又爱站在角落阴影中,很瘆人。有个朋友提议说,咱们讲恐怖故事吧。我们觉得,在恐怖屋里面,讲恐怖故事挺好的。于是都同意了。
朋友说,规则是:每人讲两个故事,一个必须是真的,一个必须是假的,然后让其他人猜哪个真,哪个假。
然后,我们分别讲了各自的两个故事,但是真的故事和假的故事,都比较明显,很容易被其他人识破了。我们顿时觉得有些无聊。大家都有要回去的意思,可是我觉得,回去在酒店呆着,也是无聊。
我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那个服务生,他半天了,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我说:“唉,帅哥,你讲一个呗。你跟我们不熟,你讲的不好猜。这样,你讲一个,我们猜,要是猜错了,我们给你一百元。怎么样?你常年在恐怖屋工作,肯定有恐怖故事,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那个服务生拒绝。我们起哄说,要是猜错了,每个人给你一百,怎么样?
他还是不同意,说自己不会讲故事。
我们威胁说:“要是不讲,我们就跟老板投诉你!然后让他退钱,讲不讲?”
他应该还是怕我们投诉,勉强点点头,说:“好吧,那我讲一个。只是随便讲讲故事,这个故事是假的啊。”
我们说:“什么假的?不能这么讲,规则是讲一个真的,一个假的。”
他说:“可是,我……只有一个故事。”
我说:“那不管,必须讲两个,然后猜真假,才有意思。来来,坐下。你把头套摘了行不行?”
他坐下了,但不肯摘面具,说:“不行,不能摘。就这样讲。”
之后他开始讲了,他一共讲了两个故事,一真一假,然后我们猜,哪个真的,哪个假的。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1 14:53:19 +0800 CST  
真假故事【2】

他讲的第一个故事只有一句话:“我讲的第二个故事是真的。”我们说太短,不行。他说你们没规定故事长短啊,一句话怎么就不能是一个故事了?我们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仔细听他讲第二个故事,并要求他第二个故事不能是一句话,必须是完整的故事。他同意了。
第二个故事是这样的:“故事名字叫《煮熟的人rou》。”
我们一听这名字,就觉得很带劲,于是聚精会神的听他说下面的内容。
他接着说:“很多年前,我曾经到北方的某个大城市谋生。但是,很不顺利。后来,我结交了几个人,一起做起了倒卖打口磁带、光碟的生意。”
我的一个同伴问:“什么东西?打口……光碟是什么?打码的?黄**盘吗?”
服务生说:“不是不是。就是盗版音像制品。其实不是盗版,是国外发行的正版,但是当垃圾,卖给其他国家。就是洋垃圾。上面全是英文。歌曲也全是英文的。不过音质很好。打口,就是作上记号,然后报废。本来应该切碎,用专门那种机器切碎了,然后再当作废品卖掉。但是切碎那东西,很麻烦,很费时,于是就直接卖给咱们国家了,当废品卖的。价格很低。”
我们点点头,说:“哦,这样啊。从来没听说过这东西,现在还有吗?”服务生摇摇头,咳嗽几声,说:“应该没有了。”好像他不经常说话,刚说了这么几句,嗓子就不舒服。
我故意递给他一杯饮料,让他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讲,其实是想看看他摘下头套的样子,我觉得,他应该年纪很大了。不过,他居然带着面具喝水。同伴们都好奇的看那面具哪里有孔,他却躲开一段距离,不让别人靠他太近。
服务生喝过饮料后,说:“接着讲故事啊:那时候,我们发现,倒卖打口CD,利润最大。因为那时候,正版的CD价格很高的。如果遇到打口CD没有打上口,那种就相当于正版,更是可以卖高价。我们有个同伴,他有门路,可以搞到这种打口音像制品。于是,我们每次,都用那种很大的黑塑胶袋,把那些东西,运送回来。后来进货的量大了,改成了用旅行包。
“之后,我们搞到了很多的打口碟,但是,也有一些,已经烂掉了(最初就被打烂了,或运输过程中损毁了。因为这些东西,是被当作垃圾运输的,运输方式很粗暴),这些烂掉的,我们用一台机器,把他切成规则的塑料碎片,然后装到麻袋里(这样每麻袋可以装很多),卖给废品站。挑出来的好的打口碟,销售成了问题。
“我们不可能去零售,那样销售速度太慢了,回款太慢,我们必须想办法,快销,然后用赚到的钱,买更多的打口碟原料。打口碟原料买的量越大,越便宜。我们只能去找音像店,或者代卖音像制品的那种商店。正规的大型店铺,是不可能要我们这种打口碟的,因为销售这个不合法,被举报了很麻烦。都是一些小的店铺,买我们的碟。他们不断压价,让我们利润空间变得越来越小。但是我们也没办法,因为除了卖给他们,没有任何其他销售渠道。
“有一次,我去给一个小音像店送货。必须偷偷摸摸的,把货放在黑色的塑料袋中,因为这种黑色塑料袋不透明,里面装了什么,别人看不见。量大的话,我们会用手提袋。给那个老板送完货后,我在音像店遇到一个男生,看样子,有十七八岁,像一个学生。他在那里看着CD,我当时暗暗的想,如果直接把CD卖给他一些,可以赚更多的钱。附近就有大学,如果他是大学生,通过他,或许能打开一个新的销售渠道。于是我出了店门后,并没走远,而是等他出来。
“等他出来后,我跟上去,先是问他,是不是某某大学的学生(以下简称他为大学生)。他说是,打量我半天,很戒备的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有正版的CD,很便宜,问他买不买。他说不买,因为他没有机器播放。我一听很失望。正打算走,他却叫住了我,问我有没有便宜的磁带卖。我说当然有了……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1 17:50:36 +0800 CST  
真假故事【3】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后来我送了他几盘磁带,并没找他要钱。由于当时,我们处理那些打口碟的工作量很大,主要是挑选费时间,而我看他比较心细,就问他,能不能帮我们分类挑选CD。当时说了,给他报酬。但是后来,并没有给。
“他同意了。于是,我把他带到了我们的屋子。那里是有CD机的,他一听CD机,就着迷了,甚至都不愿意听磁带了。因为两者的音质,差距太大了。我们会把音乐的声音放到很大很大,而且转挑那种摇滚类的音乐放,其实是为了掩盖切碎机切碎打口CD的声音。
“后来,他经常来找我们。我们要求他为我们在大学里卖CD,但他说不行,他不想那么做。我们让他去给音像店送货,他也不同意。总之他不想抛头露面。
“之后一段时间,由于做打口碟生意的对手排挤我们,我们在卖碟片上赚的钱越来越少了。我们有了放弃的心思了,那时候,我们老大,决定转行,带我们做更赚钱的,更刺激的生意,问我们有没有胆量。我们都说,只要老大敢干,我们就跟着一起。于是我们想把手里的存货,特别是那台试听CD的CD机卖掉。我们和那个大学生商量,问他买不买,因为他特别爱听CD。他开始同意买了,因为我们卖给他的价格比较低,还送好多CD给他。他付了我们一部分钱,因为当时他身上带的钱不够,说其他的,下次一起给足,然后他计划把CD搬到他宿舍去。
“有一次,他来找我们,说发生了一些事情,那CD机不买了,能不能把他的钱退给他。我们不同意,说必须买。他说他的宿舍,被检查了,不能放CD机,因此他没法买了,非要找我们要回钱。我们不答应。他说不把钱退给他,他要报警。这下我们紧张了,因为老大把少量大买卖的样本货,藏在屋子里呢。如果报警了,就全败露了。于是我们与他发生了争执。
“当然我们人多,他被我们打晕了。但是,后续怎么处理,我们都没了主意。发生了这种事,肯定不能放他回去了。最后,我们的老大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做掉他。
“我们老大,是跟厉害的师傅,学过法术的。因此我们都听他的。他说,不能直接杀。因为,杀了后,魂就跑了,事发后,如果这死掉的大学生,被招了魂,那就一切都暴露了。我们问怎么办。他说,先把这个人的魂,拘在他的头颅里,然后把这个人的身体,先处理掉。到头七的时候,他会用法术,运走这个魂,去异地投胎,越远越好。这样就不会被其他法师用拘魂的方法,得知事件真相了。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0-12-31 18:02:17 +0800 CST  
爿片【1】

讲述者:走肖先生,养生咨询师

大约十年前吧,那段时间,我特别消沉。原因很俗,很大众化,因为失恋。我与当时的女友,已经同居三年了,我虽然没打算跟她结婚,但对她还是很用心的,也在她身上花了很多的钱。是她主动提出的分手,提了好几次。我问具体原因,她说我时间太短(指XO的时间,编者注)。我以为她是开玩笑,其实她是认真的,至少她自己说,是认真的。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不辞而别,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能联系上她。
自从女友走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从失落中恢复,整天无精打采,什么事都不想做,只是想找方法联系到她,但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联系不到她。
那时,我无心工作,从公司辞职了。有一次我翻看女友的旧帐号,发现她把所在国家改成了澳洲。难道她去了澳洲?于是我决定去澳洲找她。但是澳洲那么大,去哪里找呢?其实我也知道,这么做是徒劳的,根本不会有结果,但还是去了澳洲。
我有个高中的老同学,当时在澳洲的**市工作,于是提前联系了他,先到他那里落脚,后续的事到时再安排。他答应会到机场接我。
我下飞机后,发现他并没有来接我。我费了一番周折,找到一个公用电话,给他打电话,结果电话半天没人接,我只得自己先找旅馆住宿。
一连过了几天,我都没联系上那个同学。开始我觉得,他可能是临时有什么急事要处理,所以才联系不上,后来,我隐约意识到,他或许是刻意的不想见我。
总住在旅馆的费用太高了,但我又实在不想回国。于是我给了服务生一些小费,询问他哪里可以租到比较便宜的房子。我打算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再回国。我也放弃了跟那个老同学取得联系的念头。
那服务生很快给我推荐了一处房子,说那个房子要出租,并且很便宜。我问租金多少,他告诉了我。真的是便宜的离谱,我在旅馆住宿一天的费用,可以租那个房子一个月。我怀疑自己搞错了,担心是一天的租金,反复和服务生确认是不是一个月的租金,他说没错,就是那么便宜,只是地点有些偏远。我心想,又没什么事,只是随便住宿,住哪里不一样?于是同意了。
本来以为,这么便宜的房子,一定很小,或者是那种合租的拆间。但到了后才发现,居然是一座带小院的二层房子。我以为是其中一间租给我了,结果那整座小楼都租给了我。那地点,也并不是很偏远,为啥这么便宜呢?直到住了一段时间后,我才明白为何这么便宜。那房东并没出现,而是原先房子里住了一个老佣人,接待的我。那老佣人交代了我一些事情,他说得含含糊糊的,我很多地方都没听懂,询问他,他像没听见。总之,他像完成任务一样,带我在整个房子的各个地方转了一圈,然后就走了。
那个带我来的服务生,也很着急的要走。我问他,这房租交给谁啊?是不是要交给那个老人?服务生含含糊糊的,说房租先不急着交,让我先住着,等稳定下来了,打算常住了,再交房租也不迟。说完他也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我一时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心想难道自己被骗了?难道这是一间问题房?欠了水费或者电费,才急忙租给我,让我交那高昂的拖欠的费用?我查了一下水和电,都是正常的。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先在这里住下吧,看看后续有什么事情发生。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1-01-01 10:43:21 +0800 CST  
没有用先生【1】
讲述者:REE,某公司职员
我已经跟他接触几天了,但毫无收获。他最常说的三个字,就是“没有用”。
他的妻子,给了我**万,让我来说服他,回国。如果成功了,还会再付给我**万。
他的名字叫杰姆,家境富有,父母都是很成功的商人。他从小开始,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并且他的父母,以及他,都是虔诚的信徒。父母希望他继承家族的产业,开始他也确实那么做了,但就在前几年,他突然放弃了一切,来到了国外,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我跟他,是小学和初中同学。高中时他出国了,而我在国内就读。我们从小,关系就很好,一直是朋友。
他以前很正常的一个人,跟我无话不谈,甚至他连很私密的事,都会跟我说。他的变化,很突然,突然有一天,跟我断了联系,我联系他,他用各种借口,拒绝见面。
然后,我得知他到了国外隐居。他回归了一种类似原始的生活,没有任何的电器设备,住在一间木头搭成的房子里。我是找了当地好几个农民带路,才最终找到他的。
杰姆看上去很消瘦,但精神还不错。我问他一天吃几顿饭?是不是经常挨饿,才这么瘦。他说,你问这些,都没有用。
无论我问什么,或说什么,他都会用“没有用”做最终结论性评语。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1-01-01 11:38:55 +0800 CST  
后来一战爆发了,他试着预测哪个国家会胜利。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这种凭感觉的预测,没有理论根据,即使预测对了,也没有什么说服力,于是那时,他萌生了用严谨的数学公式,去预测未来的想法。他也是受到了天文学的启发。比如预测地球明天在太阳系的位置,这是完全可以通过公式计算,准确的算出来的。当然这种预测,越短期越准,因为时间跨度越大,会发生的偶然概率性事件可能性越大。比如预测一百年后地球在太阳系中位置,也是可以比较准确的算出的,但是在这一百年中,地球有可能被陨石撞击发生偏移,或者自身由于某些原因发生偏移,导致最终预测结果不准。这跟天气预报是一个道理,越短期的预测,越准确,长期的那种预测,准确率会大大降低,就是因为干扰因素增加了很多。
为了保证他的公式预测的准确率,他决定把预测期限定为一天(这里的一天,是指日出时间开始,到日落时间结束,并不是自然日的一天,他解释了为何这样截取时间段,但我没听懂)。这样做,也可以大大缩减计算时间。如果预测一个月后的事情,而用了两个月才计算出最终结果,那这结果根本没有意义(当时还没有发明计算机,纯靠人工计算)。
后来他不断的完善自己的公式,用了十几年时间,才把公式最终完善了。这里就不说具体的细节了,他讲的很多,我也没听懂,我觉得也不可信,当时没有认真听。
他的“预测未来一天”公式成立后,又有了新的想法,预测到未来,能不能改变未来呢?或者说改变那些自己不希望发生的未来。他说他尝试过,但是却发现了另一个更加高深的事情。那就是时空的关联,也就是时间与空间的关联。他这种时间与空间关联,不是“距离=速度*时间”那类公式,他说那类公式完全是错误的,误差很大,放到太阳系范围内使用,产生的误差之大,是十分惊人的。他把地球的时间,限定为二维(其实他说时间根本不是二维的,但这样限定后,利于他公式的推导),而地球的空间,也是二维。进而创建了他的《时空转换因果公式》。当然这个过程也是很漫长的,他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才初步完成,后来又用了五年时间去完善。这个公式厉害的地方,据他说,是可以用时间换距离,或者用距离换时间。换句话说,如果他保持静止,就可以获得无限的时间。而他也可以通过时间点,达到距离的无限移动。当然,他说,一个人,保持绝对的静止,是不可能的,这种静止,可以用思维的静止去代替。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1-01-02 17:40:46 +0800 CST  
爿片【2】
住了几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房屋里,储存有好多的吃的,一共有两个大冰箱,里面各种食材,都是放满的,足够我吃半个月了。还有一个地窖,里面存有好多酒,另外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这房子十公里远处,就有一处生活中心,那里超市啊,医院啊,市场啊都有。
这里房屋建的,一户与一户之间离得比较远,我左面的那户邻居,好像长久没有人住,从没见有人出入。右边那户,是一对很老的夫妻,每天早晨出门一次,傍晚出门一次,很规律,几乎每天都是相同时间出门。
我想跟邻居打听一下我租的房子有没有问题,于是一天的早晨,那对老夫妇刚出家门,我就走了过去,跟他们打招呼,说自己新搬来的,他们也热情的跟我打招呼。可是交谈几句,我发现,我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我虽然会英语,但他们说的,口音很怪,听不明白。他们对我说的,倒是能听懂。最后我只得放弃了,随便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跟他们告辞了。
之后的日子变得十分的平淡,或者说无聊。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在那栋房子里,很少出门。即使出门,也是因为不得不去买生活补给。后来生活补给买的也少了,因为那对邻居老夫妇,开出一片菜地,在他们家的后面。那里种了很多的蔬菜,他们吃不完,经常给我送一些。我也经常去那片地里帮忙打理。
不知不觉三个月时间过去了。这三个月中,我每天都无所事事,也什么都不想做。对女友的思念,已经变淡了很多,但我似乎迷上了这种悠闲度日的生活,并不想回家,也不想做任何事。在这段时间,我几乎不和任何朋友、亲戚联系,完全是孤立的一个人。
而且奇怪的是,也没有人来找我收房租。只是社区的人,来找我收过一些管理费用。我询问过那对老夫妇,这间房子的原主人是谁。他们说原来是一对夫妻住,后来似乎是离婚了,就搬走了。房主人找了一个老翁,来替他看房子,因为当地有规定,长期空置的房子,是收很高的费用的。后来,就是我接替了那个老翁,租住这个房子。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又过了几个月,到年底了。我没有告诉父母我辞职并来澳洲的事,因此他们以为我还在国内上班。我来到澳洲后,一直没跟父母联系过。如果我给他们打电话,从来电显示肯定能看出我是在国外的。但是到年底了,过年必须回家的,因为我只得给父母打了电话,骗他们说,我在澳洲旅游。并说工作很忙,可能春节不能回家了。他们从小就鼓励我独立,自己去闯荡,在我大学毕业后,几乎对我不管不顾。所以听我如此说,也没多问,只是嘱咐了几句。当然我的家庭有些特殊,我不想多说这些。
由于我没有任何收入,完全是坐吃山空,又是在国外,很多事情不熟悉,经常花了很贵的价钱,却买到很差的商品。时间长了,我渐渐觉得,这样下去,早晚会把手头的积蓄花光的。可我又实在不想回国,也无法在当地打工。
正当我不知该怎么办,终日为生活费问题发愁,犹豫是不是回国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我正在家里呆着,那时我已经养成了起床很晚,不吃早点的习惯。那天已经是早晨十点左右了,我仍没有起床,赖在床上看杂志。我的电话(座机)从早上九点多就开始响,过一会儿响几声,但我懒得去接,我觉得也不可能有什么人找我,肯定是那种毫无意义的电话。
十点多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我下意识的以为是那对老夫妇邻居,他们或许又给我送什么东西来了。于是我穿衣服,下床,去开门。
门外站了一个穿工作服的年轻人,很有礼貌的用英语跟我问好。我以为是推销员,皱着眉头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提前给我打过电话,昨天打了,今天早晨也打过,但一直没人接,他才直接登门拜访的。我问他到底什么事?他说有件事要和我谈,问能不能进屋谈。我问他是不是推销的?他忙说不是。
我把他让进了屋里,在客厅坐下,然后他拿出一份文件,英文的,让我看。我大概看了看,没太看懂(那上面的专业名词太多了)。他解释说,这是一份类似于合同书的文件。然后他让我出示我的证件。那时候,我的签证早就过期了,属于非法滞留状态,因此没法给他提供证件。我只得说,不想签这份文件。他说,要想继续在这间房子里住,必须签这份文件。我大概明白了,这应该是类似于《房屋租赁合同》之类的文件。
我马上想到,是不是找我收房租来了?这么长时间没交房租了,这得多少钱啊?于是我觉得,这文件更不能签了,问他:“房租是多少钱一个月?”他回答说一千。我一听吓了一跳,我真的是被骗了,当初那旅馆服务生介绍我来的时候,说房租很便宜,一年才几百,如今居然一个月就要一千。我有些语无伦次的跟他解释说:“当初是旅馆服务生介绍的……房租他说很便宜……怎么这么贵?我要找他去问问清楚。”
那个人笑了笑,忙说:“是房东支付给你一千,给你的报酬。”我一听,疑惑不解:“什么意思?给我的报酬?什么报酬哦?”那人说:“这房子,雇佣你来看管,每月报酬是一千,我今天是给你送这段时间的酬金来的,但前提是,你必须先签了这份正式的合同。”说着,他拿出一沓钱,看起来有一万多,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他说,那是要支付给我的一年的酬金(酬金是按年支付),前提是我要出示有效证件,然后签署那份合同。我只得实话实说,自己的签证已经过期了,并骗他说,可以去办理延期。他让我把过期的签证给他看。我心想,桌上放了那么多钱,他应该不是骗我的。于是去找出了自己的证件,给了他。他仔细看了半天,然后说,可以为我办理证件,我听了自然很感激。之后他让我签了那份文件,我问是不是要给我一份。他说我签过字后,要拿回去,给房主签字确认后,然后会给我一份。
之后他走了,那些钱留在了桌上。我数了一下,真的是一万二千!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的第一笔正式收入!而且我现在正缺钱呢,却得了这么一笔意外的钱财,真是幸运啊。
[未完待续]
楼主 炽脑  发布于 2021-01-02 18:53:56 +0800 CST  

楼主:炽脑

字数:473656

发表时间:2020-12-13 04:42:4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24 00:41:28 +0800 CST

评论数:806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