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人间有梦》,这生神鬼有惧!

人间有梦,梦到的一切足以媲行鬼神,梦中上天入地,实现所有现实不可能的愿望。比如瘌蛤蟆就吃天鹅肉了!白日做梦,没有不可能,这下面一篇长文就是以梦开始,开始漫长的的鬼神之旅!爱的力量真的很伟大!加油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4 08:41:04 +0800 CST  
那年我六岁,我们家出了一场车祸,死神就把我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带走,那一场车祸我还记得是从半山腰一直滚到下面去,最后撞到了一个坟墓上,将墓碑坟头撞了个稀巴烂。我和哥哥手牵手跟在爸爸妈妈后面,这是一段很漫长的路程,似乎在走不完。前面出现了一个房子,圆拱型的房子,就像一个半球盖在那,门还好,上面似乎还写有字。我们过去敲了敲门,有人在吗?我爸爸喊了好久都没人回答,我们很是疲惫,我也渴了,爸爸从背包里拿出了水给我喝,我们坐在门前石块上休息,我们不敢进去,因为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们是出来旅游的,自驾旅游,全家一起开车去西藏旅游。我们吃了些饼干,在聊着天,至于爸爸妈妈说些什么,我不记得了,因为昏昏欲睡,眼睛很疲劳,但依稀记得,有人在说赶紧输血。我醒来时,是妈妈抱着我,哥哥站在妈妈后面。我睁开眼睛看着妈妈那张漂亮的脸,但脸上有些许暗白,些许愁容。我看了看周围,是爸爸在和一位老人在说什么,还有些激烈。
“你把我们家撞坏了,你就得赔偿给我们,我刚刚回来就看到我家后面墙全部被撞碎了,这里只有你们,不是你们撞的,谁撞的。”
“怎么可能呢,我们从广东来的,一路走来这里,看到你家房子,敲了敲门,喊了你,但没人回答,于是,我们就在你们家门口休息了,老人家,你讲讲道理好吧,你看看我们,我们拿什么撞你家,用头撞吗?”
老人家似乎有些固执的很,偏偏诬陷我们撞他们家,爸爸很激动,叫老人家去找人来评评理,老人家说这方圆几百里,就我一家,这附近没人。爸爸看了我们一眼,我看到爸爸眼中的无奈,好吧,算我们倒霉,我赔给你,多少钱。老人家很开心算了算了,然后说……多少钱?我不记得了,只知道我们达成了和解。老人家很开心的为我们介绍这里的风景,因为据他说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这里了,我们一家是他很久的客人,我不明白很久的客人是什么,爸爸妈妈也没说什么,只是很愉快地和老人家聊天,了解周边环境,我从妈妈怀里站起来看了看,原来老人家的家后面半段球破败的很,好像是被什么给撞了,屋顶石砖全稀落的掉在那,那砖头好像很腐朽了。看了看这边的,看见了一根蜡烛在点亮,整个环境有些昏暗,黄色灯光很柔和。我看着爸爸妈妈愉快地在聊天,还有哥哥时不时的插嘴,但我有些头晕,头很疼。妈妈很快意识到了我的不对,立马跑过来抱住我,幺儿,怎么了?爸爸,哥哥,老人,都围过来了。我看着妈妈着急的脸,听着爸爸急促的脚步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跑来,哥哥那捉急关怀的的声音,“弟弟,弟弟。”而老人家脸上很模糊,看不到他的脸,最后我被巨大的头痛还有全身剧痛给震晕了。
我睁开眼,看着上面白茫茫一片,我想动,但我感觉全身动不了,好像被什么包裹着,“峰儿,你醒了,太好,医生,医生……”。姑姑的声音,爸爸妈妈呢,啊,我感觉很痛,啊,有一个白大褂的老人家跑过来拨动我的眼皮,但我渐渐被疼的晕过去了。我不记得我是怎么了,只记得姑姑陪了我很久很久,直到我跟姑姑一起回来,那一年我明白了,我爸爸妈妈哥哥永远看不到我了。爸爸妈妈哥哥,我好想你们啊!幺儿真的好想你们啊。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4 08:44:06 +0800 CST  
在医院时,我基本上离不开我姑姑,只要姑姑不在,我就会大哭大叫,六岁的我已经明白,爸爸妈妈哥哥真的不在了,除了和姑姑偶尔说话,基本没和任何人说过话,包括姑父和他带来的小文小武,小文是姐姐五岁,小武是弟弟三岁,都是姑姑的孩子。在医院里,我基本就是个哑巴一样的孩子,护士医生,总想挑逗我说话。我只是冷眼低着头,根本没看,后来医生对我姑姑说,这可能是车祸后的后遗症,这孩子心理有很大的阴影了,建议我姑姑24小时陪着我。姑父找来很多喜剧电影,甚至和小文小武一起表演搞笑,倒是把姑姑和医生护士逗乐了,但我还是不笑,因为那段时间的我是没感觉的,只活在自已的世界里。出院了,我基本想24小时缠着姑姑,但不可能,我在自已房间睡觉,但基本每天我都早上五点左右起床,等着姑姑,而且我也不是在床上睡,而是睡在地板上。姑姑第一夜就看到了,后来发现过很多次我总是睡在地板上,干脆把床拿走,让姑父在地板上装上床垫,铺上棉被,让我睡觉。每天早上我都是陪着姑姑出摊的,姑父是猪肉摊佬,每天和姑姑卖猪肉,孩子有时是姑父他妈带走了。只有我每天都乖乖呆在姑姑身边,任何人准备带走我,或者我不见姑姑时,我就大喊大叫,还会挠人咬人。姑姑在卖猪肉,我就在摊内坐着,有时看着姑姑,有时低着头,有时在睡觉,仿佛我真的哑巴,不再说话,连对姑姑也只是嗯啊哦好的。从此菜市场内所有人都知道鲁芳的猪肉摊内有一个很怪的小孩。因为姑姑不管多忙,也不管我是否说话,她总是自言自语的在我看着她时和我说话。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一年,因为这一年姑父要送我去读小学,但我情况很不一样,姑父怕我在学校成为异类,拉着我一起去拜访校长拜访老师。一年相处,我已经不怎么排斥姑父小文小武了,偶尔还和他们嗯啊哦好的。不管校长老师怎么问怎么表演,我根本不说话,更没有看他们。后来校长知道我的事后,把我留下来了。留在学校的第一天,我哭的稀里哗啦的,仅仅抱着姑父的大腿没有动,老师要抱我,我拼命咬老师挠老师,但没有用,我这个老师是个年轻高大威猛的男老师,三差五下就让我动不了了。我哭累了,在老师肩膀上睡着了。这一天,我坐在教室里盯着老师,一直盯着,老师也是个相当厚脸皮的家伙,根本不管我。后来换其他老师,我都盯着讲台上面的站着的那个家伙。累了就趴在上面睡觉,有一个老师叫我出去站着,我根本不说话也不动更没有看她,把那个老师气的够呛的。后来她准备把我抱出去了,她的脸被我挠了,手也被我咬了。那个高大威猛的家伙来了,把我抱走了。
真的,小时候的这一段历程,为什么会这样人讨人厌,我自已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应该说没有灵魂,是没魂的,只是凭着本能在行事。我在威猛先生办公室里睡着了,直到他叫我去吃饭,我没有理他,很明显,我又被强抱了。威猛先生似乎对我特别有兴趣,吃饭时,不断对我说这说那,我根本没听根本没动更没看他。看似威猛的一个人却是一个真正的话唠,吃饭时,嘴没有听过,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姑父告诉他的,这是医生的建议,不管我听不听,一定要多多和我说话。吃完饭,他把我送回家了,但很多时候,我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在干嘛,真的宛若一个机器人,任人摆弄。还不如机器人,至少机器人还听话,但我只活在我的世界里。
此后六年小学里,威猛先生成了我唯一的朋友,他也是一个及其有耐心,及其霸道的一个人。不知道被我咬了多少次,当然,我屁股也不知道被他揍了多少次。六年里,现在回想,很多回忆根本没有,我十二岁之前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就像电影播放是卡顿跳线一样,某一段记忆断断续续,甚至是没有的,是被跳过的。因为记忆中,我只有姑父姑姑小文小武和威猛先生的样子,其他人,说实话,他们的样子在我脑海里很模糊,或许是我提不起兴趣记忆,这里包括我姑父他妈,老人家,我见过很多很多次,似乎对我也很好,可是,对于关于她的记忆也是断断续续的。六年小学,我成绩全年级第一,是名副其实的学霸,六年小学,没有一个同学朋友。十二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确切地说是我做了一个噩梦,这个梦开启了我的一生。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4 14:32:25 +0800 CST  
直到现在,我还是有些迷糊状态的,就是很容易放空自已,也就是人不动,记忆停顿,时间在走。是十三岁那年发生的一个噩梦,而不是十二岁,我年纪大了,独自一人生活,写点回忆录也会常常放空犯错。别动我的手稿,听见没有,滚…………
十三岁那年,也就是1987年的3月7日的这一天。现在的我对于那天发生的事记忆深刻,历历在目,宛如昨日。那天是学校搞一个小学毕业典礼晚会派对,不可思议吧,87年小学居然这么洋气。现在想想,当年我还是错过了许多快乐啊,我记得是我姑父姑姑带着小文小武和我一起去的,小文小武也在这家小学就读。很欢乐,表演了很多节目,唱歌跳舞朗读,还有露天美食。不过这一切和我没关系,我在威猛先生办公室睡着了,六年里,我是唯一的奇葩,只要我睡觉,直接被叫出来,到这里睡觉,到后来只要我困,直接可以走出教室,来这里睡觉。
朦朦胧胧的,有些雾,雾慢慢消散,在我面前的是一片森林,我在走着,走着,没有停歇,整个人就像滑动一样,我没有沉浸在这种很爽的感觉里。一直走,直到我看见了圆拱形半球房子,有些熟悉,但我不记得是在哪里看见过了 ,门前居然有一个半米宽,两米高的石碑,上面写着很多字,但我不记得了,不知道是当时不记得,还是现在不记得。算了,直接敲门,咦,我为什么敲门,我是谁,我来这里做什么,对了,姑姑姑父呢,还有威猛先生呢,他们哪里去了。我很迷糊时,门开了,有一个小老头出来了,很瘦的,满脸皱纹,脸上还有很多老年斑。小子啊,你终于来了,来什么来,我很奇怪,我想转身就走,因为我从不和任何我不认识的人说话。“你别走,咱们来算算总账,”说着 把我拉进去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屋的,只是当时手被拉,我就看见一根蜡烛在燃烧,烛光有些淡黄,有些昏暗,或许是我放空了。“老头,你是谁,你想干嘛,现在,我要走,不许拦我,不然,我咬死你”。或许,我自已都没意识到我自那件事以来,我说了最多最正常的话。“哎呦,多年不见,你小子脾气见长啊,小小年纪,你和谁横呢”,说着他跳起来狠狠敲了我的头,我的头当时很没感觉还是很痛呢?我不知道,但我正想一巴掌抽那个老头时,看见了一个瓶子里面的东西,白色雾状的东西,似乎我很熟悉,有些渴望的东西。我正准备走过去时,被老头揪住了,“小子,我跟你说,你得还我账了”,“什么账,莫名其妙,那是什么”。我手指指着那个瓶子,老头忽然一本正经的看了看我,忽的一下,离我又远些,又再看了看我,“你还我账,我就把这东西还你”。莫名其妙,老子什么时候欠你钱了,“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忽然一段沉浸已久的记忆涌进我的脑袋,啊,我抱头趴在地下翻滚,啊,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地,我流泪了,我在哭了,爸爸妈妈哥哥,幺儿真的好想你们啊!
“幺儿,我们一起去西藏看望姥姥,好不好,我们可是开车去哟”。“嗯,幺儿想姥姥了”。“别在那逗你弟弟了,还不过来帮你爸把东西抬上车,幺儿要乖哦,爸爸妈妈在忙”,“嗯”。车开走了,车上人欢快的在唱着韩宝仪刚刚发行的新歌,“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晚风吹过温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记,不能忘记你把你写在日记里,不能忘记你心里想的还是你,浪漫的夏季还有浪漫的一个你,给我一个粉红的回忆”。可在山路弯道转车时改变了,爸爸急忙打着方向盘,车子一下子撞进崖底。在车辆摔下崖底时,看到眼前的老头忽的不见了。是你,是你,是你,我怒火冲天,是你害了我们一家,是你害死了我爸爸妈妈,是你害死了我哥哥,是你。我飘起来了。
“快,校长,快把你车开来,甘峰病了,他发抖的厉害,而且身体还特别滚烫”。威猛先生抱着我跑出来了。什么,姑姑跑过来接过我,上了美女校长的车赶去了医院。一点点风从我身体泄出,一点点,接着越来越狂大,将蜡烛吹灭吹飞了,一个空瓶直接被碎了。老头目瞪口呆,“活死人,活死人,我在找死啊”。风撕裂半球屋,卷起了崖底的所有树木飞上天空。我手里掐着老头的脖子,我的身体变越来越大,我满眼黑红黑红的。是你,是你,老头慢慢脱去了皮肉,只剩下一个骷髅骨架,骨髅还在喃喃自语,“我在找死啊,在找死”。我一口将骷髅吞了,啊,我癫狂地一脚跺地,整个地陷下去了,为什么,爸爸妈妈哥哥,幺儿想你们了,啊,远处的天空一片血红,血色血云铺天盖地向我压来,地上远处的洪水,不,洪血水滔天巨浪冲向了我,我仿佛一个巨人在兴风作浪,此时,没有了大地,没有大山,只有一片血海,还有满天血云。天地昏暗,天地变色,天上的血云在撕裂,然后一片片火光柱直射下来,血海被蒸发了,大地留下一个个骨架。巨大的我意识混乱模糊,渐渐失去了自我。
慢慢地,我睁开了双眼,感觉很难受,这我才发现,我都不知道我究竟盖了多少层被子,唉,又回到医院了,姑,姑,我渴,我声音沙哑难受,喉咙就像火在烧一样。太小声了,趴在床边的我姑没听见,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凌晨三点。算了,我忍着难受,在想着那发生的事,似乎有些不可思议。我真的那么厉害?厉害个屁,一个梦而已,但想想那场车祸,车掉下去时,我真的好像看见一个人影在晃动。或许是幻觉吧,我能记起以前的事,非常开心。“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我沙哑地哼着这首歌流下了我的眼泪。爸爸妈妈哥哥,幺儿真的好想你们啊!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4 19:48:16 +0800 CST  
医院里喝姑姑熬的猪杂粥,感觉很棒,这味觉和过去七年很不一样。口感很好,尤其是猪血,味道更是棒极了。姑姑一脸惊喜地看着我,“峰儿,你真的好了”。“姑姑,没事了,只是我以前不大愿意说话而已,现在好了,因为我梦到妈妈他们了,他们很不喜欢我以前那样”。“那就好,别想太多了,相信大哥他们在天之灵也一定希望你更好的,姑姑以前就很想很想和你说了,可是看到你的那个样子,就不敢说,唉,别想了,一切都要往前看”。“嗯,我一定会向前看的,姑,谢谢你”,这时小文小武也来了,是他们奶奶带来。奶奶知道我寡言寡语,不好相处,于是只是站在门口,不想进来,我沙哑的声音想高喊一声,“奶奶好,奶奶进来吧”。小文小武很诧异,回头看着奶奶。“妈,你进来吧”,姑姑喊一句,奶奶进来了。这时,我忍着有些疼痛的喉咙对奶奶诚恳的沙哑说道,“奶奶,以前不好意思,以前是我错了,希望你老人家原谅我,今后我不会和以前那样了,奶奶,谢谢你,谢谢你的大卤猪蹄”。奶奶虽然奇怪,但还是摆摆手,“没事,孩子你好了?”。小文看着我说,“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哦”。“奶奶,我好了。”我摸了摸小文的头,“哥哥今后不会再奇怪了”,至于小武却在那里撇了撇嘴。
经过昨天的梦,我知道自已的父母哥哥早已经远航去了远方,再也不会回来了,远去的人,我们都会很伤心难过哭泣,但我们不应该活在过去的回忆里。我们应该朝前看,向前走,努力好好活出自我精彩来,这样才不会辜负远航人的期待。我们更应该好好珍惜眼前所有人,毕竟,我们都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我现在就很珍惜我的家人,我要加倍努力好好经营好好弥补与家人的关系。
我们在聊着天,虽然我声音沙哑,当姑姑他们还是听的清的,时间过了一会,威猛先生和一位很洋气的漂亮姐姐进来了。姑姑站起来迎了上去,“岑校长,古老师,你们来了”,姑姑手里接过威猛先生手里的蓝子。“校长好,古老师好”,虽然疑惑校长为什么是女的,但还是叫了。威猛先生瞪大了眼睛,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甘峰,你好了?怎么你变了这么多啊”,“谢谢你,古老师,以前是我不懂事,今后不会了,还有美女姐姐校长,谢谢”。仔细看了看这位美女姐姐,瓜子脸,双眼皮,浅浅的小酒窝和飘逸的长发,还化了妆,非常养眼,非常漂亮。“鲁芳姐,甘峰怎么会变成这样,感觉太怪了”,威猛先生太疑惑了,“这孩子,昨晚做噩梦,梦到他父母被怪兽抓走了,他父母要他好好活着,所以他改变了”。“你小子变的好呀,以前太可憎了”,威猛先生猛地抓住我的双肩摇了摇我。我一脸苦笑,“好了,我真好了,我亲爱的威猛先生!”病房里一阵哄堂大笑!之后在医院住了几天,虽然医生特别疑惑当时送进来的我为什么全身滚烫,甚至温度一度升到了摄氏度41度,为什么昏迷中我不断抖动抽搐。但还是让我出院回家,因为一项项的检查除了喉咙异常外,一切正常,所有医生护士都觉得这非常不合理,非常不合科学。我就是在一群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光中出院的。
回家后,看着这家,我眼睛湿润了,我第一次真正打量着这个家,一厅两室,我自已一个房间,客厅里一张大床,还有姑姑的卧室,床在客厅非常拥挤,但那是姑父的床,小文和姑姑睡,小武在奶奶家。我看着自已的房间,看着那厚厚棉被,心里很不是滋味。姑父过来拍了拍我手臂,“别想太多了,过来吃饭吧。”看着姑父床前折叠桌上的饭菜,我对姑父说,“姑父,把床搬回房间吧,以后我和你一起睡”。小文跳起来了,“好呀,这样我们家不会太挤了。”整个暑假里,我跟姑父学会了刀切猪肉,进猪肉卖猪肉。我力气非常大,13岁的我可以扛着一头两百斤的猪在跑,这让姑姑姑父非常疑惑,只能感叹天生神力。于是后来都是我在主掌切猪肉卖猪肉。因为我刀法比姑父厉害多,花样多,单手掌刀可以自如切换花样耍刀。我切出来的猪肉整齐漂亮美观,于是全菜市场都知道鲁芳家的那个怪小孩如此厉害,而且还给我取了个非常霸气外号,“猪王子”。我的猪肉摊是全市场最受欢迎的,全场几乎每天都是最快买完的,这让姑父姑姑非常开心。我发现了我特别喜欢刀法,刀法厉害,那是我早上晚上甚至摊位没人时练出来。我感觉我对刀法特别熟悉,特别喜欢。练的时候,似乎以前我就练过,似曾相识的刀法,一刀一招式,砍劈挑尖剔剁。我能一刀就将猪皮剔出来,单手一刀,就能将一大块猪肉皮肉分离。整个暑假就是忙碌的,非常充实,但时间就是快,初中时代来了。初中的第一天留校晚上,我就看见鬼了,真正的鬼,一个中学的鬼,一个不可思议的我彻底被我认识了!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5 06:15:42 +0800 CST  
2000年九月初,太阳很毒辣,这一天姑父带着我来到了这座城市里最好的中学,宜城一中。我是以近乎全满分的成绩被这中学录取了,姑父很高兴,开学前一天,我们全家去福德大酒楼吃了一顿真正大餐。我站在宜城第一中学这个招牌面前,我愣住了,随后摇摇头再看,“这就是你以后的学校了,峰儿,你真要住宿吗?这里离家不大远,是可以骑自行车来的”,我回头看了看姑父,姑父脸上没有异常,“还是住宿吧,我长大了,需要独立锻炼自已了”,“长大了?还真是啊,我都扛不起的猪被你抱着跑。”姑父很小声在嘀咕。我翻了翻白眼,一阵无语。很快,我们办理了所有手续,找到了宿舍,放好行李,在食堂吃了饭。然后我带着姑父在这校园逛,看看这学校,教学楼,实验楼,图书馆,宿舍楼,还有工地在建的办公楼,整个校园很气派,道路两旁的杨树郁郁葱葱的,很整齐。我发现工地旁边有一个很破旧三层小楼,楼的一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楼后面有一颗很大的老槐树,再后面就是围墙了。我能感觉到楼里面有东西,这东西让我很兴奋,很渴望。我走过小楼时,最后,我深深的看了它一眼。
姑父走了,姑父本想走路回去的,我不让,我拉着姑父到公交站,送他上公交车,走回去,那还得四五个站啊,一块钱公交,你还省啊。其实,我是不差钱,我父母遗留的遗产,被姥姥收了,兑换成钱记在我的名下。我姥姥一家在西藏是有名的地主。姥姥当年来看过我,准备把我带回西藏,可是我又哭又挠又咬的,加上医生建议,还有看到我黏姑姑的那个劲,所以打消了带走我的念头。可惜我没有姥姥来看我的记忆,这些都是姑姑告诉我的。我姑姑每年都收到姥姥寄给她的钱,说是我的伙食费,让我十八岁以后必须去一趟西藏。
我回到学校门口,我站在一旁看着那个招牌,红色边框,金光熠熠的宜城第一中学六个大字,六个大字是草写的,很狂野。关键是我居然看到红色边框在流动,好像是红色液体在流动,这很是不可思议啊。似乎是血液包围了宜城第一中学,大白天的见鬼了,怎么可能呢?我拉过一个同学,“同学,你看到上面了吗”?“怎么了,宜城第一中学,我们学校招牌厉害吧,这可是当年抗战时期,路过本地的一位八路军司令写的招牌啊”。这位同学摇头晃脑的走了,我盯着那招牌,不知道过了多久,“喂,同学醒醒”,我晃了一下,怎么了,“你站在这很久,你没事吧”。没事,谢谢啊。我抬头看看天,原来天快黑了。我深吸一口气,拍拍衣服,直接从招牌正下方走进去了。
夜幕降临,也不算夜幕,毕竟城市的灯光足以驱散了浓浓的夜幕,校园路边的灯光也很耀眼。四人宿舍,人员都到齐了,相互自我介绍,我,本地人,其他三位,是宜城所属县城考进来的。宜城一中,是本地第一中学,也算是精英中学,除了本市,其他想进来的应该也算是精英学子。都是小破孩,个屁精英。我对我心里想法无语地吐了吐槽。他们三个一起去逛逛校园,毕竟他们差不多都是下午才来的。而我,我去了那座小楼,我到要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在吸引着我。走进工地时,有个牌子,是停工的通知,原来是报名期,工地停工了。快到小楼时,也有个牌子,危险之地,禁止入内,待拆危楼,注意安全。旁边还拉起了警戒线。我往里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工地那个保安亭一眼。我拉起警戒线,走进去了。第一层很空荡,很暗,大概八个窗口,两边各四个。工地那边的灯照进来,可以看见地板层层的厚灰,我用手指刮了一下,灰尘很厚,很脏,透过灯光,可以看见墙角的,窗户边的蛛丝蛛网。那东西在二楼,二楼几乎和一楼格局一模一样,就像刚刚建成的楼层,没任何房间没有任何装饰,一层就是一个大房间。我深深地看了看这一层的正中间,我知道,它就在那。我又往三楼去,一样的格局,八个窗口外啥也没有,至于上面,就是天花板了,也没有楼梯再上去了。我回到第二层,走到正中间,直接躺下,闭上眼,渐渐地我意识模糊旋转,慢慢地消散不见了!可别咒我,不是死了,而是正常睡着了,我就这样躺在满地灰尘的地板上睡着了!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知道,仿佛这是本能行动!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5 12:34:26 +0800 CST  
有大神能解释一下我发6楼7楼上后,67同章,为什么看不到吗?如果内容违规,或许下面我的回忆录写不下去了。因为我特别害怕记忆断断续续的。过去的人生是安排好的,很难更改!也无从更改!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5 19:28:37 +0800 CST  
一天过去了,我晚上我都在宿舍,没有去自习,我躺在床上,仔细回想昨晚的细节以及那个梦,我发现我根本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睡着的。我有些害怕,害怕我回到小学那六年里,害怕我的记忆又断断续续,或者根本没记忆。心里繁杂错乱,越想越乱,以至于连躺着都如躺针毡,算了,我决定去操场跑步。说走就走,换衣服,穿上运动鞋,直接就跑出去了,宿舍在五楼,楼梯被我踩的咯吱咯吱的响,很快就到操场。操场就几个踢球的,几个跑步的,剩下就没多少人。我开始狂跑起来,一圈又一圈,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圈,很快我发现了,我好像跑的不知疲惫。都跑了大概两个小时了,虽然有些急喘,但我估计我还可以跑两个小时。这很恐怖啊,不能让人知道,于是我跑去观礼台坐着了。根本就坐不住,算了,回宿舍睡觉,洗了澡,吹干头发,被子蒙住头睡了,舍友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因为我这一晚睡的非常香甜。这个周末回家时,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招牌上的边框上的液体流动没了,现在很正常。
整个初中生活,在同学们眼中,尤其是女同学眼中,我是个非常高傲高冷的学霸,我从不和任何我不认识的人聊天攀交情。我除家人外只有舍友偶尔可以聊聊天,但很多时候,我不和他们在一起,用小屁孩的话说,我不和你玩!小文,也就是陈文,她也是读这个初中的,我偶尔找她还有带小武一起走走这个城市。其它更多时候,我都是在图书馆里,所以在老师和同学看来,我非常难相处,上课,基本到点来,到点走,一开始老师还反对我上课看其它书,可是几次考试下来,老师无话可说了。整个初中就两年,初三没有,因为我初二就参加了升高考试,以几近满分毫无压力的考上一高。高中部就在隔壁,在全宿舍楼人的羡慕下,我搬宿舍了。很多女同学也跑过来看我,但我基本继承了小学时的特质,我根本不和多余人说话更不会特意看谁。宿舍没有在学校,而是在校外租房,这一年我十五岁!为了在外租房我和姑姑几乎大战了一场,我从租房周围环境,治安情况,还有周围几栋楼里租户的情况怎样,几个社会人,有没有对人有威胁,几乎都做了调查,还有必须保证交朋友,不能太孤僻了!几乎以调查报告保证书的形式下拿下了这个租房。我能在外租房,还因为是姥姥,姑姑写信给姥姥,姥姥听说了我的成绩后,直接让姑姑给我办张卡,钱直接打给我了。姥姥还想继续给姑姑打钱,可是姑姑坚决拒绝了。
高中开学前一天,我们一家在福德大酒店包下来一个包间,把姑父的一大家也请来了,姑父有个弟弟,有个妹妹,妹妹外嫁在外地 。我叫姑父弟弟陈叔,陈叔是和奶奶住在一起的。因为陈叔是个大学教授,考古系的,所以有经济实力。至于姑父的父亲,多年前因病远航了。这一天当我看到陈叔时,发现他的额头居然有一道血液在流动,就像我当年第一次看到宜城第一中学牌匾时的一样。陈叔,显得很疲惫,整个人憔悴了很多,要不是奶奶硬拽出来,可能他都不出来,至于陈婶,她父亲生病了,带着孩子回娘家看父亲去了。因为陈叔整个人太过于疲劳憔悴,陈婶才让他在家休息。我问了问陈叔最近的情况,原来陈叔最近参与一个新发现的古墓挖掘,但是这个墓很邪门,参与的人普遍都表现疲劳憔悴提不起精神,还有嗜睡。我向陈叔问了这个墓的地址后,便不再问这个事了,酒席期间陈叔越来越精神了,以至于走的时候精神奕奕的。奶奶非常高兴,说以后得常常把陈叔拎出来逛逛,不然老是待在家里又待的傻傻的。
这一天,我在豪庭小区的的租房里睡了,我睡前脑海里浮现的是陈叔额头上的那道血液,渐渐地睡了过去。忽然,我好像浮在一个血海里挣扎求救,救命啊,咕咕咕,哇,我拼命拍着双手。因为我不会游泳,咕咕咕,哇,我喝了不少黏糊糊粘稠稠的黑红色的血水,啊,我忽然沉下去了,我呼吸越来越困难,快窒息要死了。爸爸妈妈哥哥,我好像看到了他们了,他们拼命游过来,忽然一条骨髅骨架的大白鲨顶着哥哥而起,哥哥,就这样落入它的口中。啊,咕咕咕,我火气冲天,可是没有用,我在拼命拍着双手,泪水模糊了血水,我被一口口呛着灌着,最后意识消失之前,我看了爸爸妈妈那种拼死游向我的着急模样。虽然爸爸妈妈哥哥脸很模糊,看不清。意识中,我就百分百确认他们就是我爸爸妈妈哥哥。
夏天夏天过去留下小秘密………韩宝仪的歌声在我脑里回荡着。慢慢,我睁开了眼睛,我居然是站着睁开了眼睛,红色珠帘挡在我面前,我拨开走进去了,原来是个古代婚房,一个“囍”字帖贴在正对面,两根大大的红蜡烛在燃烧,一张圆桌上有一壶鸳鸯酒壶,一盘花生和枣子。一个头戴凤冠,脸遮红纱巾,穿着绣花红棉袄,脖子挂着好大的金锁的新娘直腰,双手平放在腿上,端庄地坐在床边。新郎摇摇晃晃进来了,喝了桌上的酒,掀了新娘的盖头。真漂亮,大眼睛,脸蛋如水光滑细致,只是她的眼睛平静的可怕,忽然新郎迷迷糊糊倒在床上睡了。新娘宽衣解带,把凤冠脱下,扔地,把金锁扔下,把大红棉袄脱下,把红娟衫脱下,我看着新娘光滑雪白如肌的后背,我脸色微红,正想转过身去,但我看见新娘右手抬起,手里一把刀,卧槽,一把二十公分的匕首,直接刺下去了,目标正是新郎的喉咙。新郎摇摇晃晃,被巨大的疼痛震醒了。新娘一刀一刀,刺刺刺,仿佛一个没感情的人。卧槽,啊,我被这血腥场面惊呆了,噗,我睁开了眼睛,醒了,我坐起来胡乱地揉揉头发,我想着那血腥场面,我居然没有反感,反而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我甩了甩这种糟糕的想法,起床,刷牙洗脸去上学,五点啊,早点去吧,反正没睡意了。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6 08:27:33 +0800 CST  
高中生活开始了,第一天老师常规的点名,自我介绍,干部选拔,课程安排,特长表演等等。一个上午估计就这个,我是坐在最后面最角落那里,我自已选的。我自我介绍时,老师非常兴奋的替我自我介绍了。天才,我成了班上最耀眼的明星,老师要所有同学向我学习。我推掉了老师所有的安排,因为这一天我脑海中依旧是陈叔那道血液。我冷酷生人莫近的脸,拒绝了所有同学的亲近,我这时的心只在陈叔那道血液,这道血液仿佛刻画在我心中了,似乎不解决它,我的生活会有大麻烦。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我并没有像在三层小屋的那种渴望,心中没有冲动欲望。慢慢地我脑海中的这道血液慢慢地变成了陈叔的模样,卧槽,我意识到陈叔有危险。我脑袋在旋转,天翻地覆,我明白我必须救陈叔,我爸爸妈妈哥哥走了,我心里就注定不再让我在意的任何人受到伤害。我渐渐趴在了桌子上,因为我脑袋里有个怒吼的声音,“任何东西休想伤害我幺儿的人,滚”,一声滚,击碎了我脑海里的那道血液。我忽然站起来,“啊”,所有同学回头看我,就像看傻子一样。老师也盯着我,“老师我要请假,我身体很不舒服”。老师看了看我,看了看桌子,“好”。我飞奔出去了,走出学校,坐上公交,直接飞往灵福山天字一号探测墓!地点灵福山,我闭着眼睛在车上,此时的我怒火冲天,仿佛一座火山即将要喷发。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转车,再过了三个小时,到了。
我看着远处不怎么高的山,其实也不算是山,算是高级一点的小土堆,当地人为了祈福给它取了个福号,灵福山!我走进去,那里已经被封了,警戒线拉的老长了,还有用隔板围着,只有一个入口,但那里设有一个保安亭。我看了看里面的保安,再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警示牌,考古重地,闲人勿近,下面还写有,危险之地,禁止入内!我几乎是爬着进去的,闪躲,闪躲,最终让我躲过了保安,进去了。我站在一个隔板前,扒开隔板,我跳下去了,很阴冷,这里已经没人了,应该是各个考古专家都撤走了,我估计这里要是找不出原因,可能会被封掉的。我看着前面一个很古老的石门,门上刻有一个太极符号,很大的一个符号,还有风从里面吹出来,很是阴冷。我此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似乎是本能在行动。我拉开那个石门,很吃力,一点一点,我用力,我满脸憋红,拼尽力气,慢慢开了一道容我过去的缝,我钻进去了,很黑,基本看不见。我回头看了我刚刚进来的缝隙处,有些光亮照进来,除此之外,里面看不见,但我似乎不在乎,我直接走到一个东西面前,一脚踹开,上面的隔板,很脆,很腐朽,我一踢就碎了。我直接躺进去了,我是压碎了一副死人骨髅的。渐渐地,我意识模糊混乱,渐渐迷失了,很显然,像是在三层小楼那里一样,我睡去了。天旋地转,整个空间好像外太空浮力一样,朦朦胧胧地旋来旋去。我闭着眼睛,毫无在乎的旋转,我能感到我胸口的一股火气。
这是一个古代的府邸,很大,外白墙环绕着,我向周围看去,好像整个天地间只有这么一个府邸。事实上就这么一个,天空白色的,地是红色的,红白交错间,透露着一丝丝寒意。至于远处,则一片朦胧,就像雾,朦胧一片。很喜庆,原来这户人家正在娶媳妇。门口一对喜联,一岭桃花红锦绣,万盏银灯引玉人,横批,今日大婚,上面的牌匾江府。我走进去了,很多人啊,杯觥交错,所有人非富即贵,各种绸缎绫罗穿在身上,我不在意,我直接走进去那个婚房里,一个头戴凤冠,脸遮红纱巾,穿着绣花红棉袄,脖子挂着好大的金锁的新娘直腰,双手平放在腿上,端庄地坐在床边。我就盯着她看,一直的,女人都面无表情坐着,身体不曾有丝毫在动,我也不动,静静站着,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很久,外面的人吃完喝完了,应该都走了,天黑了,一个醉醺醺的新郎走进来了,我看到门口一个小斯很快就把门关了。摇摇晃晃,“娘子,为夫来了,嘿嘿,来来,先喝杯交杯酒”,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酒喝了,那女人一动不动,宛若雕刻塑像。很快剧情上演,女拿匕首,一刀一刀刺着新郎,直到新郎不动了。半身裸体的新娘,混杂这满脸混身是血,雪白如肌的后背也布满血液了。女人摇了摇头,慢慢的在用匕首艰难的划开了,男人的肚子,此时的床上的绣凤鸾被子早已被血洗了。女人从男人那里拿出了一颗心,喃喃自语,“畜牲,我说过我一定会吃了你这颗黑心的”。看着这个女人嘴嚼着,再看着地上一滴一滴从床上滴下来的血,慢慢形成一个巨大血海。场景变了,我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消失,看着从远处翻滚而来的海潮,我看见那一个骨髅巨鲨,我满眼黑红黑红的,我身体变大了,此时的世界早已消失了,只有汪洋一片血海。我一拳打在巨鲨身上,然后按着这个骨髅鲨,一拳一拳,不断敲打着。“啊”,骨髅鲨碎了,我望着远处一个女人,一个全身裸体,混身发抖的女人。我划着血水走过去,她不敢看我,她在哭泣,忽然转过身来,对我磕头喊到,“大人,小女子,真不是故意得罪你啊,求大人饶我一命,大人啊,……”我手里掐着这个裸体的女人,甩到一边,然后一巴掌拍下去。整个血海如同被蒸发了,整个天地间安静了。呼呼,爸爸妈妈哥哥,幺儿想你了,一个冲天而起的声音传遍了这个世界任何角落。
慢慢地,我醒了,我看着远处的照进来的光亮,有些昏暗了,应该是天快黑了。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一切,然后走出去,没有关门。走到道路边时,看着公交牌,很明显没车来了,等了一会,我拦着一辆小轿车,让他带我一程,然后回去了。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6 13:58:43 +0800 CST  
補6楼的章节,希望能看到!
我站在宜城第一中学这块招牌面前,看着边框不断涌出来的黑血鲜血。六个大字也不是金光熠熠了,而是墨黑色的。血就像瀑布一样流下来,触地而散,大门也宛若灵堂,门两边挂着白色的丧幡,围墙也是黑色的。门内看去,阴风阵阵,烛光摇曳,红光深邃,仿若地狱大盆口,随时一口吞了你。我没有害怕,反而非常兴奋,我知道我要的东西就在里面,我压制着兴奋,我抬头看着天空,整个天地被灰色笼罩着,天上的黑云遍布,这云有些诡异,整个一眼看去,天空油亮式的暗黑。
我走进去了,在踏进去的那一刻,仿佛时空转换,我看着那烛光旋转,慢慢被阳光驱散,天空,黑云,大地,学校,这一切宛若阳光普照,慢慢地,天地恢复正常。我依旧站在门口看着这宜城第一中学六个字。只是,这次它是木板雕刻的,没有金光熠熠。而门口人潮汹涌,打倒一切封建主义,打倒一切资本主义,罪人必须接受人民的审判,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些手臂绑着红布喊口号的人,因为他们一个个穿我而过。还有一群人拿着梯子过来了,在一旁爬上去将牌匾摘下来,不,是摔下来,随后一人把汽油倒上去,一把火烧了。人群群情激愤,不断到处放火打砸。我不明白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恐怖。我想抓一个来看看,但手一次次穿他们而过,没用。算了,我走去那三层小楼那里,这时,三层小楼也被围了。两批人在门口那对峙,我看了看小楼后面的槐树,依旧是那么坚挺,我走进去了。“林主任,绝不能让他们把这东西烧了,这是我道门千年遗物,是道教的象征,道教,它不是封建迷信,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烧掉它。”我看着那个老人手上盒子,盒子上图案遍布,这些图案很像符咒,对,就像林正英画的那个符咒一样,遍布着,有些诡异。“符老,我知道这千年文化不能烧,可是外面那群孩子疯了,我驾驭不住,我向军部求援了,可是现在还没有消息”。一位中年男人说道,这男人高大威猛,一看就像军人。“难道,天要灭我道教,难道真的天注定吗?”老人有些癫狂了,“欲魔欲道千年泪,人尽雾黎画归处,惩心人间妖魔道,唯我正道贵道教,老祖宗,我们守不住了”,老人吐血倒地,“符老,符老,医生,医生,”几个背箱穿道服的人来了。我看了一下门口,门口也胜负出来了,里面的人对外面的人不敢用力打,而外面的人却往死里打,而且群情激愤,人多势众,一点留情都没有,很快里面的人被打的断腿断脚断手破头的。“符一泉,马上把封建之物交出来”,一位手臂绑红色的青年在前面叫嚣。“李建兵,你在干什么,马上带人给我滚”。中年人在不可思议的眼光中被这个青年,一棍破头。随后被几个同样的青年摁住了。我看着这些青年,打了个寒颤,因为他们非常凶。中年人双手被摁着,所有穿道服的人也都被摁在地上了,不服的,腿全打断了。我看了看,那个老人,出气多进气少了,看来快死了。中年人挣脱了,想去去救老人,被几十个人拦着,“李建兵,我可是你舅舅啊,你怎么可以这样”,那个青年喊了一句“打倒一切封建主义,烧掉一切封建迷信”,全场在尖叫。那个李建兵走到中年男人面前,中年男人盯着这个年轻人,不再说话了,突然,年轻人走到男人背后,一棍子打在中年男人身上,中年男人想反抗,可是几十根棍子来了。中年男人就像一块石碑一样站在反抗,赤手空拳。被一棍又一棍打在身上,腿上,脚上,手上,不知道多少棍了,最后中年男人浑身是血倒地了,李建兵还在边打边叫,“看这就是被封建主义洗脑的东西”,中年男人生死不知了,那个李建兵才停手。接下来老人手里的盒子被抢,又被那个李建兵放到老人身上,另一个年轻人拿出一桶汽油来,浇在了老人身上,我想拼命阻止,可是又是一次次穿过那个李建兵的身体。老人就这样被活活烧死了,老人想反抗,可是他的身体根本动不了。
我在盯着那个盒子,老人不见,年轻人,中年人,都不见,不,这天地间一切都不见了,只剩下那个盒子还在烧,我盯着那个盒子。根本不知道世界的变化。不知道烧了多久,那火由黄色烧成红色再烧成白色再到黑色火在烧,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还在烧。慢慢我发现周围红光深邃,烛光摇曳,原来黑色火焰还在烧那个盒子,周围的墙都是黑色的,八个窗口被白布盖着。我要的东西就在那个盒子里,我眼睛变得黑红黑红的。我一把抓过那个盒子,那黑色火焰似乎也想连我一起烧,我一巴掌拍灭了它。盒子里的东西,我必须得到,此时的我有些癫狂了,佛挡杀佛,神挡弑神。可是黑色火焰狂暴起来,瞬间淹没整个房间,此时的我没理智了。身体越来越大,我一口水喷出,想灭掉这火焰,可是黑火更加狂暴了,整个房间爆开,油亮黑暗的天空,黑云遍布,黑色雨水狂泻来了,仿佛汽油点火,黑火更加壮观了,慢慢凝聚成一个人形的恐怖生物。仿佛黑火无物不烧,我高大的身躯被烧的只剩下骨架了,啊,我把那个盒子吞了。天地旋转,黑火向我扑来炸裂了,如同原子弹一样爆炸了,我被炸碎了,碎前我仿佛听到黑火在喃喃自语“活死人,活死人,活死人”。
我醒了,卧槽,我怎么睡在这里,我跑回去宿舍,宿舍没人了,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我靠,我这身体,怎么会这么脏,开始洗澡,洗完到教室。很明显,放学了,最后我被老师叫到教室被教育,整整一中午,饭都没吃,是老师饭都没吃。下午大扫除,新学期都会搞一次大扫除,我心不在焉,在想着那个梦,太不可思议了。我这么牛掰啊!赞!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6 15:24:00 +0800 CST  
高中生活开始了,对于一个学霸来说,最痛苦的事就是规规矩矩的学习,系统化学习,按部就班学习。但经过灵福山和三层小楼的事之后,我明白我似乎有些异样,与常人不同,为了我不是异类,我决定这三年高中规规矩矩、按部就班的系统化学习。正常上课了,同学向我请教问题,我也不再敷衍了之,而是认认真真地为每一个同学解答“疑难杂症”。终于,我像个正常人一样,渐渐开朗起来了,和同学们一起打球,早上一起跑步,或者周末一起旅游,游这个城市。
听姑父说,陈叔也被省里来的专家治好了,原因也被省里专家找到了,就是这个墓里几百年腐朽物质形成的风中某粒子造成的,人在现场吸入这个某粒子,所造成的后果正如陈叔的症状一样。后面的墓也正常考究完毕,找到了大量有价值的文物古物。只是不知道哪个盗墓贼这个天打的龟孙将一顶风仪天冠给破坏了,随之破坏的还有一副骨骸。只是令专家暗暗称奇,这个盗墓贼居然没拿走任何一件有价值的文物,仿佛他就是为毁坏风仪天冠而来。这个消息更加验证我的猜想,我是个正常人,我必须是个正常人。我现在在学校低调的很,宿舍,学校,姑姑家,还有菜市场,这几个地方是我常驻的地方。
这一天在菜市场,我看了看这个地方,几年的生活,对这个地方是有感情,毕竟左邻右舍,还有来往客人,很多都买过我的猪肉,但现在我决心让我姑父告别这个地方。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姑姑和姑父:开餐馆,毕竟一辈子卖猪肉卖不了几个钱。我认真和姑姑姑父合计,我们都认为开餐馆可行。如果开餐馆,以姑父财力,只能开一个饭馆,而我希望姑父开的是酒楼。“姑父,开酒楼吧,我向我姥姥要支援,姑父,你先听我说,做人面子虽然重要,但我们活的自在才最重要,这钱就算我入股”。姑姑和姑父都看着我,又看了彼此,“好”,我舒了一口气。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开始认真规划,向姥姥要钱,我就必须进藏,而我准备这暑假进藏。姑姑不放心我,我把进藏各种演习,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进藏路线,怎么走都一一和姑姑讨论的可能性,至于人为危险。我相信现在能打的过我的,屈指可数。毕竟十三岁能扛着两百斤猪跑的人,可不会长残的。15岁虽然年轻,虽然经验少,但我自保能力强,但姑姑同意了,暑假和姑父进藏。我答应了,看望姥姥,找回记忆的那次我就一直希望着。毕竟当年和爸爸妈妈哥哥就是进藏去看望姥姥的。也不知道姥姥,怎么样了,以前还来看望过我,现在虽然姑姑偶尔写信给姥姥,但我很不放心,所以我现在很迫切进藏去看望姥姥。
我走在校道上,我在想着我脑海里的幺儿,毕竟那天上课时,这个从我脑海里发出这个声音的,我很敢肯定不是我。或许在三层小楼和灵福山的事,都应该是“幺儿”所为,我感觉自已像是人格分裂一样。算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幺儿应该不会伤害我的,毕竟他那句“任何东西休想伤害我幺儿的人”。这句也是我的使命,任何人胆敢欺负我姑姑姑父小文小武奶奶陈叔一家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和他拼命的。我的人,我保护!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6 20:27:33 +0800 CST  
很快暑假来了,这一年的暑假似乎特别清谈,很是凉爽。我和姑父买了飞往成都的飞机票,直飞成都,再在成都双流国际机场转飞拉萨贡嘎国际机场。第一次坐飞机,有一种感觉,感觉似乎我能飞。我闭着眼睛在飞机上感受着这种感觉,因为在之前的梦中仿若自已是没有重量的。在我睡着后意识模糊后,天地旋转的那一刻,现在回想一下,真的好像自已能飞,或许下次在梦中让幺儿试试。“峰儿,第一次坐飞机,怎么样,有没有要晕机啊”,“没有,姑父,我感觉很好,坐飞机,我感觉我好像做过飞机”。“坐过飞机?啊,对了,可能是你小时候,你爸带你坐过吧,你爸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以前总是坐飞机飞来飞去的”。我爸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经常飞往各地,尤其是香港,工作是非常繁忙的,按道理说我父亲当年就不可能自驾去西藏的。我静静地闭着眼试图在想当年的事,慢慢的我的意识模糊,慢慢消失。
“夏天夏天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车上的人在欢快的唱着韩宝仪刚刚发行的新歌《粉红色的回忆》。我居然是飘在半山腰的,很奇怪。我试图飞了一下,咦,真可以啊,我飞远些,看着车上的人。我是抱在妈妈的怀里的,坐在后座,哥哥和爸爸坐在前面,突然一阵惊悚的感觉向我飘来,很恐怖。因为整座大山感觉就像视线模糊晃动了一下,这不是错觉。啊,王八蛋,我眼睛黑红黑红的,迅速变大,拍了那只用手摇摆大山的手,可惜,我的手直接穿过了那只巨手。我黑红的眼睛看着一个老头站在车前,我父亲急忙打着方向盘,车子从上面半山腰处直接撞下去了。我母亲死死低头抱着我,我父亲最后一眼是看着我母亲的。我在母亲怀里看着那个老头,“啊”,我癫狂了,我一次一次试图拉着往下掉的车辆,一次又一次,甚至我缩小身体试图挡住它,但没用,车子直接穿过我,直直的砸下去了,直接砸碎了一座坟墓的墓碑坟头。我缩小身体看着这一切,父亲直接被碑块穿碎了喉咙,哥哥头被撞断了,母亲弯腰护着我,腰被砸断了。我流着泪,在呐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脚跺地,拳头砸山,都没用,都是穿过去,我明白了这是过去的梦境。我站在那里静静待着,直到半山腰一辆车经过发现,报了警。救援人员来了,我看到我被救走了,我站那久久不语。我身体变大了,眼睛黑红黑红的,面对面望着这座大山。心里火气冲天,啊,我双手捶胸,怒吼的声音传遍了这个世界。
夏天夏天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我脑海里响着这首歌,渐渐地,我睁开了眼睛。我看着姑父在睡着,我起身去了厕所,我在厕所门口待着。我的心很不平静,我能感觉到幺儿的怒火,我脑海里现在就像一片火山,我一次又一次深呼吸,试图平静自已,我站在很久不动,就这样放空自已。“嘿,哥们,厕所有人吗,我很急啊,能不能让我”,我回过神来,“好,你先请,应该没人吧”,那个人蹬了我一下,上厕所去了。我甩甩头,用脚踩着飞机用力擦了擦,回去座位上坐着了。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7 05:42:33 +0800 CST  
很快,我们到拉萨了,姑父有高原反应,在飞机上听空姐的指导,上下牙齿使劲用力咬,磨合来减轻头痛,还吸了氧气,喝了葡萄糖水。下飞机整个人脸色苍白的,有力无气,我扶着姑父,走出来了,我看到一个穿着西装背着背包的年轻人举着一个牌子,“欢迎陈建国、甘峰”。我扶着叔叔走近他,“我是甘峰”。年轻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姑父,“陈建国、甘峰?”,“嗯”,“那就对了”,说着他拿出一瓶药,喂了姑父几粒,还从后面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氧气罩给姑父罩着,姑父很明显有改善了。“走吧”,他又在另一旁扶着姑父,拉着我们的行李箱,一起走出了航站楼,把行李箱放在后备箱,一起坐车走了。
在车上,“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桑颇.达瓦,你可以叫我达瓦。是莫啦的,也就是你姥姥的大孙子,莫啦很是念着你啊,几乎年年都念着,要不是身体不好,我都估摸着,会跑去宜城见你,我们现在先去酒店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好”,我看了一下姑父,姑父也看着我,姑父已经把口罩摘了,脸色也好了。就这样我们到香格里拉大酒店了,站在酒店门口,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头上的招牌,面无表情跟着达瓦走进去了,我和姑父一个房间,达瓦一个房间。很快我们吃完饭,聊了一会天,达瓦回房间去了,姑父也回房间去睡了。
我没有睡,我走出酒店,在酒店外的休息石凳上坐着,闭着眼睛,食指一点一点敲着石凳,飞机上的火气我必须出了。过了一会我去找酒店最高主管,本以为会很困难,没想到很容易的到了他的办公室,我直接对他说,我需要去地下仓库最里面的那个房间住一晚。主管经理很奇怪的看着我,为什么,“我能解决里面的问题”。经理看着我,盯着我很久,我都是面无表情。“回去睡觉吧!赶紧地,别乱没事找事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拉过一个座椅,我一脚踩下去,整个座椅明显凹下去变形了。“我能解决,把钥匙给我,不给我也行,我去地下仓库,你不许阻扰我,还有明天我朋友醒来,如果我没回来,你帮我留着他们,最多一天我回来”。经理看着这个变形的座椅,再看着我很久,走到旁边的保险柜里拿出来一个盒子。“真不希望你去,因为当年活佛和八大神僧好不容易将那里封了,里面的东西很恐怖的”。“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帮你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我直接拿着盒子走向地下仓库了。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地下仓库,仓库里的房间,房间里有东西?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现在是迷迷糊糊,感觉火气非常大,似乎可以烧尽一切。
我站在地下仓库最里面的房间面前,静静看一会,随后我把盒子碾碎了,两把钥匙,直接拿一把开了门,这门遍布灰尘,很明显很久没人来了。开了门,我看见前面还是个木门,这上面遍布着很多图案,是符咒,各种各样的符咒刻在上面,有些破旧但没一点破损,这木门很不一样,这木头估计可保存千年不坏。我拔出钥匙扔地上,关好后面的门。然后我瞬间打开前面的门,瞬间拔钥匙,瞬间跳进去,所有动作几乎都是一瞬间。很黑,根本看不清东西,但是我不在乎,我闭着眼睛仔细感受着,没有一丝声音,很寂静。我睁开双手直接跪下去,趴下,就像西藏人朝拜那样,我贴着地下,很多灰尘布满了我的脸,我没有在乎,然后走上去,手一扫,估计是一个祭拜装贡品的桌子,被我扫干净了,然后我在桌子上闭眼,慢慢的,熟悉感,意识慢慢消散,天旋地转,朦朦胧胧的,我带着满仓怒火睡着了。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7 10:02:20 +0800 CST  
我静静看着远处的那个雄伟的宫殿,一眼就看出来布达拉宫,但这个布达拉宫是全黑的,墨油黑。布达拉宫前面有一杆巨大的黑旗,上面绣有一个巨大的狼头,血口大张,森意凌人,嘴角还滴着血,仿佛是活物。天空是朦胧黑色的,地上一片片黑色草,黑草围着黑色的布达拉宫,向四周扩散去,无边无际。阵阵阴风在吹着棵棵黑草向布达拉宫方向摇摆着,仿佛在朝圣。我很严肃的看着这些黑草,又看了一眼那个狼头,再深深看了一眼布达拉宫。
我直接飞进去了,布达拉宫空荡荡大殿上,有一个很长的黑色阶梯,直通天际,一位中年人站在上面。我仿佛感觉自已很渺小,似乎我是蝼蚁,他是大如来佛。他戏谑的看着我,“阴阳两极,一极死生,一极生死,谓之活死人。师傅,这天地真有无极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傅你错了,我才是正确的”。他满眼冷意森然看着我,“一花一世界,一识一世界,蠢货,你居然敢跑来我的世界里”。我满眼黑红黑红的,身体迅速变大,啊………我浑身火焰遍布,少废话,来,我一拳砸向黑梯,黑梯仿佛千年腐朽一样,一点一点散去,男人直接从上飞下,张开巨大的大口,仿佛要一口将我吞了。我跳起来迎向他,再一拳锤过去,我仿佛锤在泡泡上,被反弹的直接砸在地上。那男人趁机一口咬住了我的头,准备把我往里吞。可我脚下生根,而且我身上的火变了,黑色火焰从我丹田而出,遍布全身。那男人嘴巴瞬间烧没了。“你,你,这是什么火?”我满眼由黑红变成黑色,我一眼盯着他,外面一头三头巨狼正冲过来,而且地上成千上万的黑草犹如利箭般向我射来。我仰天长啸,身上的黑火炸裂开来四处散去。黑草被烧了,布达拉宫被烧了。男人看着我,脸色凝重,我摇摇头,身体再变大,一把抓住飞奔而来的狼头,其它两个头刚要咬我时,被我甩出去了。黑色火焰在烧,黑色天空,黑色火焰,黑色大地,这一切都在燃烧。我跳过去一脚踩狼头,再一脚再一脚再一脚。我满腔怒火踩踩踩,往死里踩,我彻底狂怒了。黑色火焰仿佛随我,彻底狂暴狂炸起来。中年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身体再变大,此时的我,黑色眼正森然冷意的盯着这个中年男人。狂怒的我心中在狂喊我要吃了他。男人双手张开,跪下趴着,嘴里喃喃自语。我一脚踩向男人,可是脚下踩空,是地裂开了,一个深渊在我下面,我往下掉了。无穷无尽的深渊,我不停地掉,我双手捶胸,怒吼,啊啊啊啊…这时我的声音犹如音波功,一层一层向周围虚空击去,渐渐地,虚空深渊散去,我站在中年男人面前。此时的大地摇摇晃晃,天空摇摇晃晃,远处的一切皆是虚幻无比。黑草全没了,我一口一吸,所有黑火被我吸的一干二净。我缩小身体,一把抓起男人,由头开始,我在啃在咬在吞了这个男人。爸爸妈妈哥哥,你们等着,幺儿一定为你们复仇的,啊,我的怒吼响遍了这个世界。
我醒了,在黑暗中舒了一口气,仿佛某些重担被我卸下,我就坐在那桌上静静的。良久,走出来,我看到达瓦,姑父,经理还有一班人在那,似乎准备撬门。怎么了,“我靠,我的祖宗啊,你总算出来了,说好的一天呢,这三天过去了”。经理一脸慌错,达瓦看着我眼神怪怪的,“没事了,经理,你可以处理里面的事了,姑父,达瓦,我们走”。在经理一班人疑惑的眼神中,我和姑父达瓦走了。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7 13:03:50 +0800 CST  
我在酒店里静静吃着东西,一只烤全羊,还喝着青稞酒。对面坐着,我姑父和达瓦。我知道他们有很多事情要问我,那天在酒店外的休息石凳上我就准备好了,将一些事情告诉我家里人,因为这不可能永远瞒着我家人的。我的人,我保护!这句话更不是空话,如果你家人不知道你有本事,有能耐,那么当有事情发生后,他们很有可能为了你的安全而隐瞒了你,因为他们所面对的必将是难以置信,匪夷所思的非自然的事。所以我必须要借某些具有不可思议、非自然的恐怖事件,来让姑父和姥姥的家人对我实力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吃完东西洗手后,我坐在他们面前,在姑父难以置信的眼光中,在达瓦有些蠢蠢欲动的目光中,我给他们解释了,我为什么在地下仓库睡觉。“姑父,我从六岁那场车祸被撞后,我就发现自已有异能”,“异能这世上有这东西吗?”我姑父疑惑到,而达瓦却说有的,“在西藏有一些佛教僧人,还有些行脚僧,很多牧民都说他们有些不可思议的能力。我就见过达赖喇嘛抓过鬼,但我一直认为那是无稽之谈,没想到表弟你也有”。“我不知道这世上别人有没有异能,但我是有的,姑父,你也知道,我十三岁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扛着一头猪在跑,那不是天生神力,而是异能强化身体的结果”,“原来如此,我就觉得你有些古怪,这么说你的成绩好也是异能强化的记忆力了”?对”,达瓦有些兴奋地说,“那你在地下仓库见到鬼了?我一直听人家说,香格里拉大酒店当年发生了一件怪事,好像死了很多人,后来班禅活佛带着着很多僧人来祈福诵经,才解决问题的”。“也算是鬼吧,那就是一种人死后的意识能量的遗留,我也是猜测的,当时我见到的可能就是意识能量,然后被我异能收了。”不知不觉地聊天中,天黑了。
经理也带着人上来了,“高人啊,少年大侠,没想到地下仓库的事,真被您解决了”,我面无表情,“嗯”,或许看到我无动于衷,经理热情淡了,直接拿出一张支票,“高人,这是我们集团老板给您的辛苦费,不多,请您收下,还有您在酒店期间,所有费用都免了”。我没说话,直接接过支票,“好了,事情就这样吧”。经理带人走了,姑父看了支票,吸了一口气,一百万。我把支票给姑父让你姑父和达瓦去兑换了,而我回房间洗澡睡觉。我正准备走时,几个身穿红色无袖的坎肩,下身围紫红色僧裙,外披紫红色的袈裟的僧人走来了,其中一个带头的,“施主,老衲有礼了”。我面无表情,“有事”?“没有,就是过来感谢施主解决了我们的问题,下面的那个是我们第七世班禅的弟子……”,我面无表情摆了摆手,“好了,你感谢,我收到了,你们走吧,有事没事不许来打扰我”。“施主…”,我不理会他们直接回房间了。
洗完澡,我没有睡,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放空自已,慢慢地陷入沉思,很快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其实,我一直在想,“老子是不是太厉害了,太匪夷所思了”。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8 06:15:36 +0800 CST  
我们坐在车上,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草原,非常壮观,整个人在草原风轻轻抚吹下,心情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仿佛被这旷阔的草原给感染了。很快我们到了一片草场,好家伙,最起码几万亩草原。“这是我们家族承包的小帕里草原,大概两万多亩,上面养的牛羊,都是咱家的………”。
远远我还看见很多人在翘首以望,看见了在中间穿着藏袍被人扶着的老人家,我眼睛湿润了,我知道,她老人家就是我姥姥。很快,车到了,我迫不及待拉开车门,跑到老人家面前跪下,莫啦,我回来了。“好孩子,起来吧,”姥姥想来扶我,我连忙起来扶着姥姥,姥姥笑的很开心,她给我介绍身边人,“这是你大舅,二舅,这是你姨妈”,“这是你大表哥达瓦,你应该认识了,那是你二表哥”,………“很奇怪吗?姥姥是汉人,只是好久没回家乡了”。“阿妈啦,你又来了,你身体…”,“好了,我老人家抱怨一下,不行吗”?姥姥蹬了一下大舅。大舅缩了一下,不再说话了。
我边扶着姥姥边走,姥姥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凤仪那丫头,从小被我惯坏了,当年你父亲自驾来这里游玩,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在这里住了七天,就把我的风仪拐走了”。“你长得太像你父亲了,当年出事后,我去找你的时候,可是那时候的你有很大的阴影,孩子,现在没了吧”,“没了,现在我很好”,“那就好,那时候的你又哭又闹,不管谁抱你,你都咬,臭小子,你连姥姥都咬”,我摸了摸头,很不好意思。“当年你就缠着你的姑姑,你姑姑鲁芳和你爸从小相依为命,是你爸最信任的人,我看你缠她的样子,就知道我是没办法带走你的”。“你爸很厉害啊,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自已硬是一人打下一个差点上市的公司,要不是天妒英才,也许今天就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了”。
说着,我们走进小院了,姥姥这里是院落式的房子,大概20间房,每个房间都有藏族特有的花纹与色彩,而且干净整洁。我扶着姥姥走进了姥姥的房间。姥姥坐在床上了,我蹲在姥姥身边,听着姥姥说着爸爸妈妈以前的事,一点一滴,讲了很久,期间姨妈端酥油茶、糌粑等一些食物进来。姥姥很健谈,我看得出来她老人家对于我父母的事依旧是忘不了的。我陪着老人家聊到直到天黑了 ,晚餐很丰富,全家人自带舞蹈歌唱节目,我和姑父都喝着青稞酒,也加入了舞蹈,进行了狂欢之旅。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8 06:49:06 +0800 CST  
第二天,我手里拿着一个深灰色的狼牙,这是一个木头雕刻的的狼牙,大概拇指大小,半公分长,牙上非常细小的纹路线条。我拿着它,我手臂伸长,放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盯着它,我黑色眼睛一直深深盯着它。我摇了摇头,我手掌紧握这个狼牙,垂下去,再紧紧握住,我特别想捏碎它。但我没有,一,是我捏不碎,木头材质特别好,二,这是父亲遗留给我的,是昨天姥姥给我的。姥姥昨天把父亲的一切都给我了,包括财产什么的。
接下来这几天,我都是陪在姥姥身边,而姑父,我让他带着一百万回去开酒楼了,按照我们来之前规划的开始。姥姥身体很不好,腿部肌肉萎缩,是早年风湿造成的,每天都很难睡觉,每天都需要人按摩的。而现在,这个任务我包了,我每天晚上都在姥姥床边按摩,捏着姥姥的脚。可惜我不会什么中医,更不会什么异能彻底根治姥姥的腿。但我能感受到姥姥腿部,在我力道适中,该轻该重的按摩下,虽不根治,但效果很好。姥姥逐渐能站起来走两步了。家里人特别高兴,尤其是两个舅舅,很感谢我,我说,这一切都是我该做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十几天过去了,姥姥基本上能轻轻走路不用人扶了。后来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肌肉有所松弛,有良好的治疗效果,并尽量让姥姥拄拐。姑姑姑父也来信,说租到房子了,酒楼也正在准备装修,我回信,我一切很好,但酒楼装修一定按中档规模来装修,我又给姑父账号里打了五百万。
这一天,草原风清气爽,万里蓝天白云,一丝丝风中草原青草香入鼻,整个人神清气爽极了。我独自一人开着二舅的越野车,我和姥姥说了这几天我去野外生活几天,感受一下咱草原的外星空的精彩。一路飞驰,在我面前挂着一个木雕的狼牙,狼牙在飞驰中摇摇晃晃,真的开的飞快啊。我是和二表哥学的开车,也学了骑马。我加油,无忧无虑的,尽情挥撒着心情,车颠簸摇晃,我毫不在乎,再加油,飞快的感觉,风急吹扑脸的感觉,整个人舒适了。可是,我面无表情,任由这种舒适感平息我内在的怒火。我看了一眼这眼前的狼牙,我再在后视镜里看了一下我黑色眼睛,我整个眼眶里都是油亮式的暗黑色的,连我眼珠子都是黑色的。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在一座雪山面前停下了,是急忙一脚踩刹车的,猛地一下停了。
远处夕阳西下,映着满天夕阳红,景色很美,可惜我没有在看,我此时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大雪山。我食指不停的敲着方向盘,我怒火攻心,我脑袋里的大火在喷发。不停地试图让自已平静下来。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大山,下车,开了后座,躺下,关门,盖被子,脑子里一遍遍火山爆发,怒吼。我不为所动,静静躺着,看着渐渐的天黑。夜幕降临,整个外星空星光点点,时不时流星串过,整个天空耀光辉莹,美的不要不要的。我面无表情躺着,静静看着。我起身,扯过狼牙,手里捏着狼牙,慢慢放空自已,一点一滴,慢慢的我睡着了。
第二天,我黑色眼睛盯了大雪山良久,手里紧紧握着狼牙,上车,转身就往回开了。因为我刚刚来时,心里惊悚万分,仿佛我一去必不会复返,这是一条死路。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8 09:48:12 +0800 CST  
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绝望,明明自已父亲被害的真相或许就在眼前。但那一股澎湃让我惊悚的力量,真的让我害怕了,包括我脑里的幺儿,我们都害怕了,我们是如此的无力,如此的苍白。之前所有经历的事情,我们从没有感到如此绝望。我头也不回的开走了,在车上我的眼泪不要钱的在流,我的心在颤抖,我的脑海里在怒吼。我茫然不知所措,自那次车祸后,我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害怕啊。渐渐地,我把车停下来,在草原上跑着,越来越快,还边跑边啊的叫。跑了不知道多久,只记得我的脑子越来越空白无力,然后一头栽在草地上昏迷不醒。
慢慢地,天旋地转,整个空间拼命折叠拆乱,我飘在空中,是昏迷着的,渐渐地我被空间撕裂的疼痛感敲醒了。我望着眼前的一切,空间在崩溃,在一点一点虚化掉,慢慢的天旋地转,慢慢犹如海浪般狂啸不止。时间仿佛定格了,就这样慢慢,起码在我眼中是慢慢的,但周围的虚化,周围的崩溃,周围空间海浪般冲击,似乎非常凶猛。我双手抱头,蹲下下去,我眼泪哗啦啦的狂流。除此之外,我感觉我什么都做不了,很快,又是我眼中的慢慢,慢慢,我的脚被空间撕裂了,慢慢地我的手我的头我的腿我的腰一点一点被空间挤压,一点一点被撕裂,这过程在我眼中非常慢。但这次我在怒吼,是被疼的怒吼,没有用。我在发狂中被撕碎了,一滴都没有剩下,最后整个空间犹如原子弹一样炸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世纪,或许是几万年,一个盒子在这爆炸后空间里被黑火燃烧。上面神秘的符咒终于被烧尽了,那是一滴特别黑、拳头大小的水滴,犹如一颗黑色的油滴。黑火碰到这个油滴瞬间炸开来,是宛若灭世的那一炸,慢慢的整个空间宛若重生,一点一滴在重组。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空间重塑完毕,黑火布满了整个空间,里面渐渐生成一个人影婴儿。慢慢地,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婴儿在长大,孩童,少年,青年,中年,老年,一个轮回过去了。渐渐地所有的黑火重聚慢慢凝聚成了我的模样。
“莫啦,阿弟醒了,醒了”。我艰难的睁开眼睛,我看见达瓦,姥姥,大舅,二舅,姨妈等等一群人。好难受,慢慢又闭上了。意识消失前,我仿佛听到姥姥的声音,“谢天谢地,三个月了,终于醒了!”
我站在整个空间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这里的一切,整个世界油亮式的暗黑的,迷雾茫茫看不到一切,我感觉这是我的世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归我掌控,我就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我闭着眼睛,仔细感受着这个空间,它透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这股气息让我心安,她犹如我母亲般给我温暖。还有这个世界的空间,我感觉它坚不可摧,这是直觉。幺儿不见了,我能感觉到,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人,我睁开眼睛,黑色眼睛的目光所到之处,皆是遍地黑火在燃烧。我感觉自已充满了力量。渐渐的我整个人虚化慢慢消失不见。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达瓦趴在我的床边,我抬头看看周围,原来这里是医院,再看墙上的钟,凌晨四点多了。我拍了拍达瓦,“阿哥,我渴”,“阿弟,你醒了,太好了”,达瓦边倒水边和我说“阿弟啊,你怎么了,居然昏迷了三个多月了,是异能出问题了吗”?“嗯,你没告诉别人我有异能吧?”“没有,我只告诉了莫啦,莫啦也要我保密”。“我再睡会,你也睡吧,天还早”!
我站在我的世界前狂怒吼着:老子前所未有的好!这感觉,爽………………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8 13:41:51 +0800 CST  
在医院里,医生给我检查了,都显示我身体各项指标很正常。二舅推着姥姥来了,姥姥是坐着轮椅来的,我看着姥姥,“姥姥,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快点想来看你,所以坐轮椅来了,孩子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姥姥很担心的问。
“没事了,医生刚刚检查过了,说我体质恢复的很好。”
“医生说了是你脑溢血造成的昏迷,医生检查这病是否会留下后遗症,还有你怎么会脑溢血呢”。二舅在一旁说,达瓦还有奶奶都疑惑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周围,这是一间单独病房,这里除了奶奶,二舅,达瓦外,没人了。“这是我身体异能变异引起的,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我的身体变的更好了”。
“异能”?
“祥祥,阿弟是有异能的,之前刚刚来时在香格里拉酒店抓了鬼,酒店老板还给了阿弟一百万做酬劳”。
“异能,这东西存在吗”……………
很快,在姥姥的照料下,我出院了,医生的各种仪器检查都说脑溢血好了。期间我也知道了,是我三天没回家,姥姥就发动人去找我,找了两天才找到我的。医生很奇怪我是怎么维持生机的,检查半天后,只能归功于奇迹。我推着姥姥,跟着二舅回家了。
在家里这几天,家里人的关心让我很温暖,但姥姥说了异能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只能说这是意外引起的,医生治疗好的。
姑父姑姑收到姥姥的信,给我请了病假,也来西藏看我,准备留下来照顾我时,结果被姥姥骂回去了。
这天我面无表情站在院子里看着远方大雪山的方向,食指不停地敲打着我的大腿,良久,转身,回去吃饭了。
第二天我向姥姥辞别,我去西藏看看布达拉宫,大昭寺,小昭寺等一些西藏风景,然后放松放松自已的心情。我拒绝了姥姥安排的人跟我,我一个人一辆二舅的越野车出发了,目标直接大雪山。
车到了,我把越野车停到旁边的山堆后面藏好,然后走进去了。我依旧感觉到那股澎湃惊悚的力量,我依旧有些恐惧。但我世界将这些力量从我脑海里一扫而空。我不知道,我是否会一去不复返,但我必须去。这澎湃惊悚的力量让我意识世界崩溃,几乎毁了我,这雪山里的东西成了我的心魔。所以一定要去解决。我拿着狼牙走到里面去,走了很久,终于在一个洞穴里停下了。我拿起狼牙看了看,看着狼牙上的细小纹路,是这里了,没错。我走到洞穴最里面,再看了看狼牙,走到一旁角落里。我跳起来跺了跺,一脚一脚越跳越高,然后砸下去。我整个人往下掉了,这是一个仅容一人的通道,我不停地往里面斜滑进去了。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9 07:15:33 +0800 CST  
不停地滑,滑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吧,最后砸下一个水潭里,惊起一片片水花。我站起来看了看周围,前面居然有一个大石门,门是半开着,周围都是些奇形怪状的钟乳石,有些还滴着水。我走近石门走进去了,我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一切,里面的东西有些腐朽,好像是墓葬的,按四四模式整整齐齐排着十六副棺材,旁边都散落着棺材盖。我看了一眼里面空无一物,再看看上面,周围墙壁都是岩石,好像这里是被挖出来的。这里面有些灰暗,还有些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前面还有一个木门,只是被烧了,木门的木头材质和狼牙的一模一样。我走过去进去了,这是一条正方形通道,整个通道大概十几米长,我走进去了。这里正中间是一副金棺,金棺正上方最上面岩石上有一个头大小的圆形通道,有些光亮照进来,应该是直通山顶的。金馆上有各种各样的砸痕撬痕,但盖子还是完好无损的。周围岩石上有三十二个烛台挂在上面,左右各十六。还有十六个大箱子被放在旁边的四周,有两个箱子被撬了,其中一个全是金条,整整齐齐摆着,只是少了一大半了,另一个空荡荡。两个箱子旁边还有五具骨髅,箱子上还有些弹痕。
我黑色眼睛盯着那金棺上面的圆形通道,死死盯着,因为让我惊悚的力量就在上面。我的食指拼命地敲打着我的大腿,越敲越快,我不知觉地在敲着,我站在那一动不动。渐渐地我闭上了我的眼睛,食指敲动越来越快。我知道接下来,我必然面对一个残酷的真相和一场硬战,也许我一战即死。我内心被我世界的气息慢慢安抚,渐渐地我平静下来了。我对着金棺跪下来了,磕了九个大头,然后在跪在那,头一趴着,一动不动,渐渐地天旋地转,我意识模糊,慢慢消散不见了。我依旧跪着,头投地。
这是一片草原,前面一辆卡重车,车上前座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绿色军大衣,女的穿着藏式服装,带着藏式服饰。后面车上有五男一女,全是一副武装打扮,还有一个大的行李箱放在旁边走,还有几箱水和白布盖着一些东西,应该是食物。
“谢谢甘大哥,幸亏有你啊,不然我肯定被狼吃了”,
“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事任谁看到了都会出手的,妹子啊,你也别谢来谢去了”。
“甘大哥,我姓赵,你以后叫我风仪就行了”
“赵风仪,这名字好听,太好听了,哈哈哈”
后面的人也笑起来了,车继续开,然后在路边停下了。
“风仪妹子啊,你到了,下车吧,我们就送你到这里,以后别乱再跑了,小心你这小白兔被狼吃了”。
少女下车了,我看着眼前青春稚嫩的花季少女,我眼湿了。她就是我母亲,我愣愣看着她那不舍得眼神,她就站那看着远去的车辆,痴呆呆着看着,好久,她才转头回去了。我念头一闪,我坐在卡车上了。
“大哥,我们这次真能发吗?万一又是错误的,怎么办”。
“没有错误,看到没有,这狼牙上面的纹路线条就是地图路线。我查证了好久才查到这是桑颇•云丹贡布的埋葬之地,云丹贡布他是元朝时期一代最伟大的法师之一。他的墓葬绝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那就好,这次我们发了,我一定在老家买一个大大的房子”。
车子慢慢走,我在车上看着这些年轻的脸蛋,看着他们意气风发的施展自已的看法,展望自已的未来。我念头一起,坐在了副驾驶上,我静静看着我的父亲那张年轻的脸,他全神贯注的看着前方开车,唉……到了大雪山了,他们把车盖好一张白布。两人抬提着行李箱走进去了,其余人也跟进去了。拿出一个钻孔钻,钻了好几个地方才把那个通道钻出来。他们拿绳子绑好我父亲,固定好绳子,就这样慢慢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父亲一声拉,我父亲又被拉回来了,绳子不够长。
“大哥,怎么办”
“这一定是云丹贡布的墓,一定是的,我们要发财一定冒险,先把这头固定好,我们一节一节固定下去”。
“好,”
几个人忙碌了一阵子,再出去吃了一些食物,再干活,最后不知多久,他们终于打通了通关,直达下面。



楼主 珍智俠  发布于 2020-01-29 10:26:38 +0800 CST  

楼主:珍智俠

字数:177976

发表时间:2020-01-24 16:41:0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07 16:19:10 +0800 CST

评论数:277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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