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城夜话》｜一个７０岁老人来聊聊自己遇到黄皮子的故事
这时候，我心里的恐惧感竟然消失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等死亡时的那一刹那了。
我刚要闭上眼睛，忽然眼前一道火光，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耳边“咔”的一声巨响，一个炸雷竟从天而降，
就像一颗最大型炮弹在我耳边突然爆炸，我脑袋里“嗡”的一声，瞬间失去了知觉。
我刚要闭上眼睛，忽然眼前一道火光，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耳边“咔”的一声巨响，一个炸雷竟从天而降，
就像一颗最大型炮弹在我耳边突然爆炸，我脑袋里“嗡”的一声，瞬间失去了知觉。
18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被雨水浇醒了，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我还活着。
脑袋嗡嗡作响，稍稍一动，后背火烧火燎的疼痛。
挺了一会，我艰难地晃动一下身子，用手一支地面，想坐起来，哪知手一用力，觉得手掌一凉，地面竟然是软软的，我一激灵，条件反射的抬起手，扭头一看，我的猴妈呀，我们身边满地都是死蛇啊，我手底下就是一条小孩胳膊粗的死灰蛇。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被雨水浇醒了，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我还活着。
脑袋嗡嗡作响，稍稍一动，后背火烧火燎的疼痛。
挺了一会，我艰难地晃动一下身子，用手一支地面，想坐起来，哪知手一用力，觉得手掌一凉，地面竟然是软软的，我一激灵，条件反射的抬起手，扭头一看，我的猴妈呀，我们身边满地都是死蛇啊，我手底下就是一条小孩胳膊粗的死灰蛇。
我后背下面倒是热乎乎的，我一扭头，小杜鹃被我压在了身下，这可能应了那句话，“过河有矬子，天塌高个顶”，我比小杜鹃个子大，炸雷先把我击倒，小杜鹃被压到了我的身下。
再看猴子，他也躺在我的旁边，我伸手推推他，他轻轻睁了睁眼睛，然后又闭上了。
我放心了，猴子也没死。
我推了推小杜鹃，她却是一动也不动，“完了，她死了。”我感到心里一凉。
我又想，“不应该啊，谁死了，杜鹃也死不了，这个吃狼奶长大的小东西，皮实着呢。”
再看猴子，他也躺在我的旁边，我伸手推推他，他轻轻睁了睁眼睛，然后又闭上了。
我放心了，猴子也没死。
我推了推小杜鹃，她却是一动也不动，“完了，她死了。”我感到心里一凉。
我又想，“不应该啊，谁死了，杜鹃也死不了，这个吃狼奶长大的小东西，皮实着呢。”
我忍住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滚了个个儿，艰难地坐起来，弯腰把小杜鹃的头揽在我的怀里，急忙呼叫她：“小杜鹃，杜鹃，醒醒，哎，醒醒”
小杜鹃还是没有声息。
我把手背放到她的鼻子底下，想试试她还有没有呼吸，没想到，她突然冒出一句话，差点把我乐喷了：“拿开，你那臭手。”
小杜鹃还是没有声息。
我把手背放到她的鼻子底下，想试试她还有没有呼吸，没想到，她突然冒出一句话，差点把我乐喷了：“拿开，你那臭手。”
我放开她，急忙用目光寻找水仙。
水仙哪？我左右一看，我们跟前没有她的身影。我急忙喊：“猴子，水仙不见了。”
小哨兵朝我“吱吱”叫了两声，只见它立在一块不太大的石头上，用前爪指指石头后面，我急忙起身，忍痛一瘸一拐的来到石头边，一看，水仙昏倒在石头后面。她伤的好像比我们轻些，衣服也没有被烧的痕迹。
奇怪的是，她的周围和我们身边不一样，竟然没有一条死蛇。
大家都围了过来，我抱着水仙的头，使劲呼唤她，但咋也唤不醒她。
水仙哪？我左右一看，我们跟前没有她的身影。我急忙喊：“猴子，水仙不见了。”
小哨兵朝我“吱吱”叫了两声，只见它立在一块不太大的石头上，用前爪指指石头后面，我急忙起身，忍痛一瘸一拐的来到石头边，一看，水仙昏倒在石头后面。她伤的好像比我们轻些，衣服也没有被烧的痕迹。
奇怪的是，她的周围和我们身边不一样，竟然没有一条死蛇。
大家都围了过来，我抱着水仙的头，使劲呼唤她，但咋也唤不醒她。
小哨兵跳了过来，它嘴里叼着几根什么草，撅着小嘴巴把草塞进水仙嘴里。过了几分钟，水仙竟慢慢睁开眼睛，见她醒了过来，我们松了一口气。
水仙缓缓地抬起手，在自己鼻子前挥了挥，莫名其妙地说：“这是啥味啊？又骚又臭。”
水仙缓缓地抬起手，在自己鼻子前挥了挥，莫名其妙地说：“这是啥味啊？又骚又臭。”
我拿过小哨兵叼来的草，闻了闻，只有一股普通野草的香味，哪里有什么骚臭味道啊？水仙莫不是被雷击傻了？
哪知道小哨兵却在石头上又“吱吱”叫了几声，还摇摇屁股，“屁，臭屁。”
小杜鹃明白过来，她说：“啊，是黄皮子放屁，把水仙跟前的蛇给熏跑了。也是这个屁，把水仙给迷倒了，让她躲过了炸雷的危险。”
哪知道小哨兵却在石头上又“吱吱”叫了几声，还摇摇屁股，“屁，臭屁。”
小杜鹃明白过来，她说：“啊，是黄皮子放屁，把水仙跟前的蛇给熏跑了。也是这个屁，把水仙给迷倒了，让她躲过了炸雷的危险。”
我忽然觉得，刚才这个雷好奇怪啊，一是来的正是时候，再晚几秒钟，我们就难逃毒蛇的攻击了；二是，雷声不像我常听到的“呼隆隆...”由远而近，低声沉闷的声音，也不是那种电光一闪，“咔嚓”一声，让人猝不及防的炸雷声。刚才这声音非常干脆，也非常短促，好像还夹杂有金属的敲击声；三，更不可思议的是，声音里还伴有一股浓浓的硫磺味道。
这种雷声，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忽然，想起来了，那是在防火飞机场上，武警战士打的几颗催雨炮弹，对，当时就是这个动静。
雷声能消灭蛇，或者说劈死蛇，这只能是神话。
但这个世界，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谢天谢地，我们四个都没喂了毒蛇。
这种雷声，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忽然，想起来了，那是在防火飞机场上，武警战士打的几颗催雨炮弹，对，当时就是这个动静。
雷声能消灭蛇，或者说劈死蛇，这只能是神话。
但这个世界，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谢天谢地，我们四个都没喂了毒蛇。
19
再看我们的狼狈相吧，我的后背被雷火给击中了，衣服后片烧碎了，肉皮烧了好几个大泡，猴子的头发被烧焦了一片，衣服的肩和袖子也被烧了几个小洞，好在小杜鹃倒是没伤着，只是衣袖被烧焦了一点点，这算是万幸了。
雨小多了，视线也透明了，四周地下是一片蛇的尸体，有些死蛇已经焦黑，鼻子里充满了一股股烤臭鱼的味道，让人有点恶心。
好在我们包里还有备用的衣服什么的，不至于成为一支叫花子队伍。
再看我们的狼狈相吧，我的后背被雷火给击中了，衣服后片烧碎了，肉皮烧了好几个大泡，猴子的头发被烧焦了一片，衣服的肩和袖子也被烧了几个小洞，好在小杜鹃倒是没伤着，只是衣袖被烧焦了一点点，这算是万幸了。
雨小多了，视线也透明了，四周地下是一片蛇的尸体，有些死蛇已经焦黑，鼻子里充满了一股股烤臭鱼的味道，让人有点恶心。
好在我们包里还有备用的衣服什么的，不至于成为一支叫花子队伍。
下雨倒是难不住我们，背包里的雨具完全能满足我们的需要。
好在雨大了，雾气就小了些，透过雨柱，我看见前面有一块悬崖，我们几个弯着身子，来到悬崖下避雨。
刚才的一番紧张折腾，我们全都疲惫不堪，各自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喘着粗气。
雷雨还在继续，我身子靠在石壁上，眼睛有些迷迷瞪瞪的，几乎要睡着了。
好在雨大了，雾气就小了些，透过雨柱，我看见前面有一块悬崖，我们几个弯着身子，来到悬崖下避雨。
刚才的一番紧张折腾，我们全都疲惫不堪，各自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喘着粗气。
雷雨还在继续，我身子靠在石壁上，眼睛有些迷迷瞪瞪的，几乎要睡着了。
二十三 崖叠崖下突现幻影 霸王沟秋景胜仙境
1
朦胧中，我好像看见一队日本兵顶着暴雨，艰难地走过来，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突然一阵火光，那是一串地雷爆炸了，三四个鬼子应声倒地。紧接着，两边枪声大作，就在我们身前，突然有二三十个身穿百姓衣裳的人用机枪，冲锋枪，在向鬼子兵扫射着，鬼子兵也趴在地上，向我们这边还击着，子弹就打在我们身后上的石头上，出于本能，我抬手护住头，奇怪的是，被击落的石头落到我头上，身上，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1
朦胧中，我好像看见一队日本兵顶着暴雨，艰难地走过来，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突然一阵火光，那是一串地雷爆炸了，三四个鬼子应声倒地。紧接着，两边枪声大作，就在我们身前，突然有二三十个身穿百姓衣裳的人用机枪，冲锋枪，在向鬼子兵扫射着，鬼子兵也趴在地上，向我们这边还击着，子弹就打在我们身后上的石头上，出于本能，我抬手护住头，奇怪的是，被击落的石头落到我头上，身上，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以为是梦境，但山崖前大雨的情形提醒我，这就是现实。
我伸出手，想摸摸我眼前的打仗的人，一摸，竟是虚无的。再摸一下我身边的猴子，他还是个实实在在的人，他也是傻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切。
就在这时候，一个像是指挥伏击鬼子的人，一边用手枪向鬼子射击着，一边向我和水仙呆的地方跑过来。他像没看见我们一样，一下子竟从我们身体中穿了过去，这个人还好面熟，我忽然认出来了，这不是年轻时候的大爷爷，我的姥爷北镇天吗？
我伸出手，想摸摸我眼前的打仗的人，一摸，竟是虚无的。再摸一下我身边的猴子，他还是个实实在在的人，他也是傻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切。
就在这时候，一个像是指挥伏击鬼子的人，一边用手枪向鬼子射击着，一边向我和水仙呆的地方跑过来。他像没看见我们一样，一下子竟从我们身体中穿了过去，这个人还好面熟，我忽然认出来了，这不是年轻时候的大爷爷，我的姥爷北镇天吗？
远些的地方，一个哈着腰的鬼子手里拿把指挥刀，他把刀尖朝我一指，嘴里不知喊些什么，几个鬼子立即拿出手榴弹，朝我扔过来。
北镇天一见，一个鲤鱼打挺躲到了我旁边的石头后面。
手榴弹一个接一个的在我脚下，身边，甚至在水仙和小杜鹃的身前爆炸了，我看见，爆炸产生的弹片，碎石从她俩的身体里穿过去，又飞向远处。但她们俩不但没受伤，反而像猴子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这电视剧一样的场面。
北镇天一见，一个鲤鱼打挺躲到了我旁边的石头后面。
手榴弹一个接一个的在我脚下，身边，甚至在水仙和小杜鹃的身前爆炸了，我看见，爆炸产生的弹片，碎石从她俩的身体里穿过去，又飞向远处。但她们俩不但没受伤，反而像猴子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这电视剧一样的场面。
我低头一看，离我不远的地方，还有一颗手雷没有爆炸，可能是颗臭雷吧。
又是几颗手榴弹爆炸，炸起的沙土把刚才那颗臭弹给掩埋起来。
那个北镇天躲在石头后面，举枪朝那个鬼子军官射去，鬼子官应声倒下。
北镇天纵身跳到石头上，把枪一挥，他的部下立即向鬼子们冲了过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颗子弹射中了北镇天的胸口，一股鲜血喷出来，他倒在了我身旁。
又是几颗手榴弹爆炸，炸起的沙土把刚才那颗臭弹给掩埋起来。
那个北镇天躲在石头后面，举枪朝那个鬼子军官射去，鬼子官应声倒下。
北镇天纵身跳到石头上，把枪一挥，他的部下立即向鬼子们冲了过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颗子弹射中了北镇天的胸口，一股鲜血喷出来，他倒在了我身旁。
一见北镇天中枪，他的弟兄们急了，一颗颗的手榴弹，一排排的子弹，愤怒的射向鬼子。
鬼子兵见大势已去，扔下一片尸体，仓惶地朝我们进沟的方向逃走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在我眼前死去，心里怕的厉害。但人就是这样，越害怕，就越想看个究竟。
我虽然有些胆战心惊，但还是弯腰向前凑凑，想看看北镇天到底死没死。
可这一看，北镇天竟消失的无影无踪，地上连点血迹都没有。
再抬眼一看，雨渐渐停了，眼前恢复了平静。
鬼子兵见大势已去，扔下一片尸体，仓惶地朝我们进沟的方向逃走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在我眼前死去，心里怕的厉害。但人就是这样，越害怕，就越想看个究竟。
我虽然有些胆战心惊，但还是弯腰向前凑凑，想看看北镇天到底死没死。
可这一看，北镇天竟消失的无影无踪，地上连点血迹都没有。
再抬眼一看，雨渐渐停了，眼前恢复了平静。
2
我们几个还沉沁在刚才紧张的画面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有大梦初醒的感觉，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望，谁也说不出话来。
我问小杜鹃：“这里以前有过这种幻境吗？”
小杜鹃想了想：“嗯，好像听人说过，打雷下雨的时候，曾经有人见过这种场面，不过他们说这是闹ｇｕｉ，也没人真相信。”
幻境就在我们面前真实地发生了，怎么会是闹ｇｕｉ哪？这里面一定有它的科学道理的，以后会解释清楚的。
我们几个还沉沁在刚才紧张的画面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有大梦初醒的感觉，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望，谁也说不出话来。
我问小杜鹃：“这里以前有过这种幻境吗？”
小杜鹃想了想：“嗯，好像听人说过，打雷下雨的时候，曾经有人见过这种场面，不过他们说这是闹ｇｕｉ，也没人真相信。”
幻境就在我们面前真实地发生了，怎么会是闹ｇｕｉ哪？这里面一定有它的科学道理的，以后会解释清楚的。
3
我想起，刚才在我前面的地下，还有一颗手榴弹没爆炸，不妨找找看。
我从猴子手里拿过钢锹，轻轻地挖开浮土，果然，一颗锈迹斑斑的手榴弹就在土里。
看来，这个地方真的发生过这次战斗，刚才的幻境，是那次战役的重复。
我又想到；刚才明明看到牺牲的是我年轻的姥爷北镇天啊？那现在活着的姥爷到底是谁哪？真是怪事连连啊。
等见到姥爷，我一定问个清楚。
后来我知道了，那位牺牲的人，不是北镇天，他是那遇春，那老将军的大儿子，北镇天的亲大爷。
我想起，刚才在我前面的地下，还有一颗手榴弹没爆炸，不妨找找看。
我从猴子手里拿过钢锹，轻轻地挖开浮土，果然，一颗锈迹斑斑的手榴弹就在土里。
看来，这个地方真的发生过这次战斗，刚才的幻境，是那次战役的重复。
我又想到；刚才明明看到牺牲的是我年轻的姥爷北镇天啊？那现在活着的姥爷到底是谁哪？真是怪事连连啊。
等见到姥爷，我一定问个清楚。
后来我知道了，那位牺牲的人，不是北镇天，他是那遇春，那老将军的大儿子，北镇天的亲大爷。
4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地形，我们是躲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下，对面的峭壁上部，也有长长的一块横向岩石凸出来，凸出的岩石压在了我这边岩石的上方，双方岩石在半空中犬牙交错，形成一大地质奇观。
我不由想起父亲纸条上的“岩叠岩”这句话，看来指的就是这个地方。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地形，我们是躲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下，对面的峭壁上部，也有长长的一块横向岩石凸出来，凸出的岩石压在了我这边岩石的上方，双方岩石在半空中犬牙交错，形成一大地质奇观。
我不由想起父亲纸条上的“岩叠岩”这句话，看来指的就是这个地方。
5
又磕磕绊绊地走了三个多小时，我们终于穿过了喇嘛山后沟，走出了这个山谷。
站在这个山头上，放眼望去，豁然开朗。远山起伏，近处平坦。好一幅大兴安岭东麓特有的地貌立体图。
除了我们右边还有一座高大的黑色山崖外，前面，左面，都是一些比较平缓的山坡了，山坡上长满了柞树，黑桦等次生林木，林木间，夹杂着一片片浓绿色的草坪。
右面的山崖，是喇嘛山的后背，石壁还是那么陡峭，它一直向远方延伸。我仔细看了一下地图，等高线显示，这片石壁的终点，应该就是进入黄仙沟的入口处。
从我们脚下的路边，出现了一条小溪，溪水绕着花丛，弯弯曲曲地向我们的正前方流去。
耳边除了潺潺的流水声外，就是各种鸟鸣声，有高音急促的，有拉着长调的，加上草地里的蝈蝈声，叽里呱啦响成一片。
两只灰色的小花鼠子，忽然从草丛里窜出来，见我们走来，便在小路中央停下，犹豫了片刻，又翘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蹦蹦跳跳地向溪水奔去。
周边更多的就是蝴蝶了，尤其是这小溪边，有单飞的，有互相追逐的，还有飞舞成一团的，黑的，黄的，白色带黑条纹的，五颜六色，让我看的眼花缭乱。
再放眼往远处望去，天空漂浮着片片白云，山里秋天的云彩，是有立体感的，一层层，一叠叠，像一个个蓬松的大棉花垛。
白云下面，是一望无垠的庄稼地。中秋的田野，黄一片，绿一片，蓝一片，看着这幅难画难描的秋意图，实在让人心旷神怡。
又磕磕绊绊地走了三个多小时，我们终于穿过了喇嘛山后沟，走出了这个山谷。
站在这个山头上，放眼望去，豁然开朗。远山起伏，近处平坦。好一幅大兴安岭东麓特有的地貌立体图。
除了我们右边还有一座高大的黑色山崖外，前面，左面，都是一些比较平缓的山坡了，山坡上长满了柞树，黑桦等次生林木，林木间，夹杂着一片片浓绿色的草坪。
右面的山崖，是喇嘛山的后背，石壁还是那么陡峭，它一直向远方延伸。我仔细看了一下地图，等高线显示，这片石壁的终点，应该就是进入黄仙沟的入口处。
从我们脚下的路边，出现了一条小溪，溪水绕着花丛，弯弯曲曲地向我们的正前方流去。
耳边除了潺潺的流水声外，就是各种鸟鸣声，有高音急促的，有拉着长调的，加上草地里的蝈蝈声，叽里呱啦响成一片。
两只灰色的小花鼠子，忽然从草丛里窜出来，见我们走来，便在小路中央停下，犹豫了片刻，又翘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蹦蹦跳跳地向溪水奔去。
周边更多的就是蝴蝶了，尤其是这小溪边，有单飞的，有互相追逐的，还有飞舞成一团的，黑的，黄的，白色带黑条纹的，五颜六色，让我看的眼花缭乱。
再放眼往远处望去，天空漂浮着片片白云，山里秋天的云彩，是有立体感的，一层层，一叠叠，像一个个蓬松的大棉花垛。
白云下面，是一望无垠的庄稼地。中秋的田野，黄一片，绿一片，蓝一片，看着这幅难画难描的秋意图，实在让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