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城夜话》｜一个７０岁老人来聊聊自己遇到黄皮子的故事
再就是晚上热闹，一个大屋子里，南北两铺长长的大火炕，能睡百十多人。地中间两个大火炉子，炉盖子烧得通红，上面放着几把铁水壶，水总是咕嘟咕嘟地开着，桌子上一堆埋啦咕态的铁茶缸子，笸箩里一下子劣质红茶面子，自己随便抓着沏水喝。
2
那时候的农村，谁家能养得起挂马车，尤其是胶皮轱辘的大马车，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一个大点的村子里，顶多那么一户两户的有这个财力。
一般人家种地，养几头牛就足够了。
在那个年代，城乡之间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这些马车。
秋收之后，农村人就该进城了，把一年的收获卖掉，再把过年的年货和明年的生活所需买回来。
家里有马车的就方便了，把要卖的东西往车上一装，大鞭子一甩，马铃铛一响，风风火火就进了城。
家里没车的哪？就得腆着笑脸去求人了，好在凡是住一个村的，不是七大姑八大姨，就是孩子他三舅母。拎着什么木耳，蘑菇，榛子，有的还栓几只大肥鸡，赖皮赖脸地往车上一坐，反正你也抹不开往下撵，一车人也就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地上了路。
车主当然也有便宜，一路上吃饭住店，都有人争着抢着买单了。
那时候的农村，谁家能养得起挂马车，尤其是胶皮轱辘的大马车，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一个大点的村子里，顶多那么一户两户的有这个财力。
一般人家种地，养几头牛就足够了。
在那个年代，城乡之间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这些马车。
秋收之后，农村人就该进城了，把一年的收获卖掉，再把过年的年货和明年的生活所需买回来。
家里有马车的就方便了，把要卖的东西往车上一装，大鞭子一甩，马铃铛一响，风风火火就进了城。
家里没车的哪？就得腆着笑脸去求人了，好在凡是住一个村的，不是七大姑八大姨，就是孩子他三舅母。拎着什么木耳，蘑菇，榛子，有的还栓几只大肥鸡，赖皮赖脸地往车上一坐，反正你也抹不开往下撵，一车人也就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地上了路。
车主当然也有便宜，一路上吃饭住店，都有人争着抢着买单了。
3
这些赶车的老板子，哪个不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住白爷爷大车店的人，基本上都是常来常往的老主道，大家彼此都熟悉，彼此一见面，互相亲切地骂几句，就算打招呼了。
老板子们没有一个不会用俏皮嗑骂人的，这种互相埋汰对方的语言，叫做‘哨’。看谁俏皮嗑多，‘哨’的好，最后把对方压倒，谁就是大赢家。渐渐地，就形成了北方大车店特有的口头文化。
就有这么一位，扬ｂｉ二挣的进了客房，选了个铺位，把老羊皮白板皮袄往黑了吧瞿的被子上一撇，人也随后往炕上一躺，扭头看看旁边铺位上的人，一看认识，就说：“幺，这不是老谁家的小谁吗，听说你蹬腿了，咋还活着哪？”
这些赶车的老板子，哪个不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住白爷爷大车店的人，基本上都是常来常往的老主道，大家彼此都熟悉，彼此一见面，互相亲切地骂几句，就算打招呼了。
老板子们没有一个不会用俏皮嗑骂人的，这种互相埋汰对方的语言，叫做‘哨’。看谁俏皮嗑多，‘哨’的好，最后把对方压倒，谁就是大赢家。渐渐地，就形成了北方大车店特有的口头文化。
就有这么一位，扬ｂｉ二挣的进了客房，选了个铺位，把老羊皮白板皮袄往黑了吧瞿的被子上一撇，人也随后往炕上一躺，扭头看看旁边铺位上的人，一看认识，就说：“幺，这不是老谁家的小谁吗，听说你蹬腿了，咋还活着哪？”
那位接茬说：“ｃａｉ，就你这个ｂｉ样的还活着，我凭啥死啊？”
“好，好，好，活着好啊。咱俩今晚挨着，你可得小心了，‘咱俩面对面，脱了衣裳干，为你一条缝，累我一身汗。’”
这位也不是善茬，回道：“你不就是个拉大锯的吗。糊谁啊？我告诉你，今晚我可要‘掀开你花被窝，伸手往里摸，掰开你两条腿，就往你眼上搁。’”
对面炕上一位带眼镜的旅客可不干了：“哎，哎，你们糟践谁哪？老子带个眼镜咋得罪你了？怪不得人家骂你们，‘赶车老板笑嘻嘻，拿着鞭子捅马ｂｉ,马毛了，车翻了，把车老板子ｊｂ压弯了。’”
“好，好，好，活着好啊。咱俩今晚挨着，你可得小心了，‘咱俩面对面，脱了衣裳干，为你一条缝，累我一身汗。’”
这位也不是善茬，回道：“你不就是个拉大锯的吗。糊谁啊？我告诉你，今晚我可要‘掀开你花被窝，伸手往里摸，掰开你两条腿，就往你眼上搁。’”
对面炕上一位带眼镜的旅客可不干了：“哎，哎，你们糟践谁哪？老子带个眼镜咋得罪你了？怪不得人家骂你们，‘赶车老板笑嘻嘻，拿着鞭子捅马ｂｉ,马毛了，车翻了，把车老板子ｊｂ压弯了。’”
这位戴眼镜的肯定不是赶车的，是搭车进城的。
开始撂骚的那位说：“这个四眼是谁带犊子来的？没花钱坐车吧，听说过四大便宜吗？‘抽烟头，溜茶根，带个眼镜看妮，躺炕上玩鸡。’说的就是你吧，哪家的大姑娘裤裆开了，冒出个你来，赶紧咬着草根眯着得了。”
眼镜反击道：“哥们，你就损吧，‘骂哑巴人，踢寡妇门，踹瘸子腿，挖绝户坟，四大损，’都是你干的吧？”
“对啊，我干着舒服，‘穿大鞋，放响屁，坐牛车，上老丈人家去，’四大舒服，我真舒服啊，哈哈。”
开始撂骚的那位说：“这个四眼是谁带犊子来的？没花钱坐车吧，听说过四大便宜吗？‘抽烟头，溜茶根，带个眼镜看妮，躺炕上玩鸡。’说的就是你吧，哪家的大姑娘裤裆开了，冒出个你来，赶紧咬着草根眯着得了。”
眼镜反击道：“哥们，你就损吧，‘骂哑巴人，踢寡妇门，踹瘸子腿，挖绝户坟，四大损，’都是你干的吧？”
“对啊，我干着舒服，‘穿大鞋，放响屁，坐牛车，上老丈人家去，’四大舒服，我真舒服啊，哈哈。”
“你先舒服着，一会就叫你四大疼，‘马蜂蛰，毒蛇咬，头回生孩子，钉扎脚。’”
“我一会叫你四大蔫吧，‘霜打的草，入笼的鸟，输钱的光棍蔫蔫ｄｉａｏ’。”
“ｃａｏ，咱爷们谁啊，‘铺着地，盖着天，海里洗澡枕着山’，这叫四大宽。再看你，整个一个四大褶子，‘干巴枣，蔫吧梨，老太太屁股茄子皮’。”
“行，你先嘴硬着，‘墙上的砖，门上的栓，半夜ｊｂ电线杆’。”
“我一会叫你四大蔫吧，‘霜打的草，入笼的鸟，输钱的光棍蔫蔫ｄｉａｏ’。”
“ｃａｏ，咱爷们谁啊，‘铺着地，盖着天，海里洗澡枕着山’，这叫四大宽。再看你，整个一个四大褶子，‘干巴枣，蔫吧梨，老太太屁股茄子皮’。”
“行，你先嘴硬着，‘墙上的砖，门上的栓，半夜ｊｂ电线杆’。”
“算你厉害，‘朝天椒，独瓣蒜，仰头泼妇低头汉’。”
“你就酸吧，‘没熟的枣，山楂露，娘们争风山西醋’。”
“你就蹦吧，‘鱼出水，跳大神，火燎兔子踩电门’。”
“你叫唤这个难听，‘拉大锯，磨大锅，公驴叫唤猫做窝’。”
“瞅你脸白的，‘高山的雪，瓦上的霜，你老婆屁股白菜帮’。”
“看你脸红的，‘杀猪的盆，庙上的门，你嫂子裤裆火烧云’。”
这些人，哨起这些俏皮嗑来，越哨越精神，就是让他们互相哨上一宿，也不带有重样的。
最后那位眼镜先生有点内急，起来出去上厕所，还被人埋汰了几句：“咋样？四大慌了吧？‘狼叼猪，狗咬羊，孩子掉井找茅房’。”
满屋子的人一阵开怀大笑。
眼镜还不示弱：“先把你撂干着吧，‘风沙滩，硬饼干，穷汉的油壶出窑的砖’。”
“你就酸吧，‘没熟的枣，山楂露，娘们争风山西醋’。”
“你就蹦吧，‘鱼出水，跳大神，火燎兔子踩电门’。”
“你叫唤这个难听，‘拉大锯，磨大锅，公驴叫唤猫做窝’。”
“瞅你脸白的，‘高山的雪，瓦上的霜，你老婆屁股白菜帮’。”
“看你脸红的，‘杀猪的盆，庙上的门，你嫂子裤裆火烧云’。”
这些人，哨起这些俏皮嗑来，越哨越精神，就是让他们互相哨上一宿，也不带有重样的。
最后那位眼镜先生有点内急，起来出去上厕所，还被人埋汰了几句：“咋样？四大慌了吧？‘狼叼猪，狗咬羊，孩子掉井找茅房’。”
满屋子的人一阵开怀大笑。
眼镜还不示弱：“先把你撂干着吧，‘风沙滩，硬饼干，穷汉的油壶出窑的砖’。”
“我还四大香着哪，‘开江的鱼，下蛋的鸡，回笼觉，二房妻’。哈哈。”他高兴地唱起小曲来，“姐呀啊儿，花园中，绣丝绒啊，飞来一个蜜蜂儿蛰了我的手心啊，甩手丢了金戒指啊......”
北镇天和老山羊每次进城，都混在这些车老板子堆里，就是你长了四只火眼金睛，也发现不了这个当年威震八方的风云人物。
北镇天和老山羊每次进城，都混在这些车老板子堆里，就是你长了四只火眼金睛，也发现不了这个当年威震八方的风云人物。
“我还四大香着哪，‘开江的鱼，下蛋的鸡，回笼觉，二房妻’。哈哈。”他高兴地唱起小曲来，“姐呀啊儿，花园中，绣丝绒啊，飞来一个蜜蜂儿蛰了我的手心啊，甩手丢了金戒指啊......”
北镇天和老山羊每次进城，都混在这些车老板子堆里，就是你长了四只火眼金睛，也发现不了这个当年威震八方的风云人物。
北镇天和老山羊每次进城，都混在这些车老板子堆里，就是你长了四只火眼金睛，也发现不了这个当年威震八方的风云人物。
4
那老将军到扎兰屯的第三年冬天。
当年跑马占荒的土地基本已经开垦完毕，而且连年获得了丰收，加上街里这些店铺的收入，这支隐蔽起来的队伍，已经是富甲一方了。
那将军和白王爷，还有杨军师，当然是心花怒放。他们合计着，把散落在农村的弟兄们接进城来，过个热闹团圆年。
一过腊月二十三，大车店基本就没有客人了。陆陆续续赶车来的，都是那将军分散在农村种地的部下。
进城的大车上，拉着刚杀的猪，牛，羊。当然还有将士们平时采集的山野货和入冬以来打到的一些獐狍野鹿什么的。
那老将军到扎兰屯的第三年冬天。
当年跑马占荒的土地基本已经开垦完毕，而且连年获得了丰收，加上街里这些店铺的收入，这支隐蔽起来的队伍，已经是富甲一方了。
那将军和白王爷，还有杨军师，当然是心花怒放。他们合计着，把散落在农村的弟兄们接进城来，过个热闹团圆年。
一过腊月二十三，大车店基本就没有客人了。陆陆续续赶车来的，都是那将军分散在农村种地的部下。
进城的大车上，拉着刚杀的猪，牛，羊。当然还有将士们平时采集的山野货和入冬以来打到的一些獐狍野鹿什么的。
5
白王爷差人到朱家坎，也就是现在的龙江县，请了一伙唱二人转的班子，从腊月二十三，一直唱到年三十。
年三十晚上，大家不再拘束，放开肚皮，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军师还安排了三口大锅煮饺子。
白王爷差人到朱家坎，也就是现在的龙江县，请了一伙唱二人转的班子，从腊月二十三，一直唱到年三十。
年三十晚上，大家不再拘束，放开肚皮，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军师还安排了三口大锅煮饺子。
这么多人一起过年，白王爷心里美极了，他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就举起酒杯，说：“这么热闹的过年，我还是头一次，这么着，我给大家唱个歌，就算是给你们拜年了，好不好？”
大家正喝在兴头上，一齐举起酒杯，喊道：“好啊。”
杨师爷拿起了王爷送他的一把马头琴，准备为王爷伴奏。
大家正喝在兴头上，一齐举起酒杯，喊道：“好啊。”
杨师爷拿起了王爷送他的一把马头琴，准备为王爷伴奏。
蒙古族人天生就有幅金子般的好嗓子，王爷左手举杯，右手放在胸前，给大家鞠了个躬，然后放开嗓子唱起来：
我的身后，有一座高高的山，
那就是巍峨的大兴安岭，
我的身边，有一条美丽的河，
那就是弯弯曲曲的雅鲁河。
我的眼前，有一只勇敢的鹰，
像利箭一样飞向长生天。
草原上的鸿雁啊，寒来暑往，
只为一个承诺，肃穆庄严。
我的脚下，有一片肥沃的土地，
那是我们辛勤的收获。
我美丽的小城里，发达兴旺，
这是我们汗水的结晶。
王爷唱的兴起，王爷的夫人和他家里的女眷，也随着王爷的歌声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师爷本就是个多才多艺的人，一把马头琴让他给拉的豪气冲天，余音袅袅，把将士们听得如醉如痴。
过了好半天，有人才缓过劲来，屋子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我的身后，有一座高高的山，
那就是巍峨的大兴安岭，
我的身边，有一条美丽的河，
那就是弯弯曲曲的雅鲁河。
我的眼前，有一只勇敢的鹰，
像利箭一样飞向长生天。
草原上的鸿雁啊，寒来暑往，
只为一个承诺，肃穆庄严。
我的脚下，有一片肥沃的土地，
那是我们辛勤的收获。
我美丽的小城里，发达兴旺，
这是我们汗水的结晶。
王爷唱的兴起，王爷的夫人和他家里的女眷，也随着王爷的歌声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师爷本就是个多才多艺的人，一把马头琴让他给拉的豪气冲天，余音袅袅，把将士们听得如醉如痴。
过了好半天，有人才缓过劲来，屋子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王爷提议：“你们说，请师爷为我们来一个，好不好啊？”
“好。”
屋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师爷想了一下，说：“这样，我给大家吹段箫吧，行吗？”
“好啊。”大家给师爷鼓起掌来。
师爷吹起苍凉的‘苏武牧羊’来。
“好。”
屋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师爷想了一下，说：“这样，我给大家吹段箫吧，行吗？”
“好啊。”大家给师爷鼓起掌来。
师爷吹起苍凉的‘苏武牧羊’来。
随着师爷的啸声，那将军也轻轻地唱起来：
“苏武牧羊北海边，雪地又冰天，羁留十九年，
渴饮雪，饥吞毡，野幕夜孤眠，
心存汉社稷，梦想旧江山。
历尽难中难，心如铁石坚，
兀坐塞上，时听茄声入耳心痛酸。
苏武牧羊久不归，群雁却南飞，家书欲寄谁，
白发娘，望儿归，红妆守空帏，
三更同入梦，两地谁梦谁。
任海枯石烂，大节仍不稍亏，
羝羊未乳，不道终得生随汉使归。”
“苏武牧羊北海边，雪地又冰天，羁留十九年，
渴饮雪，饥吞毡，野幕夜孤眠，
心存汉社稷，梦想旧江山。
历尽难中难，心如铁石坚，
兀坐塞上，时听茄声入耳心痛酸。
苏武牧羊久不归，群雁却南飞，家书欲寄谁，
白发娘，望儿归，红妆守空帏，
三更同入梦，两地谁梦谁。
任海枯石烂，大节仍不稍亏，
羝羊未乳，不道终得生随汉使归。”
6
师爷的箫声和那将军的歌声停下了，将士们却没有一个人鼓掌，偌大的屋子里，一时鸦雀无声，气氛骤然暗淡下来。
那将军和师爷知道，将士们是在思念他们的家乡和亲人。
有人发出低低的哭泣声。
难怪将士们的思乡情怀，他们隐姓埋名，来到这苍茫的大兴安岭下，已经整整三个年头了，他们困在这深山老林里，抬头见青山，低头是黑土，又有哪个不在思念自己远在内地的父母妻儿？自己本身又何尝不是如此。
师爷的箫声和那将军的歌声停下了，将士们却没有一个人鼓掌，偌大的屋子里，一时鸦雀无声，气氛骤然暗淡下来。
那将军和师爷知道，将士们是在思念他们的家乡和亲人。
有人发出低低的哭泣声。
难怪将士们的思乡情怀，他们隐姓埋名，来到这苍茫的大兴安岭下，已经整整三个年头了，他们困在这深山老林里，抬头见青山，低头是黑土，又有哪个不在思念自己远在内地的父母妻儿？自己本身又何尝不是如此。
那将军宣布，过了正月十五，除了留下一些必要的看家将士外，给大家放三个月的假，回家探亲。
一听这个消息，人们转忧为喜，高兴地欢呼起来。
那将军又宣布，已经成家的将士，可以携带家属回来定居，每个人发足来回的盘缠。
没成家的将士，可以在老家或者当地娶妻，聘礼是送给女方家一匹好马。
一匹马，在当时可是相当贵重的礼物了。
但有一条，对自己身负的使命，永远不许向家属们透露半点消息。
早在安排将士们建屯的时候，他们三大头领就已经有了计划，每个屯都盖上了足够的房子，开垦了足够耕种的土地。
一听这个消息，人们转忧为喜，高兴地欢呼起来。
那将军又宣布，已经成家的将士，可以携带家属回来定居，每个人发足来回的盘缠。
没成家的将士，可以在老家或者当地娶妻，聘礼是送给女方家一匹好马。
一匹马，在当时可是相当贵重的礼物了。
但有一条，对自己身负的使命，永远不许向家属们透露半点消息。
早在安排将士们建屯的时候，他们三大头领就已经有了计划，每个屯都盖上了足够的房子，开垦了足够耕种的土地。
7
当时，他们把将士们部署成四大块。
一，街里一块，负责通讯联络和管理买卖商号，公开的身份是店铺掌柜和伙计。
二，黄仙沟一块，这一块其实是那将军故意布下的疑兵，因为那里有个非常惹眼的黄仙洞，他本人也把家属安排在那里，为的就是把一些不法之徒的目光吸引到黄仙沟去，后来证明他的决策是非常英明的，连日本ｇｕｉ子都上了当。
三，还有霸王沟一块，那里才是扼守宝库进口最关键的军事要塞。那将军在霸王沟配备的兵力最强，他们从俄国人那里偷偷购买了轻重机枪，冲锋枪，还配上了发报机。另外，军师还在通往宝库的路上布下了一些神神道道的悬疑机关。
霸王沟与黄仙沟之间，有一条隐秘的山洞，两地之间有情况，举着火把照明，骑马往来非常方便。
当时，他们把将士们部署成四大块。
一，街里一块，负责通讯联络和管理买卖商号，公开的身份是店铺掌柜和伙计。
二，黄仙沟一块，这一块其实是那将军故意布下的疑兵，因为那里有个非常惹眼的黄仙洞，他本人也把家属安排在那里，为的就是把一些不法之徒的目光吸引到黄仙沟去，后来证明他的决策是非常英明的，连日本ｇｕｉ子都上了当。
三，还有霸王沟一块，那里才是扼守宝库进口最关键的军事要塞。那将军在霸王沟配备的兵力最强，他们从俄国人那里偷偷购买了轻重机枪，冲锋枪，还配上了发报机。另外，军师还在通往宝库的路上布下了一些神神道道的悬疑机关。
霸王沟与黄仙沟之间，有一条隐秘的山洞，两地之间有情况，举着火把照明，骑马往来非常方便。
四，最后是喇嘛山了，那在当年是大车进入宝库的唯一山口，从喇嘛山进入霸王沟，必经之路叫喇嘛山后沟。这山沟两侧全是丛山峻岭，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
不过那将军有话，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在喇嘛山一带与敌人交火，因为在那里一交火，肯定要引起人对那里的怀疑。再者，当时喇嘛山住的很多都是鄂伦春猎民，尽量不要伤及这些无辜的人，这种猎民身份对我们也是极好的掩护。
必要时候可以炸毁喇嘛山和霸王沟之间的通道。
白爷爷告诉我，这就是当时那将军全部的军事部署。
不过那将军有话，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在喇嘛山一带与敌人交火，因为在那里一交火，肯定要引起人对那里的怀疑。再者，当时喇嘛山住的很多都是鄂伦春猎民，尽量不要伤及这些无辜的人，这种猎民身份对我们也是极好的掩护。
必要时候可以炸毁喇嘛山和霸王沟之间的通道。
白爷爷告诉我，这就是当时那将军全部的军事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