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罪恶档案》30个灭绝人性的凶杀案,揭露现实社会的罪恶丑态

我打着了车子,快速的奔驰在马路之上,廖梦凡提醒我注意安全,但是我的心思早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方面为了自己的病情,另一方面是为了寻找母亲的下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非常相信,当地警方肯定没有能力侦破这个案子,我不想让它成为悬案。

本来半个小时的车程,我十五分钟就走完了,打开了专案组办公室的大门,我看到众人都坐在会议桌前开着会。

莲蓬女尸案的结案报告还没有报告完毕,我就急忙打断了各位,老爸的脸色有些不悦,问我:“陆小川,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我对众人说:“别报告了,我要12.1大案的所有资料,现在就要!”

由于我心情激动,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老爸怒道:“你这是胡闹,给我出去!”

廖梦凡拽了拽我的胳膊,她对老爸说:“陆部长,今天在东北的上河县发生了一起变态杀人案,我们在记者采访的时候,在一个农妇的家里发现了一个印有灵境组织符号的八卦镜,我们怀疑这个村妇可能是灵境的成员......”

周围鸦雀无声......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我看到老爸拿起了电话,电话接通之后,他说:“马上预订今天飞往东北的机票,还有...给我马上接通东北公安厅,同时将A号档案的所有资料全都拿到专案组的办公室!”

老爸挂断电话不久,女秘书就将韦世杰当初拿的那个箱子给送到了会议室内。女秘书走了之后,老爸打开了箱子,一沓沓照片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照片被一张张的传阅下去,分到我手里面的是三张地下室的照片。我记得这个地方,应该是李善家的菜窖里面,那个堆放死者枯骨的地方。

由于当时案情紧急,而且当时菜窖里面人员太多,我并没有仔细观察这个房间。现在看来,原来这个房间还别有洞天。

我手里此时拿着的这个照片是房间屋顶的照片,我看到在屋顶上画着很多复杂的符号,符号的种类有很多,千变万化,不过却有据可循。

屋顶是圆形的,不过仔细看来,也许是修建的时候,技术和环境的原因,这个屋顶在我看来应该也是八边形的结构。

廖梦凡这时接过了照片,对我说:“你拿的照片是事后拍摄的,这里还有当时的照片!”

说话间,廖梦凡将她手中的照片递给了我,我看到照片里全都是枯骨,被密密麻麻的堆积成了四五层,所有的枯骨都是脸冲下,依次重叠起来的。

枯骨贴在了墙壁之上,由于拍摄照片的时候,拍摄人员是在外边,所以这张照片几乎照到了屋内的一大半。

我看到这些枯骨不仅被摆在了墙边,他们的位置也是有规有矩,就好像是一个八卦一样,被摆在了八个方位。每一堆枯骨的上面都正对着一个方位角,如此看来,就好像一个阵法一样。

我指了指照片,对廖梦凡说:“难道这是一种阵法?”

廖梦凡点了点头,对我说:“可能吧,我当时催眠了刘力和崔红亮,不过他们都没有透露这些信息。”

她接着说:“在村妇家看到的那个八卦牌像极了这个屋顶的结构,那个下河村会不会也是灵境的一个窝点呢?”

我说:“很可能啊,你看,12.1大案也是发生在东北地区,这个案子同样也是发生在东北地区,这一定有关联!”

廖梦凡想了想,对我说:“我觉得下河村发生的案子应该和灵境组织没有关系!”

她接着说:“我催眠刘力的时候,得到了很多秘密,灵境组织的成员已经被彻底洗脑了,他们不会将自己看到的事情通知给官方,这属于叛教。”

“叛教?”我插了句嘴,说:“这么说,难道是巧合?”

廖梦凡点了点头,说:“想在想来,也许真是巧合也说不定,这件事情很棘手,遇到关于灵境的案子,很可能就会牵扯到官方,这样会给我们侦破案件带来很大的麻烦!刘力就是前车之鉴!”

就在我们议论之际,老爸对大家说:“此案当做两个案子来调查,明面上我们是调查上河县的割臀案,暗中里调查灵境组织!”

老爸接着说:“灵境组织有组织有纪律,犯案手段极其恶劣,我特批,此次行动大家可以配备枪支,枪支不需要去当地警方领取,可以直接从部里带走。”

听到可以配备枪支,我发现黄哥的眼神里冒出了期待之光,老爸接着说:“刚刚了解到,上河县属于贫困县,资源极度匮乏,公安部门人员配备也非常欠缺,所以...王美晴同志,你就辛苦一下吧,国际访问团的事情我帮你推了。”

王阿姨笑了笑,她说:“我正有此意,总不上前线,手都不会握刀了!”

呵呵...

......

七个小时以后,我们到达了上河县的省会机场,下了飞机,我们又坐了将近五个小时的汽车,等到了上河县的公安局大门口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钟了。

上河县公安局的人员亲自站在大门前迎接我们,对于这个迎接方式,我打心底感到有些不爽。我们专案组怎么说也算是中央下派的了,上一次永安市的丁局长都是在机场亲自迎接我们的,怎么到了这个上河县就变样了呢?

下车后,我看到一个年约五十岁,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头上有很多银发的人走了过来,这个人很怪异,他并没有穿警服,我看到他的身旁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年轻人长的很英俊。

怪异的人走到了老梁头的面前,伸出手来,对他说:“您好,我是上河县的县长穆尚峰,欢迎专案组的各位前来!”

“呵......”我心中默默的一笑,这个县长也太有意思了吧?场面话都不能说的漂亮点。

我有些不悦,也许是病情的原因吧,我看着他问道:“怎么公安局的局长没来呢?”

那年轻人冲我笑了笑,不过看他的面色,他应该有些不悦,他对我说:“穆县长是公安局的代局长,我们这个地方...呵...”

年轻人没有往下说,穆县长冲我笑了笑,说:“各位还是到办公室详谈吧!”

说话间,穆县长引领我们走进了公安局的院子。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很破败,就连公安局的办公楼都是红砖结构的,看来应该很有年头了。

公安局的院子不算大,停着几台破旧的警车,院子的周围摘着很多花草,一颗粗大的歪脖树伫立在那些花草的中央,看起来很诡异。

我停下了脚步,我记得这种树应该叫做槐树,有些人绝望的人专门用这种树来上吊,公安局里种槐树,这不是扯淡呢吗?

我走到了穆县长的身边,问道:“你们这里怎么还种槐树啊?!”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16 19:28:00 +0800 CST  
穆县长冲我笑了笑,我发现他的笑容给人一种很无奈的感觉,他对众人说:“这颗老槐树可有年头了,算是上河县的物质文化遗产吧,锯掉太可惜了。”

穆县长一边说一边给大家指了指公安局的大院,他说:“解放以前这里是一片乱葬岗,这颗老槐树可以追溯到清朝时期了,在这上面吊死的人数之不尽,有老百姓也有当官儿的,这也算是历史的一部分吧!”

“我们上河县本来就是贫困县,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这颗老槐树算是一个比较标志性的了,如果把砍伐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穆县长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这个破败的大院,一阵风吹过了老槐树,发出了沙沙的声响,这声音听起来有一种鬼哭狼嚎的感觉。

穆县长被风吹了一下子,他剧烈的咳嗦起来,看来他的身体应该很差,他身旁的年轻人扶着他的胳膊,他的脸色有些焦急,“叔,外面凉,咱先回屋吧!”

“不要紧!”穆县长摆了摆手,领着我们走进了公安局的办公楼里面。

走进的刹那,我回过头又看了看那颗百年的老槐树,我当时的心里有一种很错愕的感觉,我总感觉那槐树上,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我看一样。

我发现廖梦凡也回头看了眼那棵树,我问她:“你也感觉到了?”

“嗯!”廖梦凡点了点头,低声对我说:“那边有好多冤魂......”

“呵呵...”我无奈的一笑,女人总是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看来廖梦凡也不例外。

走进破败的公安局办公大楼,两侧的墙壁上散发着一股子潮湿的气味,白色的墙皮已经严重脱落了,走廊里的灯光还是那种老式的灯棍。

我看着这些过时的东西心想,这上河县得多穷啊?公安局竟然还没有一个乡村派出所装修的好呢?

推开了暗红色的木门,穆县长领着我们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非常简陋,一张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红漆木桌子,一台笨重的老式电脑,一个投影幕布,不过有些小。

我看到办公室里零散的坐着四个人,这四个人岁数都挺大,给人一种混吃等死的感觉,他们见到穆县长进屋,都相继的站了起来。

会议桌上零散的放着一些案发现场的照片,我走上前,逐一的观察起来。

案发现场是在一个坟包的上面,此时正值春天,东北的苞米地还没有播种,一些零散的绿草在坟包上生根发芽。

此时,我在照片里看到,在坟包的最上边,摆放着一个被割下来的人类臀部,臀部有一部分让绿草给遮住了,若隐若现。

我拿起另外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近距离拍摄的。我看到那个被割下来的臀部称上仰视,也就是说臀部的肛门是冲着天空的。

照片清晰度并不算清晰,不过仔细看来,这个臀部的肛门部分好像有一些凌乱的灰尘,不过并不是泥土,而且肛门的括约肌部位还有一些焦糊,好像是被灼烧过。

我指着照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穆县长身旁的年轻人对我说:“发现这个臀部的时候,我们在臀部的肛门部位发现了大量的香灰,也就是说凶手是将一捆香塞进了死者的肛门里面,然后在这个坟头上点燃的!”

啊?!

众人都非常惊讶,王美晴阿姨和老梁头也在端详着照片,二人看过之后,王美晴阿姨对穆县长说:“我要看一看这个被割下来的臀部!”

“好!”穆县长对他身旁的青年说:“江山,你领着二位专家去看一看吧!”

江山点了点头,他领着老梁头二人走出了会议室。我目送江山的背影,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可惜,他要模样有模样,给我的感觉应该是个高材生,我觉得他呆在这个上河县算是屈才了。

江山三人走后,穆县长对我们四人说:“我们县城人力有限,江山是刑警队里面唯一一个队长,他有能力,但是却没有经验。这个案子也是我们上河县自建国以来第一个灭绝人性的杀人案,我希望专案组的同志辛苦下,克服一下当前的困难!”

我点了点头,我发现穆县长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他给我的印象很好,和蔼可亲。我站起身,握住了穆县长的手,对他说:“穆县长放心,专心组一定会给当地的老百姓一个交代!”

“谢谢同志们了!”穆县长起身拿出了一个档案袋,他将档案袋递给了我,对我说:“本案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面,县里还有一个招商引资的会议要召开,我就先告辞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我没想到穆县长还是个大忙人,和他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穆县长就和那四个人离开了会议室。

此时的会议室就剩下了我们四人,我打开了档案袋,将里面的资料拿出来分给了大家。

据档案袋的资料显示,被割下来的臀部是在今天早上5点左右,被上河县的河口村村民程月娥发现的。案发当时,程月娥正准备去给她死去的丈夫烧纸,因为当天是她丈夫烧三周的日子(死去三周年的意思)。

程月娥在发现臀部之后疯一样的叫着跑回了村里,村长得知消息之后,立即调集村民来到坟地里面,紧接着,则是通知了当地的公安局。

我将资料扔到了一边,有些不爽,对大家说:“这不胡闹吗?调集村民去地里,这不等于破坏现场吗?”

说话间,我拿出了一张满是脚印的照片给大家看,廖梦凡有些无奈,她对我说:“大部分村民都没有保护犯罪现场的意识,而且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心想这个案子也算是异类了,把人类的屁股给割了下来,而且还放在了一个坟头上面,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关联呢?

以往我们所经历的案子,无论是从犯罪手法上来看,还是从凶手的杀人动机来看,一般情况下都是有寓意的,就像12.1剥皮案、莲蓬女尸案,我们都从死者的死法上推断出了凶手的动机以及背后的关联。

但是,这个案子却从里到外透着蹊跷,我对众人说:“大家想想,凶手为什么要将死者的臀部割下来?为什么要放在程月娥丈夫的坟头上面呢?”

我接着说:“案发现场的坟包不止那么一个?为什么凶手偏偏要放在这个上面呢?是随机的?还是有预谋的?”

“会不会是随机抛尸?”韦世杰对众人说:“凶手将死者的臀部割下来以后,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就将死者的臀部给扔在那了?”

“我觉得凶手应该是附近的人!”就在这时,黄哥拿出了一张照片,对大家说:“这是案发现场,程月娥家里苞米地前后的车道,上面并没有拍摄到大型的车辙印,甚至连自行车的印记都没有,我觉得凶手应该是徒步走到了坟前,将臀部扔在了那里!”

“这里有个疑问!”我对黄哥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其他的尸块呢?凶手是怎么处理的?他为什么不把死者的臀部切碎?这里肯定有寓意!”

我接着说:“还有一个人也挺可疑,那就是河口村的村长,我觉得他好像是故意让村民去苞米地里面一样,他的这个做法会不会是想让别人帮忙破坏现场?”

“有道理!”一直没有说话的廖梦凡此时插了句嘴,“小川说的有道理,我还有一个疑问,上河县属于偏僻的贫困县,这里信息很封闭,这个案子怎么可能上了电视呢?还有,为什么凶手要在死者的肛门上插香呢?”

廖梦凡接着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别忘了,我们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调查!”

我点了点头,说:“在电视里,我们看到程月娥的家里放着一个印有灵境组织神秘符号的八卦镜,看来这个案子很不简单啊,很怪异!大家一定要小心。”

我对韦世杰说:“小韦,你调查一下当地的电视台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个案子的,你入侵一下电视台的内部系统,应该能够查到!”

我跟黄哥和廖梦凡说:“咱们马上动身前往河口村,我担心灵境组织的成员如果也看到了电视的话,程月娥可能会有危险,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我负责她的安全!”黄哥说:“小川,你和小凡负责调查案子,她交给我就可以了!”

好的!

我们三人分配好了任务之后,马上走出了会议室,但刚走出会议室,我就和江山撞在了一起。

“怎么了?”我看到江山的脸上有些愁容,问道。

江山冲我歉意的一笑,随之郁闷的叹了口气,对我说:“又出事儿了,刚刚接到集财村村长的报警,在他们村子的一个果树地里面又发现了一个被割下来的臀部,咱赶紧去瞅瞅吧!”

啊!!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昨天河口村刚发现了一个,今天怎么集财村又发现了一个?我究竟该去哪边呢?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16 19:29:00 +0800 CST  
专案组人员有限,眼下看来只能分开了,我和廖梦凡等人经过了细细的研究,最后决定由我和江山赶往集财村去看一看,廖梦凡和黄哥则是驱车赶往河口村,一边调查割臀案件,一边偷偷调查灵境组织。

我之所以让廖梦凡去河口村,是因为我觉得,虽然我破获了12.1大案和莲蓬女尸案,侦破经验也算是比较丰富了,但是我却缺少廖梦凡身上的一种冷静的判断力,我容易受到情绪的干扰,我能清楚的想到,当我看到程月娥家中那个八卦镜的时候,我肯定会进入一种失神的状态,案情紧急,我不想受到干扰。

江山开着一辆破的不能再破的桑塔纳警车载着我慢速的前往集财村,他跟我说,集财村距离上河县大约50公里,在上河县的西南,那里很贫穷,人均年收入还不到一千元。

江山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和我闲聊着,我发现他是个挺健谈的人,不过我此时可没有功夫和他说聊天,我冲他说了声抱歉,然后拿出了电话,拨通了王美晴阿姨的手机。

“小川,有事吗?”王阿姨问道。

我问:“王阿姨,那个臀部检验的怎么样了?”

“这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案子之一!”王阿姨说:“凶手将死者的臀部沿着腰部脊柱末端,斜着将死者的身子锯断,锯断以后,臀部和死者的外生殖器部位彻底分开,凶手紧接着再将死者的大腿锯断,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臀部。

“啊?!”我问道:“能辨认出死者的性别吗?”

“死者是男性!”王美晴阿姨说:“通过死者肌肉弹性,以及纹路进行判断,我推断死者的年龄应该在20岁左右,不会超过25岁!”

“那老梁头那边有什么发现没?”

“他暂时还没有!”王阿姨说:“不过经过死者臀部的割口来判断,凶手使用的凶器应该是一把生了锈的锯子!”

王阿姨接着说:“通过臀部的腐烂程度来看,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在一个星期以前,十天以内!”

王阿姨挂断了电话,我紧接着又给廖梦凡打了一个电话。接通电话之后,廖梦凡跟我说她的车子爆胎了,黄哥正帮着司机进行补胎。

我心想晦气,挂断电话之后,我就跟江山说:“哥们儿,你们这警车是不是该换换了?耽误时间啊!”

“呵...”江山无奈的笑了笑,说:“没有经费啊!”

啊!

江山弄的我有些哑口无言,一个县能穷成这样也算是可以了,前方隐约间出现了一个小山村,放眼望去,村口好像站着几个人。

车子渐渐行近,到了村口,我看到有五个人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个老头,五十多岁,那老头头顶戴个老式的军帽,身上穿着一件老式衬衫,袖子被他挽在了手脖子上,他嘴里叼着一个大烟袋,看到我们的车子开来,他蹲下身子,拿着烟袋锅子往村口的石头上敲了敲,然后站了起来,带着小跑的来到了车边。

我和江山相继走下了车,江山冲这老头点了点头,跟他说:“您是集财村的村长?”

老头点点头,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妈的,哪个王八羔子干的!俺们村八百年也没有赶上过啥子命案,这是咋了?”

我心想糟了,急忙问:“老村长,村儿里的老百姓没去看热闹吧?”

“没去!”老头说:“那个大撇乎是被人撇在了大强子家的树林里,谁敢去?”

我呵呵一笑,跟老爷子说,咱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迟则生变。老爷子举着烟袋锅子跟我打着保票,他说大强子是村里的一霸,谁也不敢惹。

老爷子领着我和江山来到了一个半山坡前,山坡上被人种了很多果树,不过此时果树刚刚发芽。树林的中间搭了一个窝棚,窝棚的烟筒上正冒着淡淡的烟。

“大强子!人儿呢?我不跟你说好好瞅着点吗?跑哪儿溜达去了?”

那老头一边往山上走,一边扯脖子喊了起来,奈何那窝棚里却根本没人走出来。老爷子骂了句“他奶奶个腿儿的”跟我说:“这大强子种树刚挣了点钱,前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哪儿搞了个媳妇儿回来,八成现在又在炕上造娃娃呢!没正事儿的玩应!”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窝棚的房门前,老爷子拿起大烟袋锅子狠狠的敲着门,“大强子,赶紧出来,公安局来人了!”

敲了十多声之后依旧没有回应,我跟老爷子说:“你不是让大强子看着那个屁股吗?他八成是在现场吧!”

“没有没有!”老爷子摆了摆手,说:“这不怕那撇乎丢吗,我就让大强子拿屋里看着去了!咱还是有觉悟的,得保护好证物!”

“你...”对这个老爷子,我实在是不想说什么了,我用力的踹了踹门,屋内依旧没有人回应。此时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我抬起脚,猛地踹向了房门。

房门被我一脚踹开之后,一股血腥味就飘进了我的鼻孔,我看到屋内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此时趴在锅台上面,后脑勺流着血。女人此时下身赤裸,左侧的屁股上被人割下来一块肉,此时正咕噜噜的冒着血。

众人都被现场吓坏了,我和江山急忙跑到那二人的身边查看,幸好这两个人此时还活着,我跟村长说,赶紧找车将这两个人送进医院,不过村长却摇了摇头,说他们村子根本就没有车!

江山跟我说:“还是我开车送他们去医院吧,这女的虽然流血多,不过不会致命,这大强子就危险了,后脑被重击,不去医院有生命危险啊。”

我点了点头,眼下救人要紧,我跟着众人将大强子夫妇给抬上了车子,目送江山离开之后,我又冲忙的跑回了窝棚。

我看了看屋内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个被割下来的臀部,就问村长:“那个臀部被你们放哪儿了?”

“唉?怪了!”村长看了看锅台,跟我说:“不对劲啊,我和大强子将那个撇乎给放在锅台旁边了啊,我还用一块破苫布给扇上了,这咋就没了呢?那撇乎长腿儿自己跑了?”

说实在的,我真想揍这个老头一顿,我跟他说:“你先到外边去等一会,我要勘查现场!”

“行,我就在外边等着,有事儿你就喊我!”

我郁闷的看着老爷子离开,然后拿出相机,开始拍摄现场照片。

屋内并不算凌乱,看起来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恶劣的打斗,事情看起来应该是熟人作案,亦或者是出其不意的袭击。

我在脑海里回想,刚刚大强子是昏倒在锅台前面的,我将锅盖打开,发现里面蒸着饭,想来大强子在案发的时候应该是在烧火,而那时,房门突然被敲响,大强子让自己的老婆来开门。

房门打开之后,大强子发现来的人是自己的熟人,他也没起身迎客,所以锅台前全都是他自己的脚印。

饭被蒸熟以后,大强子准备留下客人吃饭,也许是客人当时看到了那个被人割下来的屁股,亦或者是对他老婆图谋不轨,所以客人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用东西砸了大强子的后脑勺,所以大强子直接趴在了锅台上面。

大强子的老婆看到客人将自己老公打昏了,大喊了起来,她准备跑到屋外去喊人,奈何刚跑到门口就被客人给踢趴下了。

大强子的老婆被踢昏了,客人心生歹意,将大强子老婆的裤子给脱了下来,然后又拿着菜刀从他老婆的屁股上割下来一块肉之后,将那个被割下来的屁股也一起拿走了。

窝棚内的环境和我想的差不多,我看到门口有一片凌乱的脚印,排出我和江山的脚印,我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脚印,而那个大的脚印看起来比大强子的脚印要小,看来应该是凶手遗留下来的。

窝棚的地上放着一把菜刀,菜刀上面还沾着大量的血迹,我从兜儿里拿出物证袋,将菜刀装了进去。

一般情况下,这种案件应该算是偶发性案件,凶手来到被害人的家里,受到了某种刺激,所以他才会突发邪念。同样,这种犯案现场凶手都会留下很多犯罪证据,比如脚印,指纹等等。想要找出凶手并不难。

此时我在想,这个凶手为什么要将那个被割下来的臀部给带走呢?难道凶手有恋臀癖?

凶手将最重要的东西偷走了,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锯臀案的凶手,我小心翼翼的走出了窝棚,看到村长正坐在地上和那几个人闲聊着。

“老爷子,帮我办点事儿!”我跟老爷子说:“你把全村的人都给我叫到这里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行,你等一会儿,我去村委会喊喇叭去!”

老爷子说完就领着那几个人离开了,他们走了以后,我拿出电话,拨通了廖梦凡的手机。

响了几声之后,廖梦凡接起了电话,“发现什么了?”

“晦气!”我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了她,电话那边沉默了约半分钟,她跟我说:“凶手应该就是村子里面的人,我们这里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她接着说:“我已经和程月娥接触了,她说他丈夫死前没什么仇人,她们家也没有什么钱,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发生这件事,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我心中叹了口气,看来她那边也进展的不顺利,这个案子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邪门,我问:“那个八卦镜你问了么?”

“问了!”廖梦凡说:“程月娥跟我说,那面镜子是她赶集的时候买来的,卖镜子的是一个老道士!”

“道士?”我此时非常惊讶,问道:“她在哪里买的?有没有说出那个道士叫什么?”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16 19:30:00 +0800 CST  
写自己的书,让别人说去吧~!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16 19:30:00 +0800 CST  
“没有!”廖梦凡说话的口气略显失望,她说:“只知道那个道士的道号叫做醉云真人,是个游方道士,程月娥家的那面镜子已经买了十年了,现在早就找不到了。”

我叹了口气,之后我又将王美晴阿姨的初步尸检报告告诉了廖梦凡,我让廖梦凡走访一下附近的村庄,看一看有没有符合死者年龄的男子,在最近十天以内失踪的。

“我了解了!”廖梦凡对我说:“小川,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要记得,和村民们办案,自己千万不要冲动,大多数的村民都很团结。”

廖梦凡的话语略带着关切,我心中一暖,对她说:“你也一样,注意安全,我处理完事情以后就和你们汇合去,这个案子太邪门儿了!”

我挂断了电话,沿着大强子的窝棚绕了一圈。大强子的树林种的树木并不算多,我粗略估计一下,也就一千多颗。

他的窝棚是坐落在半山腰上面的,在树林的东边有一条羊肠小路,我慢步到小路前,发现这是一条通往集财村的捷径。

春天风大,地上铺满了浮尘泥土,泥土上面被人踩了许多脚印。脚印看起来有些凌乱,有上山的,同样也有下山的。不过仔细看来,下山的脚印则大多将上山的脚印给覆盖住了。这里可以做一个推论,凶手很可能是匆忙间沿着这条小路下山的。

我抬起手遥望山下,这条路大约有三四百米长,小路的尽头是一片玉米地,玉米地的两旁有一条土路,这条路直接通往集财村的西边。

“西边?”我心想,凶手会不会是抄近道走回去的呢?村内会不会有人目击到呢?我拿出相机,将地面上的脚印尽数的拍摄下来,然后又走回了窝棚的前面。

我记得,刚刚我们来到大强子家的时候,房门是关着的,当时屋内只有两个人,凶手是怎么在伤人之后又在外面将房门给关上的呢?

大强子家的房门只能在外边用锁头锁上,房门的里面有两个横叉的门栓,当时我踹开房门的时候,有一个门栓直接被崩飞了,这可以说明,当时屋内确实是插着门的。

大强子昏迷,他媳妇的屁股又被人给割掉了一块肉,而且在屋内我并没有看到爬行流血的印记,相信当时大强子的媳妇并没有动弹,这也就说明,凶手在伤人之后,用一种办法将门给插上了。

不过现在想来,他为什么要插门呢?一帮情况下,密室杀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伪造死者是自杀、亦或者是互相斗殴而死的假象。

但是这个犯案现场,无论从哪里看都是一个普通的犯案现场,凶手在犯罪之后将门插上了,这不显得有些多此一举吗?我左思右想,总感觉这个犯罪份子精神有些不正常。

村民注意了啊,村民注意了啊......

村里响起了喇叭声,村长在喇叭里通知村民都来大强子的树林集合。我心中叹了口气,趁着村民还没有来,我则是拿着相机将窝棚里里外外都照了个遍,甚至窝棚后面的厕所我都没有放过。

有意思的是,我在大强子家的厕所围挡下,发现了一个被人用利器穿过的小孔,小孔在蹲位的下面,如果有人趴在厕所外边,从小孔往里看的话,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如厕的画面。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村民们陆陆续续的都来到了这里,有些人则是扛着锄头农,沿着树林的小路上走上来的,看来村长喊话的时候,他们正在干农活。

来了大约有五六十人,我看到村长正一个一个的看着这些村民,然后他把烟袋点了上,问道:“那个...二狗蛋子咋没来呢?他不是隔家呢吗?”

村民们纷纷摇了摇头,有一些大老娘们扯脖子喊了起来:“二狗蛋?那老不正经的王八犊子来干啥?我说村长,你赶紧跟领导说说,趁早把他关笆篱子里去得了!”

“嗯?”这些妇女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到村长身边,问这二狗蛋子是什么人。

“光棍!”村长抽了口烟,对我说:“二狗蛋子小时候篮子让疯狗给咬了,后来发炎浮囊了,到现在他篮子都比咱们的大,走道的时候都能看着裤裆在晃悠,哪有老娘们儿敢嫁给他啊,到现在还打光棍呢!”

“啊,竟然还有这事?”我对村长说的话有些不信,他可能得了巨睾症也说不定,我问:“二狗蛋是怎么招惹这些妇女的?我感觉这些村妇挺讨厌她的!”

“哎呀妈呀,说出来都磕碜!”一个妇女走了过来,跟我说:“那二狗蛋是俺们集财村的祸害,他老偷看俺们上厕所,俺们挂在外边的裤衩子一整就没影儿了,有一次我还看到他偷了小翠的一条红裤衩呢!”

“偷你妈了逼!”说话间,一个长得不错的年轻村妇跑到了过来,直接伸出手抓向了那个妇女,骂道:“张冬梅,你胡诌诌啥?你裤衩子才让人家偷了呢?还是粉色的,四十多岁的人了,还穿个粉裤衩,你也不嫌磕碜,是不是想趁着你家男人不在家,勾引勾引二狗蛋子啊?他那玩意可大着呢!”

哈哈哈....

周围哄堂大笑起来,张冬梅也不甘落后,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骂起了街,我本想制止,可惜根本插不上嘴。

村长冲我摆了摆手,对我说:“没事儿,她俩骂一会儿就好了,打不起来。”

“哦!”我就害怕会发生流血事件,看来村长很了解她们,我也就放心了。此时,我对这个二狗蛋子很感兴趣,我就问:“村长,您老人家带我去二狗蛋子家看看去吧?他家在村西头吗?”

“你咋知道!”村长领着我走到了刚刚的小路前,指着村里西头第一家对我说:“那里就是他家,他养猪!”

我们沿着小路走了十多分钟,很快就来到了二狗蛋子的家门前。他家很破败,刚走到院门口,我就闻到了一股子难闻的猪粪味。不过,仔细闻着,我发现这猪粪味儿里好像好掺杂着一丝淡淡的肉香。

村长敲了敲紧闭的大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出来开门,院子里也没有传来狗叫声。

我制止住了村长,我看了看四周,发现二狗蛋子的家大墙并不算高,我小心的走到墙根,翻身跳了上去。

轻轻的落在了院子里,我看到院子里有一间主房,主房分成了两个隔断,一边住人,另外一边则是用来养猪。

我悄悄的走到了房门前,发现房门并没有紧锁,那肉香也是从房子里飘散出来的。轻轻的拉开房门,我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很凌乱,看起来二狗蛋子是个非常窝囊的男人。屋里有一铺炕,炕上放着一个菜板子,菜板子上是一些切碎的香菜末,还有葱花和大蒜。菜板子旁边放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摆着一些去了皮的肉片,看来二狗蛋子正准备炒菜。

炕边放着一个电锅,电锅此时冒着热气,发着咕噜噜的声响,想来二狗蛋子正在煮肉。淡淡的奇异肉香从那里飘了出来,我走上前,轻轻的打开了电锅。

长生天!

我发誓,这一幕是我活这么大见过的最恶心的画面,只看那电锅里此时正煮着半个人类的屁股。屁股在翻腾的开水里来回的翻滚着,屁股的表面有很多细细的孔洞,我在翻腾的开水中,看到很多已经被煮熟的蛆虫。

咕....

胃里一阵翻滚,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拿出相机,在拍摄完现场照片之后,我急忙将电源给关闭了。

开水不在沸腾了,屁股也不在翻滚了,此时看起来反而更恶心,那些小蛆虫全都飘了起来,密密麻麻的。

我赶紧盖上了锅盖,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来这个屁股应该就是放在大强子树林子的那个了,那些蛆虫虽然恶心,不过我却很熟悉,他们是尸体上的尸虫。

从腐烂程度来看,死者应该死亡很长一段时间了,锅里面此时有半个屁股,看来应该还有另一半被二狗蛋子给藏了起来,他会藏在了哪里呢?

我转过头来,看了看盘子里面的那盘肉,肉看起来很新鲜,还有一点血丝。看到这里,我冷汗直流,难道这盘肉是从大强子媳妇的屁股上割下来的不成?

走出了屋子,我悄悄的来到猪圈的外边。抬起头,看到猪圈里一共养了三头猪,不过二狗蛋子并没有在这里,他去哪儿了?

我在院子里前前后后的转了一圈儿,发现二狗蛋子并没有在家。电锅里在煮屁股,看来他并不能走远,不过大门却紧锁着,这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

就在我思考之际,我听到大门外村长突然喊了起来:“二狗蛋子,你干啥去啦?没听着喇叭喊啊?”

“没......没!”二狗蛋子的声音有些憨厚,看来智商并不算高,他说:“俺今儿高兴,一会炒个肉菜,喝两盅咋样?”

“我没心思跟你扯犊子!”村长说:“你干啥去了?”

“打了二斤二锅头!”二狗蛋说:“今儿个烀肉,老香了!”

我一阵干呕,看来这个二狗蛋子不仅变态,而且还不正常。我听着他们对话的声音,悄悄的躲过了他们的视线,然后我跳上了大墙,走到了二狗蛋子的身后。

二狗蛋子那家伙此时正和村长白话呢,注意力根本没有集中。借着这个空档,我迅速的来到了他的身后,抽冷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子,用力的向后一掰!

二狗蛋子嗷的叫了一声,直接来了个狗啃屎......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19 19:44:00 +0800 CST  
“哎呀妈呀,这是咋回事啊?”

没等二狗蛋子咋地呢,我就听到村长呜嗷的喊了起来,他跑到我身边想要将二狗蛋子给扶起来,问我:“你这是干啥啊?这不得摔坏了?”

“你别过来!”我拿出手铐直接给二狗蛋子拷了上,说:“他涉嫌偷盗、故意伤害,我依法拘捕他!”

我将大强子给拽了起来,这家伙就算摔倒了,手里面的酒瓶子也没离手,想来他还是个酒鬼。我从他手上将酒瓶子给抢了过来,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塑料袋,将酒瓶子给装好。

酒瓶子上印有二狗蛋子的指纹,同时屋内还有那已经被煮熟的半个屁股,此时证据确凿,我给了大强子一下子,问:“你为什么要偷走那个屁股,还有,你为什么要割大强子媳妇的屁股?”

“我偷什么了我?”二狗蛋子冲我说:“俺就随手拿了过来,对了,俺是割了她老婆的撇乎肉了,多新鲜,炒菜得老香了,操,赶紧放了我,我请你喝酒!”

“你!”现在看来,这个二狗蛋子还有严重的精神障碍,此时江山还没有归来,我必须要找到一个严实点的地方给他关起来,我问村长:“有没有好地方?”

“那去我家吧!”村长说:“我家有个猪圈正闲着呢!”

我真想说声“我操”,奈何我的职业所在,我只能说了句“麻烦了”。

我把二狗蛋子押到了村长家,期间有很多村民都看到了,纷纷跟着来到了村长家外边看起了热闹。刚刚那两个骂架的村妇此时也来了,她俩想要进去揍二狗蛋子一顿,不过被我强说歹说给劝退了。

我发现,和村民们办事儿真的很费劲,他们不仅不懂法,而且大多时候都不讲理,特别是一些中年村妇,你稍微哪句话惹的她们不爽了,她们就开始骂起街来。我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的现象在我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失呢?

我在村民的关注下将二狗蛋子给押进了猪圈里面,我让村长帮我找一张带靠背的凳子,找来了凳子以后,我又将二狗蛋子给绑在了凳子上。

没办法,此地条件艰苦,没有审讯椅,为了不让他逃走,我只能不得已用这种办法了。我将村长家的桌子给搬了出来,坐在桌子前,拿出笔记本,准备开始审讯。

周围的村民都议论纷纷,看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审犯人的,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开始审问起来。

“姓名?”我拿出笔来,问道。

“二狗蛋子!”

“我问的是真名......”我拍了拍桌子。

“他叫杜子腾!”

没等二狗蛋子自己回答呢,我就听到人群里有人喊出了他的名字,我有些无奈,问二狗蛋子:“你叫杜子腾?”

“是,咋了?”二狗蛋子嘿嘿一笑,说:“这名儿好听吧?杜子腾,肚子疼,嘿嘿,肚子一疼就拉屎,稀里哗啦的!”

哈哈哈....周围人被人逗乐了!

我猛地拍了拍桌子,怒道:“你给我严肃点,说,为什么要割大强子媳妇的屁股?你和大强子有仇?”

“白啊!”二狗蛋子舔了舔嘴唇,说:“那娘们儿的撇乎白啊,细皮嫩肉的,吃着多香!”

砰!

我被他气的拍响了桌子,怒道:“她是人,你知道你这么做是犯罪吗?”

“我哪犯罪了?”二狗蛋子理直气壮,说:“俺娘说了,杀了人才是犯罪呢,我又没把他俩怎么样?”

“你...”我被这个人气的哑口无言,看来他真的有些精神不正常,我点燃了一根烟,接着问:“你为什么要将大强子家锅台下的那个屁股给拿走了?”

“啊!我寻思炖着吃啊!”二狗蛋子说:“这不是养的猪都出栏了吗?有一阵子没吃肉了,想了呗!”

二狗蛋子接着说:“那撇乎虽然埋汰长蛆了,不过没事儿,稍微用开水烫烫就好了!”

呀妈呀!二狗蛋子突然激动起来,他试图挣脱束缚,大喊:“快把我家电锅给拔下来啊,要不那撇乎该被煮烂了,没嚼头了!”

一些围观的妇女纷纷吐了起来,有些人拿起了石子儿开始丢二狗蛋子,我急忙站了起来,扯破嗓子跟村民喊,试图将现场控制住。

村委会的干部也帮我维持秩序,过了十多分钟,现场才被控制住,不过我看二狗蛋子被人打的够呛,额头起了好几个大包。

为了二狗蛋子的安全着想,我跟村长说,希望他将他家的屋子给腾出来一间,当做临时审讯室,村长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的要求,期间他老婆有些不同意,不过村长直接冲他老婆喊着“败家娘们儿,给我滚屋儿去”。他老婆被吓坏了,乖乖的跑回了屋子。

当我押着二狗蛋子走进屋里的时候,村长老婆抽冷子给二狗蛋子的屁股来了一脚,这一下可把他踹的不轻,嗷嗷直叫起来,看热闹的村民纷纷叫好,我心想这家伙还真不受人待见,他会不会也有什么故事呢?

我将二狗蛋子拷在了桌子腿上,让他坐在村长家的炕上,问道:“说说你为什么对屁股感兴趣?”

“呵呵......”二狗蛋子傻笑了下,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俺不是叫杜子腾吗?小时候,俺被疯狗咬了,后来俺娘给俺找了个土房子,吃了之后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反正裤裆那里是不疼了。谁曾想,吃了那土方以后肚子就老疼,一疼我就拉肚子,有时候也拉裤兜子里。

俺娘没招儿了,就给俺做了很多开裆裤。你还别说,自打穿了开裆裤,牛子和篮子一直耷拉在外边,俺发现俺那玩意长的比别人家男人的都要大很多。

也许是穿开裆裤受风的事儿吧,我拉肚就更多了,每一次拉完肚子我都感谢我的撇乎,虽然屁眼儿火辣辣的疼,不过却让我很舒服。

久而久之,我发现我喜欢上了撇乎,一天天的不拉点,我都不舒服,我烧香拜佛祈祷佛祖保佑我千万别拉不出来屎,每当便秘的时候,我都用筷子插进屁眼儿里透透,抽出来的筷子有一股子香味。

我有时候就在寻思,这大撇乎上的肉能不能好吃呢?割下来烀熟了再沾点蒜泥,我估摸着肯定能喝二两酒。

其实,我本来想把自己撇乎上的肉割下来的,可是疼啊,而且又舍不得。所以,我有时候就躲在别人家的厕所外边,寻思能不能把哪个老娘们儿的撇乎肉给偷偷割下来。

不过我看了很多个撇乎,毛都太多了,还有长痔疮的,太埋汰。这不,上两天大强子在外边搞回来一个娘们儿,我就寻思去看看,我这一看可不得了,那娘们儿白啊,特别是大撇乎。

我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回到家里就一直胡思乱想。我憋了好几天,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就装作来给大强子随礼,他结婚也不通知我,不讲究。

我拿了三十块钱给他,他还想跟我整点,我就趁着他去弄饭的时候,拿他家灶坑旁边的烧火棍给他削趴下了,她老婆还想跑,被我给拽进了屋里,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裤子给扒了下来,那白哗哗的撇乎太带劲儿了。

我本来想要用牛子捅几下她屁眼,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拉到吧,我那玩意大,万一给捅死了可咋整?那不得蹲笆篱子啊!

我拿了把菜刀,从那娘们儿的撇乎上噶下来二两肉之后,我又在灶坑旁边的苫布下面看到了另外一个烂屁股。

我今个儿咋就走了狗屎运了呢,我看着那撇乎都走不动道了,但我知道,这里早晚得来人,我就把他家门给关严实了......

“你等等!”我打断了二狗蛋子,问:“你说你没把门里面给插上?”

“你能从外边把门给插上啊?虎逼!”二狗蛋子骂了我一句,他接着说:“我回家里就把那个烂撇乎给噶成了两瓣儿,我寻思得慢慢吃不是?”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20 21:33:00 +0800 CST  
往下的话我没有细听,如果二狗蛋子没撒谎的情况下,那大强子家的房门是谁插上的呢?我清楚的记得,两个人都昏迷了,不可能做这件事。

这里面又有古怪了,我问二狗蛋子:“你回忆一下,你走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还有什么人来大强子家?”

“我哪知道!”二狗蛋子说:“我拎着大撇乎魂儿都丢了,哪有时间管那些!”

“赶紧放了我!”二狗蛋子不耐烦起来,“我还得回家烀撇乎呢,蒜和酒都买好了!”

你还想回家?!

我猛地拍响了桌子,怒道:“你等着坐牢吧,就算精神鉴定说你是精神病,你也准备在精神病院里呆一辈子吧!”

我走出了里屋,拿出电话给江山拨了一个电话,我问他大强子夫妇怎么样了,他说大强子目前还在抢救,他老婆已经醒了过来,不过她这辈子也别想好好坐着了,屁股上少了一大块肉,走道儿都费劲。

江山说,这两个人的医药费起码得五万块钱,这对于一个贫困县的贫困家庭来说,无疑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他在电话里面叹了口气,说他还要等几个小时才能回来接我。

我挂断了电话,抽过了一支烟,我又拨通了廖梦凡的电话。

“事情解决了么?”廖梦凡一接电话,就直接询问这个突发事件的结果。

“解决了!”我说:“是个精神病干的,你那边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

“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廖梦凡颇为无奈,她说:“我们走访了四个附近的村庄,他们都说没有人员失踪,这事情太古怪了!”

“哎!”我叹了口气,对他说:“你们还是赶紧来这里接我吧,作案凶手是个万人恨,我怕他不能活着走出集财村!”

“好的!最多两个小时!”

廖梦凡挂断电话之后,我就听到里屋里传来二狗蛋子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我要吃撇乎,我要吃大撇乎,不行了,我要拉了!我要拉了!

我走进屋内,冲他冷哼一声,怒道:“你省省吧,想都别想,猪屁股肉你吃不?”

二狗蛋子看到我进来突然不叫了,他冲我嘿嘿一笑,然后对我说:“咱俩谈个买卖呗!”

“哦?”我问:“你啥意思!”

二狗蛋子说:“你让我吃撇乎,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知道那个烂撇乎是谁丢的......”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20 21:34:00 +0800 CST  
“哦?”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不过他提出的条件却是我无法答应的,我看他有些傻,准备糊弄糊弄他,我跟他说:“行,你只要告诉我,我就给你吃!”

我刚说完,就看到二狗蛋子将大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少糊弄俺,俺不傻,先让俺吃!”

“你少跟我讨价还价!”我砰地拍响了村长家吃饭的桌子,怒道:“我可告诉你,你已经构成故意伤人罪,大强子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如果他死了,你就是故意杀人罪,你等着判死刑吧!”

我本以为这一招应该能把他给镇住,毕竟人都是怕死的,奈何这二狗蛋子只是被我拍桌子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我后面说的话对他来说根本就没啥用。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跟我说,只有吃到了那个屁股肉,他才能告诉我。通过这个二狗蛋子,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和一个神经病较真,最后受伤的永远都是自己。

二狗蛋子这里是打不开突破口了,江山此时依旧在医院。我给廖梦凡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过来接我。她跟我说,她已经从河口村出发了,估计三个小时以后才能到。

眼下已经到了下午,村长媳妇正忙着做饭。为了招待我这个“贵宾”,村长硬是将自己家的老母鸡给杀了。此时锅里正蹲着香喷喷的小鸡炖蘑菇,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我的肚子硬是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起来。

热气腾腾的小鸡炖蘑菇被端上了桌子,我看到二狗蛋子舔了舔肥厚的嘴唇,看来给搀够呛。我冲他冷哼一声:“想吃?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让你吃!”

二狗蛋子咽了咽口水,他依旧摇了摇头,“要是大撇乎炖蘑菇就更香了!”

“你给我滚犊子!”我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了,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又想起了那锅里面的烂屁股,这不是让我吐呢吗?

我让村长媳妇帮我找一个破布条子,之后我把破布条子塞进了这家伙的嘴里,他有些不爽,一个劲的呜呜叫着。

村长倒了两杯酒,递给了我一杯,我推还过去,摆了摆手:“对不起啊,工作期间不能喝酒!而且,我也不会喝酒!”

村长又把酒推了过来,“没事儿,年轻人整两盅,我先干了,你随意啊!”

村长说完,拿起杯子一仰脖儿,直接将杯中酒干了进去,我心想这东北人还真能喝,我端起酒杯,舔了一口,假装的扇了扇舌头。

“哈哈!”村长看我哈哈大笑起来,“这孩子,拉倒吧!”

却见村长直接把我那杯酒给拿了过来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他喝了一口之后,就冲厨房喊了起来:“老蒯,赶紧给这位小同志盛饭,掰吃了!”

村长刚说完,她媳妇就跑进了屋,她嘴边挂着一个大米饭粒,两侧都油滋滋的,她跑到桌边拿起我的碗帮我盛了一大碗饭,然后又跑回了厨房。

看村长媳妇的样子应该是在吃饭,我有些纳闷,我就问村长:“大娘怎么不在桌子上吃?”

村长喝了一口酒,他冷哼一声:“女人家家的上啥桌子!”

村长这句话让我心窝子一痛,我起身来到了厨房,看到村长媳妇正在锅台前吃着饭,她的菜里面并没有几块肉,看来都是盛给我们了。

我的心里很不舒服,在我国很多贫困落后的地方都有重男轻女的意识,那里的女人,平均劳动时间要比男人多很多,除了上地干活之外,在家还要洗衣服、做饭、刷碗、喂猪、喂鸡、喂鸭子。

她们早上起的比男人早,晚上睡的比男人晚。她们的潜意识里并没有觉得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妥,也许在她们的心里,她们觉得她们做的这些事情是她们应有的使命,她们必须要为自己的使命而劳累终身。

在中国,像村长媳妇的女人有很多很多,她们默默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自己男人的一声大喝,也许在他们男人的心里,他们同样觉得这不算是什么事情,因为他们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当初不也是这样过一辈子的吗?

一辈传一辈,何时才是个头?

多年以后,我在网络上看过一则新闻。新闻说的是,一个城市女孩儿跟着农村男朋友回老家,城市女孩儿精心为大家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但是到最后却被赶下了桌子。

当时,她的男朋友也没有帮她说话,女孩儿当时很气愤,生生的将桌子给掀翻了。当我看到这里时候我在想,那个男孩儿,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你是不是也觉得,女孩子就应该低人一等呢?还是你觉得,她应该入乡随俗呢?

我们尊重习俗,但是有些习俗,我们是不是应该废除呢?公平吗?

我拍了拍村长媳妇的后背,她转过了头,我对她说:“大娘,进屋吃去吧!”

“不了,不了!”村长媳妇急忙将饭扒拉到嘴里,擦了擦,跟我说:“吃完了,吃完了,赶紧吃去吧,一会儿菜该凉了!”

“你掰管她!”村长此时走了出来把我拉进了屋里,他满饮一杯酒,冲着屋外喊:“那个,一会再拌个凉菜,我们爷俩儿再喝点!”

我心中有些不爽这村长,还“我们爷俩儿喝点”,你不就是借着我这油子想多喝几杯吗?扯啥犊子呢?

菜板子剁菜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进来,我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我无法改变,只好适应了。

吃过了饭,我将二狗蛋子嘴里的破布条给拿了出来,我又帮他泡了碗鸡汤泡饭,一点一点喂给了他。

期间,我还想套一套这家伙嘴里的秘密,奈何这混蛋的嘴比螺丝还严,最后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不再问他。

喂过了饭,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给廖梦凡打了个电话,问她现在走到哪儿了。但我刚拿出电话,外面就传来一阵男女的尖叫之声。

我随声跑出了屋子,发现廖梦凡正被一群人看着,她此时穿着一身警服,乌黑的秀发被她盘在了警帽里面,看起来英姿飒爽,很漂亮。

那些男人咽了咽口水,那些女人都底下了头。但是,女人们却偷偷的用眼神瞄着她,脸上流露出羡慕之色,看来她们的内心深处,同样是爱美的,只是生活将她们的美丽已经彻底的消耗殆尽了。

我没想到廖梦凡会回到公安局换了一套警服,我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还穿警服了?”

廖梦凡看了看周围的人,对我说:“偏远地区的老百姓大多都是认衣不认人的,换了警服比较好办事!”

“厉害啊!”廖梦凡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听说你不到半天就把犯人给揪出来了?比我强多了,什么发现都没有!”

我心寻思,美女,你这不是磕碜我呢吗?你那边是什么,我这边是什么?那不是一个性质啊!

我领着廖梦凡走进了村长家的屋子,二狗蛋子这家伙自打廖梦凡进屋,就直勾勾盯着她来看。看他那眼神,我有一种私有财产被人侵占的错觉,我走到他身边,用力的推了推他,“你看啥呢?是不是欠揍?”

二狗蛋子对我的话无动于衷,他躲开了我的视线,一边看廖梦凡,一边舔了舔油腻腻的嘴巴,“这丫头的撇乎蛋子,肯定老香了!”

“你他吗......”我真想一拳闷死这个疯子,但是廖梦凡在那时制止了我,她看了看二狗蛋子的脸,然后对我说:“别跟疯子一般见识,咱们调查完现场就回去,这个人有用!”

“嗯!”我点了点头,在村民们的叫好当中,我把二狗蛋子给押进了警车里面,交代了两个当地的警察看好他之后,我领着廖梦凡等人回到了二狗蛋子的家里。

人多力量大,当时我没有找到的那半个烂屁股,最后被技术队的人员在二狗蛋子家的黑天棚里面给找到了。

找到那半个屁股的时候,屁股几乎已经彻底的腐烂了,在我看来,这个屁股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检验的价值了。

我们将那半个屁股,还有大强子媳妇的肉都拿回了警局,由于当地警方人员配备有限,这些事情都是我和廖梦凡二人亲自办理的。

紧接着,我将二狗蛋子给押进了审讯室内,我敲了敲桌子,怒道:“证据确凿,你还是赶紧交代到底是谁将那个屁股给扔进了树林,坦白从宽,快点说!”

“你这样做没用!”廖梦凡站起身,她对我说:“他是个疯子,跟疯子打交道只能用非正常的手段了!”

“你有好办法吗?”我指着二狗蛋子,“除非给他吃那半个屁股!”

“你忘了我还会做什么了么?”廖梦凡转回头来,冲我轻轻一笑。

只见她走到了二狗蛋子的身前,伸出右手在他眼前随意的一划,我看到二狗蛋子双眼的瞳孔渐渐的开始放大起来,紧接着,他的脑袋开始无意识的晃动。

催眠!

天哪!廖梦凡竟然给二狗蛋子催眠了!只是,廖梦凡的催眠手段也未免太厉害了吧?就这么一划,人就直接没有意识了?

一般的催眠师大多都是从心理暗示开始,亦或者拿着一个链表在人的眼前来回的晃动,这种催眠方式耗时很长,而且还不一定会成功。

看来这丫头还有秘密啊,此时的廖梦凡已经开始问话了,她问的每一个问题,二狗蛋子都一一的回答了,他说话的口气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告诉我,你看到那半个屁股是谁丢的?”廖梦凡此时蹲在二狗蛋子的身前,凝视着他。

二狗蛋子晃了晃沉重的头颅,他说:“是...大强子的媳妇儿丢的!”

啊?!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22 19:30:00 +0800 CST  
半支烟都被我扔到了地上,二狗蛋子这不胡扯呢吗?我走到廖梦凡的身边,问她二狗蛋子有没有可能会在催眠的过程醒来。她跟我说,她的催眠术和普通的不一样,她相信二狗蛋子没有说谎。

二狗蛋子在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一阵呼噜声传来,看来他睡得很香。

廖梦凡揉了揉双眼,我看她脸上的气色有些不太好。刚刚我记得,在催眠二狗蛋子之前,廖梦凡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却没有这么虚弱,我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是来月经了?

我拉过来一张椅子让她坐下,然后帮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她看我勉强的笑了笑,将一杯水直接喝了下去。

“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关心的问道。

她摇了摇头,对我说:“没事,刚刚催眠的时候有些用脑过度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我看二狗蛋子睡的正香,就叫来一个小警察在屋里看着他,我和廖梦凡走出了审讯室。靠在审讯室的墙壁上,我拿出电话给江山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以后,未等江山开口,我就急忙跟他说:“长话短说,我得到了一个重要线索,大强子的媳妇儿可能是本案的重要嫌疑人,你盯紧点!”

“没问题!”江山跟我说:“她刚才醒了,现在正在输液,她一个劲儿的哭,我感觉她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啊?!”我心想,难道她受到刺激疯了不成?“一会儿我过去看看,你在医院等我吧!”

挂断了电话,我寻思领着廖梦凡去一趟上河县中医院,这一次我算是真真切切的看到廖梦凡催眠的本事了。在我想来,这大强子的媳妇不管是真疯还是装疯,在廖梦凡大美女的面前还不是得原形毕露?

我觉得廖梦凡真是我的幸运星,我们俩在一起破案子,以后肯定会是无敌的组合,不管再厉害的犯人,人家一个催眠就搞定了。

“好些了么?”我关心的拍了拍廖梦凡的肩膀,跟她说:“一会儿还要靠你啊,再催眠一下大强子的媳妇儿吧!”

廖梦凡揉了揉额头,她摇了摇头,双目紧盯我的双眼,“对不起,我一个月只能用一次这种催眠术,这一次用过了!”

“啊?!”我差点昏了过去,廖梦凡说的也太假了吧?我觉得就好像天书一样,催眠还有次数限制?

只是,我不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在对我撒谎,她的眼神很清澈,清澈的就像湖水一样。我送给了她一丝温馨的笑容,对她说:“没事儿,我有些先入为主了,破案还要讲究证据的,我们一起去揭开罪恶的面纱吧!”

廖梦凡点了点头,她跟着我的脚步,走出了公安局的办公大楼。我让廖梦凡开车,我则是给王美晴阿姨打了一个电话,那半个烂屁股已经拿去做尸检了,凭那两个人,我相信他俩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王美晴阿姨在电话里跟我说,这个烂屁股的死者是女性,年龄大约在35岁到40岁之间,死亡时间大约也是十天前,由于屁股是放在阴暗的树林里面,受到潮湿的影响,所以和之前那个屁股的腐烂程度不一样。

在挂断电话之前,老梁头做了一个补充。他说,死者臀部的割口那里,同样发现了一点淡淡的锈迹,同时在臀部的割口上面发现了大量的不规则摩擦的撕裂口,他判断凶手使用的凶器依旧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锯。

梁教授的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问:“你是说,这两个人是在同一时间里,被人分尸的?”

梁教授同意我的说法,他跟我说,凶手很可能又是在同一时间进行抛尸的,如果是这样的结论的话,凶手很可能不止一个人。

我说:“是啊,犯案现场相隔大约80公里,一个在上河县的西南,一个在上河县的西北,凶手不可能同一时间跑去了两地,除非他是神仙!”

挂断了电话,我仔细回想起来。这两个案子都很怪异,和我们以往破获的案子有着本质的区别。两个屁股,一个被放在了坟头上,一个被放在了树林里面,放在坟头上的那个屁股的肛门还被香烫坏了,凶手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车子依旧在宽敞的马路上前行,此时我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件事放心不下,那就是灵境组织。想到灵境组织,我自然想到了廖梦凡说的那个醉云真人。

一个道士竟然能和这个组织扯上关系,难道这真的是一个巧合吗?我此时有些担心黄哥的安全,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他一直在程月娥家附近潜伏着,目前程月娥那里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要我放心,他说他虽然刑侦方面不擅长,不过隐藏暗杀还是很在行的。

我问廖梦凡:“程月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普通村妇!”廖梦凡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说:“她是个寡妇,日子过的挺苦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疑点。”

她接着说:“她和广大的农村妇女一样,都很迷信。她觉得是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十年前她在集上被这个醉云真人给叫住了,真人帮她算了命之后,她就从他那里买了那面镜子!”

“镜子?”我问:“程月娥有没有说,那个镜子的全名叫什么?不能叫八卦镜吧?”

廖梦凡摇了摇头,说:“当时时间紧迫,而且程月娥对这面镜子的问题有些避讳,我并没有多问!”

“你打算放长线?”我说:“会不会是巧合呢?”

我看到廖梦凡摇了摇头,她说:“不会,那面镜子上的符号我看到了,和灵境组织的符号一样!而且那面镜子......是青铜器,很有年头了!“

“啊?!”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游方道士卖给一个寡妇一面古代青铜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还是说,廖梦凡看走眼了呢?

一路无话,我们很快就来到了上河县中医院。停好了车,我和廖梦凡相继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医院很破败,走廊里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不过看病的病人却很少,医院值班室里就有一个医生,而且还在打着瞌睡。

刚刚江山告诉我,大强子夫妇现在正在医院的三楼,大强子经过医生们的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医生也说不准。

走上了三楼,我就看到江山正在走廊里打着电话,他看到我俩走过来,冲我俩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穆县长的电话!”江山跟我说:“他问案子怎么样了,毕竟...上电视了,他压力大!”

我叹了口气,说:“这案子太怪异了,毫无头绪,对不起啊!大强子的媳妇儿怎么样了?”

江山说:“已经醒了,在屋里呢,不过精神有些不太好!”

轻轻推开病房的大门,我看到大强子的媳妇儿正趴在医院的木头床上抹着眼泪,她的左侧屁股上此时绑着一大圈纱布,隐约间还能从纱布上看到一丝淡淡的血迹,这得多疼啊?

走到了她的床头,我看到她长的还真挺标致的,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这个女人如果在当地来说,也算的上是个大美人了,看来这大强子还真有一手,能讨到一个这么好的老婆。

床头前有一个果篮,里面放着很多水果。我有些诧异,这是谁买的?我在果篮里拿出了一个橘子,剥了皮递给了廖梦凡。

廖梦凡会意,她将橘子掰开,递到了大强子媳妇的嘴边,“吃点吧,早点儿好,早点出院,你叫什么名字?”

“周晓晓!”她吃力的转过了头,哭了起来:“我可咋办啊?我以后可咋见人啊!医生说,我以后走道儿都费劲了,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周晓晓哭的撕心裂肺,而且她的瞳孔有些溃散,这是受到严重惊吓才导致的,廖梦凡坐到了她的床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你放心,只要你配合医生的治疗,很快就会好的,医生是在吓唬你呢!”

“真的?”周晓晓勉强的笑了笑,眼神看起来有些期待。

我坐到了廖梦凡的旁边,也许我是男人的缘故吧,我看到周晓晓看到我之后脸色有些红,廖梦凡拿起被子,将她的屁股给遮了住,她的脸色才逐渐的转好。

“你和大强子是怎么认识的呢?可以说说吗?”廖梦凡递给了她一半橘子,问道。

“就那么认识的呗!”周晓晓说:“我们是经人介绍,相亲认识的!”

“哦?相亲!”廖梦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听说你前些天才的结的婚,你们认识多久了?”

“没多久!”周晓晓叹了口气,说:“也就那么回事儿吧,过日子呗,我看他挺好的,就跟她睡了!”

“呵......”我有些无语,这就睡了?她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么?

我插了句嘴:“你一点儿都不了解他,就嫁给了他?”

“农村不都这样吗”周晓晓看了我一眼,说:“哪像你们城里人,还能谈恋爱!”

廖梦凡冲我笑了笑,对她说:“你对二狗蛋子这个人有什么了解?恕我直言,二狗蛋子说,他看见你当初把那个臀部给丢在了树林里面!”

“啊?”周晓晓的大叫了起来,“他胡说,他胡说,是他丢的,是他丢的!他诬赖我!”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23 18:46:00 +0800 CST  
周晓晓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在床上开始挣扎起来,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她甚至想要起身下床,但刚翻过了身子,她就嗷嗷的大叫起来。

屁股瞬间贴在了床垫子上,已经处理好的伤口瞬间撕裂了,一大片鲜红的血液透过纱布浸透了床单。我冲上前,将她横抱了起来,“你别紧张,我们就是询问,不是要抓你!”

廖梦凡将床单重新铺好,我将她放到了床上,医生很快就推门而入,他看到我们脸色有些不悦,对我俩说:“病人需要休息,你们先出去吧!如果伤口再撕裂,她这辈子就可能变成瘸子了。”

我和廖梦凡被医生赶出了病房,一出病房我就看到江山正站在房门的侧面默默的抽着烟,他的神态有些颓废,我走到他身边,我看他手上的烟快要着没了,我就从兜儿里拿出了我的烟,递给了他。

他接过了烟,拿起来向上看了看,“芙蓉王,好烟啊!”

江山闻了闻烟卷,然后拿出火机将烟点燃,他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很久才将烟雾吐了出来,他那迷茫的眼神看着升腾烟雾,有些凄凉。

我真的没想到这句话竟然会从一个县城的刑警大队长的嘴里面说出来,芙蓉王算是好烟吗?至少很多人都会摇头吧?

抽过了烟,江山对我说:“大强子还没醒,我已经找民警二十小时看护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我说:“周晓晓非常不配合,二狗蛋子的口供又直接指向了她,我们要从她这里打开突破口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非常相信廖梦凡的催眠术,二狗蛋子既然被催眠了,我相信他不会说谎。如果将此案定做为仇杀的话,我相信,周晓晓一定会和这些人产生一个交叉点,只要我们将关系链捋顺,我们就会摆脱这样的被动状态了。

滴滴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韦世杰打来的。

“小韦,你查到什么了?”

韦世杰说:“小川哥,你们不是让我查是谁报道的吗?查到了,是一个叫王楠的记者,他的老家就在上河县的河口村,事发的时候,王楠正好在休假。”

“哦?!”我点了点头,此时我对谁报道了这件事已经不在意了,挂断了电话,我们迅速的赶回了公安局。

来到公安局的档案室,我们很快调出了周晓晓的全部档案。

周晓晓是上河县河套村的坐地户,今年25岁,大专学历,暂时没有工作经历。

我感到很好奇,我对众人说:“一个大专毕业生,怎么可能会嫁给像大强子这样的农村人呢?”

我接着说:“这不符合她的择偶条件,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她即便嫁给了一个农村人,她怎么说也要挑一个好地方吧?大强子家我们已经看到了,就一个窝棚,这对劲吗?”

廖梦凡说:“周晓晓当时说,她是相亲认识的大强子,二人以前根本不认识,一个大专毕业生,会和别人相亲么?即便是相亲了,会走在一起么?”

“难道是有目的的?”我对廖梦凡说:“如果按照你这么说,那周晓晓和大强子结婚就一定是有目的的,我们是不是扯的有些远了?”

我有些不太相信我们的判断了,这个案子太古怪了,完全无法形成关系网。到目前为止,我们得出的所有结论都是建立在一个疯子的口供上面,虽然这个疯子当时被催眠了,但是切入点在哪里呢?

两个被割下来的人类臀部,分别被放在了两个不同的地方。两个臀部上的割口都是来自同一把凶器,这可以断定,这两起案子都是同一伙人制造的。但是,除了那两个被割下来的屁股,尸体其他的尸块都去哪里了?

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接到任何报案,唯一让外界知道的,还是因为一个回乡探亲的记者,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件事情本来我们是不会知道的。

如果我们不来这里,这里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觉得事情很可能会往我们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我将廖梦凡拉出了档案室,并不是我不相信江山,实在是有刘力的前车之鉴,让我不得不有一丝警觉。

“事情不对劲!”我将我的想法跟廖梦凡说了,她想了一会,对我说:“你越来越成熟了,我觉得,这个案子的结局会我们让我们所有人都出乎意料!”

她说:“二狗蛋子没有撒谎,眼下我们必须要整理出周晓晓的人际关系网,这是一个重要的切入口!”

我点了点头,说:“周晓晓是河套村的村民,她和大强子是相亲认识的,一定会有媒人!”

“嗯!”廖梦凡冲我笑了笑,说:“在贫困乡村办案很麻烦,信息网络不发达,有些事情只能亲自到现场去查探了。”

“是啊!”我和廖梦凡走进了会议室,会议室的墙上挂着上河县的地图,我在上面很快就找到了河套村还有集财村的地理位置,而且,在河套村那里,我竟然看到了河口村的地理标注。

这两个村子相隔不远,大约10公里左右。看到这里,廖梦凡有些郁闷,她说上午调查的时候,侦查员并没有提出来去这个村子。

此时,我正在来回看着河口村和河套村这两个村子的名字,那个屁股是在河口村程月娥丈夫的坟地上面发现的。如果说,周晓晓是丢弃屁股的人,那么河口村那个屁股会不会也是她丢的呢?

我觉得,如果我们挨个村子去碰运气,我觉得案情会进展的很慢。眼下,我们需要做两件事,一是赶到河套村周晓晓的家里,调查一下给她牵红线的媒人是谁。二来,我们还是要赶去河口村,我觉得程月娥那里应该也是一个突破口。

我将我的意见跟廖梦凡说明,她非常赞成我说的看法,眼下专案组人员紧缺,我们也将韦世杰给叫了过来。

我想,这种案子是用不上他这种电脑专家了,我打算让江山领着他去河套村周晓晓的家里面调查一下,这种事情很好调查,就算韦世杰是赶鸭子上架,他也不可能办不了。

我则是领着廖梦凡再去一趟河口村,我对这个程月娥很感兴趣,虽然我很不想见到那面镜子,但是有时候,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的。

......

破旧的车子行走在破旧的乡村道路之上,车子很颠簸,一晃一晃的,我真的很难想象上河县居然会这么穷。临行的时候,我特意查看了一下这个地方的相关资料,但是网上的资料却少之又少,少到这个县城就好像根本没在中国出现过一样。

来到河口村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我跟黄哥通了个电话,他跟我们说,他此时正躲在程月娥家大门后面的一个废弃牛棚里面,牛棚主人全家都搬走了,此处正好用来盯梢。

我们给黄哥带来了很多吃的,二人悄悄的来到了这个牛棚里。牛棚的环境很恶劣,虽然很久都不放牛了,但是还飘散着一股子牛粪的臭味。

黄哥显然是饿坏了,他拿出了一个面包直接吃了起来,他一边吃一边跟我俩说:“自从小凡走了之后,程月娥就一直没出来。甚至都没有出来上过厕所!”黄哥一边说一边指着程月娥家大门外的一个厕所。

我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我们现在去会会她?还是等一等?”

廖梦凡想了想,说:“咱们先等等吧,她的举动有些怪异,咱们一会儿借着夜色跳墙进她家看看。”

“行!大家都把手机调成静音吧!”

等待是最让人心烦的事情之一。晚上的牛棚里不仅有难闻的臭味,更有数不清的蚊子在周围嗡嗡的乱飞,它们把我当成了首要目标,不到两个小时,我的身上就被叮满了大包。

程月娥家里面的灯光依旧在亮着,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了,整个村子里面已经没有几家是亮着灯的了,我感到有些奇怪,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呢?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看到程月娥家里的灯光彻底的熄灭。我们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牛棚里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看到她家依旧没有异动,我们三人悄悄的来到了她家的墙根底下。

三人轻松的越过了围墙,小心翼翼的绕到了程月娥家的窗户跟下面。屋内传来了阵阵的呼噜声,想必程月娥应该是睡觉了吧?

夜色漆黑,我甚至看不清离我最近廖梦凡的脸,周围传来了很多蛐蛐的叫声,听起来有些阴森,如果专心的倾听,我甚至可以听到程月娥家里面那老式挂钟的发条声。

滴答......滴答......

铛...铛铛...

一声钟鸣响起,紧接着屋内突然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尖叫,那声音来的很突然,如果我不是因为经历过两起变态杀人案,我觉得我当时都会发出惊叫。

啪嗒!

就在这时,我看到屋内传出了暗黄色的光,我们三人悄悄的探出了头,发现程月娥已经醒了。她的表情有些木讷,她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亦或者做了个噩梦。

我看到程月娥家的炕边上点着一只蜡烛,火苗在屋内来回的晃动,看起来阴森恐怖。紧接着,程月娥从被窝里缓缓的爬了出来,她的动作有些慢,就好像一个快要死去的人。

她爬到了炕橱边,打开门之后,我看到她拿出了一件红色的棉袄,她缓缓的穿上了棉袄,然后从炕上下来了。

她弯腰拿起了蜡烛,我看到她缓缓的走到了屋内的镜子前,坐了下来。

镜子是放在一个缝纫机的上面,她打开缝纫机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圆圆的盒子。

程月娥双手握着圆盒子,她冲镜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紧接着,她缓缓的打开了那个盒子......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25 22:24:00 +0800 CST  
@陆小川有理想 2016-03-08 19:41:00
张良怒视了崔红亮一眼,他将刀子放进了皮衣内,拉着李善站在了刘力的身旁。我有些好奇,看着张良问道:“你不是十级伤残么?怎么会变成正常人?”我一边问,一边拖延时间,一点一点磨着背后的绳索。
“你真的想看?”张良话音刚落,我看到他伸出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脸。紧接着,他的面部皮肤被他轻松的扯了下来,那皮肤的里面是一张血淋淋的面孔。那面孔极度丑陋,就如同一具丧尸一般,他说:“你猜猜,我的这些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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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阳光 2016-05-27 17:29:00
血淋淋的面孔,十级伤残这多年也已经好了。这里不太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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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里写错了,本来是一级伤残,可是发上去改不了了!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27 20:56:00 +0800 CST  
我发章节了,怎么看不到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27 21:34:00 +0800 CST  

这一章和上面发的衔接不上,没办法,本章之前的章节因为有些黄,被天涯和谐了,发不上来,如果大家想看,可以登录雁北堂中文网搜索罪恶档案,章节是第56章“自慰”,是免费章节!我后续也会把收费章节发上来,但是进度肯定不会有网站快,抱歉!

第五十七章 一本书


“我......”程月娥欲言又止,我看她的神态,她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趁热打铁,追问她:“你别有心理负担,难道你不想揪出到底是谁在你丈夫的坟头上面丢屁股了么?”

程月娥听到我说的话之后,我看她的目光瞬间冰冷起来。一个单身寡妇,如果遇到这种事儿,她只能用破口大骂来倾诉心中的痛苦了。

程月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骂着:“她奶奶的逼的,肯定是那个丢大撇乎的人,坏了我的大事儿啊,我草他八辈儿血祖宗啊,你缺德带冒烟儿啊,俺们找谁惹谁了啊?呜呜呜......”

我给廖梦凡使了个眼色,她立马会意我的意思,女人之间的沟通,往往要比异性之间来得快。屋里有些凉,我见廖梦凡帮程月娥盖了一层被子,“说说吧,那个醉云真人都让你做什么了?”

哎!程月娥擤了一把大鼻涕,缓缓的回忆起来......

我是个苦命的女人,俺们这里穷的要命,嫁给了俺家男人之后,虽然日子清苦,但是也挺乐呵的。结果在结婚第六年,俺男人卷入了一场杀人案,当时办案的公安将俺男人给抓进了公安局,他们打他,骂他,逼他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

后来俺男人实在是受不了了,就签了字画了押,最后被判了死刑,直接给枪毙了。我为了这件事,上访了很多年,但是县政府根本没有人管我。

十年前,我在集上遇到了一个游方道士,他叫住了我,她说我命犯“黄泉九煞”,谁要是娶了我,都不得好死。

那大仙简直太灵了,他竟然还算出了我丈夫去世的时间,甚至时辰都算的老灵了。我对他深信不疑,大仙跟我说,我和她有缘,他将他的随身宝贝一块钱卖给了我。

“就是那面镜子!”说话间,程月娥指着屋内大亮子上的那面铜镜,她示意我们看。

她接着说:“挂镜子的位置是大仙特意告诉我的,我回来以后,就将镜子挂到了亮子上面,还别说,真挺灵的!”

“这几年,我一直东奔西走,想给俺男人翻案,开始的时候很不顺,不过自从将镜子请回家之后,我还真的走运了!”

我心想,还有这样儿的事儿,程月娥继续回忆:“五年前,穆县长上任了,同时他还代理了公安局的代局长,他是个好官儿,他知道了我的事情之后,一直忙前忙后的,有时候还来我家询问当时的资料。”

程月娥接着说:“他忙不过来的时候,也会派一个下属前来,经过了几年的调查,我丈夫的冤案已经有了眉目,我估摸着最近这段时间就能水落石出了。”

我打断了程月娥,她虽然说出了醉云真人这个人,不过她还是没有告诉我,她为了让他丈夫“复活”,都做过什么事情。

我问她:“你刚刚说了,你这些年为了让你丈夫回来,你做了某些事,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啊?!”程月娥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她说:“其实......就是在每天的半夜,对着我男人的遗像做那件事.......”

程月娥低下了头,在她心里她应该觉得自慰是一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她叹了口气,对廖梦凡说:“书里面说......女人那地方淌出来的水可以将亡灵的造业驱走,这样...我丈夫的灵魂就会回来了......”

“回来?”廖梦凡看了看四周,我发现她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说那个回来?指的是你能见到他?”

“不不...”程月娥摇了摇头,说:“是我每天晚上都可以做梦梦到我丈夫,而且在醒了以后还能记得住!”

她说的不是清醒梦么?我感到很好奇,一个人竟然能够做这种梦,难道真的跟子虚乌有的秘术有关么?对了,我记得刚刚程月娥说,她是在书中看到的,那是什么书啊?

我问:“你刚刚提到了一本书,是什么样的书?从哪儿弄来的?”

“也是那个大仙儿送给我的!”程月娥说:“是那个书里面写的!”

“你能让我看看那本书吗?”廖梦凡此时很好奇。

“行!我给你找找!”程月娥刚要站起来,随之又坐了下来,没办法,她此时浑身光溜溜的,而且自己面前又站着两个大男人,她怎么好意思?

借着程月娥穿衣服的时间,我和黄哥走出了屋子。我在屋外点了一根烟,脑海里想着那个叫做醉云真人的道士。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他真的是个神仙不成?通过程月娥的描述可以看出,他确实有很多神通,就拿那本书做例子吧,程月娥确实学会了做清醒梦的方法,难道每天晚上冲着照片自慰真的能做这种梦不成?

还有一件事很值得我注意,那就是程月娥说的那本书,那是一本什么书呢?真的那么神奇?

我看了看在一旁想着什么事情的黄哥,我记得黄哥是农村出身,我就问他:“你觉得程月娥说的,是真的么?”

“差不多吧!”黄哥说:“在我们老家,也有很多像醉云真人那样的大仙儿,有时候孩子被吓着了,找人家一弄就活蹦乱跳了,有些东西我们解释不了,也许他真的是个高人吧!”

“嗯!”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一个高人竟然和灵境扯上了关系,这个组织很不简单啊!”

黄哥点了点头,“我觉得......”

还未等他说完,我就听到屋里面的程月娥大喊了一声,“书那?书哪儿去了啊?”

我随声跑进了屋子,我看到程月娥正蹲在炕橱边胡乱的翻找起来,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包裹都被她拿了出来挨个的打了开。

炕橱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程月娥还在不停的翻找,廖梦凡拉住了她,跟她说:“你别急,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那能呢!”程月娥斩钉截铁的说:“我把家里的存折还有那本书都放在了一起,你看,存折都在这里呢,那本书咋就没了呢?是哪个天杀的偷东西啊......”

程月娥又哭了起来,廖梦凡在一旁安慰着他,而我则是从廖梦凡的兜儿里拿出了一卷胶带。如果按照程月娥所说,她并没有放错地方的话,那么就一定有人将这本书给偷偷拿走了。

那本书和存折是放在一起的,如果当时那个人不小心碰到了存折,那么他的指纹应该会印在上面。我虽然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是哪怕是一点点希望,我都要抓住。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很想在那本书里找到关于我这种病的具体原因,也许还能找到解救的方法也说不定。

我带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沾着胶带,廖梦凡怕我粗心,她接过了我的活儿。程月娥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我安稳她说:“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把书给找回来的!”

我问道:“那书中都说什么了啊?你还有印象么?”

程月娥摇了摇头,她说:“俺根本就不识字,哪知道啊!”

啊?!

不光是我,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她,不识字怎么能看懂书,难道有人告诉她?我急忙问道:“那是谁告诉你的啊?”

“是村长的大侄女告诉我的!”程月娥说:“我不总上访吗,村长也帮了我不少忙,那天正好赶上她侄女来他们家串门,我就问了她!”

“侄女?”我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哦...我想想...毕竟有些年头了,还是个挺好听的名字!”程月娥想了一会,跟我说:“她好像是叫周晓晓吧?对了,就是这个名儿,那丫头长的老带劲儿了,现在应该大学毕业了吧!”

周晓晓?!

三人异口同声的惊道,我急忙问:“她什么时候告诉你那些字的含义的?她当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

“没有!”程月娥说:“那是三年前的事儿了,你们怀疑是晓晓那孩子偷的?不可能,她好久都没来过河口村了,三个月以前我还看到过那本书呢!”

“哦!”我有些失望,我跟程月娥说:“周晓晓前段日子结婚了,你听说过么?”

“啊?!”程月娥着实的吃惊不小,她说:“不能吧,那丫头以前还跟我说,她想和她对象做一番大事业呢,她说不想像其他的农村女孩子一样,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她处了个对象,听说也是个高材生!”

高材生?

我揉了揉沉重的脑袋,程月娥如果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周晓晓就显得非常可疑了。她原来有男朋友,她怎么又嫁给了大强子了呢?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只是,这些事情不管怎么弄都无法相互关联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下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从周晓晓这个人身上打开突破口,二狗蛋子的口供是真的,那么周晓晓肯定是丢弃屁股的那个人,她到底要做什么呢?

我从兜儿里拿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程月娥:“这点钱你先留着吧,一个人不容易,买点东西吃!”

程月娥本来不想要,但是和我再三撕扯之后,她收下了我的钱,其实我本来想给她多一点,奈何我兜儿里的钱确实是没有了。

我们连夜赶回了上河县公安局,在招待所对付一夜之后,第二天的大清早我就被一阵电话的铃音给吵醒了。

“喂,哪位?”

“臭小子,还不醒?”是老梁头,他跟我说:“我们接到了人口失踪的报案,赶紧过来!案子可能有眉目了!”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27 22:39:00 +0800 CST  
我冲忙的洗了一把脸,甚至连牙都没刷就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公安局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我们专案组的成员都在内,穆县长,江山还有几个其他的当地同仁也坐在了会议桌的两侧。

看来众人都比我起的早,我冲大家歉意的点了点头,坐到了廖梦凡的身边。我刚坐下,我就感到我的右脚好像被人踢了一下。

我转过头,看到廖梦凡嗔怪的看着我,她低声跟我说:“下次注意,都等你二十分钟了,打电话你都不醒!”

“对不起!”我的脸当时很红,我说:“昨天看到那面镜子之后,身体有些虚脱了,抱歉啊!”

“我知道!”廖梦凡又踢了踢我的脚,说:“我明白!穆县长要主持会议了!”

说话间,穆县长冲在座的各位点了点头,他的身体有些不太好,刚说了一句话,紧接着就开始咳嗦起来。江山帮他撕了一张纸巾,他冲着纸巾重重的吐了一口痰,他虽然将纸巾折的很快,不过我隐约间看到,那纸巾上好像透过了一丝红红的颜色,他难道咳出血来了?

穆县长喝了一口水,对大家说:“各位专案组的同仁,今天早上,公安局的110指挥中心接到了报警,本县一个叫王洋的青年在出狱之后失踪了,而他的出狱时间正好是十五天前,他自从出狱之后就一直没有和家人联系,到目前为止,完全失去了踪迹。”

“失踪了十五天,怎么才报案?”我非常疑惑,既然他半个月前就出狱了,他家里人怎么没有去监狱接他?按照这个王洋家里人的反应来看,他的家人应该还没有放弃他。

穆县长说:“本来王洋的出狱日期是在昨天,但是他在监狱里面表现良好,所以给减刑了半个月,他的家人是在昨天发现他已经提早出狱的!”

梁教授插了一句嘴,说:“一般刑满释放人员出狱之后,大多都会重操旧业,这个王洋是因为什么事情坐牢的?”

“强奸!”穆县长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水杯遮过了他的双眼,他说:“他在初中的时候,强奸了他们学校的两个女生,由于当时他未满十八岁,所以并没有重判!”

我问江山:“联系到这个叫王洋的家人了么?最好做一个DNA鉴定,这样就可以找出那个男性臀部到底是不是王洋的了!”

江山叹了口气,说:“已经联系了,他的家人正往公安局赶,但是本县的条件有限,做不了DNA鉴定,只能求助省城了!”

“我去一次!”王美晴阿姨说:“到目前为止,本案一点线索都没有,除了那两个被割下来的臀部之外,我们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尸块和人类的骨头残骸。经过检验,我得出那个男性臀部的死者年龄大约在20岁左右,非常符合王洋这个人,我想去试试!”

“我给部里挂个电话!”老梁头拿出了手机,说:“那帮家伙如果不给点压力,我估计这事儿不好办啊,求人办事儿难!”

老梁头一个电话解决了上面的问题,之后王美晴阿姨则是回到了县里的法医处,王洋的家人很快就要到了,她还要给他们抽血。

自从到了上河县,老梁头和王美晴阿姨就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不仅是他们两人,我们专案组的所有人都在这个混乱的圈子里面乱转,今天终于得到了这个好消息,大家都很期待。

而这期待当中又会掺杂着极度的悲哀和失落,其实,我们真的不想那个死者就是我们锁定的那个人,我们的心中都希望他活着,活的很好。

屋内只剩下了我们专案组的五人,江山和穆县长在开过会议之后离开了,县里的那个招商引资的项目目前发展的很好,穆县长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他说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上河县改头换面的机会了。

我看着穆县长蹉跎的背影,心中有一种极度的难过,中国还有几个向他这样为民的好官了呢?也许至始至终都没有过吧?

韦世杰已经从河套村回来了,我伸了一个懒腰,问他:“你和江山都查到什么了?”

韦世杰说:“周晓晓的媒人找到了,不过没什么重要线索,那个媒人和大强子是亲戚,周晓晓的母亲和这个媒人是牌友,她们俩闲着唠嗑的时候就把这件事儿给定了!”

我摇了摇头,如果按照程月娥的说法,这件事就很不对劲了。周晓晓是有男朋友的,她怎么可能答应媒人的提亲呢?我问韦世杰:“查没查出关于周晓晓的其他事情?”

韦世杰说:“她妈说,她以前有一个男朋友,好像是学地理测绘的,不过俩人分手了,周晓晓受了打击,也不出去找工作,后来就嫁给大强子了!”

“她男朋友叫什么?”廖梦凡问道。

“不知道!”韦世杰叹了口气,说:“她妈成天打麻将,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事儿,周晓晓也没有说!”

.........

屋内陷入了沉默,大家都在想着各自的问题。案子到现在依然没有产生关系链,这个案子给我一种杂乱无章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当中,无论我做什么努力,我都逃脱不了它的束缚。

以往有很多破案灵感的廖梦凡此时也沉默不语起来,她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韦世杰也将他从不离身的笔记本电脑给和了起来,黄哥同样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昏暗的天棚。

老梁头一个人坐在会议桌前,默默的喝着茶,他抿了抿干涸的嘴唇,打破了许久的寂静。

“大家别有压力!”老梁头跟我们说:“一切的案子都是有破绽的,只要凶手是人,就不可能没有破绽!“

廖梦凡摇了摇头,问道:“关键这个案子太邪门儿了,第一嫌疑人现在受伤了,而且我感觉,周晓晓不具备杀人的条件。”

“是啊!”我说:“那两个臀部是被人用铁锯给割下来的,况且抛尸的地点相隔数十里,周晓晓一个人可能完成吗?还是周晓晓在这个案子里只是扮演了抛尸这个角色呢?”

我接着说:“目前周晓晓非常不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我们又没有直接证据,不可能强行审问,妈的!”

我愤怒的说了一句脏话,老梁头冲我笑了笑,说:“年轻人不要有情绪,你们忘了那个叫二狗蛋子的精神病了吗?他只提供了周晓晓的抛尸地点,那么时间呢?周围的环境呢?他说了吗?”

“对啊!”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老梁头说的还真对,二狗蛋子除了提供周晓晓这个人名之外,就什么都没有说,他难道还有隐瞒不成?

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廖梦凡的催眠一个月只能使用一次,二狗蛋子正常的时候又非常不配合,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我将难处说给了大家,大家又沉默思考起来。

.........

“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管不管用!”一直没说话的黄哥突然说:“咱们能不能骗他?”

“说说你的方法!”老梁头来了兴趣。

黄哥说:“他不是想吃屁股吗?咱们能不能给他做一个假的屁股呢?比如说,做一个屁股样子的蛋糕?”

“我觉得可行!”廖梦凡插了句嘴:“我用我的催眠术配合,他应该不会发现是假的!”

“啊?!”我踢了踢廖梦凡的脚,低声问:“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廖梦凡听完猛地踩了一下我的脚背,她摇了摇头,说:“没事,多休息休息就好了!还有...下次说话别瞎说!”

我那个郁闷啊,我瞎说什么了?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好不好?

不对!我突然想到,我刚刚说话有些太直白了吧?话中好像省略什么关键的东西,是了,一个月一次,难免廖梦凡那丫头不瞎寻思!

在上河县这个贫困地区,想要做一个蛋糕是很不容易的。如果想要做一个屁股形状的蛋糕,就更加的不容易了。最后没办法了,我和黄哥只好跑到了省城,在省城的最大一家蛋糕店里,我们订制了那个特殊的屁股蛋糕。

当时,蛋糕店里面的店员还用一种很异样的眼光来看我和黄哥,也是没办法,两个大男人订制一个屁股形态的蛋糕,而且还要做的惟妙惟肖,难免不让其他人瞎寻思。

蛋糕做好之后,我们立马起身赶回上河县,期间经过了五次车子抛锚,两次爆胎,等到了上河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了。

当我们打开蛋糕盒子的时候,一股子霉味瞬间飘了出来。闻到气味的众人都掩住了口鼻,韦世杰拼命的扇着鼻子,说:“这还咋吃啊?”

我有些无奈,这个地方也太郁闷了,我围着臭气熏天的蛋糕转了一圈儿,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握紧了拳头,对大家说:“我觉得,二狗蛋子八成会喜欢这个蛋糕的!”

“你们想啊!”我笑了笑,说:“他不是喜欢大撇乎吗?撇乎不都是臭的?正好适合!”

“亏你想的出来!”廖梦凡被我逗乐了,她无奈的看着眼那个臭气熏天的蛋糕,说:“不过,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30 21:57: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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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5-30 21:59:00 +0800 CST  
端着屁股蛋糕走进了审讯室内,透过单向镜,我看到二狗蛋子好像胖了,看来一个精神病不管在哪里都吃得好睡的香。

吱嘎!

推开了审讯室的大门,我端着那个屁股蛋糕走进了审讯室内,为了引起二狗蛋子的注意,我们则是把屁股蛋糕用一个不锈钢的铁盆给盖了起来。

“啥东西?咋还有股子香味?”

二狗蛋子舔了舔肥厚的大嘴唇子,要不是审讯椅把他给锁着,我估计他都冲过来了!

我也学着他舔了舔嘴唇,很陶醉的闻了闻盆子,说:“你不是说,你想吃那个大撇乎吗?这里就是啊,而且是我们新割下来的!”

“真的?”二狗蛋子的眼睛顿时冒了光,“快给俺尝尝,是不是周晓晓那丫头的大撇乎啊?”

“吃可以!”我嘿嘿一笑,说:“你得告诉我,你那天看到周晓晓丢那个大撇乎的时候,你还看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说话间,我故意将铁盆给掀开了一个缝隙,那惟妙惟肖的屁股蛋子若隐若现的在二狗蛋子的眼前浮现着,他此时已经气喘吁吁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廖梦凡飞一样的冲到了他的眼前,只见她伸出右手在他的双目之间轻轻的那么一划,二狗蛋子的瞳孔瞬间就开始扩散起来。

“说吧...”廖梦凡冲二狗蛋子说道。

“先让我吃一口撇乎......”二狗蛋子浑浑噩噩的说着,看来廖梦凡的这一次催眠确实没有上一次好,二狗蛋子还有自己的思想。

我打开盖子,将那个大屁股蛋糕给放到了审讯椅上面,我拿起刀,割下来一块,喂到了二狗蛋子的嘴里,“吃吧,是不是很好吃?”

“嗯......”二狗蛋子一边嚼着,一边说:“大姑娘的撇乎咋没我想的那么有嚼头呢,不过那腚沟子的臭味儿可真他娘的好吃!”

我差点吐了出来,这家伙也太变态了吧?我问:“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呢?”

“再给我来一口!”说话间,我看到二狗蛋子的瞳孔开始收缩起来,难道他要醒来不成?廖梦凡见状急忙在他的眼前又划了两下,这才控制住了局面,不过廖梦凡的额头已经泌出了大量的汗珠,看来她快要到极限了。

我强忍心中的怒意,又给二狗蛋子割了一块,问道:“这回说吧,你别都吃完了,留着点......”

“你想知道啥?”二狗蛋子浑浑噩噩的问道,由于催眠的关系,他吃进嘴里的蛋糕有一少半都沿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屋里此时全都是臭味儿。

我拉了哥凳子放到了廖梦凡的身后,搀扶她坐在凳子上,我问二狗蛋:“周晓晓是在什么时候丢那个屁股的,说详细点儿!”

“哦......”二狗蛋子说:“应该是十一天前,那天还下了一阵小雨,地里面湿乎乎的!”

十一天前?这不是和那个屁股腐烂的时间很吻合吗?我追问道:“她除了将屁股放在了特定的位置,她还做了什么?”

“嘿嘿!周晓晓还真会玩儿!”二狗蛋子无意识的笑了笑,嘴里又淌出了一点黏糊糊的蛋糕,他说:“周晓晓把那个撇乎让摆在树林里之后,她还冲着撇乎磕头了呢!哦对了,她还往那个撇乎的屁眼儿里插了一大捆香,然后她给点着了!”

二狗蛋子接着说:“周晓晓把香点着以后,不停的冲撇乎磕着头,她好像在念咒,哆嗦的厉害,八成是在跳大神呢吧!”

跳大神?我寻思这事儿咋越说越邪乎呢?我问:“之后还发生什么事儿了,对了,你既然喜欢撇乎,你怎么当时不偷走它?”

“俺想啊!”二狗蛋子说:“那香着到根儿的时候,屁眼儿被烧糊了,那味儿老好闻了,我当时就受不了了,想要上去咬一口,可大强子那王八犊子竟然看着那个撇乎,我也不敢啊!”

“你说什么?”我太吃惊了,大强子竟然也参与了,这两口子到底在干什么啊?我问:“根据你的情况,你应该是非常想要得到那个撇乎,你那几天是不是都偷偷去那个地方了?你都看到什么了?”

“是啊!”二狗蛋子说:“我都快哭了,我天天晚上都去,但是大强子那家伙竟然在那个撇乎那里搭了个帐篷,他天天看着,有时候村长也来瞅瞅,我找不到机会下手啊!”

“村长?”我被惊得都快上不来气了,我问:“你听没听到他们都说啥了?”

“那到没有!”二狗蛋子摇了摇头,说:“我离他们远,躲到厕所粪坑那里,听不见!”

“不过...”二狗蛋子接着说:“大强子在那里守了十天吧,就是我割了周晓晓屁股的前一天,我看到他们把帐篷给收了,然后那个撇乎就被他们给拿回了大强子的屋里,第二天我假装给大强子随礼,去他们家把他们打昏了!”

“哦,对了!”二狗蛋子突然说:“前一天晚上,我好像听着村长说了句打电话吧,没听清楚,应该是这一句吧!”

说完这句话,二狗蛋子又陷入了沉睡,廖梦凡在他陷入沉睡的同时身子左右的晃了起来,我看她的状态好像是要昏过去的架势,我急忙在她摔倒前扶住了她。

她的身体被我顺势拉近了怀里,娇躯入怀,可我并没有一丝欣喜,我看到廖梦凡此时紧闭双眼,胸前剧烈的起伏,我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一边喊着她的名字。奈何她好像根本听不到我的呼唤,她就跟个睡美人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要不是她胸前的起伏,我还以为她死了。

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廖梦凡对我来说她不仅是我的搭档,她更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女人,虽然此时的我还算是一个单相思,但是重要么?

我将她横抱起来,疯一样冲出了审讯室。公安局的走廊里全都是我的脚步之声,我抱着她冲出了公安局的办公大楼,但与此同时,一阵大风猛地的吹了过来,耳边突然传来阵阵的沙沙声。

我看到那颗诡异的老槐树此时正不停的左右摇摆,它摇晃起来的声音就好像是有数千亡魂在一起哭泣一样,听的我脑海里一阵难受。

“马勒戈壁的!”我心中暗骂,倒霉都倒到家了,公安局里面种这种不吉利的大树,又赶上这种邪门儿的案子,还真是流年不利。

。。。。。。

一个小时以后,廖梦凡平静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她睡的很熟,经过检查,她的生命指标完全没有问题,只是我们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无论我们怎么喊,她都无法醒来。

黄哥握紧了拳头重重的砸在了医院走廊的墙壁上面,他为这件事很自责。黄哥觉得,如果不是他想出了这个主意,廖梦凡也许就不会昏迷了。

我站在黄哥的身边,我递给了他一根烟,本来他是不抽烟的,但是此时的他却将香烟给点燃了,我拍了拍黄哥的肩膀,安慰他:“没事儿,小凡应该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我冲黄哥笑了笑,说:“现在专案组就剩下咱们几个人了,咱们一定要加油啊,等小凡醒来的时候,我希望她能看到案子已经结束了,好么?”

经过我的开导,黄哥好了许多。但是,有谁能开导我呢?我一个人来到了医院的卫生间,我打开窗户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最重要的拍档现在昏迷不醒,主心骨没有了,此时的我有些浑浑噩噩。以往当我遇到难题的时候,我都会和廖梦凡沟通,她是个很有想法的女孩子,我承认她比我优秀,我对她一直有一种依赖感,但是现在就剩下我自己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拿出了手机,看着电话簿上的名字,最后还是拨通了老爸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但是无人接听,想必老爸现在很忙吧?在那时,我的脑海里有一阵天塌地陷的错觉。

我挂断了电话,一个人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卫生间。回到了廖梦凡的病房,我看着病床上如同睡美人的她,心里百感交集。

病房内此时无人,我轻轻的抓起廖梦凡有些冰凉的小手。我弯下身,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对她说:“快点醒来吧,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熬啊!我该怎么办?”

白皙的脸颊就在我的眼前,一阵清香袭来,我有一种冲动,我好想吻一吻她的脸。我鼓足了勇气,嘴唇一点一点的接近,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的很快。

她的脸颊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嘴唇甚至能够感到她脸颊特有的一种冰凉,但就在那个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吱嘎的响了起来。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起了身子。回头一看,原来是韦世杰,我冲他点了点头,问道:“有什么消息了吗?”

韦世杰走到了病床边,我看他拿了一束百合花放在窗前,他说:“什么消息都没有,王阿姨那边正在加班加点的忙碌着,真希望她那边能传来好消息啊!”

“哎!”我叹了口气,说:“是啊,案子太邪门儿了,周晓晓和大强子就在医院里,一个醒着,一个昏迷了,但是我们就是一点证据都没有,而且二狗蛋子还是在催眠的情况下说的口供,不可以当做拘审的证据,妈的!”

“小川哥!”就在这时,韦世杰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和小凡姐是专案组的主心骨,现在她生病了,你要挺住啊,都靠你啦!”

我真的没想到,韦世杰等人会对我的评价这么好,也许有一大部分是因为廖梦凡吧,不过这些都是不重要的,我们是一个集体,是一个团队,既然大家帮我当成了主心骨,我就必须要挺住。

滴滴滴.....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跑出了病房,发现是王美晴阿姨给我打过来的。

“王阿姨,查到什么了?”

“长话短说!”听王阿姨说话的口气很激动,她说:“DNA的结果已经查出来了,那个死者就是王洋,终于有线索了!”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6-13 21:31:00 +0800 CST  
和王阿姨通过电话以后,我和韦世杰火速的赶回了公安局。廖梦凡虽然昏迷不醒,但是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公安局已经派来了专门照顾她的女同事,虽然我很想留下来照顾她,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回到了公安局,我主持了一个专案组的单独会议。这个会议本来应该是老梁头主持,奈何那老爷子自从上次在永安市给我开了这个先河之后,就渐渐的把我当做了专案组的代组长。我其实挺郁闷的,我真的是没啥经验,而且此时我的主心骨廖梦凡也昏迷了,在当时,我感到特别的无助。

但是换个角度来看,我怎么说也算是个七尺男儿了。堂堂的男子汉,绝对不可以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啊,我老爸不会原谅我,廖梦凡会看不起我,我也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看着会议桌前那三张熟悉的面孔,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浮躁的情绪暂时深埋在心底,我点燃了一支烟,对大家说:“第一个臀部的死者已经找到了,经确认,确实是王洋!”

我接着说:“案子到目前为止,第一个死者的身份已经查了出来,但是这里有一个矛盾点......”

我捋了捋混乱的思路,又点了一根烟,说:“周晓晓,大强子,以及集财村的村长都参与了第二个案子,但是第一个案子到目前为止依旧找不到任何一个目击证人,而且第二个案子的目击证人还是一个精神病,我们手里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件直接的证据可以拘审他们!”

我接着说:“目前周晓晓这条线只能暂缓,我觉得,我们应该从王洋这个人身上开始着手调查,他入狱前的社会关系,以及被他强奸的对象都是我们需要重点调查的。”

“我们还要调查周晓晓、大强子、以及集财村村长,看看他们有没有和王洋这个人有过什么交集,特别是周晓晓这个女生,她疑点很重,她在这个案子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又补充了一句,说:“周晓晓那个男朋友的身份也很重要,如果我们将周晓晓比作成凶手,她会不会是因为情伤而犯罪报复呢?”

韦世杰说:“王洋入狱前后的社会关系就交给我吧,我可以入侵当地的档案系统,很快就能找到当年被他强奸的女生身份!”

我点了点头,对韦世杰说:“你去查一查周晓晓当年的大学资料,她的入学时间,以及学的专业等等,最好能找到当年她的大学导员,我们尽快联系他,看能不能打听到她男朋友的身份!”

“行,没问题!”韦世杰说完就拿着电脑开始工作起来。

我、黄哥、还有老梁头则是继续议论着,老梁头跟我俩说,他想当一回侦查员,不过我觉得这个办法不妥,他的身体条件不太好,我真害怕他病倒了。

老爷子摇了摇头,他用力的拍了拍桌子,他说:“你们看看穆县长的身体状态,他还能为上河县的老百姓东奔西走,我这老头子还能在办公室里闲着不成?这不是给专案组丢脸呢吗?”

老梁头给我噎的实在是没有脾气了,我最后决定和老梁头一组,而黄哥则是继续回到河口村,程月娥那里虽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过我总是觉得,她在这个案子里面好像也扮演了某个角色。

虽然这是我的个人猜测,但是自从我和廖梦凡相识以来,我好像是受到了她的影响吧,我觉得我的第六感也逐渐的开始准确起来。

我站起身,拍了拍黄哥的肩膀,对他说:“黄哥,辛苦你了,那里条件艰苦,等案子结了,回京咱喝点!”

“呵呵,行!”黄哥握住了我的手,说:“都是为了案子,我们是一家人,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先走了!”

黄哥离开了会议室,我拨通了王美晴阿姨的电话,我现在很想当面见一见王洋的家人,也许通过他的家人,我还能了解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王美晴阿姨说,他们还有一个小时就会到上河县公安局了,她在电话里给我提了一个建议,她说王洋的母亲非常溺爱她的儿子,目前她还没有和王洋的母亲说王洋已经遇害的消息,她让我用委婉的方式来调查,不要直接告诉她真相。

我答应了王阿姨的要求,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我很了解这种痛苦。韦世杰依旧在一旁忙碌着,他的十指不停的在键盘上乱飞,看起来很美。

片刻以后,韦世杰的额头上已经泌出了汗水,他的脸色有些严肃,他时而摸着鼻尖,时而不停的摇头,看起来有些急躁。我感觉他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以往他打电脑的时候都很冷静,他怎么了?

我走到他的身后,问:“怎么了?”

“怪了!”韦世杰并没有看我,而是盯着屏幕上的档案跟我说:“我调取了王洋这个人的资料,但是他的资料都被人给故意删除了,而且删除的非常彻底,根本就无法恢复!”

“你也不行吗?”

韦世杰说:“对方的存储服务器完全更换了,比如电脑换了一个新硬盘,王洋的资料并没有录入到这个新硬盘中,我无从查起啊!”

“啊?!”我极度吃惊,档案不是公安部门联网的么?储存资料的服务器怎么能说换就换呢?我对韦世杰说:“你查的是当地的人员档案么?公安部的呢?”

韦世杰说:“公安部的档案只能查到王洋的身份信息,以及出生日期,其他的根本查不到!我感觉上河县有人在捣鬼,而且是我们的内部的人!”

我的后背发出了一身冷汗,这已经很明显了,一般人怎么可能进入档案系统删除一个人的资料?难道上河县的内部出现了问题?

诡异的案子,而且在这个案子里面又出现了关于“灵境”组织的铜镜,难道案子真的是灵境所为吗?

想到这,我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难道上河县公安局也有灵境的内鬼不成?那我们专案组岂不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活动了吗?

想到这,我极度担心廖梦凡的安危,我跟老梁头说:“小凡也许会有危险,我建议赶紧把她送回京城!”

老梁头语重心长的点了点头,他拿起电话,很快就和部里沟通完毕。他说廖梦凡最晚会在明天早上被接到省里,然后会在专员的保护下转到京城的公安医院。

悬在心上的石头暂时的放下了,我对老梁头说:“王洋的档案被人删除了,等见过他的母亲之后,咱们先去他的学校看一看,然后再去上河县监狱查一查,我觉得监狱也有问题!”

滴滴滴...

我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拿出电话一看,原来是王阿姨打过来的,她说他们已经下了高速,因为不想给王洋的母亲增加心理压力,所以她找了一家饭店,她约我让我在那里和她见面。

韦世杰继续在会议室里调查周晓晓的档案,我则是领着老梁头来到了王阿姨跟我说的那个饭店。

走进了饭店,我发现饭店的装潢很古老,这个饭店在上河县也算得上是个好地点了,但是在我看来,也就比其他地方的小吃部要好上那么一点点!看来上河县还真是很穷啊!

打开包房的门,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妇女坐在包房的椅子上抹着眼泪,王阿姨正在安慰着她,见到伤心的妇女,我的心中突感悲伤,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死了,她可咋活啊!

“这是我们专案组的梁寿元教授,还有我们的组员陆小川警官!”王阿姨跟那妇女介绍了我的身份,那妇女抬头看了看我和老梁头,默默的点了点头。

“你好!请问你贵姓?”我坐下来,问道。

“我姓秦!”妇女有些哽咽,说:“我儿子有消息了吗?”

“抱歉,暂时还没有!”我说:“我们也是今早接手的案子,恕我冒昧,您儿子是因为强奸罪而入狱的,您能说说,当初的受害者信息吗?”

“啊?!”秦女士有些犹豫,我趁热打铁说:“多一分钟,您的儿子就多一分钟危险!”

“不是我不说!”秦女士的神态很焦急,她说:“是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问:“你是王洋的母亲,怎么可能没有接触过受害者的家人?”

秦女士说:“当年我的儿子直接被抓进了公安局,而且受害人的家长也没有出来讨要赔偿,我起初以为是他们冤枉他呢,但是我儿子确实跟我说,他犯了强奸罪,但是他没有跟我说受害者到底是谁啊,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后来,我儿子就被法院判了五年有期徒刑,这不昨天是出狱的日子吗?我寻思去接他,谁曾想,他竟然提前出狱了,而且还失踪了,咋回事啊!”秦女士带着哭腔:“那孩子自从进了监狱以后,改造的很好,他已经痛改前非了,上个月我还去监狱看过他呢,他很乐观,他怎么就失踪了啊!呜呜呜......”

秦女士放声大哭起来,我揉了揉额头,这件事也太奇怪了吧?秦女士竟然不清楚受害者是谁,而且受害者的家人也没找她,这不对劲啊!

PS:断更这么久,万分抱歉,干了一个多月的政治工程任务,终于干完了!现在在家,我会长更新的!并不会弃贴!!!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8-04 20:55:00 +0800 CST  
在中国,讹人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我们可以通过电视或者网络经常看到这样的新闻,比如一个老太太被电动车刮倒,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讹诈了对方几万元,更有甚者,有些老年人已经完全抛去了社会道德底线,把讹人当成了职业,他们行走在大街之上,寻找他们觉得可以赚上一比的目标。

蔚蓝的天空之下,无数人流涌动的大街之上,我们往往都会看到这样的场景。独行的老年人身边,我们几乎见不到年轻人的身影,他们会在老年人的身前身后选择行走“s”型路线,有一些胆小的人更会宁愿绕远也要避开他们心中的瘟神。

我们无法想象那些老年人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我们同样也无法感受到那些年轻人心中担心的到底是什么?

有时候,我们会看到一群人围绕在大街之上议论纷纷,有的时候是为了看车祸,有的时候是为了看捉小三,还有时候,是看着一个躺在地上的耄耋之人。

到底是这些人冷漠无情呢?还是这个躺在地上的耄耋老人转眼间会换做另一张嘴脸呢?

讹人已经成为了一种现象,一种文化,讹人同样渐渐的往低龄化发展,如果一个受害者,他即便是有着再高尚的道德标准,但是民事赔偿是国家赋予他们的权利,他们为何要舍弃呢?

这是不正常的!

秦女士儿子的这个案子就是一个非正常的案子,被告人的家长竟然对被害人完全不知情。同样,被告人也没有告诉自己的监护人自己到底强奸了谁,难道王洋当时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他受到了威胁呢?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8-05 10:02:00 +0800 CST  
有经济能力的,希望支持一下正版阅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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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8-05 19:59:00 +0800 CST  
上河县是一个小县城,人口不到十万,到底是谁会有这样的能力呢?

案子从我们接手开始就一直存在一种很诡异的气愤,我感觉无形之中有那么一张大手好像笼罩着我们,虽然我们查到了很多线索,但是到目前为止,完全无法形成关系网。

本来想从被害人的身份上挖出来一些端倪,但是他的档案竟然被人给删除了。不过所幸王洋的母亲还建在,我问他:“您儿子当年上的是哪所中学啊?”

“是本县的第五中学!”秦女士说:“我家在上河县条件还算是不错的,王洋上的是议价,哎,都是我害了他啊!”

秦女士掩面而泣,悲痛欲绝,我看她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我让王阿姨先陪着她,我则是驱车载着老梁头火速赶往了第五中学。

上河县不算大,开车不到十分钟,我们就来到了第五中学的校门口。

放眼望去,其实第五中学的建筑已经很古老了,虽然外墙看起来被翻新过,不过这楼房的样式,估计是八十年代留下来的。

秦女士提供了王洋当初班主任的名字,我打开了传达室的大门,一眼看到一个老大爷正坐在写字台前听着一个老式的收音机,我走上前来,向老大爷出示了我的证件,问:“老大爷,请问张薇老师在么?”
楼主 陆小川有理想  发布于 2016-08-06 10:22:00 +0800 CST  

楼主:陆小川有理想

字数:208743

发表时间:2016-03-01 04:08:2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0-12 12:51:16 +0800 CST

评论数:256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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