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

第二段(2019年08月24日):

同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身在海外的炎黄子孙多以‘华人’自称,而今天要来的,那就是‘夏人’。
换句话说,我们现在的民族称呼,最正式的应该叫做‘华族’,至于‘汉族’这个说法,那其实是匈奴人起的,当年他们因为和西汉帝国作战,把漠北以南,西汉境内的所以人统称为‘汉人’,久而久之就这么给流传下来了,从‘汉人’变成了‘汉族’,说穿了就是中约定俗成的叫法,所以说这么叫并不正宗。”龙应皇说。
平生首次听到“华夏”与自身民族的来源还有这么一番来历,可以说是讲的我心潮澎湃,拿着笔记本低头将其中的关键点一条一条的逐一记录下来之后,继续问:
“那可是为什么在之后的这几千年的历史中,再也没见过对‘夏族人’的记载呢?他们跟我们是一直都有往来的吗?”
“不是一直都有往来,华族与夏族在奠定了这个合作关系之后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持续到大概商朝末期,在此期间两边在各方面都互通有无,夏族向华族输出了大量先进的造船等海上交通工具的生产技术,这是商代造船技术领先于时代的一个重要因素,而华族也向夏族输出了很多陆地上的技术,比如饲养牛羊马匹,建造屋舍等等等等,让他们也具备了在陆地上定居的能力。
只是到了商朝灭亡,时代进入西周之后,夏族内部因为夺权而爆发割据战争,导致两边的联系陷入了长时间的中断,一直到始皇帝统一六国建立郡县制后,才又有过接触,当时的夏族人称作大型水上水下两用的高速交通工具冲出海面,与秦朝使节会面,那种交通工具比‘神舟’要小的多,但数量更大,速度也更快,名叫‘沦波舟’,也是水上水下都能用,是一种技术含量极高的水中交通工具。
在此之后,基本上每次华族改朝换代进入到一个大一统的鼎盛时代时,夏族都会派出代表与华族保持联系,比如现在也是如此。”龙应皇说。
“原来如此,那现在的夏族,或者说是‘大夏国’的科技水平达到了什么程度?比我们先进还是落后亦或者是旗鼓相当?”我说。
“这个还是老样子,各有千秋,因为双方生活的环境不同,所以发展的技术侧重点自然也不同;夏族生活在海中,那么最擅长的就是与水有关的科技,他们的潜航器可以说是举世无双,整个相关的水下科技体系是现在地面人类中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比拟的,我参观过一艘他们的‘斥梭’,这个所谓的‘斥梭’,其实就相当于我们的攻击型潜艇,但技术上比我们的先进太多了,比如我参观的那艘还不是他们最先进的,那里面的技术应用让人置身其中感觉是在看科幻片,甚至电影里的外星科技也未必有那先进。
我这样讲你可能体会不到,这么说吧,‘USO’这个英文缩写单词你听说过吗?”龙应皇。
“这哪能没听说过,‘UFO’是‘不明飞行物’,而‘USO’则是‘不明潜水物’,后者虽然没有前者有名,但也算是神秘领域的一个很重要组成部分,冷战时期美苏两国就多次在水下遭遇过大型‘USO’,据说目击事件中最大的一个足有30多米宽,200多米长,接近于一艘中型航母了,这么大的东西在水中运动起来没有一点声音,而且速度极快并极其灵活,能瞬间原地转向,能从静止状态瞬间加速到超高速度,人类制造的潜艇等潜航器根本追不上它,声呐探测也完全探测不到,除非是它们要主动现身,否则想主动找到基本没辙,属于‘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您提到这事,难道是说......那些‘USO’难道不是什么‘不明潜水物’,而是‘大夏国’的东西?!”我想到了这一点后,这次没再等着龙应皇的确认,因为我自己感觉这个答案的正确几率非常大,所以就在最后自己脱口说了出来。
“一点没错,现在有记录的那些‘USO’目击以及遭遇事件,基本上都是在海里碰上了‘大夏国’的‘斥梭’或者是其它舰型。”龙应皇说。
“可是我说的这个目击记录是发生在1968年啊,那个时候的‘大夏国’水下科技就发展到这个程度了?!”我说。
“是的,他们的水下科技至少领先我们三个时代以上,现在地面人类的科技想要下到万米水深下还是一件无法普及,比较困难的事情,但对于‘大夏国’来说,那就跟我们出门去吃个饭一样简单。
我们的水下技术在他们看来,就跟我们去看畜力时代的地面技术是一样的。”龙应皇说。
“这......这要是在水中发生冲突的话,那他们的优势可太大了,是压倒性的啊......”我说。
“他们也有他们的弱点;刚才说过,我们与‘大夏国’的科技根据需求不同而各有各的强项,‘大夏国’的水中技术厉害无比,但上了陆地,那比我们的差距不次于我们在水中比他们的差距,一直到大概10年前,‘大夏国’还没有制式的陆地交通工具,上岸后的主要出行方式是靠‘11路’,而他们又不是很适应陆地的环境,所以走起来的效率相当的低。
而且他们的军事力量也都是围绕着如何在海中使用而发展的,陆地与空战能力基本为零,这些方面他们都远不是我们的对手。
至于你说在海中发生冲突,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很低,在10年前双方正式签订了战略合作伙伴的协议,与以往的情况一样,双方互相交换技术,‘大夏国’帮助我们在5000米深度以上的超深海建立有人驻守的大型永久海底实验室,建造大型‘浮动岛’,以及在超深海下建造无人值守的‘深海矿场’,用于开发海底及海水中的稀有矿物,包括之前提到过的在海水中高效提取黄金,更有在海水中提取‘U-235’。
以及未来5年内甚至还要开工建设最终可以居住10万人规模的海底城市缩比例验证版,届时建成了就可以先容纳8000人进去体验一下海地生活,到时候这技术成熟了,就能大大减轻地面上的人口压力。
而我们则给他们在陆地上开辟永久聚居区,帮助他们发展陆地上与空中的相关科技,如如何开采陆地上有海中没有但他们还很需要的矿物,帮他们研制陆地及空中的各类载具,上一次这样,还是在3700多年前的商朝呢。”龙应皇说,说到最后这句,他也流露出了一阵感慨的神色。
“懂了懂了,这么一说,我们作为华族,与夏族的来龙去脉就基本全搞清楚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这次会面的内容大概是什么?为什么与面具人制造的这一系列的危机有关?当然了,如果这事涉及到我不能得知的机密,那就当我没问。”我说。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4 17:07:47 +0800 CST  
第三段(2019年08月24日):

“如果这事不能让你知道的话,你又怎么可能在今天出现在这里?知道这场会面存在的人都是极少数,更不用说能来到现场一睹其盛况的人了,所以这个问题我回答你没什么政策上的障碍。
而你问的这个事,答案也很简单,就是面具人不仅在陆地上针对我们,同时他在海里也没闲着,在‘大夏国’也搞了很多事情,赵崇跟陈归鸿在开会的时候应该给你们看过在大洋洲出现的那四个体积和台湾岛几乎差不多的巨型潜水物,那东西就跟面具人有直接关系,面具人用那东西在水中和‘大夏国’交锋了不止一次,双方打的相当惨烈,由于涉及到登陆作战、夺取制空权等方面,所以不擅长此道的‘大夏国’以一己之力不能胜之,便与我们取得了联系,希望可以联手对付面具人的邪恶势力,而两边同受其还,自然是一拍即合。
这次会面之后,我们与‘大夏国’之间的关系就要从之前的‘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正式升级成为同进同退的‘攻守同盟’了。”龙应皇说。
“看来未来我还有可能有幸目睹一下‘华.夏’联合作战的场景。”我说。
“不一定仅仅是‘华.夏’,听说还有其他盟友,但具体是谁我现在也不清楚,搞的比‘大夏国’还神秘。”龙应皇说。

(五十六)“华.夏”两族联合声明
“在最后我再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我说,如果不是尤琦以及酉星官外加赢子非都在场的话,以我平时的“套路”,肯定是会“腆着脸”给龙应皇提出这个要求的,但这些人在,尤其是尤琦在,那我就得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了,最起码得装的道貌岸然......不对,是伟岸一点。
“说说,估计正好说完之后时间差不多也就该到点了。”龙应皇说。
我一看他答应的这么痛快,那心里十分高兴,撇开那些废话,开门见山的说:
“是这样的,您在谈及华族与夏族的关系时,大部分时候都用‘我们’一词来形容华族,那么您对华族的民族认同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我这话没有丝毫的冒犯之意,您要是可以回答那我当然高兴,如果让您感到不悦,那我先道个歉。”我说,虽然少说废话,但对于这种有“风险”的话题,还是得“礼多人不怪”,毕竟这个问题问砸了就会让人感觉很刺耳。
不过龙应皇倒是无所谓,不仅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还笑了一下,然后说:
“你的意思是想问我,我的龙族血脉与华族之间的关系吧?这个是明摆着的,抛开我父亲是真龙一族的族长应龙不说,我母亲是纯正的华族女性,我至少有一半华族的血脉,我将华族称之为‘我们’,没有任何问题;另外,龙族之所以能作为华族的图腾,华族又自称为‘龙的传人’,那其中的道理比华族与夏族合称为‘华夏’的历史更加久远。
早在天地初开,九州大地上还是一片蒙昧的时候,其实华族也好,夏族也罢,那都不是这片土地上的唯一原住民,除了现有的黄种人以外,白种人、黑种人、棕种人、红种人都有很多很多,更有防风氏这样的巨人族,以及平均身高不足1米,但数量众多且性情歹毒的小人族,还有尼安德特人进化而来,喜吃人肉的蛮人祖,甚至在西南方向还遍布‘恐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种遍布天下,为什么最后只剩下了主的黄种人?或者说为什么黄种人能成为这片土地的主宰者?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打出来的。
各种不同的人种为了争夺空间与资源,冲突乃至战争完全不可避免;胜者才能为王,在生存的权利面前,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我们的祖先就是在一片腥风血雨之中为我们打下了这片让我们繁育千世万代的江山,而在这个过程中,龙族与黄种人,或者说是我们的祖先之间,建立了类似后来华族与夏族之间的盟友关系,为什么龙族与我们的祖先而不是其他人种建立这种关系呢?因为当时每一个不同人种,都将一种不同的四维生物种族作为依靠,对依靠的种族进行膜拜、信奉,而这些四维生物为了取得其中的‘精神供养’,也就乐意保护自己旗下的人种们;这种选择靠的动因是什么我现在还不清楚,但当时我们的祖先,就选择了与龙族成为盟友;如刚才所说,其他人种将愿意庇佑自己的四维生物作为图腾来崇拜,而我们的祖先不同,虽然龙族也是高级的四维生物,但我们的祖先在最初与龙族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在后世出现了很多大能可以将真龙驯化,作为自己的坐骑等等等等,这里面最典型的一个自然就是禹王,大禹作为一个超越四维人存在的更高级别生命,成功降服了我的父亲,从这个角度来讲,我认为龙族选择与我们的祖先合作,应该是龙族看到了我们的祖先之中,有出现禹王这样大能的可能,而这是其他人种所不具备的。
或者说,龙族认为,我们的祖先,有资格跟它们做朋友,而其他的那些人种,则没有这个资格。
再后来就是不同人种之间的互相征伐,各个人种将自己所联盟的四维生物都搬出来给自己撑腰,然后就是一场用现在的话说堪称是‘上古魔神大战’的浩瀚战争,比《封神演义》还热闹,而我们的祖先与龙族携手,不仅打败了并赶走了那些其他人种,同时也打败了那些跟龙族作对的其它四维生物。
战争的过程也是极为惨烈的,不论是华族的祖先,还是龙族的祖先,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牺牲了很多各自族中的‘大能’。
不过龙毕竟是四维生命,我们的祖先中虽然可以出比龙更厉害的大能,但绝大多数成员还是普通人而已,所以对龙族的崇拜也就取代了早前的同盟关系成为主流,这就是龙族成为我们祖先心目中图腾的原因。
而真龙一族中那些在这场‘神魔大战’中战死的顶级大龙,也就是上面说的龙族牺牲的族中‘大能’,它们在身体坠入大地之后就化作了一条条贯通国家乃至民族气运的脉络,这种脉络被后人称之为——龙脉,龙脉们匍匐于这九州大地之上,只要有龙脉在的地方,就能在民族危亡之际,孕育出可力挽狂澜之大能之人,换句话说就是龙族在这时候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祖先乃至我们的世代守护者之一。
自此,我们自称为‘龙的传人’。
至于那些在战争中被龙族击败的其它各式各样的四维生物则被我们的祖先以各种‘上古凶兽’的名声记录在了诸多后世流传甚广的典籍当中。
我这是为了给你说的方便,将我们的祖先与龙族分开说,实际上这是对于你而言,而对于我来说,华族与龙族,都是我的祖先。”龙应皇说,先不说他的这番话又对我产生了极大的震撼,就说在说完的时候,我分明观察到他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黯然,这丝黯然虽然转瞬即逝后又迅速恢复到了平日里的威武神气,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就说:
“我问您这个问题,是不是让您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来了?”
“这倒没有,只是有一些思念我的父亲,自我成年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它,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龙应皇说。
“您说的是那条应龙吗?”我说。
“是的,它作为龙族五大分支的总族长,就像一个大国的领导人一样,是日理万机的,所以别看我是它的亲儿子,但要想见它一面,非常的困难。”龙应皇说。
“龙族有五大分支?是哪五大?您能说说吗?”我说。
“当然可以,这五大分支,分别为:‘炎龙族’、‘霜龙族’、‘海龙族’、‘灵龙族’,以及你知道的‘穴龙族’,因为真龙一族有这五大分支,所以‘五爪金龙’又成为了真龙的象征,这里的‘五’,就是取自于龙族家谱上的五大分支。
而且说来这穴龙也挺厉害,真龙一族与这么多其它生命交合诞下过子嗣,只有这穴龙是能排进‘龙族五谱’的,成为正牌的龙,名字中带一个‘龙’字,其余那些就只能另起一个名字,做龙子龙孙去了。”龙应皇说,他这话听起来其实有点对待地龙王颇有优越感的意思,如果以完全友好的前提来考量这件事的话,倒也无妨,毕竟就从外形上来说,龙应皇所代表的的龙族形象的确比穴龙更“正宗”一些,起码更符合华夏文化中的龙的形象。
“那看来‘穴龙’在这么多真龙子嗣志忠还是很争气的一个。”我说。
本来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还想继续问这真龙一族的五大分支都各自有什么区别呢,但我再看一眼时间,距离会面开始已经只有5分钟左右了,时间是不够了,所以决定以后有机会再说;而真龙一族的这五大分支的具体区别,我在日后也有了亲眼见识,不过这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谈。
言归正传,静静的把这5分钟扥过去4分钟时,仪仗队入场站好,等最后一分钟过去时,音乐当即准时响起,两个身影远远的从一扇有人专门负责推开的华丽大门后走出,这两人右边的那派头太大了,身穿一身蓝黑色的拖地长袍,后面有足足4名侍从拽着这长袍的后摆,往上面看,此人长了一张“蓝汪汪”的脸,比较消瘦,五官上双眼也是黑白眼球,有眉毛,有眼窝,与我们基本一致,只是眼睛的比例很大,比我们要大得多,不仅是他,在他后面的那4名侍从也是如此,看来大眼睛是他们的一个生理特征,往下一点的鼻子,则跟龙应皇所说的一样,很小很小,小到几乎就是两个小黑孔,看起来不怎么符合我们的审美观,同时他们体表毫无毛发,即便是眉毛也只是两条发白的“杠”,并无眉毛本身,这一点倒是跟虎牙的面向有一点相像,我心里琢磨着等回去以后就开个玩笑问问呢他,问他是不是在海底下还有“亲戚”。
相比这些,更加鲜艳的是他们的额头都很大,虽比不上酉星官那种几乎超过五官总面积的程度,但也占了整张脸三分之一以上,一看就是那种脑容量巨大,智商很高的种族。
在此人的腰间,还悬挂着一柄佩剑,样式与我所见过的任何一种都不相同,不过华丽奢侈的外表都在表明这佩戴它的主人尊贵的身份。
因为我们是远远的站着,所以低声交流也不是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龙应皇一边盯着四周,忠实的履行着自己作为一名国安局高级干部的职责,一边对我与尤琦说。
“这就是‘大夏国’的皇帝,吕公遂大帝,我记得之前还见过他的一个亲弟弟,那人除了是亲王身份之外,还是外交大臣,类似我们的外交部长的职务,名叫毛公旦。
这次应该也跟着来了,不过这种国家最高元首之间会面的场合他估计在后面呢。”
我刚刚听到“吕公遂”这三个字的时候,还跟尤琦也开个玩笑,说这“大夏国”的皇帝跟你尤家的祖宗是一个姓氏,说不定还有亲戚关系,结果这话还没出口,又听到龙应皇说这位皇帝陛下的亲弟弟叫“毛公旦”,我顿感不解,就没把准备给尤琦说的话说出口,转而发问:
“亲兄弟怎么还姓不一样啊?一个姓吕,一个姓毛?”
“哦,这个刚才忘给你说了,夏族人的起名跟我们的规则不太一样,他们都是三个字的名字,没有两个字的,而中间那个字才是他们的姓,两头的字是名。”龙应皇说。
“吕公遂、毛公旦......那就是说这位皇帝与他的亲弟弟都姓‘公’?”我低声又念叨了一边两人的名字后,便如此说。
“是的。”龙应皇确认了我的回答。
“嘿!看出来是海底人了,这起个名字都这么‘不拘一格’。”我说。
随后我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与吕公遂大帝一起进来的中山装男子,这个熟悉的身姿我再熟悉不过了,但出于本能,我还脱口说了一句:
“咱们参与会面的高层是谁啊?”
“你不看新闻吗?!那当然是咱们的‘一号首长’!”龙应皇说,同时扭过脸来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自知口误,被他说的就是一缩脖,然后便不在搭话,继续看,剩下的事情就是握手,简单的会谈,正式的内容在这之前就已经谈完了,这里更多的是一个象征性的仪式,而这个仪式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最后双方以各自最高领导人共同署名,代表“华.夏”两族发表的联合声明:
“我们不能让人类的文明之光消失在我们这一代,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斗;存亡兴衰,在此一役。”
声明被两种语言共同宣读出来的时候,我作为一个能亲临现场见证这一历史性时刻的人,在这恒温凉爽的大厅里,激动的手心都冒出汗来了。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4 17:36:14 +0800 CST  
图版: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4 17:59:44 +0800 CST  
楼主又来更图了,因为昨天有点事,所以就没更图,今天一起补上,所以先补更一下昨天的,也就是“三星堆”文明中出土的“青铜神树”。
该物件可以说是无价之宝,是我国明令禁止出国展示的一批顶级国宝之一。
图1、2均为在位于四川省广安市“三星堆”博物馆中的保护罩内公开展示的“青铜神树”,有人说这是个仿制品,真的出于研究与保护等目的其实放在别的地方;而对于这个说法,楼主表示不置可否。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5 03:17:50 +0800 CST  
再发今天的,今天还是发有关于“三星堆”文明的内容,为正文中提到的青铜器表面镀金的工艺。
图中的人面青铜器表层都镀有金箔,厚度仅为2毫米,且在覆盖面积之下十分的平均,这对冶炼也相关的制作工艺要求极高,其技术之先进,对于起源于4800前的“三星堆”文明来说,简直就是个不可思议的神迹!
图1、2均为镀有2毫米厚“金箔”的人面青铜器。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5 03:25:12 +0800 CST  
好了,今天的图就更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5 03:25:33 +0800 CST  
第一段(2019年08月25日):

而坊间有个说法,说新闻,尤其是插播新闻中字越少,那么就说明事儿越大,这个说法在别的地方是否都准确我不知道,但在这里的确是非常准确的。
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了,也包括龙应皇在内,我与尤琦以及赢子非一直陪着他跟酉星官完成在场的所有任务之后才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回到国安局办公大楼前,尤琦刚想问一下接下来怎么安排的话,但话还没说出口,龙应皇的电话就响了,我听不见那边说的什么,只听见龙应皇说:
“嗯,在我这里呢,就在我身边,你找他们有事?那就来吧;好,我等着你。”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他对我们,主要是尤琦说:
“尤姑娘,玄圣从你家那边回来了,他让我给你带个话,你父亲平安无事,让你放心就好,另外他说他找你们有事,让你们在这里稍微等他一下,他马上就到。”
“谢天谢地,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玄圣前辈。”尤琦一听可以完全确认自己的父亲没事了,这大松了一口气,随后如此说。
接着龙应皇也没上楼,就真在原地陪着我们等玄圣,不过是在他的专车里,而玄圣也很守时,说是马上就到,的确是马上,在挂掉电话之后又过了不到1分半钟,玄圣的专车就驶入到了我们的视野之中。
随后我们与龙应皇打过招呼,从他的车上下去,又上了玄圣的车,等到车门关上,我才看见龙应皇从自己的车里下去,在酉星官的跟随下回了国安局办公大楼之中。
尤琦上车之后,第一句话还是关于尤仲的,她说:
“前辈,听说我父亲没事,那真是太好了,您是从哪里找到他的?还有我母亲、大姐、小妹她们都怎么样?”
“你就放一万个心,他们都没事,在遭到袭击的时候,他们都被转移进了你们家总部的地下‘安全屋’里,对方试图攻击‘安全屋’,就在快破门而入的时候,我正好带人感到了,跟对方交了手,然后成功解围。
而在此之前,还是得多多感谢火云道友,他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若不是他在场用道法相拼的话,你父亲等人可能连进‘安全屋’的机会都没有。
同时也幸亏你家那‘安全屋’够坚固,能撑到我去,如果提前被攻破的话,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这是一个事,还有另外一个事也很关键,就是在交手之中我知道组织这次袭击的人是谁了,这人居然也是那个面具人的主要爪牙之一,而且你还认识。”玄圣说。
“哦?!我还认识?这是那个混蛋有这么大的胆子?!”尤琦听闻此言,一双丹凤眼当即就眯起来了,然后声音不大,但口气发狠的说。
“那个人就是尹耀驹。”玄圣说。
“谁?!尹耀驹?!尹天驰的爸爸?他不是已经罹患多种癌症命不久矣了吗?怎么还能跑出来这么兴风作浪?”尤琦惊讶的说。
不光是她惊讶,我在一边听的也是屁股一跳,心想这真是活见鬼了,看起来这面具人是把我们的仇敌都给搜刮到一起了。
“他罹患多种癌症不假,但被面具人那厮给治好了,不仅治好了,他还跟程诗诗有的一拼,程诗诗和‘进化者’实现了100%的结合,而这家伙则跟‘九煞’病毒实现了100%的融合,现在有一身可以把初级四维人不放在眼里的本事,就是跟中级的四维人对战,他也不怕,比高级的还差点,但想要一时半会儿之下拿下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你完全不用担心,你对付他是没什么难度的,只是惭愧我与他交手之后,他虽不是我的对手,但却让他给跑了,差一点就将他当场击毙。
还有,你父母、姐姐以及妹妹虽然没事,但家中拼死抵抗的属下以及没有来得及跑开的佣人,死伤惨重,我事后在检查现场的时候发现,这尹耀驹几乎是丧心病狂,只要是跟你们家有关的人,几乎一个都没放过。
火云道友与他正面交锋了两次,互有胜负,但道友也负伤了,不过好在并无生命危险。”玄圣说。
“道长负伤的情况如何?”尤琦说。
“无碍,他道行不浅,我又给了他些丹药,不日就可以恢复。”玄圣说。
“嗯,那就好,多谢前辈对道长的照顾了。另外,没有击毙尹耀驹的事情前辈也不必挂怀,没有击毙他更好,这个王八蛋就留给我了。
至于他杀我家中属下与佣人的事情,那自然是为了我手刃他儿子而泄愤罢了,这笔账我暂且记下,他儿子自作孽死于我手,那么不久以后他也会一样!他尹家这是自绝后路!”尤琦狠狠的说。
“嗯,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分派到我身上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召集玄门乃至各个领域的高手,将他们集中起来共同对抗面具人;那么尤丫头,我这次找你来,一来是给你说一下你家那边的情况,二来是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办这件事,我会动用我的所有资源,你也发挥一下你们尤家的资源,因为这事太大了,我一个人忙等忙过来了,恐怕也晚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时间?”玄圣说。
“加上这一次,您对我们家有三次救命之恩,您张口要求我帮的忙,我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尤琦说,这段话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说的绝不是客套,而是说的非常的郑重其事。
“那好,目前‘三宗九派七十二门’该通知的都已经通知到了,他们齐聚于此只是个时间问题,那么我们主要要找的,就是通知不到的,这里面主要有两个。
第一个是玄门‘一绝’中‘傩术’一派的长傩,在罗布泊交手时我们碰上的那个‘巫傩’跟傩术一派的关系在哪里摆着,我找到长傩之后,必须要求他出来‘清理门户’,那么这个过程顺便就帮忙对付面具人了。
第二个尤丫头你最熟悉,他就是‘费湛’老侠。”玄圣说。
“您要找我师父?嘶——这个事恐怕不太好办,我师父自从教完我之后,我就再见过他一面,至今他在什么地方云游,我是一无所知,我动用过很多人手去查,但都查不到,他是太‘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尤琦说,而玄圣口中的这位名为“费湛”的人,就是尤琦的师父。
“我为什么找你来帮忙呢?主要就是因为有他在身边。”玄圣一笑,抬手很礼貌的用整个手掌一指我身边,如此说。
而我身边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赢子非。
“如果前辈与尤小姐需要我预测一下的话,我当然是乐意效劳。”赢子非说。

(五十七)入山的规矩
“嗯,既然如此,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行动?”尤琦应了赢子非的话后又对玄圣说。
“就是现在,这事已经是火上眉梢了,事不宜迟,得争分夺秒的去干,为了节省时间,我的意思是先去找目标相对明确的长傩,路上赢先生再顺便预测一下费湛老侠大概在什么地方,这样做效率会高一些。”玄圣说。
“那就全听前辈的安排。”尤琦说。
“好,那就这么定下了。”玄圣说。
随后我们坐着玄圣的专车一路又来到机场,早已等候多时的玄圣专机,处于随时可以起飞的状态,这是我第二次乘坐这架飞机,第一次的时候还是跟着他一起去处理艺术学校出现“天蛾人”的事件那会儿。
这傩术盛行范围交广,主要分布点有贵州、江西、河北、安徽、湖南等地,在这其中又以贵州与河北的傩术为大成者,而这次我们要去的,就是根据情报显示位于贵州的傩术一派的总堂口,不出意外的话,作为这“一绝”之首的长傩,就在那里。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5 17:53:27 +0800 CST  
第二段(2019年08月25日):

不过在谈及傩术的相关事宜之前,我先问了玄圣一个问题,这是我在罗布泊时就想问但在当时完全没有机会问的一个问题,在飞机起飞完成爬升进入巡航阶段飞行平稳后,我清了清嗓子,对玄圣说:
“咳,前辈,我有一个事情憋了有一阵子了,想找您解答一下,您看您能赐教一下吗?”
“你是不是想问在罗布泊跟我长得一样的家伙跟我是什么关系?从哪里来的?”玄圣说,我一听心说得嘞,不管是他还是龙应皇,这反应都这么敏锐,看来且不论个人修为,就说干了那么久的情报行业,这积累起来的职业素养还真不是盖的。
“对,我听赢先生说起过这事,他只说能预测到那人与您有极深的渊源,但倒地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明白,那时候在罗布泊我就想问,但情况不允许,现在难得有这个机会,这才想求您解惑。”我说。
“这个其实就算你不问,我早晚也得主动给你们说,因为未来要对付那个戴面具的家伙,还得面对此人,了解他就是了解主要强敌中的一个,十分有必要,只是说起这人和我的关系,那真是家门不幸......唉,要追溯此人的来历,那还得说回道20多年前,那时候我刚刚完成在尤老爷出资为我建造的环球巨轮上的避土修炼,而之所以要避土是因为土中蕴含浊气,想要精进必须在练气上更加纯粹,如此只要是沾土的地方都不合适,这才选择在海上进行。
12年的时间里,我除了将气练的越来越至纯至粹以外,更将自己的心境磨练到了一个上船前不曾达到的境界,我其实也是个性情中人,在上船前心境不稳,也好追名逐利,无法静心这是修炼的第一大敌,所以我在船上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将心静下来,把心中的那些种种恶念全部排除掉,这个过程是异常艰难的,人最难战胜的便是自己的欲望,与欲望的斗争就是和自己斗,每当我克服一个恶念时,我的修为就能精进一个层次,一直到第十二个年头,我在披荆斩棘,突破重重玄关之后,终于练到了我所理想中的大成境界,但与此同时,被我排除在心境之外的恶念也越聚越多,最终以一股能量的形式‘幻化成型’,变为了一个非人非鬼非妖非怪的纯能量体,因为这里面包含着我曾经内心中种种的贪欲、暴戾、凶残等人性的负面,一旦泄露出去附加在他人或他物身上,那必会当场将所附身的人或物魔化,不管是什么,介是都会成魔,人或动物成魔将为祸一方,一物成魔则将会把持有者甚至只是靠近者也在其影响之下被魔化。
根据它这个特性,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魔灵’,然后此物就被我封印在了‘乙阳真瓶’里,想要用瓶中可克制万鬼之力把它镇压住,但奈何这‘魔灵’中所蕴含的能量远超我的想象,在‘乙阳真瓶’中,它不仅没有被镇压,反而将以前吸入瓶中的种种妖魔邪祟,尽数吞噬用来增强和膨胀自己,眼看情况愈演愈烈,我恐怕如果再关下去它早晚有一日会强大到让‘乙阳真瓶’关之不住的程度,到那时候此物一旦脱逃,那后果就是非常严重的了。
持此之外,我还发现自从将它关进瓶中之后,这段时间里我本身的状态每况愈下,原本已经消除的恶念甚至还有自此死灰复燃的苗头。
随后我便找了一处五无人的所在,将其放出,准备以自己的修为把它灭之,但在交手之后才发现,我自己和它之间还有藕断丝连的关系,我攻击它,在很多情况下就相当于在攻击自己,反过来说它在瓶中与瓶中法力相对抗所产生的消耗,实际上也牵连到了我,后来我才明白,这就是我把它关入瓶中之后状态快速下降的原因,因为我虽不在瓶中,却无时无刻不被瓶中的对抗所跟着一起遭到消耗。
至于那些险些死灰复燃的苗头,则是因为这‘魔灵’吸取瓶中其它妖魔邪祟壮大自己所致。
为了彻底消灭它,我当时决定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跟它完全断却一切层面上的联系,可为了寻找能做到这一点的方法,那也是费劲了许多周章,可也没找到合适的办法,最终我翻阅古籍,找到了‘禄阳宗’以往前辈在遇到相同情况时所用的方法,就是将自己与那‘魔灵’一起放入‘擎霄炉’中加以淬炼,如果能炼满49天,那就能将与其彻底断却联系,并且同时还能用‘擎霄炉’的火炼将它消灭。
只是这样做所要承担的代价与风险那都是极大的,‘擎霄炉’中的丹火几乎能炼化世间万物,肉身进入被它灼烧那苦楚自不必说,而风险更是明摆着的了,一旦支撑不住甚至都没有机会逃脱,便会被丹火彻底焚化为灰,到时候别说是道行保不住,就是魂魄也得落一个破散的下场。
这事我没给任何人说,因为说了也很难有人可以给我提供值得采纳的建议,更何况我也不想让旁人知道此事,最终为了自己的修为与前途,更为了灭了这个可能为祸人间的‘魔灵’,我决定一试。
钻入‘擎霄炉’的那一天我连遗书都写好了,把来龙去脉简单的在上面注明,留在了丹炉旁边,如果我进去之后一去不回,那等我的徒弟找来,就可以通过遗书知道这其中的种种缘由。
而接下来就是那49天的炼化了,这里面的种种我就不给你们细说了,总之是在后来再回想起的时候,其实还特别感谢自己当年能下的去那个狠心。
因为在炼化结束之后,我不仅断却和和那‘魔灵’之间的关系,同时还没有被烧的灰飞烟灭,更是因为有了这段经历,让我拥有了用身体发出丹火并能运用自如的能力,但坏处也是极其明显的,这个坏处就是我能抗住炉内丹火的炼化,那‘魔灵’也能,我和它之间虽然断却了关系,它却也因此而道行大增,从一团混沌的恶念最终进化成了一个具象的人形,并开始拥有人的心智,换句话说,这次炼化将它从一个无意识的能量团,给变成一个可以在主观上为非作歹的真正的‘魔’了。
‘魔灵’的相貌会根据从谁身上分化出来就跟谁一样,所以此物自然也就和我长得完全一致,在出炉的时候我还与这家伙交过手,双方打了个难解难分,最终结果让我很懊丧,他既对付不了我,我也拿它没办法,就像它在罗布泊时说的那样,我打它就像是在跟自己打,我会的它都会,它会的我也都了如指掌,双方在这种高度了解对方,能力也高度一致的情况下,结果就是谁也攻不破谁。
最后它看对付不了我,就闪身逃走了。
在之后的几十年间,我一直在追查它,想要找机会将其铲除,这一来是怕它有这样一身本身却是一个极端邪恶的魔物,跑到外面肯定要为非作歹,祸害圣灵;二来是他长得和我一样,手段又高度相似,到时候他在外面作恶,坏了我的名声是小,可要是砸了‘禄阳宗’的招牌,那我就是死,也没法瞑目,到了那边更没法给师父以及历代师祖交代。
后来在这几十年间幸亏我因为和它怎么说也是‘一脉同枝’,所以能感应的到它,便追的很近,只要它出手,我就能定位这家伙在什么地方,我与那昆虚真人请教,苦练‘叠路术’,为的就是能在发现它作恶后的最快时间内感到现场阻止它,幸得这个过程,玄门中的同道以及其他领域的朋友,与我同辈的,大多都亲眼目睹过我和它的交手,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一号跟我外形一样,手段相似的恶人存在,从而让个人名誉与师门名节得到了保障。
而我在玄门中被人尊称一声‘玄圣’,它就因此获得了一个‘魔圣’的诨号。
好在我追的紧,让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敢怎么作恶,这也算是把它给暂时的压制住了。
只是问题还是如之前一样,我怎么也消灭不了它,好像我的道行在增长的同时它也会增长,水平既不低下也不高出,始终和我保持均势,这让我非常的郁闷。
为了打破这个僵局,我在大约6年前,再次约上了昆虚真人与狐三太奶,在一次感应到它又出手的情况下,我们三人一起出手,我想我自己对付不了它,加上另外两位绝世级别的高手,不信还拿不下它;把它堵住这事没遭遇什么波折,而双方见面后那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劈头盖脸就是一番恶斗,这次的结果也的确好过之前所有我独自迎战它的情况,我们三人合力,用布阵、组合法器等方法通力协作,最终将它重创,最后它拼上损失道行的代价,用一部分精元做了一面‘结界墙墙’挡住我们三人,这‘结界墙墙’想长时间困住我们三人那是不可能的,别说是三人,就是其中一个,想要将其突破也只是个并不长的时间问题,但即便是三人合力,想要突破,那即便比单人用时要短,可再短也得有个时间,这个时间我没记错的话大概就是30多秒左右,而它就利用这个时间以土遁之术逃离了现场,等我们三人出来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跑远了,不仅当时跑远了,而是从那之后在数年之中直到这次它再出现之前都杳无音信。
这期间我再也没感应到他,我曾乐观的认为它可能是被我们三人重创之后又大量消耗了自己的精元,估计逃到了那个地方后不治身亡,重伤而死了。
但这一切在大约3天前就被彻底打破了,我先是再次感应到它的存在,感应到它在岭南地区有出手的记录,然后我就赶往现场,同时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通知别人,如昆虚真人与狐三太奶过来帮忙,所以只好叫上了身边的漆六桐一起追,在这段时间内,它又多次出手,每次的位置都有不同,我二人便一路根据我的感应随着它的位置变化而不断追踪,最终追到了罗布泊,并参与了那场你们看过全程的那场战斗。
想来这家伙在这几年间没有死,估计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它依靠自己的能力没有死,借住吸取天地日月之精华等各种能量挺了过来,并逐渐的恢复了损失掉的道行;而第二种可能就是它被更强大的外部势力给救了,帮它疗伤、恢复修为,最终纳为己用,而如果第二种可能是真的话,那这个外部势力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为是那个面具人了。
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个人估计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可能。”玄圣说。
“怪不得这厮的修为如此深厚,原来跟前辈您的关系是这样的......如果未来再次交手,您想好用什么办法对付它了吗?”尤琦接话说。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5 17:58:02 +0800 CST  
第三段(2019年08月25日):

“很惭愧的说,没有。不过也不要紧,这事让我感到挠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都这么多年了,但不论怎么说,这事我自己挖的坑,我得自己填,这个家伙必须死在我的手里!”玄圣说,当说到最后这一句的时候,他的眼睛都微微的瞪了起来,而以玄圣这种脾气都能给气成这样,看得出来这个魔圣的存在及其所作所为,的确让身位“本主”的玄圣太恼火了。
这个话题聊完了之后,我们又谈了一些其他的,反正主题都是围绕着怎么对付面具人,需要找那些人其中别的都是次要的,但有一条很重要,这一条也是玄圣提出来的,他说:
“如果事情顺利,能成功找到长傩还有费湛老侠,并能请他们出山的话,那么我们下一步还要找另外一批人,这批人也非常关键。”
“一批人?他们是谁?”尤琦说。
“所有‘十二孤星’的其余没找到的。”玄圣说。
我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因为我最初从陈归鸿那里听到“十二孤星”这个说法的时候,陈归鸿一起提到的还有“十二孤星”凑齐了将能形成“黄道十二宫降临”的局面,这个局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十二孤星”凑齐了又能否引发这个局面,我始终都抱有极大的好奇,所以玄圣此言一出,我立即又坐直了身体,忙问:
“十二孤星现在已知的一共是5个吧?就我知道的是5个,其中有酉星官、漆六桐、还有高伯君的哥哥,风姓‘异胎’、黑衫,也就是己申辛以及最近找到的赢子非赢先生,那至少还有7人未找到,以前找前5个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可遇而不可求,那这7个怎么找?我想如果是铺开‘摊子’去找的话,那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肯定不是个小数目啊,关键是时间上来得及吗?”
“小记者,你又忘了赢先生是干什么的了。”玄圣还没说,尤琦就把手往我肩膀上一拍,然后如此说。
我被她这么一说,当即恍然大悟起来,便补充了一句:
“哦哦,真是,我到现在还不太习惯赢先生的作用,的确,有他在,就没有找不到的人。
这样说来的话,只要找到了赢先生,拿找到其他的‘孤星’就只是个时间问题了,而不需要碰运气了。”我说。
“‘就没有找不到的人’这话就夸张了,目前我预测不到的人就已经出现了两个,一个是记者你,另一个就是那个幕后黑手面具人。”赢子非说。
“呃......把我跟那个面具人放在一起说,总感觉怪怪的......”我说。
“还真别说,记者你没发现那个面具人的身高、简况等身材尺寸都跟你差不多吗?”赢子非说。
“赢先生,我印象里你一直是一个很忧郁,很不苟言笑的人才对,怎么现在也开始喜欢开起这种‘低级趣味’的玩笑了?你这种苗头‘很危险’啊!”我说,这话本身就是玩笑,所以赢子非听了只是撇嘴笑了笑,没有再回我。
“前辈,还有一个事情我不太清楚,我们如果去找人,那再全力以赴也得有个时间,这期间如果人没到齐,力量不足,且主力们又分散在各个区域,那面具人挑起全面战争来怎么办?”尤琦说。
“这个问题乐观来说,就是我们还没准备好的同时,面具人也同样没有准备好,所以他不会贸然发动全面进攻,而且我们也派人去跟他谈判了,而且他还答应了。”玄圣说。
“谈判?跟他这么疯狂、邪恶的家伙能谈出什么来?”我说。
“当然谈不出什么,这谁都知道,但这个谈判的意义就不是为了谈出什么结果,而是拖延时间,为我们应对全面战争尽量赢取准备时间。
其实我们这么想,面具人也这么想,这便是他答应谈判的根本原因,而这场双方都没有诚意的谈判,也注定会以彻底破裂为结局。”玄圣说。
“好吧。”我说
在飞行又持续了大约10分钟左右之后,飞机开始调整飞行高度,不断下降,做好降落准备。
15分钟后,随着一阵震动,飞机正式降落,中间如何下机,如何乘车这些自不用说,再次换乘玄圣的座驾后,按照他的吩咐,车子直奔目的地,从位置上看,这地方相当偏僻,身处于崇山峻岭之中,距离最近的市区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周围方圆50公里内,只有一个建设水平大概在城乡结合部上下的小镇子。
而车停到镇子里后就不能再往前走了,因为完全没有公路,听玄圣的勤务科长搜集来的资料说,这里普通人想要进去,就得顺着采药人用脚一步一步踩出来的山路踱进去,那是相当辛苦的,我们此时站在小镇进山的入口处,我看着那大山上蜿蜒向上,最宽处只能容纳1人通过,窄一些的地方就得侧身才能走的山道就感觉头大,不过好在眼下玄圣与尤琦都不是普通人,物质支持更是极其丰富,比如尤琦站在山下仰头望了望这刀削一般的山峰后,回头对玄圣说:
“前辈,车子进不去,那需要我调集直升机来支援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安排一下,半个小时以后就能到。”
“不必,若用得着直升机的话,我早就下令‘第零局’在这里准备了,想要摆放这位长傩,那规矩可多了去了,如果直接坐直升机进去,那就是对他最大的冒犯,到时候别说是请他出山,跟他打起来都是极有可能的。”玄圣说。
“那他的规矩是什么?”尤琦说。
“规矩就是想见他的人,必须先过了他在山里摆下的阵,这阵非常精妙,若不懂其中奥义,或没有道行的常人乱闯进去,肯定会被困在里面不得出,无懂行的出来放人,那就得被活活的困死在里面,而即便是有些道行,但水平不济的玄门中人也很难破开此阵,反正长傩立下这阵的目的很简单,一是静心修炼,不想让外人打扰他,除非是‘傩术’一派中出了问题,要不然他肯定是不会出手的;二是长傩这人为人比较孤傲,他立下此阵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只有能闯过此阵的人才有资格见他。”玄圣说。

(五十八)“结界墙”
“这山里的山路既然是采药人走出来的,那就说明常有以此为生的山民会进山,那他们如果误闯进这阵中被困住岂不是太危险了,既没有人帮,更破不了,如果因此而有人丧命,这长傩也难辞其咎吧?”赢子非说,他这人生性心地善良,所以首先考虑到的就是这事。
“那当然不会,这进山采药的山民都有长傩命门下人发放的一挂小面具,此物只有手掌大小,不是戴在脸上而是用于悬在腰间,它乃为一种法器,更是一种‘识别标志’,有它在身上的人,这阵就不会为难进山之人。
‘傩术’变化多端,手段厉害异常,这点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属于‘小意思’。
而且你看这阵子里的店铺是不是基本都悬挂着一副‘傩术’的面具?这是用来消灾祈福,趋吉避凶的,同时也都是长傩属下的‘傩师’们开过光的东西,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已经够用了,这些人平时生病、受伤等情况如果自己采的草药解决不了,乃至镇子里的卫生所也解决不了的话,他们就会带上自家的面具进山去求‘傩术一派’帮助,长傩自会派遣膝下‘傩师’前来给山民治病疗伤,长此以往,这此地受过‘傩术一派’恩惠的人已经大有人在,这镇子里几乎每个人都有过找‘傩师’看病疗伤的经历,所以他们对‘傩术一派’非常的尊重。”玄圣说。
这不经玄圣提醒我还没发现,经过提醒之后仔细看了看,还真是,我们身后的那些临街店铺,不管是做什么生意的,都在门头上挂着一定“傩术”的面具。
“原来是这样,受教了。”赢子非说。
“那这山要一步一步走,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地方啊?”我说。
“这个好说,里面的大阵如果不会走,那即便道行高深,最终破开,那也会多走很多冤枉路,徒耗许多时间,但对于会走的人来说,有很多捷径可过,这山路看起来艰险异常,但在走捷径的前提下,全程下来不过20分钟左右就行。
而这阵要算上今日这次,那我就是走了第五回了,虽说不上烂熟于心,但也是轻车熟路,所以放心吧,我来引路就是。”玄圣说。
“那就有劳前辈了。”尤琦说。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5 18:12:15 +0800 CST  
图版: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5 18:23:28 +0800 CST  
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更一下之前正文中提到的“越王勾践剑”,该剑的大名想必就不用楼主废话了,但凡是对我国历史与冷兵器有些了解的看官,肯定对它的大名是如雷贯耳。
该剑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在相对湿热的湖北省境内埋藏了2400余年后,出土时仍然吹毛断发,可以轻易划开几十张白纸,不仅没有丝毫的锈迹,反而是光彩如新。
经过材料学的鉴定,证明该剑已经不只是一柄简单的青铜兵器,而是成分十分复杂且配比极为科学的合金兵器,在那个年代,越国是如何掌握有如此高超的冶炼技术的,这本身就是一个谜。
图1、2均为该剑的外形。
图3、4为该剑的一些文字简介,其中图3为该剑的基础尺寸数据,图4中则就提到了它的防锈工艺与合金属性的神奇之处。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6 03:08:34 +0800 CST  
好了,今天的图就更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6 03:08:52 +0800 CST  
第一段(2019年08月26日):

“不必客气,这次是我麻烦你们才对;我何尝不想直接乘坐直升机‘空间’进去,或者更直接用‘叠路术’挪过去,但这样做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既能保证了在规矩上对长傩的尊重,也能尽可能的节省时间,好不用冒着被长傩挑理的风险,他那人要是挑了理,可就不太好办了。”玄圣说。
根据玄圣的描述,这个长傩在我心中是一个脾气古怪的怪老头的形象就差不多“立起来”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的年龄有多大。
一切事宜都确定后,我们正式开拔进山,这一路上有玄圣的带领地区进度效率极高,原本看着还有好远才能走过去的地方跟在他后面“七拐八拐”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就转眼便走到了,还有很多栈道交错修建在山的侧面,如果站在下面往上看,以普通人的视角,绝对会因为它的高度立体化和复杂化感到望而生畏,这要凭着感觉走,那走到“地老天荒”也未必能走的到,在过了栈道之后,更有在山体利用天然洞穴加上后来人工修造而成的纵横交错的山洞体系,这比外面的栈道就厉害了,栈道乱走的话大不了是耗费体力而已,而这里没人带着乱走的话,绝对会被困在里面,在路上安找玄圣的解释,那些挂着小型面具腰牌的采药山民们,其面具的反面,都刻有一张小型的地图,地图里的地点便是此处,这样做为的就是方便他们从中通过,同时也避免他们在通过时被困其中遭遇危险。
最终经过了神奇的捷径,复杂的栈道,以及堪称迷宫般的洞穴体系之后,拨开一扇挡在一个直径起码有5米上下的大型山洞口用密集的干枯树藤绑制而成的简易门后,后面露出来的东西让我们眼前一亮。
没有了各种是线上的这档,映入我们眼帘的,乃是一面巨大的浮雕,浮雕正冲着这个带门的大型山洞口,而浮雕的内容也极具“傩术”的特点,因为它刻的就是一面典型的“傩术”面具,这面具的雕刻风格不算细腻,但在粗犷中带有一股力量感,其总面积也少说有30平方米以上,在走进之后观看这个浮雕,还会感受到某种压迫感。
而在它的后面,则是一个四四方方好像混凝土构筑物的矩形物体,一看就是人工建造出来的,它的尺寸也十分巨大,其正面投影就是这面浮雕,而后延伸出去的部分,在宽高上都不变,延伸的长度起码有三四十米上下,仔细分辨一下,这应该是一个用青石垒砌而成的;换句话说,这就是一个长方形的青石构筑物,然后在它一块整体且厚度巨大的正面石板上雕刻了这么一副“傩术”的面具浮雕。
“尤丫头,这面浮雕是一个大型的机关,相比起前面的路,这其实才是考验来找长傩之人的真正难关。”玄圣说。
“我刚才用透视看了一下,这浮雕背后的确有一套设计精巧且庞大的机关,但去人未发现有触发部位,不知为何;没有触发,也就没有开动的终端,那这机关设置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尤琦说。
“你没有看到重点,以你现在超脱四维人的目力,把注意力放到机关的后面去看,看看会不会发现什么。”玄圣说。
我在这句话的提醒下往后看去,那后面郁郁葱葱的全是树木,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啊?尤琦说的对,这里孤零零的弄这么一个机关出来是要作甚?难道开启之后地面会裂开?还是说它会缩进地下?我心里如是想。
“多谢前辈提醒,那我看看。”尤琦说,随后她凝神聚目又仔细扫视了一边四周,尤其是这面雕有巨幅面具浮雕的机关后面。
这次尤琦明显是看出点内容来了,随后收回目光,接着说:
“这里被人设下了结界墙,我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这里能量指数异常,难道是因为它?”
“是的,这结界墙一般人可闯不进去,我带赵崇来过一次,他试过数次硬闯,但都被挡回来了,以他的能力还不能强行穿透这层结界墙;这墙多了不敢说,面对来硬的,那阻住类似昊极天师这个级别道行的人是毫无问题的。
你也好,我也好,若硬闯倒是可以闯进去,但只有你我进去了,其他人也进不去,除非我用‘叠路术’带,不过成功率又是个问题,因为能量密度越大的地方最‘叠路术’的应用就影响越大,所谓‘结界墙’,与‘电磁防护罩’其实是一个道理,就是一层纯能量构成的阻隔;而且即便是我们运气好,能一次成功把其他人都带进去,可还是那句话,这样不礼貌,,咱们毕竟不是来找事打架的。”玄圣说。
“那是不是按照长傩的意思,想要通过这面结界墙是要用到这个机关?”尤琦说。
“聪明,这机关看似设置的‘没头没脑’,但作用就是用来打开结界墙的,只是用巧力不行,完全得依靠硬实力去‘催’。”玄圣说。
“什么叫用硬实力去‘催’?”尤琦说。
“看到浮雕上的那两颗獠牙了吗?那是用‘傩术一派’中一种秘制合成材料制成的,用自然科学的方法来描述的话,就是一种能量传导性非常好的材料,想要冲破这结界墙,按照长傩的意思,最正确的方法是站在浮雕面前,张开双臂,用双手握住那两颗獠牙,然后催动体内的能量灌入这獠牙之中,獠牙的内部结构会将能量一直传到到机关之中,如果够大,才能催动机关运作,然后机关运作的重点,就是关闭结界墙。
说白了,就像是一个测试拳手的测力计,不达到对方规定的最低指标,那就连大门的都进不去。
尤丫头,这结界墙你有兴趣试一下吗?”玄圣说。
“既然前辈说了,那我试一下也无妨,现在我的能力距离全部开发出来还为时尚早,多多找机会练习也是应该的。”尤琦说。
“嗯,孺子可教也,我也是这个意思;你现在一人身体内汇聚了三种力量,这三种力量来自于不同的体系,既有以‘禄阳宗’的‘外丹分宗’乃至‘理家’法门,又有天地二龙各自的瑰宝,也就你因为你是凤体,所以还镇得住,换了旁人,即便是有大修为的高手,接受这样的能量规模恐怕也要撑不住落一个被自燃焚化或者是炸裂而亡的结果。
不过你虽然镇得住,但想要将其融会贯通,的确还需要些多多的磨炼,假以时日,你能将你体内的所有力量都磨合到最佳状态,可以收放自如了,那这世上恐怕能是敌手的人,连屈指可数都是多的,即便是我在你面前,也得甘拜下风。
说不定,你具备与那面具人一战的潜力。”玄圣说。
“前辈这么说我就有些惶恐了,我何德何能能载的了这样的修为。”尤琦说。
“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说过不止一次,这是你命中注定的造化,是你想推也推不掉的;好了,快去一试吧。”玄圣说。
“好。”尤琦一点头,一垫脚尖便化作一道迅影,根本察觉不到身体哎动,就已经闪进到了这个巨大浮雕的面前,她站在两颗獠牙的中间,按照玄圣的说法张开双臂,用手按在獠牙的牙尖上,然后开始调动体内的能量。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6 17:15:36 +0800 CST  
第二段(2019年08月26日):

不用玄圣讲,我自己已经感到了此时尤琦体内所蕴含的能量有多大,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在调动这些能量的时候,我甚至都感到了我们所在的这整个空间都在震动,就像四周正在发生一场微型的地震一样,最厉害时,地上足有鸡蛋黄大小的石块,甚至都上下蹦跳了起来。
这次能量的释放足足持续了5分钟有余,在此期间,那面具浮雕后面的粗重部件传动之声就没有停止过,而且频率越来越快,最终在5分钟时传来“咔”的一声,貌似是完成某种闭合或开启,接着便是一阵从面具浮雕后面,也就是尤琦看到的结界墙所在方向,“呼”的一下飞扑过来一阵贴着地皮的狂风,说是狂风其实更像是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吹的我跟赢子非以及乌兰百克、虎牙、银狐以及那名勤务科科长等人当场就是东倒西歪,只有玄圣站在那里纹丝不动,除此之外还能站住的就是李龙沛了,但他远远做不到纹丝不动,而是被这股劲风吹的向后趔趄了好几步,要不是身体体重大,步伐也相对灵活,那根我们一样,也得被吹的摔个屁墩儿。
等尤琦完成后转过身来,玄圣提高了嗓门喊了一声:
“好!”
然后说:
“果然厉害!尤丫头,你知道吗?你刚才把这长傩设下的结界墙一次性全给打开了!”
“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打开还只能开一半?”尤琦问。
“何止是一半,很多人进来拼尽全力,也只能催动那机关将结界墙打开一个能容人侧身钻进去的口子,就跟外面的采药人所走的山路一样窄,我来的时候第一次打开了大半,第二次铆足了力量终于几乎全打开了,但也只是做到了十之八九而已,可你竟然并不怎么费力的就将它十之有十的完全打开,比我那次更彻底,而且也更轻松!估计一会儿见到了长傩,他一定会十分震惊的。”玄圣说。
“那前辈过奖了。”尤琦说。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玄圣说。
“感觉有一点点累,就像我平时刚刚打完一场10分钟制的实战一样,但是不碍事。”尤琦说。
“你感觉累那也很正常,救你刚才输出的能量,至少顶的上几十个顶级高手一辈子的修为的总和!要换了底子不够厚的,这样的输出就能将其榨干了然后被活活累死;不过你不用担心,以你现在层级,只要与我一样,可以将世间万物的任何能量几乎都能吸收过来纳为己用,只是你的水平更高,应该吸收速度与效率更快、更强,所以你恢复起来也会特别的迅速,最多也就是烧一个香头的功夫。”玄圣说。
“不瞒您说,刚才还感觉有点累,但说话这会儿就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尤琦笑着说。
“哈哈,那就对了,没这种速度哪里能对得起我们三个老家伙在你身上押的宝!好,好,真是后生可畏!”玄圣说。
我从玄圣的眼睛里,以及他的口气中都看到了、听到了由衷的欣慰甚至是自豪,他对待后辈不管用什么方式对自己的超越,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悦,这种心境之高,就绝非绝大多数人可比,这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能那些面对后辈的超越就冷言冷语,甚至是甩脸子、摆老资格,拿出年轻时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屁事说起来没完的老家伙感到无地自容。
尤琦再次谦虚了一下之后,我们就绕过这面具浮雕往此行的最终目的地进发,当走到眼前这片密林的边远时,玄圣说:
“这里就是那‘结界墙’的所在位置,多少要来摆放长傩的人都被它挡在了门外,尤丫头你是起码我知道的能进来的人里,第一个女性,也是第一个完全将其打开的人,一会儿见了那长傩,看看他怎么说,哈哈。”说到最后,玄圣竟然还笑了起来,我看他的样子,估计是有点看长傩笑话的意思,以玄圣的为人都能出现此种心态,再加上之前的种种,我对于这长傩是个脾气古怪且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人的猜测基本就可以坐实了。
随后穿过这片纵深并不大,大约只有50米左右的林子之后,眼前顿时豁然一亮,一大片从背后山崖一直延伸到脚下平地上的古式建筑就几乎“填满”了整个视线,当看到再往前已经没有更高的山峰时,我也大概明白了这处所在的大致地形:
通过山间小道进山,然后通过栈道向山上爬行,到达栈道顶端后又穿过洞穴网,洞穴网的尽头便是与之高度齐平的面具浮雕,用它打开“结界墙墙”后穿过林子便到了这里,放眼望去不算那正前方凸起的一段山壁之外,这就相当于是“傩术一派”将自己的“总部”,建在了一座隐藏在贵州山区中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大山山顶上,相比五岳等驰名天下的名山,这座山可谓是寂寂无名,若没有像玄圣这样的“明白人”带路,旁人根本就找不来,将“总部”建在这里,倒也与这“傩术一门”剑走偏锋,行事隐秘的特点相符合。
言归正传,我们这走到此处后刚刚迈过了前面一段青条石,四面八方就同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这声音真的是从各个方向一起传出来的,而且还听起来感觉时远时近,让人无法定位发出声音的方向与距离。
而这个声音说的是:
“让我看看是谁只用一下就打开了我的‘结界墙’!”

(五十九)长傩
话语的后半段语气陡然升高,好像说话的人生气了一样,随后原本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风吹的人一时间有些站立不稳,接着又是天色一暗,暗到几乎只能看到身边人的轮廓,也许是怕我受伤,尤琦的第一反应是将我拉到了身边,然后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这无言的举动,让我感觉既感动,又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这些异象都没有持续多久,在大约1分钟后,一切旋即恢复了正常,只是再看四周的时候,我们的身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圈人,这帮人赤着脚,穿着颜色鲜艳造型夸张的各种服饰,有的背后还像唱京剧那样插着一根或三根“靠背旗”,唯一一致的是这些人每人的腰间都扎着一条大红色的布带子,当然这些都不是什么显眼的特征,真正表示他们身份的还是这些人都戴着一副一看就是“傩术”中使用的面具,而面具的样式也都是千奇百怪,没有哪两个是一样的。
接着这些人统一将手伸到了背后,尤琦作为一个危机意识极强的人,见此情景便本能的就步子往后一撤,这动作虽小,但已经是做好了战斗准备,玄圣抬手摆了一下后说:
“尤丫头,先别急着动手,是我叫你们来的,这里所发生的一起都由我负责,这个情况我虽然也没见过,但长傩再怎么古怪也多少得给我个面子,我不相信我带人来求他,他还能连话都不说就派人来往外撵;但是你放心,假设要是真这样,那也别怪我千里迢迢的来砸他的场子!从进山到现在,都是按照这老小子的规矩来的,已经给足了他面子,要是还这么咄咄逼人,那可别怪我不客气!我一再强调不想发生冲突只是为了尽量不伤到和气,可不是怕他!”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6 17:23:28 +0800 CST  
第三段(2019年08月26日):

话音落下,围着我们的这群人都把手从背后拿了出来,我定睛一看,这拿的是各种刀枪剑戟,我开始以为这是武器,看来那长傩是铁了心不给玄圣面子,想要在这里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但仔细看看又发现这些东西并不是真的兵器,那刀剑别说没有开刃,甚至都是木头的,那长枪与大戟更是画的花里胡哨,跟他们身上的服饰一样,都跟京剧里的道具有的一拼。
不等我继续观察,这些人便动起来了,等动起来我方注意到,拿着兵器的只是第一排的人,后面两排的人拿的是各种乐器,都是些民间的传统物件儿;拿着乐器的人开始奏乐,而前排拿着假兵器人则伴随着这音乐低沉的鼓点跳起了舞。
这种乍一听,猛一看,让人感觉有些粗糙但仔细欣赏起来充满着力量与神秘感的音乐与舞蹈,一下子就激起了我以前看过的相关纪录片中的片段,这是“傩术一派”最重要的仪式——“傩戏”!
“这些人想干什么?”虎牙说。
“这是‘傩戏’中的战舞,专门用于战斗前跳威慑对手的,看来今天无论如何都得交交手了,不打一架这‘关’是铁定过不去的。
尤丫头,到时候你在旁边看着就行,十多年没见,这个老小子的气焰又长起来了,我得杀杀他的威风!”玄圣先回应了虎牙的问题,又对尤琦说,同时还搓了搓手,我已经看到了在他指缝之间有赤红色的丹火火星冒出来了,看起来玄圣有些生气了。
“今天我不跟你打!”
刚才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他好像能听见我们之间的对话,玄圣一听,当即提高嗓音说:
“长傩,我今天是来请你出山办一件大事的。”
“你们之间的纷纷扰扰我们‘傩术一派’从来都不参与,以前你拉我入伙去越南替官家做事我都没给你这个面子,那你有什么信心认为我今天就会答应你的请求?”那个声音说。
“如果与你们无关,那我自然不会来找你,我还没那么闲来自找着吃闭门羹,但是这次的事与你们‘傩术一派’有直接关系,当年和你竞争长傩之位的巫傩现在正在外面用你们传承的术法为非作歹,难道你也不想管吗?!”玄圣厉声反问。
“‘巫傩’竞争长傩失败之后,将傩术和大量其它门派中的禁术杂糅合练,并违规收纳品行不端者为弟子,我为此事早已将其赶出师门,删去姓名,现在‘傩术一派’中再无此人,所以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与我们无关,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是我看在你们能如此干脆的打开我设置的‘结界墙’的份上,才会给你们费这么多口舌,别不知好歹!”这个声音说。
我,包括李龙沛、乌兰百克、虎牙、银狐听到这里都有点“上火”了,他们四个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此时心说这人看来不仅是油盐不进,而且还是个“刺儿头”,你不答应就不答应,连个面都不露还满口的冷言冷语,这有一点最起码的礼貌吗?即便不给我们这些小辈脸,那玄圣的面子在你这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果然,不仅是我们生气了,玄圣听到这里也有点烦了,他摸了摸下巴,说:
“长傩,我在玄门之中大小有个诸位同道捧起来的‘玄圣’一名,不管是浪得虚名也好,还是名副其实也罢,总之这个名头暂时还是有的,你不给我面子可以,但天下玄门的面子你总得给吧?
还有,你从开始到现在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有用的,那口舌费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我们是来听你摇唇鼓舌的么?!”
“哼,既然你用‘天下玄门’这四个字来压我,那我就告诉你,看见这战舞了吗?这支舞乃是我‘傩术一派’开战的仪式,今天你们来了,不拿出点本事来,别说是求我办事,就是想走都门儿也没有!”那个声音说。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绕来绕去不就是看你的‘结界墙’被破了心里不爽想找人打架吗?来!别让他们跳了,我陪你‘走两趟’!”玄圣说,话到此处他猛然一用力,双手上不再是只有指缝间的赤红火星,而是变成了围绕着两个拳头熊熊燃烧的赤红火球。
“前辈,我们此行并不恶意,只是那‘巫傩’用本来造福生灵的傩术祸乱一方,一家师门出此逆徒本应扛起责任清理门户,给受害者一个交代,可您只用一句将其赶出师门便不管不问,这于情于理恐怕不合适吧?!”尤琦突然开口说,她说的同时做了一个拱手礼向着正前方,而她本来有一大声说话时就能做到气贯长虹,更不用说现在又已脱胎换骨,所以这段话说的穿透力极强,在说完之后良久,还能感觉余音绕梁未绝。
只是玄圣这老资格的面子都不给的长傩,当然更不会因为尤琦的一番指责就改变主意,那个声音用一种很不爽的语气回复说:
“我知道,刚才就是你打开的山外‘结界墙’,但这是我跟玄圣老头的对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边儿呆着去吧你,我是老头?说的好像你很年轻似的,少说废话,要打就赶紧打,但前提我可说好了,你要是打不过我,你可得答应我的要求,出山把这你们‘傩术一派’的‘屁股’给我‘擦干净’!”玄圣说。
“前辈,杀鸡焉用宰牛刀,这事交给我了!收拾一个区区败北的师门败类都如此推辞,怕这长傩不是浪得虚名!”尤琦说。
这话是对着玄圣说的,但说的声音特别大,很显然,尤琦在故意激怒那个长傩,而这个目的也的确达到了,此言一出始终未露脸的长傩从那建筑物的远处“嗖”的一下就跃了出来,我反正是没看明白他怎么过来的,等看清楚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们面前了,这人从面相上看,是个标准的老年人,目测与火云道的年纪相仿,估计与玄圣的年龄也差不多,但只看外表的话,他比玄圣是苍老太多了,不过老归老,精神状态异常的好,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无尽的峥嵘。
他一到,四周原本奏乐跳舞的那群人就全都停止了,纷纷收起手里的东西,一边行着傩戏中特有的礼仪,一边说:
“参见长傩。”
长傩没有回话,只是抖了一下袖子,这周围的人就静静的站好不再有任何动作了。
随后他迈步上前,盯着尤琦看了半天,那眼神如果要是盯着我看,绝对能我把我看到两腿发软,但尤琦是何许人,跟太平爵对峙的时候也不曾惧怕过半分,所以眼神根本没躲,也这么直直的迎着他的眼神盯着他,两人就这么互相看了有十多秒钟之后,长傩先开口说:
“女娃娃,刚才说话的是你吗?”
这话本身听起来没什么打问题,但这口气实在是太让人感觉刺耳了,完全是一副摆老资格压年轻人的架势;而尤琦的性格我再熟悉不过了,她对前辈一项都非常有礼貌,比如对玄圣,比如对地龙王,比如对火云道,这与实力无关,完全看对方的人品,哪怕对方只是一个修炼一生也没有什么建树的平庸之人,但只要人品端正,那也不会有半点轻视之意,虽然以前的火云道也常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他的风格仔细揣摩一下其实就是性格使然而自带的一种清高,就像玄圣说话比较俏皮一样,并无主观上的敌意,这些都跟眼前这位好赖话都不停,且十分“毒舌”的长傩不同,这长傩说话的风格明显处处都透着一股蔑视,以及用市井语言来形容的话,就是找茬的意思,而尤琦对待这种人,是一向都没有好气的。
以前是,现在更是,因为现在更有底气。
比如当年在洪门总部,大扛把子下拜帖让尤琦来给尹天驰侍寝,尤琦说不给大扛把子面子就不给,没有半点犹豫。
所以不出意外,在这种情况下,尤琦也同样没给长傩什么“好脸子”,她挑了挑眉毛,然后说:
“首先,看在年龄的份儿上,我再叫您一声前辈,同时也希望您能对得起两个字。
其次,刚才说话的就是我,既然前辈您想交手,那小女不才,正想领教一下这名声斐然的‘傩术’,也好明白明白您这么大的架子,到底凭的是什么。”
“我自继任这长傩之位以来,还没有人敢对我这么说话。”长傩说。
“那我就算第一个。”尤琦说。
“不知死活的后生,别以为你能打开‘结界墙’就能如之何,那只是进入这里的最低标准而已,不过既然你达到了标准,那还有点资格让我出手一试。
就在这里,你先准备,你先出手,省的说我以主场优势欺负你一个女娃娃。”长傩说。
“打可以,但先说明白胜负有什么彩头;我若输了,那生死有命,但我若赢了,前辈您必须跟我们下山去处理掉‘傩术一派’中出的败类,我希望您能以您自身,乃至身后的这门派的名誉作担保。”尤琦说。
“好一副伶牙俐齿,那我就依了你,你要能赢我,别说是让我下山收拾那败类,就是让我把我这毕生绝技传授于你,也完全没问题!”长傩说。
“君子一言!”尤琦斩钉截铁的说了上句。
“快马一鞭!”长傩毫不犹豫的对了下句。
如玄圣所说,这一战看来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了。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6 17:33:38 +0800 CST  
图版: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6 17:44:00 +0800 CST  
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更一下之前在正文中提到秦国的诸多“黑科技”及超越时代的制度,从秦军的“三棱透甲锥”平均误差极小、其设计与子弹接近,非常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到秦军的“标准化”生产工艺,再到“产品责任制”的先进制度都在其中。
总而言之,大秦帝国在统一天下后固然短命,但历史能够选择它来完成这一伟大的事业,那不是没有原因的;机会总为有准备的人而生,国家与民族亦是如此。
图1、2、3、4、5、6、7、8、9、10、11、12均为相关文字资料及图片的截图,其资料来源为2016年央视制作的关于秦国的纪录片《复活的军团》,这套纪录片一共有6集,内容详实、精彩,有兴趣的看官,楼主十分推荐去看一下。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7 02:54:09 +0800 CST  
好了,今天的图就更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7 02:54:41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7 18:03:23 +0800 CST  
第一段(2019年08月27日):

“等等,你真打算跟他打啊?”我见长傩说完就再一甩袖子往自己的位置走去了,便凑到她跟前低声如此说。
“事情逼到这里了,不打也不行,更何况我自从‘涅槃’以来,也的确想好一个合适的对手练练手,试试我到底有几分斤两,以前我还是三维人的时候,虽然那些身手与现在相比已不值一提,但那时也有那时的好处,因为那时候我对自己的能力非常了解,所有掌握的技能运用起来都能做到炉火纯青;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虽然更强了,可我却‘不认识’自己了,到底是种什么状态还摸不准,这种情况下,就得多打实战,多跟自己的新能力磨合。
所以,这是个好机会;另外就是我体内的三种力量目前还是‘兼容度’太低,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体内‘各自为政’,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我抽空问过玄圣前辈,他也没有好办法,所以目前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多多练习之后在这方面有所突破吧。”尤琦说。
“那你可一定小心啊!”我攥着她的手说。
“放心吧。”尤琦说着往前倾了一下身子,在我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尤丫头,这老小子不好对付,千万不要轻敌,他虽然脾气臭,但那本事可不是‘盖’的,你跟他打,即便不是生死斗,但也一定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明白了吗?”玄圣说。
“多谢前辈提点,小女定当谨记。”尤琦拱手说。
接下来我们这些“无关人等”就全都退到了一旁,尤琦抖了抖肩膀,运了运气,站到了这空场的东面,面向着早已站在了正西面等待尤琦的长傩。
“前辈,请!”尤琦说。
“我比你大至少60岁,你让我先出手,我要真应了那岂不让人笑到大牙?还是你先来吧。”长傩说。
“那——晚辈可就得罪了!”尤琦说。
这话的话音落下,只见她脚下一用力,整个人以不是瞬移,胜似瞬移的速度一下子就冲到了长傩的近前,同时腰马合一一发力,一记直拳直奔长傩的更桑咽喉。
眼看着拳头就要到了,长傩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等拳头距离他还有大约三四十厘米的时候,尤琦的小臂就突然“消失”了!
这话解释起来就是尤琦的右臂打出去,但从拳头到肘关节之间的这一段位置全都凭空“没了”,在我的角度看就只能看到她的右臂还只剩下肘关节往上的部分,但由于位置偏后,所以看不到她小臂消失处的断面是什么样子的。
可看不看的见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这一幕吓得浑身就是一哆嗦,心说这是什么招式?!上来就能让人断掉一臂?这也太恐怖了吧?!
心中大骇的同时我就想去喊,问问尤琦怎么样了,但她好像并没有什么痛楚,那反应丝毫不像受伤了,同时玄圣在一边看着两人的交手,然后对我说:
“放心,尤丫头没事,这一招是这个老小子的看家本事之一,属于防御手段,不好破是真的,但也没什么攻击性。”
“没有攻击性那怎么办能让人凭空少了半截胳膊啊?!”我说。
“不信你往那老小子的身后看,看看能发现什么。”玄圣依然口气不变的说,我则根据他的提醒,往长傩的背后一看,惊奇的发现尤琦少了的那半截右臂小臂竟然在他背后的二三十厘米,也就是与尤琦拳头应该要碰到他的那个间隔基本一致的一段距离外“冒”了出来!
乍一看好像尤琦的拳头把长傩给打穿了一样,但不用仔细看也能看明白这实际上尤琦的拳头压根儿就没碰着对方。
我看到这时,尤琦那肯定也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忙往回抽拳头,这用力一抽,便顺利的将右臂抽了回来,并且毫发无损;她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长傩,其心中的惊讶应该不比我小多少。
而后尤琦又反复试了很多招式,不管是出拳还是出腿,亦或者是出掌,不论从哪个角度去打长傩,都是这种打出去的肢体末端在距离目标还有几十厘米的位置时就好像钻入到了“另一个时空”中一样消失不见了,然后消失的那段肢体末端就会在对面再凭空“冒”出来,而能在对面“冒”出来已经算是正常的了,更夸张的甚至有尤琦一记右侧高扫腿去扫长傩的头,但膝盖以下的半截腿消失以后不是从对面的左侧冒出来,而是“拐了个弯”,顺便还降低了高度,从长傩的腹部位置的身前出现了,待尤琦撤腿回来,也就恢复了正常。
见常规的拳脚不行,尤琦一运气,左绿火,右丹火,两臂的肘弯同时向内稍稍一曲,向着前方以一个“交叉火力”便同时喷射出去两道颜色不同的火舌。
而这股“交叉火力”中杀伤力最强的位置,也就是两股火焰的交汇点所在的位置,便是长傩所在的位置。
没想到这一下的后果就不是刚才那样拳脚凭空消失,从对面或比的地方“冒”出来这么简单了,而是原本喷向长傩的两道火焰依然以凭空的方式反着喷了回来,直奔尤琦自己就扑,尤琦见状赶紧收了气力,往旁边一闪,两道火焰交叉着将她刚才所站的位置给打了个征兆,地面上的青石砖当即就在短时间内的超高温下发生了物理性状的改变,被烧成了结晶状物体。
“就这么多了吗?那该我了!”长傩看着尤琦的进攻都没能奈何的了自己,便先是得意的说,接着在说最后四个字时声音陡然提高,与此同时开始反攻。
这位长傩的行动方式都非常的有特点,他靠近尤琦的方法用一个外人的视角来看那就是像一片树叶被风轻轻的吹起来,然后整个人在空中向前飘去一样,丝毫感受不到这是一个大活人,如果从远处看的话,甚至还会误以为这是什么重口味的爱好者往天上放了一个人形,而且还是干瘪老头造型的风筝。
速度看起来并不快,但那诡异的身姿却能让人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就这样他在空中飘了片刻,尤琦在此期间始终紧紧的盯着他,随时准备应对他可能使用的任何手段。
就在看这种看似十分缓慢,对尤琦这种已经晋升为超过四维的“超人”而言构不成任何威胁的移动让人开始心里犯嘀咕这长傩想干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段来了——
他在空中突然身子一个向下倾斜,接着便是猛的俯冲下去,握拳向前且速度极快,尤琦见状应该是想试试他的攻击力到,所以不躲也不闪,而是选择了交叉双臂硬抗这一招。
俯冲下来的长傩拳头毫无悬念的击中了站在原地未动的尤琦抬起来用于保护面部的双臂,一道金光闪过,那种她的皮肤被击中后“龙鳞甲”就会显露出来加以保护的特征再次出现,而“龙鳞甲”也没有压力的挡住了长傩的这一击,按理说,此时长傩应该发动连击或者是向后退去,以图再次出手的机会,如果是按照这个方向发展下去的话,那就没有后面比“拳脚消失,火焰倒喷”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19-08-27 18:08:16 +0800 CST  

楼主:有骨难画

字数:761759

发表时间:2019-08-01 03:06:0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15 03:42:44 +0800 CST

评论数:10807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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