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光之重发贴一

【灵异】生命之光(24)
亦师亦友及一次难忘的遭遇

其后的大约一年时间,我都是跟着这位张姐,有时间就去她家坐坐,很多时间都是她带我比如冥想,比如打坐,念经。有时候就是单纯去坐坐,甚至是在她家供佛龛的屋子里小睡一会儿,就觉得特别舒服。
当我们进入练功状态,我所感应到的张姐绝不是她本身,很多时候是身穿藏袍的大喇嘛,年龄有大有小,有时候是老年喇嘛,很瘦小,精干。有时候是中年喇嘛,高高壮壮的,脸色是赤红色,和蔼可亲,有时候是年轻喇嘛,白白净净的 ,就像现在人们称呼的小鲜肉,不过有一份沉稳和祥和。他们都是给我讲经传法,这期间我也会用莫名其妙的语言(也可以说是发音)来接话,可是我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有时候张姐幻化成观音菩萨,站立的,坐着的,衣服和手里拿的东西都不一样,我记得有一回我实在忍不住想摸摸观音那白的耀眼的衣服。那时候心里是欢喜的,佛经里常讲,佛说完法,其他的菩萨欢喜的掉眼泪,我觉得我就是那种状态,比如粉丝对着自己的偶像,偶像哪怕是给个眼神,粉丝就会有飞上天的感觉。
当然我还跟她去了几个寺庙。每次去寺庙,从家出发,就开始感应,有时候是沿途建筑,风景,有时候是庙里神像,先是出现在脑海里,然后到地方一找,肯定能找到。有一次在脑子里出现了千手观音,我在寺里没找到,后来在法器流通处(就是有不想供的佛像,被送回寺庙,庙里由专门存放这些的场所)找到了。
法器流通处,也就是家里供的神位,如果不想供了,就送到庙里,由庙里的师父集中处理的地方。
我就是在这个地方找到的。
据说自己随便处理了,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不过我信基督教的时候,家里供着几个仙位,在长老的唱诵赞美诗的情况下撤掉,什么也没发生)

为什么这样确定,因为在脑子里佛像手里拿的法器,能一一对应。又因为我看见了就说,我们一起去的佛友也都问我能看见什么。她们还蛮羡慕的。现在我知道了——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我能看见,说明我太执着,也就是说,精神层次不是太高。
看见漫天的神佛是好事,可是看见一地的恶鬼,就不那么舒服了。
那是一个佛友父亲去世,张姐让我去助念,助念就是一群人在死者灵前一起念 “阿弥陀佛”,帮助死者的灵魂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当天晚上请庙里的师父做蒙山(一种佛教仪式)。就是我上文提到的岛上的住持。师父要求看热闹的人离他远点,当时看热闹的人还跟师父吵了几句。其实师父是好心,因为我看见师父在念着咒语往地上撒米,撒饭,撒水果时候,地上伸出无数的手在抓。有的手枯瘦,有的手白皙,有的像鸡爪,有的像婴儿的手。这些都是乞食的鬼魂,因为没有后人的供奉,所以会争抢人间善良人家的施舍。
头上是白炽炽的灯光,身边是活生生的人,师父的咒语特别震耳。直往脑袋里钻。地面略昏暗处是一片手爪。还有死者,棺材头前的遗像,不管你挪到哪个角度。他都笑眯眯的看着你,仿佛在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这是我又一次真实的感受到鬼。
好吧,我被吓到了。
后来我跟张姐说了,再有这事我就不参加了。

【灵异】生命之光(25)
愚痴的我(一)

我有一项功课,就是在佛前磕长头。张姐说让我每天磕108个,要磕十万个。我呢,嘴上答应着,心里实在不以为然。有时候认真做,有时候找各种理由不做。自从磕头,经常在脑海里有藏教师父教我念诵,念的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还有结各种手印。开始的时候当新奇。我很认真的学,练。后来就松懈了。
有那么一回,来了一位严肃的大喇嘛,给我狠狠的打一顿。好疼的,这种疼是疼在骨子里。因为不是肉眼能见的。是灵魂层面的。他们都穿深红的藏喇嘛服坦露着一只胳膊。也许我的灵魂有一次做过藏僧。
因为我在那时候还没有真心信佛。
我记得我整理了几条,叫做学佛七问的,有几条特别尖锐,一 人生来就是要繁衍生息,和尚不许结婚,有违天道。二 和尚不事农耕,不从商不谋生,有违人道。三僧人不杀生,不吃肉,可是草木也是生命,和尚能不吃饭吃菜吗?————
当年我拿着自己记得一条条去问庙里的师父。师父听完我说的第一条,怒斥我:“愚痴,出去。”我就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师父的禅房。哈哈哈哈,我真的这样干的。

白日见鬼(二)

当时一起学佛的人很多,很容易就聚成一个团体。记得有一次聚会,大家在岛上的庙里,那是一个度假别墅,本来给大家在里面午憩,可是也许在庙里心情太好,都睡不着,于是来个联欢。大家有的唱,有得念,有的舞。我由于没啥特长,就在旁边当观众。当大家一起念诵地藏经的时候,我看到在明晃晃的太阳下,一团灰影慢慢形成一个人形,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一张愁苦的脸,戴一顶浅绿色帽子,灰色中山装,蓝士林裤子,绿胶鞋。整个人影影绰绰,不是很真实。就那样站在那,茫然的,小心的样子。离我大约有五米远,站在那大约有十几分钟。我就时不时地瞅一下。等经念完了。张姐问我是不看到什么了。我就跟她形容一下。其中一个叫赵姐的佛友,当时就落泪了,说那是她故去的父亲。念经的时候,她想的就是自己的父亲。
从这件事里,我知道真的有灵魂的存在,还知道想谁谁就有感应,你不想他,他也不打扰你,包括你的故去的亲人,还有莫名的鬼魂,想谁谁就会应着这感应来,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玩个笔仙什么的,真把人家请来,有的吓得魂不附体,就出现了精神问题。这是现在这样说,当时其实我很难过的。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08 09:16:37 +0800 CST  
白日见鬼(二)

当时一起学佛的人很多,很容易就聚成一个团体。记得有一次聚会,大家在岛上的庙里,那是一个度假别墅,本来给大家在里面午憩,可是也许在庙里心情太好,都睡不着,于是来个联欢。大家有的唱,有得念,有的舞。我由于没啥特长,就在旁边当观众。当大家一起念诵地藏经的时候,我看到在明晃晃的太阳下,一团灰影慢慢形成一个人形,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一张愁苦的脸,戴一顶浅绿色帽子,灰色中山装,蓝士林裤子,绿胶鞋。整个人影影绰绰,不是很真实。就那样站在那,茫然的,小心的样子。离我大约有五米远,站在那大约有十几分钟。我就时不时地瞅一下。等经念完了。张姐问我是不看到什么了。我就跟她形容一下。其中一个叫赵姐的佛友,当时就落泪了,说那是她故去的父亲。念经的时候,她想的就是自己的父亲。
从这件事里,我知道真的有灵魂的存在,还知道想谁谁就有感应,你不想他,他也不打扰你,包括你的故去的亲人,还有莫名的鬼魂,想谁谁就会应着这感应来,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玩个笔仙什么的,真把人家请来,有的吓得魂不附体,就出现了精神问题。这是现在这样说,当时其实我很难过的。

白日见鬼(三)

为什么?
因为我都活见鬼了。青天白日的。我可能要挂(死)了。
我记得我爸爸跟我讲过件事。我们村有个马姓人家。小伙子娶了个媳妇,媳妇因为成分不好,是地主家的狗崽子。他们全家就给媳妇气受,这媳妇有屈说不出,结婚不到一年,没熬过月子就死了,撇下个男孩子。
这孩子从小没妈缺了管教,虽然长得比林志颖还漂亮。就是招人嫌。冬天没事就点村里人的柴垛。看到谁家的狗就偷了糊狗肉吃。喝大酒。坏事做的多了。老天看不过就该收了。
有一次他走在村里的小路上,正午时候,看见一个故去多年的乡亲。他还和这个人打个招呼,这人没理他。于是他见人就说这件事,整的全村人都知道了。有经验的老人就背后说他:活见鬼,不死也扒层皮。嘚瑟啥呀。
过了一个多月,他在朋友家喝了一瓶白酒(估计是假酒),回家后就不行了。和他爹唠叨了一夜,也不肯咽气。最后他爹说:“咱爷俩个这辈子就这么地吧。你不用惦记我,你安心走,我随后就去。”他才咽了气。他死后他爹不出两月也死了。死在家好几天才被人发现。
由于有这样一件事,我担心自己死了,还写了很多遗嘱。
事实证明。我。啥事没有。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09 06:52:18 +0800 CST  
各位亲不好意思,大佰哥去世了,回内蒙老家奔丧了 没有发文实在抱歉了
【灵异】生命之光(26)
常常见鬼的日子(一)
从那以后,我经常能看见阿飘,白天在阴凉处,晚上的小广场,有一次是坐公交,坐在车上昏昏欲睡,猛然间,看到路上血肉模糊,碾压过的人腿在一边,身子在另一边,而亡灵茫然的站在旁边,看着自己支离破碎,甚至,有的亡灵像苍蝇一样,在你眼前一晃而过。你是那样的惊怵,却又无可奈何。清醒来,你发现车在走,身旁坐的是活人。
还有楼边的阴凉处,明明站着一个人,你看见一个有说有笑的孩子从他身体里穿过。而阿飘像一缕烟,人走过,他再聚合。阿飘不是实体,像影子,又像一股烟雾。阿飘们的脸永远是模糊的。只能看到轮廓,他们也不是那么凶。好像对于我们人也没有啥伤害。顶多,穿过阿飘的人觉得阴凉,或者阴冷,还有头皮发炸的感觉。
那时候我常常告诫孩子们不要靠楼跟走,理由是防止高空坠物的伤害。
我见得多了,也不害怕了。就很冷漠的走过。

心因性疾病之因(二)

有时候,看到的也不都是阿飘,还有动物,比如,有个邻居总是咽喉疼,可是,在我眼里,她咽喉疼的时候其实是一条小蛇盘在那里。疼的厉害就是盘的紧,不厉害就是盘的松,当然,不疼的时候,那里什么也没有。
你问我对她说没?
我没有说,
为什么?
一来人家根本不相信,二呢,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跟人家关系一般,给人家说了。人家也看不到。肯定会说:你有病。
医学上把病分两类,一是器质性病变,比如肿瘤,胃炎什么的,仪器能查出来,还有一类是心因性的,就是自己想出来的,比如我有关节炎,有时候疼起来真是抓心抓肝,可是在医院里就是查不出来病。还有头疼,也不一定是脑袋里有问题。很多的病都是这种。是你的思想造出来的病,更何况什么癔病,恐惧症,抑郁症。
其实,很多人的病,都不是真病,有一次在一个佛友家遇到一个女人。她很伤心,在怀念她死去的儿子。她儿子十来岁死的,可是我看见她身旁站着一个小伙子,一米七五的标准个子,穿白的确良衬衣,衣摆扎在腰带里,腰带是绿色军带,穿黑裤子,膝盖以下没看见。头是小平头,脸是上宽下窄的瓜子脸,长得特别周正的小伙子。
我忍不住给她形容一下,她非常惊讶,说这是她出车祸死去的弟弟。死了已经十多年,死的时候就是这身装扮。我看到这个人先是和她重合,慢慢分离出来,后来站在她身边一步远的地方。就那么站着。
她说,她浑身都轻松了。
我就劝她不要伤心,其实人死了,都有变成鬼的过程,亲人的思念,他们有感应,就回来看看。可是因为他们是阴性物质,人是有实体的阳性物质。所以活人会觉得不舒服。

【灵异】生命之光(27)
常常见鬼的日子(三)

也许这次事件有旁观者,有人知道我会看东西了。
有一天,一个邻居老太太急匆匆来了,要求我去看看她女儿的孙子,我本来不想去,因为我真不知道怎么处理,可是禁不住她三句好话,我就去了。孩子的母亲坐在床上抱着孩子,孩子也没哭,等我去那坐下,一会儿,一个男的出现在孩子面前,离孩子有一米远,孩子睁开眼看到这个男的,就哇哇哭。孩子母亲急的满头冒汗。把孩子抱起来哄,孩子看不到这个男的,一会儿就不哭了。
我把这个男的给她们形容一下,我现在只记得他有一部络腮胡子,邻居老太太说,这是她刚刚去世几个月的姑爷,也就是孩子的爷爷。死之前知道儿媳妇快生了,一心要看孙子。
可是阴阳相隔,孩子眼净,看得见他,大人看不见,他亲近孩子,往孩子面前一来,孩子吓得哇哇哭。
老太太问我怎么办,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我提议有病看医生,毕竟生病看医生才是正途。
然后我跟那鬼用意识沟通,让他看完就行了,不要再惊扰活人的生活了。让他跟着我出来,该去哪去哪,我给孩子的母亲提议赶紧去医院。走出她家时,我能看到那个鬼也出来了,我就是浑身冷的起鸡皮疙瘩。后来我走到阳光的地方,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看来鬼怕阳光是真的。
还有如果心里不能控制的难过,走到阳光处,晒晒太阳,一面感受太阳的温暖,另一面,那些暗物质就不可能和你共享阳光了,这是我的看法。
至于我要没要财物,没有。我其实不愿意理睬这些事,再说我可是建议人家去了医院的。

做鬼差(四)
(以下全是鬼话连篇,不信的略过)
我还有一段当鬼差的日子。
那段日子是这样过得,无论工作多忙,必须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去眯一会儿,躺在那在似睡非睡间,来到另一个空间,我印象深的有两三次。

有一次,我正歪在床上看书,突然就困了,刚一闭眼,眼前出现一个穿红羽绒服的女人,长头发波浪卷,也是瓜子脸,风风火火的来到我面前,人很时髦很漂亮,可是就是看不清五官,还有腹部以下的部分。我知道是非人类,因为我躺在床上,根本没去开门,从外面到卧室可是有两道门的,何况我又不认识她。哪有陌生人随便进别人的卧室的。
她要求我给证明一下,她要去哪里(去哪我还真不知道)。我就开始大声的念不知道意思的语言,念着念着,慢慢的她的身形就越来越模糊,最后不见了。
期间,她先是很委屈,她不愿意死,也对害死她的人很愤恨,感觉应该是夜店的小姐,好像死于谋杀。后来感激涕零。觉得什么死亡能接受,最后特别释然,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

(二)

还有一次,正在繁忙的工作中,突然间困到睁不开眼,只好离开工作的地方,找个地方眯一会儿,恍惚间来到一个办公室,很昏暗很虚无,一切都朦朦胧胧,这时候的我能够感知身边的一切,包括身边走动的人,身边的东西,甚至我自己的呼吸也是清晰可闻,意念中的我看到办公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意思是我的失职,我就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扶手椅上,开始办公,这些文件不用手写只要我坐在那看着,眼前的文件像雪片一样自动飞出门外,也没看到谁接着,堆积如山的文案很快就清空了,文案就像法院的卷宗,还有薄有厚,薄的就是一片纸,厚的像瓦片,你说有必要审核不?还真不用,每一个都有阴司律法解决完了,光速。还保证公平有理有据。我还很得意,觉得自己办事效率很快。刚要离开,来了个加班的活。
是三个附近刚出车祸死的,两男一女,来和我要路条,魂魄要回老家去。他们家是湖北的,在这里解释一下,别看沈阳离湖北这么远,做为阿飘,是一念之间就能到的,他们能以光速行走,我记得我真的拿三个信封样的东西给他们。当然不是用手,而是用意念。
清醒后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该工作继续工作去了。
(三)

还有一次,我居然是做了快递。记得那是过春节前几天,说是送信的不够用,要我加急送一次,我身子倒在自己家床上,也是听着自己均匀的呼吸,觉得我像戴宗一样腿上绑了咒符,脚走的飞快,脚下过的是土地,河水,草尖,悬崖。欻欻歘飞快飞快的,几分钟就两千里,去了一个小小的庙宇,把信件放在那就回来了。

【灵异】生命之光(28)
再认个师父(一)

这种事做的多了,实在厌烦,我于是想法给推掉,后来看了章太炎在东岳大帝当差的故事,心想我要不也写张假条烧了?还是找个人把这些破事给解了。
后来在佛友那打听到一个沈阳很厉害的师父,在该佛友的介绍下来到她家,也是个女的。原来是公交售票员,后来突然就瘫痪了,不能动很多年,奇迹般好了以后就有了神通。据说能看过去知未来。
去了后,她坐在沙发上,面东向西,我们坐在地板的蒲团上,聊一会家常,她开始闭眼,大家都禁声,然后她就换一个身份开始问名字,问到谁,说出你的来历,比如我前面那个就是庙里的特别有名的一位——韦陀菩萨,其实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我也看到是韦陀的样子,现在才知道原来佛有影身就是可以分裂出成千上万个自己,所以说,你求佛,佛就分身来)。于是特别佩服这师父。轮到我,就是说我是燃灯古佛时的老灵魂。这个倒是跟原来的大仙说道一起去了。也没说出别的,也是要我好好修行。
最后,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佛友给了二百块钱。我也给了二百。我们还给她磕头,认了师父。
过一段时间,我再去,师父也没有说什么,就是约好去一座高山瞻礼。大约有四五个人一起去爬了座山,这山特别险,有的地方是手脚并用,有的地方没有路,像攀岩一样的往上攀。
到了山顶观日出,确是让人心旷神怡。费点力气到了山顶,享受下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我记得我当时特别兴奋,大声的吼了几嗓子:“我来了,我来了。”
师父特别不乐意,说我惊扰了山上修炼的神仙。 休息一会儿,师父开始施法,给大家开光,我感应到从南方的天空中款款而来的白衣观音,与师父重合,师父的手按在每个人的头顶,有光进入被开光人的头,有感应的人开始大声说出来,还是前文提到的韦陀将军,开发出语言的功能,嘴里唔理哇啦的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轮到我,师父没有拂我头顶,只是从我身旁路过。我觉得我开的天眼掩上一半。
这次回来后又给师父500元。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14 17:41:49 +0800 CST  
各位亲不好意思,大佰哥去世了,回内蒙老家奔丧了 没有发文实在抱歉了
【灵异】生命之光(26)
常常见鬼的日子(一)
从那以后,我经常能看见阿飘,白天在阴凉处,晚上的小广场,有一次是坐公交,坐在车上昏昏欲睡,猛然间,看到路上血肉模糊,碾压过的人腿在一边,身子在另一边,而亡灵茫然的站在旁边,看着自己支离破碎,甚至,有的亡灵像苍蝇一样,在你眼前一晃而过。你是那样的惊怵,却又无可奈何。清醒来,你发现车在走,身旁坐的是活人。
还有楼边的阴凉处,明明站着一个人,你看见一个有说有笑的孩子从他身体里穿过。而阿飘像一缕烟,人走过,他再聚合。阿飘不是实体,像影子,又像一股烟雾。阿飘们的脸永远是模糊的。只能看到轮廓,他们也不是那么凶。好像对于我们人也没有啥伤害。顶多,穿过阿飘的人觉得阴凉,或者阴冷,还有头皮发炸的感觉。
那时候我常常告诫孩子们不要靠楼跟走,理由是防止高空坠物的伤害。
我见得多了,也不害怕了。就很冷漠的走过。

心因性疾病之因(二)

有时候,看到的也不都是阿飘,还有动物,比如,有个邻居总是咽喉疼,可是,在我眼里,她咽喉疼的时候其实是一条小蛇盘在那里。疼的厉害就是盘的紧,不厉害就是盘的松,当然,不疼的时候,那里什么也没有。
你问我对她说没?
我没有说,
为什么?
一来人家根本不相信,二呢,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跟人家关系一般,给人家说了。人家也看不到。肯定会说:你有病。
医学上把病分两类,一是器质性病变,比如肿瘤,胃炎什么的,仪器能查出来,还有一类是心因性的,就是自己想出来的,比如我有关节炎,有时候疼起来真是抓心抓肝,可是在医院里就是查不出来病。还有头疼,也不一定是脑袋里有问题。很多的病都是这种。是你的思想造出来的病,更何况什么癔病,恐惧症,抑郁症。
其实,很多人的病,都不是真病,有一次在一个佛友家遇到一个女人。她很伤心,在怀念她死去的儿子。她儿子十来岁死的,可是我看见她身旁站着一个小伙子,一米七五的标准个子,穿白的确良衬衣,衣摆扎在腰带里,腰带是绿色军带,穿黑裤子,膝盖以下没看见。头是小平头,脸是上宽下窄的瓜子脸,长得特别周正的小伙子。
我忍不住给她形容一下,她非常惊讶,说这是她出车祸死去的弟弟。死了已经十多年,死的时候就是这身装扮。我看到这个人先是和她重合,慢慢分离出来,后来站在她身边一步远的地方。就那么站着。
她说,她浑身都轻松了。
我就劝她不要伤心,其实人死了,都有变成鬼的过程,亲人的思念,他们有感应,就回来看看。可是因为他们是阴性物质,人是有实体的阳性物质。所以活人会觉得不舒服。

【灵异】生命之光(27)
常常见鬼的日子(三)

也许这次事件有旁观者,有人知道我会看东西了。
有一天,一个邻居老太太急匆匆来了,要求我去看看她女儿的孙子,我本来不想去,因为我真不知道怎么处理,可是禁不住她三句好话,我就去了。孩子的母亲坐在床上抱着孩子,孩子也没哭,等我去那坐下,一会儿,一个男的出现在孩子面前,离孩子有一米远,孩子睁开眼看到这个男的,就哇哇哭。孩子母亲急的满头冒汗。把孩子抱起来哄,孩子看不到这个男的,一会儿就不哭了。
我把这个男的给她们形容一下,我现在只记得他有一部络腮胡子,邻居老太太说,这是她刚刚去世几个月的姑爷,也就是孩子的爷爷。死之前知道儿媳妇快生了,一心要看孙子。
可是阴阳相隔,孩子眼净,看得见他,大人看不见,他亲近孩子,往孩子面前一来,孩子吓得哇哇哭。
老太太问我怎么办,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我提议有病看医生,毕竟生病看医生才是正途。
然后我跟那鬼用意识沟通,让他看完就行了,不要再惊扰活人的生活了。让他跟着我出来,该去哪去哪,我给孩子的母亲提议赶紧去医院。走出她家时,我能看到那个鬼也出来了,我就是浑身冷的起鸡皮疙瘩。后来我走到阳光的地方,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看来鬼怕阳光是真的。
还有如果心里不能控制的难过,走到阳光处,晒晒太阳,一面感受太阳的温暖,另一面,那些暗物质就不可能和你共享阳光了,这是我的看法。
至于我要没要财物,没有。我其实不愿意理睬这些事,再说我可是建议人家去了医院的。

做鬼差(四)
(以下全是鬼话连篇,不信的略过)
我还有一段当鬼差的日子。
那段日子是这样过得,无论工作多忙,必须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去眯一会儿,躺在那在似睡非睡间,来到另一个空间,我印象深的有两三次。

有一次,我正歪在床上看书,突然就困了,刚一闭眼,眼前出现一个穿红羽绒服的女人,长头发波浪卷,也是瓜子脸,风风火火的来到我面前,人很时髦很漂亮,可是就是看不清五官,还有腹部以下的部分。我知道是非人类,因为我躺在床上,根本没去开门,从外面到卧室可是有两道门的,何况我又不认识她。哪有陌生人随便进别人的卧室的。
她要求我给证明一下,她要去哪里(去哪我还真不知道)。我就开始大声的念不知道意思的语言,念着念着,慢慢的她的身形就越来越模糊,最后不见了。
期间,她先是很委屈,她不愿意死,也对害死她的人很愤恨,感觉应该是夜店的小姐,好像死于谋杀。后来感激涕零。觉得什么死亡能接受,最后特别释然,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

(二)

还有一次,正在繁忙的工作中,突然间困到睁不开眼,只好离开工作的地方,找个地方眯一会儿,恍惚间来到一个办公室,很昏暗很虚无,一切都朦朦胧胧,这时候的我能够感知身边的一切,包括身边走动的人,身边的东西,甚至我自己的呼吸也是清晰可闻,意念中的我看到办公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意思是我的失职,我就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扶手椅上,开始办公,这些文件不用手写只要我坐在那看着,眼前的文件像雪片一样自动飞出门外,也没看到谁接着,堆积如山的文案很快就清空了,文案就像法院的卷宗,还有薄有厚,薄的就是一片纸,厚的像瓦片,你说有必要审核不?还真不用,每一个都有阴司律法解决完了,光速。还保证公平有理有据。我还很得意,觉得自己办事效率很快。刚要离开,来了个加班的活。
是三个附近刚出车祸死的,两男一女,来和我要路条,魂魄要回老家去。他们家是湖北的,在这里解释一下,别看沈阳离湖北这么远,做为阿飘,是一念之间就能到的,他们能以光速行走,我记得我真的拿三个信封样的东西给他们。当然不是用手,而是用意念。
清醒后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该工作继续工作去了。
(三)

还有一次,我居然是做了快递。记得那是过春节前几天,说是送信的不够用,要我加急送一次,我身子倒在自己家床上,也是听着自己均匀的呼吸,觉得我像戴宗一样腿上绑了咒符,脚走的飞快,脚下过的是土地,河水,草尖,悬崖。欻欻歘飞快飞快的,几分钟就两千里,去了一个小小的庙宇,把信件放在那就回来了。

【灵异】生命之光(28)
再认个师父(一)

这种事做的多了,实在厌烦,我于是想法给推掉,后来看了章太炎在东岳大帝当差的故事,心想我要不也写张假条烧了?还是找个人把这些破事给解了。
后来在佛友那打听到一个沈阳很厉害的师父,在该佛友的介绍下来到她家,也是个女的。原来是公交售票员,后来突然就瘫痪了,不能动很多年,奇迹般好了以后就有了神通。据说能看过去知未来。
去了后,她坐在沙发上,面东向西,我们坐在地板的蒲团上,聊一会家常,她开始闭眼,大家都禁声,然后她就换一个身份开始问名字,问到谁,说出你的来历,比如我前面那个就是庙里的特别有名的一位——韦陀菩萨,其实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我也看到是韦陀的样子,现在才知道原来佛有影身就是可以分裂出成千上万个自己,所以说,你求佛,佛就分身来)。于是特别佩服这师父。轮到我,就是说我是燃灯古佛时的老灵魂。这个倒是跟原来的大仙说道一起去了。也没说出别的,也是要我好好修行。
最后,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佛友给了二百块钱。我也给了二百。我们还给她磕头,认了师父。
过一段时间,我再去,师父也没有说什么,就是约好去一座高山瞻礼。大约有四五个人一起去爬了座山,这山特别险,有的地方是手脚并用,有的地方没有路,像攀岩一样的往上攀。
到了山顶观日出,确是让人心旷神怡。费点力气到了山顶,享受下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我记得我当时特别兴奋,大声的吼了几嗓子:“我来了,我来了。”
师父特别不乐意,说我惊扰了山上修炼的神仙。 休息一会儿,师父开始施法,给大家开光,我感应到从南方的天空中款款而来的白衣观音,与师父重合,师父的手按在每个人的头顶,有光进入被开光人的头,有感应的人开始大声说出来,还是前文提到的韦陀将军,开发出语言的功能,嘴里唔理哇啦的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轮到我,师父没有拂我头顶,只是从我身旁路过。我觉得我开的天眼掩上一半。
这次回来后又给师父500元。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15 06:59:11 +0800 CST  
大仙的本质(二)

第三次去,我前面的人说她家生意不好做,要把铺子转让,师父就让她在她家不远处的路口烧纸,说几天后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冤大头来兑下铺子。我开始意识到又是大仙的把戏。然后师父的上师撤身后,聊起了她给一个做期货的男的看事,我才知道有期货这交易,这个搞期货的男人分分钟就赚几百万,可是也是几天就赔两千万。师父说他不听指示。聊起了她自从有了这项本事后,她家半年就买上了房子。还鼓励我们多去听经闻法,开发出特异功能来挣钱容易。我彻底对这个师父失望了。又是个大仙!我决定不再去了。
当然,我委婉的对我佛友说了,这个师父可能是个大仙,她只是不相信。
我不去后,我佛友继续去,还带了我认识的另外的朋友,那朋友后来不去了,那师父居然说我后去的朋友是小偷,说有一次她们一起去拜庙,本来接了个法器是金簪子,被我后去的朋友给偷走了。这个事是后来她们内讧传出来的。到现在我都没跟我朋友说。
和我同去的佛友,大约一两年的时间不跟我联系不说,见到我还躲。后来她承认是师父让她躲着我,说我能偷别人的功力,真是无稽之谈!功力还能偷?下面更离谱的事还有。
这几年这个师父的团队一直在壮大,有好几十弟子,为了早出特异功能,据说是能看到鬼神?有的每年都七八千块孝敬师父,师父后来给弟子们立堂口,当然钱是少不了的,有的拿一万五,有的是两万。大家都是工薪层,一年的总收入不过两三万,没有钱就举债。师父要求他们出马看病做功德。
这个佛友因为看不到阿飘,其实很多弟子也看不到,不同意立堂口,遭师父的嫌弃,这时候她醒悟过来,想起我提醒她的话,当时我提醒她,凡是要钱的大多不是什么正法。
有一天她来我家,看起来惊慌失措,特别恐惧,告诉我师父要求立堂口,不立的弟子活不过三年。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被洗脑成这样!
我跟她说;就是阎王爷也决定不了你的生死,生死这事不是你自己的功德决定的吗?谁能这么厉害,决定别人的生死呢?这个师父既然如此厉害,那还要什么庙里的菩萨,我们的政府干什么?
她听了我的话,想想也是这么个理。
我问她怕死吗?她说不怕,我说你连死都不怕,还怕她?
现在这个朋友早就活过了三年。退休后冬天去海南,夏天在沈阳,没事的时候跳跳广场舞,抄抄经书,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通过这件事,我总结的是:凡是说你这样那样,要你花钱消灾的,都不要信。要是钱那么好使,我们多烧点纸钱,或者真钱,没有死亡,疾病,痛苦,多好!这个任谁也做不到!有些人,不过是利用你目前的迷茫,把你口袋里的钱转到他口袋罢了。
后来听说这个师父病了,昏迷不醒三天,在医院里急救了,我想这几年敛的钱财也该花的差不多了。
我倒是感谢这位师父,使我告别了时时遇鬼的生活。

【灵异】生命之光(29 )
学佛的快乐

对于佛法,我现在是深信不疑了,主要有两件事感触太深,一件如下:
在上边提到的师父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我就打定主意自学了,于是我经常磕长头,据科学研究,磕长头能锻炼身上大部分肌肉,还有佛号阿弥陀佛,能调动脑袋里的很多细胞。我这人做事从来三分钟热度,开始兴兴头头的磕,尽管有很多神迹在磕头中发生。可是我还是不太信,为什么?当时我还比较唯物,再说圣人云:敬鬼神而远之。
我还比较功利,我的处世哲学是:利己利人的事多干,利己不利人的事也要干,利人不利己的事少干,不利人不利己的事不干。我磕头属于利己,唉,干呗。比较几次出去求人点化,除了损失钱财,也没收获啥,只有张姐没要过我钱,也从不以师父的身份自居。她说让磕头,还是听话吧。从此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磕头生活。
我在磕头的时候经常转换身份,现在通过学习心理学知道那是子人格。什么是子人格呢?就是比如一个女人,在孩子面前就是母亲,在丈夫面前是妻子,在父母面前是女儿,在上司面前是员工,在男人面前彰显妩媚。每一面就是一个子人格。(我的理解)或者把身体比作房子,子人格就是房子中不同的住客,一般大家都沉默,只有一个出面应酬(主人格),要是好几个子人格同时出来,那就坏菜了,你脑子了多个身份都要主导你的身体,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说。在别人眼里就是疯子。
我在磕长头时,自我身份认知多数都是几岁到十几,几十岁的男人,有一次是个老喇嘛,活了108岁。身上除了骨头,就是老化的皮肤,老到走不动,像个树袋熊。他的心愿就是找到初恋情人,所以修行还有一漏,只好再世为人。还有一次是修行有成的中年喇嘛,大个子,身材匀称,我只记得嘴角噙笑,特别的温馨,他对别人的态度都是春风拂面般温暖。不过他很风流,有无数个情人。所以还要再世为人,还感情的债。还有一次,我是一个十几岁的小高僧,这次是内地的和尚,我长得就像西游记里的唐僧一样。眉清目秀,皮肤白皙,比小鲜肉还鲜,行走飘逸,举止文雅。我还体会到了一种内心的安宁,喜乐,那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有研究说高僧的入定比性高潮还要舒服,这是真的。整个过程大约有一分钟,一分钟的恍惚若仙。喜乐平和。无法言喻的快乐。从此我不再排斥磕头这件事。也认同学佛的人内心是平和安详的,可惜只有一分钟,要是每时每刻都这感觉,让我死都乐意。真实的飘飘欲仙。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16 17:26:25 +0800 CST  
大仙的本质(二)

第三次去,我前面的人说她家生意不好做,要把铺子转让,师父就让她在她家不远处的路口烧纸,说几天后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冤大头来兑下铺子。我开始意识到又是大仙的把戏。然后师父的上师撤身后,聊起了她给一个做期货的男的看事,我才知道有期货这交易,这个搞期货的男人分分钟就赚几百万,可是也是几天就赔两千万。师父说他不听指示。聊起了她自从有了这项本事后,她家半年就买上了房子。还鼓励我们多去听经闻法,开发出特异功能来挣钱容易。我彻底对这个师父失望了。又是个大仙!我决定不再去了。
当然,我委婉的对我佛友说了,这个师父可能是个大仙,她只是不相信。
我不去后,我佛友继续去,还带了我认识的另外的朋友,那朋友后来不去了,那师父居然说我后去的朋友是小偷,说有一次她们一起去拜庙,本来接了个法器是金簪子,被我后去的朋友给偷走了。这个事是后来她们内讧传出来的。到现在我都没跟我朋友说。
和我同去的佛友,大约一两年的时间不跟我联系不说,见到我还躲。后来她承认是师父让她躲着我,说我能偷别人的功力,真是无稽之谈!功力还能偷?下面更离谱的事还有。
这几年这个师父的团队一直在壮大,有好几十弟子,为了早出特异功能,据说是能看到鬼神?有的每年都七八千块孝敬师父,师父后来给弟子们立堂口,当然钱是少不了的,有的拿一万五,有的是两万。大家都是工薪层,一年的总收入不过两三万,没有钱就举债。师父要求他们出马看病做功德。
这个佛友因为看不到阿飘,其实很多弟子也看不到,不同意立堂口,遭师父的嫌弃,这时候她醒悟过来,想起我提醒她的话,当时我提醒她,凡是要钱的大多不是什么正法。
有一天她来我家,看起来惊慌失措,特别恐惧,告诉我师父要求立堂口,不立的弟子活不过三年。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被洗脑成这样!
我跟她说;就是阎王爷也决定不了你的生死,生死这事不是你自己的功德决定的吗?谁能这么厉害,决定别人的生死呢?这个师父既然如此厉害,那还要什么庙里的菩萨,我们的政府干什么?
她听了我的话,想想也是这么个理。
我问她怕死吗?她说不怕,我说你连死都不怕,还怕她?
现在这个朋友早就活过了三年。退休后冬天去海南,夏天在沈阳,没事的时候跳跳广场舞,抄抄经书,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通过这件事,我总结的是:凡是说你这样那样,要你花钱消灾的,都不要信。要是钱那么好使,我们多烧点纸钱,或者真钱,没有死亡,疾病,痛苦,多好!这个任谁也做不到!有些人,不过是利用你目前的迷茫,把你口袋里的钱转到他口袋罢了。
后来听说这个师父病了,昏迷不醒三天,在医院里急救了,我想这几年敛的钱财也该花的差不多了。
我倒是感谢这位师父,使我告别了时时遇鬼的生活。

【灵异】生命之光(29 )
学佛的快乐

对于佛法,我现在是深信不疑了,主要有两件事感触太深,一件如下:
在上边提到的师父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我就打定主意自学了,于是我经常磕长头,据科学研究,磕长头能锻炼身上大部分肌肉,还有佛号阿弥陀佛,能调动脑袋里的很多细胞。我这人做事从来三分钟热度,开始兴兴头头的磕,尽管有很多神迹在磕头中发生。可是我还是不太信,为什么?当时我还比较唯物,再说圣人云:敬鬼神而远之。
我还比较功利,我的处世哲学是:利己利人的事多干,利己不利人的事也要干,利人不利己的事少干,不利人不利己的事不干。我磕头属于利己,唉,干呗。比较几次出去求人点化,除了损失钱财,也没收获啥,只有张姐没要过我钱,也从不以师父的身份自居。她说让磕头,还是听话吧。从此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磕头生活。
我在磕头的时候经常转换身份,现在通过学习心理学知道那是子人格。什么是子人格呢?就是比如一个女人,在孩子面前就是母亲,在丈夫面前是妻子,在父母面前是女儿,在上司面前是员工,在男人面前彰显妩媚。每一面就是一个子人格。(我的理解)或者把身体比作房子,子人格就是房子中不同的住客,一般大家都沉默,只有一个出面应酬(主人格),要是好几个子人格同时出来,那就坏菜了,你脑子了多个身份都要主导你的身体,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说。在别人眼里就是疯子。
我在磕长头时,自我身份认知多数都是几岁到十几,几十岁的男人,有一次是个老喇嘛,活了108岁。身上除了骨头,就是老化的皮肤,老到走不动,像个树袋熊。他的心愿就是找到初恋情人,所以修行还有一漏,只好再世为人。还有一次是修行有成的中年喇嘛,大个子,身材匀称,我只记得嘴角噙笑,特别的温馨,他对别人的态度都是春风拂面般温暖。不过他很风流,有无数个情人。所以还要再世为人,还感情的债。还有一次,我是一个十几岁的小高僧,这次是内地的和尚,我长得就像西游记里的唐僧一样。眉清目秀,皮肤白皙,比小鲜肉还鲜,行走飘逸,举止文雅。我还体会到了一种内心的安宁,喜乐,那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有研究说高僧的入定比性高潮还要舒服,这是真的。整个过程大约有一分钟,一分钟的恍惚若仙。喜乐平和。无法言喻的快乐。从此我不再排斥磕头这件事。也认同学佛的人内心是平和安详的,可惜只有一分钟,要是每时每刻都这感觉,让我死都乐意。真实的飘飘欲仙。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16 17:27:35 +0800 CST  
三十 学佛的好处

第二件,是我本身有风湿病,身上总是痛,痛的时间长了,对疼痛就不怎么当回事了。
当然,连自己都不在意,别人更是熟视无睹,就这样,有一次我疼到走五百米。腿就要拐的地步。时间大约有三个月。当然这也是我拒绝磕头的理由,腿都疼成这样,跪不下去呀!
还是邻居老太太提醒,我才想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在医院拍了个片子,膝关节里长了两颗大骨刺,长的有半厘米,小的也有二三毫米。
医生说:没有办法,大医院可以手术,小医院就吃点药。”
我爱人着急的说:“怎么办呢?不行就手术。”
我当场满不在乎的说:“没事,回家磕头去,磕个十来天就好了。”
路上遇见个熟人建议我用玻璃瓶碾压,说时间长了就磨平了。
我知道只要磕头就好了。我真的没开药,回来后就坚持磕长头,当然每一次卧倒都要用极大地力气才能保证不摔。可是我还是坚持坚持。也许是潜意识的力量,也许是佛力加持。我磕到仨四天,腿就不太疼了,又坚持一个礼拜,完全不疼了。从此我相信佛力广大,佛法无边。
至于我怎么好的,我真的是磕了十几天头,只吃了一次管风湿骨刺的药。贴过一次风湿膏,还因为过敏不到半天就揭了下来,再没采取别的措施。
也许是每次卧倒起到了磨平骨刺的作用,也许是佛力加持,也许是潜意识的力量,我自己亲自验证了这么件事。用事实证明了佛法无边,我从此成了虔诚的佛教徒。
现在我可不敢说自己是学佛的,我后来看过佛经,尤其是戒律学。我是没有资格做佛弟子的,受戒容易,守戒难,而且破戒惩罚更重,我做不到佛陀的心态,就是破戒。那还不如做个普通人,约束少多了。最起码喝酒吃肉不耽误。

【灵异】生命之光(30)
跑回题

今天在天涯看别人的文,有一篇叫做 《我的前世今生我开了天眼》,写的东西跟我理解的差不多。
人体有辉光,白黄绿蓝红灰黑,人有心光。能看三世,也是脑子里出图像。
不过看到读者们的评论,搞得我不敢往天涯发了。
有人说作者是炫耀,有的人说为了拉人气。还有说作者胡说八道的,各种喷,正面的少,反面地多。
唉。有什么好炫耀的,比如我写,只不过倒倒这些年的苦水,我们这种人,被管的严严的,我可是挨过戒律师父的板子的。只要你想自私一些,立刻有些特别艰难的问题,等你。
比如我不认真磕头,膝盖上长了两个骨刺;想自私一些少管点闲事,立刻就会家里吵架,或者亲人生病。只要你捏着性子去做了,事情也就没有了。比如,我曾经得过卵巢囊肿,折腾到医院,检查费几千块,往往挂三天点滴就好了。
那次因为不肯管楼上自杀老人的闲事,我儿子莫名的就眩晕了,送到医院,检查费花一千多,检查完,没事,一粒药也不给开,钱花完,人就好了。回来后在佛龛那里念叨一番,算完结。
再说平时看到的,又不能跟人随便说。跟人说谁信呀?某某你身上背着只鬼,还不得被人家大嘴巴子抽?
有些事不管也得管。责任所在。管了也是费力不讨好。管了孤魂野鬼的事儿,谁给你好处费呢?
我写出来目的,一是劝人向善。圣人畏因,凡夫畏果。凡事皆有因,什么是因,这一世,我占尽便宜,那一世我就会各种方式偿还。
二解决很多人的困惑,真的有灵魂存在吗?真的有!
三给大家普及点鬼魂的知识。
前几天去书店,看到书店老板精神上痛苦不堪,她说她得了恐惧症,可是他父亲是个老共产党,就坐在那帮她卖书。我也没在她面前多说什么,其实只要勇敢面对。什么恐惧症,不过是一些鬼祟罢了。宿世因缘。本来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可是我想到心理师的原则,感觉是无可奈何。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
跑题了,回来!

慈悲心
张姐说我跟地藏菩萨有缘源。
其实我以前常跟她说的一句话是 ;‘为什么找我,关我什么事?’
她总说我没有慈悲心!
后来我理解了他们的苦,就再也不这样说了。
那时候我已经不用时时看到阿飘。觉得生活终于有一丝丝美好。我记得是2011过小年那天,我坐在公交车上,天灰蒙蒙的,我无聊的看着窗外,这时候车走在一座桥下,桥上是基督教堂,窗外,是乌压压的阿飘,饿鬼组团,他们就像(加勒比海盗)里的幽灵船员。瘦的只有骨头,目光呆滞,给我的只有一个感觉——饿,饿到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他们听着教堂的钟声,都在往教堂赶,车子把他们的躯体冲散,他们再聚合,那么多,那么饿。我切身的体会到饿这个字的意思。饿!饿!饿!
他们的意志深深的侵入我的感知。
好可怜!我突然觉得我以前真的很混蛋,感到张姐说我没有慈悲心,是对的。
好无能,我是帮不了他们的。那一时,我体会到他们——苦。

【灵异】生命之光(31)
我的前世

尽管我有了那么一点点同情心,可是我还是刨根问底想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我在佛前磕长头的时候苦苦追问。
于是我的脑子里出了以下的种种画面 ;
第一世:首先是无尽的黑暗,没有一点点光,无穷黑,好像代表的混沌初开;也就是佛学里的无始劫。我像很多同类一样,是一点点光,我与宇宙犹如萤火虫对整个夏天的天空,不过有许许多多的光点,高速行驶在无尽的黑暗里。
第二世:我是海里的一个浮游生物,模样像虾,比虾小,有触须,还是透明的白色的。我在海里游哉游哉,海水是黑蓝色的。
第三世:我是一棵高大的乔木,很高很高,比椰子树还高,叶子像竹叶,表皮青绿色,我就那么孤零零的长在那,周围全是小灌木,我把别的植物给欺负死了。
第四世:我做了动物,是一只大乌龟,很大,像三层楼那么高,那么宽大,硬硬的壳,白白的大肚皮,我在海边晒壳子,h还结识了条小蛇,小青蛇。他当时才一米长。
第五世:是一只凤凰样的鸟,不过前面像母鸡,后面有一支孔雀翎,颜色就是色彩斑斓,很漂亮,记得眼睛是大双眼皮,很和蔼的样子。
第六世:做了植物里的一株仙草,很有灵性,叶子有点像君子兰的,却开着马莲样的兰花。也是生命力非常旺盛,郁郁葱葱的。我觉得那是恐龙时代。

。。。。。。中间省略若干世

接下来跳到唐朝,那时候僧人的地位非常高,我已经是藏经楼里的高僧,是个中年僧人。那一日我在楼上眺望,山门处一个窈窕女子回眸一笑,我心一动,要是与这女子厮守一生多好,就是这一动念头把我的修行毁了,那女子是我今世的丈夫。无论我是多么愤怒伤心失望,只要我爱人跟我那么一笑,我就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唉,原来千多年前他就用这笑勾引我了。我是见了这笑容心都酥了。可见我也是个色和尚,怪不到到现在还在红尘里打滚。

接下来我有四五世做的僧人。

大概到几百年前,我终于修行有成,这一世我做了寺里的活佛,只可惜佛政的争权夺利把我做了牺牲品,我被沉湖,可是我已修的神通,过了几天我从湖里出来,远走大草原做了游方的僧。我在草原传法上百年,临终前我却不得解脱。发誓:出藏地,不为僧,宏发利众生。我的很多记忆都在这一世。

期间穿插着我做过将军,朝代不详。
骆驼客,那一世我还在找我的初恋,我在沙漠边与她擦肩而过。
道士,是个守着小道观的胡子邋遢的老道奥,还有点脏兮兮,抠搜搜的,嘴里还叼着个玉石嘴旱烟袋,专门给人打个卦,看点事赚两小钱。有点小聪明,可是修大道却一塌糊涂。差点下一世连人都做不成。
渔女,梳着一条大辫子,在树下的鱼篓边整理鱼,很快乐。
亲王。很有权势,喜欢玩点阴谋诡计,不过除了皇上,我在大殿里咳嗽一声,顿时所有官员肃然而立。我还有军权,腰上挎刀,杀伐决断雷厉风行。还是好色,小妾一堆。不喜欢正室。
返回到明朝,我是个游方僧,乞丐一样的打扮,饿到发昏的时候,来到一家地主院子门前乞讨。地主就是我今生的父亲,他手里握着两个馒头,只给了我一个,另一个反身他就扔给了院子里的狗,这条狗也是我的亲人,我现在不能说他是谁。我两三口吞掉馒头,心里万分感激,想的是今生你送我一个馒头,来世我送你一朵莲花。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17 06:56:47 +0800 CST  
也愿意往我身边凑【灵异】生命之光(32)
最近一世

最近的一世我在山东。
在这一世,正赶上日本人打进山东,那里的人们民风特别淳朴,穿铁道游击队里的老百姓衣服,最显著的是无论男女,头上都包着白毛巾。
这一世我已婚,大约二十多岁,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大孩子女孩已经七八岁,小儿子大约三四岁,丈夫梳平头,中等个子,还是很精神的一个汉子。
疯传日本人要打进来,人们每天都提心挑担的。
那是一天早晨,太阳从东山上升起,我去地里除草,走上一个小山坡,就看到日本人的军队开过来,只见先头兵荷枪实弹,枪都端着,后面跟着的很警惕,很正规,可是枪都背着。
我吓得魂飞魄散,转头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日本人来了,日本人来了!”
整个村子立刻沸腾了,大家抱着孩子背着包袱就跑。这些日本兵倒也不开枪,采取的是放任自流的态度。我当时抱着孩子,带着对门家的一个孩子,就匆匆的上路了。我的大女儿来不及去找,我心想肯定有邻居像我一样带着自己的孩子或者别人的孩子逃荒。
匆匆出门什么都没带,走了一天的路,饥肠辘辘,疲惫不堪,大人还可以,孩子早就饿的受不了了,走在旷野荒郊,身边零星有逃难的人,我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夜里宿在一人多高的草里,身边是不知愁的虫鸣,头上是满天的星斗。孩子饿极睡去。我根本睡不着。其实在草丛的一丈多远处睡着一个汉子,早先的人真是淳朴,也许是特殊时期,大家明明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也相安无事。
早晨踏着露水,天还没亮就继续上路了。路上依然是逃难的人。走到中午实在饿渴的不行,在一条河沟里灌了满肚子的水继续走路。夜里宿在一个堤坝下,离我们几里地远的地方,国军正在修筑工事。青壮年都被赶来一起劳作,士兵们也忙着干活。我大着胆子来到工地,接待我的是一位连长。正好赶上一波上完工的人回来吃饭。连长让我们也吃个饱,小米粥和苞米面窝头,走的时候还给我拿了六个窝头。当时的国民党军队纪律严明。当官的都很有责任心,士兵也好,劳工也好,没有打骂现象。根本不像现在电视里演的一样。
我就凭着这几个窝头,来到武汉,在武汉乞讨了一阵。尽管饥一顿饱一顿,可是我一直一手牵着邻居孩子,一手抱着自己的孩子。
又传来武汉不保的消息,逃难的人蜂拥的挤去火车站(当时武汉通火车了吗?)。我也往火车站赶。路上我遇到一个贵妇人,她看我可怜,从兜里掏出三块现大洋给我。这人今生是我的大姐。她匆匆离去了。我用这三块大洋买了张车票(当时车票多少钱一张?)就挤进火车站,混乱的人群,我挤到窗边,把两个孩子塞进窗里。可是我上不去火车。挤啊挤啊。火车缓缓的开走了。我被刮倒了,很多人踩在我身上。我喘不上气。被人踩死了。


【灵异】生命之光(33)
心理学与佛学中的灵魂说
现在我学习心理学,佛洛依德的理论是:本我,自我,超我。本我代表欲望,受意识遏制;自我负责处理现实世界的事;超我是良知或内在的道德判断。
而我们的民间的说法,有三魂,七魄。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人魂;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现在比较流行的脉轮修炼,来自藏密佛学理论里人体从头顶到胯下会阴穴的海底轮之间的七个脉轮。七个能量场。其中天冲魄在顶轮,灵慧魄在眉心轮,气魄在喉轮,力魄在心轮上,并同时与双手心和双脚心相连,中枢魄在脐轮,精魄在生殖轮,英魄在海底轮。
说这么多,意思是什么呢?
经历这么多,如今我早就不相信人是猴子变得了。人其实是个载体,身体如同房子,精神就是主人,房子可以由新变旧,破败到消失,可是灵魂是永存的,这个灵魂机缘成熟就住到一个新房子里。这就是投胎。
问题来了,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吗?房子的主人可以离开一会吗?
很多人的主人是一个,那非常幸运。还有的人是很多个,也就是心理学里的子人格;房子的主人可以离开,但有时间限制,这就是昏迷,植物人状态,时间长了。房子失去主人,自然破败,或者坏的不存在。
藏密里还有夺舍的现象,就是一个人经历一段诸如高烧,昏迷,假死,大病后,醒来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其实那是另一个灵魂侵占了这个肉体,如同现在的穿越。藏密里还有伏藏一说,说莲花生大师预知佛教之难,把一些知识存于物件上,或者地下,或者一些灵魂里。机缘成熟,再展现在人间。
如果你读过《西藏生死书》和《西藏度亡经》,可能对灵魂的理解会有不同。我那时候已经读了这两本书。
心理学里的潜意识,我理解是佛学的阿赖耶识。我们的记忆存储在那里。要不然怎么解释每个人荒诞怪异的梦呢?
科学研究说人有遗传记忆。我觉得这都是同一件事的不同说法。

各位看到我写到这里,可能有人说,精神病吧,也有人半信半疑,或者有人豁然开朗。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对我来说,一我终于把这些说出来了,二要是有同样经历的,可不可以交流下?三假如有人正在迷茫,可以借鉴一下本文。虽然我也是迷茫中的一个,可我已经有那么多经历了。当然,还是那句话,我虽然经历了,可是至今不能证明真假,对我来说是真的,对别人,故事而已。
世上的人这么多,或者有人经历过这些呢?起码我就是一个!或者有人处于迷茫中的某一段,看到此文,略有裨益。岂不是我无形的功德?
阿弥陀佛,我又动了贪念。
其实真正的修行,修的是念头,比如做小偷,你没有拿走别人东西的念头,看见别人的东西肯定不想据为己有。
佛学讲修正念,我觉得最高的境界是没有念头。
可惜我是做不到,我曾试过打坐冥想,越是那时候我念头越杂,十分钟的打坐脑子里的念头能出一本书。
我本凡人一个,还是老老实实做好”人”这个境界吧。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18 07:50:04 +0800 CST  
灵异】生命之光(34)
冤亲债主之大师兄

这时候,我又对这些东西半信半疑了。
不过经历了饿死鬼去教堂事件,和我自己的前世回溯。我有了无论是哪个世界的生灵,只要能帮,就帮一帮的想法,还有我想知道为什么要让我帮。
这次,有个“人”告诉我为什么要帮,还让我看了黄泉路。
记得是我儿子考上高中后,爱人单位给了500元的金秋助学补助,我和孩子一起去取。我们住的是爱人单位分的房子,当然现在房改后产权都归个人了。从住的小区到爱人的工作单位有通勤大客车,当然有很多人为了方便,自己家都买了轿车。就这样私家车和公车都停在同一个露天停车场。
我和儿子取完钱出来,坐在通勤车上等发车。这时候我斜眼看到旁边一辆私家车里坐了个人,很奇怪的是穿的医院的病号服,我换个角度看就没有了。再看又有了。我坐在座位上反复的看了很多遍,后来忍不住指给坐在身旁的儿子看,儿子正倚着车窗假寐。
我推推他小声说:“儿子,你看那个车里有人不?”
儿子仔细看看说:“没有。”
“你再看看!”我说。
儿子看了看,还是没有。
我说:“你再看。”
儿子仔细看一会说:“哎,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我一下子明白了此“人”非人啊,赶紧跟他说:“你别看了。我知道了。”
儿子瞪了我一眼,接着睡觉去了。而我晃神间,看到这个人脸在窗缝冲我一笑。当然不是真切的,是画面一样的虚像。坏了。又见鬼了。这什么鬼,这么厉害,这时候是大中午呢!
我们到家后,儿子特别乏,就躲去自己屋睡觉了。我也回到我的房间,可是我一抬眼,就看见我家地上的凳子上坐着个人,脸什么的都不真切,敦敦实实的个子,头发是板寸,脸是方脸,有点赤红,没胡子。裤子是竖条的病号服。仔细看,就没有了。我心说这是跟到我家里来了。这还赖上了。
下午,儿子躺在床上不起来,莫名的发起了高烧,我摸摸儿子的头,儿子迷迷糊糊的说:“都怨你,让我看看,看的我发烧了吧。”我非常生气,骂道:“这是蹬鼻子上脸了,脏东西,折磨我儿子干嘛,有事冲着我来。有本事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儿子说:“你快上香去念叨去。我难受着呢。”
我回到自己屋里,上好香,先是在心里念叨:“你有事找我,不要找孩子。要是我能帮忙的,我一定会帮忙。”
一会儿,脑海里出现了一系列的故事。
这个人58岁,是开着车突发心梗,去医院急救死在重症监护室里了,这时候他魂魄离体,后来肉身火化了。神识迷路了,只好回到自己的车上,后来这个车被卖掉,他就随着车来到这个地方,正在人间受着大太阳的煎熬,看到了我。
因为他是我前世中,某一世做和尚的师兄,希望我送他回自己该去的地方。
我于是大展神通,嘴里念着不知名的咒语,送他来到黄泉路。
黄泉路是什么样子?
就像阴天,云彩遮住太阳,黄沙漫漫的感觉。特别荒凉。当时路上没有人,当时把他送到一座城前面,像电影里的古城,青色的。在离城大约500米的地方,我们告别。城的名字真的叫豊都城。路上没有看到别的。
现实中的我,嘴里念念有词,嘟囔了半天。
我心里一边想这是干嘛?太可笑了。
然后起身后去看我儿子,摸摸儿子的头,已经不发烧了。
晚上我做好饭,在饭桌上我儿子问:“怎么回事?”
我说:“有鬼找我办事。”
我爱人说:“又神叨了?”
我说:“我真不是正常人,正常人才不会摊上这事。以后千万不要买二手车,谁知道二手车上带点啥呀。膈应。”
爱人瞅了我一眼,肯定觉得我莫名其妙了。
唉,本身是个招鬼的体质,阿飘们。

【灵异】生命之光(35)
发光的人体

再讲几个鬼故事吧。
爱人自从出了工伤,井下的工作就干不了了。单位给发了一次伤残补助32750,又休养了一年多,起初还有往单位交钱的年份,后来就长期休养在家,单位给的基本工资,七扣八扣有的时候每月60多,有的时候每月300多元的工资,实在是杯水车薪。可是七级工伤就这待遇。想回煤矿上班,即使是地面工作,每月1000大几,不到2000的工资,还要给领导烟酒烟酒。爱人来了倔脾气,我在哪里还挣不来两千块。于是在某小区找了个电工的活干。
谁知道这个小区门前是以前的枪决犯人的地方,当然在日伪时期不知道有多少冤魂。爱人常常把 ‘好朋友’带回家。我爱人是个正常人,正常人与鬼为伍当然受不了,他常回来不是头疼就背疼,什么眩晕啦,身子不能动啦,都发生过。
我有时候非常生气,就骂骂咧咧的:什么东西都招,招点好东西呀,招来送财童子,招来寿星老,特么的招些让人这疼那疼的鬼!
骂归骂,一边骂一边还得管,所谓的管,也就嘴里叨咕叨咕的说着我自己也不懂的话,或者打着莫名其妙的手势,说也奇怪,这样做完了,爱人的症状就缓解,或者好了。
有一次,我正在工作,突然浑身都疼了起来,最后居然气都喘不上来了。好像要死了一样!我心知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也不是实病。又坚持一会儿把工作做完,我气向胆边生。特么的,凭啥没事就折磨我玩!我整死你!
我挪到我自己的房间,坐在那,心里默念六字大明咒:“昂嘛咪呗美哄”连续念叨了二十遍左右,身上唰一下就好了,然后我就情不自禁的大声念,就觉得我身上发出一层层的金光,金光摧毁身前身后的一层灰雾,我心想这就是挫骨扬灰吧,大约念了100多声,我就神清气爽了!
诸位看官,不要以为我在炫耀什么,我要有本事还能被小鬼整的这么惨!

祷告的力量

其实所有人都能,这是潜意识的力量。我有个要好的老乡,分开几年后成了虔诚的基督教徒。原因是有一次她找了一个可心的工作——饭店后厨水案,薪水还可以。可是她静脉炎犯了,腿疼的站不住,她心想:“主啊,你是万能的,你一定保佑我的腿不疼了,我非常想干这份工作。”她这样站在那里念了有五分钟,感觉唰的一下,整个腿像过电一样,从此腿真的不疼了。于是她成了虔诚的基督徒。
今天看了一本书叫《让奇迹在你生命中发生——潜意识的奥妙和力量》,讲的就是这方面的内容。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那可是一位牧师写的。虽然我是不合格的佛教徒。并不排斥其他宗教。邓老曾经有句名言: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我也仿他一句:不管耶稣,佛祖,神仙,鬼怪,能让人身体健康,心情愉快的,就可以信。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19 07:06:57 +0800 CST  
【灵异】生命之光(36)
超度还是毁灭?

有一次,我腰疼,胳膊疼,心脏病犯了好长一段时间(这些症状我爱人有完,我才有的)。
去医院查,花了八九百块钱,什么病也没查出来。医生不确诊,也没给拿药。
我一合计,又是乱七八糟东西来了,回家后我坐在我家佛龛前,开始念念有词,忘我的念了起来,我是闭着眼念的,念的是阿弥陀佛,念着念着就“看”见一句一朵金色莲花,就像小时候玩的肥皂泡,飘向上空,远逝。
我念的不亦乐乎,就觉得身旁来了个“人”,这人穿民国时的破皮袄,毛朝里,肩头还有一块深色的补丁,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就像《康熙王朝里》的姚启圣,他冲我拱手行礼,脚踏莲花飘然离去;感觉他是被日本鬼子杀害的正直人士,死在监狱,是用绳子五花大绑吊在房梁上活活吊死的。
这就是我的两个胳膊疼的原因。
我继续念,又一个穿长棉袍男人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棉袍的颜色是臧红,他个子很高,头发乱蓬蓬的,也是手绑在身后,感觉特别慷慨激昂的样子,他是个抗日英雄,是被腰斩的,也是脚踏莲花,飘然而去。
这就是我腰像断了似得疼的原因。
我继续念,这次是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几岁,说是被逼着给碉堡里的鬼子送饭,却被碉堡里的鬼子当成奸细,一靠近碉堡,被日本兵一枪打在心脏的位置,死了。这次我嘴里的莲花他是眼看着,怎么伸手够也上不去,有三朵飘走后,我嘴里换了说辞,把他送到了酆都城的城门口去了。
这就是我心脏疼的原因。
接着,来了三个黑乎乎的人形,都是臊的低头顺眼的,我一看,一个汉奸翻译,一个地痞流氓,还有个是日本兵!靠,就这样的还想借人家的光走呢?我语气一变,一团金光把他们围住,他们淹没在金光中,一会儿变成一把黑灰。说是去了药师菩萨的草药园。做花肥去了。鬼死为聻(ni三声),也是真的。
整个过程我其实是身不由己的。
哎吆,原来活着时候是正义的,死后灵魂都这么腰板直,只要时机成熟,该高升还是高升。而活着时候没干好事,死了也不得好(没准是我灵魂的喜恶)。
我觉得日本兵应该回他们的靖国神社,毕竟在日本人的眼里,他们也是民族英雄。我也很同情汉奸和流氓,为了生存,也没办法不是吗?何苦连鬼也做不成呢?
可是当时,我就是那么做的,我身不由己啊。还有就是叫我体验到,鬼就是一团能量团,他们有临死时的记忆,痛苦或者安详。
那我算干嘛滴呢?我不知道。
当然,看官要是认为我在鬼扯,我也得认着,毕竟这些都是在我的大脑里出现,又支配现实中的我做的。我特别理解精神病人的世界,就是她的心理现实支配她物质现实里的行为,当他们的表现与别人不同时,别人看到的是她行为古怪。
我就知道,我又添病了,别人哪不舒服,我立刻哪里不舒服。
典型的癔病!
问题是别人没有告诉我他哪里不舒服呀。

【灵异】生命之光(37)
癔病之典型

记得第一次感应到别人身上的不舒服,是在医院。
我排号领药(我爱人的工伤,每月都有医保上专门给的药),我身后来了个老大爷,他臃肿的身子,挡住身后的光不说,呼吸也特别粗重,我一回头,他的呼吸喷过来,一股恶臭,然后我就觉得身子特别沉重,像是几百斤重,肝部疼得厉害,肺也不舒服,还要恶心呕吐。我忍耐了两分钟,不得不把身子从排队的人群中挪走,说也奇怪,挪走后身体和内心就没有了那种难受的感受。我试了几次,确定身后人的磁场影响我了。
第二次是在我家楼前,一个老太太,也是气喘吁吁,脸色浮肿灰暗,正坐在那里歇脚,我看到她身上背着个小脚老太太,还有个半死不活的壮汉,还有一个干巴巴的老头,一个一半身子的狗,真是奇了怪了。我靠近她,就觉得我自己身上压的喘不上起来。离远点就好了,这样试验了几次,我确定这个人身上有浮病。
我可没多管闲事,再说我跟人家都不认识,上去就跟人家说这些,不是有精神病嘛!
我真正确定能感应到别人身体的不舒服,是我前文提到的有精神分裂症证件的那个老头的老伴。我们比较熟,是我隔壁楼的邻居,关于她家的故事我会另开文。
她有时候来我家串门,我们面对面坐着聊天,突然我的头就疼起来,还有两个膝盖就像正在吹冷风,凉飕飕的。
我大着胆子问:“婶儿,你是不是正头疼呢?”
她一愣说:“是呀。
我接着问:“是不是波棱盖也冒凉风。说疼不是疼,冷飕飕的。”
她说:“是呀,你怎么知道呢?”
我说:“我就是感应到了。我问问你,看是不是真的。别人我都不敢问。”
她对这个倒是不太惊讶,反而更愿意来和我聊天了。她说跟我聊天,心里特别痛快。
可是我却感应着别人的不舒服。
为此,我越来越不愿意与人接触,凭什么你难受要让我难受?

好吧,大家不信。我也没办法。我精神病,病的不轻。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20 06:51:50 +0800 CST  
38 自杀鬼不得超度

再来一个鬼故事。
我家楼上原来住了户人家,老夫妻两个,经常往楼上背劈柴,我现在住的房子是80年代建的,还保留着烧柴的壁炉,他家是顶楼,我也是看着老两口不易,给拎过两次,这老太太就念着我的好处,有什么好吃的就给我儿子送来。
在临死前两天,还给我儿子送了两串羊肉串,她儿子开饭店,孝敬她的,她就给我儿子了,她总是笑呵呵的,健谈,爽朗。可是就这么一个人,居然,上吊自杀了,用自己的布腰带,挂在厕所马桶的三通分叉处,那时候建的厕所是陶瓷的,还禁得住她那体重。估计现在这种塑料马桶,也禁不住她的体重,死了。
死了后,她的故事才传到我耳里。
就这么乐观豁达的一个人,这是经历了怎样的人生!
原来,她第一个丈夫死了,她把一个男孩留给婆家,就改嫁了,嫁给这个比她小17岁的矿工,男人不育,她目前的两个孩子,都是她求了那些怀孕又打不了胎的姑娘,几十年前可没有随便坠胎这一说。当时文革,青年人上山下乡,青春鼎盛,不免做出暗通曲款,珠胎暗结的事来。有了只能生下来送人,就这样,她把这样的姑娘接在家里养着,孩子出生,姑娘走了,孩子就是她的了。她的一儿一女,都是这样来的。虽然不是亲生的因为从小就养着,倒也看不出不是亲生的。而她的婆婆只比她大两岁。在她死前两个月,婆婆才去世。
她为什么死呢?
觉得自己太老了,背不动劈柴,也买不了菜了。本来她在药店买了安眠药,可是药店老板觉得不对劲,追出来把药要回去了。大家都认识她儿子,饭店老板嘛,就有人告诉她 儿子,她妈要寻死。儿子找了很多人劝,包括她以前遗弃的儿子都来了,她答应的好好的说不死了,结果大家才散了两天,就上吊了。
死之前,她多次和丈夫商量:“我要死了,你也死吧。”
老头说:“我不死,要死你死吧。”
老太太说:“我可得死在你前面,要不得遭罪。”
老太太以这种方式走了,事情该结束了吧,其实——没有!
自老太太死后,这楼里三五不时的有人眩晕,有一次我看见“老太太”从外面回来,楼上的李嫂出去,穿过老太太,然后李嫂就得了眩晕,大约有半个月才能出来溜达,我儿子有一次也是去楼上一次,回来睡一觉后——眩晕。大约有四五个人都眩晕过,其实都是老太太在作怪。
她为什么作怪呢?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带着死时候的记忆,灵魂活在她生前活动的空间,除非时空的改变,或者别的大能量磁场的干扰,比如后代的救赎,当地大磁场的变化,或者高僧大德们的超度。
我为老太太做过法事,不但我做,我还请了师父做,甚至为她在寺庙里挂了单,都没有用,老太太还是存在于她生前的空间。灵魂记得是临死的时候的感觉,想想看,窒息而死,肯定憋的头眩晕。她这种负能量非常大,能影响正常人的磁场。所以我们楼的人经常有眩晕的。
从这件事,我明白了,人不能自杀,自杀的人不得超生。
又不敢对别人说。

39 关于猝死(一)

其实猝死也不好,除了上次我提到的某世师兄,我经历了两个猝死后灵魂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
其一,我们楼有个42岁的男人,突发脑溢血,下午三点起床上厕所,倒在厕所,晚上七点就去世了,那时候我已经能与这些东西交流,也怪我,觉得他留下媳妇和六岁的孩子,挺可怜的,就拿了二百块钱去他家慰问一下,他媳妇哭的什么似得。同去的人都安慰她,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回来了。谁知道他就跟到我家。我回来就倒在床上。
朦胧中,他问我:“我真的死了吗?我真的死了吗?”
我用意识回答:“你真的死了,是真的。”
他很难过说:“我的老婆孩子怎么办?”
我答:“你都死了,老婆肯定是别人的了,孩子还是你的。”
然后他就不见了。
第二天出殡后,我觉得他又来了,他说:“帮忙照顾下我的孩子。”这次他没有提老婆。我答应:“尽我可能。”他就不见了。这次之后,再没看到他。
现在我真的尽我所能来照顾他的儿子。唉,我这答应鬼魂做的事,其实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不用跟人说的,跟人说,还不得笑话我精神病!他在世时我们都没说过话。那个人很高冷,而我也不是愿意打招呼的人。

40关于猝死(二)
其二,我认识的一个初三男孩,出了车祸死了。他的死,充分验证了 no zuo,no die这几个词。
临死前一个月,也许极品飞车玩多了,他骑着个摩托,在学校门口学生正放学的时候玩极速,还玩特技,接孩子的爷爷奶奶要说落他,他也不搭言,骑着摩托来个回旋,给老太太来一股浓浓的摩托车尾气。
他的死是这样的,有个他认识的小女孩过生日,他们一起去party,喝的醉醺醺又包车去k歌,在歌厅又唱又喝,尽兴之后,别人坐着包的面包车走了,留下俩摩托一个女孩,四个男孩,小女孩自然坐小男友的车,三个酒鬼就上了一辆摩托,走在南北通行路上,看到前面一辆面包车,就开始跟人家飙车,以车轱辘撞到面包车后杠为乐,吓得面包车急速行驶,他们还企图给人家别停,这时来到十字路口,面包车不敢闯红灯,来个急刹车等他们车反应过来也只好变道急刹,只有前面开摩托的意识到危险,跳车逃生了,第二第三因为急刹,车子前翻,把两个人甩到了摩托车前,正好东西方向绿灯通行,行驶的大货车当场碾压,两个人都死了。
他的朋友在我面前,说起他的死,难过的直流泪,这时候,他站在我们面前,笑嘻嘻的,并不知道自己死了,仿佛在说:“我就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到我。”可是我是看的到的。还不敢跟别人说。
由此,我理解到,无论是佛道,还是东北的大仙,都是有能力跟这些东西沟通的,庙里的和尚,每天做的工作就是平息这些故去的人的怨气,让他们心无牵挂的散去。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21 06:51:10 +0800 CST  
41 庙里众生相之
以讹传讹

这与一般人理解的求佛拜佛有很大不同,也与我起初理解的和尚道士牧师的职业操守大相径庭。可惜我理解的还是偏了。下面就讲讲我以前经常去庙上,现在又不怎么去庙上的事。
我上文提到过,在一个岛上遇到一位颇有本事的师父,说他有本事,是因为他确实有本事。一个担架抬进来的人他用佛力加持,病人就能走着出去。这是真的。
还有当他做法事的时候,会有天上的菩萨来和他合体,让整个大殿笼罩在金光中。这都是我亲自体验的。没错。
可是大约两年时间,这个寺庙就变得门可罗雀了。后来师父做法事,要自己来敲打法器。
我们远道而去,并不知道具体的事。
直到有一次,我们在庙外遇到当地的几个游客,他们议论说:“庙里的师父是个假和尚,那里的女香客都是婊子。都他妈陪着师父睡觉。”同去的女佛友还和他们吵了一架。我骇然。
其实事情的真相是,有个女的,精神出了问题,就在庙上住着,庙里的人也不管她,反正庙里的伙食多她一个也不多,又都是信众无偿奉献的。可是这个女的半夜钻进师父住的屋里,第一次师父把她赶出来,第二次师父拴上门栓,她从窗户爬进去了,师父又把她赶出来。每次她都大哭大叫,好像师父把她怎么样了。结果传出来的流言就变成这样!

可是还有还有,师父每次出门办事,总是带着一个女徒,出出入入,大家看了也觉得不像话。
别人怎样做的我不知道,自从我知道这些后,我就再也不去这个庙了。
毕竟现在和尚开轿车,玩手机,背笔记本电脑,开工资也是事实。其实戒律学里有明确规定,有些实在是犯规。
本来作为信众不该议论出家师父的事,可是有报道说,辽宁某寺三年时间,使得一个南方女信众捐了百万家财,后来丈夫忍无可忍,把这个败家的女人给杀死了。吃了官司申诉一番,为此该寺庙还特意发了个声明。我想说的是,信仰虽然讲心诚则灵,可是也别信偏了,就像我的第二任女房东,那样也叫信教?还有这个女香客,这样也叫信佛?

42 庙里众生相之
我眼里的一师父

后来张姐又在赵本山的家乡找了座寺庙。我们经常去那里,去的时候,接待我们的都是女尼,为了叙述方便,我们且称呼她们一师父,二师父,三师父和四师父。今天就到这,明天继续。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虽然我们在家人不议论出家人的事,可是不让我说,憋得慌,况且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佛教徒,最近读了《戒律学纲要》这本佛学典籍,真的觉得自己连佛教徒的边都不搭,说自己是佛教徒真的觉得丢了佛家的脸,当然我怎么样与佛教,佛学都无关,我真的是——这样想的。别说五戒,就是三戒,一戒我也没做到。与其入教而不守戒,不如做个普通人,老实说,没接触佛学之前,我觉得我人不错,真是俯仰无愧于天地的!做人做事对自己都相当满意。自从接触佛教,我觉得我越来越卑微,现在再也不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当我每次用额头碰触地面,我觉得我就像一粒尘埃,比起天之高远,地之厚德,圣人之情怀,志士之心胸,我真的自私自利,贪鄙无知。
做了这么多自我批评,还是忍不住大嘴巴,开扒!
我们去的这个地方山清水秀,庙的山门冲北开,南面是山,背面是河,山上莽莽榛榛,都是树,高大的松柏,苗条的杨柳,还有一人多高的榛子林。半山腰上有一股清泉,冬天不冻,夏天清凉。还有个传说,这股水直接连着东海,是神水,我们每次去,都要去喝,还要用矿泉水瓶带回家里点儿。可见我们作为俗人的贪鄙。
前几次去,都是一师父接待,一师父待人不卑不亢,很是和蔼,她是二十四岁出家,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五十三岁了。真正的修行人就是对人不做评价,我知道修道一定程度的人,神通都会有,知过去未来,当然人们去寺庙大抵是求佛——心想事成,许愿——发财,升官,考好学校。还愿——事情成了,觉得神佛的功劳。我们去也带着修行,求佛和消闲度假的目的去的。
向晚的太阳打在庙里的建筑上,给整个庙镀上一层金光,出家人讲究日中一餐,傍晚她们不吃饭,但是为了我们,还是做了饭,菜,饭是大米饭,还有馒头,菜是大白菜豆腐,还有豇豆酱土豆,都是信众自发送来的,我们去也没有吃白食的道理,每次要把钱投到功德箱里,绝对比在旅店花的多。说也奇怪,我吃庙里的饭菜都特别好吃,每次都能吃得津津有味,回到家自己做,怎么也吃不出庙上的味道!
我们吃完饭,听师父讲道,师父也并不讲什么大道理,都是生活中的小事,比如与人相处,师父讲的也不生动,我真心觉得没有我讲课讲的有滋有味。可是我每次都听得进去,这可能跟我小的时候,在家乡,傍晚,聚在家门口,听老人们讲故事的经历相似,听着听着,就进入故事中。。。。。,
也可能这种久违的放松,特别切合我当时的心态。我觉得我还是颇受益的。这时候,四师父总是不和时宜的插话。到了最后,连我这个对人际关系木讷的人都觉出,四师父针对一师父了。二三两个师父只是沉默。
尽管如此,依然有沈阳的信众请一师父到家里来,做法事,开宅,其实师父带着其他弟子来,收到的奉献金如数的记在庙里的大账上。而且,庙里的钱财都是二三师父掌管,二师父收现 师父记账。只不过很多事情要一师父点头,几个人合计着来。最后结余的钱以一师父的身份存银行。
在沈阳的时候,我有幸也参加了一次一师父主持的法会,在现场,一师父唱诵的佛乐越来越能调动大家的情感,可是我看到的是一个白衣观音与当时的一师父合体,整个屋子包裹在柔和的金光中,我相信,在场的人身体都非常舒服,因为我就觉得舒服了。我还拉着个身体不太好的佛友,让此刻的一师父给灌顶来。搞得大家都莫名其妙。事后我给同去的人说了我见到的,大家都后悔不迭,说不如让师父也给自己灌顶!

43 庙里的众生相之
争权夺利

接下来的事很狗血,因为一师父跟沈阳的信众关系好,有人在众师父们的师父面前说一师父贪污了奉献金。一次不在意,两次没关系,挺不住仨五不时的议论,师父开始对一师父这个弟子不满。
后来一师父的师父来这个庙,我也曾见到过,是个很man 的人,说话爽快,有慈悲心,有办事能力,是辽宁佛教学会里有名的人物,她自己有三个庙,这是其中一个,师父曽立愿,有生之年建寺庙,其他的寺庙建成后,准备建这个,因为以一师父名义庙里存了7万块钱,师父让她交出来,不知一师父是怎么惹怒了师父,师父在她身后,拿起棍子掷到她的身上,吓了她一下,一师父委屈加惊吓,竟然病了。师父还没消气,也没有理她,一师父性子也倔,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竟然一言不发,收拾了几件随身物品,离庙出走了!
先是去了海城一个著名寺庙,不适,回到开源的一个小庙,一师父已有回头的意思,可一师父的师父,怒气还没消,可能也是谗言闭耳。对一师父不闻不问。前后大约一年,一师父突发心梗,在一个小庙法会的时候圆寂了。
此时,管理这个庙的是四师父,我们去了,也是热情招待。
再去,四师父也不在了,据知情人透漏,四师父被师父撵回家了,因为她掌管功德箱的钥匙,结果功德箱里的钱,被她私吞了。据说是师父几个月没有给她们开支,她理直气壮的拿了功德箱的钱,抵工资。
至此,我才知道,出家人是拿工资的。这庙里每月六百块。
再去,是师父接待的,她刚从西藏回来,给我们讲法,说:无论多忙,在马路上看到石头都要下车捡了扔到旁边,因为这样做,避免了一场交通事故,就是功德,见到死了的小狗,小猫,甚至是死老鼠,都要想法给埋了。这也是功德。
我因为知道死了的灵魂在太阳下是很煎熬的,认为很对,总之师父的话对我触动很大。
师父因为我长得像一师父,对我有点不舍之情,我凡夫一个,是不会接她的衣钵的。此时师父对一师父的态度,已有悔意。
我一个凡夫,本来不应该妄议庙里的是非。可是一师父的魂魄找到我,表达两个意思,一她没有贪过庙里的一分钱,她为背着贪财的名义死去觉得在沈阳的信众这里丢脸,二她想让师父依然承认自己是她的徒弟。
这真是难为我,后来我跟张姐商量,决定去庙里看看情况,我们没有资格参与她们的事,这事我都不知道怎么提!
去了那天是阴历的7月15日,鬼节。当天师父做法事特意单独给一师父写了道束(一种往生的符表),烧给她。我觉得一师父的师父事情已经做到位,没我啥事了。就没有跟她的师父提起。
从此我很少去庙里了。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22 07:07:02 +0800 CST  
4 庙里的众生相之
夙愿与护法神

在这个庙里,我还有两件事说说。
一件事,是庙里养了条狗,我知道他是我在藏教里做喇嘛时候的执事,他因为贪了庙里的钱财,埋在地下,今世不能为人,可是与佛有缘,就结缘在这个庙里修行,据说庙里无论做法事,还是上早晚课,它都必到。我每次去,他都瞅瞅我,然后不屑的转过头去。我有一次调侃他说:“你何苦贪那么点钱财,这辈子做狗了吧!”它居然吠我!仿佛在说:“滚!”(我想很多人觉得我神经了。)
还有一件事,在这里的佛堂,我见到他们第一任主持了,她可是死了有年头了。我是在佛堂读经时,觉察到我身前一个妇女陪我读经,因为我第一次读地藏经,不太熟,可是我读的时候,凡是我读的磕磕巴巴的地方都有人用顺畅的语调读着。后来就觉得一个个子不太高的四五十岁女人,坐在我前面的蒲团上,梳着六七十年代叫做 “刷子” 的头型,身穿白底兰花的确良衣服,坐在那和我一起念。这人,不经意间能瞧到,仔细看是没有的。当时我已经常见阿飘。所以也没害怕,直到去了地藏室,看到第一位主持的像,才知道的。原来是这庙里的老主持。还有这次读地藏经的时候,真的去地狱走了一圈,或许太投入,总之感觉很逼真。
就是在这个佛堂,我因为跟着诵经的时候,心里想,奉请大海众菩萨,大海众菩萨啥样呢?奉请大势至菩萨,大势至菩萨长啥样呢?
结果,我就“看”到先是一个灰色僧衣,干瘦笑眯眯的和尚,从佛堂上走过来说:“我就是大海众啊。”接着一个胖大,面皮白净的和尚也笑眯眯走过来,说:“我就是大势至。”
赫的我啊!
我把我见到的跟张姐说,张姐瞅了我一眼,啥都没说。

45 我与仙儿们的事之
第一次供仙家

再说说我与仙儿们的事
我第一次供仙家,是因为我儿子,那时候我已经经历了初期的人格解体。已经有点相信这世界上确实存在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
我儿子不到一岁,我们还租住在第一个房东的房子里,孩子经常夜里哭,一般是11点到1点,哭还不算,经常从炕上掉到地上。虽然炕高半米,可是是水泥地,孩子的卤门还没长好,万一头朝下掉下去,可真的有生命危险。
我和爱人没办法,只好横在炕上睡,爱人上夜班,我一个人挡不住,就把被子摞的高高的。可是孩子还是经常掉下炕。,有一次,晚上刚睡,孩子掉下一次,哭完,才睡不一会儿,又掉下去了。没等天亮,孩子又一次掉了下去!那天正好我爱人没上班,第三次的时候,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靠你祖宗的!谁他妈再让我儿子掉地下,我他妈拿菜刀劈了它,我管你是什么牛鬼蛇神!我整死你!”他大约骂了十分钟。回应他的是空气。
还是邻居大婶知道了,说:“这么邪性的事,你最好找人看看!”
打听到我家附近有个女的会看事,就去她家问了。就是前文提到的女的,她说:“有三位仙家,保着我儿子,要不我儿子早就出事了,为了孩子好,让我们供上。好时时刻刻保佑他!”仪式也很简单,只要写上三位的名字,逢年过节上香,烧纸钱就行。
为了孩子,我还真的这样做了。可是孩子还是该生病生病。
后来信教的时候,教会里的长老们来了,唱了赞美主的诗,扯下来那张黄纸烧掉了。也没发生什么别的事。当时信教的时候,教会不让拜偶像,像是佛神仙之类,都属偶像。
46 我与仙们的故事之
胡黄蟒常柳
再次接触大仙,是和邻居看病那次。第三次是骗的我身上只剩4元公交车费那次。
后来我信了佛。
虽然信了佛,仙儿们也照样找我。
那还是在我请了佛像之后,也许是心理暗示,也许是人格解体,也许是真的,自从我在黑山看了大仙以后,(他说我佛缘,仙缘都重)我经常出现幻视——红狐,白龟,黄皮子,最多的是蛇,白蛇,金蛇,青蛇,黑蛇,花纹蛇,总是在眼前一闪而过,因为我也经常感应到阿飘,倒是不怎么害怕,至于凤凰和龙,还有不知名的上古动物,也偶尔出现。传说中的王母,福禄寿三仙,还有八仙,也都出现过脑海里。有人告诉我那是上方仙,
有人说我领着一大堂仙,多的数不胜数。说这是地仙。我因为觉得信了佛教,这些东西实在不想招惹。
可是有一天上午,我突然困了,就躺在床上,觉得有人来,我对玩游戏的爱人说:“开门,咱家来客人了。”
我爱人知道我神叨的,他还是把外屋的门打开了,我在里屋的床上躺着,感觉来了各式各样的“人”。拄着拐的黑婆婆,头上缠着奋斗条幅的壮汉,还有花头巾包头的中年妇女,他们一一介绍自己的名字(此处略去五百字)。我觉得很好玩,就想,你们变成人模样是这样,你们的原型是什么?下一个让我看看原型呗,这边厢刚想完,那边脑海里出现了一条长两三个山头的大青蛇!此大青蛇是我在做乌龟时的至交,那时候他才长不过一米。
我又想,这样啊,能不能近看呢?结果是感觉我家外屋门咣当一下,挤进门的是一段蛇身,青森森蛇皮,白花花肚子,鳞片能有马勺盖大,我哩个去!吓得我!
还有,还有,我家的门居然坏掉了!硬生生挤坏了。把那个莽撞的蛇也挤坏了!掉了一块血肉!然后,我就腰疼了一个月呀,一个月!
47我与仙儿们的事之
要一注清香

那时候虽然供了佛,可是也经历了遇见阿飘,我本身身体不好等事情,自从我们家来了这么多“客人 ”后,有人建议我立一个大堂口,这个在东北民间,不奇怪,可是我觉得太多位,不知道怎么安排位置。就取了个折中的法子,只在那里安放香炉,不写是谁。这样只要是办事的自然可以享受香火。
问题又来了,应该烧几注香?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大年夜,我家刚放完鞭炮,屋门敞开着,我意识到一个穿八卦袍,头上挽着髻,手里拿着拂尘的仙风道骨的老头,干瘦瘦的,但是特别亲切,他慢悠悠走进来,对我意会到:来到你这清修,什么都不要,只要一注清香。飘飘然去了我家安放香炉的那个隔间。
我跟放鞭炮回来的爱人说,家里来人了,是咱们仙堂主事的,我爱人无论我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都全盘接受:“奥,来呗。”
我说:“人家来清修,接受咱们的香火,就要一注香。”
我爱人说:“知道了。那你就上一注香。”
那天还来了个浑身像藕一样白净的五六岁男孩,他梳着两个抓髻,像年画娃娃一样的喜庆。他蹦蹦跳跳,一会碰碰电脑桌,一会儿又踢踢地上的鞋,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我就坐在那里看着他玩,我爱人说:“又看到什么了?”
我说:“咱家又来个小孩,像个财神童子。可好玩了。”我爱人还给他开了袋奶放到那,他倒是很好奇,玩起了吸管,可是不知道怎样吸。
其实只有我能感应到。我爱人对着的是空气。现在我心里常常感恩我的爱人,感恩他的包容。
如果爱人不包容我,我可能待在精神病院的铁床上度过余生,也可能真的精神错乱。
毕竟,我的世界,他看不见。他这样做,完全出于对我的信任。或者说是宠爱吧。
我外甥女说:“老姨夫,你就让我老姨说啥是啥?”
他说:“不那样咋整,不依着她,她就闹,还能把她送精神病院去?她说啥就是啥,闹一会儿就好了。”
从他的话里,我知道他是不怎么相信的,毕竟连我自己亲眼所见,都不信,他不过是为了家庭和睦,委屈求全吧。
读到这里,假如你的亲朋好友中,有人也像我一样,胡言乱语,请不要斥责她,顺着她说,这样。她就会觉得自己是正常人,有人理解。自然很容易做回正常人。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23 06:53:49 +0800 CST  
48 我与仙儿们的事之
宁死不做出马仙

我之所以据死抵抗不做出马弟子是有原因的。
其一,我不确定我所知道的事情的真实性。况且我“看事”也不准。许多回别人问我事情,比如我爱人的姐姐问我,她老公出去玩麻将能赢钱不。我说:输了200,结果她老公回来说,赢了800;我姐姐问她家邻居老太太什么时候死,我说:“两三天就死。”结果现在还活着,这是半个月前的事。
其二,我爸爸的朋友,是个很有本事的阴阳师,举个例子:某村的一个女孩,癔病,请他去治,他在路上采一把草药,去了,写符,念咒,把草药煎了,给病人服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就好了。
可是这是得罪“人”的活,某位有道行的仙家的徒子徒孙干了坏事,你劝也不听,动手段伤了或者整死,仙家护短,治不了你,因为你正义且有本事,可是你也有儿子孙子,等你老了死了,护不住了,就整你的子孙。毕竟人的寿命几十年,而他们只要避过天劫,活几百几千年是没问题的。
这个阴阳师,就是临死之前爬行了二年,儿子们日子也不好,三儿子讨不上老婆,大儿子有老婆却跟人跑了,长孙因为想妈妈成了精神病。只有二儿子,因为老婆是残疾人,还算是完整的家,可是日子之拮据,也可想而知。
我不会因为金钱,把自己搭上,更不会因为这个,祸及子孙。

49 我与仙儿家们的事之
子孙的供奉

说起祸及子孙这个话题,我还有一个故事:北方民间有请家堂这一说,南方据说是祠堂,就是春节的时候,把故去的祖先请回来接受子孙的供奉。我爱人他们家族是把故去的人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这就是家谱,大年夜,同宗的子孙们都来有家谱这家,给自己的祖宗磕头。
我娘家因为家谱不在我家,在年三十的上午,我哥或我侄去给我妈上坟烧纸,晚上写上我母亲的名字供在自家仙堂,等过了初五,就把这张纸烧掉。再把先人“请”走。
我们因为外地安家,这些事都不存在了。但是因为有佛堂,每年还是要上供做素菜的。
就在上仙来我家的第二年春节,放完鞭炮,我家来了一群“人”,我知道有我爱人的爷爷奶奶,还有他爸,还有个叔公,有个是他出嫁的姑姑,特意来我家接受供养。我告诉我爱人孩子,你们的亲人来了。他两都恭恭敬敬的上烟上茶倒酒。我很奇怪为什么我娘家没来人,他们告诉我只可以去男丁家。我“看”到三叔公大模大样的抽着烟,小姑姑拘谨的夹着菜。心里想怪不得中国人拼命要男孩,可能这就是病根。男孩传承香火,这个香火难道就是这个?
这可是中国人的集体潜意识。
我的爱人和孩子都卖力的配合我表演。现在想来,他们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我看的见,他们就毕恭毕敬。这就是对家人的爱!
这时候的我,思想上已经从唯物主义,彻底的变成了唯心主义。
好在现在的我已经不幻视了。这句话我收回,就在今年春节,夜里请神,我家来了位怒目金刚。现在供奉在我家上仙堂。
楼主 东北雨落  发布于 2019-06-24 10:10:45 +0800 CST  

楼主:东北雨落

字数:64037

发表时间:2019-05-24 04:2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6-24 17:41:3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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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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