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我是警方招募的一名减刑线人,谁比我了解扭曲人性的卑鄙?

等彻底清扫完后我俩歇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分工分片的对这屋子进行地毯式搜索了。我连墙面和地面都没放过,用手指敲一敲,排除暗格的可能。
一晃折腾两个多小时,我俩一无所获,而且看着窗外,天都亮了。我俩太疲惫,想睡一觉。
胡子问我,“是挤在一张床上睡,还是分开睡?”
我问他,“你是妹子么?”胡子这人有时听不懂玩笑,特较真的指着自己下边说,“你眼瞎啊?老子带把儿的。”
我又说,“既然不是妹子,我跟你挤在一起算什么?”
之后我俩索性一人一个卧室,胡子进卧室前,还跟我念叨说,“这凶宅看似也没什么可怕的嘛。”我点头称是。
但我们这结论绝对是下的太早了。这么一睡,危险跟着来临……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5 19:06:00 +0800 CST  
今天看到一则招聘启示:招聘煮饭阿姨,男女不限。总觉得哪里不对。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5 19:07:00 +0800 CST  
今天不更了?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5 23:31:00 +0800 CST  
我这人有个习惯,爱睡硬板床。这或许跟我坐了十年牢有关,因为那里的床就出奇的硬。
而这卧室的床,下面放着一张厚海绵垫子,超级的软。我躺上去不到一刻钟,就实在忍不下去了。
我费劲巴力的把海绵垫子抽出来,放在墙角。之后躺回床上才来了睡意。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貌似遇到鬼压床了。我变得很“清醒”,知道周围一举一动,但整个人就是动不了。
在这个卧室里,还出现了一个女鬼。我不知道这么形容她错没错,她就站在我旁边,嘻嘻哈哈的笑着。
我吓得不行了。被这么折磨一通后,女鬼竟还有了下一步举动。她猛地一跳,坐到我身上来,对我又亲又啃不说,还把我裤子脱了做那事。
我想起老人说过的一句话,女鬼吸阳。我怕任由这女鬼吸下去,自己会被榨成干。我拼命挣扎,最后还咬了下舌头。这实在是太疼了,但一哆嗦下,我彻底恢复成自由身。
我第一反应是猛地坐起来,抹着脑门的汗,嘴里连说,“吓死老子了!”但等瞪眼往前一看,哪有什么女鬼?
我又摸了摸下体,发现它硬邦邦的。我忍不住苦笑,怀疑自己做春梦了,尤其自己这年纪,正是青春壮年。但这笑并没持续太久,我想到一件事,表情一下僵住了。
我试着左右晃了晃屁股,下面软软的。我慢慢扭过头,看向墙角。
那海绵垫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它又回到了床上,就在我屁股下方。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6 15:52:00 +0800 CST  
我哇了一声,急忙从床上跳了下去。我也顾不上穿鞋了,光俩大脚丫子,跑到墙角,背靠着墙站好,瞪俩大眼睛,四下打量着。
我想不明白,尤其自己一直躺在床上,这床垫子怎么又回来了,还这么诡异的出现在我身下方呢?
我使劲搓了搓脸,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我心说难道是胡子?他中途来我房间动过床垫子?
虽然我打心里很清楚,这可能性很小,但我还是穿上鞋,往隔壁卧室走去。
这卧室的门也被关上了。我刚来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人直念叨,听语调就该是胡子。
我心说他不睡觉干嘛呢?我也没敲门,直接把它打开了。不得不说,看着眼前情景,我一下子愣了。
胡子没躺在床上,光着膀子只穿着裤衩子,坐在窗台上。整个窗户也都被打开了,正呼呼往里吹着风。
胡子一直盯着窗外,他脖子上还套着一条床单。这床单被拧了拧,跟个简陋的绳子一样,床单另外那一端,绑在窗下方的暖气片上了。
我意识到不好,对胡子吼着,让他别乱来?但胡子嘿嘿笑了,不理我不说,还念叨句,“天堂啊天堂。”随后他整个身子往外一扑,竟跳了出来。
我猛地往窗口跑,也不知道要不要感谢这个床单,正因为有了它,胡子没摔下去,但这一刻,它也紧紧勒着胡子,给他来了个“绞刑”。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6 15:53:00 +0800 CST  
我没法再耽误了,胡子嘴里发出呃呃的声响,用不了多久,他就算不被吊死,也会因为严重缺氧,被弄出个重伤来。
我急忙蹲在窗户上,这样便于使劲。我抓不到胡子身子,只好拽着床单,玩命的往上提。
胡子很沉,至少是一百六七十斤的吨位。我费了好一通力气,才把他提起来一大截。
我本来一喜,觉得形势挺乐观,但突然的,胡子脖颈处传来嗤的一声响。床单禁不住胡子的体重,有撕开的趋势了。
我傻眼了,这么一分神,我身子还往前探了一下,差点滚出去
说实话,这一刻我被吓得半死,尤其盯着楼下的地面,我瞳孔还猛地一缩。
我决定不蹲着了,索性直接趴到窗台上,还把两条腿都顺回窗户里面。这姿势很奇葩也很熬人,甚至疼得让我直呲牙咧嘴,但平衡一下全找回来了。
我咬牙强行,手上力道不减。我和胡子的运气还不错,在床单彻底撕裂前,我勉勉强强把他弄回来了。
伴随噗通一声,胡子跟一滩烂泥似的滚落到地上。我把他脖子上的床单解下来,又把他抱到床上,探了探鼻息。他呼吸倒是挺有劲,问题是节奏很慢。
我不懂那么多急救的法子,急的直想抓耳挠腮。随后我一发狠,又掐他大腿根又掐他人中的试了试。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6 15:55:00 +0800 CST  
突然间,胡子哇了一声,吐出一口白沫。我算倒霉了,这口白沫全吐在我肩膀上了。
我看着这么一大片的污浊物,恶心的不行了。但我压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胡子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冷不丁都不认识我了,拿出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又看着四周。我给他时间,趁空还点了根烟,送到他嘴上。
等胡子彻底回过神后,我把他刚才的遭遇说了说,又问他怎么搞得?
胡子吸烟吸的直咳嗽,不过坚持吸着,还骂了句狗艹的,跟我说,“我刚才梦到天堂了,那里太美了,还有我死去的爷爷,正站在天堂门口招呼我进去呢。”
我听完脸一沉,追问,“你经常梦到你爷爷么?”
胡子摇头,说他这么个不孝的孙子,都没给爷爷烧过一次纸,更提别平时能想到或梦到了。
我绷着脸,也没避讳的把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说了一通。胡子这人,我真都不知道说他啥了,就是个跑偏的主儿。他听完第一反应,说你小子挺爽啊,竟能梦到这么风流的女鬼!但随后他也多多少少的被吓到了,不想在这床上多待。我俩一起来到客厅坐着。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6 15:57:00 +0800 CST  
我俩都不说话,偶尔吸一口闷烟。等我脚下攒了三个烟头的时候,房门那边传来嗤的一声响。我和胡子都听到了,还一起往那边看。
门下面出现一张纸。我先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这凶宅的入户门很一般,不是防盗的那种,刚刚一定有人特意顺着门底下的缝隙,塞进来这张纸。
我喊了句,“快出去看看。”又跟胡子先后起身。但我俩慢了一步,等推开门时,外面哪有什么人,甚至走廊里、楼梯处都静悄悄的。
别看胡子还只穿着内裤呢,但他也顾不上这些了,吼着问,“谁?谁他妈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随后他还要下楼试着追一追。我把他拦住了。我想的是,这人明显故意躲着我们,外加耽误这么一会了,我们想追也追不上了。
我拽着胡子一起走回来。关好门后,我俩蹲下身子,胡子把那张纸拾了起来。
这纸很老,都有些泛黄了,双面都有字。就说正对着我俩这一面,上面写着九个“正”字。胡子咦了一声,问我,“这什么意思?”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6 15:58:00 +0800 CST  
我想的是,胡子睡得那张床上也刻有正字,这两者一定有什么联系,另外我也发现,这正字的笔迹很干,甚至都也有些褪色了,不像是刚写的。
我让胡子把纸张翻过来,看看另一面。这一面的笔记倒是很新,被人歪歪扭扭的写了个很大的逃字。就凭这两面的字,我猜塞纸的,很可能就是这屋子的原主人。但我不知道他到底惹了什么事,警方为啥要查他,而且他这是在给我俩做善意的提醒么?让我们别管这次案子了?
我和胡子各自琢磨起来。胡子还渐渐的绷起脸,建议说,“把这事跟董豺说说吧。”
他这就拿出手机,但我喊了句不行,摁住他的手了。
我让他先别急。我也隐隐有这么个念头,又说,“胡子哥,从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来看,这案子越来越不简单了,尤其董豺这畜生,很可能把咱俩当炮灰用呢,一旦莽撞行事,咱俩很可能到头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6 15:59:00 +0800 CST  
胡子拿出似懂非懂的样子,连连说对,又把手机放回去了。随后他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我打量这间屋子说,“既然警方让咱们找黄珠子,咱哥俩还是先从这方面下手吧。”
胡子不同意,甚至一听还要在这屋子里待着,他急了。
他说想出去透透气,等心情好一些了再回来开工。而且他还立刻穿好衣服,先嗖嗖的离开了。
我强压下孤单和害怕的心思,没急着走。我们这次来,也带着便携式摄像头。说白了,就跟带插头的节能灯一样,只是灯泡换成了迷你摄像头。
我把摄像头插在客厅,还调整好角度,能照到全景。随后我披上衣服出门时,心里这么想的,既然这屋子邪邪乎乎的,我俩总不能一直揣着糊涂装明白。
我希望这摄像头能起到作用,在没人这段期间,能拍到什么古怪!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6 15:59:00 +0800 CST  
我是穿着新外套出门的。这外套不一般,是董豺提供的,一件深颜色风衣。它正对胸口的纽扣比其他的要大出整整一圈来,还镶着白边,这也被叫做“线狗服”,如果在街头遇到穿同样款式的,我就知道是遇到同行了。
我下楼后发现胡子早就没影了。我打心里直念叨,心说这爷们真是个不靠谱的货儿,也不等等我。
但我也没管这些,独立溜达起来。现在还是下午,我也并非漫无目的光瞎溜达,想找个人打听打听凶宅的事。
我一直有这么个态度,在中国,缺啥也不缺人,但这句话在这个小区并不成立,我转悠了整整一刻钟,竟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最后来到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时,我才找到一个老头,他正拄着拐杖,坐在远处一个石墩上。看架势在晒太阳。
我真不知道这老家伙上哪来的雅兴,我不管这些,拿出热情的样子,凑了过去。
老头隔远也看到我了,不过一脸麻木的表情,很快又把头转回去了。我依旧笑着,主动跟他打招呼,大爷长大爷短的。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7 17:17:00 +0800 CST  
老头只是随便点了点头。我说了很多话,甚至都把搞传销那些人的手段使出来了。等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我奔入主题,问他知不知道那个“凶宅”以前住过谁?
老头听完还是点点头,并没多说啥。我来脾气了,心说这老家伙行啊,够有个性的。我拽了他一下,这是一种催促。老头又慢慢扭过头来,指着自己耳朵,摆手跟我大声喊说,“大侄子,我聋,你刚才说啥呢?”
我特想抽他一个嘴巴,但看在他一把年纪的份上,我心说算了,一转身离开。
这次我又溜达着走出小区,看着街边门市。大部门都关门了,却有一个面馆还开着。我心说这面馆看着有年头了,老板肯定也是个本地通。
我打着他的主意,又奔向这里。但没料到,这面馆老板是个侏儒,看身高都不到一米五,鼓鼓的额头,大鼻孔,还撅撅着直朝天长。
我被他这恐怖的面貌弄得极不自然,原本酝酿好的套话,一时间竟说不出口了,最后我只叫了一份热汤面,找个地方坐下来。
侏儒转身去了后厨。我四下看着,这里并没其他人,也就是说,我是唯一的客人。这面馆还挂着一个老式彩电,正放着节目。我无聊之余,盯着电视看起来。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7 17:18:00 +0800 CST  
这是个当地的电视台,正播新闻呢,也都不是啥国家大事,全是对当地政府做一顿歌功颂德的报道。没过一会儿呢,这新闻还结束了。下一个节目是对当地一个企业家做的采访。
其实这就是变相对这个企业做宣传,但我看着这个企业家时,心里被狠狠敲了一下。
我认识这个人,而且是太认识了。论关系的话,我得给她叫一声大姑,是我爸的亲姐姐。
印象中,小时候她很疼我,但自打我醉酒杀了父母,蹲了牢子后,她对我很失望,唯一一次探监,她还隔着玻璃墙,对我好一通的怒斥,吐了一口唾沫。
我盯着电视里的她,一时间都形容不好心里啥滋味了。她一定不知道我出狱当了线人,其实我要是联系上她,得到她原谅了,相信她会找人照顾我的,问题是,我真是没脸见她。
这时候侏儒捧着一碗面出了后厨,向我走来。但他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后,又一脸诧异的站定身子。
我心说这矬子什么情况?还没等我问什么或做什么呢,有只手突然搭在我肩膀上,还有个尖嗓音对着我哇了一声。
我被吓得一大跳,扭头一看,是胡子。他还忍不住哈哈直笑,说看你那怂样,脸都绿了。我特想损他,说走路咋没个声呢?
我招呼他坐下来。胡子让侏儒也给他做一碗面去。侏儒眼睛来回乱转,不知道想啥呢,最后才默默转身,端着我的面一同回后厨了。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7 17:18:00 +0800 CST  
我跟胡子等面期间,随便聊了几句。我问他,“溜达这期间,你打听凶宅的事了没?”
胡子点点头,但又一耸肩说,“找不到人,怎么问?”
我俩没多聊这些,很快一转话题,胡子还反过来问我,“记不记得六子?”我点头示意记得,还补充说,“不就是咱们一批出狱的兄弟么?”
胡子一声叹息,告诉我,刚刚有别的线人放出消息,说六子为了协助警方端一个黑窝,前一阵去当卧底了,昨晚不幸被查出来了,被人勒死后,尸体还被丢到海里了。
我绷起脸,盯着胡子。别看我跟六子不太熟,但我们都是同命相连,他的死,对我多多少少有一种冲击。
胡子看了看后厨,确定没人偷听后,他又往前探着身子,谨慎的压低声音又说,“小闷,有内部消息,咱们这批减刑线人,压根活不到最后!”
我头次听到这种话,看样也不像是胡子瞎编出来的。我让他再详细解释下。
胡子脸色也有些差,补充说,“知道么?释放一批减刑犯,省里的大领导得同意,也得下正式的红头文件,但听说大领导压根不知道咱们这批人的事,反倒是那个二领导大笔一挥批准的。咱们现在无名无分,如果上头追究起来,你想想会什么后果?”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7 17:19:00 +0800 CST  
我顺着往下想,心说那我们岂不是牺牲品的代名词了?但我还是强作镇定,勉强笑着说,“胡子哥,想多了吧?”
胡子挺较真,还要跟我说啥。侏儒捧着面出来,这让胡子闭嘴了。我也对他使眼色,那意思别说用不着的,赶紧吃吧。我哥俩一人捧着一个大碗,很快把它消灭光了。
出了面馆后,天有点黑了。我不想乱转了,问胡子回去不?
胡子结结巴巴说,“好、好吧。”这表明他还是不太自在。而且等我俩来到凶宅门前时,胡子故意往后缩。
我也有不想进去的意思,但我俩总不能这么干耗着。我当先做了表率。打开门后,我还直接奔向客厅,来到便携式摄像头旁边。
隔了这么一会儿,摄像头还插在墙上,但歪歪着待着,甚至插头处都露出来一截。它也停电了,处于关闭状态。
我觉得奇怪,特意摆弄几下。能肯定的是,这插座挺紧的,要没人碰的话,它不可能突然歪。
这时胡子也凑了过来,他看着摄像头,不用我多说啥,就明白一切了。另外他啧啧几声,让我躲开,他又试着摆弄几下。
他嘴里反复强调一句话,“怎么可能歪呢?奇怪!“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7 17:22:00 +0800 CST  
我心说他嘀咕这些有用么?倒不是瞎想,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附耳对胡子强调,“不会真有鬼吧?不然咱们出去后,这屋里也没来外人!”
胡子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他还嗖的一下转过身子,对整个凶宅来回打量。
这个摄像头也带着存储器呢,只要有电脑,我们就能把刚刚录下来的画面重播出来。
我打心里衡量一番,又把找黄珠子的事抛在一旁,把摄像头彻底拔下来,跟胡子建议,“咱们找个网吧,先看看这里面的录像。”
胡子连连说好,还特别积极的先出去了。
这种鬼地方,附近这么荒凉,我俩走了少说五里地,才勉强找到一家。
这家还死贵的,上网一小时要五块钱。我和胡子也没在乎,甚至为了防止有其他人看到摄像头的录像,我俩还选了一个双人包间。
我入狱时,电脑才刚刚流行,还都是四八六、五八六那种。我俩出狱后,也都只是抽空学学,对这玩意儿并不太懂。
我俩费劲巴力老半天,才把摄像头的存储卡弄出来,插到电脑上。
之后我们看着整段录像,其实一直是一个画面,照的是凶宅客厅全景,但在录像最后一秒钟,画面偏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俩反复研究这最后一秒。胡子还把摄像头举起来,跟我比划说,“就是这里,绝对被碰了一下。”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7 17:22:00 +0800 CST  
我盯着这个地方,想知道上面会不会留下啥蛛丝马迹,但这外表都是硬塑料壳子,一没可疑指纹,二没破损,也看不出啥来。
一晃之下,眼瞅着上网时间要到了,这时我电话响了。
我还在琢磨摄像头上的古怪呢,心不在焉的接了电话。但接通那一刻,董豺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拿出咬牙切齿的样子,骂咧着说,“两个人渣,真他妈无组织无纪律,让你们去那屋里查案,你们倒是悠闲,跑到网吧了!”
我第一反应是看了看我俩的脚,心说这“豺狗”一定是查跟踪器的资料了。我急忙拿出好态度,说了几句捧臭脚的话。
胡子隔远也听到董豺的话了,他跟我不一样,拿出咬牙切齿的样子,对着手机抡拳头。
我打手势,让胡子消停点,而且我这一番话说完,董豺怒气没那么大了,他语气略平和的又问我,去网吧做什么?
我跟诉苦一样,想把下午撞邪的事念叨念叨,但没几句呢,董豺打断我说,“别的以后再说吧,有一个很急的任务,迅速去北郊坟场,联合其他人手,抓一个逃犯,也别开那辆二手吉利车了。”
而且他也让我把免提打开,他又给我俩放狠话,说别再让他失望,尤其是胡子,如果这次办砸了,今晚半夜,他一定让监狱那边的同事把我们押回去,以后永远别指着能见到监狱外的阳光了!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7 17:23:00 +0800 CST  
董豺还是那么操蛋,只告诉我们做什么,并不透露案子的有关东西。撂下电话,胡子也把董豺好一顿骂,我给他压压火,又一起急匆匆出了网吧,找了一辆出租车。
当然了,我只说去北郊,没告诉出租司机具体目的地,一来我怕真要出啥岔子了,出租司机知道太多反而惹啰嗦,二来我怕他胆小,一旦知道要去坟串子,别吓个好歹的。
但饶是如此,出租司机还犯嘀咕呢,刚刚到了北郊,他就拿出不往下开的架势了。
我哥俩付钱下车,这期间我收到一个短信,是董豺发过来的。他告诉我们一个手机号,说这是今晚任务的负责人。
我赶紧给负责人去了个电话。要我说这个负责人也是个不好说话的主儿,电话接通后,他只说了两句,就主动挂了。
他让我们去坟场南面的值班室,还强调注意行迹隐蔽。接下来的一路,我和胡子都特意放轻脚步,尽量不发出声响,也密切留意四周……
别看是大黑天的,坟场值班室却是亮着的,虽然窗户处都挂着厚窗帘,但被灯光衬的,也直发亮。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9 18:28:00 +0800 CST  
我们进去后,我发现这里人不少,有七个人,其中四个站在角落里,另三个都坐在一张木桌子前。
就凭这儿,我断定三个坐着的是警察,那四个跟我和胡子一样,都是线人。我和胡子赶紧对这三人打招呼,我还很嘴甜的叫声警官好。
这三人中,有两个小年轻,正捧着手机玩,对我俩压根不理,还有一个是中年男子,留个寸头,他正叼根烟,看着地图,听到我俩的话,默默嗯了一声,又傲慢的一摆手,让我俩去旁边等着。
胡子对他这种态度不满意,一咧嘴,我却对胡子使个眼色,一起加入这四人的队伍,我留意了一下,这四人脸生,不是我们那一批的减刑犯。
屋子里几乎是静悄悄的,寸头警官的注意力最集中,他嘴上的烟,经常因为烟灰过多而自行掉落下来。他对此不理,一直皱眉盯着地图。
我不知道我们这些线人算不算被罚站了,这么站了足足一个多钟头,寸头警官的手机响了,有短信。
他拿出来看了看,脸色一沉,随后招呼我们全过去。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9 18:28:00 +0800 CST  
我们凑到木桌前,他把地图铺在桌上。我发现这是坟场附近的地形图,其中有三处地方,被红笔圈了起来。
寸头警官说,“一会分成三组,在各处埋伏好,留意一个耳朵带铃铛的高个男子,他就是这次要抓的逃犯。”
我听完有个疑问,心说这男子既然是逃犯了,为何还这么招摇的带着铃铛呢?另外这是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娘们,咋这么风骚?
我没法多问,寸头警官又让我们把带着的武器全拿出来。
我们六个人,清一色全掏出甩棍。那两个年轻警官把甩棍收了,又去角落的衣柜里,拿出六个电棍。
他俩把电棍逐一发到我们手上,寸头警官还嘱咐我们,“遇到逃犯后,别跟他犯话,直接拿电棍往死了电他。不然你们会有危险。”
我听得更是迷糊。
随后我们很快出发了。按说我们九个人,其中有三名警察,每一组应该是一个警官带两个线人才对,但这三个警察抱团了,全在一组。另外每组人都带着对讲机和望远镜。
楼主 延北老九  发布于 2016-09-09 18:28:00 +0800 CST  

楼主:延北老九

字数:128144

发表时间:2016-09-03 06:17:1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0-13 01:09:37 +0800 CST

评论数:1255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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