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者——98年云南保山“鬼挖眼”事件

我一凛:“就那天?那录影带——”
“录的就是那次的经过。”徐万忠道:“时间应该是27号凌晨。”
我有些喘不过气:“你意思,那道‘光’出现之后,大佛后来就闭眼了?”
“搞逑不懂。”徐万忠道:“后面绝对还有内容!原始录影带应该记录了整个过程,我们看的那盘是翻录的,把后面关键内容删了。”
我点点头:“对。那原始带子在哪儿?”
“应该在那什么799局那里,这个以后再慢慢查,现在听我说第二个要问的,就是那个鬼沙。”
我一凛:“鬼沙?”
“对。你肯定见过。”徐万忠道:“就那种黑颜色的沙。”
“怎么问这个?”
“现在没时间说。你就问——”徐万忠道:“那种沙,是不是被下了咒。”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23:09:52 +0800 CST  
晚点更。
谢谢聆听。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9 12:47:30 +0800 CST  
6点10分时候赵医生回来了,换了一身白大褂,盘了一个发髻,很端庄的模样,我脑子里却浮现出她躲在床上被徐万忠拉开铺盖时候的画面。
看我盯着她,她干咳了几声,我赶紧收回那些肮脏念头。
她推了一个小推车,上面有个铁盘子,装了抽血的工具,叫我推上,吴鹏又把她拉到一边,低声嘱咐。
看看也差不多了,她带头就走,我推车赶紧跟上。
下了楼,拐了几拐,前面出现一栋两层小楼,大厅亮着白灯,阴森森没一个人,推车轱辘在水泥地面发出刺耳声音,拐进左边走廊,外面没人,在一扇房门前她停住。
我忽然有些紧张:里头,不用说,肯定关着那个杨学礼!
一想起之前那盘录影带,我突然感觉此人说不出的恐怖,一时不知道待会儿见了面第一句话该咋个说。
赵医生明显也很畏惧,愣了半天,才小心翼翼敲门。
很快,门开了,是个男的,30多岁,一身蓝西服,很警惕的打量我们。
“你们是——”他问。
“我们住院部的。”赵医生道:“派我们来给这儿的一个病人做一个临床检查。”
男的却把着门:“谁派的?”
“精神三科。”
“哪位医生?”
赵医生犹豫了一下:“吴鹏。吴主任。”
这时从里头又走过来一个人,也是同样蓝色西服,40多岁,问:“怎么回事?”
第一个人道:“说是吴鹏派来的,做什么检查。”
“吴鹏?”第二个人点点头,摸出一部手机,走回去,明显在打给吴鹏做确认。
我一声不吭,朝里头瞟了一眼,是个小房间,像个办公室,没发现人,右边还有一道门,应该是里间,杨学礼多半就在里头!
过会儿第二个人走出来:“请进。”
赵医生一声不吭走进去,我赶紧推车跟上,直接进了里屋,里面亮着灯,靠墙有一张铁床,上面睡了一个人,面朝墙壁,浑身盖着白色铺盖,只露出脑袋,光秃秃的果然是个秃顶。
这时我注意到一件事:此人的脑袋上竟然连了三四根电线,有几种颜色,而电线那头,连在一台仪器上,仪器旁边,有一台类似打印机的东西,不停的在一张白纸上缓缓打印
,明显在测量此人的脑部的某种数据。
赵医生走到此人床边,瞟了一眼,忽然身体抖了一下,就像看到了一件极度恐怖的事。
我意识到不对,定睛一看,顿时背上一股恶寒:此人头上,那几根电线,竟然是从头盖骨里头冒出来,明显,电线末端插在脑袋里头!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9 19:49:30 +0800 CST  
我只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这个秃子不用说,就是杨学礼了!这也太他妈恐怖了!电线竟然直接从他头骨里头穿出来的,明显是做了开颅手术,把电线安装进去的,也不知道是在测量什么数据!
不由瞟了一眼那台打印机,它还在不停打印,发出轻微的“滋滋滋”声,不停打印出一排排细密的曲线,很匀速,曲线也几乎一样,像是那种“心电图”。
“医生。”身后那40多岁人道:“跟吴主任说好了。20分钟。请抓紧。”
赵医生愣了一下,回过神,道:“请你们出去一下。要查尿沉淀。”
“好。请。”那人出了门,带上。
看门关上,我赶紧凑过去问:“他脑袋咋回事?”
“不知道。”赵医生声音发抖,盯着秃子脑袋。
“在测量什么?”
“不知道。”赵医生还在抖:“从来没见过。”
这时门那里什么东西一晃,我回头一看,一张脸贴在上面那块玻璃窗上,眼神很警惕,很快移开。
“快点!”我捅了捅她:“先做样子!”
赵医生深深呼出一口气,撩开铺盖,露出此人的背部还有屁股位置,穿着一件蓝色竖纹衣服,明显是医院的病号服,从后面看,此人很瘦,又是秃子,明显就是杨学礼!
赵医生抓了几下,把杨学礼右手抓出来,撩开衣袖,露出小手臂。
她忽然愣住:“不对!”
我心一紧:“怎么?”
“手不对!”
我一看,也觉得不对,那只手臂又白又细,竟然像个女孩子!
赵医生愣了几秒,像想起什么,一扯,把杨学礼的右手扯出来,我一看,头皮一麻:他那只手又白又嫩,又小,哪里是一个六七十岁老头的手!
这时我又注意到一件事,那只手的小指头上,竟然涂着红色指甲油。
“不是他。”赵医生发抖道:“是另外一个人。”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9 20:30:12 +0800 CST  
“谁?”我问。
“不知道。”赵医生恢复平静:“但肯定不是他!这个是个女的!还年轻。”
“那杨学礼呢?”
“不知道。”赵医生手足无措,回头瞟了一眼房门。
我只感觉说不出的寒意:明明应该是杨学礼,怎么变成了一个年轻女人,关键是,此人还是个“秃顶”!
“不要慌。”我咬咬牙:“我先看一下。”
说完,我也回头瞟了一眼房门,没人在监视,赶紧趴在床上,伸长脖子,朝那人脸部一看,一下看见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双眼紧闭,嘴巴很小很红,撅着,明显是个女人,粗粗估计也就是13岁左右!
“对。”我道:“是个女娃娃。”
这时,那女孩子两个眼皮忽然跳了一下,就像察觉到我在说话。
我一凛,再一看,女孩又似乎没什么异常。
我松口气,这时,旁边“滋——”的一声,那台打印机忽然发出一个异响,把我吓一跳,扭头一看,打印纸上,莫名其妙的打出了一坨怪异“波纹”。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9 21:11:37 +0800 CST  
那坨“波纹”明显比之前更黑,更粗,出现在纸上,显得很突兀。
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打印,“滋滋滋”的,出现了之前的曲线。
我松口气,压低声音:“怎么是个女孩。吴鹏之前咋给你说的?”
“他就说X光室斜对面那间,是个办公室,里头还有一个小间,对的啊!”赵医生很急:“怎么人变了?”
“不对。”我意识到一件事:“杨学礼肯定在另外房间!”
“那——那她是谁?”赵医生朝门一指:“那两个人又是谁?不是那伙人?”
“搞逑不懂。”我不由伸长脖子,又去看那女孩:“这个人也够恐怖的,脑袋上居然——”
我还没说完,女孩的两个眼皮忽然又跳动一下。
“滋——”
几乎同时,旁边的打印机又发出怪声,很刺耳。
我扭头一看,我靠!打印纸上,又打出两坨怪异“波纹”,跟之前那坨一模一样,黑色,很粗,异常突兀!
赵医生也察觉到了,赶紧去看。
“啥东西?”我有些懵。
“波状起伏。”她道。
“什么意思?”
“不对!”她盯着女孩那个“秃头”:“她有异常感应!”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9 21:40:06 +0800 CST  
我很紧张:“感应到什么?”
赵医生不语,看了看那个“秃头”,又去看打印机,只见女孩眼皮又跳动两下,停住,也就半秒,又跳动几下。
而几乎同时,打印纸上,“滋滋——”打出两坨“黑色波纹”,恢复正常,“滋滋滋——”居然出现三坨!
我已经懵了,一看女孩,她眼皮竟然开始持续跳动,而打印机上,“滋滋滋”,开始连续打印出那种黑色“波纹”,又黑又粗,线条也越发凌乱,速度也开始加快,就像突然加强了电流!
“不对不对!”赵医生一下站起来:“离远点!快!”
我来不及细想,一下站起来,急退几步。
床上,秃头女孩仍一动不动,但打印机感觉已经完全失控,“滋滋滋滋滋滋——”,开始一排接一排,全部是那种黑色“波纹”,而且开始出现上下波动,一会儿往下拉长,一会儿又猛然缩回,整张打印纸已经变成了一片恐怖的黑色线条!
这时“蓬”一声,门开了,一人冲进来:“搞什么?”
是那个40岁男子,他几步冲到床边,一眼就看见了打印机,厉声问:“你们搞什么?”
我一声不吭,赵医生赶紧摇头:“不知道啊。不知道咋回事就这样了。”
“请出去!”那人沉声道。
赵医生一拽我,我心想此地已经不宜久留,先别管杨学礼了,先离开再说!
架子车也懒得管了,三两步冲出门,赵医生也赶紧出来,身后,打印机还在“滋滋滋——”,在疯狂打印。
正要出大门,另外一人伸手把我们拦住:“先别走。”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9 22:07:56 +0800 CST  
正是另外一个同伙。
赵医生脸一板:“干什么?”
“先别走。”那人拦住门。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人,穿白大褂,50多岁,戴眼镜。
“什么事?”他打量我跟赵医生,很警惕。
那同伙朝里屋一指:“出了点问题。”
“白大褂”不语,走进里屋,只听里面还在“滋滋滋”打印,但断断续续,似乎开始恢复正常。
只听里面那二人低语几句,过了一阵,那位40多岁“蓝西服”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大张白纸,我看得清晰,正是那张打印纸,他撕下来了。
他打量我跟赵医生一眼:“你们都是医院医生?”
赵医生瞟我一眼,有点心虚:“是啊?怎么?”
“你们刚才做了什么?”
“没有啊。”赵医生道:“没做什么。”
“哼!”那人冷笑一下,明显不信:“没做什么?怎么打出这种怪东西。”
旁边他同伙一愣,偏过头去看:“打出什么?”
那人古怪笑了一下,盯着打印纸看,摇摇头,那表情就像已经怪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跟赵医生对视一眼,都感到惶恐,赶紧凑过去看,只见打印纸上全是那种乱七八糟的黑色“波纹”,夹杂了一些正常“波纹”,看不出是什么。
“看出来没有?”那人问同伙。
“像是——”同伙把脸偏过去:“像是——”
“像不像一个牛头?”
“对对对!”同伙道:“但我感觉,更像羊头。”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9 23:13:21 +0800 CST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9 23:22:12 +0800 CST  
那张打印纸。
大致如此。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9 23:22:51 +0800 CST  
羊头!
我赶紧把脸一偏,角度一变,纸上果然出现了类似图案的东西,依稀像两个“角”,还有两只黑豆豆的“眼睛”,果然像一个羊头!
而且,感觉它左眼睛,还有点朝下歪斜!
我一声不吭,心头却大震: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打印出这么一个“鬼东西”。
“嘿嘿嘿!”40多岁人又怪笑几声,抬起头,目光凌厉看了看赵医生,瞬间把我盯住。
“你们什么科室?”他问。
我不语。赵医生道:“精神三科。”
“这样。”他盯着我:“把工作证拿出来看看。”
我心“突”一下,一时不知所措。
这时那白大褂走出来:“老严。”
那人回过头。
白大褂抬起手腕,指了指手表:“差不多了。”
老严回头,瞪我一阵,点点头:“行。你们先走。麻烦了。”
我跟赵医生赶紧走出去,不敢回头,直直走到小楼外头,都长出口气。
“你们干的好事。”赵医生冷冷道。
这时,听到里面传来“吱扭吱扭”的声音,明显有人推了一张类似铁床的东西出来。
我赶紧往墙角一躲,看见赵医生还愣在那儿,赶紧朝她吼:“过来!”
赵医生手足无措,还是跑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手,一扯,把她扯到我身后。
“你——你干啥呀!”她挣扎。
“莫叫!”我瞪眼低喝。
她一凛,没再出声。
这时,“吱扭吱扭”,那东西已经推出来,我躲在墙柱后面,探出半个脑袋一看,果然是一张医用铁床,推的人正是那个30多岁的“蓝西服”,上面躺了一个人,盖着白铺盖,露出脑袋,秃顶,六十多岁,双眼紧闭,肿了两个大眼泡。
赵医生一下把我抓住:“杨学礼!”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00:04:43 +0800 CST  
羊头!
我赶紧把脸一偏,角度一变,纸上果然出现了类似图案的东西,依稀像两个“角”,还有两只黑豆豆的“眼睛”,果然像一个羊头!
而且,感觉它左眼睛,还有点朝下歪斜!
我一声不吭,心头却大震: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打印出这么一个“鬼东西”。
“嘿嘿嘿!”40多岁人又怪笑几声,抬起头,目光凌厉看了看赵医生,瞬间把我盯住。
“你们什么科室?”他问。
我不语。赵医生道:“精神三科。”
“这样。”他盯着我:“把工作证拿出来看看。”
我心“突”一下,一时不知所措。
这时那白大褂走出来:“老严。”
那人回过头。
白大褂抬起手腕,指了指手表:“差不多了。”
老严回头,瞪我一阵,点点头:“行。你们先走。麻烦了。”
我跟赵医生赶紧走出去,不敢回头,直直走到小楼外头,都长出口气。
“你们干的好事。”赵医生冷冷道。
这时,听到里面传来“吱扭吱扭”的声音,明显有人推了一张类似铁床的东西出来。
我赶紧往墙角一躲,看见赵医生还愣在那儿,赶紧朝她吼:“过来!”
赵医生手足无措,还是跑过来。
我一把揪住她手,一扯,把她扯到我身后。
“你——你干啥呀!”她挣扎。
“莫叫!”我瞪眼低喝。
她一凛,没再出声。
这时,“吱扭吱扭”,那东西已经推出来,我躲在墙柱后面,探出半个脑袋一看,果然是一张医用铁床,推的人正是那个30多岁的“蓝西服”,上面躺了一个人,盖着白铺盖,露出脑袋,秃顶,六十多岁,双眼紧闭,肿了两个大眼泡。
赵医生一下把我抓住:“杨学礼!”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00:04:48 +0800 CST  
“嘘——”我叫她别说话。
只见“蓝西服”把铁车往左边推,那秃子躺在上面一动不动,前方路口停了一辆中巴车,窗子被窗帘全部遮住,依稀看见牌照是“青H”。
这时里头又传来轱辘声,又推出一个铁车,前面是那位“白大褂”,上面躺了个人,正是那个秃顶女孩,脑袋上仍然连着电线,那台测量仪放在床头。
铁车推出来,后面是那个40多岁“蓝西服”,也朝中巴车推去,很快两台铁车一前一后推上去,那三人也上了车,“白大褂”关门之前忽然回头朝我们方向张望,我赶紧缩到墙柱后面。
只听汽车发动声,探头一看,已经朝门诊大楼前门开去,应该是去接吴鹏。
我松口气,赶紧回头问:“杨学礼?”
“就是他!”赵医生很肯定。
“肯定关在另外房间!”
“肯定!”赵医生点头:“去两个人。格尔木。”
我也反应过来:那秃头女孩也上了车,肯定也是去格尔木,那什么“799局”疗养院,这人到底是谁,从哪儿冒出来!
“走了。”赵医生抱紧自己,明显感觉冷。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10:18:17 +0800 CST  
很快回到三楼吴鹏办公室,天已经基本亮了,我看了看手表,快7点。
吴鹏不在,徐万忠坐在里头抽烟,外面走廊已经开始人来人往,我赶紧把门关上。
“咋样?”徐万忠赶紧问。
“人见到了。”我道:“已经上车了。”
“跟他说话没有?”
“没见成面。”我道:“屋里头不是他,是个女孩。”
“女孩?”徐万忠一惊:“啥意思?”
“还有个女孩,10多岁,也是去格尔木。”我道:“最后才见到杨学礼。”
“女孩......”徐万忠转头问赵医生:“谁?”
“不认识。”赵医生回答。
“也是这儿的病人?”
“不知道。”赵医生道:“有可能。但我没见过。”
徐万忠皱眉一想,想起什么:“去问那个人!他肯定知道!”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10:29:26 +0800 CST  
“谁?”赵医生问。
“就你们那个书记。”
“高书记?”赵医生一凛:“怎么问他?”
“你给老子少装!”徐万忠咬牙笑道:“昨晚上你跟吴鹏日X的时候他自己说的,这件事医院就他两人知道,老子在外头听得清清楚楚,少废话,快去问!”
赵医生脸一红,低头道:“怎么问。不好问呀。”
“不好问就想办法。”徐万忠揪了一下赵医生屁股:“你是女人,用女人的办法。”
赵医生惊呼一声,屁股一扭,躲开。
徐万忠咬牙一笑:“快去!不然下回就不是揪屁股了!”
赵医生怒哼一声,开门出去,“蓬”一声关上。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10:45:50 +0800 CST  
等了几分钟,吴鹏回来了。
我们赶紧问他那个女孩的事情,他一脸狐疑,说,什么女孩。
看他不是装的,也没逼问,他收拾了一下,说,要走了,车子就在楼下。
我赶紧跑到窗口一看,果然,那辆中巴就停在大楼门口。
徐万忠点头,说,好,你先去,到时候联系你。
吴鹏没吭声,提着公文包,匆匆离开。
“画。”徐万忠朝我伸手。
我赶紧摸出那幅画,递给他,想起一件事:“问你个问题。”
“说。”
“上面那两个人是谁?”
“我们徐家老辈子。”
“是夫妻?”
“是。”
“他们两个脸咋回事?”
徐万忠冷冷看我一眼:“你看出来了?”
“咋回事?”
“跟底下那个东西有关系。”
我一愣。
“我昨天给你说过。”徐万忠道:“那三家人祖屋底下埋了一个东西,就跟它有关。”
“三家人?哪三家?”
“杨家。我们徐家。”徐万忠道:“还有瞿家。”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11:11:00 +0800 CST  
“瞿家?”我一惊。
“是。”徐万忠道:“这三家的祖屋一直挨在一起,杨家在左边,我们徐家在他们右边,瞿家还要在右边,要远点,最先荒废的是瞿家,说是清朝时候就没人了,也不知道是迁走了还是因为闹饥荒兵荒,死绝了,反正后来就一直没人住,然后就是我们徐家,87年时候走了一大半,后来陆陆续续,走完。”
我点点头:“听说过。”
“那个脸的事情。”徐万忠道:“其实这件事整个锣场村都晓得,之前一直找不到原因,现在看来,就跟底下那个东西有关系。”
“怎么说?”
“其实也不算好大的事。”徐万忠道:“我们两家人,杨家,徐家,一直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有人在祖屋住久了,脸型要变。”
“怎么变?”
“变得像羊。”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11:20:54 +0800 CST  
“像羊!”
“是。”徐万忠吐一口烟:“其实也不算很像,就是两个眼眶,要慢慢朝两边移动,越离越远,左眼眶还要下垂,有人就说那个脸,就像羊,但也有人说,老年人,本来眼睛就会歪,就说画上这两个老辈子,是不是上半截脸型很像,有人就说,老夫老妻生活久了,越长越像也很正常,反正说法很多,一开始其实我也没多心,但是后来我发现了那个鬼沙的事情,我就晓得这里头不对劲。”
“鬼沙?”我赶紧问:“怎么说?”
“你进过羊鬼沟沟。里头是不是有那种黑颜色的沙?”
“是。”
“那个洞,就邓士荣前天挖出的那个地洞,里头是不是也有?”
“是。”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幅画面:一坨黑沙形成的“人俑”,三米高,突然垮塌下来,把勾勾包住。
“我实话告诉你。”徐万忠凑过来:“还有第三个地方有。”
我一愣:“哪里?”
“死亡现场。”徐万忠道:“王祥跟麻金的死亡现场。”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11:33:43 +0800 CST  
我愣住:“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死了,你是知道的,他们死在哪儿?”
我想了想:“王祥死在保山他铺子里头,麻金,好像,好像死在他家里头。”
“对。”徐万忠道:“我实话给你说,他们两个死后,我都在现场。”
我愣住。
“麻金是死后当天晚上我去的,是偷偷去的,没人看见,至于王祥,我是看着他死的。”
我一惊:“看着他死?那,那他眼珠珠——”
“老子亲眼看见他挖的。”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11:41:59 +0800 CST  
“亲眼看见!”
我一个激灵。
“对。”徐万忠双眼露出惧色:“当时就在他铺子,我跟他正商量事情,他身上突然冒出臭气,像是狐臭,熏得我恼火,我就问,他说这段时间很奇怪,时不时就闻到身上冒这种臭气,说了几句,我就发现他脚底下冒出一滩水,黑颜色的,像血,一闻,就是那个气味,然后他突然就下跪,嘴巴叽里咕噜说怪话,然后一伸手,左眼珠珠就挖出来,前后也就不到十秒钟。”
我听得喘不过气:“就直接挖?”
“直接挖!”徐万忠道:“根本不带犹豫,那个狠劲,还有力道,不是正常人有的,就算疯子也不见得敢这样子挖,感觉那只手就是不他自己的手一样,然后挖出来就丢在我脚底下。”
“那你呢?”
“我还敢咋样?”徐万忠道:“我肯定要跑。但跑之前我去搜了他房间,本来想搜那个人的联系方式,结果发现了那东西。”
“什么?”
“就那种沙。”
我一愣:“在哪里?”
“在他床上。”徐万忠道:“铺盖里头。”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20 12:09:47 +0800 CST  

楼主:云南盗

字数:911674

发表时间:2018-10-29 20:29:3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09 10:59:32 +0800 CST

评论数:1194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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