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你没听过的真实灵异案例,我慢慢更,你们慢慢看!

听到肖爷也要来,我顿时就又开心了起来,至少一些脏活累活有人抢着干了,我嘿嘿一笑对着周大哥说:"明天给你介绍一个逗比朋友."周大哥脸色一变,盈盈的笑着说道:"那感情好啊."

师父和张师父走在前面,小柔紧跟在他们后面,周大哥也扭头往回走,我又看了那土屋一眼,心里不禁联想着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那两具尸体会还在不在里面?

在路上,师父就给潘师傅打电话,得知已经关机了.师父睡觉会关机,这徒弟可不会,我赶紧掏出电话给肖爷打了过去,这小子睡觉可从来没有关手机的习惯.

电话嘟了一声之后就被接通了,这货应该还没睡在玩手机呢.

"刘老大,真深更半夜的打电话过来,是不是寂寞了?"肖爷懒散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带着点兴奋.

"肖爷,你师父睡了啊?你把手机给他,我师父找他老人家有点事情."我开口说道.

"好的,稍等一下.他是已经睡了,我去叫他."肖爷说完,手机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把手机给师父,师父结果之后,就喂了一声,我说要等一下,潘师傅已经睡了,肖X过去叫他了.

没一会儿,师父说道:"老潘吗,碰到个硬茬,我搞不定啊,你明天过来一趟吧.嗯,对,有点远,在泸溪这边.对,好."短短几句话,甚至连什么这次的事情提都没有提,潘师傅就答应明天过来.这就是信任,一种相处多年建立的信任.

.......

第二天午,我们又去了那土屋一次,师父和张师父去拜访当地的老友去了,没有一起过来.来的只有我,周大哥,还有小柔三人,这次我们直接进去了那房子里面,白天当然不怕鬼,而且那屋顶已经有点破破烂烂了,上面直射下来的几束阳光让屋子里面显得不是那么的阴暗.土屋有两扇门,其一扇上面上了把铜锁,打不开.我们就进去了张师父他们进去的那扇门.

门比较破旧了,但是依然牢牢的钉在门框上,只是推门的声音有点大,有点像恐怖电影里面的那种开门声.进门之后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些破旧的瓦片之外什么都没有.灰尘倒是挺多.屋顶上结了很多的蜘蛛.这房间是在右边,左边的墙上同样有一扇门,门上同样是上了一把铜锁,这扇门是通往隔壁那个房间的.

大家在这房子里面四处查看着,我对那把铜锁比较感兴趣,就上去摸了摸,看有没有锁死.就当我的左手接触到那把铜锁的时候,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传到了指尖.我赶忙把手缩了回来并且啊的叫了一声.那冰冷的感觉有点奇怪,来的很快.像是上面有只大蚂蚁咬了我一口一样.

听到我的叫声,周大哥走了过来问我怎么了,而小柔没有过来,而是看着墙角的一个罐子愣神.周大哥过来就抓住我的手纹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这铜锁有点奇怪,也不知道这房间里面是什么东西.要不我们砸开看看吧?

周大哥看了看那铜锁,点了点头说道:"我去找块石头."这个时候小柔走过来说道:"别砸,这房间里面万一是这屋子的主人或者周边的人用来储存一些废弃杂物的,你把人家锁砸了.人家还以为你要偷东西呢."

"额...这个地方还会有人储存杂物么?应该不会吧?"手上传来微微的酥麻的感觉,我一边用手蹭着衣服,一边开口问到.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14:49:37 +0800 CST  
周大哥说道:"那也不一定,这附近不是有些稻田么,有的老乡喜欢把稻草啊玉米杆子什么的先收到这些地方,有时间的话再来挑走,上两把锁倒是挺正常的.我看还是不要砸了.等到有必要的时候再说吧."

说的也是,又四处看了看,这里面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商量着先回去.出了屋门,发现小柔手里拿着那个小罐子.我问她拿那个罐子干嘛,小柔说,这个罐子里面有几只还没成型蛊虫.我把头凑了过去,盯着那罐子里面看了许久,这才说道:"哪里呢?我怎么没看到."手上的酥麻感觉慢慢变得有点痒.,这种感觉不是来自于皮肤的表面,而是来自于皮肤里面的肌肉甚至是骨头里面.这种感觉让我不断的用手在身上摩擦着,总想找到那个痒的地方使劲抓几下,可惜就是找不到.

小柔说:"你肯定看不清,这还是卵,也没什么威胁,我拿回去看看,看能不能孵出点什么来.嘿嘿.你的手怎么了?

我说有点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碰到什么东西皮肤过敏了.

山上的植物多且杂,很多植物碰到之后皮肤就会过敏,比如漆树.有些树叶下面会隐藏着一些毛毛虫,有的毛毛虫一碰到皮肤就会让皮肤肿起来.而且奇痒无比.这些都是藏在山里面潜在的威胁.

小柔指着右边的墙壁说:"那后面有水,你去洗洗看."

我绕道那墙后面,发现那里果然有口大水缸,缸口已经残破不堪,底部还完好无损.里面蓄了很多的雨水.而且还很清澈.我弯下腰来准备洗手.如果是碰到什么过敏的东西了,用水洗洗也是好的.不至于让那些东西接触皮肤太久.

就在我手碰到水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传来,就好像把手伸进了滚烫的开水一般,我慌忙把手抽回,定睛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整只手从手腕处隔开,手心和手背全部都变成了红色.这可把我吓坏了,我赶紧说道:"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

周大哥和小柔本来准备走了,听到我这么一喊,赶紧走了过来,看到我那双通红的手之后,都有点不知所措,周大哥拉起我就走,边走说:"可能是着了什么道了,先回县城,找人看看再说."小柔说:"你现在的手有什么感觉吗?"

我说:"好像麻痹了一样,没什么知觉了.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凶."然后我有用右手捏了几下,还是没有什么知觉.当时我真的害怕了,我这左手不会就这么废了吧?

小柔表情有点不自然的说道:"可能是水蛊,你碰到的那把锁肯定有问题,而且那缸里面的水应该也不是什么好水.估计是有人故意放在哪里的."

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心机?这次到底碰到的是什么玩意啊.还没交手就招了.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14:55:00 +0800 CST  
回去的路上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的.眼皮似乎千斤重一般,而且那小路颠簸,坐在那面包车里面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总觉的天旋地转的.又过了几分钟,我开始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左手也不再没有知觉,而是一直在毫无规则的抖动着,我想努力控制手不要抖,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脑袋里开始嗡嗡作响.那种感觉很难受.

周大哥开着车快的穿过村庄,驶上平整的大路.小柔在我身边坐着,着急问:"刘哥,怎么了,你怎么了.别着急,马上到城里了."周大爷边开着边给他师父打着电话,把发生的事情快的描述了一遍.我听着周大哥急促的声音,意识终于慢慢涣散,整个人就这样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而且我是被疼醒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站了很多人,除了师父,和周大哥师徒俩和小柔之外,肖爷和潘师傅也到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五六十岁陌生人.那人身穿一件黑色的唐装,扣子是盘扣的,就是那种用布做的一个结.衣服上面用金色的印花印出了各种小虫子的图案,有蝎子,蜈蚣,蚂蚁.毛毛虫等等等等.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是小柔的师父,他是被请来给我解蛊毒的.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肖爷这二愣子一看我睁眼了,就鬼喊鬼叫的说道.差点没再次把我吓晕过去.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14:55:32 +0800 CST  
听到肖爷也要来,我顿时就又开心了起来,至少一些脏活累活有人抢着干了,我嘿嘿一笑对着周大哥说:"明天给你介绍一个逗比朋友."周大哥脸色一变,盈盈的笑着说道:"那感情好啊."

师父和张师父走在前面,小柔紧跟在他们后面,周大哥也扭头往回走,我又看了那土屋一眼,心里不禁联想着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那两具尸体会还在不在里面?

在路上,师父就给潘师傅打电话,得知已经关机了.师父睡觉会关机,这徒弟可不会,我赶紧掏出电话给肖爷打了过去,这小子睡觉可从来没有关手机的习惯.

电话嘟了一声之后就被接通了,这货应该还没睡在玩手机呢.

"刘老大,真深更半夜的打电话过来,是不是寂寞了?"肖爷懒散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带着点兴奋.

"肖爷,你师父睡了啊?你把手机给他,我师父找他老人家有点事情."我开口说道.

"好的,稍等一下.他是已经睡了,我去叫他."肖爷说完,手机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把手机给师父,师父结果之后,就喂了一声,我说要等一下,潘师傅已经睡了,肖X过去叫他了.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22:14:18 +0800 CST  
没一会儿,师父说道:"老潘吗,碰到个硬茬,我搞不定啊,你明天过来一趟吧.嗯,对,有点远,在泸溪这边.对,好."短短几句话,甚至连什么这次的事情提都没有提,潘师傅就答应明天过来.这就是信任,一种相处多年建立的信任.

.......

第二天午,我们又去了那土屋一次,师父和张师父去拜访当地的老友去了,没有一起过来.来的只有我,周大哥,还有小柔三人,这次我们直接进去了那房子里面,白天当然不怕鬼,而且那屋顶已经有点破破烂烂了,上面直射下来的几束阳光让屋子里面显得不是那么的阴暗.土屋有两扇门,其一扇上面上了把铜锁,打不开.我们就进去了张师父他们进去的那扇门.

门比较破旧了,但是依然牢牢的钉在门框上,只是推门的声音有点大,有点像恐怖电影里面的那种开门声.进门之后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些破旧的瓦片之外什么都没有.灰尘倒是挺多.屋顶上结了很多的蜘蛛.这房间是在右边,左边的墙上同样有一扇门,门上同样是上了一把铜锁,这扇门是通往隔壁那个房间的.

大家在这房子里面四处查看着,我对那把铜锁比较感兴趣,就上去摸了摸,看有没有锁死.就当我的左手接触到那把铜锁的时候,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传到了指尖.我赶忙把手缩了回来并且啊的叫了一声.那冰冷的感觉有点奇怪,来的很快.像是上面有只大蚂蚁咬了我一口一样.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22:21:41 +0800 CST  
听到我的叫声,周大哥走了过来问我怎么了,而小柔没有过来,而是看着墙角的一个罐子愣神.周大哥过来就抓住我的手纹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这铜锁有点奇怪,也不知道这房间里面是什么东西.要不我们砸开看看吧?

周大哥看了看那铜锁,点了点头说道:"我去找块石头."这个时候小柔走过来说道:"别砸,这房间里面万一是这屋子的主人或者周边的人用来储存一些废弃杂物的,你把人家锁砸了.人家还以为你要偷东西呢."

"额...这个地方还会有人储存杂物么?应该不会吧?"手上传来微微的酥麻的感觉,我一边用手蹭着衣服,一边开口问到.

周大哥说道:"那也不一定,这附近不是有些稻田么,有的老乡喜欢把稻草啊玉米杆子什么的先收到这些地方,有时间的话再来挑走,上两把锁倒是挺正常的.我看还是不要砸了.等到有必要的时候再说吧."

说的也是,又四处看了看,这里面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商量着先回去.出了屋门,发现小柔手里拿着那个小罐子.我问她拿那个罐子干嘛,小柔说,这个罐子里面有几只还没成型蛊虫.我把头凑了过去,盯着那罐子里面看了许久,这才说道:"哪里呢?我怎么没看到."手上的酥麻感觉慢慢变得有点痒.,这种感觉不是来自于皮肤的表面,而是来自于皮肤里面的肌肉甚至是骨头里面.这种感觉让我不断的用手在身上摩擦着,总想找到那个痒的地方使劲抓几下,可惜就是找不到.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22:27:13 +0800 CST  
小柔说:"你肯定看不清,这还是卵,也没什么威胁,我拿回去看看,看能不能孵出点什么来.嘿嘿.你的手怎么了?

我说有点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碰到什么东西皮肤过敏了.

山上的植物多且杂,很多植物碰到之后皮肤就会过敏,比如漆树.有些树叶下面会隐藏着一些毛毛虫,有的毛毛虫一碰到皮肤就会让皮肤肿起来.而且奇痒无比.这些都是藏在山里面潜在的威胁.

小柔指着右边的墙壁说:"那后面有水,你去洗洗看."

我绕道那墙后面,发现那里果然有口大水缸,缸口已经残破不堪,底部还完好无损.里面蓄了很多的雨水.而且还很清澈.我弯下腰来准备洗手.如果是碰到什么过敏的东西了,用水洗洗也是好的.不至于让那些东西接触皮肤太久.

就在我手碰到水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传来,就好像把手伸进了滚烫的开水一般,我慌忙把手抽回,定睛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整只手从手腕处隔开,手心和手背全部都变成了红色.这可把我吓坏了,我赶紧说道:"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22:35:27 +0800 CST  
周大哥和小柔本来准备走了,听到我这么一喊,赶紧走了过来,看到我那双通红的手之后,都有点不知所措,周大哥拉起我就走,边走说:"可能是着了什么道了,先回县城,找人看看再说."小柔说:"你现在的手有什么感觉吗?"

我说:"好像麻痹了一样,没什么知觉了.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凶."然后我有用右手捏了几下,还是没有什么知觉.当时我真的害怕了,我这左手不会就这么废了吧?

小柔表情有点不自然的说道:"可能是水蛊,你碰到的那把锁肯定有问题,而且那缸里面的水应该也不是什么好水.估计是有人故意放在哪里的."

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心机?这次到底碰到的是什么玩意啊.还没交手就招了.

回去的路上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的.眼皮似乎千斤重一般,而且那小路颠簸,坐在那面包车里面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总觉的天旋地转的.又过了几分钟,我开始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左手也不再没有知觉,而是一直在毫无规则的抖动着,我想努力控制手不要抖,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脑袋里开始嗡嗡作响.那种感觉很难受.

周大哥开着车快的穿过村庄,驶上平整的大路.小柔在我身边坐着,着急问:"刘哥,怎么了,你怎么了.别着急,马上到城里了."周大爷边开着边给他师父打着电话,把发生的事情快的描述了一遍.我听着周大哥急促的声音,意识终于慢慢涣散,整个人就这样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而且我是被疼醒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站了很多人,除了师父,和周大哥师徒俩和小柔之外,肖爷和潘师傅也到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五六十岁陌生人.那人身穿一件黑色的唐装,扣子是盘扣的,就是那种用布做的一个结.衣服上面用金色的印花印出了各种小虫子的图案,有蝎子,蜈蚣,蚂蚁.毛毛虫等等等等.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是小柔的师父,他是被请来给我解蛊毒的.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肖爷这二愣子一看我睁眼了,就鬼喊鬼叫的说道.差点没再次把我吓晕过去.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22:36:44 +0800 CST  
肖爷的这一声鬼喊鬼叫让我暂时忘记了疼痛,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左手传来钻心的疼,忍不住开始挣扎了起来。
小柔的师父赶紧说道:“快按住他”

他这么一说,我可糟了殃,那肖爷和周大哥就和饿狼一般朝着我铺了过来,周大哥一把按住我的左手,肖爷扑到我的双腿上,死死的压住我的双腿,就像我双腿和他仇深似海似的。小柔也顺势按住了我的右手。

小柔的师父姓李,是一个看上去很慈善的老头,配上那身黑色唐装,显得更加有亲和力。他一直站在我的左边,等肖爷他们都按好之后,他拿出一块毛巾放在我嘴边说道:“张开嘴,咬住,会很疼,你要忍住。”说完拿出一把尖尖细细的刀子。那刀子很是奇怪,我连见都没见过。

听他这么说我吓了一跳,这到底是要干啥啊,会这么疼吗?看着本来还是发红的手掌已经完全变成了青黑色,就像了剧毒一般,而且不止手掌手背,已经蔓延到手肘位置。不是只是了蛊毒吗,怎么会这么严重。要我忍住疼,莫不是要给我截肢吧?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22:42:37 +0800 CST  
想到这里,我再也淡定不了了,挣扎也无用,我赶紧说道:“李师傅,李师傅,等会儿,等会儿。可不能给我截肢啊,千万不能截肢啊,这一刀下去就完了,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么?师父,师父,你救救我啊。”说完之后又满脸求救的看着师父,而师父却还是满脸微笑,也不说话。那样子能把我急死。

我又看了看肖爷说道:“肖爷,肖大爷,帮我求求情啊。”肖爷也一脸欠揍的样子嘿嘿的笑着不说话,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样,笑起来真的是其丑无比。

我又转头看像小柔,小柔也是呵呵一笑说道:“没有呢,不会截你肢的,师父会把你的蛊毒逼到手上,然后切开一个小口子把蛊弄出来。就可以了。”

“哦,那来吧。”我若有所思的放下心来,也没二话,张开嘴巴一口就咬住了那块折好的毛巾。心想着割一刀就割一刀吧,总比把手剁了要强上千万倍。

咬了毛巾之后,我转过头来看着李师傅的动作,他在我的手肘位置拍了好几下,然后用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细绳把我的手肘捆了起来。就在捆上之后,身上的疼痛已经没有了。然而左手上面的疼痛就加剧了好多,疼的我直发抖。

捆好之后他竖起大拇指比了一个你真棒的手势,我心里还在想呢,这也不是不能忍受的疼痛,不用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来夸赞我吧。在我还没得意完的时候,他拇指用力一按按在脉口(也就是医切脉的地方)位置,把我那本来青的发黑的左手暗出了一个好大的白印,随即就手上的疼痛瞬间就增加了数倍,我嘴巴用力一咬毛巾,双手紧紧的握着拳,腿用力蹦的笔直。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22:44:38 +0800 CST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法,李师傅这一按让我差点晕了过去,耳似乎只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没几秒钟,豆大的汗珠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然后开始流淌。

真的很痛,痛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那个时候我有一种即将要离去的感觉,我转头绝望的看着师父,心里想着,就算是死了也算看到师父最后一眼了。

师父看出了我眼的绝望,也心疼的看着我,下巴微微的抖动着,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李师傅手的动作没有停,一直在不停的按着我的左手,从手掌到手腕,然后又到小臂。每一次的按下都带来来自骨子里的疼痛,让我一个劲儿的呜呜乱叫着。

这动作持续了约摸有三分钟之后,我已经差不多虚脱了。手的疼痛也减轻了一样,似乎已经麻木了。李师傅停下了手的动作,拿出一个小铃铛就开始在我手边摇了起来。

铃铛声响起来,我的血液似乎流动的很快,就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皮下组织里面钻来钻去。但是从外面却看不出任何迹象。铃铛摇了大概十几秒钟,张师傅赶紧把铃铛丢在一边,然后说道:“小刘,用力握紧拳头。”

呵呵,这玩笑开的,我都快虚脱了,哪里有力气去握拳,右手还可以,左手已经差不多没什么知觉了啊。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聚集到左手上,但是还是不行,只能勉强把拳头握住,但是使不上劲儿。

看我很努力的在做了,可是却不能达到效果,李师傅转头对肖爷说,小伙子,他刺激的不够,你给加把火。肖爷迷迷糊糊的说:“怎么加把火?怎么做啊?”

“用力揍他一拳啊,快点。”李师傅快的说道,显得特别着急。

“哦,”肖爷听到明确的指令指导该怎么做了,他放开了我的双腿站了起来,抡起拳头就朝着我的小腹砸了过来。

“吽”我脑袋里传来低沉的一声,他那一拳真的是一点也不留力,直接砸到了我的腹肌上面。这一下终于让我屈服了,这种疼又不一样,那是胀痛,很浑厚而且范围还很大。这货是疯了么,由于过于胀痛,我本能的飞起一脚,把肖爷踹倒在地。好在那个时候的肖爷还没有现在这么大块头。好踹。

肖爷用自身的经历来告诉大家,什么叫做好心没好报。他那一拳确实有效,导致我的双手顺利用力的握住拳的同时,他自己也挨了一脚,就在那个时候,李师傅手起刀落在我左手的肩髃穴(食指根部靠拇指的位置)上划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由于当时没处理好,现在手上还留着疤。

口子划开之后,李师傅就把我的手一拉,放在一个小罐子上面。里面就流出了乌黑色的血,只不过那黑色的血很少。

血滴进了那个罐子里面,前面几滴是黑色的,后面就变成了正常的红色。变成红色的同时,李师傅收起了小罐子,然后对着小柔说:“可以了,你帮他止血包扎一下。”

说来也奇怪,那黑血一滴出,我瞬间就感觉浑身轻松了下来,而且那左手上那发黑的淤青,也在用肉眼可见的度退却。没几分钟,整个手的颜色就开始变得正常了。

小柔问我要不要缝针,我一看那口子也不大就说不用了,留点疤好。

小柔嘿嘿一笑说道,就算你要缝,我也不会。说完就拿了一块纱布,上面倒了一点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膏,盖在了我的伤口上,又取出一卷胶带给我固定好,那药膏是好东西,盖上去之后没有疼痛,反而有点清凉的感觉。

虽然蛊毒已除,但是这么一通折腾之后身体还是很虚弱,嘴唇发白,脸上也没了多少血色。师父翻开我的眼皮看了看,然后说道:“没啥大碍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大家忙了一晚上了。我请大家去吃宵夜。”

我一听到有宵夜,立马就来精神了,挣扎这要起身。这个时候小柔按住我的肩膀说道:“刘哥,你还不能吃东西,要过八小时。就好好在这里休息吧。”

“哈哈,该,叫你踢我。”肖爷笑出声来,似乎我踢他这个事情让他很不爽。

我横了他一眼,然后放松全身躺在床上,感叹着老天的不公。

他们陆陆续续的出了房间吃饭去了。我看着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房间一下变得这么冷清,心里不禁有点感到落寞,重要的是,我真的很饿啊,这该死的下蛊人。

心里咒骂着,我转头看了看左手,目光落在床边茶几上,看到了一个小罐子,那小罐子是刚才李师傅用来给接我黑血的。怎么他忘记拿走了呢?

罐子里面的东西是李师傅逼出来的蛊毒,那蛊虫应该也在里面,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死,对那蛊虫我很是痛恨,真想过去拿把火把那东西烧了。

诶?不对,这小罐子怎么有点眼熟?刚才由于太疼没有仔细看,现在没事了我开始盯着这罐子看了起来,不对,这罐子上面的花纹我似乎在哪儿见过。晚安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22:46:07 +0800 CST  
@孤独灵魂018 2018-03-14 02:30:37
支持
-----------------------------
谢谢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4 11:37:02 +0800 CST  
忍着疲惫我下了床,开始围着那罐子仔细看了起来.努力搜索着记忆力这小罐子到底在哪儿出现过.

看了好一会儿我一拍脑门,这不是小柔从那土屋里面带出来的那种小罐子吗?不过她拿出来的时候那个罐子是没有盖子的,而现在这个罐子是有盖子的,这就证明这个罐子不是小柔拿出来的那个,而是李师傅自己的.既然是自己的养蛊罐,作为一个养蛊师怎么可能随意落在这边呢?

又看了好一会儿,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师父打电话,让他告诉李师傅,他的养蛊罐忘记没拿了.在拨通电话的一瞬间,我想到了一件比较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赶紧把电话挂掉.然后发了条短信给师父:师父,李师傅的养蛊罐忘记在我房间了.

没两分钟,师父的短信就回过来了.只有短短四个字:千万别碰.师父对于养蛊的知识要比我多很多,他说不要碰,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没有再继续观察那蛊罐,而是在茶几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之后准备回去床上继续躺着.可是就在我到床边的时候,脚踢到了一个东西.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4 11:48:18 +0800 CST  
"叮铃铃"那是一个铃铛,记得当时李师傅摇完小铃铛之后就把铃铛随意丢在了地上.也就是在那铃铛声响起的时候,我身体一僵然后有点不受控制的又开始往那蛊罐的位置走去.

糟糕,这果然不是那么简单,一个养蛊师,大意到把自己的蛊罐落下也就罢了,把这铃铛随意乱丢这可就太不专业了,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打着冷颤,一股被算计了的想法涌现心头.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努力的控制着身体不朝着那蛊罐走去,可是但是的身体实在太虚荣,根本就无力反抗,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一小步一小步的朝着那蛊罐的位置走去.我心里很疑惑,这蛊毒不是已经解掉了么.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顶着疲惫的身躯,我开始大声呐喊起来:"有人没,救命啊!"可是不管我喊多大声,多么使劲的抵抗,我的身体还是慢慢的朝着那蛊罐移动,度虽然慢,但是这么走下去,过不了一分钟,也就能到那个地方.

无力感,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力感.从来没有试过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那感觉真的太糟糕了,就好像前面是万丈深渊,而我却身体悬挂着重物.那重物一直把我往深渊边拉.更加不妙的是,周围平平整整甚至还有点滑,手抓不住任何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米,半米,十公分,越来越近了,我离那装着蛊的罐子越来越近了,我不知道我过去了那边之后会有什么动作,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奋力反抗着,却阻止不了身体的继续前行,只能延缓过去的度.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4 12:22:15 +0800 CST  
近了,到了,不受我控制的身体慢慢的伸出了右手,朝着那蛊罐摸去.我靠,这是要揭开那蛊罐盖啊.

碰到了,我碰到了那蛊罐盖子,然后把那盖子慢慢的揭开,动作奇慢无比.揭开盖子,平移手掌,松开盖子."嘭咚"盖子掉在了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手又慢慢的收回,往那蛊罐摸去.

我不认为我是一个意志力很差的人,但是在这种对弈下我却好不办法,我把所有我觉得和这东西稍微能够扯的上关系的咒语都念了一遍,却毫无作用,我能控制的只有我的声音,其他的我都控制不了.念咒无效,我仅身的体力断断续续的呼救着,可是却没有一点回应.手机早就掉落在地上.根本就用不了.

慢慢的,我的右手握住了拿蛊罐,然后慢慢的开始往上抬了起来.

这到底是要干嘛?

嘴巴也慢慢变得僵硬起来,而且嘴巴是张着的,我想闭上嘴巴也不行了.长着嘴巴我的头慢慢的开始往后仰.直到我的右手慢慢举起那蛊罐的时候,我终于明白我要干什么了,这是要把这蛊罐里面黑血喝掉啊.

"咚咚咚"就在那蛊罐才举到我胸前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天籁般的敲门声."刘老大,你还好吗?"肖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此时此刻,我觉得他的声音竟然如此好听.

我嘴巴闭不上,说不了话,但是我可以喊啊,我控制着喉结长着嘴巴.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吼了几句"啊,啊,啊,啊,"

"碰"一声巨响,我听到肖爷一脚踹开了那房间的门.

"你在干啥?"肖爷惊恐的叫道,我说不了话,又疯狂的啊啊啊叫着,他虽然蠢,但是还是明白了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个时候那蛊罐离我的嘴巴只有区区几公分了,如果他没有进来,那我绝对坚持不了一分钟就会把那黑血给喝下去.

肖爷冲过来抢走了我手的蛊罐,丢在那茶几上,然后迅的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符和一个打火机,口不断的念着咒语,然后把那符点燃,塞进了那个罐子里面.等那符咒燃烧完毕之后.他拿起盖子盖起了那个蛊罐.我浑身一个激灵,虚脱的摊在了地上.嘴里控制不住的哆嗦着说道:"还好你及时赶到."

肖爷一边问道怎么回事,一边把我扶到床上,安置我躺好.

躺到床上,我感觉到浑身好冷,身体一直在发抖.就像没穿衣服出现在一个阴气非常重的坟场里面一样.

我哆哆嗦嗦的说道:"给我驱下阴邪气."

肖爷看我这副摸样,赶紧点了点头,拉开我的衣服.取出一张符咒平放在手上,一巴掌拍在我的小腹之上.那符我没用过,不知道是什么作用,但是那符接触到我皮肤之后就开始发热.不一会儿,肖爷就拿开了这张符,在我眼前晃了晃,只见那黄色的符纸在发热过后已经褪色变成白色了.不过这符一贴完,我明显的感到好多了,肖爷又用同样的符咒给我驱了一次.感觉又好了一些.

"你怎么回来了?"我感觉好了一些之后,就开口问道.

肖爷一边倒着热水一边说道:"李师傅叫我回来看看,他说你可能会出事.果不其然,还好我来的及时."说完之后他又取出一张驱邪祛阴的符咒,化到水里递给了我.

就在我又想出口问问题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服务员,那服务员满脸的凶狠说道:"你们为什么把我们的门给踢坏了,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要赔的啊?一扇门两百,一分都不能少.和我去前台交钱."

肖爷慢点堆着笑走过去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朋友喝多了."然后又从口袋里面拿出两百块钱递给服务员继续说道:"这是赔偿的钱,麻烦您去帮我们交一下,我这朋友一喝多就喜欢闹事,我得看着他,别把你们这房间里面的东西都给砸了."

服务员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接过钱说道:"以后注意点,这里是酒店不是你们家.别想砸就砸."

"是是是.对不起"肖爷依旧满脸堆着笑点头哈腰的说道.送走了那凶悍的客房服务员.

"我觉得那李师傅是在故意算计我."等肖爷把那破门虚掩上之后,我小声的和他说道.

肖爷脸上波澜不惊的说道:"你可别瞎说了,刚才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你师父和李师傅说他的东西没拿,还是那李师傅叫我赶紧回来看看你的,说你要是万一碰到那铃铛.那铃铛的声音能刺激蛊虫感应到你身上的阴邪气从而控制你身体再让你重新毒.所以我才赶回来看看的.刚才那两张能发热的符,就是人家李师傅给我的,说能驱走你身上那阴蛊给你带来的阴邪之气.人家一片好心,你可别疑神疑鬼的啊."

"是吗?那可能是我想多了.可是这李师傅做事也太粗心大意了,这铃铛就随意往地上丢.蛊罐也不拿走."我不满的说道.

肖爷无语的说道:"你好好躺在床上不就没事了吗?干嘛跑来跑去的,我看你这是活该,害的我饭都没吃完,你要记得欠我一顿饭."

"嗯,行!看在你来的及时的份上,我就暂且欠你一顿沙县.不过那门是你自己踢坏的,我可不报销."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一扯被子把头蒙住.一副我不想聊了的姿态.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4 13:18:36 +0800 CST  
被子蒙上脑袋的那一刻,我才真正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和大多数人不一样,有的时候我喜欢黑暗,因为这样可以让我的眼看不到更多东西,眼无物,头脑的思维也就会更加清晰。

回想起这短短一天时间发生的事情。算不上死里逃生也可以算是惊心动魄了,从我们三个去那土屋探查情况开始,我碰到那把奇怪的铜锁,然后又跑去那破水缸里面洗手了蛊毒,最后晕倒醒来的时候李师傅已经在给我治疗了。而后又因为这李师傅没有拿走那蛊罐和铃铛又让我的身体被蛊虫控制,好在肖爷及时赶到把我从再次蛊毒的危险拉了回来。

这一切的一切表面上看起来我确实很倒霉。而且这两次被蛊所控都是因为我自己,和别人扯不上什么关系,除了李师傅把这蛊罐和铃铛落在我这房间之外,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转念一想,如果这真的是李师傅刻意而为的话,那他图个什么?他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根本就没有对我这个年少的后辈下手的动机。要说是想用我的身体来养蛊,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我师父和潘师傅都在场,就算他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我看他那平易近人的样子,也不像什么奸诈之辈。

又想起那个蛊罐和土屋里面的蛊罐是一个样式的,我对蛊的理解很浅,仅仅是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而已。这一点也说明不了什么,这种蛊罐本来就是批量生产出来的,样式一样也很正常。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4 14:09:07 +0800 CST  
被窝里面憋得难受,我掀开被子,看到肖爷正在电视柜边上一边哼着歌一边撕着一桶方便面,旁边的开水壶也呼呼的冒着热气,这货已经开始打算吃泡面了,看着他那副无忧无虑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动容,抬起左手拍了拍额头,心想,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些。

肖爷见我掀开了被子,问道:“你要吃泡面么。”没等我回答又自顾自的说:“对了,那个妹子说你八小时之内不能吃东西,唉,哈哈。”

“你这泡面哪里拿的?”我问道

“就那边的柜子上啊,还有很多其他吃的。”肖爷指了指门口的小柜子。

“哎呀,这泡面是我房间里面的,肯定得我买单。就算我请了你吃了,那顿饭咱们抵消了”我平静的说道。

肖爷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我说:“这么说你这命就值一桶泡面咯?”

“那你的意思是你的救命之恩就只值一顿饭咯?小伙子,你看淡一点,别那么喜欢斤斤计较,这样显的你人特别小气。你本来长得就不行,还这么喜欢计较,以后很难找到对象的”我语重心长的和肖爷说道。

肖爷转了一下眼珠说道:“你说的也对,那好吧,我们扯平了。”说完之后又转过头去认真撕起了他的泡面包装袋来。

“砰砰”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于耳际,肖爷头也不抬的说道:“门没关呢,进来吧。”

“刘哥,你没事吧?”小柔边说边走了进来。

我转头嘿嘿一笑说道:“没事,就是有点儿虚,睡一觉就好了。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就吃完了?”

小柔一边在房间里面寻找着什么一边说道:“不是,我师傅的蛊罐和铃铛没有拿,他是见有道家前辈过来了,一时间想和师傅们痛饮几杯。而且这蛊罐里面有蛊,也不适合带去吃饭的地方,就放在这里了。”

“放在这里倒是可以,只是没有嘱咐一声叫我不要碰,刚才我差点把你那罐子里面的东西给喝了。”我呵呵的说道。

小柔听我这么一说一皱眉说道:“你不会是碰到那个铃铛了吧?”

我说:“是啊,那是什么蛊,怎么这么厉害,我就无意踢到了那铃铛,只是响了一下,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了。”

小柔呵呵一笑说道:“没事就好,那是用阴魂培育出来的水蛊。这个我以后和你说,我是来把蛊罐和铃铛取走的,还要拿回去交给师父的。”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4 14:15:38 +0800 CST  
肖爷此时的面已经完美的撕开了,开水也已经倒进去了。嘴巴里面叼着一个叉子说道:“你那蛊罐里面的蛊已经被我烧掉了,我不知道有没有烧干净。你是专业的,帮忙看看。”

小柔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拿起蛊罐,又从地上捡起铃铛说道:“这蛊百害无一利,就算你没烧干净我师傅拿回去也是会处理的。这个不用担心。我先走啦,拜拜。”说完之后就转身准备出门去。

到了门口,她没有直接出去,而是放下了手的蛊罐和铃铛,说道:“刘哥,借厕所一用。”

“嗯,随意用,小柔,记得帮我谢谢李师父。”说完之后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开始准备睡觉。

“嗯,知道啦。”洗手间里传来小柔的声音。

本来时间也不早了,再加上这么一顿折腾,早就困得不行了。这一闭眼,没几秒钟就睡了过去。

途有听到电钻的声音和敲敲打打的声音,我没有去理会,应该是在修门。

凌晨两点多钟,肖爷把我遥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和我说:“我坚持不住要回去睡觉了。你师父说叫你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凌晨我们就去那土屋看看布置一下,明天晚上准备干活了。五点出发,只有你熟路,就我们四个人去。你手机的闹钟已经给你调好了。”

我点点头说:“谢谢,你快回去休息吧。”肖爷虽然一根筋,但是有的时候做事还是挺周到的,他看我一直没睡着,也没有独自离去。实在熬不住了才叫醒了我。

从外面把门带上,我又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心也有个疑问,为什么师父不叫周大哥他们当事人一起去,而是只有我们四个去。但是也没有精力继续想下去,而且这个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然而我一睡着就开始做噩梦,一堆一堆的虫子在我周围不断的互相撕咬着,而后慢慢的爬到我身上,有的直接钻进了我皮肤,没有疼痛,但是那股子恶心劲儿直接把我吓醒了。

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左手的伤口隐隐作痛。我看了看枕边的手机,还是两点多,而且距离肖爷离开我睡着之后才过去不到十分钟。这噩梦来的快,而且短暂。

这种梦很不寻常,我们叫新眠噩梦,就是刚睡着就做梦,而且没有任何前奏,入梦就噩,马上就会被吓醒。听师父说,也有些心怀不轨的道人用这种方法去害人。一旦招,那几乎是睡不了觉的,一睡就会被吓醒。不出几天就能把人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很是残忍。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捏了个剑指就在额头上给自己画了个手咒,就是我前面教大家祛除噩梦的手咒。手咒画完之后我又躺了下去,再也没有梦到什么,一觉睡到闹钟响。

闹钟响起的时候,肖爷也在门口敲起了门,我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好很多了。只是稍微有点疲倦之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左手上的伤口也不在痛了,心里想着这小柔的药膏还真的是个好东西。

起身给肖爷开门,这货已经背上了他的乾坤袋站在了门口。他说:“你先洗漱,我去叫两位师父。你洗好之后到我师父房间集合”

我点了点头,转头进了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虽然脸色还是略显苍白,而且镜子上面都有着细细的黑色痕迹。但是并不影响我看到自己饱满的精神头。给自己一个自信迷人的微笑之后,我开始动手洗漱起来。

左手受伤,虽然已经不疼了,但是还是不能碰水。我洗脸刷牙顺带还洗了个头,一只手把我折腾的够呛。那酒店环境看上去还可以,但是那卫生间里面的卫生状况实在一般,一次性牙刷牙膏的包装袋上面都有些细细的黑点,马桶盖上也是细细密密的黑点。好在我出门都习惯自己带洗漱用品,倒也没什么影响。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4 14:18:56 +0800 CST  
洗漱好收拾完东西之后,直接去了潘师傅的房间,师父也刚好到门口.打了声招呼之后一起进入了潘师傅的房间,为了节约时间,肖爷已经把早餐给买上来了.四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老潘,昨晚吃饭的时候一直没有说出来,你觉得那李师傅怎么样?"师父第一个开口提及了这件事情.

潘师傅喝了一口稀饭,随口说道:"有问题,他作为一个高明的养蛊师父,不会这么大意.不可能不知道那蛊取出来要及时处理掉,更加不可能不知道那蛊留在小刘房间里会出事情."

果然如此,和我猜想的**不离十,两位师傅也在讨论这个事情,肯定是肖爷已经和他们讲了昨晚的情况.我开口说道:"对啊,而且昨晚肖爷走了之后我就开始做新眠噩梦,你们说这是不是还是那蛊虫弄的."

师父摇摇头说:"不是,新眠噩梦和你的经历有关,和蛊是没有关系的,蛊不能控制人的梦境.这个倒是正常的.你们昨天去那个地方还发现有什么异常吗?"师父说完看着我.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4 19:23:53 +0800 CST  
我说:"昨天去的时候,一切都很平常,小柔说我就是碰了那一把铜锁,然后又在屋子侧面的水缸里面洗了手才染上那水蛊的."

"什么锁?那个门上面还上了锁吗?"师父疑惑的问到.

我说:"那个土屋有两个房,有一间是被铜锁锁住的.那个锁很奇怪,我一摸上去的冰冷刺骨,现在这个季节不应该有那个温度."

"什么破锁啊,等下我们过去就把那锁给砸了."这次说话的是肖爷.

"当时我们也想砸了那锁来着,只是周大哥说哪里可能是农户用来储存东西的地方,我们就没有动手了."我解释道.

潘师傅喝完碗的粥说道:"现在也别讨论了,我们过去看看再说.肖XX,你叫的车到了吗?"

"应该在楼下了"肖爷回答道.

"那好,我们走吧."潘师傅说完起身,也背着和肖爷一个一样的乾坤袋.一行四人出了门,走到了酒店楼下,下面已经有一个面包车司机在等了.

"去联盟村"上了副驾驶,我和那司机说道.师父也去过,不过是在晚上去的,而且一路在和张师父聊天,根本没有记路,我白天去的,去的时候也特意记下了那个土屋所在的山的位置和上山的通道.

那个时候将近六点,东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着鱼肚白.在车上,我问师父:"师父,我们为什么大清早的过去啊?"

师父呵呵一笑说道:"如果是李师傅故意整你的话,那他就知道我们今晚要去干活了,所以他肯定会尽快过去做出应对的方法.昨天晚上我和老潘轮流喝他,并且透露说今天下午要去看看.所以昨天晚上他应该没有精力去做这件事情了.他要做也应该是今天上午去做,我们早他一步到,可以先去看看情况,顺便做一下准备."

老狐狸啊,原来从我给师父发短信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开始在部署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4 19:26:20 +0800 CST  

楼主:一阵清风韭

字数:1567701

发表时间:2018-02-21 00:21:0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21 10:04:12 +0800 CST

评论数:2323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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