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长安（古代第一女间谍利用谍战成功复国故事，谍中谍，计中计）
“敬告大秦天王御前：朕慕容暐诏书，上不能承祖宗基业，中不能平宗室之祸，下不能安黎民百姓，心甚愧矣……而今见大秦天王，龙章凤姿，煌煌帝威，有天人之相……内有良相王景略安邦治世，外有苻氏宗亲齐心襄助，严明吏治，朝纲整肃，上下一心，所谓明君良臣，君命天授，足以一匡天下。”
……
洋洋洒洒数千言，全是讴歌天王苻坚的华丽辞藻，溜须拍马，无所不用其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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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看完以后，又交给慕容冲，然后开始倒茶，用来防止窃听。她一边倒茶，一边低声问：“看出问题来了吗？”
慕容冲看完，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用画笔在降书开头的那个“朕”上画了一个圈：“不该称朕。”
既然是降书，那么不论你之前是皇帝还是王爷，统统应该自称臣。这是最基本的礼仪，表达最基本的态度。
然而，这封降书上，燕帝慕容暐却称自己为朕。
再联系这封降书后面的内容，却极尽拍马溜须之能事，很明显对秦王大不敬绝不是慕容暐的本意，这封降书在呈给秦王之前，被人做了手脚。
被谁做了手脚？就算用屁股想，也能知道是王猛。
慕容冲看完，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用画笔在降书开头的那个“朕”上画了一个圈：“不该称朕。”
既然是降书，那么不论你之前是皇帝还是王爷，统统应该自称臣。这是最基本的礼仪，表达最基本的态度。
然而，这封降书上，燕帝慕容暐却称自己为朕。
再联系这封降书后面的内容，却极尽拍马溜须之能事，很明显对秦王大不敬绝不是慕容暐的本意，这封降书在呈给秦王之前，被人做了手脚。
被谁做了手脚？就算用屁股想，也能知道是王猛。
慕容冲看着清河，清河：“要如何才能证明这封降书被修改过？”
慕容冲摇摇头：“就算能证明是王猛修改的，秦王也不会处罚王猛，你不知道秦王和王猛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牢不可破……”
他停住了，没再说下去。
自从进宫之后，慕容冲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从前，他对这些政事无情不感兴趣，只是沉迷于画画，如今却变得隐忍、阴郁、精明。
清河见他变成这样，很心疼，但是又不能说，这孩子敏感自尊心强，安慰他反而令他更难过。
慕容冲摇摇头：“就算能证明是王猛修改的，秦王也不会处罚王猛，你不知道秦王和王猛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牢不可破……”
他停住了，没再说下去。
自从进宫之后，慕容冲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从前，他对这些政事无情不感兴趣，只是沉迷于画画，如今却变得隐忍、阴郁、精明。
清河见他变成这样，很心疼，但是又不能说，这孩子敏感自尊心强，安慰他反而令他更难过。
他欲言又止的那些事情，清河自然能猜到一些，她想起了梵音遥对她说过的话，心中十分震惊，然而，她没再说下去。
清河沉默良久，将降书放下，沉声道：“其实秦王或许明白这封降书是王猛做了手脚，但是却不能拆穿他。因为他明白王猛的目的是为了他好。所以，他并不是真的想因此怪罪于我们。”
慕容冲点头：“我们要找个台阶给他下。最主要是让王猛无话可说。
清河拿起桌子上的枣泥糕，吃了一块，忽然有些想念那和尚烤的地瓜，说道：“那么，我们就重新写一份降表吧！”
清河沉默良久，将降书放下，沉声道：“其实秦王或许明白这封降书是王猛做了手脚，但是却不能拆穿他。因为他明白王猛的目的是为了他好。所以，他并不是真的想因此怪罪于我们。”
慕容冲点头：“我们要找个台阶给他下。最主要是让王猛无话可说。
清河拿起桌子上的枣泥糕，吃了一块，忽然有些想念那和尚烤的地瓜，说道：“那么，我们就重新写一份降表吧！”
慕容冲沉默了片刻，脸上浮起了少年老成的神态，如同一个老道政客：“如果五姐你写，自然能写得很好，可是，如果写的太好了，他会不会忌惮？”
清河拿起一个枣泥糕放进慕容冲口里，缓缓说道：“慕容垂和姚苌都是敌国将领，慕容垂更是一代名将，苻坚不仅能容，且待之以上宾。说明苻坚十分爱才。若是我慕容家族没有人才，苻坚必将轻慢我，若是轻慢我，则我们所图谋的大业就会增加许多难度，所以这一封降书必须要写好。”
清河公主吃完了枣泥糕，将手中的茶杯慢慢晃悠着，苍绿色的茶叶慢慢舒展开来，如同一簇小小的翡翠耳针，她凝神思忖了一阵，慢慢饮了一口，抬起头来笑得有些欣慰。
清河拿起一个枣泥糕放进慕容冲口里，缓缓说道：“慕容垂和姚苌都是敌国将领，慕容垂更是一代名将，苻坚不仅能容，且待之以上宾。说明苻坚十分爱才。若是我慕容家族没有人才，苻坚必将轻慢我，若是轻慢我，则我们所图谋的大业就会增加许多难度，所以这一封降书必须要写好。”
清河公主吃完了枣泥糕，将手中的茶杯慢慢晃悠着，苍绿色的茶叶慢慢舒展开来，如同一簇小小的翡翠耳针，她凝神思忖了一阵，慢慢饮了一口，抬起头来笑得有些欣慰。
“凤皇，说得有理。苻坚最重名声，说到底，他举兵讨伐我们，乃是不义之举。所以，我们这一封降书，要给他一个堂堂正正出兵的理由，为他的这一场战争正名，让天下人挑不出他的错处，好维系大秦天王的一世英名。”
慕容冲极聪明，沉声道：“虎牢关以西？”
燕国灭亡前一年，晋国名将桓温北伐燕国，燕国向前秦求援，许诺割让虎牢关以西。当年桓温北伐关中，前秦面临亡国之祸，而燕国坐视不理，所以大多数人拒绝援助燕国。
王猛力排众议，说如果桓温灭燕，下一步就是伐秦，不如等他们两败俱伤之后，再伸出援手，再趁机消灭燕国。
慕容冲极聪明，沉声道：“虎牢关以西？”
燕国灭亡前一年，晋国名将桓温北伐燕国，燕国向前秦求援，许诺割让虎牢关以西。当年桓温北伐关中，前秦面临亡国之祸，而燕国坐视不理，所以大多数人拒绝援助燕国。
王猛力排众议，说如果桓温灭燕，下一步就是伐秦，不如等他们两败俱伤之后，再伸出援手，再趁机消灭燕国。
秦国出兵援助桓温战败之后，燕国毁约，拒绝割地，还构陷慕容垂导致了慕容垂投奔秦王。
后来，秦王以此为借口，攻打燕国。
清河冷笑道：“自古以来，不过如是而已。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这封降书没有把这个写进去，难怪苻坚不高兴。”
慕容冲拿出纸笔：“我来写。”
清河公主放下茶杯，拿过纸笔，摇头道：“这一封降书，不能留下你的笔迹。你是男儿，降国皇族，又年少多才，恐引来甘罗之祸。”
甘罗小小年纪拜入秦国丞相吕不韦门下，做其门客。年少早慧，聪明过人，凭自己的智慧周旋于王侯之间，并且不费一兵一卒使秦国得到十六座城池，十二岁官拜上卿。
最后被政敌嫉恨，英年早逝于庙堂之争，宫闱妖火。
后来，秦王以此为借口，攻打燕国。
清河冷笑道：“自古以来，不过如是而已。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这封降书没有把这个写进去，难怪苻坚不高兴。”
慕容冲拿出纸笔：“我来写。”
清河公主放下茶杯，拿过纸笔，摇头道：“这一封降书，不能留下你的笔迹。你是男儿，降国皇族，又年少多才，恐引来甘罗之祸。”
甘罗小小年纪拜入秦国丞相吕不韦门下，做其门客。年少早慧，聪明过人，凭自己的智慧周旋于王侯之间，并且不费一兵一卒使秦国得到十六座城池，十二岁官拜上卿。
最后被政敌嫉恨，英年早逝于庙堂之争，宫闱妖火。
第22章 重写降书
慕容冲略一思忖，已经明白，他起身为清河研墨，清河提笔，忽然在纸上一顿，抬头对慕容冲道：“你口述，我执笔，可否？”
慕容冲知道清河想要考校他，于是略一思索，一边倒茶，一边轻声长吟，清河运笔如飞。
“罪臣慕容暐于兹听媚信谗，昏聩无能，言而无信，行而无状，视君之威严如同儿戏，国之神器如同草芥。”
“为拒桓温，求救于秦国，约之以虎牢关以西，秦军乃出，桓温败走。而国之初定，遂背前盟，谋弑功臣良将，欺诈盟国故友，外失信于秦国，内构陷于忠臣。
慕容冲略一思忖，已经明白，他起身为清河研墨，清河提笔，忽然在纸上一顿，抬头对慕容冲道：“你口述，我执笔，可否？”
慕容冲知道清河想要考校他，于是略一思索，一边倒茶，一边轻声长吟，清河运笔如飞。
“罪臣慕容暐于兹听媚信谗，昏聩无能，言而无信，行而无状，视君之威严如同儿戏，国之神器如同草芥。”
“为拒桓温，求救于秦国，约之以虎牢关以西，秦军乃出，桓温败走。而国之初定，遂背前盟，谋弑功臣良将，欺诈盟国故友，外失信于秦国，内构陷于忠臣。
“昔日吴王不计前隙，于危难之际率军败温，不赏有功之臣，不罚有罪之人，却屠戮国之良将，谋杀吴王，自毁长城，逼反吴王投奔他主。”
“燕国本据崤、渑之险，有五代之基，拥良臣名将，哺漳水之沃，拥燕赵之要，而废兴懈怠，上行下效，政令废弛，积弊已久。内不能郭清吏治，下不能安抚黎庶，外不能敦睦邻邦。朝廷之中文恬武嬉，卖官鬻爵，贪腐成风，豪强横行。”
“四海以内，罔不臣服，天下英豪，俱不投燕。天下之大，与燕绝矣。而致宗庙倾覆于天道，社稷亡轶于己身，慕容基业，五代而亡。非秦亡燕，燕实自灭也。”
慕容冲说到此处，忽然眼泪滚滚而下，哽咽不能言语，清河亦眼眶有些发红，双手微微颤抖，尽力书写。
“燕国本据崤、渑之险，有五代之基，拥良臣名将，哺漳水之沃，拥燕赵之要，而废兴懈怠，上行下效，政令废弛，积弊已久。内不能郭清吏治，下不能安抚黎庶，外不能敦睦邻邦。朝廷之中文恬武嬉，卖官鬻爵，贪腐成风，豪强横行。”
“四海以内，罔不臣服，天下英豪，俱不投燕。天下之大，与燕绝矣。而致宗庙倾覆于天道，社稷亡轶于己身，慕容基业，五代而亡。非秦亡燕，燕实自灭也。”
慕容冲说到此处，忽然眼泪滚滚而下，哽咽不能言语，清河亦眼眶有些发红，双手微微颤抖，尽力书写。
“而今，大秦天王一世英主，以豪壮之资，奋于俦伍，获王猛之材，以辅成其志业。秦授之以天命，施恩于黎庶，德被万民，福泽四海。”
“乃平燕定乱，跨三分之二，居九州之六，遐荒慕义，幽险宅心，因止马而献歌，托栖以成颂。天威既震，四海归心，敢不革面，顺以从命！”
写完之后，清河看完，在降书上吹了一口气，看那淋漓墨汁化作那一篇字字切中要害的降书，心中有些忐忑，她又仔细看完之后，在倒数第二段后面加上了两句话——
“宽仁示下，恩泽降臣。古人云，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秦王如是也，天下由是背秦而弃燕。”
“乃平燕定乱，跨三分之二，居九州之六，遐荒慕义，幽险宅心，因止马而献歌，托栖以成颂。天威既震，四海归心，敢不革面，顺以从命！”
写完之后，清河看完，在降书上吹了一口气，看那淋漓墨汁化作那一篇字字切中要害的降书，心中有些忐忑，她又仔细看完之后，在倒数第二段后面加上了两句话——
“宽仁示下，恩泽降臣。古人云，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秦王如是也，天下由是背秦而弃燕。”
慕容冲负手而立，评点道：“这两句还可提醒他，宽容是他最大的优点。”
清河重新誊抄整理一遍，搁下笔，叹息道：“我也不知这降书到底是否符合苻坚心意，但愿我未曾猜错。”
慕容冲有些担忧地望着她：“五姐，要不还是换成我来写。”
清河公主收起降书，忽然伸手蒙住慕容冲的眼睛，右手拇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沉声问道：“这殿里有多少块地砖？长几何？宽几何？房梁上的梁木有几根，长几何？宽几何？这殿内有多少茶具，茶杯有几何？茶叶有几何？”
清河重新誊抄整理一遍，搁下笔，叹息道：“我也不知这降书到底是否符合苻坚心意，但愿我未曾猜错。”
慕容冲有些担忧地望着她：“五姐，要不还是换成我来写。”
清河公主收起降书，忽然伸手蒙住慕容冲的眼睛，右手拇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沉声问道：“这殿里有多少块地砖？长几何？宽几何？房梁上的梁木有几根，长几何？宽几何？这殿内有多少茶具，茶杯有几何？茶叶有几何？”
慕容冲一怔，只觉那双冰凉的手蒙在他眼睛上，好像小时候兄弟姐妹们一起做捉迷藏的游戏一般，心中有一刹的茫然和心悸。
在这样的时候，五姐这么做……
慕容冲只是略微思忖一刹，便已经明白了，她是在训练他。
沉默良久，慕容冲惭愧地回答道：“五姐，我不记得了。”
眼睛上的重压一旦松开，慕容冲赶紧四下打量，只是一个刹那，就将大殿的所有情况都看清楚了。
他眼睛顽皮一眨，迅速回答道：“殿有九九八十一块地砖，长二十三尺，宽二十一尺，殿内有三套茶具，茶杯十二盏，茶叶有九钱。”
在这样的时候，五姐这么做……
慕容冲只是略微思忖一刹，便已经明白了，她是在训练他。
沉默良久，慕容冲惭愧地回答道：“五姐，我不记得了。”
眼睛上的重压一旦松开，慕容冲赶紧四下打量，只是一个刹那，就将大殿的所有情况都看清楚了。
他眼睛顽皮一眨，迅速回答道：“殿有九九八十一块地砖，长二十三尺，宽二十一尺，殿内有三套茶具，茶杯十二盏，茶叶有九钱。”
清河禁不住微微一笑，为这偶尔流露出的孩子天性，随后，她收敛笑容，严肃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从今往后，你无论在哪里，都要清楚地观察地形，记住每一块砖、每一个茶杯的位置。”
“因为身在敌营，只有记住这些最细微的细节，才能活命。”
“记住，从今以后，你是一个间谍。”
间谍。
“从今往后，你无论在哪里，都要清楚地观察地形，记住每一块砖、每一个茶杯的位置。”
“因为身在敌营，只有记住这些最细微的细节，才能活命。”
“记住，从今以后，你是一个间谍。”
间谍。
慕容冲浑身一震，知道这是清河在安慰和鼓励他，躬身行了一个隆重的礼节：“凤皇谨遵五姐训导。”
说罢，又轻声问道：“比起从前的五姐，我更喜欢现在的五姐。”
十五岁回来以后，五姐经常和慕容家的少年们一起骑马打猎，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豪放不羁，自诩真名士自风流。
可是，每当在大家谈起江南的时候，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说罢，又轻声问道：“比起从前的五姐，我更喜欢现在的五姐。”
十五岁回来以后，五姐经常和慕容家的少年们一起骑马打猎，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豪放不羁，自诩真名士自风流。
可是，每当在大家谈起江南的时候，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变得很沉默，静静地发呆，好似有了什么心事一般。
他曾经和她开过玩笑：“你是不是在晋朝遇到了意中人？听说晋朝名士谢安，风华气度江左第一。晋朝女子莫不思慕，莫非你也看上了他？要不，我告诉皇兄，让他把你许配给他，只是，他已经是个半老头子了，家里妻妾想必一大群了，你过去能当第几房小妾，我派人打听打听？”
当时她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再说，我把你送给秦王当娈童！”
而如今，转眼间家破人亡，家国沦丧，他们成为阶下囚，困守一室。
他曾经和她开过玩笑：“你是不是在晋朝遇到了意中人？听说晋朝名士谢安，风华气度江左第一。晋朝女子莫不思慕，莫非你也看上了他？要不，我告诉皇兄，让他把你许配给他，只是，他已经是个半老头子了，家里妻妾想必一大群了，你过去能当第几房小妾，我派人打听打听？”
当时她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再说，我把你送给秦王当娈童！”
而如今，转眼间家破人亡，家国沦丧，他们成为阶下囚，困守一室。
清河公主浑身一顿，一贯淡定的面容上，忽然出现了一道裂痕，好似过去那些久远的记忆翻腾不去，辗转缠绵，最终只化成了今日眸子里的一点涟漪。
“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来训练你，你只要记住，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只有记住每一个最为微末的细节，你才能活下去。”
正说话间，外面小太监尖声叫道——
“奴才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来训练你，你只要记住，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只有记住每一个最为微末的细节，你才能活下去。”
正说话间，外面小太监尖声叫道——
“奴才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大门砰然打开，苻宏已经一阵风一般地卷进来，清河公主手中的降书还未收好，他一把夺过来，扫视一遍，惊诧地问道：“这是你写的？”
清河用沉默回答了他。
“写的不错。”
苻宏淡淡地说道，望着清河公主的眸中，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清河用沉默回答了他。
“写的不错。”
苻宏淡淡地说道，望着清河公主的眸中，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第23章 太子
慕容冲住进紫宫之后，苻宏来过一次，要想办法将慕容冲送出宫去，但是秦王不答应。
不仅如此，还禁止他以后再来紫宫。
后来，他又来过一次，看见清河颇为心动，当时清河一身太监打扮，他以为清河是紫宫小宫女，后来知道了她是燕国公主，并且秦王未曾看上她。
于是，便生出了一些念头。
他估计禁令，三番五次来到紫宫，很明显不把秦王的禁令当回事，听说秦王极为宠爱这位太子，看来果然如此。
“听说你想入宫，但是父王没看上你，我那里倒缺个小妾，不如你跟我去，我不会亏待你的。”
慕容冲住进紫宫之后，苻宏来过一次，要想办法将慕容冲送出宫去，但是秦王不答应。
不仅如此，还禁止他以后再来紫宫。
后来，他又来过一次，看见清河颇为心动，当时清河一身太监打扮，他以为清河是紫宫小宫女，后来知道了她是燕国公主，并且秦王未曾看上她。
于是，便生出了一些念头。
他估计禁令，三番五次来到紫宫，很明显不把秦王的禁令当回事，听说秦王极为宠爱这位太子，看来果然如此。
“听说你想入宫，但是父王没看上你，我那里倒缺个小妾，不如你跟我去，我不会亏待你的。”
如果是以前的清河，自然不用废话，直接一巴掌就能拍死，然而，时势已经不同。
清河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说话，慕容冲忽然开口对清河公主说道：“‘月出于东山兮，花开于邺都。子栖于晋阳兮，人望之清河。’这首歌谣，是说的五姐吧？昨日我在御花园里遇见福寿喜大人，他忽然问我，有没有听说过这首歌，我说不知道，他还笑话我呢！”
清河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说话，慕容冲忽然开口对清河公主说道：“‘月出于东山兮，花开于邺都。子栖于晋阳兮，人望之清河。’这首歌谣，是说的五姐吧？昨日我在御花园里遇见福寿喜大人，他忽然问我，有没有听说过这首歌，我说不知道，他还笑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