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 情感 励志 虐恋)说谎时代,离开你,是另一种抵达》

时间如梭,光阴似箭,一转眼,我由一个‘不谙世事’的闯祸精摇身一变,变成文静的淑女一枚。

淑女、这个时代还有淑女吗?当然有啊!肯定是那些官宦人家培养出来,为将来要嫁入豪门做准备的,或是那些书香世家的书香气自然薰出来的。可我,可我,土八路的姚玉,怎么能摇身变成淑女呢?嘿!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在那个时候啊!迷上了琼瑶女神,她那些作品里啊,女主个个是大家闺秀,个个淑得不行,端庄绽放高贵的气质,呵,我羡慕淑女!我崇拜淑女!我知道自己土的掉渣子,我经历过滴血流泪的岁月洗礼,知道我身上缺贤淑的品德,我缺端庄的形象。一个人啊,缺什么,就爱秀什么,我急切的如一只蝶儿要脱茧而出,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淑女,这个时候,我已经混进了高等学府——西安工业大学。
我怎么能混进大学?当然是吃了一番苦,熬出来的,虽然这所大学不是知名大学,可我还是混进来了。91年那个时候,一个人如若能上大学,毕业包分配不说,也不用为学费而焦虑,何况我是作为厂矿子弟考进去的有指标的定向大学生,学费由爸爸厂里出,一毕业,就回他们厂工作。
呵呵!我运气好吧!我在这样宽松的学习氛围里,每天的日子过得是多么惬意啊!
安逸的生活使人颓废,也将要让人堕落。我在这所学校混日子,学习目的不明确,态度因此不会不端正,我抱的态度就是60分万岁,混张文凭!因此上课都是去报个道,半道里找各种理由逃课,我有很多空闲时间都在不务正业,当然最多的是卖弄自己的学识和风骚了。

这一天,我迈着碎步,左胳膊里特意夹起一本刚刚从图书馆借来的《诗经》,右手呢,配合着左手,在不停的用指头玩弄着垂在胸前一根辫子发梢,缠住,散开,我孤芳自赏着,享受着这份美好心情带来的愉悦。
我这副屁样子,是模仿头天晚上看过的电视剧《婉君》里女主的样子,我知道我这副屁样子绝对的有亮点,因为,我眼角的余光,已经瞥见这所新的学校里很多的男生隔山插树尾随着我,呵呵!虽然我如今已经过了招蜂引蝶花季年龄,可是我已经开始考虑谈婚论嫁了啊,我要吸引优秀男生。
忽然,我看到一个长得特精神的男生装成书呆子般跟着我,他一边装着翻书,眼睛呢!却顺着书的缝隙拿眼偷看我的,由于心不在焉,不小心和一个胆子大的,要和我面对面搭讪的男生迎了面,两个呆鹅碰到了一起,碰的眼冒金花,在那里打起嘴仗来。
此刻,我看到此情此景,我知道这两个男生是因为关注我才闹成这副狼狈样子,我心里美的冒泡泡,想哈哈大笑,人呢,却装出一副浑然不知世外事的样子,因为我是淑女啊,淑女应该是优雅动人的,要矜持,要笑不露齿,我怎么会看到一些高兴的事就像以往那样扯着个嘴大笑呢?那样的话,我装了几个月的淑女形象就泡了汤。
因此,我依旧装成若无其事迈着细小的碎步往前走,就在此时闺蜜党羽气喘吁吁撵上了我,她在图书馆查服饰设计资料入了迷,想起我来时,已不见我的踪影,她于是一路小跑找寻我,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向我讨赏呢。
“哈哈……,大姐,我这手艺不差吧!碰死一对呆头鹅,咯咯……咯咯……”
此刻我本来就沉浸在快乐之中,一想起自己在进入校园不到一个月,就能引起诸多男生关注我,这功劳应该功归于她,我的死党党羽,都是死党羽她每天费尽心思在我身上为我设计各种淑女造型,让我在才女堆里与众不同。
我得感谢她。
“不赖!你把我捯饬的就是俞小凡的再生姐妹,也难怪他们见了我七窍窜血了。”淑女范儿,我就原形毕露了,就差在她眼前手舞足蹈一番。
“叱!姐,你比她多了几分优雅气质呢!你看看,我用我妈的那条长裙给你改的淑女裙,穿在你身上,啧啧……看着我都要鼻血直窜了了,你可得时刻保持性形象啊!这可不比在咱厂里,咱疯疯癫癫。”
死小羽就是那种一旦听到人夸奖她,瞬间不知半斤八两的货,她听到我夸奖她,她明着夸着我如何如何有气质,想讨我欢心,暗地里呢,她在得意的炫耀着她在我身上独出心裁的创作。
我和党羽死丫头从小玩到大,她那个臭秉性我了如指掌,我真心的夸赞她,但我惋惜她为了有份工作,选了根本不感兴趣的专业。


“哎!你不该混进这所大学校园,还选个什么机械加工专业,将来毕业啊,就是抡撬杠,拿扳手什么的,你应该去广东,到那里的私立学校学设计,形象设计专业啊!”
“又来了,又来了,事后的诸葛亮!你添堵是不是啊?我填自愿的时候,就没有查到目前国内有这种专业的学校,再说,跟惯你了,进别的学校,我不习惯呢,哼!”
小羽对我再次提起她所学的专业有些来气,她嘟起她原本肥嘟嘟的嘴来,人呢,说着话,却帮我抻抻她帮我改过的淑女裙打褶的地方,看针脚处有没有线头没处理好,抻完后,她还不忘记,又左跟右撵着,从头到脚打量着我,仿佛我就是她眼睛里的一副模特,看看哪里有纰漏的地方。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7-27 19:39:00 +0800 CST  
@风儿271 2015-07-27 21:19:35
余香开新贴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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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指缝里的流年:风花雪月的大学》只是书名有改动,谢谢风儿关注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7-27 21:46:54 +0800 CST  
接上
我特不情愿死党羽把我当作暂时的模特架子对待。就在这时,一位身姿如一棵白杨般高大挺拔的男生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没想到吧?我们这么有缘分,会在这里再次遇到。”
在他靠近我们的时候,我很快就认出了他是谁,他是王锐。
“腾”我心里莫名的生出慌乱和不安,眼前不由的浮现出我年少时做过的荒唐事,一丝的羞愧瞬间涌上心来。
真倒霉!我已经逃离了银都市,逃进了大学校园,我已经改头换面了,要当淑女呢,要在这文化人堆里好好混个样子出去。可谁知命运这般捉弄人,我竟然又遇到知道我底细的人,还是一个我最不愿看到的异性。
“叱 !这摊上什么屎粑粑运了?”我眨着眼睛,掩藏自己的心慌意乱,我不想和他相认,我装作在欣赏校园里的风景。
党羽这丫的大概被白杨男挺拔俊俏的外表灼伤了眼睛,她舔舔厚嘟嘟的唇,讨好地和王锐搭腔。
“嗯哪!是啊!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们的确很有缘,很有缘哪!你哪个系的?”
我看到党羽一副迈不开腿的花痴糗样子,我甩甩辫子,拉起党羽就要离去。

“走!你不是最讨厌臭男人吗?”
王锐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对他,一张白净的脸瞬间如打了鸡血,面红耳赤,他后退了半步,如梦呓般叮咛着我。

“小玉玉,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二蛋,请你记住,这里是工业学校,鱼龙混杂,人际关系很复杂,一些祸患,不要去惹,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党羽听着白杨男说给我的一番话,好奇的打量着我们。

“你们认识啊?还小玉玉,这么亲密?姐,你们什么时候搭上的?我怎不知?”
我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了,是一个知道在自己人生档案里将留下什么,该丢弃什么的岁数了,年少轻狂时发生的很多事我已经将他们放入我记忆的仓库里打了封条,管他什么二蛋还是鸡蛋的,我都要将他们统统遗忘,从头而越。我拉起党羽从王锐面前穿过,整理了一下自己慌乱的情绪,要迈着碎步离去。
“告诉我,什么时候搭上的?太不够哥们意思!”党羽不依不饶着。
“他是咱一个地区的,走!别理他!”
我若不说王锐是我们的同乡,死丫头也许会把一见钟情埋于心底,可我一提到王锐是同乡,她仿佛在观音菩萨那里讨到了遍洒杨柳枝头的净水,追求爱情的欲念在她心里死灰瞬间复燃,她回过身,如一个傻妞望汉子般痴痴地望着王锐不肯走。
“聊一会嘛,这么精神的一个男生,你躲着他干什么?说不定……说不定,我们真的很有缘呢。”
此刻我感到心慌慌的,担心自己再呆下去,也会像党羽死丫的一样被眼前白杨那摄人魂魄的眼神迷倒,丢人现眼。我不能让党羽看穿我对王锐有情藏于心里。
于是,我要遮人耳目!
要想做一个不滥情的女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对付这种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我要狠下心来段了此念想。狠心是女人最残忍的杀手锏,我命令党羽。

“走!”

党羽死丫头大概晚熟,此刻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候,遇到俊男,怎肯舍得离去,她就像我家曾经圈养的一只小花猫那样,做出卖萌的样子,眼睛呢,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知道党羽就如一只熟透了待摘的果子,等待遇到她的王子来采摘她。终于遇到她中意的男,我怎好打搅她的雅兴?可我第六感管告诉我,这王锐的出现,是老天在冥冥之中安排了什么,也许将要出现一段不了的情缘,因为我见到他的那刻起,有一种将要被他掳去的感觉,心慌慌的,慌得厉害,唯有逃离,是解决尴尬的最好办法。

“党羽,记得小莲是怎么死的?我不想卷入是是非非之中,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过去,我不想!”
党羽一听到小莲的名字,整个人抽搐了一下,任性的她终于安静下来,尾随我身后。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7-28 21:30:31 +0800 CST  
接上
党羽人是跟着我离开了王锐,大概魂儿还停留在他那里,她一边不满意的同脚踢着碎石子抗议,嘴里不依不饶问着我永远都不愿提起的一些私密事。
“姐,你告诉我,从中学开始,你有爱过,爱过那些男生吗?”
“我有爱过什么人吗?我在你们面前隐瞒过东西吗?”我不予理睬意乱情迷的死党羽。
“死丫的,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是祸患,为个男生和我较劲生闷气,重色轻友的家伙。”
党羽呢,你别看她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可她是个心思细密的姑娘,她今天很纳闷,她竟然对我生出了各种猜想。

“奇了怪了,你今天见到王锐后,怎么不再像往日那样会对喜欢你的那些男生评头论足一番?”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
“其实我不愿见到他。”
“不愿见他?可你神态里透露着你们曾是老相识,你的慌乱藏在你的眸子里,那种慌乱,是一个女子钟情一个心仪男子才有的,你骗谁呢?你以为老妹儿没谈过恋爱,男女之事一点都不通吗?叱!你老实交代吧,你和他那样亲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告诉过我们几个好朋友了吗?你是不是早就告诉了 素素,还是大个儿 ,为什么要对我保密?偏心眼!”
党羽嘴里的素素,大个儿是小莲失去后,我又交往的几个好姐妹们,素素大名罗素,大个儿 是美女张青,那个时候,我们在一起无话不谈,谈爱情,谈未来,女孩子本来嫉妒心就很重,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互相勾心斗角经常光明正大,这高中毕业,大家各自奔前程去了,就我和党羽考进了同一所学校,这党羽大概猜想我跟素素和张青谈了很多秘密,没给她说。
我不想失去一个好朋友。
“小羽,你误会了,他,他就是我给你们讲过我童年故事里的小伙伴。”
“哦!是东升还是,喔!他就是你说的二蛋哥,是吗?”
我加快了脚步算是承认。
“噢吆!这么说,你上中学,上高中暗中保护你的就是他呀!今天我才有幸一睹风采,好棒的小伙儿,姐姐,你们是青梅竹马哎,我去做媒,你们谈恋爱吧!”
“你不是对他一见钟情?我去保媒,把你早早儿的嫁了,省的在这绕嘴饶舌的。”我绕过话题,打趣她。
“我还真是对他一见钟情,可老妹儿我这个人自知自明,我这长相嘛!只配看他两眼,足矣!你就不同了,初中家境贫寒只顾了嘴,高中埋头读了书,此时,该是畅畅快快谈恋爱的时候了,要不,这一生都是遗憾留人间呢。”
“我一见到他就心惊胆颤的!”
“那是你很在意他喽!”
“不是,我一看到他,就想起很多我想忘记的事来!想起小莲就看了人家中意的男孩一眼,就不得善终,我不想步入她的后尘。”
忆起故友,我眼前雾蒙蒙的,党羽见状,安慰我。
“你心里留有阴影,难怪要装成灭绝师太的样子,我要重新塑造你,要让你轰轰烈烈谈次恋爱,结婚生子,姐,是真的。”
“我也是如此打算的,想在这里找个对象,要不,我妈就会给我找婆家了,那日子好惨啊!”
“那就快点嘛!主动出击,他那么优秀哎!很多女孩子都会倒追啊。”
“他不是我要考虑的人选,我想忘记过去,和过去的一切告别。”

“想忘记过去?是那么容易吗?痴人说梦!”一个在巡逻的保安出其不意忽然靠近我们。
我和党羽马上就认出了他。他的出现,就像在我们面前扔了枚炸弹,我从来没有害怕过寇勇,我并没有惊慌,可党羽,就像是被这枚炸弹炸中了,惊呼起来。
“寇勇?你怎么在这里?”
“才女,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出现?我在这里工作都两个年头了呢。”那个昔日油头粉面的寇勇,在五年没见的今天,整个人脱胎换骨了,浑身透着阳刚之气和男孩子成熟了的洒脱。
他外表再阳光,可他在我们的记忆里就是一个社会渣子,我从来就没有怕过他,今天相遇,我更是把嗤之以鼻挂在我的神情里。党羽却比我更刻薄,直截了当讽刺着。
“学校怎么回事啊?让你当保安?我们在这里,还真的有些心惊胆站哎!仿佛和狼住在一起。叱!”
有良知的人就是这样,年少无知干过荒唐事,可成熟了后,比谁都内疚自己在那段历史犯下的错误。寇勇也不列外。他是个经历过血和泪洗礼的男人,也是个受过伤的男人,面对一个在他眼里认为的好女生面前,他不会磕头作揖去认什么错,虽然心里汩汩淌着血,嘴却像鸭子嘴梆梆硬。
“别总戴有色眼镜看人哦!我可是从正规的保安公司毕业的哦!如今混成了保安队长一枚。”
我这个年龄,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纯情,是个愤青,觉得很多事都是老天捉弄了人。我觉得寇勇当了一个学校的保安在我们面前就是一个大笑话,我要讽刺他,让他心不安。
“保安队长?我一想起你过去的所作所为,怕怕的哦!”
一个不良善的少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在现实生活里一定是碰得头破血流,他能顽强的活下来,就是在风雨里历练成金刚不坏身,脸还得厚。
“咱两,谁都不是好货,你当过混混女头头,我也是,半斤八两,呵呵……”寇勇点起一支烟抽着,冲着我讪笑。
他这举动,党羽生气了。
“这可是知识分子呆的地方,你可别去揭老底哦!要不,我们就去投诉你,让你从这里滚蛋!”
“咱们,彼此彼此,谁揭谁的老疤都淌着血,我还要高升呢!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说出去,谁脸上都不自在,是不是啊?才女。”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7-29 21:49:03 +0800 CST  
@雪花与火花 2015-07-29 22:06:14
哈哈,到这所学校里,故人不少,而且都是帅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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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得把这些人物串起来,否则,主线就乱了,《指缝里的流年》也就是失败之作。谢谢老师您认真读了,谢谢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7-30 09:08:46 +0800 CST  
青春类文学作品读起来轻松愉悦,想尝试写,还有难度的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7-30 20:43:58 +0800 CST  
第二集
若说我见到王锐的那刻起,难道没有一丝的情愫生出吗?那是我刻意狠下心来躲他,就是为了躲是非。因为我是个非常理智的女子,从小到大经历过那么多苦难,让我早熟,我做什么都比别人要考虑的周全,包括对自己的情感,我只要觉得不可能的事,就不去尝试,这一点,也许就是我的致命点,让我的一生都活在颤颤兢兢之中,因为性格决定命运。
大家也许好奇,那二蛋是我童年里最要好的异性伙伴,异地见面应该是两个人泪汪汪的,诉不尽的相思衷肠的大好时机,要是有可能,可以和他谈次恋爱,嫁了他。
殊不知,有些事情大家是不知道的,1988年我在和父母回武威探望奶奶时,在我知道王锐就是二蛋,他是银都市铁路局书记的儿子,三哥就是东升哥,我知道二蛋和三哥真实的身份后,我就及时把那种思念埋藏心底,谁叫他们是男人呢。说实话,经过我父亲背叛我母亲和别的女人搞暧昧,社会混混对我骚扰,加上小莲死的不明不白,我不喜欢男的,我觉得男人都是祸精,再加上王锐先后到我们学校看望过我几次,每次都和那个董东升不期而遇,两个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那阵子,让我的生活很不平静。我听妈妈劝告,哪一个我都不去理睬他,不要去招惹他,看他们能咋的。
一个女孩子她若不去招惹是非,还真是明哲保身最好的方法。我在高中三年,就如一个灭绝师太的样子和所有异性断绝往来,包括戴强他那些铁哥们,我都和他们断了。那个时候没有心理咨询师,如今想起来,我在那个时候,有自闭症的倾向,这也救了我,让我的名声没有毁掉,让我有时间学习。
再次见到王锐,我内心是欢喜不已的,同时忧愁又涌于心内,因为我见到了寇勇。寇勇告诉我,君哥招惹了雪雁,雪雁的父亲动了大怒,在继1983严打之后,于87年又掀起一次严打,把银都市所有带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全部剿灭,君哥被抓后,惨死在看守所里,东升也被判了劳教三年,还告诉我,雪雁复员回来了,分在我们这所学校当校医,我一听,瞬间都要窒息了。我觉得老天在捉弄我。
“哦好!我什么命啊?小羽,我要离开这座学校。”
“哎!真是冤家路窄,那也得面对,咱们考进这所学校容易吗?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呀,我们睡过一个囫囵觉吗?”党羽也是满腹心思,可她依旧像在以往一样开导我。
我真的被这突如其来听来的消息吓得六神无主,人也瞬间要颓废,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你说,他们当官人家的孩子做错了事,换个地方一包装,就是另一个活法,咱们这是怎么了,走到哪里哪里要被挤兑,我要被挤得透不过气来,我要冲出去!”
什么是好姐妹?好姐妹姐妹就处处为你著想,每時每刻都在关心你,照顾你的那个人,即使有一天你们兩个闹矛盾了,但在她的心中你終究是她的姐妹,大难面前为你稳军心的人。党羽这丫的不愧是我最落寞时结交的朋友,此刻,她为我壮胆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冤家既然相逢,就面对吧!逃也不是个办法,姐。”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7-30 21:07:55 +0800 CST  
接上
党羽这丫的不仅在这所学校给我壮胆子,让我每天都有愉悦的心情生活学习,她依旧不厌其烦花各种心思为我打造各种形象,她希望我在这个学校尽快找一个白马王子做她的姐夫,嘿!你们说说看,我都不着急,她干着急干什么,这死丫的,她自己呢,却时不时的去找那个王锐聊天。
我喜欢淑女形象,她从头型设计到服饰设计都在为我精心的设计淑女类的造型,在我身上展现她的梦想。她的梦想是当一名为别人打造形象的砖家,帮助更多的女性行之有效找回她们原本的美,让更多的知性女性不仅外表更加漂亮,还能展现你内心深处的灵魂,这种形象,能代表女性的身份,地位。那个时候,人们刚刚脱困,还没有意识到一个人的形象会影响一个人的前程,这个梦想,在党羽脑子里已经酝酿了,就在我的身上付诸行动。虽然那个时候经济条件不容许的情况下,可她乐此不疲,从她妈那里偷块布料子,偷偷做了服饰送给我。可我呢,自从听了寇勇给我们讲了那么多事后,王锐的出现,雪雁在这里工作,我敏感的感到有什么事要在这里上演,而且一定是一场悲剧,我心里心悸时不时涌出,我再也不敢到校园里招摇,秀我的与众不同了,盼望三年大学快点毕业,赶快离开这里。
小羽又设计了几款适合我穿的服饰,她把图纸样子递给我,让我看看哪里需要改动。我不知道,这党羽死丫的从哪里遗传了设计天赋,是从她裁缝妈妈那里遗传来的吗。要是以往,我会好好夸奖她一番,可我不想在这里树立什么新的形象了。
“小羽,以后别偷拿你妈的东西了,我不需要了,我要把这头发剪掉!我们以后把精力放到学习上,好吗?”
“又来了,又来了,高中三年,我头上箍了好几道金箍圈,爹的,娘的,老师的,好容易跳出紧箍咒,你又要念了,烦!。”党羽在为我织一件她为我设计的一件体恤毛衣。
“我要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人看到 。”
“已经来不及了,系里所有的人都认识了你,那些女妖精们啊,妒忌的恨不得要把你吃掉,男生嘛!天天找我套近乎,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们呢!我才刚刚活滋润呢!”
小羽织着毛衣袖子,人呢,笑的前俯后仰。
我看到她这幅样子,心里挺感动的,说实话,一个女孩子活到二十一岁,能结交几个知心朋友真是太难,尤其在困难面前不离不弃的,少之又少,这么费心巴力看着你活的比别人光鲜的,恐怕其他女子碰不到吧,我碰到了,就应该珍惜。我不想扫小羽的兴。可躲是非,我还是要躲的。
我想躲是非,可是非仿佛长了手脚尾随我,一天是机械制图课,我一坐到座位上,就昏昏欲睡。说真话,我对文字有天赋,文科一类的课啊,不用老师教,我就能领悟,可制图,我硬是搞不灵清,教授在上面拿着尺子,吐沫横飞给我们讲三视图,我呢!怎么听都听不懂,我看看党羽,这死丫的,她听的倒是津津有味。我想给教授请假,可这教授在系里是有了名的厉害,我不敢,也不敢看小说,我拿着制图铅笔和橡皮把玩着,就等着清脆的铃声响起,逃之夭夭。
这时,一身保安服的寇勇敲门进来,走到教授面前耳语了片刻,还用那双一眼能望穿人心底的眼睛直视我片刻,那眼睛里告诉我,他来的目的就为了我,大概小瞧我的意会能力,他装作飞进了沙子,又注视着我频繁的朝我眨眼睛,暗示我。
这小子死性不改,敢在老师课上公然来找我。他找我要干什么?不会在这上课期间找我出去,诉说他怎么洗心革面,怎么重新做人有多么难吗?,我不可能和他再有交集,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怎么能混到一起,哼!
我胡思乱想着,我看到张教授皱着眉头,想发火,看到寇勇满面堆笑,他用角尺蹭蹭他剪的如钉子般短的头发片刻,用手指着我。
“姚玉同学,你跟寇队长出去,你有同学从你老家来看你。”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03 19:47:21 +0800 CST  
接上
如若不是寇勇来喊我,换个别的保安唤我出去,我真的是觉得老天在救我,我会屁颠屁颠跟着离开呢,可看到寇勇,我的困倦一扫而光,我断然拒绝。
“张教授,我要好的同学都考到很远的地方念书去了,不可能有人来探望我的,我还要上课呢。”
我话刚落音,一个西安口音的男生搭话了。
“妹子,撒谎了撒?上个星期,你有好几个老乡从你家乡来看你的,我看到你们一拨人在学校餐厅聚餐呢!”
这个学生是一个西安本地学生,他平时话就忒多。此刻他抢过我的话,证明他关注我呢!还用那双虎眼频频送来友好的眼波。
教室里瞬间乱哄哄的,大家交头接耳在判断我们谁说了谎。
哎!我知道他没有撒谎,前一阵子我和党羽进了大学那段日子,的确有好几拨同学在上学的路上下车,来我们上学的学校来参观,顺道看看曾经女汉子的我在这所学校能否适应。他们看到这所学校三分之二都是和尚,女同学虽然一个个心里酸溜溜的,可都齐声贺喜我在这和尚堆里能被宠爱成柔情似水的女子,祝愿我在这里被哪个才华卓越的和尚掳去,做了和尚的夫人,对我有一点非分念想的异性好哥们呢!走的时候,恨不得找根绳子或是定位仪,牵着我,怕我被这里的和尚占了。
那一阵子,我和党羽就在一阵繁忙里度过,我除了感慨同学的多情多义,真是无可奈何。可此时,我在心里是极不愿意跟着寇勇出去的。我装成一个傻子杵在那里。张教授对我的做法极力赞赏,他冲着寇勇做了一个优雅的请字动作,准备要讲课。
寇勇他是社会里混过的,他是那种大法不犯,小错不断的人,他看到我没有跟他离去样子,他着急了,他忘记了自己是维护学校秩序的安保人员,他冲我喊。
“姚玉,升哥,嗯……董东升他找你。”
“谁?董东升?他……他……”我一听,一瞬间我都要晕厥了。
上初中时,董东升在银都市是三哥形象和我有过几次远距离的碰面,可我回了趟武威,董东升知道我就是那个捅过雪雁的女子,就是他要寻找多年的姚玉玉时,他就像一块橡皮糖黏上了我,在我家附近租住了一间房子,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可是没多久,那个叫君哥的被抓,他也被抓了。
他被抓,东升的妈妈,从武威跑到银都市,找到了我家,在我家大吵大闹。这件事在银都市我们武威道里传的沸沸扬扬,武威人都知道,那个东升走上歧途,和我逃不了关系,
呵呵,东升不学好,和我有半毛的关系吗?可她妈妈说。东升渐渐长大后,把大人的玩笑话当了真,说他的媳妇儿是姚家的玉玉,家里给他定亲,他都不要,偏偏要找到我,问我愿意不愿意嫁给他,问我家愿意不愿意把我许配给他。他知道我父亲在银都市,他跑到银都市他的二姑妈家到处寻找我家的下落,要是我们和她二姑家有联系的话,他也许不会学坏,可偏偏他叔叔董昌盛的事,我父亲断然和他二姑妈家断了来往,甚至和董家有亲戚关系的人家也都断了联系。我老家的奶奶叔叔们,也防着他们董家的人,有信件,都不让董家的人知道准确的地址,我们在银都市几次搬家,他们到哪里去找我们啊!就在那段时间,他跟着混混们学坏了,由于很能打,和君哥拜了兄弟,是君哥的三弟,帮里的三哥。
我知道了这些,并不感动,我觉得太荒唐,尤其他被判了刑,我觉得他是我们武威人的耻辱,他拜托过他的朋友传话给我,让我去他服刑的条山农场劳改队看看他,我都装作没时间。
我姚玉玉哪里会有这种判过刑老乡,他来找我,丢死人了。我想罢。对寇勇说。
“寇队长,拜托你传话给他,我不认识他。”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04 21:00:45 +0800 CST  
@黑月明 2015-08-04 13:11:22
马克 养一下,增加下体重,跟文很辛苦,仅次于写作,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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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写青春文学有些难度,我每天就一章,周末不上网,谢谢亲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04 21:28:24 +0800 CST  
第三集
我没有跟着寇勇出去的见东升,剩下几堂课都是大课,我再也没有像往日一样和党羽死丫的一起逃课,党羽理解我,虽然后面的大课是党羽最不爱上的几门课。
放学了,我和党羽随着本地学生涌出校门,因为党羽的妈妈是裁缝,在党羽接到入学通知书那天,党羽的妈妈关了银都市的一家裁缝铺子,就到我们学校附近租了店铺,要看着她的独生女儿在这里大学毕业,嫁人。我呢!托着是她女儿的大姐,她妈妈自然是约请我住在她家了,至于住宿费嘛,我妈妈也说要给她,可她妈妈不要。
我们在林荫道里穿梭,抄近路往她妈妈的店铺走。党羽的妈妈把党羽当作命根子,要是晚回去片刻,她都会关了铺子,来找我们。
东升和我的故事我给我的好姐妹都讲过,党羽也不追问我为什么不去见东升。
“姐,你的故事也够传奇的,这么好的素材,要是让琼瑶知道了,也可以写成一部佳作,再拍成电视剧。”
我呢!今天的心情是糟透了,不愿意多说话。
“嗯,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一部故事。”
我们看到有几个很时尚的学姐一个个钻进了停在路边的小轿车里。九十年代初,私家车很少,我们经常见的都是官车,那些官车车门上都写有工作单位。我们看到的车,车门上都没有打印单位名称,有些车看着很气派,可是我们不像如今社会都知道它是叫什么牌子的车。
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我看着古朴的街道,心中瞬间清凉无比,如同身临水帘洞般。这条街道不短不长,是学生们经常往来穿梭的地方,也是自己早已熟悉不过但已经被习惯遗忘的一条古道。这清凉刺激了我的视觉神经,我站在这里,眼神穿越向着古道延伸的地方望去。前方,绿荫成云,宛如一片深绿色的海洋,地上的树影阴暗斑驳,随着徐徐的清风微微的颤动。梧桐树高大挺拔,沧桑的黄色枝干托举起一片片一簇簇绿色的梧桐树叶,在灼灼阳光下闪耀着神采奕奕的金光。
梧桐青翠油绿为行人遮挡阳光,我诗兴大发,拿出油渍笔,在手心里打着初稿。党羽呢,她关心的是人们的服饰,头饰,头型一类的,她看到感兴趣的服饰,她会从书包里掏出一个自制的画夹子,匆匆勾勒她看中的各类款式的,忽然,她冲着我说。
“姐,你看,有好几个女生坐车走了。”
我还沉浸在写诗的意境里,无心和她谈一些近期我们班里很多同学都很关注的事,我随口应付她。
“西安是大市,当官人多,她们一定是官宦人家的,坐车很正常。”
好朋友就是这样,遇到一个不爱说是非的,她也会不去八卦别人了,我们各自做着自己感兴趣的事。
我们在拐过林荫路,我把笔装进书包,准备和小羽一边聊聊天,顺道好好认认路标,说实话,我是个路盲,一到哪个地方,总是爱迷路,要不是党羽陪着我的话,我恐怕会在这里走丢。
“嘟嘟……”忽然,一辆外型庞大的一辆车一处街道拐了弯向我们驶来,而且不停的打着车喇叭。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05 21:31:51 +0800 CST  
接上
汽车喇叭的刺耳嘟嘟响着,我这个穷寒人家出身的女子,真的没有太多的心眼,不知道那样打喇叭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就算人家不尊重了,又能咋的,绕开一条道离开不就是了。可党羽就不同,她在我们厂里也算一个干部子女,加上在家里是掌上明珠,听到小轿车冲着我们打喇叭,她不满意了,拍拍画夹子,侧着身子朝向小轿车,甩过去一个恶狠狠的凶煞眼神。那眼神充满了对对方的不屑和极度的厌恶,那肥嘟嘟的嘴不知何时已经歪到了一边
“拽什么拽,哼!等本姑娘大学毕业,自己开公司,要开比你豪气的车子,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破车,滴什么滴!还在本姑娘面前叫嚣!”
我看着她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有些许担心。我经历过很多事,知道开得起车的人非富即贵,我不想让党羽惹祸。
“走吧!党大小姐。你可别在这里惹祸哦!就让他打他的喇叭随他好了。”我拽起党羽往反的方向走,想从另一个路口转弯到党羽妈妈铺子。
我刚扭过头,那车子门开了,一个人下了车子,冲着我们背影喊。
“姑娘子,怎嘛啦怎吗啦?花椒吃着嘴麻辣。”
那个人一口武威话进行和我搭讪的开场白,这口音,乡土乡音啊!太熟悉了,我想回过头看看他,在这陌生的城市,能遇到一两个老乡,真是太有缘了,可理智却告诉我,不要和陌生人……尤其和陌生男人说话。我拉起党羽,想快点离去。
“哈哈……西安这个地方,大概精神病后墙倒塌了,放出了疯子吧!到这里来瞎嚷嚷喽。”党羽被那句武威话听得瞬间笑穴发达起来,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
“别惹祸,那个人说的是武威话,我老家的土话。”
“唉吆!你们老家的话太好玩了,怎么说的?我想再听听呢!”党羽这丫的大概真是要该找个婆家了,一看到男人,她的腿向外拐,她挣开我的手,停下了脚步,和后面跟上来的人搭起讪。
我不得不回头,我这一转身不要紧,可这一转身,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和一个我既想见又害怕见到的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眸仍然如同星辉般闪烁,眼底像缓缓流动的碧潭,清澈无比,闪烁着一种扑朔迷离耐人寻味的眼神,又好似夹杂着某种不可解说的情愫。
站在我正对面的这个男子,身材伟岸,肤色麦子色儿,充满青春朝气蓬勃的活力,好像南方高大的常绿乔木,带有一种清新的感觉。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眼眸深邃,阳光洒满在他黑亮浓密霸气的头发上,洒在他的肩上,洒在他若有若无的浅笑面颊上,洒满了他全身,仿佛给他罩了一道金光,看着很霸气无比,像是一种王者风范。
男子看到我在看他,有笑容跃上了他那狂傲不羁一张脸上,深邃的眸子里也跳着喜悦的神色,还透着一丝放荡不拘,让他立体般的五官瞬间俊美起来,他看到我一副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瞬间把放荡不拘隐藏起来,如一尊雕塑立在党羽旁边。对我的眼神对望却没停止过,还有热辣辣热气扑来。
四年了,岁月在匆匆流逝,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变化着。一花一树,一草一木,甚至这世界上最微小的东西都在变化着,不复往昔的模样。记忆也在的生活和新事物的磨化中渐渐的淡褪,像是被清水不断一遍遍清洗的染布,一次次荡漾波动,一次次漂白褪色,一层层记忆慢慢掉色斑驳模糊。
可一个在自己最为深刻的记忆里的人怎么能忘记?那是记忆里最为浓墨重彩的地方,怎么能够容易被时间所清洗的一干二净,不留痕迹,装作好像从未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眼前的男人,我虽然一次次想把他从我的记忆里彻底抹去,可记忆偏偏把他烙了印。我告诉过自己不下千百回,我一定要忘记他,忘记自己心里的他,忘记那个在自己记忆里的他。但奇怪的是,我越努力想把他忘记,他在我的记忆里越发清晰,越想忘掉,就越忘不掉,越发缠扰我心。
也许这也是意念力的副作用吧。心中执念太深,你的心就和你反着干,让你得到反噬的效果。
四年来,我想象他是一个很落魄的犯人。可今天一见,他要比我想像中要气派得多,他身上射出的王者风范,竟让我很自卑,这种自卑,竟让我有莫名怨恨 涌上心来。
这一刻,我想到了王锐白杨般挺拔的身姿。啊!你们两个是那么相像,有是那么遥远,你们两个优秀的男孩,我配爱你们吗?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06 20:42:11 +0800 CST  
接上
我在那里愣神,东升冲着党羽很有礼貌地说。
“党羽丫头子,请你先走一步,我有话要和她说”
我们那个时代,是一个压抑情感,压抑一切的时代,党羽长到二十岁,没有敢和任何一个男生畅畅快快谈过恋爱,进了大学校门,大概也着急了,饥不择食,变成了一个花痴,这丫的大概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做男朋友吧!看到眼前王者风范的东升,她又丑态百出,左右打量着东升,竟拍着我的肩膀赞叹道。
“玉姐,人不错哦!听老妹儿一句话,不要错过哦!”
“人不错?哪里不错?是这威仪的外表?还是他有过丰功伟绩的历史?拙眼识人,误朋友一生。”我心里怪党羽说了这句不该说的话,可想到她是一片好心,嗔怨的话我硬是吞进了肚子里,只是扔给死丫头一个不满意的白眼,暗示她不要多嘴。
男人很善变,这东升原本是要摆出一张笑脸送给我的,对党羽,也是一副讨好的眼神,可他扑捉到我不满意的眼神,不知怎的,一瞬间,他板起一张臭脸,从那刻起,他那深邃的眼眸都没有施舍给党羽一点点友好的光芒,可听到党羽在说他的好话,他硬是从他的脸上挤出一丝的笑容。
“你先回家吧!要不,你妈又来找你们了。”
党羽多心细的一丫头呀,她早就查看到我们各自神情的变化,她被自己的不识趣有些尴尬,慌忙扭过身子,要离去。
“好嘞!本姑娘速速离开,才不当你们大瓦数的电灯泡呢!呵呵……”
就在党羽要离开之时,我想起妈妈对我和妹妹的的叮咛,和男人谈话,不能单独在一起,得拉上一个同学,包括去见男老师啥的,免得被人扑风捉影,传了闲话,坏了名声。
片刻时间,我也想单独和眼前的男子聊一聊,哪怕去对面新开的茶馆去喝杯茶,叙叙旧,毕竟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朋友啊!不能因为各自长大就变得如此陌生。可理智告诉我,我是女的,他是男的,而且是我梦里经常出现的男子,我们凑到一起,准没有好事,因为我还没有练就坐怀不乱的神功呢,不是那些心无杂念的神仙,我是一个有情愫的活人,只要他向我示好,我可能不会自保的。
可我知道,眼前的男子已非孩童时那个只会做弹弓,玩弄弹弓的人了,因为他从我少年的印象里开始,他已经是坐着各种我不知名子的高级轿车里的人。
九十年代初能坐得起轿车的人,除了司机 就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可我知道他不是司机。他是个有身份的人,我怎敢招惹?以我目前的处境,将来毕业,就是找一个和我一样有个固定工作的人结婚,那些有车子的人,我也只是在电视里过过眼瘾就知足了。不可能的事,我就要早早断了非分的念想,免得心痛。
“他是谁啊?他让你走,你就走啊!董东升,你说吧!当着我妹的面子,有话直说吧!有啥事啊?”
董东升看到我与孩童时大相径庭的性格,大概几年前早就吃惊了人,此刻看到我对他那样冷冰冰,竟激怒了他,他小时候那种霸道硬要得逞一切的霸道劲儿瞬间就在我眼前要上演了。
“可是你说的哦,你要是不怕羞臊,那就让她留下好喽。”
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让 眼前这个我挺在意的男子有任何有趁之机。


“你说吧!你找我干啥?说完,我们马上得离去!”
东升不容我把话说完,一个大步流星走近我,定定的的注视了我片刻,忽然把我拉进他宽大的怀抱,扳起我的脸,很霸道的吻起我来。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09 20:09:46 +0800 CST  
大相径庭改成迥然不同更准确。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09 20:17:56 +0800 CST  
@宜家猫64 2015-08-10 14:00:05
题目还是原来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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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文是《指缝里的流年》第三部,当心大家翻书太累,就发新贴了,谢谢进来踩踩。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10 15:01:43 +0800 CST  
接上
董东升强吻着我。
啊!瞬间天昏地璇起来。
啊!这还了得、生长在很传统的家庭中的我,长到二十一岁,喜欢我的男生很多,可他们都是那么青涩,把情留在心里,有个别的写个字条传递下感情,可吻人的,我还没有经历过。一些外国电影里经常有,我也幻想过,有朝一日,也被别人那样吻,其中的人选嘛,闪过的不是东升就是二蛋哥的影子。
此刻,就在西安古城学子们聚集的校园外,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强吻,我觉得我被他欺负了。
我羞臊的无地自容,我从他怀抱里抽身而出,想打他几巴掌,可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再说,我竟莫名的拿不出藏在我身上的那股虎劲儿了,下不了手打他啊!我就像小时候,被他冷落了,就躺在地上撒赖,此刻 我也是蹲到地上捂起脸来,失声痛哭起来。党羽也被吓住了,她给我递着手帕,哆哆嗦嗦呵斥董东升。
“董,董,没想到你这么流氓!”
董东升被我的大哭惊到了,可他就像小时候那样,没有怜惜一个女孩子,他竟在那里叫嚣着。
“我就是流氓,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西安大街上的花草,城隍老爷,城隍奶奶你们作证哈,我董东升今天耍流氓了,对我心爱的姑娘耍流氓了,哈哈……。”
说实话,对付流氓我敢打敢拼,甚至可以丢掉我的这条性命保全我自己,这是我懂事起,母亲传授给我的。可,可东升,可东升他是我魂牵梦绕过的男子,无数次春梦里,有他的影子闯入过啊。今天就这样被他这样非礼了,我将如何面对?我将如何面对王锐,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初吻啊!
我思绪如乱麻越理越乱,泪水也似汩汩泉源越流越快。
“你这个不要脸的。”|
就在我埋头哭天抹泪之时,熟悉清亮的男子声音响起,是王锐的声音!随即传来打斗的声音。
啊!两个冤家一聚首,那一次不是四目相对杀气浓浓怨气腾腾不言语,就是“君子动手不动口”地在拼命厮打中。不知不觉的,我眼前浮现起很多的往昔情景来,心里也开始焦躁不安,如坐针毡。
啊!我不想让他们任何一个为我受伤。说实话,怀春季节的女子,是不定性的,在我内心深处,我会时时把这两个儿时玩大的男孩子划入我择偶目标,时时把他们两个摆在心里做比较,看哪一个更符合我择偶的对象。
人是有心理感应的,我若不把他们拉入我梦想之中,老天怎会在冥冥之中安排我们在千里再相聚?这也是自己种下的因果缘分吧。
这祸是我闯的,我得收拾残局。
我慌忙擦干泪,睁开眼,想阻止这场打斗,还没起身我的眼睛已经被眼前的场景所定格。
我看到王锐他朝前跨出一大步,这时秋末飒爽的的凉风本是习习而过,他的一步像是流星横冲直撞切开风的方向,风儿把旁边的梧桐树叶震颤的发出颤动。
紧接着他狠狠的一拳打在东升脸上,我隐约感到地面有了震动。一瞬间他用尽全臂力气掐起董东升的脖颈衬衣的领口,准备把他拎起。一张白净的脸如霎时注满了鸡血,涨得通红,那双英俊的眼睛喷着火苗子,瞪得如火铃铛。
他的怒火像是秋天火红的枫叶,已被点燃,整棵枫树就被点燃,发出熊熊大火不可熄灭。又如煮水沸锅后蒸腾的水汽要把锅顶喷裂磅礴而出。
董东升呢!董东升也不是示弱的主儿,他一个激灵反身,用左肘子肘骨掏王锐的肋巴,而且是下手很重,狠狠地猛掏着,发出“通通”的响声,响声干脆利落,非常刺耳。近旁的几棵大树枝干颤动树叶摇摆不定互相激烈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整个战场激烈似火,硝烟弥漫,无处不有杀气。
大概东升还不解恨,咬着牙挣脱了王锐,微微低头狠狠向后甩甩手臂,仰起怒发冲冠的头颅,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好像眼前的王锐就是他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他拉开架势,想依攻为主。

此情此景,怎么收场?我一改近日伪装的淑女做派,歇斯底里冲他们喊。
“求你们了,不要打了,好不好?”
我以为自己在他们心里是一盘菜呢,只要我一亮嗓子,他们都会住手,谁知道,这两个死冤家竟失了心智,根本没有理会我,他们劈哩啪啦在那里继续开战,在我眼前展示拳脚。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10 19:27:28 +0800 CST  
@u_96177231 2015-08-11 17:41:21
莎士比亚的作品也不过如此,好书《活着》,不看是一生遗憾! (地址:http://bbs.tianya.cn/post-feeling-3903323-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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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莎我是很敬仰的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11 19:22:24 +0800 CST  
第四集:
这大中院校择校址时,不知怎么都选在城市的郊外,西安工业大学在雁塔区的郊区,有两个主校区,末央校区和金花校区,我在金花校区学习,这里四周都是西安市各大中专院校,我们学校和西安科技大学是邻居,此刻这几所学校都是放学了,我环顾四周,我想求救别的学校有路过的学子们,让他们来拉架,可那些学子,看到我们两男两女,大概猜到是为了男女感情的事,他们议论纷纷一会儿,都作鸟兽散了。有个别好事的,站在那里观望看热闹。
“咦呵,今天这人是丢大了。”
我是个极爱面子的女孩子,可二十几岁,经常就这么丢人现眼,我在新的环境里,要留给人一个好印象。
我带着哭音求他们。
“东升,东升,二蛋……王锐,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刚一见面就动手动脚起来,还打得这么凶,这里附近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人,被别人看见你们在这打架,丢不丢人啊?不怕被学校处分吗?啊?打群架是要被记过留级的啊。”
我满脸的紧张,先是环绕四周扫描了一圈,我带着有些小小抱怨的眼神望望东升,又望望王锐
“东升,这只是件小事,你们别打了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带着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小事?别装糊涂,你给我说清楚,你和他为什么在一个学校?啊?你为什么要和他考进同一所学校?”
我真不明白,外表超酷的东升竟问起这零智商的问题,瞬间,我确定他心智太不成熟,我苦笑不得,我不想给他解释些什么,王锐弹弹肩胛,明显对东升不屑。
“我们怎么不能在一所学校了?”
东升听到王锐反驳他,气得眼瞪得要弹跳出来。
“我关进去三年的时间,你们经常在一起,别当我不知道。”
我一听东升如此说,着急了,他东升把我想成啥了,一个水性杨花泛滥爱情的情种吗?我姚玉,承认是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女子,可我是个理智的女孩子,王锐的确十分优秀,的确值得我考虑他,能否托付终身,可他家庭背景特殊,他是党委书记的公子,我一个普通百姓家女子,怎能配和他谈恋爱,这种没有结果的爱,我不敢试,试来试去,那不是玩火自焚吗?我三年里,哪里去招惹他了,你可以诬陷我,可王锐的清白不能让人玷污,绝不!
我越想越愤怒。
“东升,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
“你关进去三年,都不在外面,你根本没来过这里,来过这所学校,来过我的生活。你,你居然说,我和王锐经常在一起?呵,简直是红口白牙诬陷本姑娘,你把我姚玉当成什么了,在你董东升的心里,我就是这么乱的人吗?啊?”
我气得脸通红起来。
“哼!鬼才信呢!”东升别过头去,向我甩了一个充满关注还闪出莫名其妙的埋怨的眼神。那深邃的眼睛略微左右转转,好像若有所思,带有一丝疑惑。
这种事越描越黑,我有口难辩,我想起妈妈的安顿,躲开他们,看他们将如何,我想拉起党羽逃之夭夭,王锐却开口了。
“董东升,你以为玉玉还是你童年里的一个玩伴吗?你能左右了她的一切吗?你知道,你不在的这三年时间里,的确是我一路陪着她,要不,以她的成绩,她怎么能考进这所大学?”
“啊呀呀……我就说嘛,这么笨的人,怎么能考上了大学。”东升一听,整个人颓废的抱着头蹲到了地上。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11 21:31:33 +0800 CST  
接上
就在这时,一辆夏利车嘎然而止,停在不远处的那辆东升坐过的车子后,随即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一位戴墨镜的,身子单薄得如排骨架子般的哥儿,他夹着个公文包,低头钻进了车子,和车上的司机嘀咕片刻,又跨出车子,三步并作两步直奔我们,看到东升,低头哈腰起来。
“董经理,十万火急,你爹让你速速回武威呢!”这个“排骨哥”微微低着头对着高大的东升说着,额头的眉毛皱了两皱,然后抬起头看着东升有什么示意。
“什么?他不是让我在西安这里打开市场销路吗?我屁股还没有捂热呢!就喊我回去,你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不回去!顺道你告诉他,我还有私事要解决。”
东升本来就为着我的事情气恼,现在这个“排骨哥”又来告诉他让他回去,他心里的另一团火气不打一处来,合着之前的气愤一起在空气中燃烧起来,一字一句充斥在他的言语里。
东升眼睛瞪大,撅了撅嘴巴,然后又稍微消消气,把头扭转,带着一种不可猜测的眼神看看我们。
“生产线出现资金断链,老爷子和周行长闹翻了脸,你务必得回去一趟,到银都市,靠你的人脉,去银行找一下狄行长,得把贷款续上,要不,你爹经营了八年的食品加工厂就要倒闭了,你家是不缺钱了,盖了房子,买了车,可村里,上百口子人家的生计,怎么办啊?”
“排骨哥”一脸的焦虑,说着手上还附加了抖动动作,毫无掩藏的把他的急躁担心展现出来,他大概急的就恨不能跺脚上跳了。
“他不是能耐得很吗?说离开我,地球照转,那嘴不留情,得罪谁,怎么能得罪周行长呢?人家可是财神爷啊!这个理他不知道吗?”
东升火气消了一半,可是嘴巴还是很硬,但表面心如止水的他,心里已经起了波澜。说着,他眼珠左右缓缓转动,掠过一丝惊疑和担心,又若有所思起来,脸上还是摆着一副臭脾气所生出的苦瓜脸,一脸的不屑和不情愿。
我知道的,他从小的性格就是这样,喜欢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让人捉摸不透,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睛。
“董经理,你可是冤枉你爹了,其实这事儿的原因啊,说来简单又不简单,都是因为你啊。”
排骨哥又皱了皱眉。
“你不是没看上人家周行长家的的独生女儿周娴娴吗?你爹回了人家,人家财神爷气量太小,就断了咱财路。”
“哎呀!他妈妈的,咱中国就这,干个什么,都得靠关系,我一个劳改犯,就混口饭吃,还得捎带着要把他的女儿娶了来,把我自己卖给他们家,卖给他们姓周家的了吗?要我的终生幸福来换这场生意吗?有这么做事的吗?这还比不上人肉买卖说得一清二楚,干的心甘情愿呢。这个姓周的,真够阴的!”东升握起了右拳头。
“要不是那女子痴了心要跟你,你想想,人家什么家境?”
排骨架子哥儿自觉自己说错了话,顿了一下.,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董东升。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12 21:49:50 +0800 CST  
接上

我一听着急了,竟有莫名的醋意涌上心头。
他们嘴里说的的那个周娴娴我虽然没见过几次面,可是我很熟悉的,因为自从我进入小学,老家来信,我三叔叔家里的人经常就夸这个姑娘,说丰乐镇出了一个怎么优秀的,怎么完美的女子,我知道,家里亲人来信,无非就是拿别人的优秀给我们姊妹三个灌耳音,激励我们这三个进城的亲人也像他们一样优秀。
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这样,你经常提她,她就会和你结缘的,高一时,全省组织了第一届高中生作文大奖赛,我在银都市八所高中以第一名的成绩被抽上去,作为银都市的代表去参赛。
那次参赛,我认识了周娴娴,她也是在武威市九所高中以前三名的成绩被武威市当作代表来参赛,可惜她比我高两届,参加高三组比赛。
我们每一个学校来参赛的同学都住在兰州饭店,各地区的同学之间有好感的互相留通信地址时,作为文友以后要往来,由于有共同的武威口音,短短的一天时间,我们两个就亲的如姊妹一样了。我们夜里畅谈,谈理想,谈人生。
她讲她爱上了一个不学好的男孩子,怎么忘也忘不掉。我给她讲我童年里和东升哥和二蛋哥发生的故事。当我提到东升的名字,她问这个冬升是哪个区的,我告诉她东升是丰乐镇西河村的,他家开各种厂的,她竟缄默了,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和我谈过话。
比赛结束,有老师要给大家合影,我想找她合个影,她竟一口拒绝了。女孩子的善变,我领教过无数次了,我也不去计较,毕竟大家萍水相逢,相识何必要相知,大家何必太认真。
我回银都市不久,老家传来消息,丰乐镇考出了个文科状元,是那个周娴娴。91年那个时候,一个省文科状元,她都会作为我们各个地区高中的楷模让我们学习,她的玉照在各个学校高高挂起,我看着她的玉照,每天都会流一阵子泪。我觉得她很绝情,不认我这个乡音已改的老乡妹。
东升被判劳教的那天,我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周娴娴。
那次是万人公开宣判大会,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一拨人被宣判要押走时,一个戴墨镜女子冲过人流追着警车追了很久,由于悲伤 过分,她披头散发,墨镜也跑着跑掉了,一刹那,我认出是她,周娴娴。
我无法想象,一个才女怎么会爱上一个社会混混,还会爱的如此死去活来?我想嘲笑她,可我笑不出来。
我再看看自己,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过他,可人该有的感情他是藏在我心里过。
东升哥的母亲到我家闹腾,我才知道那个铁道北三哥就是我童年的东升哥,他被抓的那刻起,我的那颗小心脏平静过没有?没有啊!童年的一幕幕如放电影在我眼前播放,逮捕到宣判,两个月零八天的时间啊!日日夜夜的煎熬让我憔悴,今天宣判大会。母亲原本是把我锁在家复习功课的,可我还是逃出家门,目的就是要在这万人流里见证我一个女子的小小心思,留下一个女子的踪迹,让那个冤家知道,青梅竹马培养出来的那种感情在这鲜活血液里继续流窜,无法泯灭,永远无法忘记。
可现实告诉我,被抓的人他是社会里的坏人,是丢人现眼的,我没有周娴娴那种胆识,敢爱敢恨,我只有嫉妒她的份儿。
楼主 微尘余香  发布于 2015-08-13 22:43:54 +0800 CST  

楼主:微尘余香

字数:159789

发表时间:2015-07-28 03:3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1-25 09:43:33 +0800 CST

评论数:396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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