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老公的追爱密码
看来她本来是打算写到这里结束的。接着还是把她的“安排”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我还没有去报到,再说场部每天有人值勤的。你来好了,我会有更温馨的地方。我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位‘仙人大妈’老太太吗?我同她说过了,我说我有一个男朋友要借宿一下。她只和她老伴一起生活。到时我和你睡在一起,他们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我又增了几分后悔。我了解农村里的情况,村上发生一点事,就像响铜锣敲一声一样,整个村子会一下子知道。还不光是本村,方圆十里都会知道。
赴约的那天,我算好了时间,推出自行车。
“是这样的,我还没有去报到,再说场部每天有人值勤的。你来好了,我会有更温馨的地方。我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位‘仙人大妈’老太太吗?我同她说过了,我说我有一个男朋友要借宿一下。她只和她老伴一起生活。到时我和你睡在一起,他们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我又增了几分后悔。我了解农村里的情况,村上发生一点事,就像响铜锣敲一声一样,整个村子会一下子知道。还不光是本村,方圆十里都会知道。
赴约的那天,我算好了时间,推出自行车。
越接近月槛村,路越陡,大都是上坡路。太阳下山去,天色变得灰了。我推着车,想着我以后将再没有理想的爱情生活;我的爱情的理想,从今天起,就像现在西山的太阳一样落下了。越想,就越不想往前走。
大樟树出现了,田间地头还有很多人在劳动,离大樟树不远的月槛村炊烟袅袅,可以看到村子里一个个活动的人影。那时候村庄里的劳动力几乎都还没有进城,每个村庄晚上比白天更有生气更热闹。
我没有看她的脸。我不敢看到她的失望。还有,如果看她,我可能会禁不住留下来,刚才她从山坡过来,山坡那边还有一抹晚霞,我感觉她的影儿特别魅人。毕竟我们这么长时间不在一起了。
大多是很陡的下坡路,车子不用脚踩。耳旁风呼呼地响着,得用“风驰电掣”来形容。其实我的心全不在骑车上,全在春雪花身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管住刹车的。要是平时,很多特别陡的地方我根本不敢骑。好在越往山外骑,天越亮。
接下去的几天,我感觉心如死灰。我再不想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了,我该像我的朋友们一样,乖乖地找个正当姑娘,成家生子。我已经二十二岁,当时当地的情况,再不成家,出挑一点的黄花姑娘就娶不到了。
现在你一定了解了,我的“正当姑娘”就是“黄花姑娘”,说白了就是“处女”。我那时觉得,人都是差不多的,只要是处女,我中意了,还是可以培养感情。
小鹃考上了省卫生学校护士班。这是高考制度改革的第三年。那时考中专要比考重点高中难得多,因为考上了中专,就有了工作,假如是农业户口,考上就成了居民(非农户口),同进大学一样像跳了龙门,竞争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