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老公的追爱密码
他也没有问我们什么问题,看来这事他没有来就已经有谱了,现在不过是来形式一下。接着他天花乱坠了一通自己过去的破案经历。最后他说:
“我是过来人了。当初我在以前的单位,一看领导已经把我看成眼中钉了,再呆下去就会给我小鞋穿,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换一个单位。”
“我是过来人了。当初我在以前的单位,一看领导已经把我看成眼中钉了,再呆下去就会给我小鞋穿,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换一个单位。”
这事似乎就到此为止了。照这位鸭子侦察员的说法,也就是斯水云和春雪花通奸。但是,事情又有变化。过了些日子,鸭子又来了,把春雪花叫到旅馆里。春雪花回来对我说:
“那个鸭子一样的男人对我说,他们找到了一个证人,是原来东方红林场场部烧饭的一个女员工,说她在我遭到斯水云强*奸的晚上,听到了我大喊‘来人哪’,说那喊声就像有一根硬棒在捅*我一样。他说:‘这可以形成证据链。’他问我‘你有没有喊’,我说‘他是强*奸,我肯定喊了’。”
“那个鸭子一样的男人对我说,他们找到了一个证人,是原来东方红林场场部烧饭的一个女员工,说她在我遭到斯水云强*奸的晚上,听到了我大喊‘来人哪’,说那喊声就像有一根硬棒在捅*我一样。他说:‘这可以形成证据链。’他问我‘你有没有喊’,我说‘他是强*奸,我肯定喊了’。”
我想到春雪花说过“那天他那个东西是很软的,只一下就滑出了”,就冷笑一声,说:
“像硬棒捅*你?”
“我再不想提这种事了!”春雪花大声说。
“像硬棒捅*你?”
“我再不想提这种事了!”春雪花大声说。
我想,春雪花以前说斯水云那天那个东西是很软的,很可能是为了在我面前表示斯水云对她身体的玷污不是那么大——当然也可能是斯水云那天确实软,我说:
“不管软硬,性质都一样的。”
“不管软硬,性质都一样的。”
后来,我从宜心心那里得到可靠的消息,宜心心那时已是县公安局副局长,他也是隐约吐露,说斯水云本来根本没有事,因为县委、县政府里有两派,斯水云跟着的那派失势了,就有人要搞斯水云。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我对这事变得淡漠了,特别是因为感到对不起春雪花,不愿再去想“雪消见死尸”了,心想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我也毕竟没有证据证明春雪花现在还和斯水云有来往,平时提到斯水云,春雪花又都是厌恶的表情,那表情是真是假,我还是感觉得出来的。
我自己也受到无形的压力,总觉得被议论包围。有一次,袁小宝专程到我寝室,对我说:
“他、他们,说、说春雪花不是你和我想像的那样,说她是……”
“他、他们,说、说春雪花不是你和我想像的那样,说她是……”
袁小宝那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那些话也传到他耳朵里,这给我一种印象,外面的议论一定把公社大院淹没了。在我的想像里,春雪花这个大名人调走了,于是人人追究原因,人人追到了真正的原因:和葛明有一腿,葛明吃了陈年醋,告了斯水云。
有一次,我有事去到花阿姨家找花阿姨的老公公社副书记。花阿姨说起春雪花如何风*骚,说“多个寡*妇门,乱腾半拉村,现在半拉村不乱腾了”。春雪花被调走,花阿姨显得很高兴,因为她老公也是想揩春雪花的油的人,花阿姨一直严防。他这个话既说给我听,又是说给他老公听的。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理,笑着说:
“她不是寡*妇。”
“她不是寡*妇。”
其实,春雪花被调走后,我和春雪花的事,别人不可能不议论,但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甚嚣尘上。这和王书记的努力分不开,他在贾大山和几个主要领导那里做工作,不让家丑外扬,对外又竭力宣传春雪花是为了照顾公公婆婆和儿子,自己要求调回东方红林场的。不过这是我很久以后知道的。
不久,我从宜心心处获悉,斯水云的案子又峰回路转,在这关键时刻,要搞他的县委书记调走了,监察院把案子退回到了公安局,斯水云向县委检讨了生活作风不检点后仍回区里当官,而且据说新任的李书记是他的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