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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叹古今如梦，何曾梦觉
两人出了面馆后，边断流给干爹扎医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遇到了一个十分要好的同学，今天晚上就在他那里住，不回去了。扎医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回去的时候提前告诉自己一声。
出巷子走了几分钟，进了一个小区，在临近路旁的一幢高楼上了电梯，进到三楼靠右的一套房，就是王漆第住的地方。
王漆第打开了灯，边断流看了一看，客厅面积很大，装饰也十分精致。他坐在沙发上之后，问王漆第，这房子是你的吗？王漆第点点头。边断流心想，看来这家伙确实混得不错。
王漆第在冰霜里拿出一瓶饮料，递给了边断流。边断流接过，忍不住又问王漆第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王漆第却不回答，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帮你找到工作，等下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出了面馆后，边断流给干爹扎医生打了个电话，说自己遇到了一个十分要好的同学，今天晚上就在他那里住，不回去了。扎医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回去的时候提前告诉自己一声。
出巷子走了几分钟，进了一个小区，在临近路旁的一幢高楼上了电梯，进到三楼靠右的一套房，就是王漆第住的地方。
王漆第打开了灯，边断流看了一看，客厅面积很大，装饰也十分精致。他坐在沙发上之后，问王漆第，这房子是你的吗？王漆第点点头。边断流心想，看来这家伙确实混得不错。
王漆第在冰霜里拿出一瓶饮料，递给了边断流。边断流接过，忍不住又问王漆第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王漆第却不回答，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帮你找到工作，等下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边断流想不到王漆第居然像个老爷一样，还养着有下人，也不知下人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也要带自己去做下人，也不敢问，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王漆第聊着天，大抵也就是说些在学校里的趣事。
正聊得高兴时，大概到了九点多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打扮干练的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边断流看这女人的样子不像下人，知道自己刚才会错了意，心想她或许是王漆第的长辈亲戚，于是恭敬地站了起来，叫了一声“阿姨好。”
女人皱了皱眉，也不应声，而是侧头问王漆第，这人是谁？
正聊得高兴时，大概到了九点多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打扮干练的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边断流看这女人的样子不像下人，知道自己刚才会错了意，心想她或许是王漆第的长辈亲戚，于是恭敬地站了起来，叫了一声“阿姨好。”
女人皱了皱眉，也不应声，而是侧头问王漆第，这人是谁？
王漆第也站了起来，说，这是我的同学，他来找我，是希望我们能帮他找份工作。
女人在旁边的沙发上远远地坐了下来，问，做什么工作，像你一样吗？他这副样子，怎么能行？
王漆第说，他这是没有打扮好，其实他身体很结实的。
女人不说话，王漆第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摇摇她的胳膊，轻声说，他是我最要好的同学，以前帮过我不少忙，只是最近家里遇上事了，所以看上去比较落魄。你这么有能力，求求你了，就帮帮他吧！
女人在旁边的沙发上远远地坐了下来，问，做什么工作，像你一样吗？他这副样子，怎么能行？
王漆第说，他这是没有打扮好，其实他身体很结实的。
女人不说话，王漆第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摇摇她的胳膊，轻声说，他是我最要好的同学，以前帮过我不少忙，只是最近家里遇上事了，所以看上去比较落魄。你这么有能力，求求你了，就帮帮他吧！
好了，怕了你了。明天带他去见个客户，行不行，我说了不算，只能看他自己了。女人这才笑了笑，又用手捏了一下王漆第的脸，随即又问，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边断流，我们都叫他小边。王漆第回答说。
女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说，这名字可不行，估计客户一听，就要被吓跑了。
随即又问，对了，他还有什么弟弟没有？
王漆第说，好像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他叫边断流，我们都叫他小边。王漆第回答说。
女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说，这名字可不行，估计客户一听，就要被吓跑了。
随即又问，对了，他还有什么弟弟没有？
王漆第说，好像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好了，怕了你了。明天带他去见个客户，行不行，我说了不算，只能看他自己了。女人这才笑了笑，又用手捏了一下王漆第的脸，随即又问，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边断流，我们都叫他小边。王漆第回答说。
女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说，这名字可不行，估计客户一听，就要被吓跑了。
随即又问，对了，他还有什么弟弟没有？
王漆第说，好像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他叫边断流，我们都叫他小边。王漆第回答说。
女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说，这名字可不行，估计客户一听，就要被吓跑了。
随即又问，对了，他还有什么弟弟没有？
王漆第说，好像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女人笑着说，如果他有弟弟的话，他弟弟就是小边，他就可以叫大边了，多好！客户一听就会喜欢。
王漆第没有笑，相反还正色说，名字好不好听有什么用？关键还是要看实力。
是是是，你实力最强。女人点头，又说，今天你有同学在，我就不久留了。明天约好客户我再打电话给你。
说完，女人站起身来，王漆第把她送到门边。临出门的时候，女人在王漆第脸上亲了一下，随即闪身不见。
王漆第没有笑，相反还正色说，名字好不好听有什么用？关键还是要看实力。
是是是，你实力最强。女人点头，又说，今天你有同学在，我就不久留了。明天约好客户我再打电话给你。
说完，女人站起身来，王漆第把她送到门边。临出门的时候，女人在王漆第脸上亲了一下，随即闪身不见。
女人笑着说，如果他有弟弟的话，他弟弟就是小边，他就可以叫大边了，多好！客户一听就会喜欢。
王漆第没有笑，相反还正色说，名字好不好听有什么用？关键还是要看实力。
是是是，你实力最强。女人点头，又说，今天你有同学在，我就不久留了。明天约好客户我再打电话给你。
说完，女人站起身来，王漆第把她送到门边。临出门的时候，女人在王漆第脸上亲了一下，随即闪身不见。
王漆第没有笑，相反还正色说，名字好不好听有什么用？关键还是要看实力。
是是是，你实力最强。女人点头，又说，今天你有同学在，我就不久留了。明天约好客户我再打电话给你。
说完，女人站起身来，王漆第把她送到门边。临出门的时候，女人在王漆第脸上亲了一下，随即闪身不见。
王漆第把门关好，回来坐下后，边断流疑惑地问，这个女人到底是你的谁？
她是……是我的女朋友。王漆第回答说。
怎么你女朋友年龄这么大？看上去差不多都有三十多岁了。边断流不解地问。
你太小看她了！王漆第横了他一眼，说，她今年四十一岁。
你们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她都可以当你妈了。边断流好奇地问，难道你们双方父母就不反对吗？对了，你们这一定是地下情，但是将来要结婚总是瞒不住的呀，到时怎么办？
她是……是我的女朋友。王漆第回答说。
怎么你女朋友年龄这么大？看上去差不多都有三十多岁了。边断流不解地问。
你太小看她了！王漆第横了他一眼，说，她今年四十一岁。
你们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她都可以当你妈了。边断流好奇地问，难道你们双方父母就不反对吗？对了，你们这一定是地下情，但是将来要结婚总是瞒不住的呀，到时怎么办？
王漆第打了个哈欠，说，今天不说这个了，先洗洗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带你出去，然后把你修理一下，你这样子实在不能见人。
边断流只好不再问。王漆第拿出一套新的洗漱工具，又递给他一件自己穿过的睡衣，指点他去卫生间，洗完澡后，安排他在客房睡下。
边断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直到半夜方才朦朦胧胧合上了眼。
边断流只好不再问。王漆第拿出一套新的洗漱工具，又递给他一件自己穿过的睡衣，指点他去卫生间，洗完澡后，安排他在客房睡下。
边断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直到半夜方才朦朦胧胧合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王漆第来叫他起床的时候，他爬了起来，用手擦了擦眼睛，茫然四顾，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这时王漆第叫外卖送来的早餐已经到了，边断流洗漱完毕，两个人坐在大理石餐桌上默默吃着。吃到一半的时候，边断流忽然放下调羹，问，老八，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做“鸭”？
怎么这么说？王漆第倒并不生气，继续喝着豆浆，问。
边断流说，你别欺负我不敢用脑子。我就是觉得不对劲，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一定不是你真的女朋友。
这时王漆第叫外卖送来的早餐已经到了，边断流洗漱完毕，两个人坐在大理石餐桌上默默吃着。吃到一半的时候，边断流忽然放下调羹，问，老八，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做“鸭”？
怎么这么说？王漆第倒并不生气，继续喝着豆浆，问。
边断流说，你别欺负我不敢用脑子。我就是觉得不对劲，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一定不是你真的女朋友。
你有这种误解很正常。王漆第吃完早餐，用纸巾擦了擦嘴，说，我今天本来就要全部告诉你的，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现在就详细跟你说了吧。
王漆第说，我们这个职业叫“恋爱试验师”，服务对象是所有有需要的女人。比如说，刚失恋的，我们会帮助她从失恋当中走出来，她可以把我们当成她的跳板男朋友，踩着我们的肩膀度过伤痛，然后好开始下一段幸福；还有婚姻不美满的，因为要顾忌孩子的感受不愿离婚，我们也会陪伴她们，让她们忘却现实中的痛苦，得到心灵上的安慰；还有就是充当男模，好让社区老太太有动力走出家门来进行户外活动，练习广场舞；其他的诸如过年的时候临时出租给单身女青年，然后陪她们回家见父母，或者试婚咨询等等，那都在我们的业务范围之内。
王漆第说完之后，边断流沉吟了一会儿，问，那……那你们需要提供肉体服务吗？
王漆第说，我们这个职业叫“恋爱试验师”，服务对象是所有有需要的女人。比如说，刚失恋的，我们会帮助她从失恋当中走出来，她可以把我们当成她的跳板男朋友，踩着我们的肩膀度过伤痛，然后好开始下一段幸福；还有婚姻不美满的，因为要顾忌孩子的感受不愿离婚，我们也会陪伴她们，让她们忘却现实中的痛苦，得到心灵上的安慰；还有就是充当男模，好让社区老太太有动力走出家门来进行户外活动，练习广场舞；其他的诸如过年的时候临时出租给单身女青年，然后陪她们回家见父母，或者试婚咨询等等，那都在我们的业务范围之内。
王漆第说完之后，边断流沉吟了一会儿，问，那……那你们需要提供肉体服务吗？
这要视客户的需要而定，我们的宗旨跟所有服务业一样：客户是上帝。王漆第说。
那跟做“鸭”又有什么区别？边断流忍不住说。
第一次说我当你是误解，第二次说就是对我的侮辱了。王漆第脸上变色，说，照你这么看，那些婚前同居的男女，他们都应该算是卖淫嫖娼吧？收费不收费就这么重要吗？我们是正规的职业，有严格的职业规范。我们虽然收费，但主要出发点是帮助女同胞走出生活中的情感困扰，虽然有时迫于现实，不得不做些违心的事，那也是为这个宗旨服务的；而且，我们还有防沉迷制度，为了不让一些特别痴情的客户太过沉溺于这种游戏，还规定我们跟客户的关系只能维持三个月，实在走不出的，像美国总统选举一样，最多也只能连任一届；最后，我要郑重告诉你的是，短期的不算，只要签订了合同的，我们跟客户就是一对一的关系，在合同期间，不会再接其它的业务，而且我们能保证，我们比那些婚姻关系中的所有男人都要忠诚。
那跟做“鸭”又有什么区别？边断流忍不住说。
第一次说我当你是误解，第二次说就是对我的侮辱了。王漆第脸上变色，说，照你这么看，那些婚前同居的男女，他们都应该算是卖淫嫖娼吧？收费不收费就这么重要吗？我们是正规的职业，有严格的职业规范。我们虽然收费，但主要出发点是帮助女同胞走出生活中的情感困扰，虽然有时迫于现实，不得不做些违心的事，那也是为这个宗旨服务的；而且，我们还有防沉迷制度，为了不让一些特别痴情的客户太过沉溺于这种游戏，还规定我们跟客户的关系只能维持三个月，实在走不出的，像美国总统选举一样，最多也只能连任一届；最后，我要郑重告诉你的是，短期的不算，只要签订了合同的，我们跟客户就是一对一的关系，在合同期间，不会再接其它的业务，而且我们能保证，我们比那些婚姻关系中的所有男人都要忠诚。
边断流听了瞠目结舌，也不知道该不该道歉，半晌才推辞说，这些听上去好像是要动脑子的，我可能做不了。
王漆第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说，其实我们在做的是一项伟大的事业。你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我的志向是成为一位情圣，什么是情圣？就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女人，让她能体验到爱情的神奇之处，让她每天都被爱包围，从内而外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从而获得自信，激发出她们的才能，在现实生活中也成为赢家。
王漆第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说，其实我们在做的是一项伟大的事业。你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我的志向是成为一位情圣，什么是情圣？就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女人，让她能体验到爱情的神奇之处，让她每天都被爱包围，从内而外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从而获得自信，激发出她们的才能，在现实生活中也成为赢家。
情圣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而且应该像佛一样，渡更多人，不是更伟大吗？在这种关系中，女人是主，男人是辅。王漆第这时抬起头来，看着边断流的眼睛，又说，我们这样做，其实也是在赎罪，你不觉得我们男性统治这个世界已经几千年，不是太无耻了吗？我们是不是应该高尚点，主动交出主导权？让女人们重新获得新生，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我们男人则躲在母性的光辉下，不去理会世间的纷争，无忧无虑地过着相妻教子、三从四德的生活，岂不是好？
王漆第越说越激动，跑到自己房间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一个页面后递给边断流，说，我马上也要成为一个作家了，我将要为女性的权益而大声疾呼，谴责那些贪恋权位的卑鄙男人——这是我最近刚写的一篇文章，叫《回到母系氏族》，你帮我看看，写得怎么样。
王漆第越说越激动，跑到自己房间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一个页面后递给边断流，说，我马上也要成为一个作家了，我将要为女性的权益而大声疾呼，谴责那些贪恋权位的卑鄙男人——这是我最近刚写的一篇文章，叫《回到母系氏族》，你帮我看看，写得怎么样。
边断流一听到文章二字，如遇蛇蝎，面色惨白，赶紧把笔记本电脑扔了回去。
王漆第把笔记本电脑放回房间，喝了口水，才慢慢平静下来。随即起身，说，我现在带你去理发，然后再去名牌专卖店买些好衣服给你。
接着，王漆第踌躇满志地招呼边断流站起来，说，来吧，一起加入我们的伟大事业吧！
哪知边断流却依旧坐着不起身，愁眉苦脸地说，听你说了这么多，这些事光有体力是不成的，我不能再动脑子了，所以也不知道怎样去迎合女人们的心思，我还是觉得我做不了这样伟大的事业。
王漆第把笔记本电脑放回房间，喝了口水，才慢慢平静下来。随即起身，说，我现在带你去理发，然后再去名牌专卖店买些好衣服给你。
接着，王漆第踌躇满志地招呼边断流站起来，说，来吧，一起加入我们的伟大事业吧！
哪知边断流却依旧坐着不起身，愁眉苦脸地说，听你说了这么多，这些事光有体力是不成的，我不能再动脑子了，所以也不知道怎样去迎合女人们的心思，我还是觉得我做不了这样伟大的事业。
王漆第说，其实你可以做些简单点的，比如陪老太太们跳跳广场舞，随便哄哄就行，不需要费什么脑子，虽然有些中年阿姨和老太太有时候喜欢调笑几句，但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的，不必当真。
边断流想到广场舞大军传播信息的速度实在可怕，如果自己去干这个，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外婆的耳朵里，再让爸妈知道，他们肯定会到处找自己，到时自己恐怕在本市就没有藏身之地了。于是站起身来，说，我天生四肢不协调，跟不上广场舞神鬼莫测的节奏，真的做不了这个。你要是有建筑工地上做小工、餐馆洗碗这一类的工作就给我介绍一个，要是没有，我就自己去找算了。
边断流想到广场舞大军传播信息的速度实在可怕，如果自己去干这个，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外婆的耳朵里，再让爸妈知道，他们肯定会到处找自己，到时自己恐怕在本市就没有藏身之地了。于是站起身来，说，我天生四肢不协调，跟不上广场舞神鬼莫测的节奏，真的做不了这个。你要是有建筑工地上做小工、餐馆洗碗这一类的工作就给我介绍一个，要是没有，我就自己去找算了。
王漆第摊摊手，说，这我可能帮不了你，我现在怎么可能认识在底层工作的人？
边断流说，那好，那我就先回我干爹那里去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咱们再见！
说着，转身就走。
王漆第把边断流送到门边，略带惋惜地问，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边断流说，不是不愿意，实在是我没这个能力，不像你，天赋异禀。
出了门之后，边断流也不等电梯，直接就从楼梯上走下去。当他走到楼梯口正低头要下去的时候，王漆第忽然在后面叫住了他。
边断流说，那好，那我就先回我干爹那里去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咱们再见！
说着，转身就走。
王漆第把边断流送到门边，略带惋惜地问，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边断流说，不是不愿意，实在是我没这个能力，不像你，天赋异禀。
出了门之后，边断流也不等电梯，直接就从楼梯上走下去。当他走到楼梯口正低头要下去的时候，王漆第忽然在后面叫住了他。
边断流回过头来，只见王漆第快步走来，眼眶似乎有点湿润。
到跟前的时候，王漆第也不说话，忽然一把抱住边断流，说，小边，我们永远都是兄弟！以后你要是需要我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边断流听了，很是感动，也紧紧抱住了王漆第，还拍了拍他的背，说，谢谢，我会的。
两人松开之后，王漆第从兜里掏出五千块钱，塞在边断流手里。边断流正要推辞，王漆第神色凄然地说，我是多么可怜！我已经失去我最心爱的女人了，如果你再拒绝我，我就连兄弟都没有了！
到跟前的时候，王漆第也不说话，忽然一把抱住边断流，说，小边，我们永远都是兄弟！以后你要是需要我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边断流听了，很是感动，也紧紧抱住了王漆第，还拍了拍他的背，说，谢谢，我会的。
两人松开之后，王漆第从兜里掏出五千块钱，塞在边断流手里。边断流正要推辞，王漆第神色凄然地说，我是多么可怜！我已经失去我最心爱的女人了，如果你再拒绝我，我就连兄弟都没有了！
边断流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把钱收好。正在此时，忽听到王漆第背后一个阴阳怪气的女人声音说，我在这可看了半天了，呦，想不到你现在男女通吃呀！
边断流侧身一看，只见电梯门边站着一个女人，正是昨晚自己在王漆第家见过的那个。于是也顾不得再和王漆第说句话，赶紧一溜烟地跑下楼梯，像逃兵一般没命似地迅速逃离了这个小区。
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就想问，剩下如意的一二到底在哪里？
边断流回到干爹家里，犹自惊魂未定。
边断流侧身一看，只见电梯门边站着一个女人，正是昨晚自己在王漆第家见过的那个。于是也顾不得再和王漆第说句话，赶紧一溜烟地跑下楼梯，像逃兵一般没命似地迅速逃离了这个小区。
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就想问，剩下如意的一二到底在哪里？
边断流回到干爹家里，犹自惊魂未定。
如果说，前几次世界上的主要战争，要么是为了争抢土地资源，要么是为了维护意识形态，要么是为了争夺霸主地位。现在社会进步了，回头再看，这些战争的理由就显得十分幼稚可笑。那以后要是再发生世界大战，只可能是为了性别意识。因为正统人士总是觉得正常的生活是天经地义的，所以他们对于自己认为不应该的东西总有种毁灭的冲动。比如说，最近有个街区有条狗咬了人，他们觉得狗咬人不应该，所以整个街区的人就都联合起来，看见狗就打，所以小孩子都不敢抱着泰迪熊去那里——假如将来有一天，大批的单身青年忽然踊跃参军，他们手拿钢枪，腰佩利刃，雄纠纠地走在街道上，看见举止亲密的同性友人在身边经过，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把他们或她们一把抓住，并关押到集中营进行思想教育，改造好的重新放回，不能改造的就地正法，同性友人不堪受辱，揭竿而起，从此世界分为两大阵营，进行殊死的拚搏……如果你看到这些，请一定不要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