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欧草原,找以马刀为荣誉的哥萨克人
哥萨克人是一群生活在东欧大草原的游牧群落,历史上以骁勇善战和精湛的骑术著称。15世纪,半独立的鞑靼人和从波兰、立陶宛以及莫斯科公国等地逃亡到第聂伯河(乌克兰境内)和顿河地区的游牧民建立了自治的村社,这便是哥萨克人的肇始。
今天已经很少见到哥萨克人了,但是在乌克兰的西部仍然完整的保存着一些哥萨克人的村落,我在那里度过了一年的时光,我留恋那里,不是因为粗犷的民风,而是因为那里的酒馆。
那些风雪中的酒馆,在寒冷中给我以温暖。
乌克兰的雪是著名的,甚至后来我在西伯利亚都再也没有见到那样壮观的雪,鹅毛一般大小的雪花,可以纷纷扬扬地持续一个星期,而且密度大,你在雪中行走,就好象穿行在一座雪的森林,有时候会让人产生一种奇异的幻想,似乎你伸出手去拨,就会像拨开面前的草丛一样把雪拨开。我经常穿行于这样的雪的森林,关键在于,我是一个人,那就不仅是寒冷,而且就有了孤独。
乌克兰的雪是著名的,甚至后来我在西伯利亚都再也没有见到那样壮观的雪,鹅毛一般大小的雪花,可以纷纷扬扬地持续一个星期,而且密度大,你在雪中行走,就好象穿行在一座雪的森林,有时候会让人产生一种奇异的幻想,似乎你伸出手去拨,就会像拨开面前的草丛一样把雪拨开。我经常穿行于这样的雪的森林,关键在于,我是一个人,那就不仅是寒冷,而且就有了孤独。
裹紧身上的大衣,把厚厚的羊绒围巾重新缠紧,缩着肩,我努力抵御着寒冷,寒风还是会拼命地刺进你的身体,身体已经感到冰凉,真怀疑血液是不是也冻住了。
积雪漫进我的靴子,融化成水,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会让孤独突然在一瞬间爆发,我要崩溃了,甚至还感到了一丝委屈。
我在寒冷的黑夜中独自行走着,突然,我看见了前面有一点模糊昏暗的灯光,这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拼命抓住了它,于是我加快了步伐,迎着那灯光走去。
我在寒冷的黑夜中独自行走着,突然,我看见了前面有一点模糊昏暗的灯光,这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拼命抓住了它,于是我加快了步伐,迎着那灯光走去。
那是一座在乌克兰西部的小镇上随处可以见到的用粗大的原木搭建成的木屋,不算高大,也不像西欧那样有尖的屋顶,而是屋顶四个面向地面匀称地倾斜铺展开,不那样尖锐,是一种憨厚的性格。哥萨克人喜爱精致,木屋通常会用典型的黄蓝传统色装饰出各种精美的图案。
那束温暖而模糊的灯光终于真实地笼住了我寒冷发抖的身体,我推开那扇窄窄的木门,一股暖烘烘的空气扑面向我罩来,我拍打掉身上的雪,走进去,寒冷顷刻瓦解,一群喝得面颊发红的哥萨克男人被推门声打扰,转过脑袋盯着我,在他们目光的注视下,我穿过他们,走向一个角落,那里的灯光更加昏暗,但是我可以看到对面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我喜欢火焰,火焰可以让我温暖,直达内心。
这群哥萨克人逐渐习惯了我的存在,他们狂放地大笑,痛饮,面颊绯红,不再去看我。一个有点破旧的录音机里放着哥萨克人喜欢的歌曲,声音低沉、厚重,会突然地高亢起来,唱的也都是爱情。
我也逐渐被感染,爱情是人类永恒的命题,在这个命题里,我爱上过很多女人,很多女人也爱上过我。
我也逐渐被感染,爱情是人类永恒的命题,在这个命题里,我爱上过很多女人,很多女人也爱上过我。
在酒精、音乐和壁炉的火光里,我的眼睛开始模糊起来,我望向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火焰,目光却似乎穿透了那火焰,穿透了壁炉,穿透了墙壁,穿透了乌克兰茫茫的原野,我望到了你,我的爱,你怀念过我吗?
一束异常凶狠的目光盯住了我,这是一个排斥外人的国家。我把身子半伏在桌面上,守住面前的酒杯,半扬起脸,打量了一下盯住我的哥萨克人。
我在很多“蛮荒之地”,交了很多“兄弟”。我的本能、我的不畏惧,我的让父母担心的拳头,反而保护了我,让我和他们一起笑、一起喝酒,还会和那里女人睡觉。
就在这样的小酒吧里,曾经,一群乌克兰男人用一块奶糖下酒,一个人咬了一口,递给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五大三粗的乌克兰男人,他咬了一口,递给了我,我咬了一口,递给另一个斯拉夫男人······
我在很多“蛮荒之地”,交了很多“兄弟”。我的本能、我的不畏惧,我的让父母担心的拳头,反而保护了我,让我和他们一起笑、一起喝酒,还会和那里女人睡觉。
就在这样的小酒吧里,曾经,一群乌克兰男人用一块奶糖下酒,一个人咬了一口,递给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五大三粗的乌克兰男人,他咬了一口,递给了我,我咬了一口,递给另一个斯拉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