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世界：混沌青春，草样年华
一天早上，鲁灵起床拉开窗帘，看到窗外暖暖的金色太阳，忽然产生了出去走走的冲动。在春暖花开的时节里，鲁灵穿过了几条街，走进了文才学院，恰巧在那里遇见了留校任导员的秦海洋。她从秦海洋那里得知了我的新电话号码。鲁灵对我说，得知我的号码是那天唯一让她感到愉快的事情。
鲁灵那天一到大街上便有些后悔了。在刺眼的阳光下，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恍惚了，鲁灵甚至怀疑眼前的太阳到底是不是她早上起来看到的那个太阳。鲁灵没有感受到春天到来的喜悦，她只感受到这座城市已变得躁乱不堪，这感受让她胸闷。她捶着胸口望着匆匆过客车水马龙，发现自己已不再适应这座城市的节奏。她莫名产生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这感觉令她心慌气短，惶恐不安。
32
四月一号，我接到了鲁灵的电话。我在电话里得知她住的地方离金海大酒店非常近，从她那儿到我这儿步行仅需五分钟。我利用下午休息的时间和她在两地之间的印象咖啡厅见了个面。鲁灵没怎么变样，还是那么漂亮，但她的神情却明显变得忧郁了。我们俩在印象咖啡厅坐了两个小时，在烟雾中聊了些分别后各自的经历。咖啡厅里有几桌抽烟喝茶打扑克的客人，其中的一些人表现出十足的暴发户模样，时不时就要吆喝几句，每逢这时，鲁灵便会皱起眉头，显现出充分的厌恶。
四月一号，我接到了鲁灵的电话。我在电话里得知她住的地方离金海大酒店非常近，从她那儿到我这儿步行仅需五分钟。我利用下午休息的时间和她在两地之间的印象咖啡厅见了个面。鲁灵没怎么变样，还是那么漂亮，但她的神情却明显变得忧郁了。我们俩在印象咖啡厅坐了两个小时，在烟雾中聊了些分别后各自的经历。咖啡厅里有几桌抽烟喝茶打扑克的客人，其中的一些人表现出十足的暴发户模样，时不时就要吆喝几句，每逢这时，鲁灵便会皱起眉头，显现出充分的厌恶。
我和鲁灵约定晚上在印象咖啡厅门口再次见面，这个约定使得我从下午上班直到晚上下班始终精神饱满心情愉悦。下班后我立刻拨通了鲁灵的电话，告诉她我已下班的喜讯。然后我火速跑回宿舍脱掉了工服，急忙换上一身休闲装后，便跑了出去。我跑向了咖啡厅的门口，也跑向了鲁灵。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和她拥吻片刻后，拦下一辆出租车，奔向了长吉大酒店。
那天晚上，鲁灵身上完全不见了淫荡的踪影，她甚至显得拘谨，但她依旧令我陶醉。我陶醉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陶醉地聆听着她轻柔的呻吟声，陶醉地欣赏着她眉头微皱的表情。在柔和的灯光中，我感觉鲁灵竟像是与我分别许久的爱人。我像插爱人一样插着她，她的阴道让我感到温暖。
33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在鲁灵身下看到了一片血红。
鲁灵来了月经，但她没有随身携带卫生巾。她问我五星级酒店的客房会不会配备卫生巾，我说应该不会。说归说，我还是绕着房间巡视了一圈，没发现长得像卫生巾的东西。于是，我决定去酒店旁边的超市买上一包。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在鲁灵身下看到了一片血红。
鲁灵来了月经，但她没有随身携带卫生巾。她问我五星级酒店的客房会不会配备卫生巾，我说应该不会。说归说，我还是绕着房间巡视了一圈，没发现长得像卫生巾的东西。于是，我决定去酒店旁边的超市买上一包。
在超市结账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咚”的一声，那一瞬间我感觉超市的收银台颤了一下。收银员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她和我对视了半秒才缓过神来。
正如我所预想的那样，外面果然有事发生。我从超市出来后，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趴在长吉大酒店的楼前，她应该是从酒店的客房跳下来的。女人的周边站着大概十几个人，我走到他们中间，看到那女人已被鲜血包围。我突然感觉头脑发晕，紧忙蹲了下来。片刻后，我抬起头，看到酒店的早餐厅里有一些人在朝这里看，他们站在窗前玻璃的阴影里，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他们好像没有表情。
正如我所预想的那样，外面果然有事发生。我从超市出来后，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趴在长吉大酒店的楼前，她应该是从酒店的客房跳下来的。女人的周边站着大概十几个人，我走到他们中间，看到那女人已被鲜血包围。我突然感觉头脑发晕，紧忙蹲了下来。片刻后，我抬起头，看到酒店的早餐厅里有一些人在朝这里看，他们站在窗前玻璃的阴影里，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他们好像没有表情。
我起身走向酒店的大门。我试图加快脚步，但却感到双腿发软。我拖着软绵绵的步子走进了酒店的大厅，又走进了电梯。我在电梯升起的瞬间感到头晕目眩，我抓住里面的扶手靠着电梯墙面滑坐到了地上。
我到达我们客房门口的时候，鲁灵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看到我煞白的脸，不禁吓了一跳，忙把我扶进了屋。
我到达我们客房门口的时候，鲁灵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看到我煞白的脸，不禁吓了一跳，忙把我扶进了屋。
鲁灵把我扶到床上，又弄来一块温热的毛巾敷上了我的额头。我躺了片刻后，缓解了过来。鲁灵见我有所好转，便起身为我倒了杯热水。她问我是不是地震了，她刚才在卫生间感觉颤了一下。我说没有，有个女的跳楼了，她正在这栋楼底下趴着呢。鲁灵听后立刻跑到窗前，打开窗户，伸着脑袋望了下去。她说：
“看见了，围了好多人啊！”
“看见了，围了好多人啊！”
鲁灵趴在窗台上望了一会儿。然后，她关上了窗户，长叹了一口气，说：
“干嘛要自杀呢？这得是碰到了多大的事儿啊！”说完从我买回的那包卫生巾里抽出了一片，去了卫生间。
“干嘛要自杀呢？这得是碰到了多大的事儿啊！”说完从我买回的那包卫生巾里抽出了一片，去了卫生间。
贴片卫生巾竟然还要去卫生间，我心想鲁灵真的是变得害羞了。我闭上眼睛，不禁又回想起了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我突然猜想她该不会是被推下去的吧。我正想着，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鲁灵从卫生间出来后要我好好躺着，她说等我休息好了我们下楼去吃早饭，我回答说行。然后我们便没再说话。几分钟后，电话铃响了，我接起来“喂”了一声后，电话那边的秦海洋用低沉的声音说了句：
“跟你说件大事儿。”
“说吧。”我感觉他有点奇怪。
秦海洋顿了两秒，说：“于楠死了，跳楼自杀。”
“跟你说件大事儿。”
“说吧。”我感觉他有点奇怪。
秦海洋顿了两秒，说：“于楠死了，跳楼自杀。”
八
34
高二那年的愚人节刚好赶上周末，那时的于楠还是处女。那天，我和于楠上街转悠了一下午。我们先是在苗家妹子吃了顿过桥米线，然后去温州城照了两版大头贴。之后，我们又走马观花地逛了两家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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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那年的愚人节刚好赶上周末，那时的于楠还是处女。那天，我和于楠上街转悠了一下午。我们先是在苗家妹子吃了顿过桥米线，然后去温州城照了两版大头贴。之后，我们又走马观花地逛了两家商场。
在南方商城里，于楠看上了一双格子滑板鞋，她试穿了一下便买了下来。随后，她又相中了一件格子衬衫，她让我试穿之后当即决定把它买下。于楠特别喜欢带格子的东西，她有好几件格子衫，还有两条在我看来丑陋至极的格子裤子，而我此前从没穿过一件此类风格的服饰。
我本人对那件格子衬衫毫无兴趣，但于楠却对我穿着它的样子很满意，我见她点头点了三下——也许更多。她说：
“穿上这件格子衫，你就是我的兵了。”
我本人对那件格子衬衫毫无兴趣，但于楠却对我穿着它的样子很满意，我见她点头点了三下——也许更多。她说：
“穿上这件格子衫，你就是我的兵了。”
逛完了南方商城，我们去了百货大楼一楼的电玩城，在那里胡乱玩了一通后，就近找了家蒙古馅饼店，吃了饭便返回学校了。
在返校的途中，于楠从路过的一家音像店里买了张张国荣的CD。她把CD交到我的手里，要我回去静心倾听，好好感受一下哥哥的柔情，明天向她汇报听后感。第二天，于楠问我听后感觉怎么样。我说听后感觉我的品位实在是太低了，那么好的歌我听后竟然感觉没啥感觉。于楠没有理会我的语无伦次，她只是说你要静下心去听。我说我静不下，我太躁了。于楠说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焦躁，你要戒焦戒躁，我的丁哥哥。我心想你丁哥哥我看了那么多黄片却得不到发泄，你叫我如何戒躁啊！
在返校的途中，于楠从路过的一家音像店里买了张张国荣的CD。她把CD交到我的手里，要我回去静心倾听，好好感受一下哥哥的柔情，明天向她汇报听后感。第二天，于楠问我听后感觉怎么样。我说听后感觉我的品位实在是太低了，那么好的歌我听后竟然感觉没啥感觉。于楠没有理会我的语无伦次，她只是说你要静下心去听。我说我静不下，我太躁了。于楠说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焦躁，你要戒焦戒躁，我的丁哥哥。我心想你丁哥哥我看了那么多黄片却得不到发泄，你叫我如何戒躁啊！
35
那年夏天，牙克石的太阳似乎比往年要烈得多，六月中旬已是酷暑难当。我坐在校园围墙旁的树阴里，虽然躲过了太阳，却仍然感到全身躁热。最要命的是康健，这小子好像专长于火上浇油，在我荷尔蒙高涨的日子里，他总是在我旁边讲述那些他和他的女朋友们的性爱秘事。
那年夏天，牙克石的太阳似乎比往年要烈得多，六月中旬已是酷暑难当。我坐在校园围墙旁的树阴里，虽然躲过了太阳，却仍然感到全身躁热。最要命的是康健，这小子好像专长于火上浇油，在我荷尔蒙高涨的日子里，他总是在我旁边讲述那些他和他的女朋友们的性爱秘事。
通过康健的描述，我了解到他的女朋友当中，哪些女的胸更挺，哪些女的屁股更有弹性，哪些女的皮肤更光滑，哪些女的有狐臭，哪些女的是汗脚，哪些愿意被温柔地插，哪些乐于挨生猛地干，哪些喜欢观音坐莲，哪些喜欢老汉推车……这些女的有校内的，有校外的，有我见过的，有我没见过的。渐渐地，我把她们混为了一谈——康健的女朋友实在太多，我没法弄不混。
对于康健的讲述，我始终持有矛盾的态度。那段时期，我时常会在夜晚临睡前，在漆黑的宿舍中，在又脏又潮的被子里，一边幻想着康健女朋友中我见过的那几个的发情嘴脸和玲珑身段，一边忍受着老二爆胀欲火灼心的痛苦。但是，每逢康健开讲的时候，我总会按捺不住骚动的心，饶有兴趣地听他炫耀。
对于康健的讲述，我始终持有矛盾的态度。那段时期，我时常会在夜晚临睡前，在漆黑的宿舍中，在又脏又潮的被子里，一边幻想着康健女朋友中我见过的那几个的发情嘴脸和玲珑身段，一边忍受着老二爆胀欲火灼心的痛苦。但是，每逢康健开讲的时候，我总会按捺不住骚动的心，饶有兴趣地听他炫耀。
那天，在那片树阴里，康健向我讲述了他经历的一件非同寻常的性事。事件女主人公的名字我忘记了，我甚至记不清康健是否提起过她的名字，我只记得她是职高的学生，和康健是在网上认识的。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生，她的与众不同体现在她的爱好上，她的爱好是看黄片。黄片里的口交镜头影响了她的性趣味——她喜欢给男人口交。她的性趣味不见得仅仅是通过看黄片养成的，也许还源自她数次实践中切身享受到的快感。当然，这一点康健没有说出，大家都不言自明。但“明”也要分个等级，康健肯定要比我明白得多，我当时还只不过是个处男，只干过自己的手，而他都干到别人的嘴里去了。
康健的性交活动多数都在他租住的单间里进行，还有一些是在学校附近的几家录像厅里完成的，他和职高女生那一次的办事地点就是其中的一家录像厅。他们俩进了录像厅的单间，锁好门，放好碟，调到适当的音量，然后便展开了激情。那个女生很主动，康健刚把音量调好，她便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两个人进行了一段前戏后，女生把嘴凑到康健的耳边，说要给他舔舔下面。康健一听有这好事，立马同意了。
康健之前完全没有想到，那女生的口活竟那么好。经过女生的一番折腾后，他便彻底折服了。
此女之技术可谓精湛，绕圈、蝶振、吮吸样样精通，招招到位，差点没把康健给弄死——康健的原话是“欲仙欲死”。我问康健能不能说详细点儿，康健说不能，只能说那种感觉太妙了，语言根本没法具体形容。当时我由于好奇心作祟，难免问得有些没头没脑，其实就是那么几下子的事儿，哪有什么好详细说的。后来，我逐渐体会到，同样那么几下子，不同的人做，效果根本没得比。
此女之技术可谓精湛，绕圈、蝶振、吮吸样样精通，招招到位，差点没把康健给弄死——康健的原话是“欲仙欲死”。我问康健能不能说详细点儿，康健说不能，只能说那种感觉太妙了，语言根本没法具体形容。当时我由于好奇心作祟，难免问得有些没头没脑，其实就是那么几下子的事儿，哪有什么好详细说的。后来，我逐渐体会到，同样那么几下子，不同的人做，效果根本没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