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漫记》64 孤旅归行（上）1234
64 孤旅归行（上）
万里独行者
（这是我回国后给在CERN的中国朋友写的信，详细介绍坐火车回国的一路上的情况，供想走这条路线回国的后来人参考。我复写四份，寄给四位朋友；由他们再复印给其他需要的人。——2019.5.20注）
老李、老杨、李A、李B及诸位：
前车之辙，后车之鉴。
（一）出发之前
既有三信（张 谢 金）在先，于是我心中有数。（有三位坐火车回国的人已写信介绍过情况，但不及我此信详细。——2019.5.20注）
【订票】我提前一个半月，打电传给匈牙利国际旅行社IBUSZ，电传号……预订布达佩斯到莫斯科的火车票。提前一个月给中国驻苏使馆，电传号……预订莫斯科到北京的火车票。（那时电传正替代电报，曾流行多年，后来就被电子邮件替代了。——2019.5.20注）
【签证】提前一个月到苏联驻日内瓦领事馆（地址……办公时间……），了解到中国大陆人进苏联不须签证。 奥地利驻日内瓦领事馆（地址…… 办事时间……）因故不办公，我只好委托旅行社到伯尔尼奥使馆办理，收费二十多瑞郎。 我原想事先办妥匈牙利签证，后因时促而没办；匈牙利驻瑞士使馆电话……驻日内瓦领事馆电话……。
【换汇】最好全部在日内瓦兑换。据我所知，瑞郎与奥币、匈币、苏联卢布的官方银行比价……，黑市比价……。
【托运行李】我图轻松，一直想托运；后因时间不够而作罢。——如果提前二天托出，我想是可以的。托运费总不会太贵的。
（二）瑞奥途中
12月10日（1988）上午九点与诸君一笑作别后，就到日内瓦机场火车站购票上车。9:53开车，漫天飞雪，踏上征程。——告别了CERN，告别了日内瓦，告别了瑞士的湖山！——雪飘飘兮湖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没想到，2006.9我带着老伴又来到日内瓦。——2019.5.20注）
当日阴天雪地，雾霭山岚，银铺世界，玉碾乾坤！（后来，一路上雪景伴我回到东北） 12:57到苏黎世车站。那架行李小推车坏了，撂在该车站了。车站内有行李手推车可用。
13:34又上车。过境时，双方警兵上车看看护照签证而已，不影响行车。随后坐在车上饱览奥地利西部的阿尔卑斯山雪景，好一幅溪山瑞雪的立体画卷！
（三）奥都维也纳
当天深夜23:00到达维也纳西站West Bahnof。车站有推车，有行李寄存柜，未见候车室（第二天才发现有个小候车室，下半夜关门）。正当我踌躇在哪儿过夜时，一位老汉来拉客，态度很好，开车接我到客栈。这客栈虽不贵，但质量如同国内南方街巷旅店。
12月11日星期天，逛了一天，夜宿车站附近的三星旅馆（因中国驻奥使馆太远，我不想去住）。12月12日星期一，到匈牙利驻奥使馆（地址…办公时间…）办签证（花1小时 奥币70Sc.）。
我在维也纳浏览了下列历史艺术建筑的外观：皇宫Hofburg、Belveoler，夏宫Schob Schonbrunn；一个大教殿，一个漂亮的教堂和河边楼堡式的教堂；博物馆Natural History，歌剧院，还有些说不上名字的建筑。其闹市区不大，为步行所能及。我还冒雨去看一眼多瑙河之波：烟雨弥漫、府势平阔。
对于我来说，这三天的见闻并不新鲜；因为我‘曾经沧海’，所以一般的江湖就‘难为水’了；加上身负重担，无心恋遊。
（四）匈都布达佩斯
12月12日16:22离开维也纳西站，随即天黑（正处在白天最短时段）。过境时，停车半小时，检查护照签证，并问有什么需要申报的等项。过境后我明显地感到‘西方’‘东方’不一样啊！车上没有人来兑换匈币，后来我只好到餐车把奥币全部给炊事员，他给我个整数的匈币。我后悔没有在维也纳兑换匈币。
20:18到布达佩斯的Keleti车站，站里手推车难找。有人来问住宿，我没理。到寄存处寄存行李后，由站内旅行社口头介绍个旅店；去后知客满。又沿街找几家旅店，或客满或太贵，最后住个28美元的，其质量价格比与西方的相当。我没想到旅店这么难找，又没有时间返回车站找私人介绍。
第二天（12月13日星期二），我首先去匈牙利国际旅行社IBUSZ，它的‘门市部’有好几处，我需要的在Tanacs街。顾客很多，我花了好大一会儿才拿到车票，还付16美元的电传费。随后逛了闹市，浏览多瑙河两岸的历史艺术建筑和城北公园几个建筑群。 我感到布达佩斯的建筑比维也纳的更多样化。想当年，奥匈帝国曾是欧洲一霸……。这儿不愧是纳吉的故乡，街头的‘精神污染’已经赶超‘西方’了；所见所闻很像西方，只是车站上旅客多些、旅客携带的行李多些，人们喜欢‘外币’胜过‘国币’（有黑市换汇，同时有警察巡捕），等等。
天黑了，我雇一辆出租车把行李拉到Nyngati车站。20:15上车。匈牙利我是黑里进黑里出，不见地形地貌，但见窗外灯火不断，可见人烟之稠密。
我预订的莫斯科到北京的车票是不经过蒙古乌兰巴托的那趟，所以没去蒙古驻匈使馆（地址……办公时间……）。
2019.5.23打抄完
万里独行者
（这是我回国后给在CERN的中国朋友写的信，详细介绍坐火车回国的一路上的情况，供想走这条路线回国的后来人参考。我复写四份，寄给四位朋友；由他们再复印给其他需要的人。——2019.5.20注）
老李、老杨、李A、李B及诸位：
前车之辙，后车之鉴。
（一）出发之前
既有三信（张 谢 金）在先，于是我心中有数。（有三位坐火车回国的人已写信介绍过情况，但不及我此信详细。——2019.5.20注）
【订票】我提前一个半月，打电传给匈牙利国际旅行社IBUSZ，电传号……预订布达佩斯到莫斯科的火车票。提前一个月给中国驻苏使馆，电传号……预订莫斯科到北京的火车票。（那时电传正替代电报，曾流行多年，后来就被电子邮件替代了。——2019.5.20注）
【签证】提前一个月到苏联驻日内瓦领事馆（地址……办公时间……），了解到中国大陆人进苏联不须签证。 奥地利驻日内瓦领事馆（地址…… 办事时间……）因故不办公，我只好委托旅行社到伯尔尼奥使馆办理，收费二十多瑞郎。 我原想事先办妥匈牙利签证，后因时促而没办；匈牙利驻瑞士使馆电话……驻日内瓦领事馆电话……。
【换汇】最好全部在日内瓦兑换。据我所知，瑞郎与奥币、匈币、苏联卢布的官方银行比价……，黑市比价……。
【托运行李】我图轻松，一直想托运；后因时间不够而作罢。——如果提前二天托出，我想是可以的。托运费总不会太贵的。
（二）瑞奥途中
12月10日（1988）上午九点与诸君一笑作别后，就到日内瓦机场火车站购票上车。9:53开车，漫天飞雪，踏上征程。——告别了CERN，告别了日内瓦，告别了瑞士的湖山！——雪飘飘兮湖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没想到，2006.9我带着老伴又来到日内瓦。——2019.5.20注）
当日阴天雪地，雾霭山岚，银铺世界，玉碾乾坤！（后来，一路上雪景伴我回到东北） 12:57到苏黎世车站。那架行李小推车坏了，撂在该车站了。车站内有行李手推车可用。
13:34又上车。过境时，双方警兵上车看看护照签证而已，不影响行车。随后坐在车上饱览奥地利西部的阿尔卑斯山雪景，好一幅溪山瑞雪的立体画卷！
（三）奥都维也纳
当天深夜23:00到达维也纳西站West Bahnof。车站有推车，有行李寄存柜，未见候车室（第二天才发现有个小候车室，下半夜关门）。正当我踌躇在哪儿过夜时，一位老汉来拉客，态度很好，开车接我到客栈。这客栈虽不贵，但质量如同国内南方街巷旅店。
12月11日星期天，逛了一天，夜宿车站附近的三星旅馆（因中国驻奥使馆太远，我不想去住）。12月12日星期一，到匈牙利驻奥使馆（地址…办公时间…）办签证（花1小时 奥币70Sc.）。
我在维也纳浏览了下列历史艺术建筑的外观：皇宫Hofburg、Belveoler，夏宫Schob Schonbrunn；一个大教殿，一个漂亮的教堂和河边楼堡式的教堂；博物馆Natural History，歌剧院，还有些说不上名字的建筑。其闹市区不大，为步行所能及。我还冒雨去看一眼多瑙河之波：烟雨弥漫、府势平阔。
对于我来说，这三天的见闻并不新鲜；因为我‘曾经沧海’，所以一般的江湖就‘难为水’了；加上身负重担，无心恋遊。
（四）匈都布达佩斯
12月12日16:22离开维也纳西站，随即天黑（正处在白天最短时段）。过境时，停车半小时，检查护照签证，并问有什么需要申报的等项。过境后我明显地感到‘西方’‘东方’不一样啊！车上没有人来兑换匈币，后来我只好到餐车把奥币全部给炊事员，他给我个整数的匈币。我后悔没有在维也纳兑换匈币。
20:18到布达佩斯的Keleti车站，站里手推车难找。有人来问住宿，我没理。到寄存处寄存行李后，由站内旅行社口头介绍个旅店；去后知客满。又沿街找几家旅店，或客满或太贵，最后住个28美元的，其质量价格比与西方的相当。我没想到旅店这么难找，又没有时间返回车站找私人介绍。
第二天（12月13日星期二），我首先去匈牙利国际旅行社IBUSZ，它的‘门市部’有好几处，我需要的在Tanacs街。顾客很多，我花了好大一会儿才拿到车票，还付16美元的电传费。随后逛了闹市，浏览多瑙河两岸的历史艺术建筑和城北公园几个建筑群。 我感到布达佩斯的建筑比维也纳的更多样化。想当年，奥匈帝国曾是欧洲一霸……。这儿不愧是纳吉的故乡，街头的‘精神污染’已经赶超‘西方’了；所见所闻很像西方，只是车站上旅客多些、旅客携带的行李多些，人们喜欢‘外币’胜过‘国币’（有黑市换汇，同时有警察巡捕），等等。
天黑了，我雇一辆出租车把行李拉到Nyngati车站。20:15上车。匈牙利我是黑里进黑里出，不见地形地貌，但见窗外灯火不断，可见人烟之稠密。
我预订的莫斯科到北京的车票是不经过蒙古乌兰巴托的那趟，所以没去蒙古驻匈使馆（地址……办公时间……）。
2019.5.23打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