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方绍伟微博说说中国近世代史中的“革命”与“自由”。

随方绍伟微博说说中国近世代史中的“革命”与“自由”


@渚-八-戒
孙中山对中国的最大伤害,不是他的卖国,不是他的假博士,也不是他对女人的博爱,而是他与四个朋友的决裂。这四个朋友分别是:章太炎,宋教仁,黄兴和陈炯明。分别堵死了四条可能使中国走向民主自由的道路。无论是章太炎的自由主义,还是宋教仁的议会道路,或是黄兴的法制道路,亦或陈炯明的联邦制,都有可能把中国带出黑暗,但它们都败于孙中山的革命。历史证明,孙中山的革命道路,是一条通往奴役之路。孙中山的胜利,是中国的失败。(转自@黄板苍居士)

方绍伟
2月13日 12:45 来自 三星android智能手机
到现在还一直有人认为,民国的宪政和改良是有可能的,而专制和革命只是偶然的。袁、孙、蒋、毛,难怪黑格尔说:人们能从历史中得到的教训是从不接受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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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怀观象V:一声叹息。

我是小泥童:叹息的对面,你内心想着欢呼什么?凭什么?

巴欧费蜀:这只是人们心底深深的愿望,也是对现在的政改的深深失望!

我是小泥童:何必滥用“人们”两字,就说你一个人或者明确已经达成共识的几个人心底深深的愿望与失望,因为,这样更真实可靠。否则,就有更多对意义的掠夺之虞。而关于这种愿望与失望的对象:政改,你想怎么改?你凭什么?


江南雨2011大本营:中国太惨了,一次比一次差,何时又能走出来?

我是小泥童:中国如何才算不惨?干脆玩一下魔幻现实主义:现在中国人还吃不起茶叶蛋

cppcc66张定:为什么不再多追问一句:为什么孙文要这样革命?解释现实永远比表达愿望更重要!

我是小泥童:为什么要解释现实永远比解释与表达更重要


泡桐子:在劫难逃!

我是小泥童:何必逃?逃哪里去?逃到美国大兵来拯救?


wjlcp1981:历史不是做选择题,而是做应用题

我是小泥童:千真万确,从1840年起,中国已经没有做选择题的任何资本。被枪炮逼着进入世界力学场待宰与抗争的中国现代历史,还钻在假设的中国之内思考什么是更好的选择,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思维的可笑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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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观走:苏俄对中国内争的深度参和是近代走向的最重要因素,再加上日本。

我是小泥童:这个是事实陈述,除了苏俄与日本,还是更前些时的八国联军鸦片战争。

闲云观走:你我说的不是一回事吧?

我是小泥童:也许你有你说这句话的特定用意。但我想明确,中国这一百年的历史事实态,包含着这一切来自世界整体的力学。而并非依某种主观选择性需要表达就能够改写的。

好一个“不是一回事吧?”那么,两回事又是一种什么样确切的在即意义?我很想明确理解。呵呵

闲云观走:如果按你的语境,八国联军深度改变了什么?

我是小泥童:这改变的意义大了去了!它把中国真正变成了世界的中国的开始。

在此前二千年,家天下皇朝的更改不过是皮毛之更改,任何基于这上面的政权思考,都是一种陈腐之思。只有世界战争机器进入从此刻起,中国的历史才真正意义上又一次开始大转折!中国历史,有了全新的变量。成为了近现代世界史的一个部分。


闲云观走:难道不是从《南京条约》开始?你的意思是中国近代史要从八国联军开始而不是第一次鸦片战争?够颠覆的,理由呢?

我是小泥童:准确的,应该是从你的南京条约算起,“八国联军鸦片战争”,随口联用说法,时序上不准确。


闲云观走:原帖说近代的激进革命不可免,而改良是不现实的(大意哈)。我想表达的是,如果没有苏俄深度参予(给各军阀下注,特别是给孙文最大的支持),引进党国一体的话,会有也许的可能;而日本,众所周知,打断了中国近代化的进程。但影响最深的是苏俄,以至遗害于今。

我是小泥童:所谓“遗害”也只是一家主观臆断。


闲云观走:如果不是遗害,那么,口口声声的转型从何说起呢?如果已经够好,还转哪门子型呢?且不谈是否要转成“西方那一套”(实际上西方也是一国一套没有绝对一样的),那么起码说现在的并不理想所以才要转型吧,而现在这一套就是苏俄的遗留啊,怎会说是主观判断呢?

我是小泥童:转型为什么要以你理解的那样具备你设想的意义?所谓遗毒,为什么只有苏俄那么点意义?为什么要把遗毒强调在苏俄的意义上?苏俄还早在文革前就被定义成苏修了呢!

现在这一套就是苏俄的遗留?哦,原来,因为,一旦被指认为是“苏俄”体,就是不证自明遗毒的。你的这个逻辑,自有连续性,而我的问题是:中国就是苏俄么?我完全地不认同。


闲云观走:好,这个插曲翻篇。我想表达的无非是近代影响最深的是苏俄而非西方。其实理由很简单,地緣因素是第一位的。原帖说激进革命不可免,那么印度呢?印度的例子说明英美影响下老大古国是可以避免激进革命的。而苏俄影响下的中国却免不了,一直到今天还不定型。

我是小泥童:
对,相对西方大工业现代化生产方式条件下所具备的野蛮枪炮的威逼下肢解实际,中国近现代史中不是亡国灭种就是抗争没有其他选择的人们来说,来自苏俄的另类世界性革命解救之道,当然嵌入中国命运的主线!影响不言而喻。并且,这样一种革命之道,随着本土化的深化,至今不一定只是一个终结问题。至于盲论“激进”,凭什么在亡国灭种之际,容你从容选择印度之道?现在,奇怪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起,“激进”成了一种对历史中一切革命的污名专用词了,这又算对历史的一种何等轻薄的主观心态!

闲云观走:你的意思是党国一体是中国原创自古以来?呵,全地球都承认是列宁原创吧!

我是小泥童:历史的任何特定形态,从来不是某一个人的心血来潮,同样,也不会因为一两个人的主观污名化规定,它们的存在意义,就注定被消解。一切都在历史的实际中演化着它的生命力。历史不承认原初专利!

我是小泥童:居然你内心认定选择印度是较好的,干脆宣布,中国应该再被殖民三百年。那么,你我就没有什么值得争论的了。

闲云观走:45抗战胜利还有“亡国灭种”的危险?编童话吧!

我是小泥童:45年后,白色老蒋被无情淘汰,只解决了一个问题,中国基本统一,朝鲜战争与国际力量直接交手,确立正真独立,但,原子弹还在随时对准着!再后来与苏俄交恶,亡国依然存在,即使今天,也休论不可能被亡与肢解!想中国亡的力量念念不忘,随时渴望与小动作进行中着!

闲云观走:我问的是党国一体的原创性归属谁?不要把楼盖歪啊

我是小泥童:党国一体,列宁原则,这有什么可否认的,毛在此基础上,来了个党国民军全方位一体,演进成目前。。领导下崭新大一统人民民主体,这一历史存在现实更无所谓承认与否认。加注任何名与污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想怎么样?

闲云观走:呵,好吧,亡你之心不死,,都是敌人,够累的。这让没原子弹的加拿大巴西啥的都没法活了,就你赵金贵,人家整天想灭你。慢慢玩哈,别太累,又不姓赵,何必太自干呢?[哈哈]

我是小泥童:谁也别在说人累的时候自己故作轻松,谁有本事诈着中G一路向亡极乐世界狂奔,我才要真正佩服他的智商呢!

你更可以设置去一个北欧小国,那里,军队也可以请美国大兵来进驻,多好!哈哈

关于姓赵,关于自干这样一种滥调,也正好证明,你其实根本没有能力与诚意认真理性认识这个世界。设想做个小国富民去吧,值此世界性战国时段,你的最好选择,我想应该确实是某一种投靠,什么思维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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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之雾也:心中缺神,地狱乃天堂!敬畏之心已失了,群魔乱舞!

我是小泥童:
野蛮的神啊,你可知人家是从啃草根吃树皮挺过屠刀而来!这样的神迹,要比你野蛮心思中的奴神高明许多啊!



我是小泥童:最后,中国的红色人民革命及其生命历程的一切,何以被当然联着“专制”?同时期白色恐怖屠人禁思无数,以及至今的专横欺诈,何以反尔当然注册着“自由”?“革命”何以被注册成了“奴役之路”?来自西方的屠杀、殖民与战争机器全开动,何心被注册成了“民主”?

事实?谁的事实?哪些事实?那不妨各各全面来摆摆谱系。

红军当年长征啃着草根树皮而来的历史,难道在哪一种意义上不比被钉了十字架而复活的传说更具有可实证性确定性的自由精神?

新浪博客内部某种审查势力封杀我,关于这一点,难道对我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更体现现实资本专制的?

冷酷早一种情感,愤怒也同样是一种情感!并且,若不是有一定理由,人,一般是不会冷酷与愤怒的。 若“自由”只配一些人专利,那么,确实,只有革命之剑配作对手!而不是任何虚假圣杯!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2-19 16:48:00 +0800 CST  
OK,谢谢放生!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2-19 17:42:16 +0800 CST  
最近又陆读了些方绍伟的东西,进入中国政治微观活动视域,实证得很酷,应该说不枉二十年功夫积累.我或可不无真诚地再定义为,这是一种“微观政治实证学”。是一种进入历史运动的细节末节的逻辑实证论。相对称的,构词的方式,也就完全周转于这样一种微观的旁观者的状态语,怎么冷酷怎么样,甚至不惜时不时倾向于采纳厚黑学的表达色----去色彩,纯白描。

但,总感觉,参照系的单一,导致结论的单薄。逻辑的线性状态,导致结论的另类单调。当然又完全不同于一切崩溃论者的单调。

相参祝力东的大历史视域,或许可以更多引导我们的完整思维.那是一种宏观视域。将中国投入全球相互作用背景之中看问题。

政治运动的微观人性视域,确实,问题方方面面,贫穷与贪婪,政绩与腐败,资源有限下的分配不公,人性贪婪,权威抱负,正的负的,相间其间。而从全球政治运动宏观角度,则体现更多制度的,信仰的,生存环境的,文化的效用。

近百年来中国相对于世界的大变局,还确实远没有终结的时候。一切问题,值得细细讨论。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2-19 17:50:59 +0800 CST  
只是,由于暂时的话不投机,却被请出了对话微群,我的新浪博客也同时节被忽然封禁。我真搞不明白,我的话语就那么可怕吗?真难以想象,我的话语居然已经达到了这么野蛮的可怕程度!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2-19 17:53:45 +0800 CST  
说说学术与不学无术

说到"学术",我承认,我没有配备你们作为一个学派的特定系列规范词汇概念/首先构成同门交流的基础性常识,我也不可能乐意接受被作为前提配备这一切才算拥有参与话语交流的前提,虽然,我当然同时愿意出于一种交流的诚恳,一定会尽全力尽我的理解力可能,首先去试着理解他者的话语逻辑.无论从逻辑角度还是从语言学角度,甚至从两者结合的哲学角度,因为,若无这种诚意,那就确实根本不应该参与交流.

但,从交流心理角度,学术显然不仅仅是挖空心思抢注术语以图话语权一逞,应该还有更客观的效用与标准.因此,衷心希望你们在究竟心目中的终极主题---政权能力的同时,得空偶然也进修一下哲学与人类心肠.你们的冷酷实证,确实在主观上往着力求客观对待历史的方向努力,论证的过程与所获得的结论,不无道理.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强调冷酷而来的无端骄傲,也许会反过来伤害作为一个活生生人的基本热度,也可能会使你不知不觉走向生硬与扭曲.因为,论证的人本身是历史中的人,而不是高居于历史之上某个云端的类型,他所能获得的一切作为实证的基础性材料,都是活生生历史实体中的,并且,历史总是在不停步地运动演变中,一切还在不断相互作用之中产生着在即的变化与更新意义,因此,任何欲静态化的实证模式与方法,几乎都是会终于破败不堪的.如此,对历史运动,保持一种起码的谦虚与随时继续学习的心态是如此重要,以致于,一切暂时的话语权主导,都常常不过是一种幼稚.

人类最大的聪明在于随时学习,最大的可悲就是这种聪明与自负不相称.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2-19 17:55:36 +0800 CST  
岳峙:看看香港的今天,就明白二二八怎么回事了http://www.cwzg.cn/politics/201702/34542.html

陈映真: 1950年代比“二二八”更惨烈--从史的全局重新思考“二二八”http://www.cwzg.cn/history/201702/3454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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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习惯反思紅色风暴的负面之际,请都不要忘了白色恐怖是怎么一回事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2-28 22:29:58 +0800 CST  
老蒋的白色恐怖统治导致了坚定的台独意识形态,小蒋放开党禁则为台独创造了条件,从民族角度看,两者都是罪人。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04 12:38:00 +0800 CST  
人类的在即,总是在对更多的追求中完成自己的现实能量,而在心灵深处,却追求着一种永恒的宁静完美和谐。因此,在现实历史的在即,人类力求改变的欲望是如此强烈,以致这个世界展现得如此丰富多彩文明与野蛮善良与邪恶慈悲与残忍。。。。又,相对着历史的未来,这一切都向着一种更大的美好原境演进,以便让自己成为一种永恒。

从这样一种关于我们人类的本相出发,我认为,当我们相对我们的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作出任何话语的解释时,还是尽可能地诚实点:承认我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客观分析,每一种结论,相对我们的在即存在,都首先是存在或明或暗的动机,包含着确切无疑的欲望的要素。并且,往往隐藏得越深,欲望的程度越烈。

相对这样一种关于自己的诚实与否,所谓“学术”,又算得了什么?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12 22:33:26 +0800 CST  
柏拉图的《斐德若》里记述,在苏格拉底看来,智术师们的文章虽写得漂亮,言辞虽然厉害,灵魂品级却算不上优秀,因为他们的灵魂天性并不向往(遑论理解)高贵的东西,而是热衷“对世人能说会道和呼风唤雨”(《斐德若》2736)。

苏格拉底知道有什么样式的灵魂就会有什么样式的言辞或文章。有些灵魂对于真正有意义的严肃问题毫无理解心思,因此就是完全不可严肃讨论,只值得讽刺一乐。

在苏格拉底看来,任何与文字打交道的人都应该懂得,“[自己]所写的东西其实微不足道”(278c9),除非“与正义的或好的事情的真实沾边”(272d6)。毕竟,言辞或文字天生具有这样的政治性质:要么为了教诲、要么为了劝说(277c5-6)。换言之,言辞或文字既可被用来蛊惑多数人,也可被用来施行政治教育。既然如此,任何与文字打交道的人首先必须而且应该搞清楚什么是真实的正确和不正确,什么是真实的好或坏,而非凭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或生花妙笔鼓吹时髦的政治意见。针对雅典民主时代的修辞家,苏格拉底毫不客气地说:

无论是已经写过还是将要写,替常人写也好、替民政写也罢,立法也好、写政治文书也罢,如果他以为[自己的]文中有什么极为牢靠、明晰的东西,那么,这个舞文者就当受到如此谴责——无论是否有人说出谴责。毕竟,无论醒着还是在睡梦中,只要对正确与不正确、坏与好稀里糊涂,就绝对逃脱不了[有人]凭靠真实提出的谴责,哪怕乌合之众全在捧它。(277d6-e2)

与此同时,问题还在于,并非任何类型的灵魂都有热情和心志去搞清楚什么是真实的正确和不正确,什么是真实的好或坏。换言之,无论热衷政治还是热衷文字(甚至热衷学问)的人,都未必关心真实的正确和不正确、真实的好或坏。因此,对于无论热衷政治还是热衷文字(甚至热衷学问)的人,苏格拉底要求我们首先需要辨识其灵魂类型。反过来,苏格拉底也要求与文字打交道的人首先必须搞懂世人灵魂的天性差异,针对不同的灵魂天性采用不同的言辞样式:“给五颜六色的灵魂提供五颜六色、和音齐全的言辞,给单纯的灵魂提供单纯的言辞”(277b9-c3)。

以此对照一切普世唯一真理论,由于这种唯一真理论抹去了世人灵魂与现实需求的相度差异,无论诗人还是公共知识人的写作,就很容易成为自我欲望的表达,仅仅追求表白既定真理性的自我,以图吸引眼球,形成粉势羊群效应,以图达到更大的社会操控目标。而不再具有苏格拉底所说的那种热爱智慧的热情(《斐德若》279a8-b1)。



http://mp.weixin.qq.com/s/rmJAn7r6MvV3qP54_J_XsA《当代西方自由派如何面对古希腊先贤的痛斥》刘小枫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13 21:48:05 +0800 CST  
从基督文化的宗教主观神性,看红军长征所启示的崭新神圣意义




有思维必有愿望,有愿望便可能有行动,并且,思维与愿望的存在一旦发生,本身就是一种在即的存在现实,具有在即的世界作用性。

有几千年飞天梦想,才有了最终飞天的实现。强调客观实证的人忘记了,人的主观愿望一旦成立,本身也是一种相对现实世界扩展了的客存,也是一种正在参与现实历史活生生相互作用进行时态的存在,并且,一切都在动态的相互作用中纠结演绎着它们的一切使命。你与我观点不同,信仰对立而仇视,而起纷争,可以文质彬彬,亦可能尖锐异常,甚至你死我活。古时可以因一个观点,一个美貌,一种荣誉,而一场战争,言语之争的后续引来大规模的战乱,比比皆是。

是的,一时的成败也许不一定取决于信仰与愿望谁是谁非,有时一种信仰下的人们,会败得非常惨烈。因此,信仰与愿望还得与实际历史条件相嵌合,贯彻意志以及实践意志的战略与战术所具备的物质技术能力。但若无信仰,谈何实践?毕竟一切已经成为人类社会场境,对于一切有意识参与其中的历史实践,若无主观愿望,若无基本目标,你参与什么?你凭什么抽象自己局外者,决定以不参与的方式进入历史认识世界?你想扮演历史活动的第三者,设想高居于历史活动之上,作个纯粹的认知者,如何可能?你取得认知的材料从何而来?你能首先鉴定这些材料不正是已经被别人按参与历史的需要加工过了的提供?并且,你本身从无到有的成长经历,都是历史的选择性赐给,都构成了你成为你的历史性作用存在。你还能拨着自己的这点头皮飞上了天不成?你一旦开始测量历史,你本身就开始作用于历史,你的一切认识与言说就已经在正在的历史之中,因此,所谓纯粹准确中立的历史仲裁者,始终没有意义。有意义的是时时意识到这一点,认识与言说一旦成立,这本身就已经构成了正在进行史的一部分。在来到对可能已知材料的认识层次上,多少获得更为全面的视域。在这里,之所以说是对可能已知的材料,是指,即使对同一时空发生材料,认知的过程,还会有种种差次与不同。这就是不同成长经历而来的主观随时参与作用的必然效果。无论可能把这样一种主观参与掩饰得多么深多么无迹,都不能不首先老实承认,任何认识,本身是一种特定主观介入历史的正在历史活动。

因此,就最原始的动机角度,认识世界永远会与特定主观作选择性保护或改造世界的原冲动保持一种最原始的联系。否则人类何必有意识有思维有自我之维,何可能有认识世界的基本心理动能?还因为,人类认识世界的过程本身就嵌合在不断改变了的世界运动之间。主观一旦成立于自信,也自构一种现实力量,并配合于现实的物质性活动而展开。就能在参与世界活动的相互作用全过程中,同时不断改造自己的方方面面,包括更进着的认知。当然也会有闯祸折腾的时候,只要这种自信陷于相对现实世界的盲信点,就可能出差错。而错误的效果又会很快反过来作为一种现实,教训这样那样的主观与盲信,从而促使更新了的自我认识,或者因为顽固而归于灭亡。

因此,从动态的正在进行时态的角度认识世界兼认识自我,许多事情,就有了更完整的格局。比如,关于鸡与蛋这样一个古老的问题,用这种来自于马克思的关于主客观历史运动哲学的辩证法启示,就可以有一个非常有效解释途径:抽象了历史时空实际,争论鸡与蛋谁先谁后的问题,纯粹只是一个形而上学的伪问题。解决它,只需要进入历史运动的实际:一旦着眼于活生生的这只鸡与那只蛋,那么,是不是这只鸡生了那个蛋,或者是不是那只蛋孵出了这个鸡的问题,完全是一个由经验实际决定的历史运动本身的问题。至于设想“第一只”鸡或蛋的问题,这就纯粹是一个主观幻觉的问题。因为,生物的演进,形式的源头究竟是如何的,这样的问题本身,就不是一个现形观察到的鸡与蛋的问题,而可能是一种水中微生物的漫长演进而来,因此,按现形定义的“第一只”,本身就是一种对时空的胡乱主观穿越下思维着的幻觉,是人自身的虚无构造的问题,真象“第一个人”如何来一样,完全是一种主观臆造,而不是鸡与蛋本身的存在性问题。

因此,一切企图在认识论上抽象历史时空而自设置的对现象纯粹臆造源头的问题,都可以嵌入到实际的活生生的历史活动时空中去获得确切的批判性解释。从这种意义上,任何以逻辑实证的名义物化历史所作出的分析性结论,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任何来自于一定有限历史阅历的人的实证,难道还能比历史本身更冷酷?因此,企图完全隐藏自己对现实历史本身的嵌入式主观体验,其实于认识世界得不偿失,因为你主动模糊了你的有限认识以及任何可能的认识后传播,都是一种主观对现实的参与,你就事实上进入一种不再诚实的自我相。或者是出于一种霸占真理性的策略性机智,或者是为了赢得更为广泛的他者追随的主观顺从。但总之是指向着服务于某种形态的参与原境去了,最终目标大概总是希望于建立一种尽可能吸引人的羊群效应,成全一种自信的盲目现实。此时,理智所需要的时时谦逊与反观自我,就完全成了多余。就此建立起来的信仰也可能一路滑向狂妄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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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14 11:51:51 +0800 CST  


说到信仰,作为一种人类活动的事实存在性,意义当然重大。拿破仑在临死前说:“我曾经统领百万雄师,现在却空无一人;我曾经横扫三大州,如今却无立足之地 。耶稣远胜于我,他没有一兵一卒,未占领寸土之地,他的"国"却建立在亿万人心中 。世界上只有两种武器:信仰和利剑 。在短期内,利剑可能凌驾于信仰之上,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从长远的角度来看,这合乎天道的信仰必将打败利剑 。”

而中国近百年的崭新历史奇幻,更划时代性验明其意义:宁愿啃着树皮草根的红军,终于打出了一个红红的新世界!这样的信仰神迹,首先完全不亚于人类历史上任何一种曾经的宗教起源;其次,它的意义更在于一切旧宗教之上:对死亡与拯救的理解,把旧宗教寄信于天国的信仰,跃迁性地搬回到寄信于自己的大脑与双手!亦即把一切旧宗教起源于相对世界生死无奈的解脱而置信于身外神灵的逻辑,搬回到坚信于自己的不断自觉实践!

红军是神现,长征是神迹,红军的精神就这样在更高的层次上实现了人来原来只能靠无可奈何的宗教神托愿景实现的精神对实践的统领,已知对未知的填充,生存对死亡的对恃。长征真就是这样一种意义上的神迹,一种对历史的崭新主动嵌入,一种前无古人的施洗历程!它的现世神圣性,说明了,人的神性确实是何等地潜力无穷!人的神性是确切无疑的!并且这种神性可以不在天国,不在云端,而在在即!

长征的神迹也同时证明了,人类可以不仅仅是经济俗性物,可以不仅仅是肉体谋求物。历史上一切伟大的旧宗教从相对愚昧时代的终极神话高度上证明了人俱神性的准确性,红军则以自己带着脑袋的双脚与肚子证明了人的在即神性!也正是在这里,我们可以更深入地理解,也只有到了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运动法则被广泛认识开始,人类的意识,才有了全面革新一切旧宗教的神话愿景的可能-----这样一种对人生目标的终极寄托的自觉性可能。他提出的共产主义信仰体系,无论在实践上依然还会随着历史的变迁产生多少切实的漏环,都不能否认,作为一种崭新的自觉型信仰体系,对一切建立于旧宗教神话之上的信仰体系的革命性提升,是何等真切!

是的,共产主义正是一种在即性的实践性宗教,并且可以是一种毫不隐讳的自觉实践型宗教,而不是任何寄希望于未来世界原境在社会存在形态上面的信与不信,可实现与不可实现性。它既不再会因为被胡乱赋预许诺、可以提供什么样的丰富物质生活与否而受宠受辱,也不再象其他一切旧宗教,纯粹靠神话话语体系的传导维系信仰,甚至只有通过这种话语专制的传播,影响参与历史活动的人们的灵魂现实,从而以一种自觉的参与,最终影响历史本身。

至此,共产主义信仰体系是如此直接了当,直接针对人的现实灵魂。而不寄托于任何一种神话借体,通过实践性的不断反馈而形成自觉的演绎。可以这样定义,共产主义是一种人类历史前所未有的崭新自觉神性论宗教,对生与死,对已知与未知,对精神与物质。它的不断成熟取决于活生生的在即行动,取决于它对这个世界上一切主观与客观的发展差异性的包容性认识以及必要的斗争能力的不断自觉增长。它的依据来自于对有限能力的人的不断自觉增长,并基于一种基本信仰的诚实实践。


肉体可以被暂时消灭,信仰却可以再造一个新世界!毛说,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这决不仅仅是一种文艺说法,而是地地道道有真义:实践性地证明了长征嵌入历史的最伟大神性意义所在。这一证明,不仅不存在过时性,不仅对当年有效,并且进入活着的永恒!



时势演绎,一个崭新的考验摆在了眼前,正如当年一切旧宗教相对人性的机会主义变异一样:放眼目前中国社会,有说,近一个亿曾经的共产主义信徒,一变成了基督之愚众,大多分布于农村与机会主义知识阶层两端。这样一种奇怪现象,也正好说明,信仰对人类意识的无孔不入,无论对农村势利的愚众,还是对高智商的投机受众,这一切的背后,除了传教者的财力势力以及一定人格魅力稳定性之外,更为关键的是,共产教的主教们诸多肉身本身演成了专横堕落与腐败,正如当年新教兴起时,旧教的专横堕落与腐败,如雨果小说巴黎圣母院里白描的请教大人所代表的虚伪与堕落腐败一样!不,又从一种反面证明了信仰于当今中国人的存在性威力。

人类的终极思维总是指向生与死之间,因此,催生了一切旧宗教,并随着人们相对或游牧或农耕生产形态的逐渐定型,与大自然之间的关系的暂时定局,解决了人们对生死未知世界的焦虑问题,暂时填充寄存了想而不达的问题。比如基督教,设置天国人间地狱。类似的中国佛教,也构三界说法。

随着近现代工业革命知识产生自由度的极大扩展,马克思集大成的批判性历史实践哲学的展开,人类对自已的历史活动日益进入主动性的索求,人类的精神也理所当然从一切旧宗教的虚拟寄托性中不断解放出来,无论一切旧宗教作为一种特殊文化资源,在现存世界中还存在这样那样的政治经济教育话语功能,都不能否定, 人类对自己的历史活动,事实上的不断主见性自觉性嵌入已成常态。并且,这种人类对自身实践的反复自觉之维,将最终证明,信仰的自觉与自觉的信仰是如此实在而重要,它将成为一切现实行动的自觉神论的当然依据。即使对于一个宣称自己无神论者,也不例外。

对,这里既不是一切旧宗教意义上主观对世界局限知性下的虚拟有神论寄托,也不是完全审美及时行乐的无神论滥,而是一种与人的行动直接嵌入的全面自觉之维。

而所谓文明,就这点事:物质方面,家国政经生活安全需求文明,精神方面,身前身后认同爱欲需求文明。前者为生活政治,后者为精神宗教文化。

从灵与肉的背离角度,基督教与资本主义完全自构一种精神分裂,前者认可神,后来认可物,因为认可物没有精神的出路,所以得有虚拟的天国来对生死主观的无知之幕进行可怜的平衡。而在我们的传统中,“人不为已,天珠地灭”、“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则表达了两种完全不同的理念,前者完全物化逻辑,后者才上升到了一定的人类文化。从中亦可证,人类关于对自身的信仰与自觉意识,确切无疑。任何建立在纯粹物化逻辑假设上分析实证,无论标榜多么客观冷酷自认完备,都其实存在一种不自觉的自欺。

因此,最后,我的观点:关于认知与信仰之维,没有批判与自我批判,就没有真的认识!并且,这种批判主要不是对我之外的世界的批判,而是:首先对我这个正在的自己的不断批判的自觉!否则就构不成信仰的自觉。知否?!

20170226小泥童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14 11:52:13 +0800 CST  


关于政权崩溃的逻辑:我认为,一个具体的政权崩溃与一个制度的崩溃,应该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与历史事实。秦政以下的具体朝代政权崩溃,总是以同质制度下的政权更新为替代,一直到大清朝,相对地域大一统,生产方式,战争方式,兵器方式,这一切,一直到1840后年,遭遇热兵器远距离大工业生产与战争模式入侵,才开始整个皇帝制度遭遇质前所未有之挑战。


1901年,梁启超写《中国史叙论》,把中国史分成三个阶段,或叫三个中国。第一个,叫“中国之中国”,是中华文明的开始,从中原或周边地带起源、凝聚、形成,一直到秦始皇统一六国,建立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制。这过程至少有几千年历史。第二个中国,叫“亚洲之中国”,从秦始皇统一之后,开始和周边的国家、民族的交往、贸易或者战争,比如和周边的匈奴、鲜卑、突厥这些民族还有像朝鲜、琉球、日本、越南、缅甸这些国家,中国的影响力辐射到亚洲。一直到1793年,一个英国的使团到中国来,为乾隆皇帝80岁诞辰祝寿,为首的是马戛尔尼。这是梁启超认为“亚洲之中国”结束的一年,从这一年起中国突破了亚洲范围,同世界各国各民族广泛交往,从此“世界之中国”开始了,一直到我们今天。

按祝力东修正说法:“中国之中国”和“亚洲之中国”的分界点,是春秋战国时期。物质基础:铁器的传播和使用。当时中国非常成功地应对了这次转型,成功地进行了一次制度创新,就是从西周的封建制转换成了秦汉的帝国制,或者叫郡县制。否则,中华文明很可能就被南下的匈奴所消灭。

在这一次成功转型之后,中国就形成了“亚洲之中国”,成了亚洲文明的中心,它的文明向东影响了朝鲜、日本、琉球,向南影响了整个东南亚,向西影响了中亚。在古代世界,中国是一个农业文明的发达国家。当时的中国人口常常占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一以上。


但,1840年起,从“亚洲之中国”向“世界之中国”的转型,很不成功。这一次转型的物质基础是大工业体系的出现和传播,也就是英国自18世纪后期开始的工业革命。在这次转型过程中,中国被西方列强打得落花流水,以至于传统的中国古典文明出现了崩溃式的局面。

这样,就引出了一个中国近代史的母题,就是富国强兵,几代中国人都在追求这个问题的解决,但一直没有成功。从这个母体派生出了一系列的子题,比如现代化问题,比如革命问题,比如改革问题,等等,都是从富国强兵这个母题当中派生出来的子课题。


正是从1840年起,中国失去了它古典时期的传统地位,被列强用坚船利炮纳入到资本主义世界体系这个牢笼当中。所以,还是应该把1840年作为“亚洲之中国”和“世界之中国”的分界点。

总之,大清朝的崩溃,才是标志着旧制度的真正全面崩溃。而不仅仅是皇帝政权的崩溃。

从这种大历史角度,再来看作为千年未有之变局中产生的毛泽东的意义,就会更不怀偏见,毛的出现,正是在解决这个近代史母题---民族国家政权制度独立新建的过程中,面对这个母题,面对中国近代史的困境,而出现的一个足以改变统治能力与统治结构的历史性人物。


在这种大工业化生产方式逼迫下,就不再是简单家姓政权替代可能解决崩溃亡国而历史延续问题,必然要求产生出相对这种世界性压迫作用的足够对抗能力的新的与更新了的生产方式战争方式兵器方式互为促进的新制度,以便达成相对整个世界力学运动压迫的新的持续统治能力,看不到这一切,依然沉浸于旧制度细微直观崩溃形态确诊,任你处心积虑从曾经几千年旧中国历史崩溃个案中发掘出“残暴崩溃论、腐败崩溃论、扩张崩溃论、经济崩溃论、系统崩溃论、内讧崩溃论、外侵崩溃论、松动崩溃论。。。。。”等等,都是盲人摸象,一叶障目。

三,

至于政权崩溃与否背后的“政权首脑的统治能力以及再生产统治能力的制度背景”命题,“政权崩溃一无例外源于统治能力的崩溃,政权崩溃的要害不在于一个政权是否面临常态性的内忧外患,而在于这个政权是否存在解决内忧外患的持续统治能力。”从纯粹逻辑上没有什么不可以自洽的。否则首先说服不了自己。因此,重要的问题是,从这里出发,“持续统治能力”何来?制度背景?

如果依然设置于一种旧千年传统政治视角的自封闭循环作用系统之间论之,无视整个生产方式的巨大变化导致世界性力量相互作用下、大时代演变特质,相对中国的近现代历史演变及其走向,不会有任何真切实证与合理解释。

生产方式的千年之变迁,构成世界力量对比的崭新格局,也就决定了中国这样的一大国,要相对世界而重立,无论在统治成本还是统治能力,必然要求崭新的相当制度性梯度。从而达成对“社会资源控制能力”、“内部竞争控制能力”及“外部竞争控制能力”之崭新定位。

至于“在现实里,统治能力和统治成本不是相互隔绝而是相互博弈的关系。”----这是相互隔绝,这事实当然,成本投入当然为了获得能力,至多有效度差次,怎么可能隔绝?比如维稳投入,必然产生维稳能力,尽管,这投入,有硬物质性的,软文化性的,指导思想,精神信仰,言论导
向。。。。。但亦非仅仅“搏奕”那么经济逻辑可断。统治成本与统治能力,往往并非线性相关,这个才是一个现代社会统领与治理的高超难题。以致于往下的“敏感度”细微分析,上下层或合作与或有机可乘而来的利益对立,“天高皇帝远”或“鞭长莫及”“软柿子被捏效应”和“强人震慑效应”,“无能诱发背叛效应”,这种经济学性兼生物强弱学的实证微观推演,全部又落入千年强弱厚黑逻辑之中。成本上涨,能力下降,民力消耗,权贵私富横行,终分崩离析。。。。明朝大结局,或者一切秦政以下一切皇家朝崩溃的自然之理。。。如此分析,不脱旧式。无论在统治能力与统治成本之间作何等精细冷酷微观实证。这样的认证,归于常识,其实,一目了之。总之,处于统治能力与统治成本的闭循环之中,无论你如何看重某一要素,都其实实证不了更多东西。因为它永远不可能着眼于构成统治能力与统治成本的崭新世界性生产方式以及世界性相互作用带来的丰富要素。

静态的制度分析能力分析成本分析是一种思路,但,世事大道,实际发生作用的要素,就目前而言,确实并不简单,心源性的信仰要素,国际势力比逼下的存亡焦虑,阶层分化事实上产生的内在应力集中程度等等,你道这一切的背后,是什么? 构成统治能力的核心集团本身作为活生生人对这个世界的特定认知,以及上下层的信仰利益共识。都是构造制度能力成本的原因所在。等等。


引方原文:[说限任一党制就能稳定是否“太简单化了”呢?这里,要害依然是要先理解皇权之下的家族终身制为什么无法保证持续统治能力。]

首先,皇权之下家族终身制与非家族化的一党制,存在多少同质?为什么要以皇权作为实证参照?从这里开始的实证,有多少同质或者类比真切性意义?

其次,何为无法保证持续统治能力?关键词:持续。什么样的时段为“持续”?一百年,二百年,一千年?千秋万代?这个世界有这样的政权吗?现在西方四年一轮一班人,或者八年一轮一班人,算不算政权更替?当然不算,因为没有暴力,因此,所谓崩溃,首先定义在暴力更替的角度而论。那么我的问题就变成:现代世界就没有在很段时期内灭亡的政权:伊拉克,利比亚,南斯拉夫。。。。。。当然,这一切,都是独裁政权更强大的民主国家战争力量帮助下被推翻。。。而那个乌克兰,前民选总统,被种种内外势力参与下阴谋与政变性内战所推翻。他们的简短得如儿戏般的持续执政能力的丧失,如何冷酷实证解释?

哦,大国与小国不一样,那么,苏联解体,又是一个现代样本。内因,终身制腐败,外因,颜色洗脑竞争压力演变,终自动丧失统治能力于统治成本无法承受。即使坦克开上大街,士兵也自动放弃。那么,苏联更是类皇权制度?


中国经历文革踢开党委大闹民主一场教训,成本巨大,却终发现,统治能力无法从群众中自动得来,于是又经取对邓名义上对终身制的改造,实际上全面恢复执政党威权一统体系。他自己事实上也终身而用,虽不明制度,当然也完全可以作出历史性公平理解,实际上毛之终身制,亦何不如此同一意义,具体事务,全由他者操纵,其人,不过历史赋予他最终决策权终身有效,这个,与邓最后无职仍然对中央说:谁不换思想就换位置,有什么本质区别?毕竟,任何大历史转折期,总需要顺便历史发展的强人作用,这个强人,不是自己想退出就可以自由退出的。美国的罗斯福不是死在任上了吗?再比如,一个好校长,作为一个好教育家,完全可以终身让一个学校受益。毛最后就只想做个教师,而不是其他。他身是历史累积性证明而加注的被崇拜,完全是一种历史特定现实,比如基督之被崇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至于后来的这种被崇拜破灭,也是历史演化的自然结果,而今人们从更新了的现实教训中重新发现毛泽东的崭新切实意义,也是一种崭新历史的加注!

当然,邓的威权系,在促进社会发展同时,却终又落入权力少受有效监督而腐败并发之罪。

因此,相对特殊时态中产生的历史强人,所谓限制的常态逻辑,完全没有意义。限任制,完全是常态逻辑。比如,毛邓核心以下,比如部级,就早有限任调换退休制度,再后来,有五十九岁现象五十四岁现象。有什么本质意义?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16 22:03:36 +0800 CST  
小结语

你若问,这里的“人民”如何实证?人民民主如何实证?那我就得问,你的统治如何实证?你的统治能力如何实证?组成你的整体文本的所有指代字码的确实意义如何实证?实证本身这个指代如何实证?靠整个文本的内在逻辑。那么好,我也是。更或者,关于人民这个词,请最新美国总统帮个小忙,请他得空解释一下,他就职那日的讲演,高频率用的人民一词,又是如何那么理直气壮的?这一切的原境?别忘却:我们都生活在同一历史实体之中,无论将解释学实证到何等冷酷中立,也不过是对这一历史实体的符着,不同解释之间,所差异的,至多不过语词符号组织体系不同,是否可能同约而达成共识,需要双方面的努力。这就是交流的意义所在。而共识达成之前,只能任由自由各识,首先是自己保持说服得了自己,这叫自洽,而不自相矛盾。当然,最低劣的自洽就是自我循环论证,鸡生蛋蛋生鸡。

总之,相对同一历史实体的演进,人类的解释文字,既指向过去,也指向现在,更希望指向未来,为了达成这样的效用,人类因此必然需要相互交流,以便在不同解释之间,寻求更融洽的深化,为了走向更多更有效的切入作用。

任何时候,解释与理解世界的自明参照系是重要的。与此同时,理解相对同一历史实体而进行的不同参照系之下的解释真理性的差别与关联,也是重要的,并且,还往往特别困难,因此世间更多了所谓的学术争鸣。

在此,我对中国百年史的解读,也同样完全放弃主观政治立场,中国终于崩溃与否,在我看来,都是未来天命,容不得我搞什么祈祷式主题先行论证。

比如表达方式,语词应用,概念体系,话语逻辑。。。。还是气息,声调。。。皆是参与要素。它们从属于各各内在隐秘着的主观原境,并且,这主观原境隐秘越深,几乎必然将自己的体系体现的越自洽完备,让自己是完全相信,这是除之主观而真实客观冷酷的。。。。是的,肯定,由于相对着同一历史实体,肯定有些解释体系更精致切实优于其他。而不同解释体系之间,若能琴瑟相通,形成共识,相互理解,大喜之,甚至,因此皆上更深更透理解。若无能相识通约,就是争吵不休,甚至相互鄙视。等等

那么,有没有完全优,超越时空优,又肯定不可能。历史早已经验明,许多已经成了纯粹笑话,有些虽然错误多少,毕竟还是说明了一些历史的切面,但,无论如何,不可能有完备的,都需要在更尽力和诚实面对历史现实运动演进中不断细心观察与修正。。。。

而一时得不到那个完备,怎么办,不承认它的存在,无异于承认你的完备。与其如此,我的选择还是马克思的这一个:哲学家都要解释世界,但问题在于改造世界,因此,一切可能导致解释神秘化的倾向,也不可怕,只需要老老实实投向历史的活生生的实践中,一切会不断得到合理解释。

最后,真心感谢有缘文本供读,多少激活我陈旧的脑细胞,带着余热,码完这些,可以美美休息于一个学期即将开学前的最后一日。

不急,得不急急不得,暂此。


附相关方博客文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eaa9ead0102x61r.html

20170210小泥童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16 22:06:20 +0800 CST  
<“中国文化”与“人民民主”的历史际会>

一些随手记录


问:你真了解背后的道理?

回:静态的制度分析是一种思路,但,世事大道,实际发生作用的要素,就目前而言,确实并不简单,心源性的信仰要素,国际势力比逼下的存亡焦虑,阶层分化事实上产生的内在应力集中程度等等,你道这一切的背后,是什么?

道理需要时间不断演绎,因此,一时刻我不在乎能了解多少的判断。

目前,美国佬全球制造战争气氛,以便让有钱人全以为只有美国是安全之地,资金全面流入美国高位接盘,任何外在于美国的焦虑,都正中美佬下怀!

问题并不在左右,问题在于历史的演进本身的逻辑,其中的问题与切实的出路。还没有那么确定性的结论。

中国的人民宪政为什么要以西方的股份公司型宪政为基准?

而中国的人民宪法,确实还没有获得全面确切的实践,这也正是前几十年改革思路最模糊的区域,需要着力思考。

也正因为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中国道路正邪曲折之间,纠缠了诸多民主与专制、文明与野蛮的因子,导致人们反复兴起对毛的怀念热情。注意,不是八十年代怀念毛。而是九十年代中后期社会急剧分化甚至撕裂而开始,对毛的评价日趋尖锐化。

怀念者不是怀念动乱,不是怀念个人崇拜,不是怀念一句顶一万句,而是怀念他的人民情怀,他的人民史观,他的人民英雄观,怀念他的人民民主性意识形态----当年时空错位人们一时无法正切认识,随着时势历史演变,一切成了崭新现实后的重新认识,是相对崭新历史时空的重新认知。而也正因为,毛热实际上具有现实针对性,也导致现实中的对立利益方,新资本专制主义新封建权威主义者如临大敌,必欲全盘否定之而后快,以致在毛的问题上,形成最严重的认知分裂。也因此,对毛的认识,在当代,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关于现实立场的试金石。客观认识历史中的毛完全成了次要,主要的是一种关于现实之道方向感的标志:是承接新中国立国心源,走人民民主之大道,还是颜色渐渗和平演变走新资本封建专制之道?作为新中国首要标志的毛,当承不让地成为一个关键命题!

不知从何时起,人们深受改革中存在的种种邪恶偏差之苦,比如零代价公改私,党的书记一下成私营主,强拆迁,权力变暴富,等等,说不清道不明地就那么来了,因为有个“不争论”的专旨,以致于,明明白白是邪恶,却完全得不到清算,人们一时间被完全剥夺任何有效话语权。一些地方,甚至连国际歌也不得公开唱。压迫越厉害,私下反抗的种子发芽也最坚定。于是,人们不得不重新发现毛泽东,却又被现行的腐败卖办专制主义者,当作“政治不正确”,甚至扣上“文革遗孽”的帽子,加以无情打击,记念毛甚至一度要被请喝茶,如此,政治领域种种务实的非毛反毛,居然就成了一种当代政治正确的当然潜规则!仿佛,这个人民共和国,已经完全装入当代腐败卖办专制主义者的口袋里!这也是当代一大奇观!

如此,“改革”居然成了纯粹权力的专利与盛宴,百姓,只许你老老实实接受方案,提高再提高心理承受力,而决不允许百姓过问改革规则来历,更勿论参与规则制定。

“改革”异化到如此地步,与黑道何异?!


=========
创造颠覆性范式与语词形成崭新参照系照观一切,一切自然在你眼里呈现全新面目,库恩那老小子物理学到博士没出息,结果一转念搞出了一本科学革命的结构,一时暴得大名成一代祖师。

任何一种理论一本书,作者本身一定是尽了最大的思维力,让它逻辑上自洽,也就是首先自己征服了自己。然后,示人,以便将这种理性的洽切信服地传播所有人,以便达成一种共识,成了相对现实世界运动的主观意识认知前提量。这一认知量,或者就构成了作者本人相对历史的真相规律的认识,那么,当所有人都认同他的这样的认知,或者都认同作者规则的认知方法论出发,认识这个世界,那么,这个认知的意义,究竟何处?作为作者,可以强调,这个尽力冷酷逻辑实证而求的认知,首先冻结对历史真相的在即后续提出任何主观愿望,也不为了其他任何目的。首先只为求得真相认知本身,我当然不反对。并且完全赞同。但,千万别忘了,这个认知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如何连它的内容也没有意义,那么,这个方法,有什么真实的相对现实历史的意义?既然,你究竟的对象是这个历史现实运动本身?你究竟它,并尽力传播它,进入现实历史活生生的人的视野,有什么真实意义?

无论如何,为真相而真相,为规律而规律,作为作者个人内心过程,这无可非议,因为,这个内心过程,确实可以尽力冻结一切情绪,采集尽可能真实材料,冷酷分析实证,这样一种方法论,早已被逻辑学所主导。问题的坚硬度在于,若仅仅对一病理,对一自然界现象,作科学认知,通常完全不会起争执,恰恰当相对人类社会自身的政治经济文化思考,往往是那么不容易,因为,你究竟的对象本身包含着价值观本身,你的价值观与你对象的价值观。因为,你把别人的价值观作为对象的同时,难道不是以你本身的价值观作为隐含基本参照?

比如,一切学术思维现在流行的对一些经济学分析方法论的推崇,“谈社会没有经济学不可思议”“经济学方法论化是铁工具”,以致于极端到推崇“看不见的手”,几成一种现代学术神话。

?人类几千年没有经济学,照样生活吃饭发展衰变,谋利生存与更好,总是动充满。到了现代工业化,分工越来越细,需要更好的规则与有序发展,所以,这学问开始细致了起来。越细致,其实是越需要预见性与计划性,而不是依然停留在看不见的手。

奇怪的却是,这二十年,中国的经济学界,一味崇拜看不见手,或许是为了鼓励偷偷摸摸?可,这有什么方法论的?有什么值得学问的?人的经济性动力,是本能的,如果让整个社会所有人都处于这种经济动力学中相互交往而丰富,明显需要恰当的规则,这才应该是人类经济学的主要目标。为什么,一下子成了看不见的崇拜?这不是一种神话,或者巫术,是什么?

再比如,从微观角度,一个公司的经济管理,可以“看不见”为之吗?

那么,一些人如此宣扬与崇拜“看不见”理论?并且在中国而不是美国,究竟又有什么基本的动力源?主体:特定的一些人,不是所有人;理论,看不见,或者,对看不见的强调,以便实现睁眼瞎更好;对象:中国,中国凡被看见而看不顺眼的经济实体甚至由它们构造的整个国体。目标:“发展”,“演变”,“崩溃”。。。。。。皆可以按各自需要自行语词置换。

标准答案,我没有。

尤其当信息技术的发展,信息处理越来越因大数据而精准,整体社会运动越来越依赖有效管理,这种管理当然应该与创造性活力不相矛盾,若矛盾,就得改!不想改,就会在矛盾积累到一定尖锐程度被迫着改!如此,还一天到晚强调二百年前的“看不见”,干脆大家不要脑子只信本能,是不是有点或者别有用心?

在一定的历史发展阶段,人的认知也是一定有限,相信全知全能而全盘计划,当然是一种过度自负,这会随着历史的发展本身不断被证伪它的缺陷。但,相信全无能看不见,只相信本能,是不是也是一种滑稽与可笑的自负?

相信经济领域本能会解决一切与历史发展,而不会灾难,或者,或者别有用心

当然,一切的一切,包括一切别有用心本身,都是现实历史的参与者,只要形成一定势力,就会对历史产生相当的作用与影响!这应该也是一种冷酷的真相!

通过传播,通过反复,通过强调

在这里,有人特殊想象性地反感我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其实,我只是在大学政治课永远只得六十分的不感兴趣基础上,经历多少年后,读过一点马克思本人的东西,完全独立自由阅读后,在此,倒真要借马的说法,一说:一切可能导致解释神秘化的倾向,也不可怕,只需要老老实实投向历史的活生生的实践中,一切会不断得到合理解释。

马克思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的对立面,确实惹人恼怨,但,马克思本人可以在穷生活间阅读那么多的书而独立思想来的

我是民科不民科,无所谓,我早已经过了为什么而思与说的年纪,四五十年如一日,就图个我想理解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16 22:07:44 +0800 CST  
切换:
历史哲学落实到政权核心的人与事的操作问题,为什么首先要提倡同情的理解,而且不论以现在的价值参照判断他是对是错,是因为,你首先需要设身处地地设想,你若是他,当时会怎么样?你若是他,在当时那么些可供选择的有限资源下,会作出什么样可能的多少种决断,以及下产生什么样不同的演化后果。而不应该以现在的“正确参照”是非标准,事后诸葛亮式地摆阔,我如何可能比他更英明。



---------------
最近又陆读了些方绍伟的东西,进入中国政治微观活动视域,实证得很酷,应该说不枉二十年功夫积累.我或可不无真诚地再定义为,这是一种“微观政治实证学”。是一种进入历史运动的细节末节的逻辑实证论。相对称的,构词的方式,也就完全周转于这样一种微观的旁观者的状态语,怎么冷酷怎么样,甚至不惜时不时倾向于采纳厚黑学的表达色----去色彩,纯白描。

但,总感觉,参照系的单一,导致结论的单薄。逻辑的线性状态,导致结论的另类单调。当然又完全不同于一切崩溃论者的单调。

相参祝力东的大历史视域,或许可以更多引导我们的完整思维.那是一种宏观视域。将中国投入全球相互作用背景之中看问题。

政治运动的微观人性视域,确实,问题方方面面,贫穷与贪婪,政绩与腐败,资源有限下的分配不公,人性贪婪,权威抱负,正的负的,相间其间。而从全球政治运动宏观角度,则体现更多制度的,信仰的,生存环境的,文化的效用。

近百年来中国相对于世界的大变局,还确实远没有终结的时候。一切问题,值得细细讨论。
回复末楼
作者:未有乡富翁_ 时间:2017-02-19 17:53:45
只是,由于暂时的话不投机,却被请出了对话微群,我的新浪博客也同时节被忽然封禁。我真搞不明白,我的话语就那么可怕吗?真难以想象,我的话语居然已经达到了这么野蛮的可怕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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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学术与不学无术

说到"学术",我承认,我没有配备你们作为一个学派的特定系列规范词汇概念/首先构成同门交流的基础性常识,我也不可能乐意接受被作为前提配备这一切才算拥有参与话语交流的前提,虽然,我当然同时愿意出于一种交流的诚恳,一定会尽全力尽我的理解力可能,首先去试着理解他者的话语逻辑.无论从逻辑角度还是从语言学角度,甚至从两者结合的哲学角度,因为,若无这种诚意,那就确实根本不应该参与交流.

但,从交流心理角度,学术显然不仅仅是挖空心思抢注术语以图话语权一逞,应该还有更客观的效用与标准.因此,衷心希望你们在究竟心目中的终极主题---政权能力的同时,得空偶然也进修一下哲学与人类心肠.你们的冷酷实证,确实在主观上往着力求客观对待历史的方向努力,论证的过程与所获得的结论,不无道理.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强调冷酷而来的无端骄傲,也许会反过来伤害作为一个活生生人的基本热度,也可能会使你不知不觉走向生硬与扭曲.因为,论证的人本身是历史中的人,而不是高居于历史之上某个云端的类型,他所能获得的一切作为实证的基础性材料,都是活生生历史实体中的,并且,历史总是在不停步地运动演变中,一切还在不断相互作用之中产生着在即的变化与更新意义,因此,任何欲静态化的实证模式与方法,几乎都是会终于破败不堪的.如此,对历史运动,保持一种起码的谦虚与随时继续学习的心态是如此重要,以致于,一切暂时的话语权主导,都常常不过是一种幼稚.

人类最大的聪明在于随时学习,最大的可悲就是这种聪明与自负不相称.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16 22:08:10 +0800 CST  
再议议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19 21:45:22 +0800 CST  
他们把一位社会学家赶下了大学讲台http://mp.weixin.qq.com/s/8lw1tte2pqP3-4_k2Zz4YQ

“那些喝止别人发言的人会继续表现出令人遗憾的行为,”卡特写道。“并且提醒我们其他人:走向专制的真正预兆不是出现在白宫,而是出现在学术领域。”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21 22:01:01 +0800 CST  
孔学为中华传统文化之表,易学为中华传统文化之根,西学为中华文化最近百年之补,补过度则犹不及,补不足则全无功,优劣适时取舍之间,全凭智慧。而马克思这个西方集大成者,真恰当时。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3-24 21:16:37 +0800 CST  
目前一些图“传统文化”之虚名而固守于狭隘儒教一隅的徒子徒孙们,其实实在是很可怜的。中国文化发展到如今,已经如此博大精深,深得诸原色精髓,却目只寸光只取一点,如此“传统文化”若真大行其道,则吾国必成阉品文化之国!

一百多年来的历史早已经证明,朝庭化单一的孔家店完全不是基督海盗文化综合体的对手,唯祖学易家为根本结合以马哲为代表的优秀西学而演来的中华红色文化,才是基督海盗综合体的克星!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4-03 11:27:57 +0800 CST  
从《人民的名义》大结局中提到的小说《活下去,并且要记住》说起http://www.cwzg.cn/politics/201705/35709.html

艾特玛托夫原来不仅是苏联共产党党员,甚至是苏联作协党委书记,在戈尔巴乔夫上台以前多次强调自己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却在戈尔巴乔夫与叶利钦时代狂热地反对共产主义,成为反共公知的核心人物之一。历史往往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吊诡,反共最强烈的恰恰是一些曾经的共产党员。。。。。
楼主 未有乡富翁_  发布于 2017-05-01 16:25:40 +0800 CST  

楼主:未有乡富翁_

字数:25119

发表时间:2017-02-20 00:4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07 13:10:36 +0800 CST

评论数:9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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