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写给自己
都怕
过去总是看见大妹夫逗着丈母娘说笑。自从大妹夫回丈母娘问话：“您闺女说你长的漂亮”一句话之后，丈母娘思索了半天叫过来二闺女问：“他说我长的漂亮啥意思？”
大妹乖乖地笑着回答：“没什么意思，跟你说着玩呢。”
妈妈陷在深眼窝的双眸瞬间放出厌恶，严厉的光，字字清晰的说：“别他妈逼的没事儿嚼害老人；没话说别说不行啊，光嚼害老人不到好！”
后来大妹夫在说话就思考着说，不再嘻嘻哈哈和丈母娘逗着玩了。也不敢随便应付一句。
妈妈以前想起来什么骂我，大妹夫哈哈一笑道：“你是闺女不骂你骂谁。”
现在看起来不是光我自己怕，都怕！
过去总是看见大妹夫逗着丈母娘说笑。自从大妹夫回丈母娘问话：“您闺女说你长的漂亮”一句话之后，丈母娘思索了半天叫过来二闺女问：“他说我长的漂亮啥意思？”
大妹乖乖地笑着回答：“没什么意思，跟你说着玩呢。”
妈妈陷在深眼窝的双眸瞬间放出厌恶，严厉的光，字字清晰的说：“别他妈逼的没事儿嚼害老人；没话说别说不行啊，光嚼害老人不到好！”
后来大妹夫在说话就思考着说，不再嘻嘻哈哈和丈母娘逗着玩了。也不敢随便应付一句。
妈妈以前想起来什么骂我，大妹夫哈哈一笑道：“你是闺女不骂你骂谁。”
现在看起来不是光我自己怕，都怕！
写懒惰与表扬
懒惰也是一条路，昨天懒惰了一天，在懒惰道路上行使的我睡了一夜还存在惯性，头天说的好好的今天起床就去薅草，呵呵！到这会儿还没有出门，找理由说饿了，吃过饭真是该去薅草啦。想起来才看到的路径依赖，我这也是路径依赖了。
每天？应该说是绝大多数的我记着吃药，那是外甥女开的方子，中药打成的药粉，很不好吃。为了自己不连累他和孩子们我就吃。
老了，吃药的时候多话，说：“看我多惦记着吃药，你也不说表扬表扬我。”
他应声来了一句：“你是兔子。”
我皱了眉头：“哎！”叫你表扬我怎么说我是兔子。
他抬头看我，我却没有看他，只是那直腰的动作知道他看我了。只听他说：“兔子尾巴自觉着，这是多好的表扬！你不是知道？玉兔嫦娥，都是很美的，好词！”
懒惰也是一条路，昨天懒惰了一天，在懒惰道路上行使的我睡了一夜还存在惯性，头天说的好好的今天起床就去薅草，呵呵！到这会儿还没有出门，找理由说饿了，吃过饭真是该去薅草啦。想起来才看到的路径依赖，我这也是路径依赖了。
每天？应该说是绝大多数的我记着吃药，那是外甥女开的方子，中药打成的药粉，很不好吃。为了自己不连累他和孩子们我就吃。
老了，吃药的时候多话，说：“看我多惦记着吃药，你也不说表扬表扬我。”
他应声来了一句：“你是兔子。”
我皱了眉头：“哎！”叫你表扬我怎么说我是兔子。
他抬头看我，我却没有看他，只是那直腰的动作知道他看我了。只听他说：“兔子尾巴自觉着，这是多好的表扬！你不是知道？玉兔嫦娥，都是很美的，好词！”
妈妈说
妈妈说，你得知道这；人老了不是一个地方不行，是到处都不行，像我？你说不能走，能听能看也行哎？恁说啥我都听不见。像你刚才打电话，我就不知道是干啥的？跟谁说话。
我说
我大声对妈妈说：“人老了应该各个地方都不行，像我们修理机器，很老的机器就不修理，你把磨损的狠的地方换成新零件，新零件很快把相邻的那个零件就磨坏了，到时候客户不说是正常的，而是说你没有修好。
这也和年岁很大年龄的人去医院看病一样，你在石家庄医院里，咱说做手术，医生讲：你这么大年纪，趴着做手术你又趴不了，需要闭气十秒钟你也不会。医生说到这个年龄的人就像一台老旧车，不动它还能忽悠着走，棒啷给拿旧车一棒子你说它趴下不趴下？给这么大年龄的人做手术就像给旧车一棒子，你说它能不趴下？所以没有医生愿意给老年人看病。
按照你的年龄来说，你的身体很不错了，医生说你的心脏等于50岁的心脏。”
我拿出来今天在二叔公寿诞宴席上用手机拍的照片：“你看这是他婶子，比你小四岁，就这个样子，她孩子们告诉我，俺妈身体哪儿都没病，年轻人的心脏，只是腰间盘压迫腿不能走。”
妈妈抬头看我：“也是说没病。”
告诉妈妈，二叔公过生日，拿着一沓子百元红票给孙子重孙子辈儿发，也得发个千儿八百的。
妈妈说：“那恁叔叔过生日不赚钱。”
我反感妈妈三句话不离钱，只能给妈妈讲：“他赚钱干什么？两口子一个月万把块钱，孩子们都能过，他现在一年回两三次老家，无非是叫家族的人都认识认识，等他死了儿子往回埋殡的时候有人帮忙。
妈妈听着我说着：“过去说成分的时候，婶子家是烈属，婶子想两口子都回她娘家那边埋殡，清明节的时候带着礼品回去，侄子们接了礼品陪着转悠一圈儿，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没有人搭理老俩，无非是怕这姑姑回来后，家产房屋侄子们占不成了。
回去的时候带的东西不少，想着是在家住几天，没有人搭理当天就返回来了，再也不说回去啦。
他二叔现在一年回家三两次，都是请自己家族的人吃饭，带着点心之类的东西，叫晚辈认识认识。”
妈妈说：“可就预备死的事儿了。”
“当然啦，九十一岁了，别说九十多岁，就是我这样快奔七十的人，也只是活一天说一天的事情，不说长远的事情。像我的同事同学有多少过世的？”
妈妈说，你得知道这；人老了不是一个地方不行，是到处都不行，像我？你说不能走，能听能看也行哎？恁说啥我都听不见。像你刚才打电话，我就不知道是干啥的？跟谁说话。
我说
我大声对妈妈说：“人老了应该各个地方都不行，像我们修理机器，很老的机器就不修理，你把磨损的狠的地方换成新零件，新零件很快把相邻的那个零件就磨坏了，到时候客户不说是正常的，而是说你没有修好。
这也和年岁很大年龄的人去医院看病一样，你在石家庄医院里，咱说做手术，医生讲：你这么大年纪，趴着做手术你又趴不了，需要闭气十秒钟你也不会。医生说到这个年龄的人就像一台老旧车，不动它还能忽悠着走，棒啷给拿旧车一棒子你说它趴下不趴下？给这么大年龄的人做手术就像给旧车一棒子，你说它能不趴下？所以没有医生愿意给老年人看病。
按照你的年龄来说，你的身体很不错了，医生说你的心脏等于50岁的心脏。”
我拿出来今天在二叔公寿诞宴席上用手机拍的照片：“你看这是他婶子，比你小四岁，就这个样子，她孩子们告诉我，俺妈身体哪儿都没病，年轻人的心脏，只是腰间盘压迫腿不能走。”
妈妈抬头看我：“也是说没病。”
告诉妈妈，二叔公过生日，拿着一沓子百元红票给孙子重孙子辈儿发，也得发个千儿八百的。
妈妈说：“那恁叔叔过生日不赚钱。”
我反感妈妈三句话不离钱，只能给妈妈讲：“他赚钱干什么？两口子一个月万把块钱，孩子们都能过，他现在一年回两三次老家，无非是叫家族的人都认识认识，等他死了儿子往回埋殡的时候有人帮忙。
妈妈听着我说着：“过去说成分的时候，婶子家是烈属，婶子想两口子都回她娘家那边埋殡，清明节的时候带着礼品回去，侄子们接了礼品陪着转悠一圈儿，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没有人搭理老俩，无非是怕这姑姑回来后，家产房屋侄子们占不成了。
回去的时候带的东西不少，想着是在家住几天，没有人搭理当天就返回来了，再也不说回去啦。
他二叔现在一年回家三两次，都是请自己家族的人吃饭，带着点心之类的东西，叫晚辈认识认识。”
妈妈说：“可就预备死的事儿了。”
“当然啦，九十一岁了，别说九十多岁，就是我这样快奔七十的人，也只是活一天说一天的事情，不说长远的事情。像我的同事同学有多少过世的？”
我太笨了
事情过去一年多了，才想起当初为什么不反驳。那是自己没想到。
那天好像是个午饭时间，和两个妹妹妹夫，妈妈，围坐在大妹家的红木餐桌上准备吃饭。忘记了说什么话儿来，小妹突然来了句：“反正俺结婚没有叫咱妈生气，你叫咱妈生气了。”
当时木呆呆的我哑口无言。如同天大的错误都怨我，可是又不甘心，就是不知道怎么说。立时想到大妹听话的后果，比我不听话父母生的气还大还大！如果涉及大妹好像不应该，妈妈在一边坐着也是个障碍似得，只会瞠目结舌，任凭妹妹妹夫妈妈的目光像箭一样射向我。
毕竟是放不下，多日来老是在想：当时为什么不直言？笑着就可以说，别说没叫老人生气，听话了，离婚，闹腾四五年，打官司被拘留，咱爸爸要打那男孩子，撵得摔了跟头，咱妈气的胸口长疙瘩，最后被人讹钱，还得俺那口子找人作证，那气生的比我不听话大的多。就是你也一样，两口子生气咱妈找到你婆婆面前，我想那会儿也不是高兴的串亲家！如果这样说两个妹妹和妈妈又能怎么样？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女儿总结的对：“妈妈你脑瓜转悠的慢半拍，拙嘴笨腮，再受屈想反驳，嘿嘿！等你举起枪打那飞机的时候，飞机早飞的看不见影儿了。”
婆婆说：“好马使在腿上，好汉使在嘴上。”
丈夫说我：“你哈巴狗儿驾辕，凭咬还是凭跑都不沾弦。别生气少闹病，就是最好了。”
事情过去一年多了，才想起当初为什么不反驳。那是自己没想到。
那天好像是个午饭时间，和两个妹妹妹夫，妈妈，围坐在大妹家的红木餐桌上准备吃饭。忘记了说什么话儿来，小妹突然来了句：“反正俺结婚没有叫咱妈生气，你叫咱妈生气了。”
当时木呆呆的我哑口无言。如同天大的错误都怨我，可是又不甘心，就是不知道怎么说。立时想到大妹听话的后果，比我不听话父母生的气还大还大！如果涉及大妹好像不应该，妈妈在一边坐着也是个障碍似得，只会瞠目结舌，任凭妹妹妹夫妈妈的目光像箭一样射向我。
毕竟是放不下，多日来老是在想：当时为什么不直言？笑着就可以说，别说没叫老人生气，听话了，离婚，闹腾四五年，打官司被拘留，咱爸爸要打那男孩子，撵得摔了跟头，咱妈气的胸口长疙瘩，最后被人讹钱，还得俺那口子找人作证，那气生的比我不听话大的多。就是你也一样，两口子生气咱妈找到你婆婆面前，我想那会儿也不是高兴的串亲家！如果这样说两个妹妹和妈妈又能怎么样？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女儿总结的对：“妈妈你脑瓜转悠的慢半拍，拙嘴笨腮，再受屈想反驳，嘿嘿！等你举起枪打那飞机的时候，飞机早飞的看不见影儿了。”
婆婆说：“好马使在腿上，好汉使在嘴上。”
丈夫说我：“你哈巴狗儿驾辕，凭咬还是凭跑都不沾弦。别生气少闹病，就是最好了。”
看天涯随记，接二连三好几个粮库着火，只要过火，报多少损失就是多少损失了，火过后掩盖了多少不实的数据？
天下粮仓电视剧我看过，什么内容也忘记了。
天下粮仓电视剧我看过，什么内容也忘记了。
我一介女流，总想着一件事。
尤其是昨天晚上看等着我电视节目，一个叫李安的女子找她二叔失事的真相，带她二叔回家，她二叔是飞虎队队员，在抗日时期被美国在大学里选拔飞行员到美国培训的。
想我的爷爷，只活了六十周岁，在世的时候和一位叫杨喜廷的人创办了吉山中学，到现在县志上和中学的碑记上刻着杨喜廷的名字，却没有我爷爷的名字。时常有想法：回老家怎么样能找找？把我爷爷的名字也隽刻在碑记上。
可是该怎么去找，何时有时间去找，都找谁？还真不知道。
如果不闻不问，真是有辱我的祖先。
尤其是昨天晚上看等着我电视节目，一个叫李安的女子找她二叔失事的真相，带她二叔回家，她二叔是飞虎队队员，在抗日时期被美国在大学里选拔飞行员到美国培训的。
想我的爷爷，只活了六十周岁，在世的时候和一位叫杨喜廷的人创办了吉山中学，到现在县志上和中学的碑记上刻着杨喜廷的名字，却没有我爷爷的名字。时常有想法：回老家怎么样能找找？把我爷爷的名字也隽刻在碑记上。
可是该怎么去找，何时有时间去找，都找谁？还真不知道。
如果不闻不问，真是有辱我的祖先。
薅草
薅草回来了，感觉干的真快。
先说说自己身上的武装：穿两条裤子，牛仔服上衣还要把领子竖起来，脚腕处裹着报纸，脚下是冬天不能穿的旧棉鞋。带着蚊香，花露水。
他也穿两条裤子，脚下厚墩墩的登山鞋，穿有里表的工作服，脖子上搭着毛巾。
到地里往脖颈上，耳朵后喷了花露水。蚊香没动。
我弯腰薅草，他拿着铁刮刮小草。
蚊子不顾一切的给我唱小曲，我的头学习着马尾巴的功能，不停的动，蹭胳膊上的衣服，或者腾出左手忽闪着。
他说喷的花露水都从耳朵上往下滴，蚊子还是哼哼着。我说：“我唱歌你不是不烦吗？”
他顾不上抬头来一句：“我也没有说好听。”
无聊的说着没有的话，热的牛仔服都汗湿的变色。他说双层的衣服都溻了。
很快弄的十天以内草护不住苗儿了，又去西边菜园豆子地里走一趟。
遇上光脊梁的过秋和老婆正往回走，看见我俩说：“快晌午了干啥去。俺回去啊。天多热。”
我说过秋老婆：“你也不怕蚊子咬就穿一个背心。看我穿多厚。”
全菊回话：“怕也不沾哎，你怕蚊子咬，摁住前边的大蚊子狠打。”
我笑曰：“这个大蚊子舍不得打。”
黄豆地里拔了大草，热的心里不舒服，赶紧打道回府。
薅草回来了，感觉干的真快。
先说说自己身上的武装：穿两条裤子，牛仔服上衣还要把领子竖起来，脚腕处裹着报纸，脚下是冬天不能穿的旧棉鞋。带着蚊香，花露水。
他也穿两条裤子，脚下厚墩墩的登山鞋，穿有里表的工作服，脖子上搭着毛巾。
到地里往脖颈上，耳朵后喷了花露水。蚊香没动。
我弯腰薅草，他拿着铁刮刮小草。
蚊子不顾一切的给我唱小曲，我的头学习着马尾巴的功能，不停的动，蹭胳膊上的衣服，或者腾出左手忽闪着。
他说喷的花露水都从耳朵上往下滴，蚊子还是哼哼着。我说：“我唱歌你不是不烦吗？”
他顾不上抬头来一句：“我也没有说好听。”
无聊的说着没有的话，热的牛仔服都汗湿的变色。他说双层的衣服都溻了。
很快弄的十天以内草护不住苗儿了，又去西边菜园豆子地里走一趟。
遇上光脊梁的过秋和老婆正往回走，看见我俩说：“快晌午了干啥去。俺回去啊。天多热。”
我说过秋老婆：“你也不怕蚊子咬就穿一个背心。看我穿多厚。”
全菊回话：“怕也不沾哎，你怕蚊子咬，摁住前边的大蚊子狠打。”
我笑曰：“这个大蚊子舍不得打。”
黄豆地里拔了大草，热的心里不舒服，赶紧打道回府。
随记
起床半个小时了，这半个小时里就是上网。闲看了会儿。
心里想着二小子去重庆，说是周二去周三回来，还没有打电话，不知道订合同想买房的事儿怎么样。上网看了会儿石家庄飞重庆的机票。实际上我的内心想法也很矛盾：“孩子早晚要到重庆居住生活，需要买个大点的房子，可是手里钱差的太多，鼓励买的同时内心还想不买，看房价能落不？”
刚醒来的时候对他说：“你猜我心里有个欲望想干什么？”
他说：“你想写。”
“是的，光想写一个好多人都共有的生活现状话题内容的文章，或短篇，或长篇，”无奈的叹息后又补充：“就是写不成，最后就是每天记录自己的流水时光。”
他往我跟前滚动，撵他：“离我远点儿，睡了一夜浑身累的慌，腿酸溜溜的，腰有感觉不想直起来，浑身松散的很。”
他往外翻了个身，对我说：“使劲儿的跟你亲近，没有亲近的欲望了。竟还有七十多岁的娶了个二十七的并且生了孩子？觉得很奇怪。我怎么就没有那样的心了？”
“那有什么奇怪的，记得小时候看过半白话文半文言文的小说：滕大尹鬼断家私，七十二的老者娶了十八的姑娘生下儿子。”
起床时对他说：“把那几个无花果给孩子们寄去吧。”
起床半个小时了，这半个小时里就是上网。闲看了会儿。
心里想着二小子去重庆，说是周二去周三回来，还没有打电话，不知道订合同想买房的事儿怎么样。上网看了会儿石家庄飞重庆的机票。实际上我的内心想法也很矛盾：“孩子早晚要到重庆居住生活，需要买个大点的房子，可是手里钱差的太多，鼓励买的同时内心还想不买，看房价能落不？”
刚醒来的时候对他说：“你猜我心里有个欲望想干什么？”
他说：“你想写。”
“是的，光想写一个好多人都共有的生活现状话题内容的文章，或短篇，或长篇，”无奈的叹息后又补充：“就是写不成，最后就是每天记录自己的流水时光。”
他往我跟前滚动，撵他：“离我远点儿，睡了一夜浑身累的慌，腿酸溜溜的，腰有感觉不想直起来，浑身松散的很。”
他往外翻了个身，对我说：“使劲儿的跟你亲近，没有亲近的欲望了。竟还有七十多岁的娶了个二十七的并且生了孩子？觉得很奇怪。我怎么就没有那样的心了？”
“那有什么奇怪的，记得小时候看过半白话文半文言文的小说：滕大尹鬼断家私，七十二的老者娶了十八的姑娘生下儿子。”
起床时对他说：“把那几个无花果给孩子们寄去吧。”
看电视
电视焦点访谈说全民健身，社会变的让我不适应，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叫好，而且？好像从来没有适应过。为了健身上公路上走，干啥不去zhnh锻炼去？qu you xing ?
我不喜欢全民的运动，总会让我想起来历史的记录：肃反，一种不寒而栗的残不忍赌，夏曦杀人魔王，把五万人的红军杀的剩四千人，把身边的警卫四个亲手杀死三个。还有李明瑞，陈光，那么多心胸坦荡忠心耿耿干革命的人都死在自己人的手下。要多冤枉有多冤枉，要多残酷有多残酷。想想总是不寒而栗。
还有da yue jin ,wen hua da ge ming ,ji hua sheng yu ,fan zheng ti chang de dong xi dou shi yi hong er shang ,hu tou she wei ,hen shao you hao hou guo de
提到全民运动会想起：爷爷，爸爸，叔叔。还有姥爷，舅舅，姨姨。想妈妈说的：你续姥爷一家。土改，斗地主等等。
电视焦点访谈说全民健身，社会变的让我不适应，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叫好，而且？好像从来没有适应过。为了健身上公路上走，干啥不去zhnh锻炼去？qu you xing ?
我不喜欢全民的运动，总会让我想起来历史的记录：肃反，一种不寒而栗的残不忍赌，夏曦杀人魔王，把五万人的红军杀的剩四千人，把身边的警卫四个亲手杀死三个。还有李明瑞，陈光，那么多心胸坦荡忠心耿耿干革命的人都死在自己人的手下。要多冤枉有多冤枉，要多残酷有多残酷。想想总是不寒而栗。
还有da yue jin ,wen hua da ge ming ,ji hua sheng yu ,fan zheng ti chang de dong xi dou shi yi hong er shang ,hu tou she wei ,hen shao you hao hou guo de
提到全民运动会想起：爷爷，爸爸，叔叔。还有姥爷，舅舅，姨姨。想妈妈说的：你续姥爷一家。土改，斗地主等等。
不知道我外孙宸宸好了没有。老来的我已经不喜欢紧紧张张有目的去玩。
我和我的孩子们都比较天真，女儿和我一样，说：“草原上的羊群一点儿都不白，俺宸宸看见那羊灰土噜的就说兔子。”
我和我的孩子们都比较天真，女儿和我一样，说：“草原上的羊群一点儿都不白，俺宸宸看见那羊灰土噜的就说兔子。”
二〇一八年八月九日十八点正星期四
今天早上没有在家里吃饭，看到他起床走出屋我说：“送我到公交车站。”
他站在我跟前：“给你打碗豆浆喝吧？得吃饭啊？”
“不吃了，到市里吃早点吧。”他办完杂事开车把我送到107等公交车。
我想？今天不算晚，或许能有个座位，所以才拒绝他把我送到县城的终点站。结果呢？失算了。现在的人流动性真大，我站了一路，直到进市的时候有人下车我才落座。落座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很放心：我到终点站才下车。
下车后走到育英街，买了两个包子，想买馒头作为一天的主食，因为早，卖馒头的还没有出摊。只好背着沉甸甸的土豆回去，想半晌出来买馒头。
包子两块钱一个，没有舍得喝那两块钱一碗的米粥，提着热包子到大妹家，掰开一半给妈妈，妈妈跟前的椅子上还摆着汤和小碗里一个饺子，妈妈举起巴掌做挡的样子说：“不吃，我吃饱了。”
倒碗开水，吃个包子，倒第二碗开水准备把两个包子都吃进肚里。
正吃着妈妈喊我，我一手拿着半个包子一手端着水走过去。
妈妈说：“给我把这只鞋脱了。”
我笑着说：“我吃了再脱行不？”妈妈点头。后来大妹夫给我妈把鞋脱了。我早点吃的挺好。
吃完后坐在妈妈跟前，端起汤碗喂妈妈喝汤，终究没有喝完。大妹说咱妈吃了三个鸡蛋清，两个饺子，喝了一碗半汤差不多了。
妈妈说：“你今天来的不晚。”
我告诉妈妈：“六点一刻就从家里出来了，这儿离我家有八十多里地。”
妈妈看着我：“你怎么不在家里吃饭？”
我笑笑说：“起来就吃饭不饿，要是做饭吃了来就会很晚。”
妈妈皱起眉头诉苦一样的腔调说：“你说我这是咋啦？不中了，你说我这会儿要是能给恁做个饭多好？”她摇摇头：“不中了呢。”
我实打实讲课一样给妈妈说着：“到年岁了，你傻啦。怎么跟两岁的孩子一样？不能上高非得愿意上高，不能走高低不平的地方非得愿意走那地方。你可不要说九十多岁给我们做饭了，你现在要是能做饭，大概你三个闺女还都得去上班哪！你现在的样子已经不错了，要是跟那万分之一的身体状况好的比，能活一百多岁的比，九十多岁还能上山干活是比不上，要是跟我爸爸比，多活了快三十年了，知足吧。我觉得你现在就挺好，我上班的时候挣钱不多干活不少，上班也上够了。仨闺女轮流着伺候你，不错！”
妈妈点点头，看着我说：“恁要是活我这么大年纪不如我。”
大妹在她的卧室接话：“我要是活你那么大年纪俺闺女还没有退休哩。现在的八零后九零后都是一个孩子到时候得伺候四个老人可不如你。”
我接大妹的话：“不止四个老人，还有爷爷奶奶姥爷姥姥，说不定都需要伺候。”
大妹手里拆着一件破针织的衣服片，扯着线把能缝纫的线缠成蛋蛋，一边拆着头不抬回答我：“爷爷奶奶有他的儿女伺候，碍不着孩子的事儿。”
目光从对门看过去，说：“就拿我小儿媳妇来说吧，她姥爷她奶奶都需要她爸爸妈妈伺候，她爸爸妈妈身体不好，儿媳妇也脱不开身。”
妈妈对于我和大妹说的话不关心，还是那句话：“我都不沾了呢？这是真老了。”
不睡觉的时候给妈妈讲：“村里的老人们身体都如何，说二叔公计划着身后事，北京的老人遗言公证，英国的戴安娜三十二岁就立了遗嘱。”
妈妈问我的他：“江志好利索了没有？”
我对妈妈说，笑着说：“七十岁了还想好利索？不可能的事儿。今天腿疼，明天牙痛，后天感冒咳嗽，都不算个事儿。”
妈妈还是说：“你说老了就老了呗，腿不能走能听见也行，眼能看清也好哎？认个字光忘，”说着指头厾点着米兰百货的封皮问：“这个字念啥？”
我把头上顶着的眼镜往下拉到眼上：“野。”
妈妈厾点着读出来：“有野心的男人才算有种。”
给妈妈说眼前：“看看你三个闺女三个女婿，还有不吃药的没有？”
马上二十二点了，我的眼睛干涩，要去睡觉。记录一下：“下午要妈妈起来坐会儿的时候，妈妈说给我往屁股里夹一块纸，看我屙。我看，屁股蛋子夹着屎撅子，赶紧拿纸给妈妈抓出来，大妹端来点水，擦了八九次才擦干净。
拉的妈妈坐起来，大妹夫和我一块儿预备架妈妈。
我说今天还得屙。
大妹夫问：“你屙不屙？就这样坐这儿屙会儿吧。”
妈妈慢慢地说：“屙。”
都走开了，我坐在沙发上，怕妈妈坐不住。等了二十分钟问妈妈，回答屙完了。
大妹端屎盆，大妹夫搬来椅子让妈妈扶住，同时大妹夫双手架着我妈的咯吱窝，我来给妈妈擦屁股。
妈妈大便不少，颜色发白。大便白颜色的原因是没有喝胆汁。
我提出胆汁不少不知道妈妈喝不喝，大妹说好多天了。
我告诉大妹前天我走的时候刚把胆汁倒掉。于是我和大妹劝妈妈喝胆汁。
妈妈没好气：“总说个啥劲儿？！喝就喝呗，不喝死了更好。”
大妹说不是一下子就死了，你不喝胆汁就不消化，把身上的油脂都拉了，一点儿劲儿都没有，受罪！
我和大妹眼瞅着妈妈喝的胆汁，但是没有喝汤，一块儿糖也只是吸吮了会儿就扔掉，拿了个蒸蛋糕，分三次喂食，只是嚼了嚼味儿都吐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不咽下去。
今天早上没有在家里吃饭，看到他起床走出屋我说：“送我到公交车站。”
他站在我跟前：“给你打碗豆浆喝吧？得吃饭啊？”
“不吃了，到市里吃早点吧。”他办完杂事开车把我送到107等公交车。
我想？今天不算晚，或许能有个座位，所以才拒绝他把我送到县城的终点站。结果呢？失算了。现在的人流动性真大，我站了一路，直到进市的时候有人下车我才落座。落座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很放心：我到终点站才下车。
下车后走到育英街，买了两个包子，想买馒头作为一天的主食，因为早，卖馒头的还没有出摊。只好背着沉甸甸的土豆回去，想半晌出来买馒头。
包子两块钱一个，没有舍得喝那两块钱一碗的米粥，提着热包子到大妹家，掰开一半给妈妈，妈妈跟前的椅子上还摆着汤和小碗里一个饺子，妈妈举起巴掌做挡的样子说：“不吃，我吃饱了。”
倒碗开水，吃个包子，倒第二碗开水准备把两个包子都吃进肚里。
正吃着妈妈喊我，我一手拿着半个包子一手端着水走过去。
妈妈说：“给我把这只鞋脱了。”
我笑着说：“我吃了再脱行不？”妈妈点头。后来大妹夫给我妈把鞋脱了。我早点吃的挺好。
吃完后坐在妈妈跟前，端起汤碗喂妈妈喝汤，终究没有喝完。大妹说咱妈吃了三个鸡蛋清，两个饺子，喝了一碗半汤差不多了。
妈妈说：“你今天来的不晚。”
我告诉妈妈：“六点一刻就从家里出来了，这儿离我家有八十多里地。”
妈妈看着我：“你怎么不在家里吃饭？”
我笑笑说：“起来就吃饭不饿，要是做饭吃了来就会很晚。”
妈妈皱起眉头诉苦一样的腔调说：“你说我这是咋啦？不中了，你说我这会儿要是能给恁做个饭多好？”她摇摇头：“不中了呢。”
我实打实讲课一样给妈妈说着：“到年岁了，你傻啦。怎么跟两岁的孩子一样？不能上高非得愿意上高，不能走高低不平的地方非得愿意走那地方。你可不要说九十多岁给我们做饭了，你现在要是能做饭，大概你三个闺女还都得去上班哪！你现在的样子已经不错了，要是跟那万分之一的身体状况好的比，能活一百多岁的比，九十多岁还能上山干活是比不上，要是跟我爸爸比，多活了快三十年了，知足吧。我觉得你现在就挺好，我上班的时候挣钱不多干活不少，上班也上够了。仨闺女轮流着伺候你，不错！”
妈妈点点头，看着我说：“恁要是活我这么大年纪不如我。”
大妹在她的卧室接话：“我要是活你那么大年纪俺闺女还没有退休哩。现在的八零后九零后都是一个孩子到时候得伺候四个老人可不如你。”
我接大妹的话：“不止四个老人，还有爷爷奶奶姥爷姥姥，说不定都需要伺候。”
大妹手里拆着一件破针织的衣服片，扯着线把能缝纫的线缠成蛋蛋，一边拆着头不抬回答我：“爷爷奶奶有他的儿女伺候，碍不着孩子的事儿。”
目光从对门看过去，说：“就拿我小儿媳妇来说吧，她姥爷她奶奶都需要她爸爸妈妈伺候，她爸爸妈妈身体不好，儿媳妇也脱不开身。”
妈妈对于我和大妹说的话不关心，还是那句话：“我都不沾了呢？这是真老了。”
不睡觉的时候给妈妈讲：“村里的老人们身体都如何，说二叔公计划着身后事，北京的老人遗言公证，英国的戴安娜三十二岁就立了遗嘱。”
妈妈问我的他：“江志好利索了没有？”
我对妈妈说，笑着说：“七十岁了还想好利索？不可能的事儿。今天腿疼，明天牙痛，后天感冒咳嗽，都不算个事儿。”
妈妈还是说：“你说老了就老了呗，腿不能走能听见也行，眼能看清也好哎？认个字光忘，”说着指头厾点着米兰百货的封皮问：“这个字念啥？”
我把头上顶着的眼镜往下拉到眼上：“野。”
妈妈厾点着读出来：“有野心的男人才算有种。”
给妈妈说眼前：“看看你三个闺女三个女婿，还有不吃药的没有？”
马上二十二点了，我的眼睛干涩，要去睡觉。记录一下：“下午要妈妈起来坐会儿的时候，妈妈说给我往屁股里夹一块纸，看我屙。我看，屁股蛋子夹着屎撅子，赶紧拿纸给妈妈抓出来，大妹端来点水，擦了八九次才擦干净。
拉的妈妈坐起来，大妹夫和我一块儿预备架妈妈。
我说今天还得屙。
大妹夫问：“你屙不屙？就这样坐这儿屙会儿吧。”
妈妈慢慢地说：“屙。”
都走开了，我坐在沙发上，怕妈妈坐不住。等了二十分钟问妈妈，回答屙完了。
大妹端屎盆，大妹夫搬来椅子让妈妈扶住，同时大妹夫双手架着我妈的咯吱窝，我来给妈妈擦屁股。
妈妈大便不少，颜色发白。大便白颜色的原因是没有喝胆汁。
我提出胆汁不少不知道妈妈喝不喝，大妹说好多天了。
我告诉大妹前天我走的时候刚把胆汁倒掉。于是我和大妹劝妈妈喝胆汁。
妈妈没好气：“总说个啥劲儿？！喝就喝呗，不喝死了更好。”
大妹说不是一下子就死了，你不喝胆汁就不消化，把身上的油脂都拉了，一点儿劲儿都没有，受罪！
我和大妹眼瞅着妈妈喝的胆汁，但是没有喝汤，一块儿糖也只是吸吮了会儿就扔掉，拿了个蒸蛋糕，分三次喂食，只是嚼了嚼味儿都吐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不咽下去。
二〇一八年八月十日上午六点一刻
醒来有半个多钟头，起来一刻钟。醒来看见妈妈睁着眼，问我：“你不冷啊？”
我摇摇头，妈妈自己把枕头拉了拉，枕头竖着枕到头下，看我躺下她闭上眼睛睡去。
大妹夫起床开门走了。我又躺了几分钟，听客厅里的落地钟敲了六下，从沙发上坐起来。
过去的一夜，可以说没有休息好。昨夜晚饭妈妈没有吃，11点睡了会儿的妈妈开口：“爱春，你得叫我喝点水吔；渴得慌。”
一个你得叫我喝点水这句话，听着不舒服，好像我不伺候老人一样，只要说渴了我自会给你解决，强势了一辈子的妈妈，如果我这样说话肯定会有想不到的回音。
我答应着给妈妈把晚饭没有喝的两碗米汤热了一碗在兑上凉的，把妈妈拉得坐起来，妈妈看见米汤，质问：“碗里是啥？！”老老实实给妈妈说。
我端着满满一大碗汤叫妈妈喝下。放倒发现她尿了，尿液顺着纸尿垫流到地上一些，连铺的小褥子也湿了一些。处理后躺下。
一点多看妈妈尿了，换好纸尿垫。
躺下没有睡着妈妈说又尿床了。
又起来给妈妈换纸尿垫。
妈妈说憋的不行。憋死我了。
大妹走过来，说不行的话就把导尿管撤了穿上纸尿裤，随后喊醒丈夫，大妹夫过来看看说导尿包里的尿不多，我对大妹夫说喝胆汁时倒过的，大妹夫又说尿的不少。也没有撤导尿包就都去睡了。
快四点的时候妈妈挠痒痒的声音把我惊醒，她用纸扇子边儿刮皮肤，松皮随着纸扇子边忽悠，纸扇子再妈妈刮的用力下发出嚓嚓的声音。
我起来亮灯一看妈妈又尿了，我给妈妈撤换纸尿垫，妈妈命令我先挠痒痒。我用手指捏住松松的肉皮捏捏，妈妈呵斥我：“掐痛了，叫你给我挠挠你掐我干啥？”
我说都是这样有点疼就遮住痒痒了，妈妈不要我给她挠痒痒，我用碘伏给妈妈把挠红的皮肤上擦了些。
再躺下，妈妈有精神的挠着，嘴里说痒痒死我了。用巴掌啪啪的拍臀部，那瘦瘦的臀部没有多少肉却发出响亮的声音。
外边，很大的铛铛声音有节奏的响着，我感觉是空调的水滴在铁皮雨搭上？期间还夹杂着很聒耳的声音。
昨夜没有敢在床上睡觉，因为那床旮旯里会热的不行，开空调的话妈妈会嫌冷，所以在沙发上过夜。
一夜起来三次看妈妈尿床，她每次都把盖在身上的单子压在屁股底下尿湿，我扔到地上堆着三块布。没有给妈妈盖毛巾被和单人床单，因为盖多少尿多少。再说不盖正好，不冷不热的。
醒来有半个多钟头，起来一刻钟。醒来看见妈妈睁着眼，问我：“你不冷啊？”
我摇摇头，妈妈自己把枕头拉了拉，枕头竖着枕到头下，看我躺下她闭上眼睛睡去。
大妹夫起床开门走了。我又躺了几分钟，听客厅里的落地钟敲了六下，从沙发上坐起来。
过去的一夜，可以说没有休息好。昨夜晚饭妈妈没有吃，11点睡了会儿的妈妈开口：“爱春，你得叫我喝点水吔；渴得慌。”
一个你得叫我喝点水这句话，听着不舒服，好像我不伺候老人一样，只要说渴了我自会给你解决，强势了一辈子的妈妈，如果我这样说话肯定会有想不到的回音。
我答应着给妈妈把晚饭没有喝的两碗米汤热了一碗在兑上凉的，把妈妈拉得坐起来，妈妈看见米汤，质问：“碗里是啥？！”老老实实给妈妈说。
我端着满满一大碗汤叫妈妈喝下。放倒发现她尿了，尿液顺着纸尿垫流到地上一些，连铺的小褥子也湿了一些。处理后躺下。
一点多看妈妈尿了，换好纸尿垫。
躺下没有睡着妈妈说又尿床了。
又起来给妈妈换纸尿垫。
妈妈说憋的不行。憋死我了。
大妹走过来，说不行的话就把导尿管撤了穿上纸尿裤，随后喊醒丈夫，大妹夫过来看看说导尿包里的尿不多，我对大妹夫说喝胆汁时倒过的，大妹夫又说尿的不少。也没有撤导尿包就都去睡了。
快四点的时候妈妈挠痒痒的声音把我惊醒，她用纸扇子边儿刮皮肤，松皮随着纸扇子边忽悠，纸扇子再妈妈刮的用力下发出嚓嚓的声音。
我起来亮灯一看妈妈又尿了，我给妈妈撤换纸尿垫，妈妈命令我先挠痒痒。我用手指捏住松松的肉皮捏捏，妈妈呵斥我：“掐痛了，叫你给我挠挠你掐我干啥？”
我说都是这样有点疼就遮住痒痒了，妈妈不要我给她挠痒痒，我用碘伏给妈妈把挠红的皮肤上擦了些。
再躺下，妈妈有精神的挠着，嘴里说痒痒死我了。用巴掌啪啪的拍臀部，那瘦瘦的臀部没有多少肉却发出响亮的声音。
外边，很大的铛铛声音有节奏的响着，我感觉是空调的水滴在铁皮雨搭上？期间还夹杂着很聒耳的声音。
昨夜没有敢在床上睡觉，因为那床旮旯里会热的不行，开空调的话妈妈会嫌冷，所以在沙发上过夜。
一夜起来三次看妈妈尿床，她每次都把盖在身上的单子压在屁股底下尿湿，我扔到地上堆着三块布。没有给妈妈盖毛巾被和单人床单，因为盖多少尿多少。再说不盖正好，不冷不热的。
无法忘记
昨天吃午饭的时候，大妹惊讶地说：“姐姐，你脸上那么大一块斑。”
我很平静的说：“知道，到处都是老年斑了，爱怎么长怎么长吧，七十岁的人了。”
大妹夫呵呵一笑：“这会儿不管了，不是找对象的时候。”
我张嘴就来：“啥时候也管不了，找对象的时候别人给介绍的男孩子，还没有我高，第二天媒人说人家不愿意，嫌成份高不是团员。”
大妹夫没有吭声。
感觉跟谁都没有共同语言似得，不能上学，受尽歧视。哪儿像成份好的人，好事都能轮着。
昨天吃午饭的时候，大妹惊讶地说：“姐姐，你脸上那么大一块斑。”
我很平静的说：“知道，到处都是老年斑了，爱怎么长怎么长吧，七十岁的人了。”
大妹夫呵呵一笑：“这会儿不管了，不是找对象的时候。”
我张嘴就来：“啥时候也管不了，找对象的时候别人给介绍的男孩子，还没有我高，第二天媒人说人家不愿意，嫌成份高不是团员。”
大妹夫没有吭声。
感觉跟谁都没有共同语言似得，不能上学，受尽歧视。哪儿像成份好的人，好事都能轮着。
杂七杂八
昨天为了弄清油葵籽，弄到能榨油，一天三顿饭都没有吃好，现在很饿。
审校把他种的采花苗都铲了，多余嫂子拾了好多她没有地方种给送过来几棵，我要他洗菜做饭，他说揞到土里就做。已经放了半天一个晚上了。
总想着二小子买房贷款的事儿，他告诉我二小子想去一趟北京跟嫂子当面谈谈，看能借多少钱，他对儿子说：“你嫂子手里也没有多少钱，都是挣的死工资。”
对二小子说：“你是不是打电话看堂姐能借给你点儿不能？”二小子嘴说不用，实际上是觉得跟堂姐没有那样的关系。
我和他爸商量要不咱张嘴？他爸说谁张嘴谁还。怎么着都不是。我说叫秀青给算一卦？他说合同都签了算的什么卦。
实际上算卦什么用都不顶，可是总觉得别人比我聪明好多似得。
村里喇叭上喊着：六十岁以下的人交养老保险。又收好大一笔钱。
贸易战，战的物价都长，鸡蛋四块六一斤，肉也贵了。燃油连九涨。
和妈妈说话，妈妈就三个问题：一个是人死了给钱没有？
再一个我说闲话，比如谁谁有病，或者车祸，或者世界上的长寿老人九十好几了，妈妈明亮的眼睛看着我立马问：还活着没有？
第三个话题就是我不沾了呢？怎么这样咋回事儿？
昨天为了弄清油葵籽，弄到能榨油，一天三顿饭都没有吃好，现在很饿。
审校把他种的采花苗都铲了，多余嫂子拾了好多她没有地方种给送过来几棵，我要他洗菜做饭，他说揞到土里就做。已经放了半天一个晚上了。
总想着二小子买房贷款的事儿，他告诉我二小子想去一趟北京跟嫂子当面谈谈，看能借多少钱，他对儿子说：“你嫂子手里也没有多少钱，都是挣的死工资。”
对二小子说：“你是不是打电话看堂姐能借给你点儿不能？”二小子嘴说不用，实际上是觉得跟堂姐没有那样的关系。
我和他爸商量要不咱张嘴？他爸说谁张嘴谁还。怎么着都不是。我说叫秀青给算一卦？他说合同都签了算的什么卦。
实际上算卦什么用都不顶，可是总觉得别人比我聪明好多似得。
村里喇叭上喊着：六十岁以下的人交养老保险。又收好大一笔钱。
贸易战，战的物价都长，鸡蛋四块六一斤，肉也贵了。燃油连九涨。
和妈妈说话，妈妈就三个问题：一个是人死了给钱没有？
再一个我说闲话，比如谁谁有病，或者车祸，或者世界上的长寿老人九十好几了，妈妈明亮的眼睛看着我立马问：还活着没有？
第三个话题就是我不沾了呢？怎么这样咋回事儿？
我去做饭，包饺子？还是烙菜饼？要说快还是烙菜饼。要是有汤有主食还是包饺子。吃了饭接着弄油葵。
他说还得冲菜夹。莫非大地里种白菜也需要冲一下才不被蚂蚁夹吗？
他说还得冲菜夹。莫非大地里种白菜也需要冲一下才不被蚂蚁夹吗？
丈夫说我脑袋瓜不转圈。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小儿子买房，自己说过：“把市里的房子卖掉给儿子凑钱。”儿子儿媳都不叫。
今天一个人默默地想：“当今房价不算低，风正在刮着，但是几年以后房价如何？自己认为啊：三十年的计生，多子女在少数，再加上往外移民的，还有房地产作为财政收入不可能永远这样，更有房地产税，遗产税会出台，以后的房价很可能会降得，所以，现在我把市里的房子卖掉或许会是好事儿呢。”
想想只是想想，没有人支持也就流于小产。
今天一个人默默地想：“当今房价不算低，风正在刮着，但是几年以后房价如何？自己认为啊：三十年的计生，多子女在少数，再加上往外移民的，还有房地产作为财政收入不可能永远这样，更有房地产税，遗产税会出台，以后的房价很可能会降得，所以，现在我把市里的房子卖掉或许会是好事儿呢。”
想想只是想想，没有人支持也就流于小产。
总算把油葵籽弄的能榨油了，忙活了两天，他说看别人没见怎么做就做完了，轮到咱俩就这么费劲儿。
我笑了，说：“那天你到岗上晒油葵，如果我也去的话估计就弄的差不多了，虽然没风，但是不会你一个人倒了摊好，一会儿挠挠一会儿趟趟。热天忙碌了就想在凉里歇会儿。再有现在往岗上弄也得比这儿有风，或者用铁锨窜窜，但是这么点儿不值当的，有一两吨说啥也不在这儿鼓捣。”
用小小的电风扇吹油葵，开着大门，二黑和满囤来了，二黑说谁谁那儿有大电风扇，买大电风扇就是专门扇油葵籽的。不贵，几十块钱。
满囤说：“把这油葵秕子叫我装走喂羊吧？”我立马答应了。
他说你回去拿编织袋吧，原先想倒在地里沤粪哪。
满囤说：“沤粪我那儿有的是你随便拉。”
满囤的屁股挺沉，说房基地上种瓜李家街的XX来这儿摘，，光看见小瓜看不见大瓜。在那边地里种的瓜也是那样，还是地边的事儿。净吃亏。
他说挨着全花的地，一二里长的地尺，全花拱了三垄。
一直到满囤媳妇来找才离开。他说：“没本事的人也跟鲁迅笔下的阿Q似得。”
要是不那样早气死了。我这样说。
我笑了，说：“那天你到岗上晒油葵，如果我也去的话估计就弄的差不多了，虽然没风，但是不会你一个人倒了摊好，一会儿挠挠一会儿趟趟。热天忙碌了就想在凉里歇会儿。再有现在往岗上弄也得比这儿有风，或者用铁锨窜窜，但是这么点儿不值当的，有一两吨说啥也不在这儿鼓捣。”
用小小的电风扇吹油葵，开着大门，二黑和满囤来了，二黑说谁谁那儿有大电风扇，买大电风扇就是专门扇油葵籽的。不贵，几十块钱。
满囤说：“把这油葵秕子叫我装走喂羊吧？”我立马答应了。
他说你回去拿编织袋吧，原先想倒在地里沤粪哪。
满囤说：“沤粪我那儿有的是你随便拉。”
满囤的屁股挺沉，说房基地上种瓜李家街的XX来这儿摘，，光看见小瓜看不见大瓜。在那边地里种的瓜也是那样，还是地边的事儿。净吃亏。
他说挨着全花的地，一二里长的地尺，全花拱了三垄。
一直到满囤媳妇来找才离开。他说：“没本事的人也跟鲁迅笔下的阿Q似得。”
要是不那样早气死了。我这样说。
他告诉我祥奎喊着中北光演电影呢。我穿了旗袍去看电影。出门向北看看不见，向南看也看不见，听着东边有人说话就走过去，问闲说话的三个老太太：“哪儿演电影呢？”
一个老太太告诉我：“东边水塔那儿演哩，你指着去看电影啊？”
“东北光演电影哩不是中北光，那儿远不去了。天多闷，响雷打闪，下雨吧，下雨就凉快了。”我这样说。
三个老太太夸我勤利，说不像上班的人，能吃苦。
站的会儿不大转身回来。
一个老太太告诉我：“东边水塔那儿演哩，你指着去看电影啊？”
“东北光演电影哩不是中北光，那儿远不去了。天多闷，响雷打闪，下雨吧，下雨就凉快了。”我这样说。
三个老太太夸我勤利，说不像上班的人，能吃苦。
站的会儿不大转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