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城夜话》｜一个７０岁老人来聊聊自己遇到黄皮子的故事
6
有农田，就必然有村庄。这个村子，就应该是我们要去的霸王沟了。
我手中的地图，是老毛子绘制的，文字都是俄文，我一个也不认识。精度准不准很难说，“成吉思汗”，“扎兰屯”，“喇嘛山”几个小字，是火车站的名字，不知道是谁用细细的毛笔标注上的；“黄仙沟”，“霸王沟”两个地名，是被人后来用铅笔轻轻加上去的，写的是汉字。不过这张图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随着小溪的渐渐远去，在距离我们大概有二三里路的地方，影影绰绰的有一个小房子，房子前面是溪水，后面是树林，环境实在是优雅。
小杜鹃朝小房子一指，告诉我:“哎，那就是姥爷的小猎屋。”
那座猎屋，在这里看虽然只是一个黑点，但在我眼里，却是这幅山水画中神来的一笔。
有农田，就必然有村庄。这个村子，就应该是我们要去的霸王沟了。
我手中的地图，是老毛子绘制的，文字都是俄文，我一个也不认识。精度准不准很难说，“成吉思汗”，“扎兰屯”，“喇嘛山”几个小字，是火车站的名字，不知道是谁用细细的毛笔标注上的；“黄仙沟”，“霸王沟”两个地名，是被人后来用铅笔轻轻加上去的，写的是汉字。不过这张图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随着小溪的渐渐远去，在距离我们大概有二三里路的地方，影影绰绰的有一个小房子，房子前面是溪水，后面是树林，环境实在是优雅。
小杜鹃朝小房子一指，告诉我:“哎，那就是姥爷的小猎屋。”
那座猎屋，在这里看虽然只是一个黑点，但在我眼里，却是这幅山水画中神来的一笔。
7
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美景，我们沿小路朝姥爷的小猎屋走去。
其实，现在小屋子已经失去狩猎人居住的功能了，政府全面禁猎，连品质较好些的野兔，都被列入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山上的野物什么都不让打了，连猎枪都被公安局收缴，专业猎人的狩猎历史彻底结束了。
没有猎枪，我姥爷他俩就偷偷下套子，下铁夹子等，照样能抓到一些野兽。不过现在他们已经不把狩猎当成个主要营生了，他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这里转悠，碰到猎物上了他们的套子，活着的，他们就饲养起来。死了的，就采点野菜或者在他们的屋后小菜园里薅把青菜炖着吃了；或者悄悄拿回家里，给四邻八舍们分享。
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美景，我们沿小路朝姥爷的小猎屋走去。
其实，现在小屋子已经失去狩猎人居住的功能了，政府全面禁猎，连品质较好些的野兔，都被列入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山上的野物什么都不让打了，连猎枪都被公安局收缴，专业猎人的狩猎历史彻底结束了。
没有猎枪，我姥爷他俩就偷偷下套子，下铁夹子等，照样能抓到一些野兽。不过现在他们已经不把狩猎当成个主要营生了，他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这里转悠，碰到猎物上了他们的套子，活着的，他们就饲养起来。死了的，就采点野菜或者在他们的屋后小菜园里薅把青菜炖着吃了；或者悄悄拿回家里，给四邻八舍们分享。
我姥爷他们偷偷狩猎，当地派出所警察都心知肚明，但碍于我姥爷在当地威望极高，又都是一个屯的乡里乡亲，再说这个村子本来就是猎民村，家家都是猎户出身，不让他们狩猎，就像ｂｉ大烟鬼戒烟一样，他们嘴里不敢抗拒，心里哪个没有点怨气？所以只要没人举报，有个小打小闹的，睁眼闭眼的装装糊涂就过去了。
更多的，姥爷他们常来这个小猎屋住上几天，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狩猎活动只是个消遣。更多的，是他的留恋，这里曾是他北镇天和他的父辈们率领黄仙会的豪杰们，叱咤风云，快意恩仇的一片热土。这里的一座山，一棵树，一条小河，都曾经留下过他和他的弟兄们惊心动魄的故事。
再有，他还是在暗暗地履行着祖上留下的那份责任。虽然是他亲手埋葬了这个传说，但这份担当已经深深地融化在他的血液里，牢牢地刻在了他北镇天和他弟兄们的骨子上。
更多的，姥爷他们常来这个小猎屋住上几天，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狩猎活动只是个消遣。更多的，是他的留恋，这里曾是他北镇天和他的父辈们率领黄仙会的豪杰们，叱咤风云，快意恩仇的一片热土。这里的一座山，一棵树，一条小河，都曾经留下过他和他的弟兄们惊心动魄的故事。
再有，他还是在暗暗地履行着祖上留下的那份责任。虽然是他亲手埋葬了这个传说，但这份担当已经深深地融化在他的血液里，牢牢地刻在了他北镇天和他弟兄们的骨子上。
8
山里猎人住的小木屋，样式基本上大同小异，不过姥爷的这座木屋，里面很宽敞，有灶台，有火炕，还有镶有木条的玻璃窗户。
木屋的墙壁是由两层木头，中间夹了一些锯末构成的，冬季可以防寒，夏天能够隔热。我们这里的老毛子建筑基本上都是这种结构，只不过毛子建筑造型优美，内部装修也非常豪华。
木屋的后面还有一个简易的棚子，小哨兵一到木屋跟前，就直奔棚子蹿过去，棚子的门很严实，小哨兵左转转，右瞅瞅，一时没找到能进入棚子的入口。
我和猴子都疲惫到了极点，进屋把背包往地上一扔，倒头就躺在了炕上，灶坑早上好像烧过火，身子底下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水仙当然也很累，但她毕竟是农村女孩，在家时，父亲和哥哥从地里回来，也是先躺在炕上休息一下，而她却顾不上歇着，赶紧得烧火做饭。在农村，其他人家的女人也是如此。
水仙放下背包，去门前的小溪边洗了把脸，然后回来把我们背包里的东西掏出来，刷锅做饭，准备午餐。
山里猎人住的小木屋，样式基本上大同小异，不过姥爷的这座木屋，里面很宽敞，有灶台，有火炕，还有镶有木条的玻璃窗户。
木屋的墙壁是由两层木头，中间夹了一些锯末构成的，冬季可以防寒，夏天能够隔热。我们这里的老毛子建筑基本上都是这种结构，只不过毛子建筑造型优美，内部装修也非常豪华。
木屋的后面还有一个简易的棚子，小哨兵一到木屋跟前，就直奔棚子蹿过去，棚子的门很严实，小哨兵左转转，右瞅瞅，一时没找到能进入棚子的入口。
我和猴子都疲惫到了极点，进屋把背包往地上一扔，倒头就躺在了炕上，灶坑早上好像烧过火，身子底下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水仙当然也很累，但她毕竟是农村女孩，在家时，父亲和哥哥从地里回来，也是先躺在炕上休息一下，而她却顾不上歇着，赶紧得烧火做饭。在农村，其他人家的女人也是如此。
水仙放下背包，去门前的小溪边洗了把脸，然后回来把我们背包里的东西掏出来，刷锅做饭，准备午餐。
9
小杜鹃更是闲不住，她不知怎么进的后面棚子，从里面抓出两只漂亮的山鸡来，小哨兵一见山鸡，急的它上蹿下跳，恨不得一口将山鸡咬死。
小杜鹃被它转烦了，朝哨兵抬腿踢了一脚，哨兵柔软的身子就地一滚，灵巧地躲过了杜鹃的脚，还是没脸没皮地围着杜鹃打转转。
杜鹃朝水仙命令似得说；“烧水，炖山鸡汤。”
小杜鹃更是闲不住，她不知怎么进的后面棚子，从里面抓出两只漂亮的山鸡来，小哨兵一见山鸡，急的它上蹿下跳，恨不得一口将山鸡咬死。
小杜鹃被它转烦了，朝哨兵抬腿踢了一脚，哨兵柔软的身子就地一滚，灵巧地躲过了杜鹃的脚，还是没脸没皮地围着杜鹃打转转。
杜鹃朝水仙命令似得说；“烧水，炖山鸡汤。”
其实，水仙已经烧起热水来了。
小杜鹃把手中的两只山鸡脖子一拧，山鸡翅膀噗噜了几下，死了。
紧接着，杜鹃抄起案板上的菜刀，轻轻两刀，把个山鸡头给剁了下来，然后拎起山鸡的腿，让山鸡的血从脖子上流下来。
这个小杜鹃，下手可真够狠的。
这下可乐坏了小哨兵，它急忙低头舔着地上的鸡血，还不时地吧嗒几下小嘴。
小杜鹃把手中的两只山鸡脖子一拧，山鸡翅膀噗噜了几下，死了。
紧接着，杜鹃抄起案板上的菜刀，轻轻两刀，把个山鸡头给剁了下来，然后拎起山鸡的腿，让山鸡的血从脖子上流下来。
这个小杜鹃，下手可真够狠的。
这下可乐坏了小哨兵，它急忙低头舔着地上的鸡血，还不时地吧嗒几下小嘴。
10
午饭后，我们都美美地睡了一觉。我想下午让小杜鹃带我们去寻找那个洞口。但我侧身看看他们，一个个累的都像散了架子一样，躺在热炕上谁也不想起来。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我实在是躺不住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招呼他们：“哎，哎，起来了。”
午饭后，我们都美美地睡了一觉。我想下午让小杜鹃带我们去寻找那个洞口。但我侧身看看他们，一个个累的都像散了架子一样，躺在热炕上谁也不想起来。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我实在是躺不住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招呼他们：“哎，哎，起来了。”
您好，大漠孤狼同学，我现在确实更的慢了一点，是我有点私心，现在这小说更新已经超过三分之二了，我想稍微悠着点，您懂得，请你原谅，不过您千万别抛弃我，还要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拜托！
小杜鹃挺不情愿地坐起来，揉揉还有些迷迷瞪瞪的眼睛，打了个哈吹，然后瞪了我一眼，没吭声。
她看看四仰八叉的猴子，来了气，伸手捏住猴子的鼻子，使劲一拧，把个猴子疼的一叫，急忙起来，揉着鼻子跳下地，刚要愤愤地骂句什么，一看小杜鹃的脸色，就把话吞了回去，只是一脸的沮丧。
水仙没在屋里，她坐在小溪边的一块石头上，呆呆地望着黄仙沟她家乡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看看四仰八叉的猴子，来了气，伸手捏住猴子的鼻子，使劲一拧，把个猴子疼的一叫，急忙起来，揉着鼻子跳下地，刚要愤愤地骂句什么，一看小杜鹃的脸色，就把话吞了回去，只是一脸的沮丧。
水仙没在屋里，她坐在小溪边的一块石头上，呆呆地望着黄仙沟她家乡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11
我们跟着小杜鹃接连转了几个山头，竟然一无所获，不但没见到那个老母狼的身影，也没找到那块堵洞口的石头。
小杜鹃把双手卷成一个喇叭筒，站在一个山包上，仰面朝天吼了几声，她的吼叫声几乎和狼嚎声一模一样。
等了一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小杜鹃用不安的眼神望了我一下，我根本就没在意。
一看小杜鹃的无奈，可把猴子乐够呛，他耸耸肩，嘴里“咚咚咚”的哼了几句《西游记》曲子，拿白眼翻了翻小杜鹃，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气的小杜鹃朝她跺了跺脚，猴子赶紧收敛起来。
这没出我的预料。毕竟那是小杜鹃孩童时期的事情，是她的真实经历，还是孩童时期的一个梦，她已经说不清楚了。
我们跟着小杜鹃接连转了几个山头，竟然一无所获，不但没见到那个老母狼的身影，也没找到那块堵洞口的石头。
小杜鹃把双手卷成一个喇叭筒，站在一个山包上，仰面朝天吼了几声，她的吼叫声几乎和狼嚎声一模一样。
等了一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小杜鹃用不安的眼神望了我一下，我根本就没在意。
一看小杜鹃的无奈，可把猴子乐够呛，他耸耸肩，嘴里“咚咚咚”的哼了几句《西游记》曲子，拿白眼翻了翻小杜鹃，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气的小杜鹃朝她跺了跺脚，猴子赶紧收敛起来。
这没出我的预料。毕竟那是小杜鹃孩童时期的事情，是她的真实经历，还是孩童时期的一个梦，她已经说不清楚了。
12
站在一个山包上，小杜鹃朝远方一指，告诉我：“看见了吗？那里就是霸王沟。”
太阳已经西下，阳光有些偏红色，远方影影绰绰有个村落。那个村落就在喇嘛山下。村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庄稼地，村后背靠一片高大的黑色岩壁，姥爷小猎屋前的溪水，就弯弯曲曲地流向那个村子前。
在离霸王沟不远的地方，有一些大树，远看好像是些松树。这些树排列的有点特别，从我们这个山头上往下看，就像排列成了一个圆形的一个图案。那条小溪就从图案中拐了个s型的弯，再流向霸王沟。
霸王沟，好美的地方啊。
这景色，就是一幅色彩斑斓的山水画。
站在一个山包上，小杜鹃朝远方一指，告诉我：“看见了吗？那里就是霸王沟。”
太阳已经西下，阳光有些偏红色，远方影影绰绰有个村落。那个村落就在喇嘛山下。村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庄稼地，村后背靠一片高大的黑色岩壁，姥爷小猎屋前的溪水，就弯弯曲曲地流向那个村子前。
在离霸王沟不远的地方，有一些大树，远看好像是些松树。这些树排列的有点特别，从我们这个山头上往下看，就像排列成了一个圆形的一个图案。那条小溪就从图案中拐了个s型的弯，再流向霸王沟。
霸王沟，好美的地方啊。
这景色，就是一幅色彩斑斓的山水画。
13
小猎屋里有米有油，屋后的一小块空地上，栽了几排大葱，还有各种蔬菜，再加上我们带来的食品，晚饭水仙弄的挺丰盛。
猴子是个闲不住的家伙，他在屋里东翻翻，西找找，不一会儿，竟然找出一瓶“二锅头”酒来。
这可把他乐坏了：“这俩姥爷，还真够哥们，在这儿藏着陈年老酒哪，呵呵。”
猴子说的是事实，扎兰屯酒厂生产的“二锅头”牌白酒，已经改了名字，叫“秀水陈曲”。这瓶“二锅头”，算是陈年的藏酒了。
小猎屋里有米有油，屋后的一小块空地上，栽了几排大葱，还有各种蔬菜，再加上我们带来的食品，晚饭水仙弄的挺丰盛。
猴子是个闲不住的家伙，他在屋里东翻翻，西找找，不一会儿，竟然找出一瓶“二锅头”酒来。
这可把他乐坏了：“这俩姥爷，还真够哥们，在这儿藏着陈年老酒哪，呵呵。”
猴子说的是事实，扎兰屯酒厂生产的“二锅头”牌白酒，已经改了名字，叫“秀水陈曲”。这瓶“二锅头”，算是陈年的藏酒了。
小杜鹃朝猴子翻了翻白眼，猴子也看见了，不过酒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假装没看见小杜鹃的不满，把瓶口伸进嘴里，一口把瓶盖咬了下来。
陈年白酒的香气，立刻飘满了这个温馨的小屋。小哨兵大概也是个嗜酒的家伙，它后退一瞪，蹿上了猴子的肩膀，低头向酒瓶子凑过去。
这情景，把我们都逗笑了。
猴子故意逗它，他举起酒瓶，仰脖对着瓶嘴喝了一口，然后把嘴里的酒气朝小哨兵吹了一下，还吧唧了一下嘴：“哈，好酒啊，真香。”
急的小哨兵的小嘴直往猴子的嘴边凑，就差把嘴伸到猴嘴里舔上几口了。
屋里人一阵大笑。
陈年白酒的香气，立刻飘满了这个温馨的小屋。小哨兵大概也是个嗜酒的家伙，它后退一瞪，蹿上了猴子的肩膀，低头向酒瓶子凑过去。
这情景，把我们都逗笑了。
猴子故意逗它，他举起酒瓶，仰脖对着瓶嘴喝了一口，然后把嘴里的酒气朝小哨兵吹了一下，还吧唧了一下嘴：“哈，好酒啊，真香。”
急的小哨兵的小嘴直往猴子的嘴边凑，就差把嘴伸到猴嘴里舔上几口了。
屋里人一阵大笑。
还是水仙心地善良，她去拿了个空碗，对猴子说：“猴哥，别逗它了，给它也来点吧。”
猴子“哈哈”一笑：“得了，看在小三嫂子的面子上，就给你点吧。”
小杜鹃有点不满的又朝猴子瞪了一眼，猴子根本没在乎。把酒瓶一歪，往碗里倒了小半碗白酒。
小哨兵用感激的眼光瞟了猴子一下，紧忙低头“滋遛滋遛”地喝起来。
猴子“哈哈”一笑：“得了，看在小三嫂子的面子上，就给你点吧。”
小杜鹃有点不满的又朝猴子瞪了一眼，猴子根本没在乎。把酒瓶一歪，往碗里倒了小半碗白酒。
小哨兵用感激的眼光瞟了猴子一下，紧忙低头“滋遛滋遛”地喝起来。
小哨兵这哪是喝酒啊，简直跟饮水差不多，也就是几口吧，半碗酒就喝干了。
它的酒瘾被完全勾起来了，它伸出小舌头，低头舔舔碗底，又抬起那尖尖的小脑袋，眨巴着圆滚滚的小眼睛，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猴子。
猴子骂道：“你个小....啊，小崽子，”他咽下去了一个脏字，“这他妈的叫喝酒吗？这是饮驴那。”
小哨兵实在是馋急眼了，孩子似得吐出了两个字：“还要。”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猴子晃晃酒瓶，故意逗它：“没有了，就剩这点了。”
小哨兵还是眼巴巴地看着猴子，它也突然来了灵感，对猴子叫了一声：“舅舅，要。”
这一声“舅舅”，把猴子给感动了，“行啊，你舅舅我就成全你一回吧，今晚让你喝个够。”说完，又往那个碗里倒了一些。
小哨兵大概是怕猴子反悔，忙三火四地把酒喝完了
它的酒瘾被完全勾起来了，它伸出小舌头，低头舔舔碗底，又抬起那尖尖的小脑袋，眨巴着圆滚滚的小眼睛，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猴子。
猴子骂道：“你个小....啊，小崽子，”他咽下去了一个脏字，“这他妈的叫喝酒吗？这是饮驴那。”
小哨兵实在是馋急眼了，孩子似得吐出了两个字：“还要。”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猴子晃晃酒瓶，故意逗它：“没有了，就剩这点了。”
小哨兵还是眼巴巴地看着猴子，它也突然来了灵感，对猴子叫了一声：“舅舅，要。”
这一声“舅舅”，把猴子给感动了，“行啊，你舅舅我就成全你一回吧，今晚让你喝个够。”说完，又往那个碗里倒了一些。
小哨兵大概是怕猴子反悔，忙三火四地把酒喝完了
猴子问它：“还要吗？再来点？”
小哨兵这回可是喝足了，它眯着眼睛，朝猴子晃晃小脑袋。刚要离开桌子，无奈四腿一软，一下子醉倒在酒碗旁边。
猴子乐呵呵地骂道：“小犊子，你‘耗子尾巴生疮’，就这点脓水啊。”
水仙上前把小哨兵抱起来，轻轻放到炕上。
这顿饭吃的，愉快极了。
最遗憾地是，我和猴子的两个姥爷没回来，他们要看到这个场景，还不知道乐成啥样哪。
小哨兵这回可是喝足了，它眯着眼睛，朝猴子晃晃小脑袋。刚要离开桌子，无奈四腿一软，一下子醉倒在酒碗旁边。
猴子乐呵呵地骂道：“小犊子，你‘耗子尾巴生疮’，就这点脓水啊。”
水仙上前把小哨兵抱起来，轻轻放到炕上。
这顿饭吃的，愉快极了。
最遗憾地是，我和猴子的两个姥爷没回来，他们要看到这个场景，还不知道乐成啥样哪。
二十四 夜半灯火引起好奇 亦真亦幻被困玄村
1
应该是快到中秋节了，月亮已经有些圆了。
睡到半夜时候，猴子推了推我：“哎，三子，陪我出去一趟。”
我睡的正香，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也没办法，我知道猴子怕黑，夜里起来撒尿还得让他爸陪着他，再说我也有点憋的慌，只好爬起来，披着衣服和他悄悄地走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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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快到中秋节了，月亮已经有些圆了。
睡到半夜时候，猴子推了推我：“哎，三子，陪我出去一趟。”
我睡的正香，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也没办法，我知道猴子怕黑，夜里起来撒尿还得让他爸陪着他，再说我也有点憋的慌，只好爬起来，披着衣服和他悄悄地走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