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者——98年云南保山“鬼挖眼”事件

很快回到车内,徐万忠打开纸条,来回看了一眼,呆呆出神。
“咋了?”我问。
“嘿嘿。怪事。”他咬牙一笑:“他要转院。”
我一愣:“谁?杨学礼?”
“额。”徐万忠道:“说要把他转到外地一个医院去。”
“外地?哪里?”
“还不知道。”
“那他人呢?没见着?”
“嘿嘿。怪事。”徐万忠咬牙道:“人下午就被转走了,说很保密,连小何都不知道,但她估计应该还没送走,还在乐山市区。”
我一愣:“你咋知道?”
“这个人。”徐万忠扬了扬纸条:“是杨学礼主治医生,姓吴,叫吴鹏,我见过一次,说要跟杨学礼一起转走,一起到外地那个医院去,但小何说他今天还没走,人还在乐山家头,说是明天早上7点半准时出发走。”
“这么急?”我也感觉不对劲。
“不对头。”徐万忠缓缓摇头,看了一眼纸条:“开车!到乐山第X卫生职业学校去。”
我一愣:“去那儿干啥?”
“吴鹏住那儿。”徐万忠抬头看了看表:“现在4点37!快点!他走之前老子想见他一面!”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7 18:43:29 +0800 CST  
我们是凌晨5点过一点到了那个学校家属区,守门是个老头,徐万忠走过去,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老头就把门打开让我们开车进去。
拐了几拐,在一个单元门口停下,徐万忠让俞三姐在车里头等,我跟他上楼。
摸黑上到4楼,在右边一扇门外头停下,他指了指,意思是:这儿。
我搞不懂,压低声音问:“肯定在睡觉。要不晚点上来。”
“晚鸡儿!”徐万忠骂了一句,脑袋贴到门板上听。
“有人!”他道。
“废话。”
我骂了一句,也凑过去听,只听到里头隐隐的,传来一个女人的喘息声,声音很XX,明显在干那种事。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7 21:22:25 +0800 CST  
“妈的X!”徐万忠咬牙道:“清早八早就开干!老流氓!”
我耳朵贴过去听,只听里头那个女的停了一下,又开始喘气,听得我心头发痒。
这时徐万忠从身上摸出一串东西,“哗啦”一声,明显是铁家伙,他从其中捏出一根,试了几下,插入钥匙孔。
“妈X的你干啥?”我没想到他直接就想撬门。
“嘘——”他叫我禁声,来回试了几下,没开。
“里头有人!”我急道。
“放心。”他咬牙笑道:“日X的时候耳朵都是聋的。”
话音未落,“咔嗒”一声轻响,门无声无息开了。
里头女人的声音一下停住,我心一紧:发现了!
徐万忠也感觉不对,捏住门把手,不动。
很快,那女的又开始喘息,中间夹杂一个男人声音,“呼哧呼哧”的,听声音都是30多岁。
徐万忠无声打开门,一下溜进去,我心头乱跳,犹豫一下,也跟进去。
放眼一望,是一间客厅,左边有道门,关着,声音正从里头传出来。
徐万忠停了一下,蹑手蹑脚朝那扇门走去,我心头急得不行:这搞啥名堂,他是来办事儿的还是来看三级片的!
这时只听里头那男的“哦,不行了!”喘口粗气,他倒是办完事了。
只听里头悉悉索索一阵响,女的忽然低声道:“再来。”
“不行了不行了。”男的在求饶。
“你倒舒服了。”女的在嗔怪。
“下回。”男的在喘气:“等回来,再好生弄你。”
“回来?”女的哼一声:“那我等多久?你不是说最少半年?”
男的不停喘气。
“要不。”女的道:“你安排一下,把我也带上?”
“不行。”男的道:“他们专门交代了,我们科室只去我一个。”
“你老婆呢?”
“她跟我们又不是一个科室。去个屁啊。”
二人悉悉索索一阵,像是抱在一起。
“格尔木。”女的忽然道:“怎么把那个人关那儿去?”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7 21:50:15 +0800 CST  
那个人!
黑暗中我跟徐万忠对视一眼:肯定是说杨学礼!
格尔木?怎么会把他送到那地方去?
不由屏息静气。
“那儿有个疗养院。”男的道:“他们局的。”
“什么局?”
男的却不吭声。
“问你呢。什么局?”
男的忽然压低声音:“我说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军队上的事情,你我都承担不起。”
“军队?”女的明显吃惊:“怎么扯到军队上了?”
外头,我跟徐万忠也对视一眼,都很惊疑。
“你懂个屁。”男的道:“我实话告诉你,杨学礼这件事从一开始,背后就是有军方背景的人在操控,就昨晚上你看的那盘录影带,杨学礼周围是不是全部是穿绿军装的人?那盘录影带多久录的,1960年。”
外面,徐万忠明显身体抖了一下。
“60年?”里头,女人道:“你的意思,他们从60年就开始了?”
“不好说。”男的道。
“那。”女的问:“那个疗养院属于什么局?”
“799局。”
“799局?”女的问:“什么局啊,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太多了。”男的道:“但话说回来,这个局,有点诡异。”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7 22:09:58 +0800 CST  
“怎么诡异?”女的问。
“这件事你千万千万不要拿出去说。”男的压低声音:“这个局是个咋个说呢,是个幽灵局。”
“幽灵局?”女的很吃惊:“啥意思?”
“这个是我一个朋友的说法,这件事就是他去查的,他那方面有点关系,他专门去查了一下,结果是本身是有这个局的,据说隶属于XX兵系统,但早在60年代末期就被撤销编制了,就是说799局从那个时候起,事实上已经不存在了,但是那天他们来找我时候,给我看了一份文件,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头,从文件时间上来看,这个局居然一直在保持运作,就不知道这里头出了啥子问题,我当时也不可能去问,既然他们拿出了文件,而是那种硬性文件,我们这些小医院只有配合,这次去格尔木,也要求必须保密,医院头除了书记,我,也只有你晓得了。”
“你老婆呢?”
“没给她说。”
“你坏。”女的嗔道:“昨晚上给人家看那盘录像带,就是吓人家,好让我跟你那个。”
“绝没这意思。”男的道:“我也是第一次看。”
“啊?”女的奇道:“谁给你的?”
“就是他们。”男的道,似乎有些惧怕:“应该是翻录的。效果太差。”
“哎呀我觉得——”女的似乎也有些恐惧:“我觉得那个年代的黑白片,看着好恐怖啊。”
“哼。”男的道:“主要是那个人太恐怖。”
外面,我正听得惊疑,旁边,徐万忠点点头,忽然敲了敲门:“吴医生。”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7 22:38:29 +0800 CST  
@摩天轮吗 2019-01-17 19:33:49
还有吗?楼主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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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7 22:49:26 +0800 CST  
@ty小小猫咪 2019-01-17 21:10:14
晚上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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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7 22:49:49 +0800 CST  
屋里头,突然一片死寂。
接着,“妈呀!”女的尖叫一声。
徐万忠一把推开门,只见屋里头黑咕隆咚,隐约看见床上睡了两个人,左边男的正半坐床头,僵住,右边女的正把脑袋往铺盖里头缩。
那男的忽然反应过来,伸手去抓床头灯,明显想当做武器。
“啊!”女的蒙在铺盖里头叫了一声,身子在里头乱抖。
“吴医生你也叫。”徐万忠咬牙笑道:“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叫!”
那男的果然是吴医生吴鹏,他愣了一下,发抖喝道:“你们——你们谁?”
“还看不出来?嘿嘿!”徐万忠狠狠笑道。
吴医生一愣,反应过来:“我老婆?”
“嘿嘿。聪明。”徐万忠道:“你们胆子也太大。在家里头直接就开干。外头找一家宾馆,安全,弄完了就走不行,非要到家里头来?”
吴医生直喘气,瞪着我们不说话。
旁边,那女的露出上半截脸,满眼惊恐。
“朋友。有话好说。”吴医生道:“我老婆给你们多少?”
“嘿嘿。不是钱的问题。”
吴医生明显一愣,颤声道:“怎么?还想——还想要命?要我死?”
“死人不值钱。”徐万忠狠狠笑道:“活人才值钱。”
吴医生喘气,像是没听懂。
“好了。不废话了。”徐万忠走前一步:“我们做笔交易,今晚上的事情我当没看到。”
吴医生一愣:“什么——什么交易?”
“杨学礼现在在哪儿?”
吴医生明显愣住。
“你可以等会儿回答。”徐万忠道:“那盘录像带拿出来,我们看一下。”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7 23:15:56 +0800 CST  
“录像带?”吴医生明显懵了:“什么——什么录像带?”
“少给老子装!”徐万忠一步冲到床头:“快点!就你刚才说的那盘!”
吴医生朝后缩:“那盘?那盘是绝密,不能乱看!”
徐万忠手一伸,瞬间掐住了吴医生脖子:“在哪儿?”
“在——”吴医生手一伸,被掐得声音都变了:“在桌子上,公——公文包,哎呀放了放了!”
徐万忠回头朝我低喝:“去拿。”
我赶紧走到窗口,那儿有个大书桌,上面果然有个黑色公文包,我三两下打开,里头是个黄色档案袋,一摸,硬硬的,打开,里头竟然有两盘录影带,都是白色外壳,此外还有厚厚一叠单据本子,像是医院的病历本跟处方单之类。
我赶紧回头:“有两盘。”
“哪盘?”徐万忠问。
“上面写了字。”吴医生有气无力道:“1960,1月27日。”
我借着窗外微光一看,果然,其中一盘写了“1960”字样,还有一盘封面也写了一排数字,依稀是“1967——1998”。
我赶紧拿过去,徐万忠一手掐住吴医生,一手接过,看了看:“影碟机在哪儿?”
“那儿。”吴医生朝床尾处一指,那儿放了一台电视,底下果然有一台影碟机。
“去放!”徐万忠命令我。
我赶紧上前,打开,把录影带插进去,很快,屏幕上显示即将播放,我不由莫名一阵紧张,回头看了一眼,电视的蓝光打在床头,徐万忠一只脚跪在床上,仍死死把吴医生脖子掐住,吴医生被掐得舌头都伸出来老长,旁边,那女的露出半张脸,双手抓住铺盖,还是一脸惊恐,地上,丢了一根粉红色女式内裤。
这时蓝光消失,出现一片雪花,发出“忽忽忽”的声音。
“快——快进。”吴医生喘气道:“进到22分钟。”
我赶紧摁了“快进键”,屏幕一阵闪动,忽然出现一道道竖纹。
“对了。”吴医生道。
我赶紧停住,只见屏幕上出现很多根奇奇怪怪的竖纹,有白色,有黑色,飞快闪动,就像那种老电影被卡带一样,闪动了几秒钟,突然消失,一下弹出一幅画面。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14:02:48 +0800 CST  
其实说不上画面,整个屏幕全是一块暗灰色,出现两个深色影子,明显是人,在晃动,我认了半天,发现原来是一堵墙,而且是那种没刷白漆的水泥墙。
而整幅画面没有任何声音,不时有雪花还有之前那种竖纹闪现,一看就是五六十年代那种老黑白片,显得阴森森。
静静等了半分钟,我正纳闷里头这位摄影师怎么一直对着一堵墙拍摄,镜头忽然一晃,明显在移动摄影机,一下出现另一幅画面:只见里面一下出现四个人,都是男性,有三个穿着一模一样,都是解放装,戴军帽,黑色的大头皮鞋,戴了胸章,站在那儿,都没说话,像在观察什么东西,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站在一台仪器旁边,那台仪器有冰柜大小,上面全是按钮,电线,还有几个小屏幕,像是某种大型测量仪。
而周围,空空荡荡,还是那种暗灰色墙壁,这台摄影机明显是架在一间空旷的水泥房子中央,在拍摄。
画面忽然再次移动,一下又出现了一面墙,还是水泥墙面,中间有一个长方形洞口,看高矮形状,明显是一扇“门”,但没有门框,门外面,竟然黑咕隆咚,隐隐看见一些奇怪的轮廓,像山,感觉面对的是一片旷野。
镜头又晃了一下,画面没变,明显对摄影设备做了调整,决定最终就这样架设。
之后,画面一直没变,偶尔看见墙面有人影在移动,整个给我感觉,有几个人,在一个空房间里头,准备做一件什么科学实验。
时间静静流逝,我看了看显示,都到28分钟了。
这时,出现一个人,穿军服,提了一个木板凳,放在镜头前方正中,正对过去,就是那扇黑洞洞的“门”。
“他要来了。”床那头,那女的忽然发抖说了一句。
“你闭嘴!”吴医生骂了她一句。
我心莫名一紧,死死盯住屏幕,只见地面出现两个古怪人影,朝镜头前方缓缓移动过来。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14:47:03 +0800 CST  
左边“人影”戴着帽子,明显跟那些人是一伙,右边“人影”却极其古怪,身上瘦骨嶙峋,脖子又细又长,感觉只有左边“人影”一半大小,而且感觉没穿衣服。
很快,这两个人出现在镜头里面,左边果然是个军人,扶着右边那怪人,我看了一眼,背上就是一股恶寒:此人明显是男性,秃顶,浑身上下光溜溜,连条内裤都没穿,背对我,露出两片恐怖的肩胛骨,皮肤很呈灰白色,颜色很不正常,明显得了重病。
镜头里头,那军人把怪人扶到凳子上坐下,低头,像在对此人说话,说了几句,站起来,像是准备离开。
这时,那怪人慢慢回过头,看了镜头一眼,我一下看见他的脸,40岁左右,瘦长脸,眼神直勾勾,有两个巨大肿眼泡。
“二叔!”身后,徐万忠忽然失声道。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15:16:29 +0800 CST  
我一凛:什么!这人是他二叔?
赶紧回头问:“他就杨学礼?”
“是。就是他!”那女的抢先回答。
“闭嘴!”吴医生气得不行。
“啪”一声,徐万忠给了吴医生一耳光:“你才给老子闭嘴!”
吴医生“呼哧呼哧”瞪眼,不敢回嘴。
“你跟吴鹏一个科室?”徐万忠问那女的。
那女的一愣:“啊。”
“啥名字?”
女的一脸惊诧,不敢说话。
“嘿嘿!”徐万忠咬牙一笑,忽然伸手,抓住铺盖一掀,一下露出女人的上半身,女的尖叫一声,赶紧往底下钻。
“嘿嘿。”徐万忠咬牙笑:“骚货。今天来不及了,以后再来找你。”
旁边吴鹏紧张得不行:“喂喂喂朋友,莫乱来莫乱来!”
徐万忠放开铺盖,重新盯住屏幕。
我也回头去看,只见屏幕上,杨学礼坐在板凳上,面对那个“门洞”,双手放在膝盖上,背对我们,一动不动,就像在听谁训话一般。
而那面墙壁上,出现三条人影,也一动不动,明显站在摄影机后面,在观察他。
屏幕右上角,时间一秒一秒在走,已经显示放了“31分钟”了。
“他在干啥?”徐万忠忍不住问。
“要——”那女的又发抖道:“要出来了!32分钟!”
我一凛,一看“时显”,刚好到“32”!
这时屏幕上,杨学礼忽然抖了一下。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15:37:02 +0800 CST  
@听听ting 2019-01-18 16:15:44
楼主今天还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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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16:59:00 +0800 CST  
我心猛一紧。
杨学礼却一下停住,也就半秒不到,忽然又抖了一下。
但我猛的看出不对:他那个动作,感觉不是“抖”,而是像被什么抓住头发,在往上“提”。
我一时看呆了,就见他在凳子上急速“提”了几下,屏幕上忽然跳出很多“光条”,像是受到某种干扰,飞速闪动了一下,转瞬又恢复正常。
只见杨学礼又怪异“提”几下,屏幕突然黑了。
“咋了?”徐万忠问。
“灯灭了。”那女的道。
我一看,果然!屏幕中央出现一个黑影,细长脖子,正是杨学礼,看他姿势,一动不动坐在凳子上,对面那个“门洞”外面,露出一片幽蓝,中间出现一坨白蒙蒙的东西,竟然像一个“人形”,感觉距离那间房子非常遥远,至少三四百米远。
身后响动,徐万忠竟然一下靠过来,伸手一指那坨白色“人形”:“啥东西看出来没有?”
我一凛,定睛一看,白蒙蒙看不清楚,但感觉明显是一个“人”,而且,似乎是坐在一团黑色雾气中。
“啥东西?”我赶紧问。
“嘿嘿!”徐万忠咬牙狞笑:“乐山大佛。”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17:35:00 +0800 CST  
乐山大佛!
我一个激灵,再次细看,果然,白蒙蒙的,依稀是一座“佛”的形状。
我一下反应过来:“他们在大佛对面拍的!”
徐万忠不语,恶狠狠盯着屏幕,里头,出现一个“鬼影”,正是杨学礼,他仍一动不动坐在凳子上,背对镜头,面对远处那个“佛形”。
“出来了!”那女的忽然道。
几乎同时,黑暗中,杨学礼身上忽然出现一团光亮,我看得清晰:在他胸口位置,就像他胸口处点了一根火柴。
但我瞬间发现不对,那个“光团”已经开始慢慢膨胀,呈亮白色,从他身后看,明显已经照亮了他的脸,明显不是火之类的东西,明显是一个灯,而且是那种大功率灯。
这时,那个“光团”继续发亮,就像加大了电量一般,很快,白得刺眼,照出了杨学礼的整个身体轮廓,只见他身体呈黑色,周围发出光亮,仍然保持之前那个“坐姿”,我忽然有种奇怪感觉,他的身体轮廓似乎......像一个“坐佛”形!
屏幕上,忽然闪动几下,出现一条横起的“雪花带”,飞快从屏幕下部滑到上部。
“骨头要出来了!”那女的又发抖道。
一看,不由大骇:杨学礼背上,竟然显出了一排骨架,感觉就是那团“怪光”穿透了他的胸部,照出了里头的骨架!
“我操你大爷!”徐万忠惊呼出声。
我也被惊得呆了,死死盯住屏幕,就见从杨学礼背部,慢慢显出了脊椎,接着是整个背脊骨,盆骨!而他两只手臂,手臂骨!
“脑壳出来了!”徐万忠惊呼。
我也看到了,杨学礼头部,已经显出了整个颅骨,整个人就像被那个“光团”整体穿透一般,成为一个骷髅怪形!
我盯着屏幕,如痴如醉。
这时,杨学礼胸口,那团“怪光”突然灭掉,整个屏幕一黑!
但也就半秒不到,忽然又亮起,就像憋足了力道,要发射出去一般!
要出事!
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但这时屏幕上忽然闪过无数“光条”,横七竖八,一阵乱闪。
也就闪了两秒,光条瞬间消失,屏幕上猛然跳出一片雪花!
我呆呆盯了数秒,雪花一直在闪现。
“放完了。”旁边,徐万忠一屁股坐地上。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18:40:59 +0800 CST  
我也差不多看呆了:“我日,就完了?”
“肯定还有!”徐万忠回头问:“后面还有没有?”
床那头却没声音,我心知不妙,回头一看,床上空了一半,旁边出现一个光溜溜的人,正是吴鹏,正猫腰朝门口冲去。
“狗日的想跑!”徐万忠腾一下站起来,朝吴鹏扑去。
吴鹏尖叫一声,一下冲到客厅,“蓬”一声把门猛关过来,徐万忠一脚踹开,冲出去,只听“咚”一声闷响,他脑袋上重重挨了一下,“当”一下滚在地上,砸成几块,是一个烟灰缸。
“找死!”徐万忠咬牙低吼,扑过去,吴鹏光着脚,一下滑到在地,被徐万忠狠狠摁住,瞬间就挨了几拳头。
“莫打莫打!”吴鹏求饶:“不跑了不跑了!”
徐万忠骑在他身上,厉声喝问:“带子放完了?”
“完了完了。”吴鹏哀声道。
“后头咋回事?”徐万忠道:“他身上那个光咋回事?”
“不晓得啊。我也是第一次看这盘带子。”
“不老实!”徐万忠咬牙吼一声,站起来,对着吴鹏脑袋就是狠狠一脚。
“别打了!”那女的尖叫一声,浑身裹着铺盖,一下从床头跳下来,跑到客厅:“别打了!要打死人!”
“嘿嘿!”徐万忠咬牙狞笑,一把将女人连铺盖抱住,手一下就伸进去。
女人惨叫一声,想挣脱,却被抱死。
“你放手!”吴鹏坐起来。
徐万忠狞笑:“你说放就放?”
“我带你去见他。”
徐万忠一愣:“见谁?”
“杨学礼。”吴鹏道:“就关在我们医院。想不想见。”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20:21:39 +0800 CST  
我跟徐万忠都愣住。
“就你们疯人院?”徐万忠问。
“是。”吴鹏道:“你把她放了,我就说。”
徐万忠狞笑一声,手在铺盖里头胡乱捏了几下,那女的发出惨叫,一下挣脱开来,裹着铺盖躲到一边。
“关哪儿?”徐万忠问。
“放射科。”吴鹏道:“锅炉房旁边。但你们要快点。7点半我们要准时走。”
“去格尔木?”
“是。”
“就那个799局疗养院?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吴鹏直喘气,像想起什么:“对了,刚才他身上那个‘光’,我觉得应该跟那个东西有关。”
“什么?”
吴鹏喘口气:“他胸口有个凹槽。你知不知道?”
“凹槽?”徐万忠蹲下去:“不知道。啥东西?”
“应该是一次手术留下的。”吴鹏道:“是圆形的,直径大概是21公分,深度接近2公分,不是我们医院做的,转院来了就有了,我就一直怀疑——”
“怀疑什么?”徐万忠问。
“我怀疑有人之前从他胸口取走了一个东西。”吴鹏道:“圆的,类似一个盘子。”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20:42:32 +0800 CST  
“盘子?”徐万忠问:“他胸口上咋会有个盘子?”
“不清楚。”吴鹏喘气道:“但我估计,是之前有人想了个办法嵌进他胸口位置,之后,又用手术取走了。”
“你估计是什么盘子?”
“不知道。”吴鹏道:“想象不出来。但刚才录像里头,那个光明显是从他胸口位置发出来的,我刚才就在想,会不会跟那个‘盘子’有关系。”
徐万忠点点头,站起,看了看表。
“现在5点41。”他道:“那搞快!把衣服穿起,都过去!快点!”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20:51:43 +0800 CST  
吴鹏跟那女的对视一眼,进里屋去穿衣服。
我跟徐万忠在客厅沙发上等,徐万忠拉开灯,摸着脑袋龇牙咧嘴,他那儿肿了一个大包。
过会儿那二人出来了,吴鹏西服革履,拿着公文包,头上贴了一块纱布,那女的则穿一身便服,戴了个眼镜,一脸通红。
四个人商量了一下,吴鹏的意思,杨学礼被关在放射科,应该有人守,本来可以他带我们进去,但他头上受伤,还有,他本人去也不好,万一以后暴露,他脱不了干系,干脆,叫小赵带我们进去,但只能去一个人,装成科室医生,问完话就走,不要乱来,毕竟这件事背后有军方背景,你我都惹不起。
徐万忠朝我说,那你去,我这个样子一去就暴露。
小赵就是那个女的,她问,用什么理由进去?
吴鹏想了半天,说,就说杨学礼有三环类抗抑郁剂过敏史,非常严重,要做一次临床化验。
小赵明显有些害怕,问,他们要问谁派来的,咋说?
吴鹏恨着我们,问,你们先保证,不能乱来。
徐万忠点点头。
吴鹏咬咬牙,对小赵说,他们要问,就打我办公室电话,我来应付。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22:19:24 +0800 CST  
四个人很快下了楼,余三姐睡得死猪一般,喊了半天才喊醒。
车子开出宿舍区,快6点钟时候进了精神病院,到了吴鹏办公室,小赵去准备去了,吴鹏拿出一套白大褂,口罩,手套,叫我换上。
我不由有些紧张,徐万忠把我拉到一边,摸出一叠东西,正是那幅画。
“你到时候给他看。”他道:“之前我去了好几次,他认不出我,这幅画他肯定认识,到时候他要问,就说你是我——我儿。”
我点点头,心头暗骂:我操你徐万忠十八代老祖宗。
“还有。”徐万忠继续说:“你记住问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他胸口那个印子,问他60年那次到底咋回事。”
我想起一事,赶紧道:“录像带上写的是60年1月27号。”
“正确。”徐万忠道:“乐山大佛闭眼,就是那天。”
楼主 云南盗  发布于 2019-01-18 22:51:49 +0800 CST  

楼主:云南盗

字数:911674

发表时间:2018-10-29 20:29:3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09 10:59:32 +0800 CST

评论数:11943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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