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招阴人》为大家讲讲东北“招阴”发生的诡异事件
就说给菜放调料。
他一次放三勺盐。
一盘辣椒炒肉放三勺盐啊,这是人吃的菜吗?
期间成妍看不下去了,说要帮岳云炒菜,结果岳云很粗暴的拒绝了,他握着铲子,恶狠狠的瞪了成妍一眼:我炒菜,有你说话的份?你们知道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不好吃?滚开!
这家伙的,人家帮他炒菜,他不但不领情,还雷霆大怒,一下子搞得氛围非常尴尬。
但我们得问他石棺的事情啊,现在又不能负气离开。
我们几个一边站着。
我继续观摩着岳云的动作细节。
越看我越惊悚,这个家伙,可能真的不是人。
因为我瞧见他的手腕处--有一块尸斑。
没错,真的是尸斑,整体青色,边缘带着一圈妖艳的红色。
我做招阴人很久了,死人也见过无数次,尸斑更是看到不计其数,绝对没看错,岳云的手上,是一块尸斑。
这个家伙,其实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还能炒菜,这说明--屋里有脏东西。
这屋子里,有阴魂作祟。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把大金牙带过来。
如果有大金牙在这儿,他估计能搞得定,可我搞不定啊。
我只是招阴人,不是阴人,没有阴人的本事。
我想拉着成妍和黄馨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我放弃了这个打算,为什么?如果我现在离开了,肯定会引起岳云的注意,到时候要对我们不利,怎么办?
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将计就计吧,先寒暄一阵子,然后假装离开。
而且期间绝对不能开口提“石棺”的事情。
我感觉屋里的脏东西,肯定和那“石棺”有关系。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在一旁安心看岳云炒菜。
半个小时后,他四道菜都炒好了,端着菜,岳云麻木的说:到餐厅说。
黄馨和成妍都快速跟了上去,我动作慢了一些,在想是不是带着成妍和黄馨离开。
但想了想,还是跟上去了。
因为我瞧见岳云在进屋的时候,他影子的屁股上,似乎飘着一条尾巴,他似乎被精怪上身了,可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精怪上身。
我作为招阴人,得搞清楚这事,然后才能找对应的阴人收拾这精怪孙子。
我们三人到了里屋,看到餐桌上摆满了菜。
至少有十五六个菜,都是带肉的菜。
什么辣椒炒肉,千张回锅肉,火锅之类的。
成妍和黄馨以为这些菜是为她们准备的,都拉开了凳子准备坐下。
岳云突然一拍桌子:谁让你们坐下的,这里的菜,全是我一个人吃的,没有你们的份。
“唉,你这人,怎么……。”黄馨正要说道说道呢,被我一把拉开了。
我劝黄馨,人家不让你吃,你就不吃呗,反正也是人家的东西。
“不是,我说他一个人吃得了这么……。”黄馨有些不依不饶了,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我赶忙拉住了黄馨,给她打了个眼色,说人家的东西,就算吃不完,倒了都跟咱们没关系。
好在黄馨机智,她看到了我的眼神,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立马闭嘴,没有唠唠叨叨了。
“你们找我的事,等吃完了饭再说。”
岳云又沉喝了一句,开始大喇喇的吃菜。
他吃菜的模样,十分夸张,不是扒拉,不是大口吃,而是端着盘子把菜往喉咙里面倒。
四五秒功夫,他差不多把一盘菜全部倒了进去,然后就是呆坐着。
呆坐个四五分钟的样子,然后继续倒下一盘菜。
我琢磨了一阵,把眼神扫向了他的肚皮。
我看岳云虽然穿着一件宽松的外套,但仍然能看到他那鼓鼓嚷嚷的肚皮。
作为一个瘦子,怎么可能别的地方不胖,偏偏肚子胖成了个球样呢?
这肚皮里有鬼啊!
我想了想一些精怪的习性,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家伙,一定是被精怪上身了,至于是什么精怪,我想起了一首东北歌谣“撑死的大仙,饿死的胡娘”。
岳云到底是什么精怪,我心里有数。
既然已经知道这是什么精怪了,那我呆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了,现在带着黄馨和成妍离开,然后找阴人收拾岳云这精怪才是正路呢。
我拉着成妍和黄馨就要走,还找了一个很不错的理由:岳导,看你吃东西吃得这么香,我们几个先去找个馆子吃一顿,待会再过来。
“你们待会还过来吗?”岳云暂时停止了他的倒菜入喉,含糊不清的问我。
我说当然了。
成妍却说不去,她说中午吃过了,现在吃不下。
妹的,你以为我真是让你吃东西去的?我二话不说,强行拖走了成妍。
到了铁门外,我才叹了口气,对成妍和黄馨说:刚才好险。
黄馨问我:岳云到底有什么问题?
成妍却有点二,立马辩驳,说岳云能有什么问题,就是为人处世比较不成熟而已,然后她又舔了舔嘴唇,问我们到底去吃什么,她刚才肚子不饿,现在出来了,感觉肚子饿了。
我对着成妍的脑门就是一个清脆的爆栗:喂,成妍大小姐,你能不能长点心啊?人家黄馨都看出我的意思了,你还没看出来?你差点就被岳云吃了知道吗?
“啊?”成妍委屈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黄馨给她解释,说这岳云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她说刚才看到我的眼神了,更觉得这个岳云不对劲。
“何止是不对劲,这个岳云,是精怪上身了。”
我跟黄馨和成妍说。
“什么精怪啊?”黄馨和成妍异口同声的问我。
我叉着腰,正儿八经的说: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说出来怕吓着你们,上岳云身的精怪就是……。
我正要给这俩姑娘揭谜底呢,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阵干练的女人声音:哼哼哼哼,你们跑不了了。
我身后传来一阵干练女人的声音,听得我头皮一紧。
莫非是岳云身上的精怪出来了?
虽然岳云是个男的,但他身上的精怪可说不好是男是女。
如果说话的真是精怪,我们三这小命算是难保了。
我连忙把手伸到了我的口袋里面,准备掏出牛铃!
“还有武器?”
我又听到女人一声炸喝,紧接着我被一脚蹬倒在地上,我死死的拔牛铃,这可是唯一生的希望。
就看这阿赞法师给的牛铃管用不管用了。
莫非是岳云身上的精怪出来了?
虽然岳云是个男的,但他身上的精怪可说不好是男是女。
如果说话的真是精怪,我们三这小命算是难保了。
我连忙把手伸到了我的口袋里面,准备掏出牛铃!
“还有武器?”
我又听到女人一声炸喝,紧接着我被一脚蹬倒在地上,我死死的拔牛铃,这可是唯一生的希望。
就看这阿赞法师给的牛铃管用不管用了。
结果牛铃没掏出来,一个硬邦邦的物事顶住了我的脑门:“别给我乱动,不然我开枪了!”
黄馨和成妍也像跑过来帮我,我身后的女人又冲她们喝了一声:你们两个,就地蹲着抱头,不然别怪我开枪了!
哎哟!
还开枪?这不是精怪啊?
“你们三个,鬼鬼祟祟的,说,干什么来的?”
女人又冲我喝了一声。
我缓缓扭头,讪笑着:姐们,你是哪一路的?
“重案组刑警,你给我老实点。”我还没看清楚女人的模样,脖子又被卡住了。
这可真是误会,我以为这女人是精怪,这女人估计以为我们是小偷。
我连忙说:对不住,对不住,我们真不是小偷,我们就是来看朋友的。
黄馨和成妍也像跑过来帮我,我身后的女人又冲她们喝了一声:你们两个,就地蹲着抱头,不然别怪我开枪了!
哎哟!
还开枪?这不是精怪啊?
“你们三个,鬼鬼祟祟的,说,干什么来的?”
女人又冲我喝了一声。
我缓缓扭头,讪笑着:姐们,你是哪一路的?
“重案组刑警,你给我老实点。”我还没看清楚女人的模样,脖子又被卡住了。
这可真是误会,我以为这女人是精怪,这女人估计以为我们是小偷。
我连忙说:对不住,对不住,我们真不是小偷,我们就是来看朋友的。
“看什么朋友?我出门就注意到你了,你还狡辩?”说完女警又把一幅手铐丢在了我面前,让我自己把手铐给带上。
我晕!这还动真格的了?
我说你不信检查我的包,看看我和小偷哪一门沾边了。
女警不由分说,翻起了我的包。
成妍和黄馨也说:误会了,误会了,警察同志,我们真是好人,我和她都是模特,至于他……他是东北招阴人。
说句实在的,黄馨也知道我这职业比较敏感,所以说得有些“怯生生”的。
毕竟哪个警察信这个啊?
没料到女警突然用一句地道的东北话问我:是吗?你是招阴人?哪旮的?是陈家地出溜子的?还是李家蛤蟆沟的?
哎哟,这女警懂行啊。
要说我们东北招阴人发展到现在,最有名气的就是我们李家,还有一个佳木斯陈家。
我连忙说李家。
女警又问我:“你是李善水还是李善文?还是李善武?”
她的语气,还带着戏谑的语气。
我擦!这女警门儿清啊。
我们家三兄弟,我大哥李善武,我二哥李善文,他们都不是招阴人,唯一继承了我们家衣钵的,就是我李善水了。
我慌忙一抬头,看清楚了女警的模样,顿时乐了:大姨妈,怎么是你啊?
“靠!你再喊我大姨妈我呼死你,喊小姨妈?你个犊子。”女警一巴掌呼我后脑勺上。
原来这女警不是别人,正是我小姨妈——韩莉。
韩莉是我妈妈的妹妹,她比我妈小二十多,是我妈最小的妹妹,年纪和我差不多。
不过她年纪虽小,辈分可高,小时候每次去我家,追着我揍,非让我喊她小姨妈。
就去年过年,韩莉还在我家里耍过呢。
只是韩莉在长春当警察啊,什么时候跑广州这边来当警察了?
韩莉已经收起了枪,说她今年考到广州这边来了,嫌弃东北冷,这边凉快。
哎哟,我站直了身子,一下握住小姨妈的手,说:韩莉,咱以后也敢说朝廷里有人了?
“边玩去,真是,我什么时候也不会罩你这活神棍的,对了,喊我小姨妈。”韩莉推了我一把。
别看韩莉是个暴脾气,其实人挺好,和我关系也特别亲,我老爱和她开玩笑,也一直都当平辈论,都直呼她的名字。
我数落韩莉:你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碰上歹徒了呢。
韩莉冷笑,说她还怕遇见歹徒了呢,刚才看我不停的掏兜,还以为我拿枪,得亏她心理素质好点,不然直接拿枪把我给崩了。
别,你崩了我,那你以后可别回东北了,我妈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我乐呵着说。
只是韩莉在长春当警察啊,什么时候跑广州这边来当警察了?
韩莉已经收起了枪,说她今年考到广州这边来了,嫌弃东北冷,这边凉快。
哎哟,我站直了身子,一下握住小姨妈的手,说:韩莉,咱以后也敢说朝廷里有人了?
“边玩去,真是,我什么时候也不会罩你这活神棍的,对了,喊我小姨妈。”韩莉推了我一把。
别看韩莉是个暴脾气,其实人挺好,和我关系也特别亲,我老爱和她开玩笑,也一直都当平辈论,都直呼她的名字。
我数落韩莉:你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碰上歹徒了呢。
韩莉冷笑,说她还怕遇见歹徒了呢,刚才看我不停的掏兜,还以为我拿枪,得亏她心理素质好点,不然直接拿枪把我给崩了。
别,你崩了我,那你以后可别回东北了,我妈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我乐呵着说。
在我和小姨妈他乡偶遇的,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成妍和黄馨惊呆了。
黄馨指着韩莉问我,下巴都合不拢的问我:这是你小姨妈?
“可不咋地,正儿八经的小姨妈,以前长春市重案组的,现在调到广州来了。”我想了想,问韩莉怎么考过来的。
韩莉说得挺模糊的,两三句不着调的话给含糊过去了,反正说得不明不白的。
反正我对她这个事持保留意见,从长春重案组调到广州重案组?等于是从二线城市直接调沿海来啊,这里面各种利益在呢,绝对不会很轻松就过来的。
韩莉最后也不跟我说她调职的事了,就说他有一同学,在这儿住,当画家,今儿专门来看他的,结果不小心撞见我了。
我坏笑着说:莉啊,你可别忽悠我了,什么同学,八成是姨父吧?
“滚一边儿去,是个女的。”
“哟,那更要带我去见见了。”我起哄。
韩莉扬起了拳头,恐吓我:你再吱声,再吱声我给你一电炮。
电炮在东北话里面是拳头的意思。
我连忙讪笑,说不看了,不看了,再怎么美若天仙的女的,和我小姨妈一比就有落差了。
我捧了韩莉一句,她才没拿我撒气,接着要拉着我去喝酒。
我说下午还有事呢,喝什么酒。
韩莉问我什么事。
我把这屋里岳云被精怪上身的事说了一遍。
韩莉是谁啊?那可是我们东北招阴人家的人,听了这个,立马来瘾了,说让我跟她进去,她要弄死那精怪。
我让她别吹牛逼了,我们招阴人的大家庭里,最近几代也没出过什么会抓精怪的人啊,你去干啥?送死啊?
“带我去,带我去,我姐夫跟我说过,说这精怪就怕响,我这带着枪呢,待会要真见着了,往天上搂一枪,还不给那精怪吓得魂飞魄散?”韩莉真是好奇心挺重的一个人。
从小就求我爸带她去看招阴,现在又拉着我去看精怪。
小姨妈啊,精怪是这么好看的吗?
我可不想再进这屋了,结果韩莉非要去,说我不带去,以后就不认我这个侄子了,时不时还拿她小姨妈的名头压我。
得,要看就看,反正如“韩莉”说的,带着“能搂响”的枪呢,怕个毛啊。
我也要做一次“坚挺”的男人。
我让黄馨和成妍站在外面等我们,我和韩莉进去。
这会儿,成妍这个好奇宝宝不答应了,她说她也要看。
哎哟,你们这几个女人的,当这儿是动物园呢?看猩猩猴子大象呢?人家精怪搞急了会办人的。
在成妍闹腾的时候,黄馨这挺懂事的女人也掺和进来了,她说既然韩莉和成妍都去,那她也去。
好吧!
我脑子彻底被搞炸了,既然你们都去,那就跟着我走吧。
我的牛铃,加上韩莉的手枪,应该不会太怕那个精怪。
进去之前,成妍问我那到底是啥精怪。
我说是黄皮子。
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
东北五路大野仙,胡黄白柳灰里头,黄鼠狼排名第二。
这精怪,天生心眼小,又爱吃东西,在我们东北童谣里面有一句,叫“撑死的大仙,饿死的胡娘”。
意思就是狐狸挑食,很多东西不爱吃,所以会有饿死的狐狸娘娘,但黄皮子什么都吃,吃鸡、吃老鼠甚至饿疯了还要啃木屑,属于精怪界的屌丝。
看岳云刚才又能吃又心眼小得不让我们吃一口菜的表现,我笃定他是黄皮子上了身。
“啊?这么可怕?”成妍听了,忍不住打哆嗦。
再看看我旁边的小姨妈韩莉,那叫一个兴奋,不停的挥着粉拳:太好了,老听说黄皮子黄皮子的,今儿你老姨得开开眼了。
哼,哼,我真是哭笑不得。
刚才出来得急,所以岳云家的门还没锁上,倒是为我们再去他家里查看提供了方便。
我打开铁门,让拿着枪、胆儿肥的韩莉打头阵,谁让她是重案组的刑警呢。
成妍和黄馨走中间,我押后。
先声明一下,我站在最后面,那可不是害怕,我们招阴人老李家的字典里,没有害怕这个词……好吧,对不起,我编不下去了,我确实挺害怕的。
我们四人摸进了岳云家里。
顺着堂屋走到里屋。
这时的岳云,还在大吃大喝。
看到我们进来了,岳云突然一阵尖锐的笑声:哈哈哈哈!都说人傻,人实在是傻,刚才我有吃的,还不想吃你们呢,放了你们一马,结果你们还真回来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十分尖锐,两只眼睛,突然冒出了绿光,表情也变得极其残忍狰狞。
他一步一步的朝我们走着,他的手指甲,也突然变得颀长锋利,看来是动了杀机了。
“给我趴下!不然我开枪了。”韩莉又是刚才抓我时候的那一套。
我在后面着急的喊:小姨妈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一套呢?赶紧的,把这枪搂响。
我小姨妈连续扣动好几下扳机,突然发现……枪还上着保险呢!
哎哟,我也是醉了,关键时候,掉什么链子啊?
这事我急都没用,因为岳云已经扑向了韩莉。
成妍和黄馨俩妹子吓得哇哇大叫。
好在韩莉真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个下滚,躲过了岳云的一爪,接着她打开了枪的保险,对着天上一搂!
轰!
枪响了。
不少破碎的瓦片“乒乒乓乓”的砸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巨响,真的吓唬住了岳云。
只听岳云一声惨叫后,他的衣服下摆、袖口里面,钻出了七八只黄鼠狼。
黄鼠狼如同惊弓之鸟,抱头鼠窜。
黄馨怕极了这东西,有一只黄鼠狼跑到她脚下的时候,她吓得抬起脚就踩。
我一把抱住了黄馨的大长腿,没让她踩下去。
“可别乱来了,成妍身体里还住着一狐仙呢,你想你身体里面也住上一只黄皮子大仙吗?”
别看现在黄鼠狼吓得到处跑,它们这是被枪声给吓唬住的,你要是踩死了它,它们这群精怪还不知道要怎额报复你呢。
没个几秒钟,黄皮子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指着岳云的尸体,冲韩莉嚷嚷:你把这孙子上衣脱了,有古怪!
轰!
枪响了。
不少破碎的瓦片“乒乒乓乓”的砸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巨响,真的吓唬住了岳云。
只听岳云一声惨叫后,他的衣服下摆、袖口里面,钻出了七八只黄鼠狼。
黄鼠狼如同惊弓之鸟,抱头鼠窜。
黄馨怕极了这东西,有一只黄鼠狼跑到她脚下的时候,她吓得抬起脚就踩。
我一把抱住了黄馨的大长腿,没让她踩下去。
“可别乱来了,成妍身体里还住着一狐仙呢,你想你身体里面也住上一只黄皮子大仙吗?”
别看现在黄鼠狼吓得到处跑,它们这是被枪声给吓唬住的,你要是踩死了它,它们这群精怪还不知道要怎额报复你呢。
没个几秒钟,黄皮子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指着岳云的尸体,冲韩莉嚷嚷:你把这孙子上衣脱了,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