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见过，半夜有鬼在爬楼……
蔡师傅又一指身后的铁橱子上方一个格子门，我忙转身去打开，从里面拿出的竟是一大团纱布和用一塑料盒子盛着的橡皮泥。
一切所用器械和整容材料备好，他这才伸手抓住那白布一角，一点点掀开。
雪白的案板上那具尸体就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第一意识就是看脸，心里却咕咚了一下，这，这死尸脖子以上血糊糊的压根就没脸呀，不，有，但却扭曲的变了形，因为额头没了，只有半张脸，嘴唇也翻着，像个大猪嘴，一只耳朵掉了大半，只有一点皮连着。
一切所用器械和整容材料备好，他这才伸手抓住那白布一角，一点点掀开。
雪白的案板上那具尸体就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第一意识就是看脸，心里却咕咚了一下，这，这死尸脖子以上血糊糊的压根就没脸呀，不，有，但却扭曲的变了形，因为额头没了，只有半张脸，嘴唇也翻着，像个大猪嘴，一只耳朵掉了大半，只有一点皮连着。
眼睛？一只耷拉在额头上，另一只也鼓了出来，似一个赤红的乒乓球。
我不由感到一阵恶心。
身体？没穿衣服，脖子以下还好，只是一只左胳膊从肘关节那儿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其他，腿没问题，但膝盖处发青且有凝固的血珈，脚也没毛病。
这是一具男尸，从其身形和肌肉可看出很年轻，最多不过三十岁吧，应该是车祸所致。
我不由感到一阵恶心。
身体？没穿衣服，脖子以下还好，只是一只左胳膊从肘关节那儿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其他，腿没问题，但膝盖处发青且有凝固的血珈，脚也没毛病。
这是一具男尸，从其身形和肌肉可看出很年轻，最多不过三十岁吧，应该是车祸所致。
“清洗一下！”蔡师傅并不转头，把白布盖上，只露死尸头部，眯眼打量着死者的脸部，应该是在思考怎么下手吧。
而死尸身旁则摆着一张生前照片，很英俊的模样，可惜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问道：“用水冲洗？”
“消毒液，倒盆子里。”他随手指了下水池边上的那两个塑料桶。
我忙过去拧开盖子，把桶里的消毒液倒进了一个塑料盆子里，端来放到死尸头部傍边，又从工具箱里拿了把硬毛刷子，刚要动手，却被他一把夺过，道声：“好好看着。”
他用毛刷往盆子里蘸了蘸，开始清理起死尸头部来。
而死尸身旁则摆着一张生前照片，很英俊的模样，可惜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问道：“用水冲洗？”
“消毒液，倒盆子里。”他随手指了下水池边上的那两个塑料桶。
我忙过去拧开盖子，把桶里的消毒液倒进了一个塑料盆子里，端来放到死尸头部傍边，又从工具箱里拿了把硬毛刷子，刚要动手，却被他一把夺过，道声：“好好看着。”
他用毛刷往盆子里蘸了蘸，开始清理起死尸头部来。
雪亮的灯光下，他两眼眯着，清理的很认真，先是脖子上的血渍，接着是嘴巴，我看见这死尸翻卷的嘴唇里空洞洞的，门牙全没。
然后是眼部，消毒液唰过，一层细密的泡沫消失，一只眼窝肿胀却深陷进去，只有一根紫黑的眼系连着眼眶上那只鸡蛋大小的眼珠子。
另一只眼则糊在眼窝上，刷子戳上去还动。
耳朵呢，对不起，一只完好无损，另一只因只连着一点皮，只能伸手拿着反复刷洗。
最后就是额头脑腔了，这个最恶心也最恐怖。
然后是眼部，消毒液唰过，一层细密的泡沫消失，一只眼窝肿胀却深陷进去，只有一根紫黑的眼系连着眼眶上那只鸡蛋大小的眼珠子。
另一只眼则糊在眼窝上，刷子戳上去还动。
耳朵呢，对不起，一只完好无损，另一只因只连着一点皮，只能伸手拿着反复刷洗。
最后就是额头脑腔了，这个最恶心也最恐怖。
头盖没了，满脑袋的白的黑的……
隔着厚厚的口罩我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腥味。
好在蔡师傅没动几下就开始清理糊在脑袋两侧的物质。
头部清理完毕，又把身体上的血珈清理掉，便把刷子递给我，伸手按了下案板下的一个开关，随着电机的轻响，案板中间一侧竟慢慢往上鼓起，那尸体也慢慢往一侧歪，最后全部翻过，面部朝下趴在了案板上。
蔡师傅又按了另一个开关，案板渐渐又平整下来。
我端着盆子和他走到对侧，又开始清理尸体的背部。
把尸体周身的血渍和污垢全部清理完后，又启动案板翻到正面，给其盖上白布，只露脖子以上，便正式整起容来。
这活不但要仔细，还要有耐心，更不能恐惧。
隔着厚厚的口罩我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腥味。
好在蔡师傅没动几下就开始清理糊在脑袋两侧的物质。
头部清理完毕，又把身体上的血珈清理掉，便把刷子递给我，伸手按了下案板下的一个开关，随着电机的轻响，案板中间一侧竟慢慢往上鼓起，那尸体也慢慢往一侧歪，最后全部翻过，面部朝下趴在了案板上。
蔡师傅又按了另一个开关，案板渐渐又平整下来。
我端着盆子和他走到对侧，又开始清理尸体的背部。
把尸体周身的血渍和污垢全部清理完后，又启动案板翻到正面，给其盖上白布，只露脖子以上，便正式整起容来。
这活不但要仔细，还要有耐心，更不能恐惧。
@欧莱雅TY 2018-05-04 08:58:32
好看，就是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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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好看，就是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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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liuxuanya 2018-05-04 10:52:09
加大速度，没两分钟就看完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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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加大速度，没两分钟就看完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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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首先是要把死者没了的额头给补起来，这个很复杂。
蔡师傅用尺子测量了下死者的脑袋，然后从另外一个铁橱子里选出一个乳胶头盖骨，对着那半个脑腔对了对，大小还差不多，便对比着用剪子铰去了一块，给其按上，然后用一根大号钢针刺进其头皮再穿过乳胶头盖骨，一针一针的缝合完了，接着又从橱子里拿出一个假发套，头发很短，跟死者脑袋上的真发差不多长，用胶水贴到了乳胶头盖骨上。
这样，头部复员算是完成了。
然后就是那两颗露在外面的眼珠子了。
第一步是处理那只鼓出来的眼球。他拿起一把镊子，我以为他要拨拉那眼珠子，没想到他却用另一只手直接拿住眼球，镊子插进眼窝，在里面扒了扒，扯出了一些肉屑的物质，丢进案板下的一塑料桶里，然后又用镊子撑开眼皮，把手里的那个眼珠子放了进去。
别说，眼珠子进去后，不高不抵，不撑不瘪，正好合适。
蔡师傅用尺子测量了下死者的脑袋，然后从另外一个铁橱子里选出一个乳胶头盖骨，对着那半个脑腔对了对，大小还差不多，便对比着用剪子铰去了一块，给其按上，然后用一根大号钢针刺进其头皮再穿过乳胶头盖骨，一针一针的缝合完了，接着又从橱子里拿出一个假发套，头发很短，跟死者脑袋上的真发差不多长，用胶水贴到了乳胶头盖骨上。
这样，头部复员算是完成了。
然后就是那两颗露在外面的眼珠子了。
第一步是处理那只鼓出来的眼球。他拿起一把镊子，我以为他要拨拉那眼珠子，没想到他却用另一只手直接拿住眼球，镊子插进眼窝，在里面扒了扒，扯出了一些肉屑的物质，丢进案板下的一塑料桶里，然后又用镊子撑开眼皮，把手里的那个眼珠子放了进去。
别说，眼珠子进去后，不高不抵，不撑不瘪，正好合适。
弄完这只，又用同样的手法把另一只眼珠子按进了眼窝，抚上眼皮。
这样看上去，死者就很安详的样子了，再鼓捣嘴唇，这个有点难度，因为嘴唇翻卷着已经严重变形，摁是摁不归位的。
只能用柳叶刀把上下唇里侧的肉割除，然后涂抹上胶水，合拢。使其恢复死前那种自然状态。
还有耳朵，这个好说，用线缝上就可。
这样看上去，死者就很安详的样子了，再鼓捣嘴唇，这个有点难度，因为嘴唇翻卷着已经严重变形，摁是摁不归位的。
只能用柳叶刀把上下唇里侧的肉割除，然后涂抹上胶水，合拢。使其恢复死前那种自然状态。
还有耳朵，这个好说，用线缝上就可。
胳膊肘露出的骨头茬呢，用双手各把住上下一段，拉抻，归位，破碎处缝合。
至于皮肤擦伤的地方，肉皮翻卷着的部位，全部用剪子铰掉，不平之处抹上腻子，然后涂抹上颜色完全相同的特殊化妆液。
这样，从外表看，一具安详的面容就几无瑕疵了，和刚推进来那时的残缺、扭曲、狰狞相比，简直不可想象。
原来，给死尸整容并不太难呀，只要心细，胆大，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学会。
这比给活人整容简单多了，且没任何风险，因为死尸恢复容貌后，外人只能在一边绕着看看，看完就烧掉，保质期最多一两天。
至于皮肤擦伤的地方，肉皮翻卷着的部位，全部用剪子铰掉，不平之处抹上腻子，然后涂抹上颜色完全相同的特殊化妆液。
这样，从外表看，一具安详的面容就几无瑕疵了，和刚推进来那时的残缺、扭曲、狰狞相比，简直不可想象。
原来，给死尸整容并不太难呀，只要心细，胆大，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学会。
这比给活人整容简单多了，且没任何风险，因为死尸恢复容貌后，外人只能在一边绕着看看，看完就烧掉，保质期最多一两天。
而活人则不同了，假胸担心撞破，假鼻子怕扭掉，脸颊、眼皮啥的更不保险，弄不好就会闹赔偿吃官司。
看来，我选这职业还真选对了。
一上午，我们只整了一个，尸体被盖上白布从卷帘门拖出去后，蔡师傅就指挥着我把案板上的白布揭掉，丢在了那垃圾桶里，然后又用掺了水的消毒液把整个房间地面冲刷了一遍。
然后，没然后了，直接把口罩扔掉，脱掉围裙，水靴、开门走人，剩下的程序自会有人来做。
看来，我选这职业还真选对了。
一上午，我们只整了一个，尸体被盖上白布从卷帘门拖出去后，蔡师傅就指挥着我把案板上的白布揭掉，丢在了那垃圾桶里，然后又用掺了水的消毒液把整个房间地面冲刷了一遍。
然后，没然后了，直接把口罩扔掉，脱掉围裙，水靴、开门走人，剩下的程序自会有人来做。
“大鸟，感觉怎样？”我们在穿过院子，往休息室走的空间，蔡师傅头不转地问了我一句。
我忙纠正：“大岛，不是大鸟。”
他奇怪地转头看向我：“你爸不是一口一个大鸟吗，咋的了，改名了？”
我只好解释说这都是误会，都怪我妈没文化，不大认字，当初让我爷爷给我起名，我爷爷就在纸上写下“大岛”俩字。
我妈顺口就念成了“大鸟”，所以稀里糊涂地就这么叫了。
蔡师傅恍然大悟，说怪不得这名字听着咋这么别扭呢，好，那以后就叫你真名。
接着又追问我对整容的感觉。
我说没感觉，就是好奇。
我忙纠正：“大岛，不是大鸟。”
他奇怪地转头看向我：“你爸不是一口一个大鸟吗，咋的了，改名了？”
我只好解释说这都是误会，都怪我妈没文化，不大认字，当初让我爷爷给我起名，我爷爷就在纸上写下“大岛”俩字。
我妈顺口就念成了“大鸟”，所以稀里糊涂地就这么叫了。
蔡师傅恍然大悟，说怪不得这名字听着咋这么别扭呢，好，那以后就叫你真名。
接着又追问我对整容的感觉。
我说没感觉，就是好奇。
他一听乐了，说你特娘的还真是个好苗子呢，好好干，以后就你挑大梁了。
不过，虽然没觉得怕，但中午吃饭的时候，面对一碗红白相间的西红柿蛋汤，心理还是起了反应。瞅瞅蛋汤，脑子里就闪出那死尸的脑髓，就感觉恶心的要命，有想吐的冲动。
再抬头看看对桌的蔡师傅，他却唏哩呼噜地吃的喷香。
幻化中，我隐隐发现他手中拿着的那枚鸭蛋竟成了颗硕大的眼珠子，喝的也是死人的脑髓……
不过，虽然没觉得怕，但中午吃饭的时候，面对一碗红白相间的西红柿蛋汤，心理还是起了反应。瞅瞅蛋汤，脑子里就闪出那死尸的脑髓，就感觉恶心的要命，有想吐的冲动。
再抬头看看对桌的蔡师傅，他却唏哩呼噜地吃的喷香。
幻化中，我隐隐发现他手中拿着的那枚鸭蛋竟成了颗硕大的眼珠子，喝的也是死人的脑髓……
我娘，这是咋回事，难道我真被上午的情景感染了？
我直直地望着他，使劲眨着眼睛，想从幻觉中摆脱出来，他猛然抬头，见我发呆，叫道：“愣着干啥，快吃吧，再磨叽饭就凉了。”
我只好点点头，硬着头皮端起碗，闭眼喝了一口汤。
一入口，感觉咸咸的，蛋清有点硬，蛋黄却很嫩，用舌头一碾，一股汁液就流了出来，就像……
我靠！我哇的一下，一口浓汤就从嘴里喷了出来，把对桌的蔡师傅的碗也沾染了。
他猛地一愣，刷地一下子把脸皮耷拉下来。
邻桌吃饭的人也都转头望过来。
我直直地望着他，使劲眨着眼睛，想从幻觉中摆脱出来，他猛然抬头，见我发呆，叫道：“愣着干啥，快吃吧，再磨叽饭就凉了。”
我只好点点头，硬着头皮端起碗，闭眼喝了一口汤。
一入口，感觉咸咸的，蛋清有点硬，蛋黄却很嫩，用舌头一碾，一股汁液就流了出来，就像……
我靠！我哇的一下，一口浓汤就从嘴里喷了出来，把对桌的蔡师傅的碗也沾染了。
他猛地一愣，刷地一下子把脸皮耷拉下来。
邻桌吃饭的人也都转头望过来。
我尴尬的要死，脸更是红到了脖子。
“没事，你这是第一次，表现的很不错了。”蔡师傅无奈地安慰了我两句，端着碗坐到了邻桌。
我特娘的，就是脑髓也喝了，以后还指望着这行当买房娶媳妇呢，老子不怕死尸不怕鬼，还怕碗西红柿蛋汤不成？
我心里发着狠，端起碗仰脖闭眼，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
“小子，有种，好样的！”蔡师傅冲我赞赏地夸道。
然而，我肚子里一阵翻滚，差点恶心的又吐出来，这毕竟是第一次跟脑浆崩裂的死尸打交道，说没心理反应是假的，相信任何人都不是木头。
喝完汤，我又就着大片的猪肉啃了一个馒头，这次，我特娘的就把那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当死尸身上的肉了，能咋的？
一顿饭下来，感觉像打了一场恶仗，虽然艰难，但好歹胜利了。
“没事，你这是第一次，表现的很不错了。”蔡师傅无奈地安慰了我两句，端着碗坐到了邻桌。
我特娘的，就是脑髓也喝了，以后还指望着这行当买房娶媳妇呢，老子不怕死尸不怕鬼，还怕碗西红柿蛋汤不成？
我心里发着狠，端起碗仰脖闭眼，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
“小子，有种，好样的！”蔡师傅冲我赞赏地夸道。
然而，我肚子里一阵翻滚，差点恶心的又吐出来，这毕竟是第一次跟脑浆崩裂的死尸打交道，说没心理反应是假的，相信任何人都不是木头。
喝完汤，我又就着大片的猪肉啃了一个馒头，这次，我特娘的就把那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当死尸身上的肉了，能咋的？
一顿饭下来，感觉像打了一场恶仗，虽然艰难，但好歹胜利了。
下午，没事。
我和蔡师傅在休息室里坐了会，感觉很无聊，就问能不能提前走，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按说这是他应该对我说的，蔡师傅抬头看看墙上的表，道：“你有事的话就出去办吧，不过别不接电话，咱这行有时晚上半夜也的干呢。”
我应了，换下工作服，出门开车出了殡仪馆，路上就开始电话联系“蛤马眼”了。
那小子是我初中同学，人长的瘦小，模样也鬼头蛤马眼的，但精明、幽默，也讲义气，胆子也大，不过就是有一样不咋的——惯偷。
他这劣迹应该也是遗传，他爸外号三只手，年轻时偷鸡摸狗出了名，被抓进局子里好几次。
但仍死不改悔，出来后依旧胡作。
我和蔡师傅在休息室里坐了会，感觉很无聊，就问能不能提前走，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按说这是他应该对我说的，蔡师傅抬头看看墙上的表，道：“你有事的话就出去办吧，不过别不接电话，咱这行有时晚上半夜也的干呢。”
我应了，换下工作服，出门开车出了殡仪馆，路上就开始电话联系“蛤马眼”了。
那小子是我初中同学，人长的瘦小，模样也鬼头蛤马眼的，但精明、幽默，也讲义气，胆子也大，不过就是有一样不咋的——惯偷。
他这劣迹应该也是遗传，他爸外号三只手，年轻时偷鸡摸狗出了名，被抓进局子里好几次。
但仍死不改悔，出来后依旧胡作。
他爹虽然有这样的毛病，人也尖嘴猴腮的，却因能忽悠，竟娶了个外地的漂亮大姑娘，然后就生下了“蛤马眼”。
本想这小子能学个好，可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三岁刚回走就偷邻居鸡蛋，五岁能跑跳了就去街上抓鸡，十岁被派出所弄去一次，原因是偷看女生上厕所。
十二岁谈恋爱，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混迹社会，爬墙上屋钻窗户比猴子都伶俐敏捷。
因其两只眼很大，且往外凸，骨碌碌地贼精，所以人送外号“蛤马眼”。
而我之所以跟他打的热火，皆因两人臭味相投。
我不偷，但胆子大，“蛤马眼”爱偷，却不吝啬，每次有了‘战利品’，都会拉我去馆子或练歌房里潇洒一番，互相吹吹牛皮，交流交流社会经验，玩的跟亲兄弟似的。
本想这小子能学个好，可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三岁刚回走就偷邻居鸡蛋，五岁能跑跳了就去街上抓鸡，十岁被派出所弄去一次，原因是偷看女生上厕所。
十二岁谈恋爱，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混迹社会，爬墙上屋钻窗户比猴子都伶俐敏捷。
因其两只眼很大，且往外凸，骨碌碌地贼精，所以人送外号“蛤马眼”。
而我之所以跟他打的热火，皆因两人臭味相投。
我不偷，但胆子大，“蛤马眼”爱偷，却不吝啬，每次有了‘战利品’，都会拉我去馆子或练歌房里潇洒一番，互相吹吹牛皮，交流交流社会经验，玩的跟亲兄弟似的。
电话响了十几秒才接通，那边呼哧着喘气不太匀称，问道：“大岛，啥事？”
我道：“老哈，又特娘的偷啥东西让人撵的？”
“蛤马眼”一听，嘿嘿笑道：“还有啥，顺了部苹果……”
我靠，还真让我猜对了呢。
我骂了一声，又道：“那你现在哪儿，我下班了，没风险的话我去接你。”
“蛤马眼”连说不用，说他在街上溜达呢，直接去“九九红”酒店就行，订好桌，选两个俊妞，给个信，他一会就过去。
我道：“老哈，又特娘的偷啥东西让人撵的？”
“蛤马眼”一听，嘿嘿笑道：“还有啥，顺了部苹果……”
我靠，还真让我猜对了呢。
我骂了一声，又道：“那你现在哪儿，我下班了，没风险的话我去接你。”
“蛤马眼”连说不用，说他在街上溜达呢，直接去“九九红”酒店就行，订好桌，选两个俊妞，给个信，他一会就过去。